錢荷茹瞄了黑豹尊者一眼,心中暗暗有個譜兒。
事實上,她若非在十幾年前將其師血魔令石陸巴“幹掉”,她豈會有今天這種風光的日子。因此,她頓時有“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過,一個可以背叛恩重如山師父的人,遲早會背叛他的長官。
錢荷茹儘管表面上仍然笑嘻嘻,心中卻在打著鬼主意,因此。廳中的氣氛立即又遲滯及凝重。
所幸遊金龍不愧為老江湖了,匆匆的將近千名的過客似“趕鴨子”般趕走之後,立即又笑嘻嘻的回到大廳。
“呵呵,屬下今天尚未敬各位護法哩!實在抱歉!”
說著,左手持壺,右手持杯開始“打通關”了。
那十九名頂尖高手也真“上路”,不但與遊金龍敬酒,而且,彼此敬酒,一時喧譁熱鬧萬分。
黑豹尊者在錢荷茹的示意之下,雖然心中很不爽,卻硬著頭皮道:“甄公子,來,咱們來喝一杯吧!”
說完,就欲舉杯。
“哇操!且慢!在下有一個毛病,如果跟某個人有哪兒不對勁,就沒有興趣和他喝酒。咱們有什麼不對勁呢?”
說完,故意斜腮抓頭扮出思考模樣。
黑豹尊者雖然恨得暗暗咬牙切齒,卻不得不應道:“都一樣!”
“哇換!都一樣?不討能吧?”
黑豹尊者兇目一瞪,沉喝道:“為什麼不可能?天下的女人還不是全都一樣兩張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哇操!不一樣,不一樣!每個女人雖然皆有二張嘴,咱們先談上面那嘴巴,有的人花言巧語,有的人潑婦罵街,對不對?”
“至於下面那張‘嘴’,有的人會千變萬化,演奏音樂,有的卻淡而無味,令人掃興,是不是不一樣?”
黑豹尊者何曾聽過這種歪論,立即一怔!
錢荷茹卻聽得心花怒放,格格浪笑不已!
其餘諸人聞聲,皆好奇的瞧了過來。
遊尚宜及遊桂芬原本陪坐在一旁,一聽郝南虎“大放黃腔”,不由又羞又喜,低頭不知如何自處?
郝南虎一見錢荷茹一邊浪笑,一邊綠芒閃閃的勾引著自己,心中不由一蕩,立即瞧向黑豹尊者。
錢荷茹越瞧越心癢,不由嗲聲道:“甄公子,瞧你年紀輕輕的,卻如此的見多識廣,委實不是一件易事哩!”
“哈哈!幫主謬讚了!洛陽文風特盛,自古才子多風流,娼妓亦應運而生,在下只是喜歡聽聽而已!”
“格格!甄公子,你今年貴庚呀?”
“雙十年華!”
“格格!甄公子,你可真幽默哩!成家了沒有呀”
“沒有,今天沒有!”
“格格!愛說笑,似我這種出身卑微,至今遊手好閒的‘羅漢腳他(光棍)
‘,有誰敢和我成親呢?“
“格格,這可不一定哩!對了,公子,你看我是屬於何種女人?”
“這……幫主,你聽忠言直諫?還是甜言蜜語?”
“格格,公子,直說無妨!”
“好!幫主聽仔細啦!一代尤物,傾國傾城,男人一沾,保證衰尾!”
錢荷茹怔了一下,立即格格浪笑不已!
郝南虎也隨著哈哈長笑著。
黑豹尊者倏然右掌一揚,“喀!”一聲輕響,一蓬藍汪汪的鋼針自他的中袖疾射而出,猛罩向郝南虎的上半身。
郝南虎笑聲倏然一頓,身子向後疾仰,立足尖一圈,整張桌子連同碗筷料理,疾朝黑豹尊者砸去。
黑豹尊者怒吼一聲,雙足一縱,拔身而起,立即避過那一砸。
郝南虎心知一定無法傷得了對方,因此,左足踢出之後,猛一扭腰,落地之後,立即向外連滾。目光疾向四周一掃。
突見黑豹尊者射起丈餘,右掌倏然又朝自己一揮,心中一火,左掌朝他疾劈,右掌一揚,一枚“問心針”疾射而出。
身子亦再度向外一滾。
倏聽黑豹尊者慘叫一聲,立即飛墜而下!
“砰!”一聲過後,立即聽見他叫道:“救命啊!我的臉!
救命啊!“呼救聲中,他的雙手在右頰一直扣挖著。
堂堂開心幫的副總護法居然會如此的失態呼救,可見這位神秘少年方才必定發出了什麼歹毒的暗器。
鮮血及碎肉順著黑豹等老的指尖不住的自右頰脫落,落地這後,立即潰爛成一團團的烏血,可見,毒性有多烈了!
眾人駭得紛紛後退不已!
郝南虎暗將“問心針”開關“歸零”之後,站起身於邊揮去汙跡邊罵道:“哇操!打人大喊救人,王八蛋!”
黑豹尊者張口欲言,卻覺發不出聲來,伸手欲抓,卻覺十指已經不聽使喚,心知自已已中“問心針”了。
他的雙目立即露出絕望、驚恐及哀求的神色。
郝南虎見狀,知道他必然會和宇文燕一樣的下場,立即朝錢荷茹拱手道:“幫主,你不會怪在下傷了貴屬下吧?”
“格格!習藝不精,咎由自取,何況是他先動手的!”
“好現實的查某呀!”眾人心中不由暗凜!
“哈哈!幫主果然肚大如海!遊莊主,實在有夠失禮!
在你六十大壽的喜宴之中,竟會發生流血事件!“遊金龍急忙陪笑道:”見紅大吉!見紅大吉!“
“哈哈!既然如此,在下就放心了!告辭!”
說完。轉身就欲離去。
“格格!甄公子,請留步”
“幫主,你還有何指示?”
“甄公於可願加人敝幫!”
“哇操!真失禮!在下自幼被人呼喚來,指使去,早已煩透了!”
“格格!如果讓你居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
“這……哇操!真失禮!”
錢荷茹神色一冷,陰聲道:“難道不成你想坐上幫主大位?”
“哈哈!幫主誤會!在下年輕識淺,放眼廳中諸人皆是一方之霸,在下豈敢超越在他們的頭頂呢?”
“格格!公子方才傲氣凌人,此時卻如此的客氣,莫非瞧不起敝幫?”眾人聞言,立即站起身子,面向郝南虎暗暗提聚功力。
這種氣勢夠令人喪魂破膽的!
郝南虎卻突然放聲大笑!
笑聲高亢,那對壽燭之火焰,立即忽明忽滅閃爍不定。
群魔眉頭一皺,默護心神。
郝南虎一見“問心針”已經懾住群魔,而且已經替泰山大人完成心願——毀了黑豹尊者,感覺有夠爽!
此時,一見群魔如此的緊張,心中一陣得意,功力疾催,縱聲大笑!
群魔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遊尚宜及遊佳芬整頓下蹌踉奔了出去。
半晌之後,遊金龍也踉蹌奔出去了。
哈本元一見這個小子的武功如此的高強,內力又如此的駭人,心中一陣嫉妒,方才之恨火再度熊熊的引燃起來了。
兇目夾,右腕一翻,一粒藥丸立即朝郝南虎彈射過去。
郝南虎身在虎穴,豈會大意,日光一瞥見哈本元彈出一粒藥丸,立即收住笑聲,身子朝後疾掠!
倏見車姓中年人右腕一振,郝南虎立即摔倒在地。
一粒蝗石釘在他的左腰眼。
群魔立即朝他逼去。
郝南虎疾催真氣欲要衝穴,卻覺氣血一陣翻湧,內腑一陣劇疼,情不自禁的“哎喲”一叫!
錢荷茹格格一笑,右腕一招,那粒蝗石立即飛人她的手中。
郝南虎真氣疾湧,虎腰倏地一挺,立即躍起嚇得群魔後退一大步,雙掌護胸,雙目緊盯著他。
“格格!甄公子,車護法的暗器手法不錯吧?若非他打頭陣,前些日子敝幫還煞不了唐門的威風哩!”
郝南虎含著苦笑在腰眼揉了數下,朝那些人瞄了一眼,道:“哇操!又快又準,不知是哪一位出的手哩!”
車姓中年人神色一冷,陰聲道:“是我,車鐵龍。”
郝南虎瞄了他一眼,暗道:“哇操!好冷酷的眼神喔!這傢伙挺不好惹的,若有機會,必須趁早將他除掉!”
表面上卻哈哈大笑,道:“車護法,功力通玄,出手似電,佩眼!”
說完,拱手一揶!
車鐵龍冷哼一聲,俯首不語!
“格格!甄公子,你太客氣了!以你的武功,若非疏神,車護法根本無法得手,你可願考慮本座方才的邀請?”
“哇操!可否給在下一段考慮的時間?”
“格格!行,三日之內,本座均在此地,隨時歡迎你!”
“哈哈!幫主,莊主,各位護法,在下告辭了!”
說完,揚長而去。
錢荷茹一見郝南虎已經出門而去,立即神色一沉。
遊金龍慌忙在正中位置擺了一張太師椅,道:“幫主,你請坐!”
錢荷茹坐定之後,脆聲道:“各位,請坐!”
眾人恭聲應喏,立即坐了下來。
錢荷茹媚目綠光乍現,—一掃視廳中眾人之後,沉聲道:“好端端的一個耀武揚威機會,卻被那小子搞得顏面掃地。委實可恨!”
哈本元立即起身道:“啟稟教主,那小子來路可疑,為了大局,最好及早將他除去,以免養虎貽患。”
他的聲音方落,立即又有三名護法支持他的看法。
錢荷茹頷首道:“總護法,此事就交由你全權處理。不過。為了預防萬一,切忌洩露身份!”
“是!”
從成都坐船往峨嵋,一入嘉定,立即可以看到一尊高達三百六十尺的大怫矗立於江流之上。
此大佛創自唐開元初沙門海迪法師歷經困難而成,雖然刻工欠精,但其體勢之尖,構形之佳,堪稱東方第一大怫。
郝南虎站在江邊,仰望佛像莊嚴,不由肅然起敬。
大江滾滾,佛腳下江流湍急。船人偶一不慎,即遭船碎人亡之禍。目睹此景,郝南虎不由暗歎人力之渺小!
此時,天色已近黃昏,遊客陸續離去,僅剩下十餘人仍在江邊附近欣賞夕陽美景,流連忘返!
突聽一聲:“朋友,小心!”
郝南虎內心一凜,身子向右暴閃!
“波……”數聲,那些暗器悉數射人江中。
郝南虎轉身一瞧,,只見易容成書生的陰司狀元正和兩位中年人廝拼,他不由暗凜道:“哇操!此二人好高的身手!”
倏見兩股陰勁自右側襲來,郝南虎冷哼一聲,右掌一翻,一股狂風立即閃電般迎了過去!
“轟!”一聲,那人立即悶哼暴退!
另外四人中年人齊聲暴吼,疾撲過來。
郝南虎心中一火,悄悄的撥開“問心針”開關,左掌飛快的朝他們各拍出一掌,右腕亦一陣子揮振。
那四人剛閃過那令人窒息的一掌,身子尚未站穩,忽然各覺身上某處似乎被蚊子叮了一下,展望暴退。
低頭瞧傷勢一眼,只見雖然只有一個小紅點,卻覺癢疼難耐,伸手疾抓之餘,立即想起黑豹尊者的情景。
四人不由駭叫出聲。
正與陰司狀元拼鬥的那人聞聲之後,心神一分,立即落居下風。
郝南虎見狀,得意的哈哈一笑,道:“這位大哥,多謝你的幫忙,這兩個老包就交給在下料理了!”
說完,雙掌一揚,朝那二人劈了過去。
那二人神色一凜,右掌一揮,身子卻借勢飛退而出。
陰司狀元嘿嘿一笑,右掌連揚!
“喀……”聲中,那兩個老包立即變成“空中飛靶”被擊落而下。
站在十餘文遠處觀戰的另外五個中年人見狀之後,立即轉身逃去,陰司狀元立即長嘯一聲,疾撲而去。
郝南虎心知必須滅口,立即疾掠而去。
那五人見狀,立即加勁馳去。
倏見遠處江邊一塊巨石後面閃出一位身材瘦小的獨臂書生,“喀…”輕聲隨著他的右臂不住的發出。
“啊!”慘叫兩聲之後,兩名中年人已栽倒在地。
另外三人雙掌連揮,身子連閃,總算撿回一條命!
可是,剛躲過前頭之猛虎,立即又被後頭惡狼追上,一陣“喀……”細響過後,那三人立即又摔倒在地了。
陰司狀元傳音道句:“毀屍!”之後,立即閃到一具屍體旁邊,一指點中對方死穴,同時將屍體踢人江中。
郝南虎及神行書生見狀,立即出指毀屍。
半晌之後,十一名“開心幫”頂尖高手就糊里糊塗的墜落江中,送給江魚當點心了!
神行書生及陰司狀元朝郝南虎頷首之後,疾掠而去。
郝南虎朝夜幕低垂的四周瞧了一眼,暗笑道:“哇操!”
“錢荷茹,你竟敢來這一招,看我如何收拾你吧!”
心中暗一冷笑,立即朝城內行去。
亥初時分,郝南虎正在嘉定酒樓客棧內調息完備,突聽房門“剝剝”二聲輕響及田永貴顫聲道:“甄公子,你睡了嗎?”
郝南虎應聲:“等一下!”立即走下榻。
心中卻暗暗嘀咕道:“哇操!這麼晚了,小二還來此幹嘛?咦?好似另外還有一個人站在他的後面哩!”
因此,他在打開房門之後,立即提掌護胸。
果然不錯!
一位神色陰森的中年人正默默的站在田永貴的身後,而且雙目緊盯著郝南虎!
“公……公子……他…他要找你!”
“哈哈!他已找到我了,你下去吧!”
田永貴畏懼的瞧了瞧那人一眼,立即瑟縮的離去。
“姓甄的,幫主找你,走吧!”
“哇操!她又不是我的幫主,我幹嘛要聽她的話?”
“你……你好大的膽子!”
說完,全身的骨骼必剝作響!
“哇操!你想打架嗎?我現在愛睏,明早再奉陪吧!”
“哼!恐怕由不得你!”
“哇操!你看著辦吧!我失陪了!”
說完,就欲轉身關門。
那位中年人雙目煞光一閃,右掌五指一曲,疾抓向郝南虎的右肩,指尖隱隱生黑,分明練有歹毒的指功。
郝南虎身子一閃,捉狹的咋舌“喀喀”兩聲。
那位中年人畏若蛇蠍的身子連閃,狼狽逃去。
郝南虎忍住大笑,關上門後,立即和身上床,越想遠樂。情不自禁的將頭鑽進棉被裡面哈哈大笑著。
好半晌,他才安靜的仰躺在床上,默默的思忖如何面對越來越詭譎艱難的局面。
不知不覺中,悠悠的進人夢鄉了。
他剛入睡不到半個時辰,立即聽到目外傳來一陣“叭!叭叭!”的輕叩聲音,涑然一醒之後,立即打開窗扉。
人影一閃,神行書生已經掠了進來,只聽他傳音道:“主人,丐幫弟子傳來少林等五位掌門人之決議,請你參考!”
“哇操!什麼決議?”
“少林、武當、峨嵋、青城及丐幫三百餘名高手決定趁著錢荷茹及開心幫頂尖高手不在之時,殲滅”開心幫“那批手下!”
“哇操!好點子,可是,他們能對付”萬盎之吻“及陣式嗎?”
“小的及徐兄打算連夜將解藥送去,同時轉授破陣之法!”
“哇操!很好,對了‘開心幫’那批人在何處?”
“成都東郊鬼五村!”
“好吧!錢荷茹答應留在此地三天,我會盡量拖延時間的!”
“主人,你可要小心些!”
“我知道!”萬盎之吻“甚為霸道,咱們的解藥不一定能夠剋制它,你們二人可要多加小心!”
“多謝主人的關心,小的會留心的!告退!”
“唰!”一聲輕響,神行書生已經不見人影!
“哇操!一個比一個厲害!真不愧為‘神行’了!”
翌日辰初,郝南虎正在廳中進膳之際,突見一頂華轎來到大門口,轎門一開,遊金龍已含笑走了進來。
掌櫃的及田永貴和另外二名小二立即跑上前去迎接。
遊金龍哈哈一笑,朝掌櫃的頷首致意之後,立即朗聲道:“甄公子,你早呀!
昨夜還睡得好嗎?“
說完,快步行到郝南虎的座頭前。
廳中的酒客及掌櫃的一見遊金龍游大善人對一個少年人如此的和顏相向,噓寒問暖,不由訝異的互望著。
“哇操!不大好!在三更半更之際被一個神經病用來嚕嗦老半天,至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入睡,待會兒想去睡個‘回籠覺’哩!”
遊金龍立即臉色一沉,望向掌櫃的。
掌櫃的慌忙躲身道:“稟莊主,那名惡客練過武功,又強逼永貴帶他去見甄公子,在下正準備向甄公子賠罪哩!”
說完,不住的朝郝南虎打拱作揖!
“哈哈!掌櫃的,此事與你們無關,莊主,有事嗎?”
“沒事!沒事!此處吵雜,公子如果想睡個‘回籠覺’,敝莊客舍甚為清靜,不知公子肯否賞臉?”
“哇操!歹勢啦!”
“呵呵!公子肯賞臉乃是敝莊之榮幸,請!李七,甄公子在此地的開銷,待會兒你派人到莊上來領取!”
“稟莊主,甄公子已先會過帳了!”
“甄公子,真的嗎?”
“哈哈!未吃先付帳,這是在下的習慣,免得吃‘衛生眼’,走吧!”
“公子,你的行李……”
“哈哈!在下一個人,現買現穿,用完即丟,何須行李呢?”
“呵呵!瀟灑!真瀟灑!請!請!”
郝南虎走到大門口,一見另有一頂華轎停在一旁,立即含笑道:“莊主神機妙算,早已算準在下會去貴莊哩!”
“呵呵!不敢當!公於為人豪爽,豈會令老夫失望呢?”
“請!”
說完,替郝南虎拉起轎前珠簾。
郝南虎道過謝,立即低身人轎。
轎行甚疾,卻頗為平穩,不到盞茶時間即已到達岷莊。
郝南虎下橋之後,立即發現遊尚宜及二十餘名莊丁已列隊歡迎。
他朝遊尚宜點點頭,立即跟隨遊金龍步入大廳。
岷莊的辦事效率挺高的,不到一天的時間,即已將大廳恢復成美倫沒奐,連被酒杯嵌住之處,亦已補平。
郝南虎站在廳中打量之際,遊金龍已陪笑道:“公子,你是否要休息了?”
“嗯!打擾啦!”
郝南虎隨著遊金龍走入後院最右側的一檔獨立院落,只見圓拱門鐫有“倚江”
二字,立即含笑道:“莊主,此屋後面臨江嗎?”
“呵呵!不錯!公子可真見多識!”
通過青石地面,入廳之後,左右兩側各有一個房間。
郝南虎一見佈置得富麗堂皇,不由暗罵道:“俗氣!”
“呵呵!打開窗戶即可遙見大佛!公子還滿意嗎?”
“哇操!太好啦!若能憑窗小酌,遠眺滾滾大江及浩瀚大佛,實乃人生一大快事。莊主,你可真有眼光!”
“呵呵!多謝公子的誇獎,老夫不打擾了!”
說完,含笑而退。
郝南虎站在窗前眺望江景半晌之後,立即坐在桌旁,凝神默察附近是否另有高手在監視哩!
“哇操!除了前院有人在走動以外,一切靜悄悄!怪了!錢荷茹她們究竟跑到那兒去了呢?”
心中一奇!立即走向榻,打算躺下去好好的想一想。
那知,他剛躺下,床榻忽然下陷,只聽他“哇操”一叫。立即向下墜去。
墜速甚疾,一剎那間即已著地,“咚…”一聲大響,郝南虎的右臀結結實實的撞在鐵板地面,疼得他“哎喲”一叫!
四周燭火倏然一亮!
郝南虎慌忙躍起身,雙掌護胸,雙目向四周疾掃。
“格格…甄公子,別來無恙?”
郝南虎循聲一瞧。立即發現錢荷茹坐在椅上得意的浪笑,哈本元及另外九中中年人神色冷肅的散立在鐵檻的四周。
他立即暗暗叫苦道:“哇操!一著錯,全盤皆墨,我這下子豈非變成被關在鐵檻內的動物了嗎?”
他立即苦笑道:“幫主,你這是何意?”
“格格!本座再度邀請你加人本幫,如何?”
“哇操!不行!我不願接受‘城下之盟’!”
哈本元立即暴吼道:“住口!不知死活的小子,若非幫主愛才,老夫早不一掌劈死你了,那容你再討價還價!”
“住口!老苗番,本公子在與幫主談話,豈容你插嘴!”
哈本元氣得身子一顫,右手倏揚!
錢荷茹立即沉聲喝道:“住手!”
哈本元身於一震,立即垂下右掌。
“哇操!這才象話嘛!否則,會讓人擔心‘開心幫’沒有幫規哩!總護法,你說是不是?”
說完,斜睨著他。
哈本元沉聲道:“幫主,我忍不了啦!我……”
“哇操!外頭查某多的是,既然忍不住了,就趕快出去找她們吧!幹嘛在此糾纏幫主呢?老豬哥!”
哈本元氣得鬍鬚皆豎,怒吼一聲,右掌疾劈出一掌。
郝南虎向右一閃,倚在欄杆旁,閃又閃之的避開那道狂風,立在郝南虎身後欄外的那兩名中年人更是早已閃開了!
“轟!”一聲爆響,那些欄杆及那面鐵壁夷然無損。
不過。“轟!”迴音卻在這個二十餘坪大的鐵屋內迴盪,震得眾人雙耳生鳴,一陣子心煩意躁!
郝南虎提功力守住心脈。
他右掌卻已悄悄的撥開“問心針”的開關,準備在必要之時來個同歸於盡了!
“格格!甄公子,你就留點口德吧!否則,萬一他們十人皆失去理智,聯手對付你,那可就不大好玩哩!”
郝南虎突然哈哈一笑,右掌一陣揮振!
“喀……”聲中,又有兩名中年人慘叫倒地。
錢荷茹嚇得芳容失色,起身疾閃到椅後。
“哈………聯手呀!攻呀!”
哈本元倏然吼道:“幫主,你們先退下,讓我來對付他!”
“站住!誰再動一步,本公子這‘問心針’就朝他招呼,你們一定看見黑豹尊者求死不能的慘狀了吧?”
錢荷茹身子一震,沉聲道:“你想怎麼樣?”
“讓本公子離去,前帳一筆勾消,重新來過!”
“格格!真的嗎!”
“哇操!本公子豈是亂開‘空頭支票’的人!”
“格格!可以!不過,先交出‘問心針’的解藥!”
“失禮!先師沒有傳下解藥!”
“幫主,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哇操!老苗番,你又在‘大嘴巴’,啦!幫主,咱們再如此的僵持下去,也不好玩,不如聽我說一句話!”
“你說!”
“幫主!這個老苗番似乎與我相剋相沖,不如由我和他火拼一場,輸的人聽憑贏的人處理,如何?”
哈本元神色一獰,道:“幫主,我贊成!不過,必須事先言明準否使用暗器及毒器,以免屆時他怪老夫是小人!”
“哇操!對!對!免得我這‘問心針’不小心跑到他的身上。”
“格格!依你們雙方之意呢?”
“哇操!既然對沖,就拼個痛快吧!”
“好,老夫同意!今日非分出死活不可!”
說完,雙臂一抖,兩粒藥丸疾射向郝南虎,身子卻朝後射去。
錢荷茹神色一變,急忙尾隨而去。
鐵壁倏然閃出一道門戶,二人閃出之後,倏又閉上。
兩名中年人晚了一步,恨恨的出掌劈向鐵門,口中不住的喊道:“幫主,開門呀!總護法的‘萬蠱之吻’已經散開了呀?”
掌聲如雷,迴盪不已!
那兩粒藥丸撞到鐵欄內地面上,立即散發出兩蓬紅煙,迅速的擴散到整個的鐵室。
剎那間立即傳出一陣慘嚎。
那兩名出掌大漢立即倒地翻滾。
雙手亦在身上一陣子胡抓亂扣!
不久,已是體無完膚,全身血淋淋了!
兩條命也含恨歸陰,去與判官大爺‘核對’陽間之罪狀了!
餘下六人雖然立即含藥調息,可是,支撐不到半個時辰之後,立即相偕赴地府報到及控告哈本元了!
郝南虎乍見到哈本元投出那兩粒藥丸之後,立即與殘荷茹落荒而逃,心知必是那個可怕的“萬蠱之吻”。
他立即催動功力護住全身重穴。
真氣一動,他立即催動全身一陣暈眩。
隨之而來的是全身一陣劇癢難耐。
不過,就在此時,丹田倏然湧起一股清涼之氣,他不由暗喜道:“哇操!我有救了!加油!加油!”
牙根緊咬,猛催真氣!
鐵屋之中立即現出一幕奇景。
那些紅霧似遇到一團無形帳篷般,在郝南虎全身寸餘外不住的翻滾,卻無法越進雷池一步。
不得已之下,它們只好從隙縫往鐵室外溢出。
室內那兩人原本中了‘問心針’及八名中年人在支撐不到兩個時辰,卻已經完全化為黃水了!
所幸地勢平坦,否則萬一那些屍水流向郝南虎,他可就傷腦筋了。
郝南虎心知那些紅霧一時不會散去,雖然覺得全身清涼,毫無不適,卻不敢掉以輕心的繼續調息。
生命悠關,他豈敢混水摸魚呢?
且說哈本元及錢荷茹逃出鐵室之後,一見房內四周無人,哈本元立即陰笑道:
“臭小子,這下子看你再如何神氣?”
錢荷茹卻沉聲道:“總洞主,你做用太冒失了!好端端的又折損了八名頂尖高手,實在太划不來了!”
“幫主,那小子武功又強,‘問心針’又歹毒無比,陪上八個高手,可以一勞永逸,又有什麼好後悔的?”
“此話固然不錯!可是,本幫一下子折了二十一名頂尖高手,實力大打折扣,往後的行動可要大打折扣哩!”
“‘萬蠱之吻’無往不利,荷妹,你放心吧!”
說完,摟住她的纖腰,低頭一吻。
右手更是早已在峰頂大肆活動了。
錢荷茹心雖不願,念頭一轉道:“這個老苗秋嗜色如命,若不把他服侍得服服貼貼的,可真無法控制他哩!”
心意一定,一面與他熱吻一面替他寬衣解帶。
恁著他的豐富經驗,哈本元那幾件衣衫在兩三下之後,立即被擲落在地,那根碩大的“話兒”立即立正了!
錢荷茹格格一笑,迅速的剝光身子。
哈本元雙目欲焰直噴,瞄了她那付妖姬般的胴體之後,哈哈一笑,攔腰抱起她,立即朝榻上行去。
一聲“格格……”浪笑之後,戰火立即點燃!
淫夫浪婦,盡情狂歡。
老店新開張,熱鬧非凡!
兩人大刀闊斧的廝殺著!
各式精招,舉凡“乘風破浪”、“老漢推車”、“隔山取火”、“周遊列國”、“不甘下問”……—一施展出來。
浪聲淫笑飄出老遠!
那條床雖然豪華結實,卻也承受不了的頻頻求救不已!
莊中之人識趣的早已退避到遠處了!
足足的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噪音方始降低。代之而起的是哈本元那斷斷續續的悶哼聲令人聞之熱血沸騰!
不錯!哈本元正在欲仙欲死!
只見他伏在錢荷茹的身上,頻頻顫抖及悶哼!
錢荷茹施展陰功,下身忽緊忽松,忽吸忽吮,既可盜取他的內功,又可制服他。
心中暗暗得意不已!
哈本元雙目半眯,一邊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邊暗暗得意的道:“錢荷茹,你先別得意吧!屆時,看你如何求饒!”
敢情至今仍然不知宇文燕已經“隔屁”了,猶在編織白日夢哩!
好半晌之後,只聽錢荷茹浪笑道:“格格!氣消了吧?”
哈本元雙掌在她的雙乳上面搓揉數下,陰笑道:“當然全消啦!你瞧!都跑到這裡面了!”
“嗯!你壞!得了便宜又賣乖!”
說完,小腹一吸。狠狠的咬了那“話兒”一口!
“哎喲!輕點!咬斷了,可就不好玩哩!”
“格格!你都不怕把人家的‘奶奶’揉破,人家還管你斷不斷頭,最好天天‘跌停板’,統統斷頭!”
“好!好!要斷一起斷!”
說完,頭一低,含著右乳,又咬又吸吮,忙得不亦樂乎!
淫蕩的錢荷茹格格浪笑道:“好人!別這樣啦!你把人家逗火,你自己卻拋棄不管,不是存心要整人嗎?”
“哈哈!你放心!遊老鬼已經迫不及待了!”
說完,起身著衣而去。
錢荷茹仰躺在榻,暗忖道:“這老番的解藥只能支撐一天,方才真應該找個機會多弄點解藥。”
想至此,神情一陣黯然!
所幸房門外立即傳來遊金龍惶聲問道:“稟幫主,屬下到!”
_遊金龍入房之後,一見到她那赤裸裸的胴體,心兒一陣狂跳,立即低頭問道:“幫主,你有何指示?”
“格格!遊幫主,你對本幫忠心耿耿,勞苦功高,本座目前無以為報,就先給你一個‘精神獎勵’,上來吧!”
遊金龍色然心喜,立即脫解衣衫!
不到一分鐘,立即清潔溜溜了!
“上臺領獎”之後,只聽錢荷茹格格笑道:“遊舵主,放鬆心神,儘量歡樂吧!
本座支持你!”
說完,熟練的迎合起來。
遊金龍已步入六旬,由於養生有道,上陣之後,攻守有序,加上刻意效命,因此,演出甚為精彩!
錢荷布方才意猶未盡,此時突來生力軍,心神一爽,全力逢迎,爽得遊金龍五體投地!
心中暗贊怪不得她能統領這些一方之霸。
戰況越來越激烈,那條床又在呼救了!
所幸,錢荷茹一個翻身,採取主動權,全力旋轉“馬達(臀部)”,那張床得以暫時喘一口氣!
它不叫,遊金龍卻叫了!
陣陣酥酸源源不絕的襲遍全身逼得他不住的悶哼,身子也不住的顫抖,全身汗毛陣陣豎立!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他“哎喲”一聲,開倉“交貨”了。
錢而茹倏然止身,全力“盤存點貨”!
“倉庫”一陣顫動,立即將遊金龍逼得不敢“化工減料”
了,乖乖的把“存貨”繳出來了!
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她才滿意的暗噓一口氣,嗲聲道:“遊舵主,你對這種獎賞方式滿意嗎?!”
活金龍洩得糊里糊塗,滿足的道:“滿意!太滿意!從今以後,只要教主一聲令下,屬下願意為你效命!”
“格格!不敢當!遊航主!不!遊護法,只耍你跟著本座,大業完成之後,川滇這一帶,全歸你了!”
“幫…幫主,你說屬下已升為護法了?”
“不錯!”
“幫主,在大業完成之後,川滇全歸屬下的?”
“不錯!你滿意嗎?”
說完,身子一翻側躺在他的身旁。
遊金龍慌忙回身下榻,跪伏在榻前,恭敬的道:“幫主,屬下感激你的栽培及成全,謝謝你!”
“格格!起來吧!那有光著屁股走來走去的!”
說完,逕自走人浴室。
遊金龍欣喜萬分的穿妥衣衫,立即去吩咐下人準備酒萊。
半個時辰之後,遊金龍父子三人陪著錢荷茹及哈本元坐在大廳用膳。
只見哈本元舉起酒杯道:“遊護法,恭喜你了!幹!”
遊金龍受寵若驚,慌忙舉杯道:“多謝!今後尚祈總護法多栽培!”
說完,必恭必敬的仰首幹了那杯酒。
“哈哈!遊護法,你可真幸福,居始擁有這對人品非凡的兒女,尤其是令媛美若天仙,氣質高雅,在苗疆根本沒有這種美女。”
說完,色迷迷的瞧著她。
遊佳芬又羞又怕,立即低下頭。
哈本元手持酒杯,邊淺酌邊盯著她,雙目欲芒越來過盛。
遊金龍是老江潮了,豈有瞧不出他心意之理,可是,愛女至今仍是守身如玉,他也希望她能嫁個如意即君呀!
這種情形就好似老爸當強盜,卻希望子孫能光明正大的做人,出人頭地一樣。
錢荷茹見狀,心中立即有了主意:“嗯!我倒是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多弄一些‘萬盅之吻’的解藥。”
主意一定,立即格格一笑!
遊佳芬突聞笑聲,心兒一震,立即朝她一瞧!
這一瞧,只覺她的目光十分的柔和可親,就再也移不開了,而且神智也逐漸的渾飩了!_遊尚宜見狀,心中暗凜,立即悄悄的瞄了遊金龍一眼。
遊金龍內心暗疚,立即避開愛子的目光。
遊尚宜暗歎一聲,立即低頭不語!
半晌之後,只聽錢荷茹柔聲道:“芬兒,你瞧見了沒有,你夢中的白馬王子已經出現了!”
說完,朝哈本元一指。
哈本元立即含笑點了點頭。
神色迷糊的遊佳芬,立即神色一喜,喚道:“甄公子,你來了嗎?”
說完,羞澀的低下了頭!
眾人聞言,不由一怔!
哈本元暗怒道:“媽的!甄頌這小子真是陰魂不散,我必須先下手為強!”
說完,含笑站起身子。
遊尚宜張口欲言,卻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他默默的瞧著哈本元嘴角掛著冷笑摟著遊佳芬,心疼如刀絞。
立即低聲道:“爹,孩兒身子不適,先告退啦!”
“格格!遊公子,你那兒不適呀!本座略諳岐黃,待我瞧瞧吧!”
遊尚宜不敢面對她的目光,立即低頭道:“稟幫主,屬下只是昨夜受了一點涼,休息一下就行啦!”
“格格!那就回去休息吧!”
遊尚宜應聲是,剛走出兩步,突覺腰間一麻,悶哼一聲之後,身子已朝右側摔去。
錢荷茹出指制住他的麻穴之後,身子一閃,將他挾在臂彎,同時浪笑道:“遊護法,你不會反對吧!”
“不會!不會!那是小犬及小女之榮幸,多謝幫主的成全!”
遊尚宜聽得心中一陣絞疼,幾乎當場掉淚!
錢荷茹將他挾入房之後,立即嗲聲道:“遊公子,你有沒有和女人親熱過呀?”
說完,格格連笑不已。
雙目卻綠芒畢現,緊盯著他。
遊尚宜穴道被制,欲避無從,立即閉上雙目!
“格格!遊公子,你如此的厭惡姐姐,姐姐難道不值得你多瞧一眼嗎?喏!
瞧瞧姐姐的身材吧!“說話之間已脫光身子,走到榻前。
一陣熱浪及醉人的香氣立即襲入他的鼻中,逼得他忙道:“幫主,莊中壯男甚多,你何不……”
“格格!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遊公子,你別看本座已步中年,若論及床技,放眼當今天下,不作第二人想哩!”
說完,悄悄的取出一粒火紅藥丸。
“幫主,你之盛情……呃……”
錢荷茹將媚藥彈入他的口中之後,格格笑道:“小夥子,你好好的侍候本座吧!
本座不會讓你吃虧的!”
說完,立即開始替他寬衣解帶。_遊尚宜暗歎一聲,暗道:“唉!事已至此,我再矯情,徒遭她的不悅,對爹及自己反而會有所不利!”
想至此,立即張開雙目緊盯著她的胴體。
錢荷茹拍開他的穴道,身子後退一大步,搔首弄姿的道:“公子,姐姐這身材比那些黃毛丫頭美吧?”
“美!既成熟又嫵媚!”
“格格!小兄弟,你終於開竅了!”
浪笑聲中,她已自動投懷送抱了。
遊尚宜平日已與莊中婢女廝混慣了,此時一抱個溫香滿懷。在媚藥的催激之下,立即貪婪的吸吮她的嬌顏。
雙手更在她的胴體到處揩油。
錢荷茹格格連笑,身子不住的扭動著。
遊尚宜的欲焰好似被潑下一桶‘無鉛汽油’般無‘牽’無掛的開始蠢動起來了,呼吸也急促起來了!
“啪!”一聲脆響,“卡麥拉”好戲上演了!
他似惡狼般不住的撲吞著她。
她似大海地不住的接納江、河、湖……水!
整個的房內立即熱鬧紛紛,好似過年在放鞭炮。
接著!又好似在磨豆漿………
浪笑聲,喘息聲,聲聲扣人心絃!
錢荷茹好似教練在指導“萊鳥”駕舟一般,將十餘般武藝一一傳授,盡情的歡樂及浪笑著。
遊尚宜在媚藥摧激之下,只知不停的發洩著!
這一仗真是殺得山河變色,愁雲慘雨!
整床墊褥已經溼了一大半啦!
錢荷茹見狀,格格—笑,立即摟著他轉移陣地!
“百個穿楊”、“愚公移山”上映了!
“母鴨帶小鴨”、“同步共走”也出現了!
足足的過了一個半時辰,遊尚宜才安靜下來。
錢荷茹躺在榻沿仔細的“點收盤存”,神色一片歡愉!
遊尚宜乖乖的“交貨”,人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突聽遊金龍在房外傳音道:“稟幫主,小大無知,方才冒犯幫主,尚祈你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錢荷茹心中一動,立即停止施功,傳音道:“格格!遊護法,只要你捨得下遼東那批人馬,本座也捨得放了令郎!”
“多謝幫主成全!”
窗扉輕啟寸餘,一道金澄澄的令符已經飛射向榻前。
錢荷茹右腕一旋,將那令符接入手中,瞄了一眼之後,立即傳音道:“令他們在三日之內前往成都鬼王村報到!”
一聲“是!”低響之後,遊金龍已疾掠而去。
房中立即傳出錢荷茹得意笑聲。
“三月殘花落更開,小院日日燕飛來。
子規夜半猶啼血,不信東風喚不回。“而子規就是杜鵑鳥,宋朝詩人藉杜鵑鳥在三天半夜悲鳴春去難留,鼓勵後人要好好愛惜光陰。
此時,在嘉定岷莊豪華客房內,都有一位少女摟著被暗泣!
她正是威震川中的遊大莊主之唯一掌珠遊佳芬。
瞧她渾身赤裸,被褥上面落紅斑斑,分明剛被“破功”不久。
她正在痛不欲生之際,突聽一陣“哈哈”陰笑聲音自浴室中傳出。
她不由暗喊道:“天呀!我真的失身在這個老魔的手上了!”
想至此,淚水迅即溼透被褥一角。
“哈哈!寶貝,你怎麼哭了呢?難道忘了昨夜瘋狂放浪的情景了嗎?看開些!
人生都要經過這一遭的!“說完,抓起衣衫往身上一披。
遊佳勞拉過棉被朝身上一蓋,獨自暗泣不已!
哈本元哈哈一笑,逕自出房而去。
遊佳芬立即放聲大哭。
她自幼失去母親,對於那些經常更換的“後孃”根本看不上眼,只求能夠在日後能夠嫁一個如意郎君。
郝南虎之出現,立即使她更加欽佩他有這種與群魔周旋的膽識,因此,內心深處早已烙上郝南虎的影子。
如今,卻失身在這個老魔的身上,她豈能不悲傷欲絕!
尤其,事發至今後然不見爹的人影,她立即明白自已被爹出賣了,淚水好似西北雨般掉落下來了。
半晌之後,她忍著下身撕裂般疼痛走人浴室。
好半晌之後,她乾乾淨淨的木然走了出來。
穿上衣衫之後,她斷然咬破右手食指在方巾上面留一行血字:“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悽然一笑之後,撕下一條被單,站在椅上,往橫樑上一擲,打個死結之後,將頸項朝圈內一套——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