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南虎雖然年青,可是學過相術的他卻知道錢茹荷目前情緒失控,他立即含笑瞧着她,準備逗她一下。
此時,他只要出指一彈,或揮手一射,必然可以制住她,可是,他不屑這麼做,他決心要讓她痛苦萬分的死去。
好半晌,錢茹荷突然收住狂笑,雙目凝視着他問道:“你要我怎麼辦?”
“哇操!幫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公子,你可否對我今後的行止,提個建議?”
“哇操!幫主,你的閲歷豐富,天下又有那麼多的高手謀士,在下只是個初出茅蘆的小夥子,怎敢妄提建言呢?”
“公子,別管那麼多,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哇操!既然如此,在下就放肆了,在行為的方面,幫主應該火速再召集同道繼續消滅異已,在止的方面,幫主應該立即歸隱!”
“歸隱?我不甘心。”
“哇操!既然如此,你就應該發出動員令,再重整旗鼓揮戈進攻各大門派,可是,風險挺大的哩!”
錢茹荷聞言,立即沉吟不語。
“哇操!幫主,在下昨夜見過你與丐幫那三個老化子拼鬥的情形,恕在下大膽妄言,幫主,你的功力尚非天下第一。
“前陣子,你仗着‘萬蠱之吻’及那些少女的劍陣,尚能製造聲勢,可是那些少女已經死了,這對你的實力影響甚大哩!”
錢茹荷突然神色一冷,陰森森的道:“這還不是你傑作,我有一個感覺,你似乎是衝着我來的。”
“哈哈哈!我算老幾呀?我敢嗎!即使是我敢,我也不願意,我相信每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皆不願意和你做對的。”
“哼!既然如此,你昨夜為何下得了那個毒手。”
“哈哈哈!這就要怪你了,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最不喜歡被人‘擺道’。
誰叫你存心把我坑在岷莊鐵室內。“”這……這全是哈本元的意思。““哈哈哈!幫主,你少唬人啦!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你是幫主哩,怎麼可能會聽手下的話呢?”
“這……本座不願再提這檔事……”
“幫主,你難道被他鉗制嗎?”
“這……你為何有這種想法?”
“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怪不得那兩個幼齒仔會適時將解藥送人鐵室,原來如此啊……哈哈哈……”
“你……你是説………”
“哈哈!聰明如幫主者,何須在下多言嗎?”
錢茹行臉色立即忽晴忽雨,變化莫測的沉思着。
郝南虎暗道:“哇操!冬天的一把火,燃燒吧!火鳥碰上查某,老豬哥,看我如何的興風作浪?”
他立即又道:“幫主,你聽過宇文燕這個名字吧?”
“宇文燕,你見過她嗎?”
“見過!就是她帶哈曉枝二人進入鐵室的,我還聽哈曉枝稱呼她娘,立即被她以眼色制止哩!”
錢茹荷身子劇震,失聲道:“真有此事?”
郝南虎點點頭,將宇文燕的長相描述一遍,道:“幫主,宇文燕是不是這付模樣?在下所述會不會有誤?”
錢茹荷神色大變,叱道:“好可惡的狗男女。”右掌恨恨的朝石桌一拍,碎石飛濺之中,石桌上立即現出一個寸餘深掌印。
郝南虎瞧得暗凜道:“哇操!這個老查某的功力挺深厚的哩!”
突聽錢茹荷陰聲道:“甄頌,你想不想當武林盟主?”
郝南虎嚇了一大跳,道:“哇操!武林盟主?愛説笑!”
錢茹荷叫聲道:“甄頌只要你真心助我,我有把握在半年之內讓天下各大門派臣服,擁立你當武林盟主。”
“哇操!那你呢?”
“功成身退,我只是要替女人爭口氣而已。”
“哇操!男女平等,有什麼氣好爭的。”
“休提這些,你想不想當武林盟主?”
“哇操!不想!真的不想!”
“為什麼?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良機哩!”
“不要!我現在這樣多逍遙,當了反而束手縛腳的。”
“格格!傻小子,武林盟主號令天下,何等的威風及自由哩!”
“哇操!各人觀點不同,幫主,你另請高明吧!”
“甄頌,你難道認為本座成不了大事嗎?”
“哇操!這是你自己説的,在下可沒有提哩!”
“格格!甄頌,你可願跟我走一趟雪山?”
“雪山?跑那麼遠幹嘛?”
“雪山四妖乃是先師之師叔,一身修為已入化境,聯手之下,當今武林無人可接下三招,這個實力夠問鼎武林盟主了吧?”
“哇操!幫主,小心會引狼入室哩!”
“哼!我長這麼大了,還沒有去過雪山哩!”
“好!咱們先休息一下,下午再出發。”
説完,轉身朝廳內行去。
郝南虎捧着食盤跟着她行入廳內,將食盤朝桌上一放。
立即跟着她走入一個佈置得甚為華麗的房間。
“甄頌你就在此休息一下吧。”
“哇操!不會再有陷阱吧?”
“格格!你別一刻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走啦!”
郝南虎送她出房之後,仔細的檢查房內半晌,還是不放心的盤坐在一張椅上,吞下一粒靈藥開始調息。
由於昨夜耗力太多,他足足的調息一個多時辰之後,方始醒轉過來,不由緩緩的吁了一口氣。
突聽哈本元在窗外沉聲道:“小子,你醒了吧?”
“哇操!豬哥,是你呀?有何指教?”
“小子,聽説你要陪幫主去一趟雪山,可有此事?”
“哇操!誰叫你不爭氣,幫主當然要另請高明啦!”
“住口!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哇操!豬哥,你別作賊心虛?是你在搞鬼?還是我在搞鬼?咱們是罐子吃湯圓,心中有數。別再多言!”
“小子,老夫那兩位愛女目前在何處?”
“不知道!”
“你……”
“我怎麼樣?媽的!你那兩個寶貝女兒實在夠騷,尤其哈曉枝外表一本正經,浪起來卻不亞於守寡多年的淫婦。”
“住口!”
“哇操!你以為我在騙你呀?我問你,哈曉枝的右乳上面是不是有一個小紅痣,小心喔,那是暴斃痣哩!”
哈本元這下子完全相信郝南虎所言皆是實話了,立即問道:“小子,難道你用‘問心針’對付她們了?”
“哈哈!殺雞焉用牛刀,在下單槍匹馬就把她們吃得‘死脱普”,足足的睡了大半天,才醒過來哩!“説完,哈哈長笑不已。
“小子,你……”
“哇操!不跟你扯啦!我要去……”
“且慢!小女目前在何處?”
聲音方歇,他已開窗掠入房中。
“哇操!豬哥,你這麼急幹嘛?腳長在你的腳上,你不會去找她們呀?反正幫主這陣子也不在,對不對?”
“你告訴老夫一個方向?”
“好吧!我是和她們嘉定分開的,聽説她們要去京城觀光哩!”
“你此言當真?”
“哇操!不信拉倒,我走啦!”
説完,大大方方的離房而去。
哈本元氣得恨不得一掌劈死郝南虎,可是一來不敢得罪幫主,二來,他自已也沒有把握,只好硬忍下來。
郝南虎剛走進廳中,錢茹荷已含笑迎了過來,道:“走吧!”
“哇操!不是過了午後再出發嗎?”
“早去早歸,車上已備妥乾糧了!”
説完,逕自走出廳外。
郝南虎一見院中已分別肅立七八十名黑衣大漢及遼東馬賊,四名神色冷肅的紅衣少女各端立在一匹健騎左側。
在她們四人中間停着一輛高蓬華麗的馬車,他一見到錢茹荷已經含笑走向馬車,立即快步跟了過去。
哈本元更是迅速的掠到馬車前面恭敬的掀簾侍立。
“總護法,本座不在的期間,一切偏勞你了。”
“老夫遵命,幫主一路順風。”
郝南虎在登車之際,悄悄的傳音道:“老豬哥,祝你早日尋到你那兩位寶貝幹金,別忘了代我轉達問候之意!”
哈本元氣得渾身一抖,卻不敢發作。
郝南虎上車之後,一見車內鋪有紅色厚毯,另有兩個軟墊,錢茹行正倚靠在軟墊旁,他不由微微一笑。
錢茹荷刻她的左側一指,脆聲道:“出發吧!”
坐在車轅上的紅衣少女脆應一聲,立即揚鞭俯叱一聲,雙騎前蹄一掀,馬車立即平穩的朝大門馳去。
院中立即傳來那些大漢的鬨然朗喝:“幫主,一路順風。”
郝南虎倚靠在她身邊的軟墊上,笑道:“哇操!幫主,你可真威風哩,你瞧,連馬車上面也佈置得如此的舒適。”
“格格!這就是高高在上的好處,若是當上武林盟主,那簡直不可同日語,你是不是願意再考慮一下?”
“哇操!在下真的沒有興趣。”
“格格!那你對本座有沒有興趣?”
“這……”
“格格!聽説你把哈本元的兩位女兒整得死去活來的,可有此事?”
“哇操!那有這種事?我是故意要氣他的。”
“格格!你這張嘴可真陰損,哈本元早晚會被你氣死!”
“哇操!活該!哇操!幫主,你真的要……”
錢茹荷掛着醉人微笑,以優美的姿態緩緩的脱去那身紅衫,雙目發出灼灼的綠光盯着郝南虎。
郝南虎心兒一蕩,慌忙避開她的媚目。
錢茹荷格格浪笑,剎那間已剝得精光。
“甄公子,你是柳下惠嗎?”
“哇操!我才不似他那麼傻哩!不過,在馬車上搞這種玩意兒,現在又是大白天的,挺彆扭的。”
“格格!四衞護車,閒人豈能接近,來吧!”
“哇操!我自已脱啦!幫主,咱們這是純粹‘友誼賽’,希望你別在暗中搞鬼,否則大家都不好看哩!”
“格格,這正是我要説的話,格格!好寶貝!”
浪笑聲中,右手疾抓向他的“話兒”!
郝南虎一把扣住她的右腿,叫道:“哇操!少來。”
“格格!輕點嘛!人家會疼哩!”
説話之中,身子已貼了過去。
郝南虎暗道:“哇操!爺爺,這可是你説的大義不拘小節,否則虎兒實在沒興趣陪這個老查某哩!”
可是,半晌之後,他立即改觀了。
因為,錢茹荷蹲坐在他的下身,展開精湛的“旋、挺、提、套”絕技,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格格!滋味如何?”
“哇操!果然不愧為一幫之主,怪不得有那麼多的魔頭肯為你拋頭顱,灑熱血,前仆後繼,在所不惜。”
錢茹荷得意的浪笑着。
那個騷穴更是刻意的展現“牀技”。
馬車向前疾馳,她也在疾馳。
足足的過了一個多時辰,錢茹荷略喘道:“甄……頌……
……你實在有兩下子……你可要……多撐……一下子……“”哇操!撐?好難聽的字眼,該撐的是你啦!換手。“
説完,摟着她往側一翻。
馬車亦隨着一晃。
那兩匹健騎不安的低嘶一聲。
紅衣少女低叱一聲,將速度緩了一緩。
這一緩,倒是有先見之明,因為在郝南虎揮戈疾衝之下,不但殺聲盈野,馬車更是劇烈的上下晃動着。
所幸此時日正當中,加上馬車又在荒郊野外,沿途未見行人,否則,豈非要驚世駭俗,令人側目?
那五位少女卻聽得嬌顏酡紅,呼吸急促。
她們暗咬牙關,忍着心中之煎熬。
她們一向擔任錢茹荷的貼身侍衞,對於這種“車廂春宮”
早已司空見慣,為什麼今天特別的春心蕩漾呢?
因為,郝南虎太英俊了!
因為郝南虎太神勇。
因此,她們人人不對勁了!
起初,她尚能擔任“技術顧問”指導郝南虎如何施展“牀技花招”可是,半個時辰之後,她再也冷靜不了啦!
她開始在叫牀了。
車外的五名少女不由詫異的互視着。
又過了半個時辰,錢茹荷全身哆嗦了。
她自從在十四歲被石陸巴“開苞”曾經哆嗦以外,睽違二十餘年以來,今天終於又“重温舊夢”了。
而且,這次的爽勁比那一次還強,令她又欣喜又驚慌!
她立即催動陰功,使勁吸吮着郝南虎的“話兒”。
郝南虎知道生死存亡,成敗得失全在這一仗,立即催動全身的功力左衝右突,狠拼狠掙,殺出重圍。
方才是“友誼戰”,現在是“生死戰”,情況立呈緊張。
經過盞茶時間之後,郝南虎畢竟功力較深,“伏陰丸”也全能發揮效益,他終於殺出重圍了!
一記記左勾拳,兜心拳猛轟她的陣地。
一聲聲呻吟逼她陣陣退縮。
她掙扎盞茶時間之後,終於“無條件投降”了!
郝南虎趁勝追擊,清理戰場,鞏固陣地。
終於,在一聲尖叫之後,錢茹荷悠悠的暈迷不醒了。
馬車倏然停住,立聽一聲脆喝:“公子,手下留情!”
郝南虎哈哈一笑,緊頂着下身,朗聲道:“不服氣的上來。”
五女相視一見,沒人敢上車。
一來錢茹荷幫現甚嚴,她在“辦事”之時,不准他人偷看,二來,她們也懼怕郝南虎的神勇,因此,不敢強自出頭。
郝南虎正欲再出口逗逗她們,突覺錢茹行的“活兒”自動顫抖起來,接着是一陣陣收縮,異感十足。
他立即默然不語。
豔陽高照,五位少女被照得額上冒汗,聆聽車內已經安靜了,相視一眼,馬車再度平穩的朝前行進了。
馬車一開動,錢茹荷穴內顫抖加劇,一股股涼颼颼的東西源源不絕的自“倉庫”
流了出來,穴內立即大爆滿。
郝南虎好似泡在涼泉之中,渾身舒暢。
他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一吸,元陰立即流入他的體內,令他更加的舒暢!
他當然更加連吸不已了。
錢布荷辛辛苦苦在了三四十年的功力,一下子被他吸了將近一半,而她自己卻渾然未覺的酣睡着。
郝南虎吸了過多的元陰,只覺全身一陣冰冷,不由暗駭道:“哇操!該不會是這個老查某有淋病吧?”
心中一駭,立即撥出“活兒”仔細一瞧!
打量半晌,一見沒有異狀,慌忙開始運動調息。
黃昏時分,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只聽一聲嬌滴滴的脆聲道:“啓稟教主,天也已近前昏,是否要打尖。”
郝南虎矍然一醒,一見錢茹行仍然酣睡,立即轉聲道:“哇操!別吵,你們幫主還在困啦!”
“分子,要不要休息一下?”
“好吧!去弄點吃的東西來吧!”
“是!”
二名紅衣少女立即策轉疾馳而去。
郝南虎坐起身子,瞧了酣睡中的錢茹荷那迷人的胴體一脱。心中一蕩,暗道:
“哇操!這個老查某實在有夠迷人!”
他不敢再多看,立即用她的紅衫蓋住她的“要塞”。
躬身穿妥衣衫之後,立即暗道:“哇操!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哩!只要一指點下,她非嗝屁不可!
“哇操!不行,豈能讓她死得這麼爽快?而且,這會污了本公子的大名,讓她多活一陣子吧!”
説完,含笑躺在她的身旁。
錢茹荷不愧為一代魔女,雖然泄得一塌糊塗,可是方才卻已聞聲而醒了,不過,她仍然佯睡着。
她有心試探一下郝南虎她一見郝南虎不但沒有害自已,而且替自己蓋衫,不由暗喜道:“格格!這個小子,已被我迷住了!”
心中一喜,立即轉身摟住郝南虎。
郝南虎嚇了一大跳,忙道:“哇操!幫主……”
他尚未把話説完,一張嘴已被她的櫻唇封住了!
接下去是享受她那精湛的接吻技巧。
郝南虎午後那一戰,根本沒有泄精,此時,再被她一陣於撩撥挑逗,呼吸一陣急促,立即再度壓在她的身上。
二人七手八腳脱去郝南虎的衣衫之後,郝南虎立即再度揮戈衝刺,馬車立即又急促的晃動起來了。
戰鼓更是響出老遠。
此時,馬車停在門口不遠,立即有不少行人好奇的走了過來,逼得那三名少女出手逐退他們。
“格格,公子,輕點,吵了別人啦!”
“哇操!管他的,開車!”
馬車終於掉頭朝郊外行去了!
那兩名護衞還在着急如何安排之際,一陣蹄聲倏然傳來,二人抬頭一見另外兩名少女各提着一個食盒馳來,不由大喜。
二人立即作了一個手勢,疾追上馬車。
馬車行出三里之後,折入一條岔道,進入了密林。
五位少女吁了一口氣,立即停車向四周戒備着。
突聽錢茹荷喘道:“錢天,你上來吧!”
這五位少女皆是姓錢,名字分別為天、地、玄、黃、宇,錢天乃是那位御車的紅衣少女,她聞言之後,立即進入車廂。
只見錢茹荷全身盡濕,臉色蒼白,全身一直顫抖,狀甚舒適又緊張,錢天不由為之一怔!
“錢天……脱……脱……吧!”
錢天應聲:“是!”立即迅速的寬衣解帶。
半晌之後,她已羞澀的赤裸着身子蹲在一旁了。
“公……公子……讓……我……歇……一下吧!”
郝南虎微微一笑,立即撤軍。
錢天立即羞澀的躺在一旁。
郝南虎哈哈一笑,再度揮戈前進。
方才他在“航空母艦”上面操軍,現在在“驅逐艦”上面操軍,一種緊湊的快感使他衝刺更疾。
錢茹荷泄得全身酥軟,好不容易撐起身子,立即自衣袋內取出一個藥瓶,一口氣吞下了六粒藥丸。
真氣一提,她立即發現功力耗損其巨,她不由神色大變,雙目立即緊盯着蠢動中的郝南虎。
右手亦緩緩的提了起來。
郝南虎雖在狂歡,卻隨時注意她的行動,因此,立即停止挺動,沉聲道:“幫主,請你守信用。”
錢茹荷神色一凜,立即放下手,然後格格笑道:“公子,…你太……多心了…
…我的人,都交給你了……怎會對你…
…下手呢?“
郝南虎哈哈一笑,摟着錢天,身子一翻,將軟墊墊在頭下,哈哈笑道:“錢天,盡情的瘋吧!”
説完,朝錢茹荷眨了數眼。
錢茹荷心知他已對自己起了戒心立即開始運功調息。
錢天起初因為幫主在旁,不敢太放肆,可是,套動將近一個時辰之後,在舒暢之下,她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她不住的扭動着。
她不停的響喊着。
錢茹荷聽得一陣心猿意馬,只好拿着衣衫踉蹌走下馬車了。
錢地四人慌忙上前行禮!
錢茹荷苦笑道:“他太強了!錢地,你準備上去吧!”
説完,逕自穿妥衣衫,提着食盒朝遠處行去。
錢玄三人見狀,亦打開食盒默默的取用,雙耳卻好奇的聽着車內的“現場實況轉播”,一顆心兒為之心猿意馬。
突聽錢天“哎呀”一叫,立即寂然。
錢地急忙鑽入車廂內。
郝南虎哈哈一笑,道:“又一個不怕死的來了!”
説完,立即爬起身子。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錢地那條褻褲上面,一見多了一條染有鮮紅的紗布,他立即記起“月信”之事。
他立即含笑道:“算啦!錢地,你身子不便,換別人吧!”
錢地聽得內心一顫,幾乎掉下淚來,內心暗道:“好一個體貼入微的俊人兒,唉!可惜,竟也誤入歧途。”
她立即顫聲道:“可是,幫主令出如山!”
郝南虎立即抓起衣衫,匆匆穿着,同時笑道:“我不玩了,這總可以吧?”
説完,朝她微微一笑。
倏然傳來錢茹荷格格一笑,道:“好一個多情公子,錢玄,你可以上吧?”
“是!”
郝南虎聞言,只好再度脱光身子。
錢地匆匆的穿妥衣衫,立即走到錢茹荷的身前,雙膝一跪,怯生生的道:“屬下該死,幫主降罪!”
“格格!沒事!去吃飯吧!”
説話之中,早已以筷子在地上寫道:“以柔克剛!”
錢地頷首應聲:“是!”立即去用膳。
當夜幕深垂之後,郝南虎才滿意的掀開珠簾,錢地立即柔順的上前接他下車,同時跑一道:“公子,請用膳。”
“哇操!謝啦!咦?幫主在休息啦?”
錢天及錢玄亦眉開眼笑的隨後跟了出來。
錢黃及錢宇,立即含笑上前扶她們下來。
明月自枝葉之間照射着郝南虎六人。
六人將兩個食盒一併,津津有味的取用,那兩壺酒早已被喝得點滴不剩,錢黃立即又自馬車夾層取出一個小罐灑。
只聽她低聲笑道:“這是二十年份的女兒紅,後勁挺強的哩!”
“哇操!這輛馬車還藏有美酒呀!有沒有美人呢?”
倏聽錢茹荷格格笑道:“公子,你別得隴望蜀呀!錢天五人難道不夠資格稱為美人兒嗎?”
“哇操!強將手下無弱兵,幫主,你美若天仙,這五位姑娘更是貌美似花,善解人意,我真是豔福不淺!”
錢茹荷笑嘻嘻的坐在郝南虎的左側,一口氣幹了三杯酒,笑道:“公子,你知道我為何要連幹這三杯酒嗎?”
“遲到罰三杯,對不對?”
“非也!”
“這……哇操!莫非幫主想再進行第三回合。”
“格格!胡扯!本座是向你致敬啦!”
“致敬?不敢當!”
“公子,你夠資格,第一,你是當今武林最神勇之人,第二,本座多謝方才沒有趁機殺害本座。”
“哈哈!殺害你!咱們無冤無仇,我幹嘛要害你呢!何況幫主你美若天仙,在下豈敢不加以珍惜呢?”
“格格!好一個珍惜,公子,你肯不肯屈居本幫副幫主?”
“哇操!貴幫目前有沒有副幫主?”
“有的就是那個字文燕,不過,本座已經決定要驅她了!”
“哇操!不妥吧!會不會觸怒哈老鬼呢?”
“哼!他若敢生異心,本座就連他一併除去。”
“哇操!幫主,你不怕那批苗人造反呀?”
“哼!苗疆高手已經死傷殆盡,所仗恃的只是毒物而已,本座已有解藥,豈會懼怕他們!”
“好!我答應了,不過,請幫主不要太早把在下罷免哩!”
“格格!本座才捨不得哩!”
説完,含着一大口酒,親上他的雙唇,緩緩的渡了過去。
錢天五女則恭敬的朝他跪拜行禮,脆呼:“參見副幫主!”
郝南虎哈哈一笑,剛道:“別多禮!”突覺腹中一陣絞疼,不由悶哼一聲,身子疾速向旁疾射而去。
錢茹荷心知他已中了自己渡過去的劇毒,心中暗暗得意,表面上卻關心的道:
“副幫主,你怎麼啦?”
郝南虎踉蹌落地之後,只覺那股絞疼迅即消失,心知必被爹的解藥化解了,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
表面上卻捂腹咬牙道:“毒……我的肚子好疼喔……”
説完,踉蹌後退。
“副幫主,你別走!先服下這瓶中之藥。試試看!”
説完,擲出一個瓷瓶。
郝南虎裝出不遑多思的倒出藥丸,神色一變,張口欲言,卻又不敢!
郝南虎瞧在眼中,放在心頭,卻放意又服下那三粒藥丸。心中暗道:“哇操!
天靈靈,地靈靈,希望爹的解藥有效!“藥一入腹,立即又是一陣絞疼。
郝南虎慘叫一聲,立即倒地亂滾。
錢茹荷立即得意的狂笑着。
隱在遠處監視的陰司狀元見狀,就欲出手。
神行書生一把拉住他,傳音道:“徐兄,別慌!錢茹荷不會要主人的命,何況主人並不一定真的中毒哩!”
陰司狀元一想有理,立即忍了下來。
果然不錯,郝南虎在半晌之後,即不再覺得腹疼,不過,他仍然淒厲的慘叫,同時在地上滾來滾去。
錢茹荷狂笑半晌,倒出一粒藥丸彈到郝南虎的身前,陰聲道:“此藥可以暫時止疼,服下吧!”
郝南虎裝作急切的將那粒藥丸吞入腹中,只覺一陣清涼,他又慘哼半晌之後,才急喘着。
“格格!副幫主,是你太可怕了,本座才對你下毒,從今以後,只要你對本座忠心,本座自會按月賜你解藥的。”
説完,得意的狂笑着。
郝南虎拭去汗水,暗笑着:“哇操!查某,先讓你得意吧!到時候咱們再連本帶利一起算吧!”
“格格!副幫主,上車休息吧!明早還要趕路哩!”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馬車果然開始疾馳,而且中途只以乾糧進食,分明是急着要趕往何處?“
郝南虎佯作生氣的閉目不語。
錢茹荷在調息之餘,默默沉思今後的大計。
黃昏時分,馬車再度停在一處荒林。
在“吱吱喳喳”的雌鳥歸巢聲中,突然傳來一聲貓頭鷹的“咕!咕”叫聲,郝南虎心中一動,立即念頭電閃。
“格格!副幫主,下去透透氣吧!”
“哼!副幫主?叫得太甜了吧?”
“格格!別光火啦!下去走走吧!”
説完,逕自躍下馬車。
郝南虎躍下馬車,一見那五名少女分別朝林中四周行去,心中一動,沉聲道:
“哇操!我可以上個一號嗎?”
“格格!請呀!”
郝南虎獨自走到別處,褪褲泄洪之際,突聽耳邊傳來陰司狀元傳音道:“主人,你有沒有中毒?”
聲音清晰,分明相距不遠。
郝南虎立即輕輕的搖搖頭。
“主人,瞧馬車的路線,她們可能要回桃花江,你可要小心些!”
郝南虎心雖暗詫卻默默的整妥衣衫,走回馬車。
他接過城地遞過來的一包乾糧,打開紙盒之後,突見雞腿旁夾着一張字條,他不由暗暗一怔!
他抓起雞腿邊啃邊悄悄瞧着:“公子,別急,奴家會伺機取得解藥的,知名不具!”他不由內心暗震。
“哇操!想不到這個圈子還有出污泥而不染的人!”
心中感慨,日光卻瞧着天上的明月默然不語。
他默默的吃完那份乾糧,作作憤怒的將那個紙包撕成細碎,散落滿地之後,立即在原地附近低頭漫步!
這一夜,他乾脆盤坐在一株大樹枝椏間,表示心中的不悦。
錢茹荷見狀,心中暗喜,立即放心的回車內酣睡。
次日午後時分,馬車果然回到了蓉園的桃林外。
郝南虎跟着錢茹荷進入蓉園之後,一見院中落葉處處。
廳中積塵,心知此處一直沒有人再有來過。
錢茹荷臉色一沉,搜過每個房間之後,恨恨的回到大廳,祝聲道:“宇文燕,你這個賤人若讓本座找到,非叫你挫骨揚灰不可。”
郝南虎暗笑道:“哇操!查某,你想找她?門都沒有,除非你也‘嗝屁’,否則,寡婦死了獨子,沒指望啦!”
“副幫主,宇文燕母女真的往京城去了嗎?”
“不錯!”
“好!回去之後,再找哈本元算賬,走!”
説完,匆匆的出廳折入一條岔道,逕自朝山上行去。
二人身形甚疾,不到半個時辰,即已抵達桃谷山下,立即有兩名紅衣少女自林中掠出,跪地行禮。
“免禮,這陣子副幫主有沒有來此!”
“沒有!”
“這陣子有沒有外人來此?”
“沒有!”
“嗯!繼續防守,別忘了鼎下之柴火。”
“屬下二十餘人分批守護,不敢有誤!”
“嗯!很好,本座走了!”
“恭送幫主!”
半個時辰之後,馬車重又疾馳而去。
那兩名少女正在低聲議論幫主為何突然返回,又匆匆離去之際,突聽“喀!
喀!“細響。
二人喉中一疼,立即摔倒在地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以“問心針”射中二女的要害之後,立即展開身形朝山上疾掠而去。
沿途之中,雖然先後有四名少女現身攔阻,卻輕易的被陰司狀元以“問心針”
予以制倒。
不過,經此一來,已經驚動峯上之人,因此,兩人剛掠上峯之際,立即被二十餘名少女圍住,而且被紅丸襲身。
陰司狀元二人雖已服下解藥,卻仍不敢掉以輕心的疾掠而出,而且以“問心針”
疾襲向諸女。
不到半個時辰,峯上諸女,已經全部中針倒地。
陰司狀元二人小心翼翼的將藥鼎震倒之後,拿起火把及乾柴,迅速的在那六棟房舍繞得一週,不久,烈火沖天而起。
陰司狀元二人相視一眼,疾掠下山,找到車痕之後,疾掠而去。
青海又名鮮水,蒙語謂:“庫庫卓爾”,海拔九千八百五十尺,乃是我國第一大咸水湖。
在青海東部有一個大雪山,乃是青海最高峯,峯頂終年白雪皚皚,根本不必買冷氣機及冰箱。
峯頂有一東科爾寺,寺中住持乃是一名黃衣喇嘛。
在青海喇嘛教及回教勢力並駕齊軀,不過軍政首領大都為回教領袖,擁有來去如風的騎兵。
因此,回教的勢力隱隱凌駕喇嘛教。
儘管如此,回教卻不敢輕侮喇嘛教,因為在東科爾寺有四名老煞星鎮守,他們就是“雪山四妖”。
這天在東科爾寺寺門外來了一位神采俊逸的蘭衫少年。
以及四位神態妖冶的女人,他們正是郝南虎五人。
除了錢地及錢宇在山下護守馬車以外,錢茹荷及錢天、錢玄、錢黃四人皆上峯準備以色誘出雪山四妖。
他們五人剛現身,一位星黃喇嘛已雙掌合什,恭聲問安。
郝南虎由錢茹荷的口中知道喇嘛教嚴禁娶妻,寺中亦不歡迎婦人進人,因此,立即合什還禮道:“請問四位老神仙在不在?”
“老神仙?施主意指…”
“雪山四仙姜完勝,姜完逵,陸宗天,陸宗地四位老前輩。”
“喔!施主原來是要找四位活佛呀?請進!”
“哇操!這四位姑娘乃是活佛之徒孫,可否入寺?”
“這……施主可否稍候,待小僧入內請示住持。”
“有勞小師父了!”
那名星黃喇嘛入內之後,郝南虎站在門前打量着這座與中原廟寺風格回異不同的喇嘛寺廟,寺前廣場有八座白塔,甚為宏偉的廟寺,錢天、錢玄及錢宇,卻禁不住冰寒只好服藥禦寒了。
錢茹荷媚眼連閃,緊張的瞧着殿門。
大約在盞茶時間之後,一位老喇嘛在星黃喇嘛的引導之下,匆匆的走出殿門,人未至,即已含笑道:“五位施主請進!”
郝南虎合什道謝之後,立即與錢茹荷四女隨着老喇嘛繞過右側廣場,逕自朝後殿行去了。
東科爾寺甚為寬廣,六人繞着殿外疾行盞茶時間之後,方始到達一座獨立禪房之院中了。
老喇嘛戛然止步,合什恭聲道:“四位活佛,五位施主已經來到!”
房內立即傳來一聲:“你下去吧!”
聲音低沉,卻震耳欲聾,郝南虎不由暗駭。
老喇嘛合什吟句佛號,立即離去。
半晌之後,立即有四位黃衣老者走了出來。
那是兩對雙胞胎,右側那二人首如飛蓬,瘦骨嶙峋,唯一分別之處,就是最右惻那人右頰有一道刀疤。
他們正是大妖姜完勝及四妖陸宗地。
四人乍見到四女,目光一亮,立即貪婪的盯着她們的胴體。
郝南虎不由暗罵一聲:“老豬哥!”
錢茹荷卻脆聲道:“徒孫錢茹荷叩見四位師叔祖!”
説完,恭恭敬敬的在雪地上叩了三個響頭,然後長跪在地,由於衣襟半掩,四女那雪白的酥胸立即盡入四妖的眼中。
四妖雖然已近九旬,由於所煉的為陰邪功夫,因此,們而也會偷偷的溜下山去“打野祭”。
由於他們在事了之後,皆將女子制死。因此,根本神不知,免不覺,一直擁有令人稱羨的“活佛”尊譽。
大妖姜完勝一見郝南虎並未下跪,立即臉色一沉,冷哼一聲。
錢茹荷急忙陪笑道:“師叔祖,這位少年乃是徒孫幫中的副幫主,姓甄,單名頌,個性稍為孤傲,請你海諒!”
“嘿嘿!孤傲!夠格嗎?”
説完,右袖一揮,一道陰勁疾掃向郝南虎。
郝南虎右掌一翻,一掌迎了過去。
雙方皆是陰勁,因此,只聞“波!”的一聲輕響。
不過,地面上積雪卻已被颳起分餘疾向四周捲去。
錢茹荷四人慌忙以袖揮開襲近身前的飛雪。
美完勝只覺一股無形氣動逼近身前,左掌疾速一抬一旋之後,方始化去那股潛勁,穩住身子,郝南虎見狀,暗喜道:“哇操!豬哥,少爺只使出六成功力,你就招架不住,還跟人家稱什麼活佛?”
姜家逵一見其兄受挫,冷哼一聲,就欲動手。
“二弟,別忙,你們起來吧!”
説完,陰森森的瞧着郝南虎。
錢茹荷恭恭敬敬的行過禮起身之後,立即先作個自我介紹,然後,依序介紹錢天三人了。
錢天三人依序斂袖行禮貌,同時嗲聲問好。
四妖瞧得心花怒放,若非有郝南虎在旁,早已上前摟着她們了。
只聽姜完勝陰聲道:“荷兒,你説你是巴兒之徒嗎!”
錢茹荷脆應一聲:“是的!”立即會意的使出“攝魂勾魄眼”,那對媚目立即綠芒迸現。
姜完勝得意的嘿嘿一笑,雙目綠芒似炬,緊盯着錢茹荷,使得她身子一震,神情為之一痴!
錢茹荷雖然失去近半功力,卻不致於如此的不濟,她完全是為了誘四妖出山,才故示弱態。
姜完逵及陸宗地見狀,嘿嘿連笑,各自找了一個對象,雙目綠芒進射,立即攝住她們的心神。
“嘿嘿!乖徒孫,進來吧!讓師叔祖好好的疼你!”
於是,四女紛紛隨他們進去了。
盞茶時間過後,兩側排房內立即傳出陣陣淫聲浪語了,尤其四女的浪叫聲音更是傳出老遠。
郝南虎聽得很不是滋味,乾脆走開去。
突見方才那名老喇嘛神色驚慌的匆匆行來,他一見到郝南虎,立即問道:“施主,請問四位活佛在做何事?”
“普渡眾生。”
“普渡眾生?怎麼……”
“那四位姑娘禁受不起峯頂之酷寒,已近身危,四位活佛大發慈悲,替她們驅除身上的風寒。”
“這……敝寺有培元固本丹,何須如此呢!”
“哇操!活佛神機妙算,其中也許另有玄奧吧?”
“這…這……”
“大師,在下可否在貴寺走動瞻仰一番?”
“請!請!”
説完,帶着郝南虎繞到前殿,由右側偏門行入。
郝南虎乍入正殿,只見一位白眉慈目和顏,身披黃色袈裟的清瘦老喇嘛盤坐在案前慈聲吟經。
距他是前五尺遠處殿中,整整齊齊的跌坐一百多名年紀不—的喇嘛,每排十人,共計十排,人人肅然聽課。
老喇嘛恭敬的躬身朝那名傳經老喇嘛行過禮貌,垂首徐行。
郝南虎乍見到那名老僧,突見他的雙目放射出海樣般深藍的目光,瞧着自已,他立即身子一震。
老喇嘛朝他頷頷首,慈聲道:“小施主,請上前來。”
郝南虎如沐春風,立即穩步走到老喇嘛身前。
老喇嘛右手一抬,將一外蒲團吸到他身前三尺處,淡淡的一笑,恭聲道:“師兄,請坐!”
郝南虎嚇了一大跳,忙道:“大師,我……”
他尚未把話説完,雙目一接觸到老喇嘛那湛藍的目光,心中一陣平和,立即依言盤坐在蒲團上——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