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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銷魂之屋

    一直到黃昏時分,費慕鵬方始長呼一口氣醒了過來,不過,他立即發現沈葳葳手持碧玉簫抵住自己的右側“太陽穴”。

    “哇操!你會使用這種小人的手段嗎?”

    “哼!有勇無謀,莽夫一個!起來!”

    他被頂着“太陽穴”走出院子,立即看見倪順他們所有的人全部僵躺在右院中,他立即心中一沉!

    “哼!死心了吧!”

    “哇操!你想幹嘛?”

    “你跟我走!”

    “哇操!我又不入贅,幹嘛要跟你走!”

    “啪廠一聲,他的左頰捱了一記”五百“,不過,他仍然不在乎地道:”哇操!

    你憑什麼動輒打人?“

    “哼!姑奶奶高興!”説完,碧玉簫倏然在他的胸腹間疾點六下。

    他吃虧在欠缺經驗,好不容易才解救出來的功力立即又被“關禁閉”,他立即恨恨地道:“哇操!查某,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啪”一聲,他的左頰又捱了一記“五百”,這回沒有真氣護住,他的左頰立即現出一個清晰的掌痕。

    沈葳葳沉聲道:“秦天彪!”

    那名中年人立即躬身應道:“屬下在!”

    “本護法離去之後,先將餘毒除盡,放了這批人,然後繼續執行原計劃!”説完,將一個瓷瓶遞給秦天彪。

    秦天彪立即命令下人開始處理廳內及小白蛇屍體附近的餘毒。

    沈葳葳朝小瓊一示意,徑自進入軟轎坐下。

    小瓊將費慕鵬塞入轎前踏足處之後,立即與其他三名少女趁着黑夜抬轎疾掠向城外。

    半個時辰之後,軟轎沿着荒郊野外疾飛而去,沈葳葳安安穩穩地盤坐在軟墊上面調息入定了。

    費慕鵬被橫塞在踏足處,可説極為難受,可是,形勢比人強,誰叫他要粗心大意呢?他只好認了!

    他試過幾十次了,可是,一身的功力好似平空消失般根本無法提聚,連一絲絲、一毫毫也提聚不出來了。

    他在情急之下,立即想起自己有一次為了要與倪虎出去玩,裝作身子不舒服,結果把娘瞞騙過去之事。

    那時,他故意將真氣攪亂,此番功力被封,應該也可以派上用場,於是,他暗暗整氣使勁,不久,額上立即現出汗粒子。

    他暗暗欣喜,立即繼續憋氣使勁,半個時辰之後,他的全身衣衫立即被汗水浸濕透了。

    他的衣袖原本沾有紅霧,雖經他運聚“再生果”化去體中之毒素,衣袖被汗水一泡立即透出腥臭味道。

    沈葳葳對這種腥臭味道太熟稔了,因此,即使是正在人定,也立即悚然醒來,同時焦急地瞧着費幕鵬。

    她一見到他全身濕透,而且袖上傳來腥臭味道,她直覺的以為他沒有將蛇毒祛盡,此時功力被封,餘毒才會趁隙發作。

    她立即伸手欲抓起他,可是,當他看見他咬緊牙根滿額大汗的神情,她馬上猶豫不決了。

    因為,他甚恨她呀!若解開他的穴道,被他趁隙襲擊,她自忖無法招架得住他之全力—擊哩!

    不過,當費慕鵬那緊閉的雙眼突然張開,而且隱含祈求地望着她之時,她的芳心立即軟化了。

    她急忙以碧玉簫挑起他的雙袖,然後提起他放在自己的身邊,接着將三粒解毒藥丸塞人他的口中。

    接下來就是解開他的穴道,然後將功力輸入,準備替他驅毒。

    哪知,她的功力甫輸出,倏覺腰眼一麻,而且那些功力倒卷而回,全身的氣血立即一陣翻湧。

    她暗道一聲:“不妙!”正欲衝穴掙扎之際,費慕鵬已經制住她的“啞穴”及“麻穴”,含着冷笑瞧着她。

    她心知中計,不由暗駭!

    費慕鵬坐直身子,偷偷地瞧四位少女仍無所覺地在黑夜中前行,他立即飛快地催動真氣繞行體內四周。

    不久,他收功忖道:“哇操!我該如何招待她呢?”

    他思忖片刻,倏地托起她的下巴,傳音揶揄道:“哇操!

    地球是圓的,我終於逮到機會了吧!“

    “哇操!你方才在餡餅店當眾糗我、教訓我,你實在夠‘拉風’的啦!這回看我如何報答你吧廠説完,手指一握,她那粉頸上的襟扣一松,他的右掌立即在她那雪白又細滑的粉頸撫摸起來。

    陣陣麻癢,立即使她羞窘得滿臉通紅。

    他含着得意的笑容邊解開襟扣邊往下撫摸,終於摸上那僅有一衫之隔的神聖“玉女峯”了。

    那薄薄的肚兜中透出來的處女幽香及熱氣,使他沒來由的心兒一蕩,右掌隨之一陣輕顫了。

    她羞、窘、急、怒交加,那張玉臉立即忽紅忽白。

    他瞧得心中大樂,促狹地解開肚兜之扣結,攀登那高聳及柔軟的五女峯,心兒盪漾更劇了!

    她心跳如鼓,簡直要窒息!

    可是,穴道受制,既不能反抗也不能求救,她實在恨透了!

    她恨自己為何突然會心軟?她恨他真的如此下流。

    原來,她由在瘦西湖幸逃性命的一名小頭目口中,獲悉桃花娘子因為曾與費慕鵬顛鸞倒鳳,所以才會在功力受損之下喪命。

    她在目睹費慕鵬的俊逸超凡人品之後,直覺的認為他必是被桃花娘子所逼迫,對他的印象還挺不錯哩!

    此時一見他居然如此的輕狂,她徹底地恨透他了!

    她恨她的,他照摸不已,而且還繼續往小腹摸去,她不由急得雙眼含淚,汗水亦自額上沁出來!

    她越如此,他越有報復的快意,於是,他強迫自己越過平滑的小腹,更往下深入了……‘哇操!好多的毛喔!比上回那個三八查某還要多哩,怪不得性子會那麼’愛現‘及好勝!“

    一不作二不休,他乾脆將手伸人褻褲中,一顆心兒不由狂跳似鹿撞。

    只見淚水立即簌簌自她的雙眼中流出了。

    他暗吸一口氣,繼續撫摸一陣子之後,輕柔的、慢慢地將她剝成一隻赤裸的“綿羊”了。

    那對因為芳心狂跳不已的“玉女峯”似在抗議,又似在打招呼,他瞧得一陣心顫,立即張口吸吮起來。

    她顫抖更劇了。

    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撫摸着!

    處於幽香衝激得他全身燥熱,他立即掀起儒衫下襬,脱去內褲她瞧得暗駭道:

    “天哪!那麼俊逸的人,怎麼有如此駭人的東西呢?我……我怎麼受得了呢?”

    她不由又怒又驚了!

    他在她的身上輕撫一陣子之後,靠坐在軟墊上,然後摟着她的雪臀向前移動。

    她哪能出聲呢?

    她羞透了!

    她恨透了!

    他卻促狹地道:“哇操!你這頂軟轎挺不錯的哩!一上一下,既有規律,又可以配合咱們哩,哇操!有夠讚廠説時,他的雙唇卻在她的嬌容上面來回地吸吮着,尤其那櫻唇及粉頸更是令他流連不願離去!

    她方才只覺下身裂疼難耐,可是經過他吸吮盞茶時間之後,不但下身的裂疼消失無影,而且全身酥酸不已!

    她的鼻息更加地急促了!

    那兩名少女聽到她那急促的聲音,不由暗詫不已!

    因為憑她們的經驗,一聽就明白那是女人飢渴的呼吸聲音,可是,怎麼可能發生在這位素有“冰山美人”之譽的護法身上呢?

    於是,在轎後的兩名少女,立即好奇地打量着。

    哇操!有恆為成功之本,她們在望了將近半個時辰,終於由晃動的紗簾及布幔中發現了一個令她們驚訝之事。

    原來,費纂鵬已經開始吸吮“玉女峯”了,而且不久,立即被她那急促的呼吸聲音所感染,他再也沉不住氣了。

    他立即摟着她的雪臀推動起來,軟轎在晃動加劇之下,春光逐漸外泄了!

    那兩名少女誤以為沈葳葳“難過美男關”因而自動投懷送抱,於是,她們立即低下頭不敢多看一眼了!

    哇操!她們若是多注意看幾眼,一定會發現沈葳葳滿臉的淚水,也定會發現其中有異的!

    哇操!誰叫沈葳葳平常對待手下那麼嚴厲呢?

    軟轎由於晃動越來越劇,四位少女自動地放緩步子前行,也多虧她們的功力不錯,換了尋常大漢,怎能受得了呢?

    時間悄悄地流逝,一晃又過了一個時辰,沈葳葳苦盡甘來,只覺身輕若羽,好似飄浮在藍天白雲間。

    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氣,任由她自己在那兒胡顫抖亂哆嗦,嘴角不由自主地浮出笑容了!

    沒隔多久,他那笑容消失了,因為他自己也在哆嗦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迅即蔓延他的全身,他在一陣劇顫之後,一扣“板機”,一排排的“子彈”疾射而出!

    她原奉已經不再哆嗦,經過“槍斃”之後,立即又哆嗦起來,軟轎外面的銅鈴再度“叮噹”連響了!

    四位少女皆是“過來人”,心知轎中人在幹什麼,她們不由暗暗佩服費慕鵬的持久耐力!:好牛晌之後,軟轎不再顫動了,費慕鵬摟着沈葳葳靠在一旁,一時不知道該説些什麼話才好!

    於是,他朝她的“黑甜穴”一拂,將她制暈之後,正欲將她放在一旁,立即有了重大發現。

    他全身一震,暗呼道:“哇操!她還是原裝貨呀?怎麼可能呢?

    我……“

    他將她放在一旁,拾起勁裝替她遮住“要點”,匆匆地穿上自已的內褲之後,他立即神色複雜地思考着。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沉思中的費慕鵬突聽遠處有掌勁撞擊聲音,他悚然一驚,立即開始動員真氣。

    不久,四位少女也發現異狀了,立聽小瓊低聲問道:“稟護法,前方似有人在拼鬥,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費慕鵬在她出聲之際,立即解開沈葳葳的穴道,想不到她由於發泄得太痛快丁,居然沒有醒來哩!

    費慕鵬見狀,立即在她的心口輕捏三下。

    她迷迷糊糊地醒來,正好聽見“迴避”二字,立即問道:“迴避什麼?”説完習慣性地欲挺腰卻發現無法動彈。

    她立即想起自己仍是費慕鵬的掌中物哩,她的神色方變,立即聽見小瓊重複道:“稟護法,前方有人拼鬥,要不要回避!”

    她瞄了費慕鵬一眼,一見他閉目不語,立即沉聲道:“停轎,你去瞧瞧!”

    “是!”

    軟轎剛靠林停下,小瓊立即疾掠而去,費慕鵬以聽力判斷,不由暗駭道:“哇操!區區一名少女即有此種造詣,沈葳葳這個幼齒仔必然更厲害!”

    他立即睜眼盯着她。

    她沒來由地一陣羞赧,紅着臉閉上雙眼。

    費慕鵬暗怔道:“哇操!她這神情分明沒有敵意,她難道不恨我嗎?哇操!不可能,一定有詐,她一定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久,小瓊悄悄地揀回轎前低聲道:“稟護法,是‘地獄雙嬌’和‘滇中六煞’在拼鬥,六煞已經不支,雲貴雙醜即將出手了!”

    “他們怎會拼鬥呢?迴避吧!”説完,默默地瞧着費慕鵬。

    費幕鵬沉聲道:“咱倆之過節就此扯平,希望你們今後別再來餡餅店打擾,否則,來一個宰一個,來兩個宰一雙!”説完,拍開她的穴道,低頭站了起來。

    倏聽她低聲道:“等一下!”

    他皺眉沉聲道:“哇操!難道你還不甘心嗎?”

    她以衣遮身低聲道:“不是!雲貴雙醜武功甚高,又喜怒無常,我吩咐小瓊她們送你回去,好不好?”

    他不由怔了:“哇操!她怎麼突然如此關心我啦?哼!黃鼠狼給雞拜年,分明不安好心眼,我還是及早離開為妙!”

    因此,他淡淡地道:“謝啦!我自己有腳!”説完,穿出珠簾疾掠而去。

    沈葳葳起身欲追,倏覺下身一陣裂疼,柳眉微微一皺,立即沉聲道:“啓轎!

    別把他追丟了!”

    四女立即抬轎掉頭疾追而去。

    哪知,不到盞茶時間,立聽小瓊低聲道:“稟護法,他已經不見人影了!”

    “入林歇息!天亮之後,再往揚州!”

    費慕鵬射離軟轎之後,立即朝來路疾掠而去!

    他初次深夜單獨在黑暗、寧靜的荒郊野外奔馳,心中充滿了緊張、刺激以及説不出來的欣喜。

    他想不到自己會反敗為勝地修理沈葳葳,而且還破天荒地體會那種無法形容的舒爽感覺!

    哇操!實在太妙了!

    他的嘴角不由浮現出笑容了。

    可是,當他剛馳掠出裏餘外,倏聽一聲低沉的冷哼,右前方林中倏地閃出一位布衣白髮老人。

    “哇操!他不是在瘦西湖中無意中救了我的老人嗎?”他立即剎住身子,同時準備查詢對方的來歷。

    哪知,對方倏地掠入林中,他豈甘再失去這條可以找出母親仇家的線索,立即疾掠而入。

    白髮老人的身法甚疾,在入林半里遠之處,倏地向右一折,疾朝前方掠去,費慕鵬當然緊追不捨了!

    以他的身法原本可以出手攔住白髮老人,可是,他擔心會引來沈葳葳諸人,所以準備先追出一段距離再動手!

    哪知。他剛追沒多久,立即聽見一陣劇烈的掌勁撞擊聲音,他不由忖道:“哇操!摘了老半天,還是回來湊熱鬧呀!”

    倏見白髮老人自懷中取出一把摺扇疾撲向鬥場,費慕鵬放緩身子,悄悄地隱在一株大樹後面。

    他悄悄地一瞧,立即聽見白髮老人被三名神色獰惡的白衫中年人攔住,四人即迅速展開劇烈的廝拼。

    另有兩名神色獰厲的白衫中年人靠在右側樹旁調息,瞧他們白衫上的殷紅血跡及灰敗的神色,分明受傷不輕。

    “哇操!這六人必然是小瓊所説的滇中六煞了!”

    他偏首朝左側一瞧,立即看見一幕鮮明對比的強烈畫面。

    只見兩名美若天仙的姑娘正和兩位相貌奇醜的白衫老人廝拼,看來他們必是“地獄雙嬌”及“雲貴雙醜”了。

    那兩位姑娘穿着鵝黃色宮裝,不但明眸貝齒、面貌姣好,而且那身材也是夠水準,簡直似兩朵盛開的玫瑰。

    哇操!她們幹嘛取號為‘地獄雙嬌’呢?地獄中的查某若真的如此美麗,凡間的男人全都自願尋死啦!

    他暗覺好笑,立即朝那兩名奇醜無比的白衫老人瞧去。

    那兩人身高差不多,大約比正常人低一個頭,同是長髮披肩、白衫及膝,難道他們喜歡穿“迷你裙”嗎?

    不過,那枯枝般瘦腿及赤腳芒鞋,卻令人不敢恭維!

    尤其那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的臉色,若不是有炯炯發光的雙眼泛射出逼人的冷芒,幾乎跟躺在棺木中的死屍沒有啥分別。

    別看他們的雙腿瘦若枯枝,卻力道甚足,不但飄閃似鬼魅,而且彈躍自如,好似裝了強力彈簧哩!

    尤其他們那枯瘦若雞爪般的雙掌在齊張及收縮之際,不時比彈射出帶有尖嘯聲的指風,委實詭譎絕倫。

    費慕鵬乍見如此奇妙的指法,立即全神貫注地打量着。

    這兩名白衫老人正是“雲貴雙醜”卓正隆及車正盛昆仲,他們率領“滇中六煞”

    六名徒弟橫行中原將近十年,黑、白兩道均不願惹他們。

    因為,他們不但武功高強、心狠手辣,而且在擒住對手之後,均予以摧殘戲辱一番之後,方始將對手處死並暴露其屍體。

    若對手是女人,必然剝光姦淫!

    若對手是男人,亦剝光專攻“旱道”姦淫,試想,誰受得了他們八人輪流上陣“照顧”呢?

    當然啦!被害者的親友曾經率眾報仇,可是,他們的武功實在太高強了,尤其合擊之威力,更是未曾有過敗績。

    至於地獄雙嬌費常虹及費常婷出道雖然只有三年,可是,她們的天仙姿色及冷豔神情,已經在武林中掀起一陣旋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各派年輕高手立即大獻殷勤,似沒頭蒼蠅及跟屁蟲一樣緊迫不捨地追逐着。

    奈何她們冷若冰霜,根本不假以顏色,久而久之,那些人先後知難而退了。

    想不到,她們二人今夜會被這八個惡魔攔住,瞧她們額上見汗及鬢髮微亂的情形,分明已經居於下風。

    倏聽“哧”的一聲,與卓正隆交手的費常虹之前襟已被撕下一大塊,立即露出水色的肚兜及牛裸的酥胸。

    倏聽她冷哼一聲,左掌右指疾攻而去,立即將卓正隆逼得後退兩步,挽回頹敗之局面。

    費慕鵬的雙眼倏射異光訝道:“哇操!她怎麼也會這招‘拳指雙絕’呢?看來她與白髮老人是同夥的哩!”

    倏聽卓正隆陰聲道:“原來你也是血手黨之人呀!太好啦!”

    倏見他的雙臂一掄,化指法為掌法疾劈不已。

    “轟……”聲中,樹枝折斷,地上頻現大坑,費常虹根本無法折身還擊,只能不停地縱躍閃躲着。

    卓正隆一招緊逾一招,一招重逾一招,而且交織成為一團如山般的迴旋氣流,颳得她的前襟裂開更劇了!

    她拼命地劈掌閃躲,渾然不知身子已近半裸,直至酥胸一涼之後,她低頭一瞧,立即發現衫裙已經“離家出走”了。

    她駭得轉身疾逃。

    倏聽“叭”一聲,那件水色肚兜之繫繩已被車正隆扯斷,她情不自禁地尖叫一聲,捂住肚兜閃躲着。

    “砰”一聲,她的腹部中了一掌,只見她衝口噴出一道血箭,“啊”地叫了一聲,身子立即被震飛向費慕鵬隱身之處。

    倏聽一聲慘叫,一名白衫中年人已被白髮老人劈飛出去,只見他的身子一彈,立即攔住卓正隆。

    卓正隆冷哼一聲,雙臂疾掄,兩圈迴旋掌勁疾湧而出,逼得白髮老人不住地向後連退。

    寶常虹停在樹前,長吸數口氣之後,以左掌搗住肚兜,右掌一口氣彈出六道指風疾射向卓正隆。

    卓正隆一個失閃,左肩立即中了一指,白髮老人趁機全力疾攻,立即將卓正隆逼得連連“開倒車”。

    另外兩名白衫中年人見狀,疾撲向負傷出指、身子搖晃不定的費常虹,人未至,四道狂飈已經疾卷而至。

    費常虹不敢力接,立即向右疾掠而去。

    這下子逼得費慕鵬藏不住身子了,只見他的身子向左前方疾掠而出,身子尚未落地,“玉獅揚蹄”分掃向那兩名白衫中年人。

    事出突然,他的身形甚疾,掌力既猛且遠,“轟轟……”

    兩聲,那兩名白衫中年人立即消失於兩個深坑中了。

    他是看見他們的武功那麼棒,所以方全力出掌,想不到居然會有如此恐怖的威力,他立即怔住了!

    卓正隆雙眼寒芒連閃,緊盯着他,問道:“小子,你是誰?”

    “哇操!你家少爺姓費,名叫慕鵬,你是誰?”

    “嘿嘿!原來你就是‘煙投郎’呀!老夫雲貴雙醜老大卓正隆,小子,此事與你無關,退到一邊去!”

    費慕鵬既然已經發現這三個與母親仇家有關之人,立即決定要設法接近她們,以便探她們的底。

    因此,他立即搖頭,道:“辦不到!”

    “嘿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於,居然敢管老夫的閒事!老夫今晚如果不把你粉身碎骨,誓不為人廠”哇操!你這副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醜模樣,是人嗎?““氣死老夫也!”

    雙臂一掄,兩股掌勁迴旋成為一股旋勁疾卷而來。

    費慕鵬哈哈一笑,亦將雙臂一掄,卻未見什麼掌勁施出,不過,立即傳出一陣“轟”然爆響。

    卓正隆踉蹌連退三大步之後,胸膛急促地起伏,瞧他閉嘴瞪眼的神情分明氣血翻湧不已!

    費慕鵬只見儒衫晃動,根本未晃半下。

    白髮老人一見費慕鵬設有追殺的跡象,他卻不願失去“打落水狗”的機會,立即出掌連攻。

    卓正隆邊問邊急,額上不由進現冷汗!

    倏聽一聲厲喝,只見卓正隆雙臂疾掄,原本已經不支的費常婷在抵擋十招之後,立即慘叫出聲。

    鮮血噴灑之中,她已經被震飛出去。

    費常虹神色大變,立即彈身射擊。

    “叭!”一聲,她雖然接住了費常婷,不過,卻被那衝力震得氣血翻湧,落地之後,兩人立即吐血倒地。

    費慕鵬一見卓正盛撲向白髮老人,喝聲:“哇操!少臭屁!還有少爺在此地哩!”

    一縷指風立即疾射而去。

    卓正盛一見指風射向自己的“膻中穴”,立即擰腰飄落在地。

    他剛站穩,費慕鵬已經掠到他的身前,而且疾掄雙臂,旋起一波波的潛勁疾湧而至。

    他方才已經見識過自己老哥吃虧的情形,此時豈敢重蹈覆轍,因此,立即不停地閃躲後退着。

    “哈哈!躲什麼嘛!這不是你們的看家本領嗎?你們怎麼不會拆解呢?實在是有夠丟臉!”説完,倏將潛勁掃向兩名正在運功療傷之人。

    “轟轟!”兩聲之後,那兩人慘叫半聲,立即到閻王爺處報到了,嚇得其餘的兩人急忙收功起身。

    卓正盛暴跳如雷,一見對方的掌勢中斷,立即掄臂疾攻而來。

    費慕鵬喝聲:“你終於來送死啦!”身子一彈,“玉獅掌”之第二招“玉獅吞天”疾攻而出。

    “轟轟”兩聲,車正盛沿途“捐血”地向後飛去。

    卓正隆一見費慕鵬繼續追殺,他顧不得自己的險境,倏地朝費慕鵬劈出一道雄渾的掌力。

    掌力劈出之後,他立即噴出一口鮮血,不過,他繼續劈出一道掌力阻住疾飛而來的白髮老人了。

    他強行運功,當然又得樂捐一口鮮血了!

    費慕鵬及白髮老人立即各朝卓正隆劈出一掌!

    “轟轟!”兩聲,卓正隆被兩股不同方向的掌勁一擠、一撕,慘叫一聲之後,立即粉身碎骨了。

    卓正盛落地之後,又連吐三口鮮血,不過,他為了保住老命,毫不停頓地立即轉身展開“百米衝刺”。

    “哇操!等等我嘛!”

    他疾掠半個盞茶時間之後,終於攔住卓正盛,立聽卓正盛喝道:“老夫與你拼了!”連人帶掌疾撲而至。

    費慕鵬身子一閃,雙臂一掄,卓正盛慘叫一聲,撞斷兩株大樹之後,方始倒在地上繼續“捐血”了。

    他走到近前,一見卓正盛已經凸目氣絕,搖頭道:“哇操!

    是你們逼我出來的,可別向閻王爺告我一狀啊!“説完,他立即在他的”死穴“補上一指。

    倏聽一聲女人叫喚:“別走!”

    他轉身一瞧,那位白髮老人正在追逐分別挾着“地獄雙嬌”

    的兩名白衫中年人。他不由徵道:“哇操!他會是母的嗎?”

    奇怪歸奇怪,他立即掠向右側那名中年人。

    那中年人倏地停身,探囊掏出一蓬火紅藥丸,立即以“滿天星手法”疾擲向費慕鵬。

    費慕鵬剛抬腳欲閃,卻見對方又將手中之費常婷疾擲人那濺散開來的紅煙中,他立即邊閃邊探手一招。

    “咻!”的一聲,費常婷立即飛向他,他剛將她接住,立即聞到一股濃香,腦瓜子隨即為之一沉!

    他暗叫一聲糟糕,一見對方已經溜了出去,他火大地喝聲:“敢溜?”,一式“天馬行空”疾掠而去。

    他剛掠過對方的頭頂尚未着地,對方已經將右掌一揚,一股掌力疾掃向費慕鵬的腰肋之間。

    費慕鵬的左手倏地向後一揮,“轟”的一聲,那中年人“噔噔……”連退,鮮血亦已經自嘴角中溢出了。

    他原本已經負傷,方才未療妥傷勢即起身,此時一接上費慕鵬那雄渾的掌力,當然招架不住啦!

    費幕鵬轉身、彈身一氣呵成,只聽他道句:“交出解藥吧!”

    立即大步朝那中年人行了過去。

    那人哈哈大笑,道:“沒解藥!夠你忙的啦!”右掌一抬“叭”

    一聲,他的右側“太陽穴”立即濺出一蓬血花。

    “砰”一聲,他倒地之後,立即“嗝屁”。

    費慕鵬上前——搜對方的口袋,只見除了數張銀票及一個棕色療傷藥的空瓶之外,便無它物。

    他將銀票沒收之後,突覺頭兒一陣昏沉,他側眼一瞧白髮老人已經奪回費常虹,正逼得另一位中年人到處閃躲,他不由心中一寬。

    他將費常婷放在一旁,立即盤坐運功逼毒。

    盞茶時間之後,他神清氣爽地睜開雙眼之後,立即看見白髮老人正焦急地在丈餘外徘徊着。

    他剛輕咳一聲,對方立即沉聲道:“小兄弟……”

    “哇操!免假啦!姑娘,你有什麼話,請説吧!”

    “這……咳……對不起,請原諒我的隱瞞!”

    “哇操!咱們沒啥關係,別如此客氣!”

    “費少俠,請你救救她們二人!”説完,朝躺在一旁的地獄雙嬌指了一指。

    費慕鵬起身上前一瞧,立即發現地獄雙嬌瞪着佈滿血絲的雙眼,不但氣喘如牛,而且全身已經濕透。

    白髮老人沉聲道:“她們二人皆中了烈性媚毒,而且已經開始發作了,如果在盞茶時間中不予解救,一定會血脈爆裂慘死!”

    “哇操!你怎麼不早點解救她們呢?”

    “我……我只能救一個呀!”

    “好!我救另外一人,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讓我瞧瞧你的廬山真面目!”

    白髮老人輕咳一聲,緩緩地取下一副薄皮面具,一張絲毫不遜於“地獄雙嬌”

    的清麗面孔立即呈現在他的面前。

    “哇操!有夠‘水’,為何要把它藏起來?能讓我知道你的芳名嗎?”

    她羞赧地道:“費薇薇!”立即將費常婷交人他的手中。

    “哇操!你也姓費?浪費的費?”

    “是的!我是她們的義姐,她是費常婷、她是費常虹!”説完,抱起費常虹轉身就欲離去。

    “哇操!等一下,我該如何救她呀?”

    “陰陽交合,就似你與沈葳葳在轎中所做的事一樣!”

    “什麼?你知道那件事?”

    “不錯!我們三人沿路跟蹤你,她們二人原本要攔轎救你,卻遇見雲貴雙醜八人,請你務必要救她。”

    “哇操!我……”

    費薇薇走到她的身前,解開費常婷的襟扣,拉開她的衣襟,立見她的右臂上方有一塊殷紅圓印。

    “這就是守宮砂,她尚是處子之身,不會污了你吧?”

    “哇操!我不是計較這個啦!我不能亂做這種事啦!”

    “你如果耿耿於懷,不妨在事後親自向她求親,我相信她感念你的救命之恩,一定會答應的!”

    “哇操!我就是考慮這點啦!我不能自己做主呀!”

    “先救人再説,如何!”

    “這……哇操!我言明在先,我只是要救她而已,我不一‘定會娶她,你可要替我證明呀!”

    “好吧!”

    “哇操!你們二人皆是母的,如何救呀?”

    費薇薇雙頰倏紅,低聲道:“我……我自有辦法!”

    “哇操!你既然有辦法,為何不連她一起救呢?”

    “我……我……少俠,你可否不問此事?”

    “不行!我可以為你們拼命,卻不願做這種事!”

    “你……你嫌棄她的容貌嗎?她會比沈葳葳醜嗎?”

    “哇操!這是兩碼子事,別扯在一起!”

    “你忍心坐視不救嗎?”

    “哇操!別逼我!你先説出你的解救方法吧!”

    費薇薇匆匆地朝黝暗的四周一瞄,倏地將費常虹身上的肚兜掀開,費慕鵬立即發現兩座成熟的“玉女峯”。

    尤其峯頂那兩粒“紫色葡萄”又挺又圓,不由令他瞧得一陣臉紅,於是,立即將頭低下。

    “咳!請你瞧瞧她的下身!”

    費慕鵬將眼一瞧,立即驚呼出聲!

    原來,原本該是芳草棲樓的桃源勝地卻豎立着一根高高翹起、不停顫動、大約有中指大小的“迷你槍”。

    哇操!怎會有這種怪人呢?“

    費薇薇以肚兜捂住費常虹的身子低聲道:“公子,請你先教人,我在事後再把她的異狀告訴您,好嗎?”

    費慕鵬立即默默地點點頭。

    費薇薇輕聲道:“公子,請跟我來!”立即轉身掠去。

    他跟着她在林中穿梭半盞茶時間之後,終於進入一個略帶黴味的山洞,立見她將費常虹放下。

    他正欲放下費常婷,立聽她低聲道:“為了避免人獸闖入,我去洞口布陣,煩你先救人!”説完,立即低頭朝洞口行去。

    費慕鵬一見費常婷的呼吸更急促,汗下更劇,而且嘴角溢出口沫,他心知災情甚為嚴重。

    他匆匆地剝光自己的衣服,立即開始除去她的濕衫。

    那濃烈的處於幽香令他心跳加促!

    那成熟迷人的胴體令他心猿意馬。

    可是,他立即發現她那穴道被制的胴體不適宜“闖關”,於是,他核視胴體一陣子,立即解開她的穴道。

    哇操!這下子可不得了啦!

    她如猛虎出柙般立即將他撲倒,只見她的藕臂緊緊地摟着他的虎背,下身立即胡衝猛頂。

    他暗叫聲:“哇操!有夠兇悍!”

    盞茶時間之後,費薇薇羞赧地低頭走了進來,她面對牆壁卸下那身布衫之後,立即現出一個玲瓏胴體。

    非禮忽視,他立即偏開頭。

    可是,她卻偏要看他,一陣幽香之後,他的眼前出現一條藕臂,他不由怔道:

    “哇操!她難道有暴露狂嗎?”

    卻聽她蚊聲道:“公子,請驗守宮砂!”

    他一見她的臂上果然也有一團紅物,立即輕輕地點點頭。

    她蚊聲道過謝,立即退到一旁。

    她摟着費常虹之後,立即拍開她的穴道。

    一陣低吼之後,費常虹立即壓在費薇薇的身上。

    費慕鵬聽得暗自苦笑道:“哇操!世上哪有這種怪人呢?她會不會也似我般能夠交出‘貨’來呢?”

    時間在他的尷尬及胡思亂想之中,迅速地消逝着,他倏覺脊椎尾端一陣酥麻,他不由暗駭!

    他知道這是要“交貨”之預兆,他立即輕咳一聲,問道:“哇操!要到什麼時候,她才能解毒?”

    “這……等她泄身!”

    他不由暗暗叫苦不已!

    因為,費常婷雖然已經全身濕透,可是,那副狂浪之態卻毫無收斂,看來一時尚不會泄身哩。

    他立即默背小冊中的“御女”口訣,他終於找到解危之法了,於是,他不由暗暗地放了心!

    於是,他將舌尖抵緊下顎,納氣“丹田”!

    此事説來容易,做起來卻困難重重,因為,要想在心猿意馬之中凝神納氣,十分不容易哩!

    所幸,他歷經地熱千錘百煉,又經過小喬的全心調教,真氣已經運用自如,不到半個盞茶時間,便進人狀況了。

    真氣緩緩地在驚濤駭浪之中,繞行一周天之後,他的“國防重鎮”已經固若金湯,她的衝速亦已放緩了!

    他偷偷地朝旁一瞧,看見費薇薇的樣子,不由滿頭霧水!

    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後,費常婷開始在哆嗦了,費慕鵬心中一寬,倏地摟着她向右側一翻。

    剎那間,他取回指揮權,大刀闊斧的廝殺起來了。

    那迷人的交響曲,立即不停地飄蕩着。

    費常婷的哆嗦更劇了。

    陣陣含含糊糊地叫聲,自她的口中傳出來了。而且,隨着費慕鵬的衝刺,那叫聲更加響亮了。

    不久,費常虹也在哆嗦了,費薇薇欣喜地將頭一偏,摟着她朝側一躺,跨坐在她的腰上。

    不到盞茶時間,費常虹整個的癱軟了!

    她在呻吟之中悠悠地昏睡了。

    倏見費薇薇道聲:“謝謝!”突然起身走向費慕鵬,他稍一猶豫,立即起身走了過去。

    兩人相視片刻,倏地緊緊一摟。

    乾柴烈火一點即燃,費薇薇雙腿一曲,緩緩地側身一躺,他立即摟住她翻身一貼,同時朝前一挺。

    一聲輕咳之後,她的柳眉立即一皺!

    她突然由“小人國”進入“大人國”,當然不習慣啦!

    他正在要緊關頭,立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廝殺着。

    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她終於苦盡甘來能夠適應了,她不由自主地開始胡亂地配合起來了!——

    小説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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