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丐聽得渾身一戰,面色立變,不由震驚的説:“傍晚在‘金銀杖’的壽筵前,惡道‘了塵’向你挑戰要不是上官紫毅然出面解圍,後果那就不堪設想了是不是?”
小虎頗有感觸的説:“哇操!所以這時想來,小侄相信上官紫可能早已摸清了我的底細……”
話未説完,河堤那面突然傳來一聲清脆嬌叱:“‘了塵’道長,何來太遲,本龍頭在此等你多時了!”
俠丐一聽,即對小虎催促説:“我們快走,最好繞到上游去,怎麼樣?果然被我老花子猜中了吧?”
吧字出口,當先向前馳去!
小虎一面緊緊跟在俠丐身後,一面想着那聲嬌叱,他無法聽出那聲嬌叱,是不是發自上官紫之口。
前進間,橫劍立在堤上的“了塵”早已哈哈一笑説:“我道是誰,原來是‘風神幫’的女龍頭到了,有話你不到觀中找貧道面談,將貧道引到河邊來……”
話聲未落,又聽那清脆的聲音説:“本龍頭怕失手開了殺戒,殺幾個老道事小,污染了清淨道場事大,想來想去,還是到河邊來談方便!”
説話之間,小虎和俠丐已到了上游的河堤下,小虎趁機問:“哇操!伯父您聽那查某的聲音可是上官紫?”
俠丐蹙眉沉吟良久,依然沒有把握的説:“我們潛到堤上再説!”
説罷,當先向堤上輕靈的走去。
小虎一聽,知俠丐也沒有聽出是否就是上官紫。
兩人潛至堤上,藉着蘆花掩蔽,採首向低下一看,目光不由同時一亮,只見那邊寬闊的河牀上,背水立着一個由頭到腳俱都罩在金氅裏面的人。
細看金氅毫光閃射看不出是綢是緞,根據夜風的吹拂,金氅的質料有些堅硬,又似乎極為柔軟,看起來還蠻稀奇的。
由那個女子的頭上,直至腳下,除了兩個眼孔外,看不出任何露出手臂的裂縫來,雖然那個女子的眼睛,可由眼孔中看見,但卻看不出她的眼神,也許已練到了光華內藴之境。
打量之間,已聽‘了塵’強自一笑説:“有話就請説罷!”
身罩金氅的女子,冷冷一笑,説:“了塵,你為何不敢下來?難道自知武功不濟,怕濺血在本龍頭的劍下嗎?”
的確有些懼意的‘了塵’,被金氅女子一激,頓時大怒,不由厲聲説:“別人怕你,我‘了塵’可未將你放在眼內,我之不願下去,是因為談話何必定要走到你面前去!”
説話之間,飛步奔下河堤!
俠丐一見,立即轉首對小虎,悄聲説:“我們再向前移近些!”
於是,兩人屏息前進,直到一堆高長荒草處,才停下來,果然看得更真切了。
只見金氅女子冷冷一笑,説:“你心中駭怕也好,未將我放入眼內也好,我今夜前來,旨在向你警告!”
“了塵”手橫長劍,聽得一楞,不由迷惑的脱口説:“警告!”
金氅女子頷首説:“不錯,本龍頭警告你,並要你轉告令師‘玉虛上人’,今後你們崆峒派如再涉入本會尋找‘金剛降魔寶籙’的事內,可別怨本會公然宣佈與貴派為敵!”
‘了塵’聽罷,冷冷一笑,説:“‘金剛降魔寶籙’乃佛門寶典,與貴會何干?”
金氅女子立即沉聲説:“‘金剛降魔寶篆’乃本龍頭先父所有,自然與本會有密切的關係……”
“了塵”趁機挑撥説:“貧道方才接得報告,真正要搶奪‘金剛降魔寶篆’的是一個身穿銀緞公子衫的少年……”
金氅女子未待‘了塵’話完,立即接口説:“本會早已接到湘南分堂主‘飛刀三雁’的報告,本龍頭現已派出大批高手,追蹤那個銀衫少年!”
隱身草後的俠丐,立即悄悄的扯了一下小虎的衣袖。
又聽‘了塵’冷冷一笑説:“那個銀衫少年,貧道現在就知他在何處,何需貴會再派高手四出尋找!”
俠丐一聽,又看了一眼小虎,小虎也眨了眨眼,掂掂的沒有説話。
金氅女子卻毫不在意的問:“那銀衫少年現在何處?”
‘了塵’陰沉的一笑説:“貧道已約他前來呂祖觀,待會兒就到了!”
金氅女子,‘格格’一陣嬌笑説:“方才本龍頭在前面河邊遇見了,已被本龍頭擋駕,恐怕他今夜不會來了!”
‘了塵’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怒聲説:“你壞了貧道的大計劃!”
金氅女子淡淡的問:“什麼計劃?”
‘了塵’怒聲説:“殺他的計劃!”
金氅女子一聽,笑的有夠誇張的。
俠丐和小虎聽得心中一驚,幾乎是同時脱口悄聲説:“她的笑聲,似乎有些像上官紫!”
話聲甫落,金氅女子已譏笑弄嘲的説:“就憑你‘了塵’那點本事也想讓他嗝屁?本龍頭還要和他周旋三招以上呢……”
話未説完,‘了塵’突然兇性大發,厲喝一聲:“我卻不信!”
厲喝聲中,飛身前撲,手中長劍,振腕直刺。
俠丐和小虎聽得心中一驚,不自覺的同時站起身來。
在這等事出突然,距離又近,而金氅女子的雙手尚在金氅內的情形下,金氅女子如不飛身縱退到河裏,就要死得很難看啦!
就在小虎和俠丐心念方動的一剎那,驀見金氅女子,嬌叱一聲:“不信你就試試!”
説話之間,金氅突然漲大了一倍,在倏忽飄飛間,彩霞一閃,‘沙’然有聲,‘了塵’驚呼一聲,飛身又暴退至堤邊!
俠丐和小虎定睛再看,只見金氅女子目光如電,一隻穿着金衣的手臂,就在方才閃身之間已伸出金氅之外,而她的手中,也多了一柄寒芒四射的長劍。
再看‘了塵’神情驚恐,一臉矬相,胸前的道袍,就在方才照面之間,已被金氅女子的長劍劃破了一大塊!
‘了塵’這時,嚇得臉都綠了,一直捶捶盯着金氅女人,手橫長劍,一步一步的往身後的河堤上退來。
小虎看得暗贊不止,不自覺的悄聲問:“哇操!伯父您看金氅女子的劍法,較之上官紫是否又高了一籌!”
俠丐馬五立即正色悄聲説:“傻小子,依我老花子看,這個穿金氅的女子就是上官紫,上官紫就是‘風神幫’的女龍頭,稍時我們兩人跟着,今天我非揭開這個謎不可!”
小虎看不出金氅女子有什麼地方像上官紫,因而遲疑的説:“萬一真的是‘金線無影’……”
話未説完,俠丐已悄聲阻止説:“沒關係,待會你聽我的……”
説話之間,‘了塵’已退至堤岸上,冷冷一笑説:“金線無影,算你厲害,貧道星夜轉回腔峒山總壇,轉報家師宰羊,咱們這仇,卡實結定啦!”
金氅女子,冷冷一笑説:“那很好,如果令師不想混下去了,就儘管來找我的麻煩好,保證讓你們哭着叫不敢!”
話聲甫落,正北遠處,突然傳來一連聲的高呼:“大師伯,大師伯!”
‘了塵’聞聲一驚,急忙回頭,大聲説:“我在這兒!”
小虎和俠丐循聲一看,只見一個灰衣持劍道人,正在數十丈外向這邊奔來。
那道人一見‘了塵’,立即慌得高聲説:“大師伯快回去,那個身穿銀衫的少年來了!”
小虎聽得心中一驚,不由望着俠丐一楞!
那邊的‘了塵’已轉頭望着金氅女子,趁機沉聲説:“好,觀中有事,恕不久陪,貧道要走了!”
説罷轉身,不待金氅女子答話,飛身向奔來的老道迎去。
金氅女子也不答話,身形猛的一個飛旋,後面的大氅,突然飛漲,翻過頭上,遮到前面來,手臂及長劍,頓時不見。
小虎一看,頓時恍然大悟,不覺脱口説:“哇操!原來前面是雙層氅面!”
話一出口,頓時驚覺不好,再想住口已來不及了。
果然,金氅女子聞聲轉首望來,兩道目光,亮得驚死郎哪!
小虎見行蹤已露,乾脆就很‘阿剎力’的走了出來。
金氅女子一見小虎,頓時楞了,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小虎!
仍隱身荒草後的俠丐一見,立即壓低聲音説:“傻小子,她可能就是上官紫,你不要放過她,我去呂祖觀看看,然後我再去天台找你,我看呂祖觀的銀衫少年,八成是上官紫搞的調虎離山計的!”
話未説完,河堤下的金氅女子竟一言不發,突然轉身,展開輕功,沿着河邊,快如流矢般直向東北馳去!
俠丐一見,立即大聲催促説:“傻小子還不快追,這裏有一袋碎銀給你作盤費!”説話之間振臂將小袋擲來。
小虎一聽,如夢初醒,接住小袋,大喝一聲:“上官姑娘慢走,小弟雷小虎來也!”
大喝聲中,一伏身形,快如一縷輕煙般,直向前面的金氅女子追去。
由於‘風神幫’的女龍頭,號稱‘金線無影’,輕功之高,可想而知,加之小虎起步較遲是以毫無迫近跡象。
小虎心中自然暗自焦急,但是他也有顧慮,萬一對方不是上官紫,一旦追上了,對方不但武功高,而且手中尚有兵器。
心念未畢,前面金氅女子已到了方才渡過的沙洲處!
兩人這一展開輕功,宛如飛馳電掣,一前一後,幻成了一金一銀的兩道流線,劃過原野,目睹(觸目)的,真的要以為是兩道流星咧!
但是,小虎看不見自己的身形如何,但他卻看得見前面的金氅女子,由於他們是同一速度前進,是以也看不出幻成的金線。
只有旋飛的夜空繁星,和向後倒逝的田野樹木,才襯出他們的速度驚人。
小虎見前面的金氅女子,每飛馳數里,必然回頭後顧,顯然是察看小虎是否仍在身後緊迫!
看了這情形,小虎不禁有些起疑了,他心想,如果前面的金氅女子,果真是上官紫,她這樣的帶着我越野飛馳,是何意圖?再説,他和上官紫,花園相談,飲酒同桌,就他看不出上官紫有那些地方像少女。
如果説上官紫的話韻中,有些童音,聲音尖細清脆的人多的是,難道那些人都是女人嗎?
小虎猛傷腦筋,依然想不出‘金線無影’引他越野飛馳的目的。
他雖然反覆判斷,但身形速度卻絲毫未減,兩個時辰下來,已繞過了兩座大鎮和無數鄉村,真是有夠會跑的。
曉星已經升起,晨風已在拂面,而前面的金氅女子,依然飛馳向前。
小虎看了這情形,也不焦急,反正他正要去天台。
但是,他對金氅女子將他引來的目的,卻一元捶捶,搞不清楚。
不過,他已肯定對方絕不是為了和他比輕功較內力,但也不會是為了掌斃‘飛刀三雁’手下的香主,而要代屬下報仇。
果真那樣,以金氅女子的武功和劍術,應該是毫無問題的,而且,殺一個擊斃屬下的敵也不需要這麼大費手腳!
心念間凝目再看,星目倏然一亮,東方的晨曦中,已現出一線城墚和箭樓陰影,根據上的一串斗大紅字,顯然是一座大城!
再看前面的金氅女子,身法突然加快,知道快到地頭了,因而一提氣,也加速向前追去。
小虎如此飛馳,真氣依然充沛,還是老神在在,但他卻不知道前面的金氅女子是否一樣。
由於這一竭力飛馳,雙方的距離競拉近了不少。
小虎一見,頓時大喜,如果不是對方累了,便是自己的真力後繼不竭,是以,再增了兩層勁力!
已經飛身縱上西關大街房面上的金氅女子,回頭一看,猛眨目眩,驚了一小跳哩!
只見金氅女子,身形略顯緊張,眨眼已到了城下。
小虎看出金氅女子意圖越城,決心先她登上城頭,如此便可趁對方金氅女子登上城垛的一剎那,將她擒服!
心念間,腳下加勁,正待凌空飛越護城河,驀聞已經過河的金氅女子,突然連聲嬌呼!
小虎閲歷不多,驚得一楞,倏然剎住身勢,鬧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這一楞轉身之際,城上戌守的官兵已經連聲大喝!
小虎再度一驚,急忙抬頭,只見城上箭樓前的城垛間,探出了十數個頭戴盔帽的人頭,紛紛左右察看!
驀見一人目光一亮,突然指着他小虎,嚷着説:“你們快看,河那邊站着一個人!”
小虎聽得一驚,頭都大了,十張嘴也沒得説,還是先繞跑吧!
心念方動,城上已有人大聲喊:“快預備弓箭!”
小虎只得飛身縱進一道深巷內,而城上的官兵,卻紛紛吶喊“跑了,跑了!”
對‘金線無影’的惡作劇,小虎雖然十分生氣,但他對‘金線無影’的機智,卻由衷的佩服!
回頭再看‘金線無影’早已隱身在箭垛中正向着他看,而聚集在箭樓下的官兵,卻看不見她呢!
小虎氣得向她揮了一個手勢,表示‘咱們走着瞧’,但是‘金線無影’,卻向他微一頷首身形一閃,頓時不見了。
‘金線無影’一走,小虎自然沒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他決心去找一家客棧,歇息半天,明天進城,好歹也要查個水落石出。
他認為‘金線無影’將他引來此地,必然有她的企圖,只要自己小心,總不至吃虧。
心念已定,逕向巷外的大街走去!
突然右手邊的一家住户‘呀!’地一聲推門而出,一隻細嫩的女人玉手,拍着他的肩膀道:“少堡主,到裏面先歇息一會兒!”
小虎斜眼一瞄,他已認出這人就是‘雙刀黑玫瑰’,和白天所見一樣,只是此刻卻隻身披薄如蟬翼的黑紗,掩蔽着她豐滿的胴體,哇操!武林豪放女啊!
似隱還現,膚色晶瑩如玉,一頭柔軟細發如雲。
白天由於上官在側,未能仔細看這女人,此刻不由多看了幾眼。
只見她蛋形的臉兒上配着一付小巧挺直的鼻樑,一張玲瓏小嘴,嘴角掛着絲絲媚笑,微露着一嘴扁貝似的玉齒,柳葉眉,丹鳳眼,水汪汪的攝人魂魄!
那模樣兒真是美得不能再美,會使人看得神魂飄蕩!
小虎雖然與雯雯有過肌膚之親,對女人的結構也熟悉,但像如此大膽的作風,卻是未曾見過。
只看得心兒卜卜亂跳,臉兒發燒的低下了頭。
‘雙刀黑玫瑰’全神貫注在小虎身上,只見她媚眼兒一拋,格格地嬌笑道:“喂!少堡主,你怎麼會像個大姑娘似的害羞啊!抬起頭來看看我嘛!”
説着,人已輕盈的走到小虎面前,伸出那白玉似的手,就抬小虎的下顎,一股醉人的蘭麝馥香,直撲小虎的鼻孔,心神不禁一蕩!聞得人都快茫酥酥啦!
小虎連忙鎮懾心神,身形微晃退後兩步,冷冷喝道:“姑娘,哇操!請你放尊重點!”
‘雙刀黑玫瑰’聞喝,非但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格格地媚笑道:“唷!少堡主,幹麼生這麼大的氣?我又沒有惹你呀!”
説着,似乎身子被人推了一把似的,一個踉蹌向前衝來,整個嬌軀直投向小虎的懷中。
等到小虎發覺要讓時,已是軟玉温香抱滿懷,匆忙中急忙雙手向外一推,無巧不巧,恰好推在一堆軟綿綿的東西上。
小虎忙不迭的一縮手,這一來非但沒有推開,‘雙刀黑玫瑰’反而‘嚶!’的一聲,把一個嬌軀向他懷中依偎得更緊!
兩隻粉臂一圈,像兩條蛇樣地把小虎的身子摟得緊緊地道:“嗯!原來你也不老實哩!”
一股似蘭非麝的香氣,往小虎的鼻孔裏直鑽,同時還夾着異香,那是女人肉體上散發出來的一種吸引異性的香味!
薰得小虎渾淘淘的,心神兒好像在飄蕩!飄蕩!
這一來,可把小虎窘得面孔通紅,推又推不開,不知道怎麼是好?
就在此刻,‘雙刀黑玫瑰’突然道:“少堡主想不想知道‘蝙蝠夫人’的下落?”
小虎心頭一震,急急問道:“哇操!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因為我知道‘蝙蝠門’的根據地!”
小虎大感激動之下,急不及待的問道:“哇操!她……她在那裏,能不能説給我聽聽?”
“當然可以,不過有條件的哦!”
“哇操!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你當然做得到!”
“哇操!你説出來聽聽!”
“先進去坐坐,歇歇腿,喝杯茶,讓我慢慢告訴你!”
小虎不再答話。
他想走,卻又不願失去查詢仇家下落的機會,只好仍站在原地不動。
“少堡主,難道連進去坐一坐也不敢?”
這可激發了年輕人的傲氣,小虎不由哼了一聲,道:“哇操!誰怕誰?”
於是,二人進入屋內,‘雙刀黑玫瑰’反手將門關上,並落下栓,然後就進卧室去了,留下小虎一人在客廳裏。
不一會,只聽得‘雙刀黑玫瑰’嬌聲道:“少堡主請進!”
莫法度,只好到卧室看她變啥米蚊啦!
立即,他的眼睛為之一亮,心頭也為之一震!
只見靠壁角處有一張卧榻,‘雙刀黑玫瑰’已一絲不掛的赫然躺在榻上。
哇操!她怎麼會不顧羞恥以這種姿態出現呢?
小虎雖然有過作戰經驗,但並不是好色之徒,立即停下腳步,乾咳了一聲道:“哇操!你這是衝啥米?”
‘雙刀黑玫瑰’格格笑道:“你心裏明白,何必多問!”
“哇操!你上演‘牛肉秀’啦!脱光衣服躺在牀上幹嘛?”
“格格!你真不明白還是假仙?”
“哇操!我又不是你‘入堵’(肚子)內的蛔蟲,即宰羊你愛衝啥米?”
“我不相信你是柳下惠!”
“哇操!你……你……”
“什麼你呀你的,我在等着承受‘愛的洗禮’,等你上來成就好事!”
“哇操!我實在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太離譜了嘛!”
“你是不是嫌我年紀大了?趕不上高蓮英和上官紫,其實,我身上的每一部份都不比她倆‘幼齒’差,你在她們身上能得到的快樂,在我身上必能得到更大的滿足,你可以在我身上‘消魔’試試!”
“哇操!你……你這是‘脱了褲子打老婆一一不要臉,又不要命’!”
“我的人就在你面前,不信就走近前來觀摩觀摩,這就像商品展覽一樣,合適就下訂單,按怎啊?”
其實,像小虎這種血氣方剛年齡,並非沒有衝動,只是用理智暫時剋制住那股慾念,如今面對着一名袒裼裸裎的女人橫陳面前,若説毫不動心,不是‘六點半’……才怪!
“哇操!我如果看不中意不想要呢?”
“你可以回頭就走,我絕不再對你‘哥哥戀’(糾纏),不過,你最好別後悔!”
“哇操!我有什麼可後悔的?”
“你不是很想知道毀家殺害父母的仇家蹤跡麼?”
“哇操!你快説,她是説,她的人在那裏?”
“要我告訴你也不難,咱們先辦完事再説!”
小虎真是輸給這個‘公田’小姐了,看來這下不‘失身’也不行了。
他這時已想通了,事情是對方採取主動的,至少不是自己強姦她,既可在她身上得到滿足,又可查出仇家下落,這種兩全其美的事,何樂而不為?
當他走近榻前,只見‘雙刀黑玫瑰’的確是上等貨色,身材苗條,曲線玲瓏,皮膚滑如凝脂,有如粉妝玉琢一般。
尤其那兩座高聳而又豐腴的‘聖母峯’,引得他的一顆心,不住撲撲直跳,在這剎那,來電了,一股熱流直衝小腹之下,褲子立即高高的搭起了帳蓬。
“雙刀黑玫瑰”看他那撐起的帳蓬,不覺好笑道:“少堡主,你看你那下面像什麼?”
小虎自覺有點難為情,不由訕訕道:“哇操!我這支就像一條活魚,而你那東西正如同一隻愛吃腥的饞貓!”
‘嘻嘻!’黑玫瑰笑道:“你比喻得真妙,那就趕快來喂喂我吧!”
小虎很快便把自己脱得清潔溜溜。
當他‘挺槍躍馬’尚未下撲之際,‘那話兒’的雄壯威武,使得黑玫瑰也吃了一驚。
不過她這一驚,卻是驚中帶喜,竟然一把就握住了。
“哇操!你……你要做什麼?”
“我替你這位小老弟當嚮導帶路!”
但是,小虎並不立即揮杆,他的第一步工作,是張口含着黑玫瑰的乳房,用舌頭在奶頭上下工夫,詆、吮、吸、咬。
第二步工作是用手指在‘水源洞口’‘寫生’,捻、揉、搓、揑.
而那條活魚,卻抵在黑玫瑰的大腿根,像一根燒紅了的大鐵棍,使得黑玫瑰心神動盪,慾火高升。
自動地伸手握住,輕輕地來回套動,好像找到寶物一樣,愛不釋手!
不一會,只聽得她低叫道:“少堡主!快插進去……癢死啦!……哎喲!……你搞得人家好難過啊!……”
她將雙腿張的更開,將那條活魚拉向饞貓,顯得她確實已慾火焚身,饞貓已飢渴難奈,正需要用餐。
小虎調正一下自己身體,成為正面俯伏在黑玫瑰身上的姿勢,等嚮導將“話兒”引導至洞口,立即一沉臀部,用力衝刺。
但是,在這一刺之下,‘魚兒’雖然游進去了一半,黑玫瑰卻‘哎喲!’一聲道:“你慢一點嘛!弄得人家心都要跳出來了!”
小虎將‘魚兒’向後游出一點,又向前用力一挺,適才使‘那話兒’全部擠入,被‘包圍’得緊緊的。
黑玫瑰‘啊!’了一聲,猛吐一口氣道:“我真有點怕你這東西,幾乎穿到我胸口來了,現在慢慢的動吧!”
“哇操!你不是急着要我喂饞貓麼?怎麼又怕了?”
“哎唷!你這條活魚是上斤的草魚,這麼大的魚兒小貓味還是第一次碰上,當然會怕呀!”
“哇操!原來是這樣,那我就先慢慢的來好了!”
小虎將‘那話兒’慢慢的往外抽,直至餘下‘好采頭’在貓唇為止,然後又慢慢而內推進,直至全部深入。
這樣週而復始的玩了幾十次,才漸漸的加快速度,換檔前進。
黑玫瑰在他輕磨慢旋的玩弄下,只覺得裏面有時塞得滿滿的,既充實又舒服,忽而虛空無物,既騷癢又難過!
這是她被男人玩弄時,從未得到過的一種感受,她忍不住呻吟,緊緊的抱着小虎,更忍不住將雙腿高舉。
騷水一陣陣的往外流,心神也跟着他的抽插動作,漸漸緊張起來。
當他‘那話兒’連續幾次滲入她的玉蕊時,她被那種銷魂蝕魄的感覺刺激得叫道:“哎唷!太美了……少堡主……快用力……我要……要泄洪了……”
小虎有過與雯雯交手的經驗,立即發動猛攻,一連幾十次的密集安打,終於使她雙腿一挺,急叫道:“啊……啊……我完了……”
小虎的動作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只是稍微緩和了一點,他挽起黑玫瑰的雙腳放在肩上,雙手支着上身的體重,繼續‘超越射擊’!
“哇操!你那‘自來水管’破裂了,流出來的水太多了!”
“才不是呢!傻瓜,哎唷!你這樣抬着人家的雙腿玩,每次都深深刺入花蕊,我有點受不了!”
“哇操!這樣不是很好嗎?”
“説你是憨人就是憨人,快用力,別説話……哎唷……我……我…………”
小虎真個被黑玫瑰弄糊塗了,一會兒説弄得難受,一會兒又叫他用力,但又不好意思再問,只好又展開另一波猛烈攻勢。
一陣密集的安打,插得黑玫瑰直喘,雙手緊抓着小虎手臂,指甲刺得小虎發痛,正想叫她鬆手的時候,只見黑玫瑰扭動臀部急叫道:“我的天呀!快!快!啊!……我又完了……”
小虎又將動作緩和下來,並且想將她的雙腳也放下,卻不料黑玫瑰不願意,反而催促地道:“就這樣好了,快弄嘛,插死我也心甘情願!”
小虎沒有話説,只好照着她的意思又狠幹起來,直到黑玫瑰第三次泄身,痛快得昏迷而死,他才達到高潮,乖乖把貨物源源不斷的捐了出來。
過了許久,黑玫瑰才甦醒過來,小虎不忘此來目的,問道:“哇操!你答應我的事,現在也該説了吧?”
“我答應過你什麼事?”
“哇操!你是在耍我?説好的辦完事告訴我,那‘蝙蝠夫人’在那裏,這一會兒怎麼全忘了?如果你想死得很歹看面的話,就再裝好了!”
黑玫瑰幽幽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蝙蝠夫人’真正的落腳所在……”
她話未説完,小虎頓時有被戲弄的感覺,張口結舌道:“哇操!你……你敢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黑玫瑰急着搖手道:“沒有,我沒有騙你,我雖然不知道‘蝙蝠門’的大本營,但我可以供給你線索!”
“哇操!説,希望你不是撒謊!”
“蘇州有個‘亭達賭坊’是‘蝙蝠門’在江南的連絡站!”
“哇操!真實的,沒有騙我?”
“我説的句句實話,騙你我不得好死!”
小虎這才如釋重負,雖説犧牲了代價,但總算有了點眉目。
※※※※※※
朝陽東昇,這又是一天的開始。
小虎離開‘雙刀黑玫瑰’那幢小屋,信步朝大街走去。
只見家家户户的宅門上,都貼着一張用黃表紙晝的硃砂鮮紅,顯然是貼上沒有多久。
走出巷道,又是一楞,大街上更是家家商店懸紅結綵,户户門上貼着神符,而且,尚有七八家門下,懸着紗燈。
看了這情形,小虎一臉矬相,搞不清這系啥米代志?心想,這些莫非與“金線無影”引我來此的事有關不成?
心念間,沿街向街口方向走去,發現每户懸燈的地方,都是客棧,而燈光照耀的大門上,都掛着客滿的大紅牌子。
小虎挨門挨户的看,直到最後街口的一家小客棧,才看到店門虛掩,店門上沒掛客滿牌。
推門進去,門內即是帳房,房內有燈光,就在門口的一張椅上,一個瘦小店夥,正擁着一條棉被呼呼大睡!
小虎過去推了一下店夥的肩頭,説:“哇操!小二哥醒一醒!”
店夥倒是滿機變的,輕輕一推,便猛的推被跳下椅來説:“爺,您要走啦!”
説話之間,一面強自睜眼,一面習慣性的滿面堆笑!
小虎和聲説:“哇操!我剛來,我要住店!”
店夥聽得一楞,不由看了一眼已現魚白色的天空,笑着説:“客人們馬上就要走了,爺您還要住店……”
説此一頓,恍然似有所悟的説:“對對,正午以後才熱鬧,去早了也沒什麼人,店後面還有一間雅靜小房,足夠您老睡的!”
説話之間,當先走出店門,逕向後店走去。
小虎雖然莫宰羊小二講了半天在唸啥米,但想一定和那些神符有關係。
這時店中各房的客人,有的已燃起了燈,但仍寂靜無聲!
經過數排店房和一兩座獨院,在靠近牆角的一株大榕樹下,果然有一座一明一暗的兩間小房屋。
店夥一面取出鑰匙,一面笑着説:“爺,就是這間!”
小虎看得劍眉一蹙,不由迷惑的間:“哇操!這一間為何要上鎖?”
店夥一面開鎖,一面笑着説:“不瞞爺説,除了愛清靜的客人,很少有人宿在這裏……”
小虎不由插言問:“為啥米?”
店夥已開了門,一面肅手請小虎進房,一面説:“因為一般商旅,出門在外,大都格外小心,生怕碰到惡鬼仙狐,這間房子距前店較遠,夥計們也懶得跑來,所以大都把門鎖上!”
小虎聽得心中一動,覺得要查出‘金線無影’引他來此的目的,也許要在此地多住幾日。
小虎瞄眼一看,擺設得蠻好的,也許這是用以招徠客人的目的,是以,轉首望着店夥,説:“哇操!這間小房還不錯,在下可能要在此多住一些時日!”
店夥一聽大喜,不由興奮的説:“那太好了,其實,娘娘誕辰過後,城裏城外,同樣的熱鬧了……”
小虎一聽,不由插嘴問:“哇操!,外面街上貼滿了神符,可就是為了娘娘誕辰?”
店夥一頷首説:“是呀!這是我們辰谿城一年一度的大盛會,各方前來到娘娘廟燒香的善男信女,成千上萬,擠得大家你看不到我,我找不到你吔!”
小虎有意向店夥探聽一些有關‘風神幫’的事,故意先問一些娘娘誕辰的事,是以,繼續問:“娘娘廟在什麼地方?一定很熱鬧!”
店夥一聽,果然滔滔不絕的説:“當然熱鬧,小的説出街名來您老也不知道,您明天進了城門往裏走,往人多的地方去,保您找到聖母宮!”
小虎故意一蹙眉頭説:“哇操!遊客遊玩,會不會受到什麼幫會的干涉?”
店夥立即搖頭正色説:“您放心,絕對不會,此地是‘風神幫’的勢力範圍,江湖的好漢那一個不打聽打聽鼎鼎大名的‘飛刀三雁’?”
小虎聽得目睸猛眨,一元捶捶的問:“你説‘飛刀三雁’現在城內?”
店夥人雖瘦小,但卻十分精明,一看小虎的神色,不由驚異的問:“爺是讀書人嘛,為什麼要找謝二爺?”
小虎一聽,頓時警覺失態,趕緊一笑説:“哇操!我和謝堂主曾有一面之識,我知道他經年坐鎮長沙……”
店夥一聽,立即興奮説:“原來是謝二爺的朋友,您老要什麼儘管吩咐,小店一概免費供應的!”
小虎故意笑一笑説:“哇操!我什麼也不要,要時我會通知你,既然謝堂主在此地,明天正好去拜訪一下,只是不知如何找他!”
店夥信以為真,立即接着説:“風神幫的分舵就在‘聖母宮’的對面,不過謝二爺每次前來鎮會,總是一大早就到城南湖去了!”
小虎一聽,有夠呆呆的問:“哇操!到城南湖幹嘛?”
店夥立即誇張的贊着説:“到了晚上,城內已是萬人空巷,所有的人都去了南門外的城南湖那裏怎麼個鬧法,爺晚上去了一看就知!”
小虎見已間不出什麼來,立即一揮手説:“你去吧,有事我自會叫你!”
店夥以為小虎真的是‘飛刀三雁’的朋友,忙不迭的連連躬身應是,謹慎的退出門外,轉身走出。
小虎一俟店夥走後,立即倒身牀上,略想了一下尋找“金線無影”的方法,馬上就閉上目睸喔喔睡了。
練武人雖然説是睡着了,但恍忽中都有一種下意識的警覺,如遇到像小虎這種情形,更不敢放鬆神經睡覺。
朦朧中,被一陣呼廬喝雉之聲吵醒。
急忙披衣下牀,走出來一看,“哇!熱鬧!”
原來這家客棧還兼營賭場,於是,循聲走了過去。
一進門,還真熱鬧,乖乖!七八個人圍着一張桌子,正在那裏忘情的賭着。
小虎因為從‘雙刀黑玫瑰’那兒得到消息,是蘇州‘亨達賭坊’是‘蝙蝠門’的連絡站,便有了解‘金線無影’的事有了結果,便準備往江南一行。
此時一見有賭,就蠢蠢欲動,他原本對賭這門技藝,下過很大的工夫,也曾得明師指點,難免看了就覺得手癢癢的,不賭不快啦!
他在那張賭桌面前停了下來,打量一下賭客,大多都是客棧的客人,因旅途寂寞無聊,再加上什麼“聖母娘娘”壽誕,便聚在一起賭開了。
只見莊家是個白胖的中年人,手上戴了一個黑色的斑指。
此時莊家正搖好了骰子,口中大聲吆暍道:“下啊!下啊!下大賠大!下小賠小,不下乾瞪眼……”
‘乒乒碰碰’,圍在桌旁的賭徒,紛紛把銀子往桌上放。
小虎盤纏不多,那還是俠丐馬五送給他的一包銀子,於是抱定‘穩紮穩打’的態度,先看兩把再説。
莊家再度吆喝着,他那男高音的嗓子:“要開了,押好離手……開!”
“二、三、五,十點大,吃小賠大!”
因為不是職業賭場,沒有專司派吃派賠的人,由莊家親自動手,把該吃的吃了,該賠的賠清楚了,才蓋好骰盒賭下一把。
我們經常看到的都是玩四粒的,但也有玩三粒,六粒的,還有四粒配二個牌九的玩法。
説起來全是碰運氣,這不比打牌,打牌就是要講究技術,心智和藝術,這種撒手比輸贏則無任何技巧,贏了也不光彩。
所以,一些玩家,完全用手上工夫,操縱骰子的變化,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骰子的千術,要仰仗作假。
早年,科技不夠進步,作假骰子的解法,只要灌鉛一種方法,使用之前,還要用力把骰子在桌面上敲一下,才能使骰子保持穩定。
在大清時代,也有苦練以手上力量操縱骰子點數的手法,但成功機率很小。
所以有:三年出一狀元,十年出個好戲子,百年難見一賭王之説。
操縱兩個骰子的手法,還可以練點心得出來,但一下子操縱四粒或六粒骰子,幾乎是沒有辦法的事。
但老千出術,要十拿九穩,不能仰仗全無把握的手法。
所以一一沒有十拿九穩的骰子老千。
骰子老千的出術技巧,全在骰子上,骰子是假的?
因此,骰子老千,必備的道具,是帶了很多種類型不同的骰子。
只不過,他收藏的十分小心,很難被你發現。
如果你真的留心觀察,發現骰子老千,並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因為,他們要便於取出動過手腳的假骰子,以替代現場用品,所以收藏骰子的地方,一定是便於取到的地方。
如果,你非常留心觀察,一定可以看出毛病。
只可惜,愛賭骰子的人,大都是大而化之,不太留心小節的人。
小虎不是那種大而化之的人。
此刻,莊家蓋好骰盒,輕輕的搖了幾下,放好了骰盒,便繼續他的吆喝。
小虎在莊家搖骰的時候,凝神仔細一聽。
“哇操!怪了,怎麼會是這種聲音?灌水銀的沒有這麼高的聲音,灌鉛的聲音又不會這麼低沉……”
突然,眼角餘光一瞥,那莊家在眾人押好之後,要揭開骰盒的剎那,右手的拇指動了動戴在中指的斑指,那斑指看起來黑黑的,非金非鐵。
“哇操!原來是包鐵的,怪不得聽起來聲音怪怪的,幹!原來擺明着‘麻子不叫麻子一一坑人’!”
小虎心罵暗暗狠罵着。
“操你先人扳扳,怪不得贏多賠少一一玩假的,哇操!看老子今天怎麼修理你們!”他打定了主意,心裏還是不由自主的罵着。
一連幾把,小虎總是挑下注少的一邊押,果然不錯,每次都是吃大注、賠小注,怪不得莊家的銀子愈來愈多。
小虎摸清了底,更是玩得不亦樂乎,心中暗叫爽!
原來本錢少,下注不大,誰也不去注意他,可是十來把下來,把把都贏,而且每次都是連本帶利的押。
漸漸的,面前已經有了一小堆的銀子,在他身邊的幾個賭徒也發覺到了,而且小虎的賭注也多到可以影響到所有注碼的大小。
要再這麼‘偷雞’,也似乎不大可能了。
莊家看了看小虎,再盯了一眼他面前的銀子,脱口喊道:“下!”
小虎毫不考慮的把面前的銀子,全都往大的一邊推。
現在,他不再像剛才那樣,等人家押完,他才揀賭注少的一邊押,他是要開始顯示“真功夫”了。
莊家見狀,不動聲色的撥弄了一下斑指,隨即喊道:“開!”
“四、五、六、十五點,大!”眼睛盯着骰子,好半天仍不相信!
心中卻不由自主的發悶:“見鬼了,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把骰子換成‘三、三、一’七點小的點數,怎麼還會和原來一樣?”
偽裝不經意的,莊家把手上的斑指,在骰邊晃動了一下,暗忖:“奇怪,磁性還在啊!怎的……”
抬起頭,莊家仔細的看了看小虎,見他憨面憨面,再怎麼想,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老千,老千應該看起來很老油條才對嘛!
漸漸的,所有的賭客都發現小虎的‘賭風很順’,大家都搶着跟他下注。
莊家看這一面倒的局勢,不由急得冒出一身冷汗,只道自己壓不住陣腳,不得不發出最後的通牒。
只見他用衣袖擦擦油光汗水的臉,對小虎説道:“朋友,你今天也贏了不少,該可以收手了!”
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小虎原氣不過莊家‘玩假’騙人,存心讓他滿面全豆花,不過莊家既然都開口,那就刷刷去好了。
於是軟了下來,道:“哇操!你老哥説得不錯,俗語説得好:‘半瞑報贏繳,天光報上吊’,是應該見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