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人笑道:“是的!挺有趣的!”
杜南輕拍他的肩膀,笑道:“你的身材很標準,可以多吃兩碗,不必擔心太肥胖!哈哈哈!”
知府大人笑道:“霖兒,儘量吃!吃一碗也是‘作客’,吃五碗也是‘作客’,咱們太客氣了,主人反而難受,各位,是不是?”
眾人不由得轟然大笑,那些工人更是興奮極了!
想不到一向尊貴無比的知府大人,居然如此的平易近人,自己有幸與他共餐,實在太榮幸了!
這位杜南實在太“罩得住”了!
這餐飯就在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
飯後,杜南與二老,四女與知府大人及其二位子女坐在客廳中歡談。
只聽杜南朝孟明琪笑道:“右老,你瞧瞧知府大人之少爺及千金氣相如何?”
孟明琪凝神瞧了一下,笑道:“回稟幫主,他們二人雙目略帶濁黃,肝臟可能稍為欠安,且待屬下把把脈!”
知府大人敬佩的道:“孟兄的確醫術高超,煩請為小犬及小女把把脈!”
孟明琪手一搭上少年人腕脈半響,立即駭呼:“陰絕手!”
獅王亦聞言色變!
知府大人緊張的問道:“有救嗎?”
“有!不過很麻煩!”
孟明琪手指又搭上那少女腕脈,眉峯立既緊蹙,好半響之後,方搖頭嘆道:
“鎖陰手!”
獅王脱口駭呼:“鎖陰手?孟兄!‘陰陽書生’不是已經死了嗎?”
孟明琪重回座位,就坐之後,嘆道:“唉!都是老夫一念之仁,放了陰陽書生那徒兒奇幻郎君一命,才造成今日之憾事!”
杜南陡問道:“右老,那位奇幻郎君是不是長得瘦瘦高高的,不但會易容,而且使得一手好暗器!”
“不錯!幫主見過他了?”
杜南將擊斃那位師爺的經過概略説了一遍,道:“右老,右老的傷那麼嚴重,咱們都有辦法治療,這鎖陰手應該有辦法解救呀?”
孟明琪卻朝那位少女問道:“姑娘,請恕老夫冒昧直問,那位師爺是不是曾經企圖非禮你?”
那少女秀目含淚頷首不語!
孟明琪續問道:“姑娘!他是不是曾在你的身上某一部位點了一下?”
那少女悽然頷首!
孟明琪續問道:“姑娘,你是如何逃過那賊子之毒手的?”
那少女低聲道:“前輩,小女子自幼即蒙一位老尼暗中傳授西域‘催眠法’及‘瑜珈功’,因此得以僥倖脱劫!”
孟明琪長呼一口氣之後,向杜南道:“幫主,顧公子之陰絕手,屬下和於兄聯手,痊癒機會甚大,至於顧姑娘……”
杜南急道:“右老,是不是有顧忌?”
孟明琪看了現場諸人一眼之後,道:“幫主,大人,唯今之計,除了由幫主及顧姑娘合體之外,並無他策!”
眾人不由“啊”了一聲!
孟怡紅、衣玲嬌及李憶楓相視一眼,默默無語。
妮兒則只瞧着杜南,渾然不管他事。
杜南猛搔頭髮,暗忖:“夭壽,又增了一個老婆,會吃垮呀!”
妮兒卻露出微笑,直瞧着心上人,杜南只有會意的苦笑道:“妮兒,你是巴不得越多姐妹越好,我可養不起呀!”
他這喃喃聲,立即把眾人逗得笑出聲來,沉悶的氣壓立即散去,只聽知府大人道:“芬兒,得此夫婿,又有何憾?”
顧玉芬羞得巴不得地上有條縫,可以鑽進去。
那個少女不懷春?那個不想嫁個如意郎君?
杜南的武功,人品,器度早已使這位大千金傾心了,能夠有此機會達成心願,她怎會不答應呢?
她的一顆心早已似噴射引擎般狂震了!
杜南走到衣玲嬌三位姑娘的面前,歉然道:“三位愛妻,事非得已,你們是不是核准這件專案呢?”
衣玲嬌笑道:“我沒有意見,如果你不怕多一個管家婆的話,你就放手去進行‘專案’吧!”
孟怡紅笑道:“據説,‘催眠法’可以在催眠的情況下教導對方學習各種技能,這對妮兒學習各種技能,甚有助益,我贊成!”
李憶楓喜道:“我也贊成!”
衣玲嬌急道:“天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呢?我贊成,舉雙手贊成!”
杜南笑道:“一致通過了!右老,進行技術指導吧!”
孟明琪將杜南拉到外頭,低聲細語了一陣子之後,只見杜南愁眉苦臉的走了進來,向五位姑娘道:“各位!咱們到裏面研究一下吧!”
説完,自顧自的走進衣玲嬌房中。
孟怡紅已經領會出怎麼回事了,伸出顫抖的手拉着顧玉芬及妮兒道:“各位姐姐,咱們進去吧!”
孟明琪含笑瞧着她們進去之後,朝知府大人一揖道:“大人,恭喜你了,屆時別忘了敬老夫一杯‘謝媒’酒喔!”
知府大人呵呵笑道:“沒問題!應該的!”
孟明琪朝“獅王”笑道:“於兄,你負責背後,我負責胸前,咱們乾脆多成全顧少爺一番吧!”
“獅王”笑呵呵的道:“顧公子乃是幫主的‘大舅子’哩,咱們的確有必要多費些心力,好好的”巴結“一番!”
“哈哈!”
顧玉霖慌忙跪下謝過二老。
且説杜南斜靠在衣玲嬌香榻上,一見五位大美人進來,一想到一下即要和她們“合體”,心兒不由狂跳!
妮兒乖巧的卸鞋,躍上榻輕揉着杜南的肌肉。
四位姑娘又羞又喜,不知從何説起?
杜南輕咳一聲,道:“各位愛妻,今天是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也是咱們一家六口‘大團圓’的吉日!”
四位姑娘玉首垂得更低了!
杜南柔聲道:“我一直想等到大事完成之後,好好舉行一個風光的婚禮,再一一與各位圓房,可是事非得已,只得提前了。”
“據石老指示,芬姐的傷勢將於今夜子時發作,屆時恐會事倍功半,因此只得提前在此時來進行。”
“偏偏必須藉助陽精才可以完全化解那鎖陰手,我自修習如意神功陽訣以來,雖已和妮兒交合多次,卻一直未曾泄精。”
“因此,只有借重另外三位姐姐的合作,一併完成這件極有紀念性的義舉,各位姐姐是不是同意小弟之作法!”
四位姑娘默默的頷頷首!
杜南續道:“芬姐,等一下你儘量放鬆心情,瞧着我們五人合體的情景,不必害羞,都是自己人了,好不好?”
顧玉芬抬起頭來,感激的道:“南哥!各位姐姐!玉芬感謝各位的收容及援手,今後願意竭力服侍各位!”
孟怡紅慌忙拉着她的手道:“芬姐,這是咱們修了好幾輩子得來的良緣,你千萬不要如此説,好不好?”
顧玉芬熱淚盈眶,啞聲道:“好!謝謝!謝謝!”
杜南笑道:“好!為了放鬆大家的情緒,脱衣!”
妮兒最喜歡裸身了,只見她欣喜的卸去衣服之後,又迅速的為杜南卸衣,四位姑娘羞怯的緩緩卸去衣物!
杜南笑喝道:“拜託,快點好不好?”
衣玲嬌佯怒道:“你和妮兒先‘開始’啊!我們誤不了事的!”
杜南搖頭道:“不行,誰的動作最慢,就由誰開始!”
衣玲嬌、孟怡紅及李憶楓慌忙七手八腳的卸去衣服,只有顧玉芬早已料中杜南的心事,故意慢條斯理的脱着。
衣玲嬌拍拍手,笑道:“南弟,這下子你沒法子了吧!”
杜南暗忖:“媽的!今天一定要把這四隻‘母老虎’馴伏,否則日後可要傷腦筋了,嗯!
出奇制勝“
只見他笑道:“芬姐,只剩下那件肚兜了,可以拿下來了吧!”
顧玉芬一見眾人皆瞧着她,羞紅着臉,轉過身子,輕輕的卸下那件肚兜,一顆芳心緊張得幾乎要跳出心口!
杜南身子輕輕飄落在她的背後,一把抱起她,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回榻上,頭一低,吻上香唇,立即不鬆口。
雙手則在那對玉乳來回遊動着。
雙目卻盯着妮兒,暗示她一以舌尖遍舔顧玉芬全身!
妮兒會意出“懶哥”的意思之後,果然柔順的,極有耐心的以香舌在顧玉芬身上每一處仔細的舔着!
另外三位姑娘瞧得心兒狂跳,暗忖:“自己若是面臨這個場合,要如何處理呢?”
想着,全身不由一陣臊熱!
顧玉花秀目緊閉,全身輕顫,異樣的美感中,一陣又一陣的襲向她的身心,她逐漸不自覺的搖擺起身子了!
在杜南及妮兒這對“主兇”及“幫兇”通力合作之下,“處女聖地”已冒出甘泉,杜南跨身徐挺,“攻佔陣地”了!
在顧玉芬一聲悶哼後,杜南輕柔的開始前進了!
時間悄悄的流逝着!
斗室中春光明媚,顧玉芬、衣玲嬌、李憶楓、孟怡紅相繼由少女步入少婦,由沉默變成嬌喘、呻吟!
她們四個人相繼泄身了!
四人嬌顏含春,心滿意足的盤坐在椅上瞧着已經“激戰”一個多時辰的杜南及妮兒,心中充滿了愛意及敬意!
只見他們二人連連變換十來種姿勢之後,妮兒終於在一陣顫抖之後,緊緊摟着杜南,口中直呼:“懶哥!懶哥……”
杜南等到她激情過後,輕輕拍拍妮兒香肩,朝顧玉芬頷頷首,她立即重新上榻,兩人便重又在一起了!
在顧玉芬飄飄茫茫之中,只覺杜南身子連顫,顧玉芬緊緊摟着杜南,泣道:
“南哥!謝謝你!謝謝你!”
其他諸女一見“南哥”已經“交貨”了,不由鬆了一口氣,暗忖:“南弟,實在在太強了!咱們五人聯手,還招架不住哩,僥倖沒事了!”
哪知,杜南抬目一瞧外頭夜色,陡然問道:“紅姐,現在是什麼時刻了?”
孟怡紅走到窗旁瞧着之夜空月色之後,回到榻旁低聲道:“南弟,目前是子未時分,你小聲一點吧?”
杜南含笑頷頷首,朝她一招手。
孟怡紅以為他要説什麼悄悄話,剛一湊近他的身旁,杜南霍地將她拉上榻,上轉身壓了上去,“對正目標”,又在聳動着!
孟怡紅低呼一聲,不由白了他一眼!
杜南“噓”了一聲,朝她做了一個鬼臉。
顧玉芬識趣的下了榻,羞澀的朝憶楓及衣玲嬌點了點頭,二女則含笑接着她坐在椅上。
她們三人正要聊一聊之際,卻響起杜南輕聲道:“嬌姐,你上來一下,楓姐‘通通有獎’,你也準備一下!”
好似“蜻蜓點水”一般,當杜南笑嘻嘻的自妮兒的身上爬起來之後,只聽他低聲笑道:“喔!盤古開天以來,最偉大的工程,終於完工了!”
説完,雙手高舉,作勢欲呼!
孟怡紅急忙伸出纖掌,捂住他的口。
杜南霍地摟住她,低聲道:“紅姐,你最雞婆,送你一個香吻!”
説完,立即湊上香唇,粘住不放!
孟怡紅起先還羞澀的輕捶着杜南的背,逐漸的,不但不捶了,反而緊緊的摟着哩!
挺纏綿有勁的哩!
好不容易二人分開了,因為孟怡紅實在快要閉氣了!
衣玲嬌一見孟怡紅吻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不由“噗嗤”一笑!
杜南朝她一笑,道:“嬌姐,輪到你了!”
衣玲嬌雙手連搖,道:“南弟!我宣佈自動棄權,我的肺活量不大,招架不住這種‘馬拉松式’的接吻!”
杜南指指自己的下身,含笑道:“嬌姐,不是‘上面’那張嘴,是下面那張嘴,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衣玲嬌不由驚呼一聲!
其他三女“妮兒”除外,亦瞧得心兒怦然猛跳!
原來杜南那話兒竟在剛交完貨不久,馬上又“殺氣騰騰”的站了起來,怪不得她們會驚訝不已!
杜南挺“槍”含笑,緩緩步向衣玲嬌。
衣玲嬌雙手連搖,口中低呼:“南弟!不行了!南弟!不行了!”
杜南笑道:“嬌姐,你方才那笑聲太暖昧了!”
“南弟!我下回不亂笑了,真的啊!”
杜南止住步子,笑道:“好了!沒事了!”
話一説完,那話兒果然“垂”了下來。
衣玲嬌知道他方才是虛張聲勢嚇唬自己,嬌叫一聲:“你!你欺負我!”立即纖掌曲拳,邁向杜南!
杜南笑道:“自己送上門來,太好了!”
衣玲嬌倏然止步,低頭一瞧!
天呀!它怎麼又站起來了呢?太可怕了,因此她慌忙又疾然後退三大步。
杜南陡覺身後一聲輕響,心知妮兒已經“誤會”自己,以為自己還“色”得很,自動送了上來,杜南倏地轉過身子,朝妮兒笑了一笑!
妮兒迅即悟出杜南之心意,温柔的為杜南穿妥衣服後,緩緩的穿上衣服。
衣玲嬌四人早已穿妥了衣服,好似怕杜南又臨時改變心意,將她們拉上榻。
杜南走過去,輕摟着顧玉芬,柔聲道:“芬姐,身子會不會覺得不適?”
顧玉芬羞澀的道:“沒有!看樣子,我身上的禁制已經解除了,若在以前,我此時早已疼得昏死過去了!”
孟怡紅立即笑道:“芬姐,恭喜你了!”
顧玉芬立起身子,一一握着諸女及杜南雙手,頻頻表示謝意!
衣玲嬌立起身子,笑道:“各位,稍坐一下,我去吩咐她們燒些熱水……”
杜南卻笑道:“不必了!我用叫的就好了!”
衣玲嬌白了他一眼,低叱道:“你呀,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要大吼大叫的,不怕吵了別人,哎……我……”
杜南眨了右眼一下,笑道:“嬌姐!失禮了!”
衣玲嬌紅着臉,道:“南弟!我是疏忽了!對不起!”
杜南笑道:“現在才只醜初時分,距離黎明還有兩個多時辰,芬姐,你是不是可以施展催眠術,教妮兒一些東西吧!”
顧玉芬欣然道:“南弟,我現在渾身內力充沛,勝算頗大哩!”
説完,將椅子移到妮兒身前與她對瞧着!
杜南摟着孟怡紅及衣玲嬌,朝着李憶楓道:“楓姐,來,你坐在我的雙膝,這是‘特別座’哩,要付‘小費’喔!”
孟怡紅笑道:“楓姐,送他一個香吻,就可以了!”
李憶楓羞答答的親了杜南一口,乖乖的坐在杜南膝上。
杜南低聲笑道:“你們別緊張,我不會再逗你們了!我想利用這段期間,把妮兒那招如意神功陰訣教給你們!”
三女喜出望外,低聲道:“真的呀?”
杜南雙手在二女臀部一拍,又親了李憶楓一口,笑道:“當然是真的了!你們在‘榻上’的功夫實在有加強的必要!”
三女低啐一聲,紅着臉不語!
原來杜南經過方才和她們一一圓房之後,發現她們皆有一身精湛的內力,打算進一步成全她們。
他自從與妮兒“陰陽和合”之後,早已悟透“如意神功陰訣”,此時,再仔細一解析,三位聰穎的姑娘立即閉目盤坐於榻上。
杜南一一仔細觀察,確定她們氣機運行正常以後,便走近妮兒身邊,那知妮兒卻伸出纖掌輕拉着他的手。
顧玉芬苦笑道:“南弟,妮兒的定力太深厚了,我不但無法對她催眠,幾乎溶化於她那對清遙明亮的美目哩!”
杜南笑道:“有這種事?”
“不錯!”
杜南搖搖頭道:“我這個人最不信邪了!我最喜歡和兇悍的人打架,也最喜歡向艱難挑戰,我試看看!”
“南哥!你真的要試一試!”
“不錯!來!把催眠的口訣告訴我吧!”
顧玉芬低聲將口訣及自己的心得告訴了杜南之後,立即坐在椅上半信半疑的瞧着杜南在施展催眠術。
在顧玉芬的猜測,杜南一定也是無功而返,因為一來他初學乍練,二來妮兒的定力實在穩若磐石!
杜南含着笑容,瞧着妮兒,以“心靈”和妮兒交談着!
“妮兒,南哥這幾天很忙,一直沒有陪你,真失禮!”
“懶哥!沒關係,紅姐她們對我很好哩!”
“妮兒!你喜歡不喜歡和紅姐她們在一起呢?”
“喜歡!”
“妮兒,你想不想深谷中的一切!”
“想啊!”
“妮兒,你好好的回想一下,大黑!小溪!山果!綠草!石榴……”
妮兒立即陷於回憶之中,雙目亦充滿着迷惘及淡淡的惆悵!
“妮兒,大黑在和你説話哩,它在説:”你好嗎?你聽見了吧?‘“妮兒含笑點了點頭,狀作擁抱!
“妮兒!你應該説:”我很好呀!‘“
妮兒果然奇蹟的張口喚道:“我很好!”
顧玉芬驚訝得張開櫻唇,直盯着杜南。
杜南輕柔的教了妮兒十幾句話之後,又重新複習一遍,想不到妮兒居然能夠對答如流了!
杜南朝顧玉芬一頷首,柔聲道:“妮兒,你看,大黑又在向你説話了……”
顧玉芬柔聲接道:“這些山果好甜喔!”
杜南鬆了一口氣,重新上榻,坐在孟怡紅背後,沉聲道:“紅姐,凝聚功力,準備溝通‘天地之橋’!”
原來杜南已經查知孟怡紅功力較精純,只見他雙掌分按孟怡紅大穴,二縷氣團緩緩的與她體力勁氣會合之後,加快速度運行。
孟怡紅身子一顫,神色不由一顫!
杜南引導那股氣團又在孟怡紅體內繞行一週之後,沉聲道:“紅姐,繼續運行三週天,我去驕姐那兒了!”
二個時辰之後,杜南額頭冒汗,三位姑娘寶相莊嚴的端坐着!
看樣子,他是採取“速戰速決”一口氣助二女溝通“天地之橋”。
瞧他那付模樣頂累的哩!
事實上,杜南若不是為了解顧玉芬身上之“鎖陰手”,一口氣在五位愛妻身上“雨露均霑”泄了精,他根本不會累成這個樣子。
顧玉芬則跟妮兒聊得十分起勁!
她自從接下杜南工作繼續施展催眠術教導妮兒“説話”之後,發現妮兒的學習能力極強,任何字句,她一學即會。
她絞盡腦汁,將日常生活對白一句一句的教導着妮兒,不知不覺之中,忘記了繼續施展催眠術。
妮兒根本不知自己曾經被催了眠,她自從發現自己居然能流利的,説出各種字句,不由欣喜萬分。
她一句一句的學習着,直到發現“懶哥”居然滿額大汗,身子發顫,急忙朝顧玉芬道:“芬姐,等一下!”
“妮兒,你——”
搞了老半天,妮兒已經不知在何時便已清醒過來了,自己居然還以為她還是被自己所催眠哩!
她不由一陣臊然!
只見妮兒迅速坐在杜南身前,手拉着手,沉默不語,杜南那神色立即恢復正常,張目一笑之後,倏又閉目運功。
顧玉芬一見屋內其餘五個人皆在運功調息,心知受不得騷擾,立即全神戒備着,以防備外人之突然襲擊。
杜南和她們五人在屋內渡過香豔、緊張的銷魂、授功、運功時辰,廳中的孟明琪及獅王亦處在緊張階段。
想不到顧玉霖所受那“陰絕手”之摧殘如此之大,兩位通力深厚的前輩出手通穴,居然覺得吃力不堪!
當然顧忌到顧玉霖一向不諳武事,若貿然施用大力,恐怕會撐破其經脈,所以只有循序漸進。
此時左右二老額頭已經見汗,顯然正處於緊張的階段,知府大人瞧得雙手連搓,坐立不安!
他自從將那些府役支回府裏,吩咐轉告精明能幹的夫人代為處理府務之後,便全神貫注於左右二老及霖兒解穴之事上。
自丑時起,知府大人便開始緊張了。
所幸霖兒並沒有如他預期的縮蜷身子,全身直打滾,相反的他的氣色瑩然,端坐在地,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陡聽院外傳來陣陣的叱喝聲,知府大人正要出去瞧個究竟之際,卻見二個少年人站在院內,朝他搖了搖頭。
知府大人心知必有外敵侵襲,正由那三十餘名少年人抵擋着,不知能夠支持多久,他不由心急如焚。
左右二老早已得知有外敵侵入,奈何施功正在吃緊階段,分身不得,心神一分,通穴的效果自然打了折扣。
只有強捺心神繼續施功通穴。
距屋十餘文外,只見由梁光為首的三十餘名生龍活虎般少年人,分持新購回來的長劍,蠢蠢欲動的瞧着場中的打鬥。
月色下只見阿龍正與一位中年大漢拼鬥着。
就在這時,激戰中傳來一聲斷喝:“着!”
但見拼鬥中二人已經歇着,分開貯立,梁光眾人不由一喜。
只見阿龍手持一柄長劍,劍光處染着一片鮮血,臉上微微露出笑容,道:“承讓!”
原採他已刺傷了中年大漢。
中年大漢左臂衣袖染滿劍傷流出的鮮血,他一見少年的笑臉,氣得七孔冒煙,恨不得再撲上一拼。
可是那左臂劍傷已經使他痛失勁力,就在這時,一個身背錘形兵刃的大漢,已上來把他扶退下去。
梁光諸人承蒙獅王及孟明琪按各人資質分別傳授不同之招式,雖然時日甚短(幾個時辰而已),但威力卻不弱。
—來,他們皆食了不少靈果,二來那招式十分精湛,三來,人人用心學習,全力顧拼,因此效果不凡。
身背錘形兵器的人扶退中年大漢之後,邁步前來,冷笑道:“小鬼,果然有幾下子,褚某再請教高招!”
説着,已把背上那對錘拔下,左右各一,形態間,充滿輕視的神色。
梁光一看那對錘至少有七八十斤以上,此人雙臂如果沒有四、五百斤的臂力,就休想舞得動那對錘。
再看這人身後凝立着一高一矮兩位漢子。
矮子生得十分的奇特,雙腿奇短,滿頭黃髮,臉上之眼、鼻、嘴,全都擠在—
處,嘴眼小,身又矮,偏偏那頭卻生得奇大,這長像堪稱一絕,真個令人一見,便不順眼,一看便知是一個江湖怪物。
他手中握着一件奇形兵器,形似三才棒,但棒端卻多出一個鷹嘴般的鐵鈎,鈎上閃射着一層暗藍光輝。
正是練過強烈毒藥的象徵。
另一個雖説他高,其實只比矮子高些而已,若與背錘大漢相比,那就相差太多了,他手中持着一柄潑水鋼刀,刀身也悄悄閃着暗藍光輝。
梁光悄悄召來阿平及阿強,阿華及阿章,悄悄告訴他們以聯手迎敵,並注意對方的兵器。
同時召來阿邦暗示隨時準備接應阿龍。
且説阿龍少年人原本好勝,頓時朗聲一笑,道:“媽的!人家會怕你那一對紙糊的大錘,本大俠卻想領教幾式!”
這句話有夠狂,試想有幾人禁受得起。
大力錘煞褚乾坤氣得猛吼一聲,顧不得還嘴,雙錘一掄呼的一聲,朝阿龍迎面砸了過去。
錘重力大,勁道自是不小,錘末到,已蕩起驚人的勁風!
阿龍不慌不忙的長劍蓄勢,身形一挫,欺步擺腰,避過錘勢,反朝大力錘煞搐乾坤手臂圈中欺去。
右腕一振,白蛇吐信,長劍似一道寒光,疾刺褚乾坤右肋臍處,端的夠炔夠狠,又夠氣魄,粱光諸人看得暗贊:“好!”
説時遲,大力錘煞褚乾坤哪肯就此服輸,砸出雙錘,倏的一挫又進,竟仗着重兵器直朝長劍迎去。
阿龍暗叫幹X在心,趕緊變換招式!
這—來,褚乾坤搶得先機,冷笑一聲,人錘齊撲,剎那間,雙錘拖出勁目,頓把阿龍團團罩住,逼得手忙腳亂。
看來至多十招,阿龍便非喪在那雙錘下不可!
陡聽一聲:“幹你孃!”
來犯之人皆是江湖上有身份地位之人,早已揚棄這種污言穢語,陡聽這種話,不由得一怔,齊望向來人。
卻見塊頭瘦削的阿邦手持齊眉棍,疾奔向大力錘煞褚乾坤,人未到,林棍已經掃向他右小臂。
褚乾坤怒吼一聲,左錘揮了過來。
阿邦棍勢一偏一點,“卡”,一聲,將左錘頂得窒了一下。
阿龍趁隙一劍揮向其右臂。
褚乾坤怒吼聲中被逼得後退了三步。
阿邦逼了上去,專以木棍纏着褚乾坤那右錘,阿龍則以劍招雪瑕蹈隙,專向褚乾坤各大要穴突襲。
看樣子二人還隱佔了上風哩!
黃髮矮子一見己方之人,竟被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纏住,而且還屈居下風,不由怒火萬丈,立即向前邁出一大步。
只聽他嘿嘿冷笑道:“在下三尺毒呼延侯,想不到英雄出少年,來!來!老夫今夜倒想好好見識見識!”
説至此,細如直線的雙目,稜芒一逼盯着梁光。
梁光笑道:“他媽的,你那對老鼠目別往少爺身上拋媚眼,少爺早就請人要侍候你了,阿平!阿強!殺他一節!”
“是!矮冬瓜!請吧!”
阿平和阿強分開三尺,青鋼劍一抖,蓄勢待敵,滿臉不屑之色。
三尺毒者呼延侯生平幾曾怕得誰來,此時,當眾被辱,哪裏還忍受得住,嘿嘿冷笑,奇門兵器三才毒龍鈎一揚就要搶攻。
誰知,三尺毒者呼延侯方才一動,身旁旋風毒者藍有亮已經搶先道:“師兄,這二個小鬼讓給我!”
話聲中,潑水鋼刀挾着一縷藍毒光輝,朝阿平及阿強砍去。
阿平及阿強不敢大意,幌身避刀還劍,青鋼劍一揮,分別施展“劍底魂飛”、“力劈華山”分削旋毒者雙腳及腰部。
旋風毒者藍有亮潑水鋼刀一展,即是生平絕學“潑風絕學五式”,“聳身避過那二劍”,“水底摸魚”、“狂風拔附”、“風雨交擊”,唰!唰!唰!刀光如雪帶着萬點流螢,卷着全身,翻翻滾滾,凌厲無比!
眨眼工夫,三人已戰得難分難捨!
只有七名大漢一見戰況膠着,心中立感不耐,只聽一名黑衣大漢喝道:“呼延老大,你別佔着茅坑不拉屎吧!”
敢情他們十一人今夜之行動,系由呼延侯負責指揮,呼延侯為了搶功,決定由他們四人先下手試試對方的斤兩。
另外七人早就暗生不滿,此時一見久戰不下,便以冷言相催了!
三尺毒者呼延侯倏的邁步向前,一抖手中奇門兵器“三才毒龍鈎”,嘿嘿笑道:“那位朋友出來陪在下走走!”
阿華及阿章躍了出去,朗聲道:“走走?不!咱們陪你這矮鬼跑跑!”
呼延侯白髮一豎,陰聲道:“希望你們的功夫也和口才一樣好,接招吧!”
矮矮的身軀倏地一挫,宛如只剩一顆大頭顱。
右臂一揮,“三才毒龍鈎”化成一道藍光,一招“老樹盤根”直朝阿華及阿章二人的下盤雙足捲去。
阿華及阿章眼見呼延侯矮小的身形,再行一挫,變得更矮,阿華笑道:“阿章,矮鬼喜歡矮,咱們幫他個忙吧!”
“好呀!日行一善!”
兩人當下身形不動,左掌朝下壓擊,同時身子微拔,借勢避過三尺毒者呼延侯那捲襲下盤的攻勢。
三尺毒者呼延候不管阿華及阿章下擊之勢,矮挫的身形,再行一縮,竟如一團肉球,夾着“三才毒龍鈎”
所發出的藍光,翻翻滾滾,展開他生平絕學,“滾地十八式”的功夫,勢若平地風捲、威猛。
阿華及阿章不敢首當其衝,立即展開遊鬥。
梁光雙目注視着鬥場,眉頭一蹙,暗道:“媽的!
想不到這些傢伙的武功如此了得,今夜不知能否挺得住?“偏過頭喚道:“巫秋、麻雀、阿虎,你們三人有沒有把彈弓帶來?”
三人暗暗一頷首,梁光立即低聲道:“你們快去準備支援他們,只要阿平他們六人稍有不支,立即抽冷子牽制!”
巫秋頷首道:“梁光,沒問題,我們三人的”三度空間“火力一定可以達到牽制的任務的!你‘安’啦!”
粱光笑道:“媽的!對方另外還有七人哩,等一下全部一上場,你們必須好好計劃一下,以免屆時手忙腳亂!”
阿虎三人對瞧一眼,立即奔到工地,撿了一大堆細石,裝在圓桶中,再抬回場中,抬目一瞧,阿勇及阿祥已和一位黑衣大漢纏鬥在一起!
黑衣大漢右掌一招“推窗望月”,朝阿勇胸中“玄機穴”拍去,阿勇身形一幌,不待掌勢逼至,已向斜邊閃出半丈。
黑衣大漢雙掌一收,再次搶攻,一招“雲繞茂林”一擊左肩,一改右肋,朝阿祥攻了過去,勁勢,又快又準!
阿祥平地拔起三丈高,身形凌通一翻,疾射黑衣大漢身後,阿勇卻尋隙喝聲:
“看劍!”
劈向側腰。
黑衣大漢趕緊朝前馳出尺餘,先避過二人夾擊,再轉身雙掌交併,一招助“雲遮月”攻了過來。
這—招,敢情是使了不少勁,又功勢果然不同凡響,但覺中風呼呼,宛如長江大河,滾滾湧至。
阿勇及阿祥分向兩側避開掌勁之後,迅速又自兩側挾擊而至。
黑衣大漢武功雖然高於二人,但二人志在拖延時間等待杜南及左告二老出來,因此一時也無法取勝。
卻見一位臉白如紙,手持金環的大漢邁步出來,喝道:“有誰出來陪我‘金環耀目’詹天倫活動一下筋骨?”
阿吉叫道:“阿宏,姓詹的手中那隻恐怕有十兩重,看樣子是赤金哩,咱們聯手把他搶過去,去籤‘大家樂’!”
阿宏笑道:“太好了!‘中獎’之後,就把阿珠及阿芳娶過門來!”
“哈哈!使點勁喔!”
詹天倫神色立變,怒叱:“接招——”
話聲中,身形疾搶,手中金環一彈,金光閃處,已經隨着欺前身形,直朝阿吉及阿宏的面門擊去。
阿吉及阿宏斜身側步,“移形換位”,左掌護胸一擺,右手長劍一揮,一擊金環,一刺詹天倫胸前。
詹天倫金環疾扣,“當”的一聲,震揮了長劍,又砸向另一長劍。
阿吉身子疾退叫道:“阿宏,這老包有些蠻力哩!”
阿宏笑道:“吉仔!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傢伙若沒有幾下子,這隻金環早就不見了,來!先纏住他!”
一場膠着打鬥又開始了!
對方剩下五人一見時間已經浪費不少了,相視一眼,各持兵器,走了出來。
梁光一見對方神情,心知武功比先前數人還要高明,立即調派三人一組,留下二人隨着自己準備隨時接應!
一場混戰於焉展開。
阿虎及巫秋、麻雀三人早就開始以彈弓周旋,風毒者藍有亮及三尺毒者呼延侯抽冷子展開牽制了。
梁光低聲吩咐幾句之後,立即撲向呼延侯,人未至,一道狂飈已經朝呼延侯罩了過去,口中道:“阿華、阿章,加點勁!”
呼延侯此時正被那些飛石逗得滿肚子火,每當他快要傷了任何一人之際,便有三塊飛石擊了過來,閃避之下,機會流逝了。
此時,一見梁光學勁劈過來,身子稍偏,避過正面,揮動“三才毒龍鈎”擊向阿華,阿華慌忙避了開去。
梁光一見對方如此了得,怒吼一聲,喝道:“纏!”
只見他身在空中,原式不變,張開雙手,只疾抱向三尺毒者呼延侯腰部。
呼延侯聞聲一抬頭,不屑的冷哼一聲,避向右側。
阿華倏的丟下長劍,摟住呼延侯的腰部。
呼延侯“三才毒龍鈎”疾抽向阿華的背部。
梁光出手似電,抓住他那右腕,用力一捏,劇疼之下,呼延侯悶哼一聲,抬起左掌就欲劈向染光肩腳。
阿章卻已迅速的抑住他的左手,同時張口朝小臂咬了下去,痛得呼延侯狂吼一聲,用力一掙雙臂。
梁光卻一肘頂上了他的心口,疼得他冷汗狂冒,吐出一口鮮血。
阿華迅速一拳搗向呼延侯下陰,痛得他殺豬般狂叫。
阿章自長靴中取出一柄匕首,趁機刺向他的背部,呼延侯厲叫一聲,全身直抖,狀似厲鬼。
梁光再一掌臂,中他的胸部之後,奪下他那“三才毒龍鈎”,笑道:“幹得好!
你們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不待阿華及阿章答允,梁光一揮手中“三才毒龍鈎”,一道藍光對着神色驚慌的旋風毒者藍有亮抽了過去。
旋風毒者藍有亮陡聞呼延侯那臨死之一嚎,心神一分,出手略慢,已被阿平及阿強加勁之下逼得疾退數步。
待他發現勁風襲體之際,左臂已被“三才毒龍鈎”
帶起了血肉,只見他一咬牙,鋼刀一揮,硬生生的劈下那左臂。
同時身子疾退,拋下鋼刀自懷中取出一個瓷瓶,雙指一捏,自碎瓷中取出一顆藥丸,迅速的塞入自己的口中。
原來他深知老大呼延侯手中“三才毒龍鈎”淬有奇毒,因此硬生生的削下左臂,再服藥壓下自己鋼刀上之毒。
梁光二人卻被藍有亮的壯烈行動怔了一怔。
一見他服下藥,心知機會難得,立即迅速殺了過去。
藍有亮受傷甚矩,仗着身法閃了數招之後,在一聲慘叫之後,亦已身中數劍,栽地不起了!
梁光吩咐阿平及阿強下去休息後,急忙去支援阿邦及阿龍。
卻聽場中響起數聲厲嘯,那羣黑衣人一見己方連死二人,心知若不再痛下殺手,勢必難逃被圍之厄。
不久,場中相繼傳出數聲悶哼,顯然已有數人受傷了!
不用梁光吩咐,阿平、阿強、阿華、阿章及阿閔、阿倫早巳上前支援,巫秋三人之彈弓更加忙碌了!
這羣小夥子一見己方之人受了傷,心疼憤怒之下,再也不願採取遊鬥,咬牙纏上對手,奮不顧身的近戰着。
巫秋三人一見事已至此,取出長劍,亦圍攻上去。
梁光長嘆一聲,吼道:“弟兄們,拼了!”
杜南在妮兒相助之下已然恢復了八成功力,一聽遠處傳來叱喝聲,心知必有外敵來襲,立即收功站起身子。
啓目一瞧,三女已近收功階段,立即低聲笑道:“外面有人在打架,想活動一下的人,自由參加,我和妮兒、芬姐先走了!”
來到廳中一見左右二老,正在盤坐調息,顧玉霖正在瞑目運功,朝知府大人一笑,道:“大人,沒事了吧!”
“多謝杜大人成全!”
“大人,外面很亂,你還是在廳中吧!”
杜南三人一加入戰圈,情況立即穩定下來!
杜南邊出撐邊朝妮兒二女,道:“妮兒,芬姐!殺!”
梁光諸人死命苦掌,一見老大來臨,士氣大振,劍勢加緊!
陡聽三聲清朗之風唬,人影飄閃中,孟怡紅三人已經跟了上來,記記狂腦怒勁疾罩向黑衣人。
杜南一見人多反而不好出手,立即喝道:“梁光,率領弟兄們下去療傷,休息,紅姐!
痛下殺手!“
三女任督二脈既通,功力充沛,身疾逾電,剎那間立即劈翻了三人,正另尋對手痛下殺手。
半個時辰不到,餘下的黑衣人已全數被殲,杜南罵道:“媽的!你們動作可要快一點,太陽一出來,鬼門一關,你們就要‘遲到’了!”
杜南率領五位嬌妻回到院中時,孟明琪及“獅王”
正分別為傷重之人包紮療傷,輕傷之人亦自己在上着藥。
杜南一一探視着傷情,並殷殷慰問。
五位姑娘亦加入了慰問及療傷的行列。
一切處理完畢之後,天已大明,幾位下人,已經做好了早膳。
匆匆用過早膳,回到院中,梁光已經率人將那十一具屍體及兵器拾回並排在院中,正聲搜尋屍體之物。
知府大人指着呼延侯及藍有亮,道:“我曾經在‘馬術教練’場中見過這二人,對了!
他們都是教練!“
杜南“喔”了一聲,道:“媽的!看樣子,那‘馬術教練場’真的是疑雲重重哩,可能正在進行一件大陰謀!”
知府大人道:“大人,下官回去之後,立即派人去查!”
杜南忙阻止道:“大人,別輕舉妄動,對方既然積心處慮進行陰謀,你們一定查不出什麼事來的!”
知府大人頷首不語!
杜南朝孟明琪及獅王問道:“右老,左老,顧公子不礙事了吧!”
孟明琪笑道:“幫主!顧公子身上的‘陰絕手’,不但已經解去,老夫二人已代他打通全身穴道了!”
杜南喜道:“太好了!右老,左老,你們乾脆再傳授他一些功夫,由他去訓練一批人手,防衞府裏!”
知府大人惑然道:“大人,依你之見,莫非那羣匪徒會對下官不利?”
杜南笑道:“按理説,他們如果要繼續搞大家樂,一定不敢對大人不利,但天下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知府大人頷首應是!
杜南笑道:“大人!有關芬姐之事……”
知府大人呵呵笑道:“杜大人,下官高攀了!”
杜南恭恭敬敬的朝知府大人及孟明琪、“獅王”,分別一揖之後,笑道:“非常時期,一切從簡,一切盡在不言中!”
三人呵呵大笑,道:“端正風俗,節約儉樸為要!”
“獅王”正色道:“不過,屬下尚需通知京城李大人一聲。”
知府大人惑然道:“京城李大人?是哪一位李大人?”
“獅王”朝李憶楓一指,笑道:“李姑娘之父即為刑部李大人!”
知府大人神色一凜,急朝李憶楓一禮!
李憶楓羞得急忙避開身子,連呼:“伯父,不可如此折煞侄女!”
杜南笑道:“大人,不!老嶽!都是自己人了,別客氣!”
孟明琪卻笑道:“大人,殲滅這羣匪徒之後,李大人只要面聖一奏,大人可望步步高昇,別忘了請客喔!”
知府大人笑道:“不敢忘!不敢忘!”
眾人鬨然大笑!
杜南正色道:“右老!左老!經過昨晚一役,你們二位可要加點勁教導他們功夫,免得下回又被揍得鼻青臉腫!”
二老急忙應是!
杜南又朝孟怡紅、李憶楓及衣玲嬌笑道:“三位姐姐,在教導妮兒説話及芬姐武功之餘,也要抽空教弟兄們幾手。”
三女應是之後,妮兒突道:“懶歌!你真行!”
杜南訝道:“嘿!妮兒大有進步哩!不過,我叫南哥!不叫懶哥!”
妮兒搖搖頭,仍叫道:“懶哥!卡好聽!”
杜南苦笑道:“好!好!懶歌就懶哥!妮兒!你記得要把那套如意掌法教給四位姐姐,好不好?”
妮兒一本正經的抱拳道:“遵命!”
眾人又是鬨然大笑!
杜南朝知府大人道:“老嶽!你和顧兄先回府去吧,過幾天我們再去府裏拜見你,右老,左老,你們二人送他們回府,順便傳授顧兄幾招吧!”
“是!”
送別知府大人之後,杜南吩咐眾人下去休息後,帶着五位姑娘回到廳中,坐在椅上立即鬆了一口氣。
孟怡紅笑道:“南哥!你實在太忙了!”
杜南苦笑道:“紅姐……”
孟怡紅嬌聲道:“女子從夫以後以夫為大,南哥,你要改變稱呼了!”
“這……有這個規定呀!”
友玲嬌點點頭道:“南哥!不錯!”
杜南想了一下,道:“這!不太好吧!對了,有沒有規定,做‘老公”的人在’辦事“
的時候,一定要在‘上面’啊!“
四女羞得接不上口!
妮兒卻笑道:“不好!我要在上面,這樣南哥才不會太累!”
杜南笑道:“紅妹,嬌妹,這樣合法嗎?”
二人羞得直點頭!
杜南喜道:“太好了,妮兒,你除了教導她們‘如意掌法’以外,別忘了再教她們‘如何在上面辦事’?”
妮兒笑道:“好!”
四女羞得心兒怦然亂跳!
杜南笑道:“好了!咱們言歸正傳吧!紅妹,你的江湖以驗較豐富,今後你可要多費點心隨時指導大家喔!”
孟怡紅含笑應允!
杜南續道:“據我猜測,‘霍氏馬術教練場’一定有問題,我打算今天晚上一人去瞧瞧,你們可要小心看家喔!”
五女立即頷首應允。
杜南又道:“為了籌措本幫基金,我打算去籤‘大家樂’!”
孟怡紅急道:“南哥,我反對!你可知道上一次你在‘郵山’求來的‘七四號’是我暗中用指甲亂劃的!”
杜南甚感意外的問道:“真的呀?你怎麼知道號碼呢?”
孟怡紅搖頭道:“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是看不慣你那財迷心竅,投機取巧的模樣,存心要氣死你的!”
杜南笑道:“有這種巧事?”
孟怡紅笑道:“豈正如此,還有更巧的事哩!你還記得當晚你曾經吃下一粒草菇的事情吧?”
“有呀!媽的!吃下那鬼菇之後,使我痛昏老半天哩!”
孟怡紅笑道:“你呀!人在福中不知福!我和爺爺找那寶貝找了一個晚上,誰知卻被你誤打誤撞吃去了哩!巧不巧?”
“巧!巧!真巧!若不巧!我怎麼能夠娶你們這五位美嬌娘呢?”
五女格格笑得不停!
杜南笑道:“好了!其他的事以後再説吧!‘折騰’了一個晚上,大家休息一下吧!”
巳中時分,杜南一人在工地,一邊和工人們親切的打招呼,一邊瞧着工程的進度,心中十分的高興!
短短幾天的時間,不但搭建成兩間大房屋,而且正在進行着內部隔間裝璜的工作,真是人多好乾活!
工人們對他是敬若天神,一見他垂問欣喜的全身熱血沸騰,支吾的説不出話來。
杜南笑道:“小心,今晚睡不着覺!”
立即又是一個鬨笑!
陡聽一陣馬車聲自遠方傳來,杜南正欲出去一瞧,負責警衞輪值的阿勇早已喜孜孜的道:“老大!知府大人送來了好多木材喔!”
不久,果見“獅王”及孟明琪興奮的馳了過來,道:“幫主,知府大人親下手諭,徵調了五百名師傅,又送了不少建材哩!”
杜南叫道:“五百多名師傅呀?咱們又要去買碗筷鍋盤了!”
孟明琪笑道:“幫主!知府大人之夫人早已為你們準備好了,她已經為大夥僱了二、三十名大廚哩!”
“好!好!我這個‘老岳母’夠意思!那天見面,要親她一口!”
“幫主説笑了!於兄,你在此招呼一下,老夫去找紅兒來幫忙規劃一下,格局,佈置,絲毫不能有誤哩!”
杜南立即命令梁光等人協助卸下木材。
不久,五百餘名大師傅分乘馬車來報到了!
在“獅王”眾人的有條不紊指揮下,那五百名大師傳立即加入工作行列,那一、二十名“大廚”則開始在空地上搭篷架灶準備午膳了!
杜南一一的和工頭們打着招呼。
工頭們一再表示榮幸及欣喜之意,明日將會徵調更多師傅來幫忙,以報答知府大人平常“照顧”之德!
夜幕低垂後,杜南召集眾人在客廳會商事情,只聽他道:“各位,我今晚將和妮兒到‘馬術教練場’查探一下!”
“大家辛苦—點,每個時辰由四位弟兄分四處遊動巡夜,以免被偷襲,若有狀況,立即以嘯聲示警。”
“右老,左老,你們多費神些,紅妹,你們也留神點!”
只見孟明琪笑道:“幫主!你放心,院中已布有響鈴,任何人只人接近樹下尺餘或花叢間即會發出響聲,各位記得,別走近該處!”
杜南笑道:“好點子!”
孟怡紅笑道:“幫主!右老還準備自明日起在空地四周佈下陣式,以便節省咱們的人力哩!”
“喔!辦得到嗎?”
孟明琪笑道:“可以的!不過工人們出入可能比較不便!”
“沒關係!一切從安全第一,咱們目前人手不足,何況又要練功哩!右老,你放手去幹,不過,會不會泄密呢?”
“幫主是指工人知道出入之法以後,會不會泄密吧?”
“是呀!”
“幫主放心,陣式可以隨時更改的!”
“好!就這麼辦!妮兒,咱們走吧!”
“幫主多加小心!”
宏偉的門頭,兩扇朱漆大門,門釘一個個雪亮,一對巨大的石獅,栩栩如生,白玉似的石階,高有十幾級。
丈高的一圈圍牆,上覆綠瓦,可以想見,那廣大的院子裏,必是樓、台、亭、榭一應俱全,這是典型的豪門大户。
媽的!這又是誰家?
宏偉高大的門兩旁,一邊懸掛着一隻大燈,燈上各寫着一個擘巢大字:“霍正是馬術教練場‘霍’當家的住宅”。
子末時分,街道上一片寂靜,大門外不見人影。
杜南及妮兒隱在牆角傾聽半刻,心知牆外雖然不見人影,但是牆內卻不時傳來輕盈步履聲。
杜南暗忖:“媽的!區區一個馬術教練場的主人,居然住得起這種華宅,而且還戒備森嚴哩!分明另有文章!”
妮兒會意的點了點頭。
杜南瞧着她,以“心靈術”道:“妮兒,咱們由牆上進去,動作要輕靈小心,發現敵人立即制死,記在別讓對方發出聲音!”
説完,二人手拉手輕飄飄的躍入牆內。
嘿!方好立於一棵茶樹之後,只見院內名花異樹處處,遠處有一道黑影漫不經心的緩緩的四下走動。
兩人矯若靈貓,藉着樹叢掩護越過第一進客廳,議事廳來到了第二進精舍前之花圃裏了。
兩人方蹲下身子,陡聞一聲低吼,一道黑影已鬼臉般撲向了杜南的喉嚨,那十隻尖長的爪子疾搭向杜南的肩膀。
杜南雙手分別抓住那對爪子,妮兒左掌托住巨犬的下額,右掌五指扣住了巨犬的喉部,用力一扣一扭!
小牛般巨犬低晤一聲,立即氣絕。
杜南暗忖:“媽的!好大的黑狗,若能弄一對回去,挺好玩的!”
妮兒含笑放下了那頭巨犬,會意的點了點頭!
杜南暗道:“妮兒,這些畜牲的嗅覺最靈敏,咱們留在此地等待其他的巨犬自動送上來,記住!別弄死它們喔!”
妮兒含笑坐在巨犬屍身上,拉過杜南緊靠在他的懷中。“杜南心中暗暗的佩服,她這種身處虎穴,泰然無懼的膽識,愛憐的撫摸着她那滿頭烏黑秀髮。
兩人靜靜的依偎半晌,陡見三頭小牛般的巨犬自後院躍了出來,聳鼻聞了一下子之後,朝杜南二人處奔了過來。
杜南輕捏妮兒右掌一下後驕指蓄勁待發!
趁着巨犬落地之際,杜南迅疾制住了最左側之巨犬,另外二頭巨犬陡覺異狀,頓住衝勢,朝杜南處凝視着。
這種接受過嚴格訓練的巨犬,絕不輕易出聲攻擊,但是隻要一出擊,那衝閃電般快疾,令人防不勝防!
杜南及妮兒相視一眼,駢指連點三下,終於又制住了一頭巨犬,妮兒則雙手彈出六粒細石,制住了最後一頭巨犬。
兩人對視一笑,又傾聽半刻一直到確定沒有巡夜之人之後,潛步飄向那兩間微透出亮光的精舍。
方靠近窗旁即聽到一陣急驟的啪啪聲音,以及急促的喘息聲,杜南心知必有人正在幹那種“銷魂”事,不由一笑!
妮兒好奇的偏過身子朝裏—望。
杜南輕拍一下那極富彈性的圓臀,含笑不語!
妮兒果然紅着臉拉着杜南悄悄移向丈餘外另一間精舍。
只聽一陣悶雷般的聲音問道:“老二!老三人呢?”
一陣冷肅的聲音答道:“老大!老三可能又在‘小辣椒’肚皮上!”
“媽的!明天尚有大事情待辦,他還有心情搞這個‘節目’!”
“老大!那小辣椒實在來勁,不但耐戰,功夫更有一套哩!”
“媽的!我知道,上一回,她整整纏了我一個晚上,隔天走起路來,足下飄飄的,全日直想睡覺哩!”
“老大!你要不要學學‘採補’?”
“採補?老二,你去哪裏弄來的?”
“老大!是霍老闆那位三姨太偷偷教給我的,我和老二試驗過了,果然管用得很哩!來!
我把口訣説給你聽聽!“
“房中立即傳來一陣子輕聲細語,功力通玄的杜南一聽,微一思忖,不由暗暗冷笑:”媽的!這位三姨太一定不安好心!“原來杜南悟透“如意神功陰陽雙訣”之後,任何內功心法,只要他一思忖,立即可以悟出其功效或後遺症。
此時,略一思忖,立即悟出那位三姨太之“採補”口訣,事實上是激發每個人之潛在體能,,使人誤以為管用“拼命”辦事,真元暗損而不自知!
只聽悶雷似聲音續問道:“老二!你怎麼勾搭上那位三姨太的?”
那老二輕咳一聲,笑道:“老大!你也知道霍老闆共有六房妻妾,他又經常在外頭,‘良田荒蕪’,自然會有深閨怨婦了?”
“喔!是三姨太自己送上門的呀!”
“那也不是,她們喜歡這個調調兒,卻怕男人嘴不牢,利用銀蓮那丫頭試探我好多次,才在銀蓮房中和我成好事。”
“咦?怎麼不在她自己的房中呢?”
“老大,這你就外行了!霍老闆富可敵國,六位妻妾彼此勾心鬥角,據説各養有不少高手哩,因此,一言一行皆十分小心!”
“嗯!如此説來,小辣椒就是三姨太的人了?”
“不錯!小辣椒,小白菜,小蓮蓬都是三姨太手下的悍將,已經為她網羅了不少的武林高手哩!”
“老二!那三個丫頭,你都‘吃’過了沒有?”
“吃過了!不過,仍以‘小辣椒’最來勁!”
“嗯!確實有一套!別看她又瘦又小的,人小‘炮肥’,那話兒鼓鼓的,似剛出爐的包子,挺爽的”
“老大!待明日事了之後,我把小白菜介紹給你,那丫頭又是另外一種貨色,最大的特點就是‘水汪汪’的!”
“喔!太好了!我這話兒‘太粗’了,遇上又乾又小的話兒,事後皆會火辣辣的,隱隱作疼哩!你可別忘了替我介紹一下!”
“一定!一定!對了!老大,咱們明天究竟要去哪兒辦事?”
“老二!距此百里之魯記老店,你知道吧?”
“知道!上次咱們還幫霍老闆在那兒做了一對自‘馬術教練’逃出去的狗男女哩!嗯!
那兒的白乾,挺夠勁的哩!“
“不錯!不過明日之事較為棘手!”
“喔!”
“老二!你聽過‘南宮冰’這個名字吧!”
“就是那個‘武林第一美人’的南宮冰呀?老大!
這個丫頭渾身是刺,又有南宮世家做靠山,霍老闆要動她呀?““不錯!看樣子霍老闆馬上要公開大幹一場了!”
“太好的!媽的!這些年來差點悶死我了!”
“嘿嘿!霍老闆答應事成之後給咱們青城三狼一塊地盤,乾乾土皇帝,老二!
賣點勁,好日子已不遠了!”
“嘿嘿!不錯,當今八大門派關緊門户,不理世事,三教九流,四海八荒之人,大部份已歸於霍老闆,哈哈!咱們快出頭了!”
陡聽,“呀!”房門一響,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道:“老二,你説咱們快出頭了,究竟是出什麼頭?”
老二輕聲笑道:“喲!老三!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收兵”啊!“房中傳來“拉拉”倒水聲,只聽那老三飲下一大杯水後,叫道:“喔!有夠爽!
若不是明天還要辦事,真捨不得下牀!”
那老大笑道:“嗯!真以老三這種責任心,咱們青城三狼就有出頭的日子!哈哈!老二,你告訴他吧!我先回房休息了!”
老二陡問道:“老大,明兒幾時出發!”
“只要午時前趕到目的地就行了!”
“沒問題!”
老大走後,老二立即笑道:“老二!今晚多虧你教我的那招‘採補法’,否則我一定會被‘小辣椒’修理得‘漏氣連連’!”
“怎麼説?”
“媽的!小辣椒不知自哪裏學來一招‘午夜香吻’,那話兒緊挾着‘老二’又吸又吮的,有夠要命!”
“午夜香吻?老三,你怎麼破解的?”
“媽的!我只有強提全身功力,展開猛烈攻擊,先將那一張‘嘴’轟垮之後,才‘交貨’了事,呼!有夠累!”
“老三,你怎麼不採取以‘靜制靜’呢?”
“老二,我若是靜止不動,早就一泄如注了!”
“有這種功夫,嗯!我可要想一個破解之法?”
“老二,你好好想一想吧!我累得很,對了!今晚輪到咱們三人‘查哨’,就麻煩你順便全權處理吧!”
“老三,你放心休息吧!別説此處無外敵侵入,就憑前院巡夜之人以及那四頭小牛般獒犬,誰摸進來,必死無疑!”
“老二,別太大意了,別忘了昨晚派去的那十一名高手,全給人家留下了,人家説不定今晚會派人來摸底哩!”
“哼!別説他們料不到是霍老闆所為,就是料到了,來到此地如果沒有死於獒犬口下,也難逃我這雙鐵掌!”
“老二!一切拜託了!”
杜南一見四周黑暗,心知已無查探之必要,便摸回前院制住了巡夜的二位漢子,與妮兒扛着那三頭獒犬馳回總舵。
兩人打老遠即發現梁光正在工地東南角巡夜,杜南頑心一起,悄悄通知妮兒要作弄一下樑光!
兩人鬼魅般的抱着三頭獒犬,並排伏卧於地上之後,由杜南低聲發出一聲吼聲之後,兩人急忙伏於三犬之後。
梁光身子倏現沉喝道:“誰?”
杜南沉嗓發出一聲獸吼,梁光凝神一瞧,不由尖嚎一聲,翻身就跑!——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