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在孟明琪介紹下覲見了南宮溱!
南宮溱一見愛女已經安然返來,欣喜的道:“杜幫主,感謝你護送小女回來!”
杜南笑道:“莊主言重了,尚祈見諒晚輩方才之放舉!”
南宮溱笑道:“老夫應該感謝你才是,否則他們還不知道人外有外哩!”
杜南笑道:“莊主此言有理!晚輩今日總算見識到南宮世家為何會獨尊於武林,原來每人皆有一身不俗的功夫,以及嚴整的紀律。”
孟明琪含笑道:“幫主,莊主還有一套‘三元劍’陣沒有亮出來哩!昔年屬下三招不到便敗下陣哩!”
“喲!有機會倒想見識一番!”
南宮溱謙虛的道:“區區小陣,怎堪幫主一擊!”
陡聽南宮冰嬌聲道:“爹,你總算有自知之明,南哥的武功簡直高明到莫測高深的境界了!”
只見南宮冰母女已擦去淚水含笑走了過來。
南宮溱陡聽一向孤傲無比的寶貝女兒居然會如此推舉這個年輕人,而且匿稱他為“南哥”
不由得一怔!
司徒芳祺也為之一怔,“莫非這丫頭仍然不知道杜幫主就是那位她恨得要死的‘屠狼客’,否則怎麼會如此親近?”
南宮溱卻笑呵呵的道:“冰兒,你未免太現實啦!你現在還姓南宮哩!怎麼可以胳膊往外彎呢?”
南宮冰嬌顏倏紅,啐道:“爹!你身為莊主,怎麼可以當着各位叔叔,伯伯胡言亂語呢?”
南宮溱笑得更得意啦,“哈哈!各位弟兄,你們今晚應該好好的喝大杯,冰兒破天荒的喊你們為叔叔伯伯哩!”
眾人聞言不由微微—笑!
他們可不敢放聲大笑,若是把姑娘逗得太過火,她一翻臉,那整個氣氛可就要完全走樣啦!
南宮冰羞得直拉着司徒芳祺右臂,不依的道:“娘,你怎麼不説爹幾句呢?爹欺負冰兒啊!”
誰知,一向對南宮冰百依百順的司徒芳祺卻笑道:“冰兒,你的表現太令人讚賞啦!你爹並沒有説錯!”
南宮冰撒嬌道:“娘!你怎麼突然改變立場呢?娘!
你有沒有辦法一口氣自萬丈深谷中,躍出谷呢?“司徒芳祺一怔,搖頭道:“沒辦法!別説娘不行,你爹也不行!除非是修練成陸地神仙神行輕身法!”
南宮冰得意的道:“今天下午南哥就抱着我,在一盞茶的時間內,自雲氣深厚的萬丈深谷中躍出谷哩!”
諸人不由驚呼出聲!
杜南笑道:“冰妹添加了‘味素’啦!事實上我是藉着崖壁上每隔數丈的小凹洞墊腳才能順利出谷的!”
饒是如此,眾人仍是敬佩有加!
自他們有記憶以來,即視深谷為絕域,怎麼可能借着凹洞躍出谷呢?
若説是藉着粗繩登上來,挺有希望的!
南宮溱伸出右掌,笑道:“杜幫主,請指教!”
杜南豪放的伸出右掌,笑道:“晚輩放肆啦!”
雙掌一握,兩人神色夷然自若,眾人卻凝神瞧着!
難道這位年輕人的內功修為會敵得過稱尊扛湖二、三十年的莊主嗎?
南宮溱掌勁疾吐,但是到了對方的掌沿即倏然頓住,不由又加了一分功力,哪知仍是前進不了半分。
他立即將功力提到九成,攻了過去。
杜南穩若泰山的將體內真力源源封鎖住對方的攻擊,他為了顧全南宮溱的尊嚴一直採取守勢。
酒逢知己千杯少,武功一道亦然,南宮溱在近十年來即一直以找不到棋鼓相當的對手為最大的憾事。
此時一見未來的女婿,居然能夠接住自己的九成功力,心中一陣欣喜,運足全身功力,排山倒海般攻了過去!
哪知杜南只是一幌之後,立即穩了下來!
兩人默默的對峙着!
夕陽斜輝中,只見二人的膝下皆已沒入土中。
陡聽南宮溱悶哼一聲,豆大的冷汗立即自額上迸了出來,杜南只覺他的氣機竄散,心中不由一慌!
變生肘腋,眾人不由朝前逼近!
南宮溱強自開口,喝道:“退下……”言未訖,噴出一口鮮血,身子朝後倒下。
所幸杜南功力通玄,收發由心,不但迅速收回功力,而且出指似電,點住了南宮溱胸前大穴,道:“右老,把脈!”
説完,略提真氣,二人之雙足已躍出了地面。
孟明琪雙指一搭上南宮溱腕脈,眉頭立皺,眾人神情立見緊張。
好半晌,孟明琪沉重的道:“夫人、幫主,莊主氣機亂散,潛伏在體內之慢性毒藥,已趁機滲入了各處經脈!”
司徒芳祺駭然道:“慢性毒藥?怎麼可能呢?”
杜南肅然道:“右老,有救嗎?”
孟明琪正容道:“可惜妮兒未在此地,否則不成問題,幫主還記得當初如何解救左老之毒吧?”
杜南會意的頷頷首,目光一落在孟怡紅的臉上,不由一喜,急問道:“紅妹,妮兒那‘如意神功陰訣’,你學會了吧?”
孟怡紅頷首道:“會!不過不大熟!”
杜南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夫人,請將莊主移回榻上,冰妹快將馬背上那些靈果取來榨汁!”
南宮冰擦去淚水急忙奔出去取回用絲巾包妥的那三粒山果,交由下人去榨汁後,立即奔入南宮溱之房內。
只聽杜南肅然道:“冰妹,你上榻來,助伯父運行真氣……”
司徒芳祺急道:“幫主,我的功力較深厚,還是我來吧!”
杜南搖頭道:“冰妹可以勝任,時間緊迫,各位,請在外面護法!”
司徒芳祺神色悽然的帶上房門之後,立即朝孟明琪問道:“前輩,依你判斷拙夫的傷有救嗎?”
孟明琪卻輕鬆的笑道:“夫人,不出一個時辰,莊主必定回覆如初,麻煩你去吩咐廚下整治酒萊,老夫要討杯喜酒哩!”
“前輩,你別安慰我!”
“哈哈,老夫以人格作保,可以了吧!”
司徒芳祺神色稍霽,立即吩咐廚下整治酒菜。
且説杜南待眾人離房之後,立即道:“冰妹,你開始協助伯父整理體內之真氣吧,他的內功心法,你知道吧?”
“知道!我的心法就是家父教的!”
“好!紅妹,咱們開始吧!”説完,自顧自的脱光了衣服。
南宮冰—見不由嚇了一大跳!
哪知紅姐也跟着紅着臉脱光了身子之後,默默的分腿仰躺在榻上,南宮冰又羞又奇,一時竟不知怎麼辦?
杜南瞧見之後,笑道:“冰妹,別胡思亂想啦!閉上眼睛,別偷看,再偷看,就要開罰單取締了!”
南宮冰聞言羞得閉上美目,凝神運集功力,小心翼翼的逐脈經的引導着那些微弱的氣機。
所幸她的任督二脈在深谷中已被杜南打通,內力可以生生不息,因此,“順氣工作”進展雖慢,但卻不虞後力不繼!
杜南輕輕的吻了孟怡紅香唇一下,跨身沉腰,“滋”
的一聲,二人立即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紅妹!別激動,依訣而為!”
事實上,杜南早已催動真力,按“陰訣”帶動孟怡紅的真力迅速的運行一周天了,只聽他笑道:“紅妹,沒問題了吧?”
“嗯!”
“來!陰陽會合,對!來!你右手握着伯父右手,依訣而為!”
杜南説完自己的左手亦握着南宮溱的左手。
南宮冰只覺得父親的體內緩緩出現了兩股柔和力道,耳邊陡聽:“冰妹,你那股力道速與百會穴那股力道會合,記住它的運行方法!”
南宮冰依言將自己的內力運行至附近的“百會穴”,兩股內力迅速的會合在一起,只聽杜南道:“紅妹,開始吧!”
時間默默的消逝着,神色灰白的南宮溱臉色逐漸轉好紅潤,呼吸逐漸平和,已經恢復了神智。
他只覺兩道雄渾無比的內力,已經融合為一,正依照自己的內功心法在全身經脈運轉着,全身不適之感已經霍然消逝!
他正欲嘗試功力之際,卻聽杜南笑道:“前輩稍安毋躁,待這般氣功運行至丹田處再開始吧!好了,開始吧!”
真力運行一周天之後,杜南笑道:“前輩,我們先告退啦!再運行一周天之後,即可出來吃飯了,別讓我們等久啦!”
南宮溱只覺自己雙手及背後一鬆,外來真氣倏逝,立即含笑點了點頭,自己依訣運行真氣。
杜南二人穿好衣服之後,輕悄的帶着二女走出房門,陡聽孟明琪低聲笑道:
“夫人,你看,沒事了吧!”
杜南未待司徒芳祺開口,立即笑道:“夫人,麻煩你進去照顧一下!”
“好!好!好!”
別看她平常不買南宮溱的帳,只見她來不及多説一句話,立即端着那杯“果汁”
輕悄的打開房門,閃了進去。
畢竟,她還是深愛着南宮溱。
南宮冰惑然問道:“南哥,爹不是沒事了嗎?怎麼還要娘進去照顧呢?”
杜南輕擰一下她的右頰,笑道:“傻丫頭!你知道什麼叫做舊情綿綿吧?”
“喔!原來如此!真虧你設想周到!”
“哪裏!哪裏!多謝你的捧場!走!去和大夥兒聊聊!”
精舍之內,席開五桌,歡笑連連!
只見畢宗威立起身子,雙手捧杯,朗聲道:“幫主,我敬你一杯!”
南宮冰未待杜南答話,立即嬌聲道:“畢伯伯,你又不是‘金剛幫’的人,怎麼可以稱呼南哥為幫主呢?
你失言,該罰三杯!“
“這……”
南宮冰笑道:“除非你‘起義來歸’,加入金剛幫?”
“這……”
南宮溱笑道:“冰兒,你放爹一馬吧!你方才七扯八扯已經把十二英扯到‘金剛幫’了,你若再把總護院挖走,南宮世家可要關門了!”
眾人不由鬨然大笑!
南宮冰笑道:“畢伯伯,那你就喝三杯吧!”
畢宗威豪邁的連幹三杯之後,另斟滿了一杯酒,仍是手捧酒杯,只聽他朗聲道:“姑爺!
我敬你一杯!“
南宮冰不嬌顏倏紅!
杜南哈哈一笑,道:“畢老,衝着你這一句‘姑爺’,我幹三杯!”
“呵呵呵!夠豪爽!佩服!”畢宗威頻頻頷首坐了下去。
杜南低聲道:“伯父!在下到別桌去轉轉?”
南宮溱呵呵笑道:“請!請!”
司徒芳祺關切的道:“南兒,少喝點酒!”
杜南含笑頷首表示遵命之後,來到了蕭竺那一桌,只聽他笑道:“蕭兄,畢兄述有小六子,在下來賠罪啦!”
蕭竺忙道:“杜幫主,別介意!你方才出手救了咱們莊主,天大的誤會,也解開了,何況這小小的玩笑!”
杜南自顧自連幹三杯之後,笑道:“事實上,我是想試試貴莊的武學而已,來!
咱們再乾一杯!“
杜南一一向四桌之人敬酒之後,重回座位後,喘了一口氣,笑道:“伯父,貴莊自釀之‘狀元紅’越喝越順口哩!”
段哲宇含笑立起身子,道:“姑爺……”
杜南截住他的話,道:“段老,你一向是最穩重的,怎麼也跟着大夥兒起鬨啦!
這樣不太妥當吧?“
段哲宇笑道:“妥當!妥當極了!金童玉女,緣已天定,老夫豈可逆天行事,來,咱們幹三大杯!”
説完自顧自的連幹三杯!
杜南笑道:“哇!強迫中獎‘啊’!幹就幹吧!長這麼大了,今兒個第一次被人喚‘姑爺’,挺順耳的哩!
哈哈!“
説完又連幹了三杯!
南宮冰輕扯一下杜南的衣角,低聲道:“南哥,快坐下來吧!不然等一下他們再敬你,你怎麼受得了?”
杜南含笑正欲就座,南宮溱卻端着酒杯站了起來。
“爹,你不可敬南哥的酒!”
南宮溱笑道:“是!是!咱們寶貝女兒的命令,老夫怎麼可以不遵從呢?不過,各位弟兄,你們‘姑爺’方才去敬你們,你們怎麼不來回敬呢?”
“爹!你……”
南宮冰那急呼聲,早已被眾人如雷般的歡呼聲淹沒了!
只見眾人排成一條長龍,端着酒杯,瞧着杜南直笑!
杜南笑道:“各位,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咱們老祖宗曾經給我們一句訓示‘夫妻本是同林鳥,應該同甘共苦’。”
“南宮世家的狀元紅,又香又醇又甘又甜,在下請問各位,是不是可以讓二位新娘子和我一起‘同甘’一下?”
“行!行!行!”
“謝啦!不過,為了公平起見,在下必須補充一點,在下在洛陽另有四位嬌妻,成親之日,各位不得缺席,而且不醉不歸,行不行?”
“行!行!行!”
“好!我代四位嬌妻事先敬各位一杯!乾杯!”
“乾杯!”
熱烈的敬酒場面在南宮冰及孟怡紅參加之下,達到了高潮。
當在眾人鬨然感謝聲中,二位新娘子早已嬌顏緋紅,不勝酒力了,杜南扶着二人就座之後,亦重回座位坐下。
司徒芳祺愛憐的瞧了二女一眼,對南宮溱埋怨道:“你呀!老大不小的人了,居然還帶頭起鬨,真是不像話!”
“夫人,別見怪,我今日實在太高興啦!我不但撿回了一條老命,而且還得了一位乘龍快婿,哈哈!賢侄,你敬我酒呀!”
司徒芳祺瞪了他一眼,道:“世上哪有這種事?自己喜歡喝酒,怎麼不敬人家,反而叫人家敬你呢?”
杜南立起身子,笑道:“伯母,伯父不敢不遵冰妹的命令,才出此下策,伯父,我沒有説錯吧!”
“哈哈!標準答案!”
“伯父!我敬你酒,乾杯!”
“哈哈!乾杯!”
“伯父,我代表冰妹敬你酒,乾杯!”
“好!好!乾杯!”
“伯父,我代表紅妹敬你,乾杯!”
“哈哈!有意思!乾杯!”
“伯父,我代表嬌妹敬你,乾杯!”
“哈哈!得此賢婿,夫復何憾,乾杯!”
“伯父,我代表楓妹敬你,乾杯!”
“哈哈!夫人,盛情難卻呀!乾杯!”
“伯父,我代表芬妹敬你,乾杯!”
“哈哈!知府大人千金敬酒,我不能不喝,乾杯!”
“伯父,我代表妮兒敬你,乾杯!”
“哈哈,老夫這條命,全靠妮兒教紅兒那招秘訣救回來的,大恩大德,怎麼可以不喝呢?
哈哈!乾杯!“
“伯父!我代表金剛幫的弟兄們謝謝你答應讓‘十二英’去幫忙他們,共同建立金剛幫的基業!乾杯!”
“哈哈!應該的!乾杯!”
杜南搔搔頭,正要再找個理由敬“老丈人”之際,司徒芳祺已含笑舉杯,道:
“南兒,謝謝你的救命大恩,我敬你!乾杯!”
“伯母,你言重了,乾杯!”
“南兒,你怎麼還不改口呢,該罰吧!”
“這……該罰!該罰!”
杜南説完,自顧自的連幹三杯!
司徒芳祺續道:“南兒,謝謝你救了冰兒,乾杯!”
杜南知道司徒芳祺存心要考考他有多大的酒量,當下不予以點破,笑道:“娘!
自己的妻子自己不救,誰來救呢?乾杯!“
司徒芳祺讚許的點了點頭,又道:“南兒,今後冰兒全靠你照顧了,我在此先謝謝你呼!
乾杯!“
“應該的!乾杯!”
“南兒,十二英年輕氣浮,日後若有冒犯之處,你可要多擔待一二喔!我在此先謝啦!
乾杯!“
“沒問題!乾杯!”
司徒芳祺正在設詞之際,杜南卻笑道:“娘!方才南兒分別代表冰妹等六人敬了爹酒了,現在也該敬敬你……”
司徒芳祺聞言色變,猶豫的道:“這……”
南宮溱叫道:“應該的!南兒,乾脆把那些客套的詞句省略,你們二人連幹六杯,行不行?”
“贊成!”
杜南叫完之後,咕嚕咕嚕連幹了六杯。
司徒芳祺勉強幹了六杯酒之後,不敢再開口了!
杜南舉起酒杯笑道:“各位,咱門再幹了這杯酒之後,就暫停鬧酒,在下有些事要向各位報告,好不好?”
“好!乾杯!”
“謝謝各位!請坐!”
杜南先朝眾人瞧了一眼之後,笑道:“喔!在下今晚所喝的酒,可真不少哩!”
“各位瞧瞧,我這小腹已經凸出來了哩!”
眾人哈哈—笑,道:“姑爺海量!佩服!”
杜南笑道:“怪不得古人會有酒逢知己乾杯少之嘆,在下今晚實在太高興啦!
嗯!現在在下就言歸正傳吧!各位可知道是誰下手擒你們姑娘的?各位可知道莊主身上之毒是誰下的?
告訴你們,就是那位霍爺霍世康。“
“真的啊?”
南宮溱立起身子正容道:“不錯!一定是昨兒個那盞午茶出的毛病,看樣子他已經決定對我採取行動了。”
杜南頷首,又將自己潛入“馬術教練場”獲悉青城三狼陰謀,尾隨跟蹤而來,以及在破廟解救冰兒之經過,説了一遍。
眾人聽得又氣又驚又佩!
眾人氣的是一直倍受眾人景仰的霍世康,居然會是如此一位狼心狗肺,禽獸不如的陰謀人物。
驚的是霍世康既然敢向南宮世家動手,分明他的羽翼已豐,若不速謀對策,整個武林將有覆滅之厄。
佩的是杜南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自由出入南宮世家,以及追躡霍世康及其爪牙的行動。
南宮溱嚴肅的道:“宗威,哲宇,明兒一早你們各帶人手,分別拜訪八大門派掌門人,請他們與霍世康劃清界限。”
“是!”
杜南接道:“爹,霍世康極有可能已經在各大門派佈下了人手,這些人必須早點清除掉,以免反遭其害。”
南宮溱會意的吩咐他們務必要秘密進行,並吩咐了一些細節技巧。
一切分配妥當之後,由於已近子時,而且眾人皆已盡興,何況明兒一大早便要外出,因此各自回房休息。
杜南一人躺在榻上,思潮起伏不定!
自己由一個一天到晚捱揍的無名小子,居然變成一位身負絕技,擁有六房嬌妻,更掌理一個充滿朝氣的幫派的“名人”!
真是時來運轉,祖宗顯靈庇佑!
陡覺房門微“呀”一聲,一條美好的影子,閃了進來!
“媽的!是冰妹哩!看樣子她是‘不懷好意’哩,都是,‘狀元紅’在作怪,看樣子,今晚又要‘加班’啦!”
他雙目一閉,調勻呼吸,佯作醉後熟睡着。
來人果然是南宮冰。
她自從看見杜南與孟怡紅“親熱”之後,一來吃醋捻酸,二來不甘“落後”太遠,因此藉着酒意,自己送上門來啦!
只見她仔細的朝房內打量一陣子,確定沒有外人之後,仔細的湊近南哥面前一瞧,“嘻!
南哥睡着了,太好啦!“
只見她迅速的剝光身子之後,立於榻旁小心的為杜南寬衣解帶。
杜南似豬般“沉睡”着,剎那間即被剝得光條條的,不過,他強忍住衝動,“那話兒”
也在垂頭“睡覺”!
南宮冰悄悄上榻沉思着!
這下子難題來啦!
據她所知,男女雙方在辦“那種事”的時候,都是男人在上面,一來南哥睡得那麼熟,二來他醒來後,萬一取笑自己,那多窘!
可是,南哥如果不上來,怎麼辦事呢?
她試探的將自己下身湊近南哥那話兒,偏偏“那話兒”癱軟如泥,任她如何用手扶,硬是塞不進去。
急得她氣息變粗,額上已見汗。
杜南心中暗笑不已!
只見南宮冰牙一咬,趨至杜南耳邊,低聲喚道:“南哥!南哥……”
杜南“嗯”了一聲,側轉過身子,又呼呼睡着了,不過他的右手卻在翻身之際,不經意的在南宮冰“那話兒”摸了一下!
“嗯!你……”
南宮冰身子倏的一抖,正要佯叱幾句,卻見南哥又睡着了,顯然方才那一摸只是湊巧而已!
不過,她卻因此而得到了啓示,只見她那纖細的右掌扶着南哥的“那話兒”不住的捏搖着!
杜南原本要繼續作弄她,可是一見她亂捏亂搖的,萬一不小心被她扭傷了“寶貝”,那可就夠傷腦筋。
思忖至此,緩緩鬆動,“那話兒”逐漸站起來了。
雄姿煥發,意氣昂揚!
南宮冰驚喜之際,禁不住親了它一下!
這一親,好似打一針興奮劑,它竟不住抖動着!
南宮冰瞧了南哥一眼,發現他猶在熟睡,輕輕的將他的身子板成仰躺狀,雙足一蹲,對正“那話兒”,坐了下去!
只聽她輕喔一聲,立即止住臀部,不敢再貿然坐下去。
“喔!痛死我了,莫非這就是娘提過的破瓜之疼!”
“還好,南哥,還在睡,若讓他看見自己這一副又愛又怕的神情,以他的性子,不被他笑破肚皮才怪!嗯!習慣多了,再下去吧!”
一分一分的下沉,終於順利的到了“終點站”,南宮冰只覺一向空虛的洞內突然被充填得滿滿的,説不出是什麼滋味?
接下來便是如何“行動”了!
管他的,自己發明創造吧!哪種舒服就用哪種吧!
南宮冰試探性的前後左右,由各方位,各角度扭動身子,只覺,每一種都舒服,方才那種疼痛已逐漸消失了!
她那幌動的速度更快了,幅度也更大了!
房中已經可以聽到南宮冰,那迷死人的嬌喘聲音了。
杜南只覺舒暢連連,加上酒精逐漸在他的體內作祟,他也逐漸衝動起來了!
南宮冰藉着酒力拼命幌動半個時辰之後,身子倏顫,穴心顫抖連連,只聽她呻吟一聲,身子已伏在杜南身上了。
杜南正在興致頭上,怎麼允許她掛免戰牌呢?身子一翻,立即挺槍操軍,南宮冰喔了一聲,道:“南哥,你……”
“丫頭,吵死人啦!非處罰不可!”
“哎……哎……南哥……南哥……”
更深夜靜,南宮冰呻吟聲立即傳入一牆之隔的司徒芳祺耳中,她一見南宮溱正在靜坐,便悄悄來到房外,推開房門,自縫中一瞧!
“呸!真是女大不中留,一向孤傲的冰兒,竟會自己送上門,而且又搖又叫的,實在太不成體統啦!”
饒她司徒芳祺已為人母一、二十年,但她自忖和南宮溱在一起時,也未曾“浪”
成那個模樣,她禁不住臉紅口乾!
她正欲退走之際,卻聽南宮冰尖叫一聲,四肢一攤,便一動也不動了,顯然這丫頭又再度泄身了!
“糟糕,夜深人靜,丫頭這一叫一定會吵了別人,這……該如何解釋呢?瘋丫頭,居然會瘋到這個程度,真是的!”
哪知,四周一片悄然,顯然眾人皆已熟睡,司徒芳棋不由鬆了一口氣!
房中依舊傳出急驟的“啪啪”聲音,司徒芳祺暗忖:“好強的孩子!哎呀!不對!冰兒今日破瓜,怎經得起如此摧殘呢?”
可是,她能夠進去嗎?
房中倏又傳出南宮冰的呻吟聲:“喔……喔……南哥……我……好舒服喔……”
半晌不到,又是一聲尖呼,南宮冰又暈過去了!
司徒芳祺急得滿眶淚水,正欲回房喚醒南宮溱之際,卻聽右前方房門“呀”一聲,孟怡紅一探首,悄步行出房門。
她的目光一觸及司徒芳祺,心神一顫:“伯母,你……”
司徒芳棋好似見到救星一般,急忙上前拉着盂怡紅皓腕,道:“紅兒,你起來得太好啦!
快去救救冰兒吧!“
“冰姐,她怎麼了?”
“唉!這丫頭不知死活,自己跑進南兒房中,已經暈過去兩次了!”
孟怡紅神色大變,急道:“伯母,南哥在那方面極強,上回我們五個姐妹聯合作戰,仍然拼不過他哩!”
“什麼?怎麼辦?”
“伯母,我先進去接下冰姐,麻煩你去準備一些提神補氣的靈藥!”
“好!好!我這就去準備,紅兒,一切麻煩你啦!”
司徒芳祺話未説完,早已匆匆離去。
孟怡紅耳邊卻傳來爺爺的清晰聲音:“紅兒,別慌,南兒可能陷入酒醉中了,你只要以‘如意神功陰快’沉着應付,沒事的!”
孟怡紅知道爺爺必是不好意思出房,因此低聲説了一句:“紅兒知道!”之後,便邊寬衣邊奔進房內。
湊近榻上一摸南宮冰鼻息,只覺氣息低弱,心中一驚,匆匆卸下肚兜,躍上榻,立即一把摟過南哥。
只覺一陣疼痛襲自下身,孟怡紅心知自己未做好“準備工作”!已經受了傷,當下忍住劇疼,運集功力,緩緩依訣運行。
杜南已陷入迷糊的階段,他只知道衝!衝!衝!
孟怡紅一穩住陣腳之後,鬆了一口氣,任他去瘋!
不久,司徒芳祺已帶着一個瓷瓶,閃進房中,秀目一觸及冰兒那紅腫的下身,血跡殷然,不由淚水簌簌直落!
她迅速的打開瓶蓋,倒出兩粒靈藥,一粒交給孟怡紅服下,另外一粒則以口渡進南宮冰的腹中。
另捏碎一粒靈藥,仔細的擦去南宮冰下身的血跡,為她上藥!
南宮世家靈藥果然神效,不久,只聽南宮冰呻吟一聲:“南哥!”
司徒芳祺心情一鬆,低聲道:“丫頭!清醒些!”
“娘!怎麼會是你呢?我……”
“丫頭!你真大膽!你可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南兒現在正瘋狂的在紅兒身上示威哩!
你自己瞧吧!“
“娘!紅姐的下身流血了哩!快設法制止南哥呀!”
“沒辦法,誰叫你糊里糊塗的挑逗他呢?偏偏他又喝了那麼多的酒,此時若貿然制止他,對他十分不利哩!”
“可是,紅姐她……”
言未訖,她強自立起身子,就欲邁向榻。
卻聽她悶哼一聲,蹌踉一下,撫着下身,緊皺秀眉。
司徒芳祺扶住她,柔聲道:“冰兒,你受創太重,快坐下!”
“娘!我要去換下紅姐!”
“冰兒!你若再上榻,也支持不了幾下的,説不定會有生命之虞,你放心,必要時我去把娟兒及柳兒找來!”
“娘!把咱們的‘回生丸’送一粒給紅姐吧!”
“冰兒,娘已經給她服下一粒啦!”
“娘!再給紅姐一粒吧!”
“好!好!”
孟怡紅又服下一粒“回生丸”之後,精神更足,心神更加篤定,此時杜南的氣息已經變粗,她內心更加欣喜!
可惜她的“如意神功”功力尚淺,無法似杜南般邊運功邊與人交談,因此,只能任司徒芳祺母女空緊張。
南宮冰熱淚淌滿了嬌顏,喃喃的道:“紅姐,我對不起你!”
司徒芳祺雙目一瞬也不瞬的瞧着榻上,只要紅兒一陷入昏迷,她馬上去喚侍婢娟兒及柳兒來接班。
奇蹟的,卻見杜南悶哼一聲,身子連頭,居然伏在孟怡紅柔肉無骨的玉軀上,雙目緊閉,呼呼睡着了!
由他那含笑的神情,他身心皆暢矣!
司徒芳祺喜道:“冰兒,沒事啦!”
“真的呀!謝天謝地!”
司徒芳祺走近榻旁,正欲移開杜南身子,孟怡紅右手連搖。
司徒芳祺心知怡紅此舉必然另有用意,便抱起南宮冰,柔聲道:“冰兒,娘抱你回房休息,明兒再來吧!”
“娘!南哥及紅姐皆沒事吧!”
“丫頭,你瞧瞧他們那紅潤的氣色吧!沒事啦!”
“謝天謝地!”
“丫頭,你好似突然長大了!”
“娘!人家已經‘成人’啦!丫頭長丫頭短的,多難聽!”
“是!是!娘一定改進,咱們去休息吧!”
且説孟怡紅在南哥泄精之時,馬上神色肅穆的加緊運行“如意神功”心法,因此,沒有辦法開口阻止司徒芳祺。
她深知南哥酒後行房泄精,內力頗有損耗,若能好好的處理,陰陽一合和,對於二人內力修為頗有助益。
反之,孟怡紅陡增不少功力,杜南卻內力受損。
所幸杜南資質絕佳,又連服靈果,“如意神功”又是道家成仙之寶典,當孟怡紅運行一周天之後,杜南體內真氣立生感應。
杜南雖在熟睡,但真氣卻自動在體內依訣運行,孟怡紅心情一放鬆,效果更弘,兩股真氣會合為一,在二人身上運行着。
不知不覺之中,孟怡紅睡着了。
真氣緩緩的在二人體內運行着……
兩人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杜南畢竟功力通玄,醒得比較早,他睜目一瞧自己竟摟着紅妹睡覺,不由一愣。
卻聽榻旁傳來南宮冰怯生生的聲音:“南哥,你醒啦?”
杜南飄下榻,邊穿衣服邊道:“冰妹,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冰紅着臉,自茶几上端着瓷杯,低聲道:“南哥,你已睡了一天一夜啦,趁熱把蔘湯喝了吧!”
“謝啦!”
南宮冰怯生生的將事説了一遍:“南哥!對不起!”
杜南一口氣喝完蔘湯,放下空杯,摟過南宮冰親了一口,笑道:“冰妹!真情感人,賜你無罪!”
南宮冰小鳥依人的偎在南哥的懷中,心中感激萬分。
孟怡紅適於此時醒來,一見二人親密樣子,不由輕輕拍了一掌。
南宮冰倏然掙離南哥懷中,紅着臉道:“紅姐,你醒啦!都是我無知惹的禍,你有沒有不適之感?”
孟怡紅只覺體內氣機盎然,揮身是勁,試探性的一挺腰,玉軀輕飄飄的立於榻前,笑道:“冰妹!你可以放心了吧!”
杜南笑道:“紅妹,你的功力更精進啦?”
孟怡紅轉過身子,穿好衣衫之後,笑道:“南哥,這全是你之厚賜!”
南宮冰端起茶几上另一杯蔘湯,笑道:“紅姐,趁熱把蔘湯喝了吧!”説完,滿臉企盼渴望之色!
孟怡紅心知她一向心高氣傲,如今肯低聲下氣認錯,當下接過杯子,分成數口喂飲完後,笑道:“冰姐,謝謝你設想周到!”
説完,將杯子置回茶几上。
杜南笑道:“你們這對‘同甘共苦’的姐妹別如此客套啦!紅妹,你可要儘速將‘如意神功陰訣’傳授給冰妹喔!”
“是!老爺!我知道你怕我們武功不行,不但丟你的臉,而且還要勞你分心保護!我保證儘快交差!”
南宮冰感激的道:“南哥,紅姐,謝謝你們!”
杜南笑道:“冰妹的任督兩脈已通,昨天在為‘老丈人’療傷早已概略知道要訣了,相信沒有問題的!”
孟怡紅笑道:“南哥!據我的統計好像你只要決定娶誰,你就一定會為她打通全身的穴道,是不是?”
“差不多啦!嘿嘿!”
陡聽一聲:“南兒,什麼事差不多啦?”
香風一陣,出現了南宮溱夫婦。
三位年輕人不由得一陣赫顏,南宮冰怕雙親再問這個尷尬的問題,立即嬌聲道:“爹!
娘,可以吃飯了吧?“
司徒芳祺笑道:“冰兒!現在已是子時啦!”
“哇!這麼晚啦!我……”
“放心啦!娟兒早做了一些宵夜等着你們去啦!”
“哇!好棒喔”
南宮冰抱着司徒芳祺又叫又跳的!
“冰兒!快鬆手呀!你又不是小孩子啦!”
南宮冰紅着臉,鬆開了雙手。
杜南詫異的問道:“爹,娘,右老呢?”
南宮溱含笑道:“南兒,孟前輩擔心貴幫總舵會有什麼事,今晨寅初時分已帶着十二英先走啦!”
孟怡紅急道:“伯父……”
司徒芳祺忙糾正道:“紅兒,你也該改口了呀!”
孟怡紅面顏道:“爹,娘,爺爺有沒有問起我?”
“當然有啦!他是確定‘事情’已經解決了,才放心的走哩!他還吩咐你們在此好好的玩幾天哩!”
杜南急道:“娘!南兒想明兒一早即返洛陽!”
司徒芳祺急道:“不行啦!多玩幾天,我捨不得與冰兒太早分離!”
杜南拉着南宮冰皓腕,笑道:“冰妹,你就多留一些日子吧!待洛陽之事安定了,我立即以八人大轎來迎親!”
南宮冰偏頭朝司徒芳祺一瞧,喚道:“娘!”
司徒芳祺苦笑道:“南兒,有關霍世康的一切,冰兒完全知道,有她同去,可能會方便些,可是,你們該多留幾天呀!”
杜南苦笑道:“娘!我也曾經夜探‘馬術教練’場,除了戒備比較森嚴以外,根本沒有出奇之處,因此,我想……”
南宮冰急道:“南哥,你錯了?那只是霍世康的騙人把戲,你可知道他另外在後面興建了一座‘地下城’嗎?”
“有這種事?”
“我沒有説謊,那還是霍世康那寶貝千金霍鸞偷偷帶我進去的,裏面住了一百餘名神秘高手哩,聽説機關重重啦!”
南宮溱夫婦亦聽得駭然失色!
南宮冰一見眾人皆注意聽她説話,不由又得意的道:“對了!上一期‘大家樂’霍世康的外圍,聽説差一點賠錢哩!”
“不錯!是紅妹誤打誤撞猜中的!”
“原來如此!霍世康還以為有人泄密,盤查了好久哩!這一期聽説要賽馬的前一天才決定中‘獎號碼’哩!”
“嗯!高招!對了!冰妹!你可知道中獎號碼是由誰決定的?”
“是霍鸞!她好能幹喔!大小事情都處理得有條有理,甚得霍世康的賞識,可惜為人太冷酷了些!”
“冰妹!霍世康有幾個孩子?”
“就只有霍鸞一個寶貝!”
“喔……”
“南哥!我可要捉醒你喔!霍鸞最恨男人啦!我曾經看見一個無聊男子搭訕一句話,就被她打落了十餘顆牙齒!”
“媽的!又是一個‘恰查某’!冰兒,你可知道那個‘霍亂’是如何決定每一期‘大家樂’的中獎號碼的!”
“説起這個,我就為那些簽賭‘大家樂’的人感到悲哀,因為莊家在開獎前兩三天早就將簽賭情形向霍鸞報告,她專挑人家籤的最少或是沒有人籤的號碼為‘中獎號碼’,你們想,又有幾個會‘中獎’呢?”
“媽的!有夠‘老奸’!冰妹!咱們好好計劃一下,只要探出他們決定的號碼!
咱們好好的贏他們一回!“
“好啊!太好啦!娘,爹!明兒一早,我就和南哥去洛陽,好不好?”
司徒芳祺安慰的道:“冰兒,你真的長大了,以前是説走就走,根本不打招呼的,現在卻先報告請示一番,好!你去吧!”
“爹!你的意思呢?”
“丫頭,這種事情還用得着多管嗎?只要你娘批准,就萬事‘歐克’(OK)
了,別忘了少亂髮大小姐脾氣!“
“知道啦!爹!娘!冰兒實在捨不得與你們分開,我看這樣子吧!咱們‘南宮世家’乾脆遷到洛陽去吧!”
司徒芳祺笑道:“搬到金剛幫去住,好不好?”
“好呀!那更方便啦!”
“丫頭,你太天真啦!你要讓天下的人笑我們這兩個‘老古董’變成女兒的‘嫁妝’嗎?
多動動腦啦!“
“娘!你想得太多啦!咱們住在一起才好哩!最起碼南哥的金剛幫不必擔心會遭受到霍世康派人襲擊!”
司徒芳祺神色一凜,道:“嗯!霍世康那老賊羽毛已豐,又心狠手辣,此事倒不可不預作防範?”
南宮臻沉吟半響道:“夫人,等手下之人自各門回來之後,咱們好好的研究一番,再行定奪,如何?”
“嗯!目前之計,也只有如此啦!南兒,紅兒,冰兒,咱們去吃宵夜吧!”
“請!”
用罷宵夜,南宮冰朝孟怡紅低聲數句,二人立即神秘兮兮的先行告退,司徒芳祺惑然道:“她們在玩什麼把戲?”
“夫人,瞧她們二人如此融洽,你可以放心了吧!”
“爹,聽你的話意,似乎在擔心冰妹會受到其他姑娘的排擠哩!放心吧!別説她們人人心胸豁達,就是我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南宮溱臉色一紅,道:“南兒,我並不是擔心別人會排擠冰兒,我是擔心她們受不了冰兒的驕氣,以往我們把她寵壞了!”
“爹,娘!我保證冰兒一定會脱胎換骨,温柔似水的!”
南宮溱苦笑道:“南兒,咱們都是自己人啦,説出來也不怕你見笑,冰兒的脾氣似她娘甚為急躁,不容易改變的啦!”
顯然,南宮溱曾經試圖感化司徒芳祺,結果失敗了,因此,只有事事讓她,以免一天到晚鬧得雞飛狗跳的!
杜南搖搖頭笑道:“爹,娘!據我猜測,紅妹一定把冰妹帶到房中去傳授‘如意神功’啦!”
南宮溱駭呼出聲:“如意神功,南兒,你是説傳聞中前輩異人‘如意子’所遺留下來的玄門‘如意神功’?”
杜南頷首微笑不語!
司徒芳祺喜道:“原來昨天你和紅兒就是使用這種玄門至寶‘如意神功’為你爹療傷,怪不得神效異常!”
“娘!右老沒有告訴你嗎?”
“唉!當時,我都快要急死了,哪裏聽得進那些呢?”
“爹!娘!你們想一想,‘如意神功’能夠助人羽化成道,冰妹只要勤加修習,還怕改不掉那急躁的脾氣嗎?”
“説得也是!就怕她無法定下心來!”
“娘!你放心!冰妹生性好勝,豈肯落於其他姐妹之後,何況她的生死玄關已通,練起來必定更神速!”
“喔!原來是你助冰兒打通了生死玄關,我已經為她為何復原如此迅速而暗暗納悶一整天了哩!”
杜南微微一笑,道:“爹,娘,你們有沒有興趣修練‘如意神功’?”
司徒芳祺驚喜道:“南兒,我們可以修練嗎?”
“當然可以,一來咱們都是自己人,二來你們功力深厚,聯手修練起來,必可事半功倍,道基早築!”
南宮溱肅然道:“南兒,大恩不言謝!”
“爹!你先別謝我!待孃的脾氣改了以後,再説吧!”
“哈哈!”
紅葉鎮,關洛道上的咽喉。
巳時時分,“大家樂”酒樓裏已經坐着數十名酒客。
杜南和二位喬裝成俊少年的南宮冰、孟怡紅坐在靠窗的座頭上。
這裏只賣白酒,下酒的小菜也沒有幾樣。
挑擔的,趕車的,無論生張熟魏,只要你自己身上有個三兩吊錢,你就可以隨時進來喝個痛快。
這裏的酒菜低廉,設備簡陋,卻是生意鼎盛,比起鎮上其他類似的酒樓來,每天的生意要好上好幾倍。
因為其他酒樓的掌櫃皆是“男生”,大家樂酒樓的掌櫃卻是一個成熟,嫵媚的美人兒。
花同樣的代價,卻有此等額外享受,不來此喝一杯的人,除非他是‘傻鳥’。
杜南曾聽梁光提過這家酒樓,今日特別來見識一番!
果然不錯,醉翁之意不在酒,高朋滿座,酒客們高聲暢談着,好似要引起那位美人兒注意自己,多看自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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