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貝蛋穿着夜行服,神不知鬼不覺地翻過此城牆往北而去。
蘇光光三人有如滾星彈丸般趕路,只見蘇光光看着天色嘻笑道:“這種天氣真是當刺客的好時機。”
朱承戒在旁笑謔道:“怎麼當刺客還要專有專門知識不成。”
蘇光光笑道:“當然了!人家當刺客的都是選個夜黑風高星月無光,當然能下着大雨那就更好。”
衰尾仔笑道:“更好的是又下雨又下雪冷進骨頭,守護的人都躲在屋裏喝着燒酒,窩在棉被中。”
蘇光光笑道:“衰仔!你不是常幹這種勾當?”
衰尾仔吃吃笑道:“改天我要一個衰仔刺豬哥,的確要先實習一下。”
此時朱承戒道:“好了,別瞎掰了,咱們都到地頭了。”
蘇光光三人躍到樹頂,只見宣平城城中還冒出濃濃的青煙,城外一大片都是軍篷,不下數千個。蘇光光道:“看來這個送人死不筒單,整軍有一套。”
衰尾仔道:“這怎麼説?”
蘇光光道:“沒看到,他們攻破宣平城時,卻不舉行慶功宴,卻反而馬不離鞍,人不解甲的備戰狀態,軍營四周防守得很嚴密。”
衰尾仔道:“那咱們不就沒搞頭了?”
蘇光光道:“既然摸不進去,咱們光明正大地走進去。”
“去送死啊。人家每人吐口痰,淹也把我們掩死。”
蘇光光笑道:“山人白有妙計、走啦!”
三人躍下樹後便貼到在地面,溜到一處柴火燒得旺盛,一班衞兵站崗的地方。
三人拉起了面罩走了過去。
“站住!口令“一名衞兵發現他們,持着長槍喝道。
“他媽的!口你媽的令,你們眼睛是被蛤殼蓋住是了不是,到現在才發現我們,要是我們是刺客,你們還能口你媽的令!”蘇光光雙手叉腰道。
七八名士兵被他一吼得一愣一愣的。
“他媽的!全是一羣菜鳥,還不趕快通報説江南六惡又回來了。”蘇光光又訓道。
那些士兵好似先前交待過了,眾人哈腰陪笑腔,只見一名士兵的起弓,射出一聲多孔的箭矢。
登時“咻”聲劃破夜空,隔外響亮。
不多時時遠處也咻聲傳來,一名士兵忙笑道:“三位壯土請!”
“請?要請去哪裏拜拜?”蘇光光道。
那土兵忙笑道:“元帥有請三位壯土入篷。”
“你媽的漢給我生屁眼是不是,沒人帶路你要我們在軍營問路不成!”
一名士兵官階似乎比他們高,點了兩名以後,便請蘇光光進入。
“他媽的!兇什麼兇?”一名士兵放馬後炮低聲道。
這個蘇光光還真得了便宜又賣乖,專程又走回去,叫道:“剛才誰在罵我?”
五六名士兵投一個應話,蘇光光道:“好,沒人承認,就全體受罰,全部給我伏地挺身一百下。”
那些土兵只好全放下刀械,趴在地下做了起來,蘇光光還像教頭似的,這人蹋一蹋,那個罵一罵,才拍拍屁股走路,看得衰尾仔、朱承戒笑在肚中快抽腸了。
蘇光光在三名土兵帶領下,很輕鬆過二十四個關卡盤問。
“他媽的,是那個白痴信口開河發明的口令什麼月光光,心慌慌,簡直是哭爸!哭母!
影響軍心土氣,下回不來個太陽光,人死光不成!”蘇光光道。
那些守着關卡的士兵,沒-個不被罵得敢怒不敢言,有人又在青蛙跳、伏地挺身了。
蘇光光三有走進軍營的核心,便見到紮在元帥大篷四周都是不穿軍服的江湖人物。
此時一名粗大漢坐在篷火堆旁對着蘇光光三人招手,道:“兄弟.這一票幹成了沒?”
蘇光光笑道:“江南六惡出山.哪有不成功的?”
“哇!那一票賞金足可以讓你們吃三代了?”那大漢笑道。
不是三代是六代,你漢看十二個出山,才三個回來,少.了九個來分餅了。”蘇光光笑道。
看來這些亡命之徒個個見錢眼開,一點也不為死去兄弟掉幾滴淚,反而大笑不已。
此是蘇光光眾懷中拿出一包東西丟給那名大漢,笑道:“這是我從愛吃鬼皇帝小子身上搜到的上好點心,你分給兄弟們吃。”
“謝了,等一下可要請我們一頓。”那大漢笑道。
“那有什麼問題,等一下我拿到賞銀還會讓大家吃紅呢!”蘇光光笑道。蘇光光在元帥帳篷外鬧了一陣,才被請進去。只聽帳篷外傳來搶食的聲音,也有人破口大罵道:”他媽的,皇帝享受硬是不一樣,連一塊糖也做得那麼精緻。”
蘇光光三人人帳後,見偌大的帳篷;站了老老少少十幾名江湖人還很曠。
但見帳篷盡頭處一個弓形大桌後,坐着-名身材魁梧,身穿金甲的戰袍的五旬威武老者。
那名老者一臉黑紫,頭大,雙跟更大,一張闊嘴足可塞下一顆大蘋果,就是那個鼻子太小,且又紅紅的正埋首看着地圖。
蘇光光進入後,便笑道:“老大!人家關公是夜觀春秋,你可是夜看春光。”
此言一出,惹得寂靜無聲的帳篷傳來笑聲。
那老者哼了一聲,瞪了蘇光光一眼道:“跟你説過多少次,在軍營要叫老夫元帥,不準叫老大。”
蘇光光笑道:“習慣了嗎,況且這兒又沒有外人,叫老大比較親嘛,你們説是不是?”
宋仁賜“吹”了一聲道:“怎麼就只有你們三個回來?”
蘇光光道:“少了一個回來,不就少一個分錢嘛“宋仁賜哈哈大笑道:“這麼説來,你們已經完成任務,趕回來領賞銀子。”
“沒有。”
此言一出,本來跟着老大笑的人一個個趕快把嘴巴塞住,有人心中叫道:“沒有還敢跟老大打納涼(説笑),不要命了。”
果然不惜,只見宋仁賜翻臉比翻書還快,一雙眉毛已往上翹。
“老大,年紀大了,不要生那麼大的氣,我們本以為殺了那個狗皇帝,誰知咱們情報有誤,連殺了三個假皇帝十名隨從,我們也折損了九人剩我們人述回來了,蘇光光忙道。
“嘭!”一聲。
只見那原有三寸硬的大木桌,被宋仁賜一拳捶下,整個桌子就報銷了。
這時宋仁賜正怒氣沖天,卻還有人暗打着哈欠坐了下去想睡個懶覺。
蘇光光笑道:“那個藥已經發作了。”
宋仁賜聞言怒道:“住口!任務投完成還敢跟我開玩笑,真是氣死我了。”
蘇光光忙道:“老大不要氣,你氣死了,我的賞金可就差了一半。”
“你説什麼?”宋仁賜怒道。
蘇光光笑道:“我是説我們來客串一下刺客。”
“刺客!”宋仁賜口中喃道:“只覺一陣昏眩忙坐在椅上,指着蘇光光。
“哼!你們三人到底是誰,竟敢入軍營施放無影迷香!”一名坐在椅上白髮老者哼聲。
“什麼?花燕子的無影迷香?”宋仁賜驚道。
“不對,是我義父的花蝴蝶的無影迷香。”蘇光光笑道。
“咚!”一聲。
偌大的帳篷除了三名白髮老者,還有老神在在外,其他的全都倒下去。
此時只見一名老者手提一彈,只見一粒小東西往帳中火堆射去。
“不妙!”蘇光光展開輕功撲了過去,從火堆中接住了那個小東西后,退了二步才穩住身形。
只見蘇光光手中多了一顆龍眼般烏黑的藥丸,這顆藥丸要是被投入火中,那蘇光光暗中施放的迷香可就沒彩了。
“嗅!看不出一身老骨頭,力氣卻蠻大的!”蘇光光甩着手,還不時送到嘴邊吹着掌心一片紅腫,口中卻道。
那老者見蘇光光接住解藥,跟角抽搐幾下,面無表情,哼了一聲。
蘇光光笑道:“你也同情我一下,費廠千辛萬苦摸了進來,又好不容易迷倒一羣豬。”
只見穿白袍老者一躍,雙掌已拍向蘇光光面門。
“嘭”一聲。
蘇光光倒退三大步,口中叫道:“好冷!“
不用蘇光光叫,衰尾仔與朱承戒掃到掌風尾,不禁冷得打顫,帳篷中燒得旺旺的炭火也熄滅。
衰尾仔手中劍刺向那名老者,口中卻道:“小心,是雙極老鬼!”
只見衰尾仔刺出一劍,那老者側身躲過,手指往衰尾仔背一彈。
登時衰尾仔虎口崩裂流出鮮血,一支桃木劍穿破帳篷飛了出去。
衰尾仔一朝丟劍門户大開,便感到一絲冷得刺骨的指勁,往心口上撞來。
朱承戒暴喝一聲,青龍寶刀出鞘及時救了衰尾仔一命。
“嘭!”一聲。
朱承戒與那老者硬碰一掌,整個身子倒飛而出。被蘇光光接住。
只見朱承戒反手捏刀,雙臂抱住胸前,發抖道:“好冷!”
蘇光光他雙眉醜臉上汁汗珠結成冰了。
“哇!叫他來製造冰棒,一定大發利市。”蘇光光口中道着,手掌往朱承戒心口一貼,將一股真陽之氣輸入他體中。
那老者陰森林奸笑道:“這回老夫要你們來得去不得!”
蘇光光暴喝一聲,一腳踢開朱承戒,雙掌吐出狂勁,按住衝開的那名老者掌勁。
蘇光光又倒退三步,只覺身子冷得進入內腑,一口真氣提不上來。
那老者退了一步,便又衝向蘇光光,冷不防蘇光光一個後翻,雙腳一挑將地上沙土投向老者。
蘇光光趁那老者回眼時,一個懶驢打滾,進過一掌。
蘇光光忙打坐運氣,衰尾仔與朱承戒忙衝向老者聯手而攻。
就在衰尾仔兩人被寒掌冰得手腳不靈活時,蘇光光已緩和身子又接替他倆。
蘇光光這回展開蝴蝶散手,配合蝶燕身法,再也不敢與那老者硬碰硬。
“嘭!”一聲。
蘇光光又不得自救之下又與老者掌硬對了一掌.撞上了衝來的衰尾仔兩人,三人滾成一團。
那老者陰森林奸笑着,雙手負背一步一步走過來。
“哇!這是什麼武功,這下可踞到鐵板了。”蘇光光運氣還開口問道。
衰尾仔忙道:“沒時解釋了,這是一種陰至寒的掌力,另一個是至陽至熱的掌力。”
“小於!你們能死在老夫的掌下也算是夠幸運了!”那老者哈哈大笑道。
“呸!老不死的的你死在我的手下到陰間可不要哭爸、哭媽才好。”
蘇光光口中叫道:“身形卻已躍起在半空中旋轉不停。
“千魔手!”
那老者口中驚叫道:“雙掌掌勁猛吐瞬間全力拍出十八掌,但見千魔手手刀一片片,一層層有如千百隻快刀般,切入寒掌之中暴起如炮竹般聲響。
蘇光光落地喘息時,只聽那老哈哈笑道:“千魔手也不過如此,小子,去死吧!”
衰尾仔兩人見蘇光光使出千魔手會內力盡失,正待撲向那老者接下那化掌為爪的一招。
只聽蘇光光卻吼道:“那你再試一次。”
只見蘇光光有如陀螺般轉了起來,卷向那老者,千層凌厲至極的手刀已射出絲絲作響的勁氣.射向那老者。
老者暴喝一聲,雙掌拍勁而出,雙腳也連環蹋出,砍向也轉之中。
“嘭!”一聲。
蘇光光倒退了四五步,一屁股坐在一名大漢身上,大喘不已。
蘇光光但覺寒風如針刺般擊來,便見那老者飛身過來,蘇光光忙將一名大漢拋了過,隨即喝一聲雙掌井攏,旋身隨着被拋大漢衝了過去。
那老者料不到蘇光光拿人當擋箭牌,冷哼一聲,右掌往那昏迷大漢肩上一拍,惜力一躍。
“啊!”一聲。
那老者右掌下拍之勢阻止被還未宋得及還手,便見蘇光光雙臂變成金銀色攻來,不禁叫出來。
“嘭!”一聲。
只見那老者白袍染滿血跡,胸前一個大洞,不停噴血.口中道:“你……你竟能使出三次千魔手!”
蘇光光坐在地下大喘道:“你要是去孵一次蛋,就知道我能使上多少次。”
那老者雙拳握緊道:“我好恨,早該一掌打死你!”
蘇光光慘笑道:“謝了,你沒一掌就把我凍成冰棒,我才有機會在你胸上鑽個洞。”
“嘭!”一聲,那老者倒下之際,卻突然一陣拍手鼓掌聲響聲。
“好好!這老不死的早該入棺材了,這下沒有人跟我爭天下第一了。”見那名一直投出手的老者拍手笑道。
“小子!你的千魔手已到使雙臂變成金銀色真不簡單,再進一步就是全身金銀色,到那時可就無堅不摧了。”那老者道。
只聽那老者又道:“可惜啊!可惜!”
蘇光光問道:“為什麼?”
那老笑道:“你替我殺了心腹大患這個老不死的,老夫應當感謝你,而你殺了陰老鬼在江湖可算超級的高手,只可惜這個消息永遠傳不出去了。”
“媽的姑隆!你這快死不老的説了一大堆,原來是想打我們的主意!”蘇光光笑道。
“老夫給你個機會,你調息一下真氣,我讓你們三人聯手有個殺老夫的機會。”那老者道。
“不必了,多謝你陽老鬼的雞婆,小豬哥我已經恢復功力了,”蘇光光笑道。
陽老鬼見蘇光光真的氣不喘,蒼白臉色恢復了紅潤,不禁愣道:“這是什麼武功,竟能一瞬間恢復體力。”
蘇光光笑道:“這是孵蛋神功。”
“孵蛋神功?”陽老鬼愣道。
蘇光光笑道:“你總該不會笨到去孵蚤吧?”
“哼!老夫最討厭人家耍我!”陽老鬼哼聲道。
“役關係,被耍久了就會習慣了。”蘇光光笑道。
“你會付出代價的。”陽老鬼説着,遙向一丈外的蘇光光拍出了一掌。
“哇!燒水燙到。”蘇光光吸了口氣之際,猛覺空氣熱得好似要燒鼻毛似的,趕忙向旁閃出。
蘇光光拉着朱承戒衝向陽老鬼之際,口中叫道:“衰尾仔把劍拾回來。”
當衰尾仔閃出帳外拾長劍之際,只見蘇光光、朱承戒衣袖上好似被紅鐵手烙印般,空氣散發着焦臭肉味,而朱承戒倆在地上“噗噗跳。”
蘇光光拿過朱承戒手中青龍寶刀,跳到衰尾仔身旁,對着陽老鬼道:“老鬼時間不早了,我們沒時間跟你窮耗了,你試試我倆刀劍合壁的一招!”
陽老鬼哈哈大笑道:“老夫早練得刀槍不入.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為!”
“好!你可不要後悔!”蘇光光叫道。
陽老鬼哈哈大笑道:“只要你們能自信一招要我老命,就好,可不要怪我不給你們活命的機會。”
蘇光光道:“衰尾仔,咱們使上回在水貓洞小溴頭教的那一招。”
衰尾仔苦笑道:“我是很想,可是你看我的手。”
衰尾仔被陰老鬼彈飛手中劍之際,虎口已裂傷,經這番打鬥皮肉已裂得見骨了。
“媽的姑隆!你還真會挑時間!”蘇光光苦笑道。
此時朱承戒拿回青龍寶刀,舞出一片刀光,道:“三體一真!”
蘇光光、衰尾仔聞言,忙排成一字形,只見蘇光光以貼於衰尾仔背後將全身內力輸入衰尾仔的體中,而衰尾仔雙掌亦貼於朱承戒身後,將合兩人之力傳人朱承戒體中。
陽老鬼看不出來三人在搞什麼鬼,只以為他們將合三人之力攻出一套刀法而已。
陽老鬼自傲地道:“你們準備好送死了嗎?”
突聽殺千刀突喝一聲:“青龍出關!”身形已飛躍攻出。
“哼!我打得你變烏龍……啊……”
陽老鬼雙掌拍出赤熱一掌,卻發覺有及面門近尺的一刀,突然青光暴漲將自己全身罩住,一條青龍迅急地砍來。
“幫!”一聲。
但見老鬼用手臂一擋,手臂被刀鋒劃過,跟他一顆老頭飛了出去,到了帳篷掉了下來。
“哎晴!被燒水燙到的滋味不好受!”朱承戒右肩中了陽老鬼一掌,痛得直跳。
朱承戒這一叫才驚醒蘇光光、衰尾仔。
蘇光光忙道:“殺千刀的,你剛才那閃電一招叫什麼來着?”
“青龍出關啊!”朱承戒道。
衰尾仔道:“我怎麼沒見你使過?”
朱承戒笑道:“這是咱們老大孵蛋的時候,我經小臭頭指點,在寶刀上變出三招刀法的一招。”
“螞的姑隆!好俾煙火般爆開,令人防不勝防!”蘇光光咋舌道。
朱承戒道:“我的內力不夠,無法使出像剛才那般的暴發力,所以才要惜力你倆的功力。”
衰尾仔道:“現在冰凍板,紅燒鐵板終於蹋翻了,但這個送人死怎麼運出去?”
蘇光光笑道:“這種事我最精了,看我的。”
不多時。
帳篷內走出四們蒙面漢,一人在前,三人並肩成一排,只聽在前一人破口大罵道:“他媽的,剛回來又要出任務,真是有夠衰的。”
蘇光光那又橫又蠻的罵聲,使那些守關卡的士兵,再也不敢多問一句,讓他們一行四人通過。
蘇光光這招有夠妙的,叫衰尾仔、朱承戒將昏迷的“送人死”夾在中間,用一手架住他身子不倒,然後將“送人死”雙腳綁在衰尾仔、朱承戒各一腳上,當開步走時候.一個先踏出綁在一起之腳一小步,爾後另一人再大踏出一步,就變成中間人在走路,而旁邊那兩人可施出輕功了。
杭州府城牆上只見兩人扛着一支七尺木柱.而木柱上有一人像豬般被綁在木柱上。
士兵飛快通知錢太守,只見錢太守及一名公子打扮中年人及兩位嬌滴滴的“水”姑娘奔上城牆後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錢太守忙叫士兵傳令下去,開開城門迎接。
“一隻豬要賣五千元,五千元要賣一隻豬哦!”
但見蘇光光、衰尾仔、殺千刀韻三人大合唱地扛着被塞住嘴巴咿晤叫的“送人死”進入杭州城。
當城府百姓得知活捉到那個叛將“送人死,”不禁燃放起鞭炮。
不一會又傳來捷報,送人死率領的大軍聽説元帥被抓,頓時亂成一團,有的逃,大部份棄械投降,駐紮於宜干城等候發落。
最令百姓津悸樂道的是十大通緝要犯被皇令撤消,且成了殺敵英雄,這一個月數變的法令可又打響了跑路族的名號。
“小豬哥,你不是最喜愛風光的嗎,怎麼三更半夜把我們拉起來落跑(逃跑)!”孫麗麗促狹道。
“哇!杭州人實在太熱情了,我落跑可是全為你們母的着想啊!”蘇光光笑道。
孫麗麗忙道:“這又跟我們搭上什麼關係?”
蘇光光笑道:“人家一看也知我是英俊豬,衰尾仔是煙倒仔豬,殺千刀是瀟灑豬,人家熱情得直想把自己大家閨女嫁給我們當小的也願童,你們説我要不是為這大的着想何必落跑嗎!”
寒雨霜笑道:“豬哥人説豬哥話,孫姐要不理他們。省得氣壞身子。”
衰尾仔吃吃笑道:“才不是這樣,是咱們老大聽錢太守向皇上説悄悄話,説朱太守帶領四大名捕連夜趕來,人已經進祟明地界,咱們老大怕被抓去,才半夜抹油跑路。”
“媽的姑隆,殺千刀的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蘇光光捏着他的脖子吼道。
此時衰尾仔道:“咱們跑了一夜夠遠了,相信現在朱太守在杭州府氣得想撞牆。”
孫雨麗笑道:“現在咱們該想個辦法,救小臭頭了。”
“對嘛。”蘇光光逮到機會又來個借提發揮道:“我要是被抓回豬哥莊,這救人大計劃誰會主持啊!”
“好了,採花賊、江洋大盜、武林公敵,快想辦法吧!”孫麗麗叫道。
蘇光光道:“想什麼辦法,咱們往前衝.衝到七大聯盟的總部不就得了!”
朱承戒叫道:“哎晴!這樣衝法,會脱層皮的。”
“脱層皮還有得救,像雙極老鬼這種角色.七大門派役一打也有八九十,要是話不投機,咱們準死無疑。”衰尾仔語重心長地道。
蘇光光嘆道:“看來我要再末一次孵蛋才行!”
衰尾仔忙道:“小臭頭有沒有説你要孵幾次蛋才算大功告成?”
蘇光光笑道:“根據小臭頭塞給我那本破書上寫,我還要脱一層皮關閉七七四十九天,才算成功。”
“小事一件嘛!我拿水銀來再將你的皮豁個傷口,保證一天就剝下你的豬皮,不用七七四十九天。”孫麗麗笑道。
“哇!怪不得人家説最毒婦人心,連我這張豬皮也不放過。”蘇光光叫道。
“別鬧了,這叫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七大聯盟會已在三省交界仙霞嶺恭候鍺哥大俠大駕光臨,要給一頓粗飽。”寒雨霜道。
“唉!我小豬哥不知為誰辛苦,為誰忙,來到杭州連玩一下也投,就連天下最聞名的西湖了沒時間去.要是被豬哥莊那些脱水爸爸知道,不知幾個要掉大牙,説我吃到番雞蛋(反常)。”蘇光光嘆道。
天氣,又轉涼了。
對農人來説這是豐收的季節,田間不時傳來爽朗的笑聲與歌唱。
也有許多吃米不知米價的人,多愁善感地寫出要死不想活的詩句,歌頌他自個兒偉大失戀的戀情。
偏偏天下又有許多失意人看了詩句,把秋季看成失滅的一切。
蘇光光一行人踏着山徑的落葉拾階而上,蘇光光還大聲小聲地唱着山歌,自我陶醉一番。
衰尾仔拉了拉蘇光光道:“老大!前面有七大貢,已擋住去路。”
“咦!衰尾仔,你們老相好來迎接你這衰尾仔道人了。”蘇光光笑道。
衰尾仔忙道:“那是武當派長老,江湖稱武當七子!”
蘇光光呵呵笑道:“那我小豬哥面子可夠大的了。”
蘇光光蹦蹦跳跳地走上前,與七名年紀都在七八十歲穿着道士服老者對看。
蘇光光見七名白髮白鬚,仙風道骨,武當七子卻各各沒好臉色。
“七子老前輩,晚輩小豬哥可是倒你們會錢了?不然各位怎麼擺臉色給晚輩看。”蘇光光道。
一名細目白眉武當七子之首悟道真人,冷冷地道:“你就是江湖上無惡不作的小豬哥蘇光光?”
蘇光光笑道:“沒錯:晚輩正是跑路族族長小豬哥蘇光光!”
武當七子排行第二的悟禪真人哼聲道:“看你小小年紀,竟做出傷天害理之事。”
蘇光光笑道:“各位前輩此言差矣!要是各位前輩行情攤更(消息靈通),該知道我們跑路族都是忠貞愛國之士,哪有時間去傷天害理!”
武當三子悟進真人哼聲道:“那只是掩入耳目的障眼法。”
蘇光光聳聳肩,手一攤道:“碰到老古板的,我可要省點口水才不會口渴。”
武當四子悟徹真人哼聲道:“蘇光光你無緣無故殘殺武當十二名弟子做何交待?”
蘇光光道:“飯可多吃點,話可不能亂講,你們又有又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
武當五子悟真真人道:“自然有親眼目睹的證人。”
蘇光光道:“那你叫他滾出來與我對質。”
武當六於悟理真人哼聲道:“你想趁此殺人滅口廠蘇光光呵哥笑道:“各位前輩背上的劍,又不是背好玩的。”
武當七子悟全真人哼聲道:“是非曲直在大會上自有公斷……”
“那七位老前輩不在大會上.在此阻住我們又有何有意,是不是聽得別人諂言諂語的塞弄(挑逗)特地跑來先要教訓小的一頓粗飽。”
武當七子被他説中了心事,個個蒼白臉上染上一絲的紅暈。
此時武當七子悟全真人反手抽出背上長劍道:“蘇光光!你很狂妄自大。”
蘇光光笑道:“我小豬哥何止狂妄,我還高一級想狂飆一下,老前輩要出手就出手,別還來個開場白!”
只見武當七子悟全真人冷哼一聲,手中三尺長劍宛若靈蛇吐信,一招化三式,刺向蘇光光印堂、中羶、丹田三穴。
衰尾仔見自個兒長輩這一招化三式的武當初級劍法使出,跟自個使出簡直是天、地之差,自己不覺汗顏。
蘇光光本能地使出蝶燕身法,大出一手。
但見悟全真人好似被蛇咬了一口,長劍一沉一合急忙退出一步。
悟全真人冷哼一聲道:“怪不得小於如此猖狂!”
蘇光光笑道:“沒有三分三豈敢上梁山,要是連前輩這招都躲不過,我小豬哥早就被人大剁八塊去餵豬了。”
“那你再接我一招試試。”
“慢着!”
蘇光光喝止悟全真人後,忙笑道:“大會好戲還沒開鑼,我不想太愛現,前輩要玩,晚輩要玩.晚輩就請我們老三陪你玩一招刀法。”
朱承戒聞言驚道:“我行嗎?”
蘇光光拍着殺幹刀的肩道:“行!武當七子的劍術,在武林説第二,就沒入敢説第一,你趁這個機會跟前輩討教幾招,此後你可曼益不淺廠蘇光光用蚊術傳音,説了一句話,朱承戒便走出,雙手抱刀一禮道:“晚輩朱承戒,望前輩指教。”
悟全真人道:“你手上所拿可是刀中之王青龍寶刀?”
朱承戒道:“正是!”
此時蘇光光笑道:“老前輩是否覺得此刀太鋒利,昔通刀劍難以抵擋,要他換一把?”
悟全真人聞言,劍眉一桃,但他不愧是劍家名家,就在一瞬前又回覆冷漠神情。
只聽悟全真人冷冷地道:“心中有劍,何足在乎手中之劍,只怕曠世奇刀找錯主人。”
蘇光光笑道:“找錯沒關係,只要不搞錯就好。”
只見悟個真人冷眼似一把劍刺向蘇光光。
蘇光光聳聳肩,手一掉道:“這個人一點幽默感也沒再説下去可有人要翻臉了。”
朱承戒可不想小豬哥又五四三一大堆,忙向悟全真人抱刀一禮道:“前輩請!”
但見朱承戒手中青龍刀一舞,左臂後轉其背抓住了也鞘。
“懈!”一聲龍吟青光粲閃。
“好刀!”
武當七真人不禁贊口道。
只見朱承戒雙腳左前右後,後中寶刀立於兩眉之間,看似一招“猛龍闖關”又像“餓虎撲羊”。
這正是青龍三刀的“青龍出關”的起手式。
悟全真人見朱承戒刀鋒吞吐不定的刀勢。不禁瞪大了雙眼,臉色也陰陽不定.手中劍抖起層層劍花將全身罩住,又進又退,忽左忽右,綿綿劍勢,有如長虹驚天,一招快出過一招。
衰尾仔見了師叔的劍法,不禁暗道:“吐塞烏龍咚!我以為已練得頂呱呱了,誰知還差人一大截呢!”
此時在外圍的蘇光光,武當真人等人出感到殺千刀的氣勢如在在於軍萬馬中,有一條青龍要像火山爆發般衝了出來。
但見悟全真人頭額上已隱現汗珠,只見他停在跳躍不定的身形.反以一招“金雞獨立”
與朱承戒一刀遙相對,身一件道袍無風自動,獵獵有聲。
眾人一見悟全真人身形有一團白氣罩住.劍尖也吞吐半尺長的劍氣,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屏息的懾人殺氣。
“無量壽佛!師弟,退下!”武當七子之首悟道真人氣沉丹田,用真力喝道。,悟全真人好似被潑了一盆冷水般。
驀地
悟全真人一聲清嘯直入雲霄,身形已躍上半空。
但見悟全真人手中劍有如潑風打雨,“咻咻”的劍氣嘯勁聲,交織閃錯,繞回旋翻。
衰尾仔見了不禁打了個冷顫,心中驚道:“媽呀!這一劍如向我刺來,我可要像倒在仙人掌般被刺得密密麻麻的倒地翹蛋。”
悟全真人氣勢有如滿弓箭矢不得不發,在空中飛舞一陣才落雕,深深吸了一口氣。
悟全真人望了望姿勢始終不變的朱承戒一眼,道:“好霸道的一招,貧道竟竟把握是否能抵住這一刀。”
這時朱承戒也橡悟全真人發瘋般,暴喝一聲,一團熾盛刀光,勁氣呼嘯。
“嘭!”一聲。
朱承戒使了一套六合刀法,將全身蓄勁待的真氣全發泄出來後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息。
“無量壽佛!好一招至極至猛刀法,有如山雨欲來風滿樓,又如黃河決堤般的威勢。”
悟道真人有感而道。
朱承戒立了起來,苦笑道:“晚輩內力不夠,還不配使出這一刀。”
蘇光光笑道:“對!對!這叫雷大雨小,紙糊老虎,無啥路用。”
“無量壽佛!”悟道真人道:“奉勸施主少用此招,以免多造殺孽!”
朱承戒抱一禮道:“晚輩謹遵教誨。”
悟道真從手中佛塵一拂,武當七子轉身便走。
“各位老前輩,無贏擱下坐啦!(有空再來坐)”。蘇光光笑道。
“走啦!多嘴男,全場只聞你屁話一大堆。”孫麗麗給他個衞生眼道。
“唉!我的屁如果能説話那該有多好,我的嘴巴就可以輪流休息了。”蘇光光嘻笑道。
“小豬哥,你留點口德好不好”寒雨霜叫道。
衰尾仔嘻笑道:“到時我會把你用透明水晶裝起來,大人一百,兒童五十到各處去展覽,賺外快。”
蘇光光敲了他一記響頭道:“媽的姑隆!剛才殿殿的好似老鼠見到貓一般,現在貓走了老鼠又發飄了。”
衰尾仔笑道:“沒辦法,我在武當沒名份,剛才我還真怕你叫我出陣,那時我就聲夫了!”
此時孫麗麗忙道:”小豬哥!你可是要害死殺千刀的,明知他內力不夠無法使出那招刀怯,你偏偏叫他出場,要是真打起來,後果你可想到。”
蘇光光笑道:“安啦!那些道土一來自恃身份,不會狠手殺了咱們這些小輩,二來他們劍術已練到極峯境界,用眼一看便知殺千刀那一招氣勢,這就叫行家伸手就知有沒有,殺千刀也只是有驚無險而已!”
這番話説得孫麗麗無法潑他一盆冷水,只好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此時蘇光光忙道:“咱們快把衣衫整理整理。”
孫麗麗脱口道:“幹嘛廠
蘇光光奸笑道:“我帶你去見客嘍!”
小豬哥這聲“見客嘍”活像在妓院口拉客的“三七仔”的聲調。
等孫畫畫見衰尾仔等人大笑,寒雨霜啐口大罵,才會意過來.此時蘇光光早已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小豬膏!你皮又在癢了!”孫麗麗嬌喝着,身子已飛躍而出,抓起地上的小石便往蘇光光射去。
“救命啊!臉人發飄想謀剎未來的老公阿!”蘇光光大叫道。
但見一條人影就在廣場近百人面前的半空連翻十幾個筋斗後飄然落下。
“媽的姑隆!真不給面子,連一點安慰的掌聲也吝於給。”蘇光光叫道。
此時衰尾仔等人也已奔到,只見廣場上老老少少,十八般兵器,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將躍進圈內蘇光光圈住。
但見蘇光光還不知死活,咧着笑嘴拉開喉道:“各位評審,各位親愛的聽眾,今天我所要講的題目是:如何分辨好人與壞人、如何分辨瞎子和睜眼瞎子的秘功法,首先……”
“哼!蘇光光你未免太狂妄,不把大聯盟會看在眼裏。”
只見廣場上盡頭七張椅上一名生得矮小又結實的五旬漢子吼道。
蘇光光嘻笑道:“彆氣!彆氣,明天帶你去看戲,牛肉場的哦,包你心涼脾吐開,降涼生火氣。”
就在那老者身旁一名三旬大漢,怒吼一聲道:“竟敢對我崆蛔掌師父無禮,討打!”
只見那名青衣勁服大漢,一躍三丈,也學蘇光光來個半空翻筋斗。
就在眾人連聲喝彩聲中,那我大漢“嘭!”的一聲,從二丈高空好似摔死雞般,摔了下來。
瞧那名大漢摔得齜牙咧嘴,鼻患咻咻,一雙大跟瞪得好如銅鈴似的,就知他這一摔真有如摔死雞般。
蘇光光笑道:“這位大哥!這後功夫可不能每人都會,不過你勇氣可嘉,我請求你師父發個烏龍獎什麼的鼓勵一下,往後多掉幾次,就能摔出心得來。”
但見那名大漢要眾目睽睽下,陰溝翻船.狂吼一聲:“小於你敢玩陰!”人已撲了過去。
原來就在那名大漢連空翻眾人喝彩之下,蘇光光也拍着手叫好不已,只不過他勁指-
彈,一股指氣彈中了那名大漢丹田穴上,使他真氣一泄從半空掉了下來。
蘇光光未等那大漢撲到便已經提氣輕身一丈三丈又在空中翻轉起來。
此次蘇光光的筋斗翻得又急且快,有如旋轉快速車輪般。
但見蘇光光橫腰一轉想飛出人羣包圍之際。
只見一聲冷哼,一條人影從椅上射出,迅如流星地擋在蘇光光面前道:“小了!想逃讀何容易!”
“啪!”一聲脆響。
眾人見武當掌門使出青去步一掌拍退蘇光光。
“哎晴!”一聲慘叫。
只見蘇光光與武當掌門對了一掌後倒飛而出,撞向崆蛔派撲躍而來那名大漢身上,兩人纏在一起,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對不起!”蘇光光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是哈腰敬禮地道:“你要怪就怪那名道長,是他把我像丟死雞般丟出去.我才不得已撞到你身上。”
這回崆峒派那名大漢再也爬不起來,廣場上有點水準的前輩,早看出蘇光光撞向那名大漢之際,已封住他三拳三腿攻勢,且還了他一招指法點中那名大漢丹田穴上才整個身子撞了過去。
“哼!丟人現眼!去把他撫回來!”椅上那名崆蛔派掌門氣得跺腳道。
登時有兩名大漢奔出,架住了受傷大漢扶回人羣中。
“阿彌陀佛!”一名坐在椅上的老藉口呼佛號立了起來走向蘇光光道:“蘇施主剛才所使的是否本派的禪一指?”
蘇光光心中暗叫一聲糟,口裏卻道:“我也不知這叫什麼指.以前我師父懲罰我時就用這一招塞我屁跟,老禪師你小時候調皮時,有沒有被師父用這一指塞過屁眼?”
少林掌門智慧大師聞言搖頭苦笑之際。
蘇光光把少林七十二絕技一指禪,説成塞屁眼的最佳法寶又唱作俱佳地惹不少羣眾偷笑,但見人羣中一堆峨媚派女弟子氣得跺腳,低罵不已。
此時華山派掌門秋傲峯抽出佩劍躍了過去,恨聲道:“小子!還我女兒命來!”
頓時一片森寒劍氣有如暴風雪的雪花捲襲向蘇光光。
就在沒有一絲空間可容轉,鋒利的勁氣劃破蘇光光左胸衣後,蘇光光才利用劍式一滯之際,使出蝶燕身法飄出一丈外。
“當!”一聲響亮震耳的金鐵交鳴之聲。
“秋掌門請冷靜點!”
原來蘇光光栗隙選出劍式時,華山掌門正想追擊,冷不防一旁少林智慧大師手中禪杖突然出手,擋住秋傲峯的一劃。
華山掌門怒道:“智慧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喂!山羊鬍子你真不夠意思,屁也不放一個就攻向我奶奶!”蘇光光撫着胸前一片胸衣叫道。
此時智慧大師忙道:“喪女之痛,老衲能瞭解,只不過事情總該弄出眉目,再下殺手也不遲。”
“哈!哈!”蘇光光聞言大笑道:“老祥師莫非也知喪女之痛,痛人心!”飛此言一出,原來緊張氣氛緩和了許多,但這下可“去了了”了,不用華山派掌門出手,便有一聲暴喝聲傳到。
只見七名少林僧人手持棍棒衝了過來。
“住手!”
六七名少林僧人在智慧大師喝聲下,全都止住身形怒瞪着蘇光光。
只見那寶貝蛋蘇光光把頭伸到少林僧人面前,手指着頭笑道:“打呀!怎麼都不敢打了?”
此時智慧大師口呼佛號道:“蘇施主,半年來你溢殺七大派弟子,無惡不作,總該有套説詞吧廠
蘇光光叫道:“如果在下説半年前我們跑路族遭冷血殺手追殺而躲到會稽山一座靈骨塔養傷,各位一定信不過,不如你們舉出人證、物徵,證明我不是清白的。”
只見華山派掌門從懷中拿出一條金鍊玉佩道:“這可是你的東西?”
蘇光光笑道:“偽造得很像,只是我的金鍊是九九九九純金,而這條只有九九九五,不相信我請我未來的老婆拿出我向她定親之物給各位瞧瞧。”
“喂!小美人釘鞋,該你出場了。”蘇光光在叫道。
只見一名足足稱得上美而亮麗的姑娘,從人羣中走到蘇光光之旁。
“晚輩萬劍門女弟子孫麗麗見過諸位掌門前輩!”孫麗麗抱劍一禮道。
智慧大師忙道:“孫施主身上是否有一條像秋掌門手中的金鍊玉佩?”
孫麗麗點頭道:“晚輩身上卻有蘇光光歷贈的金鍊玉佩與秋掌門前輩手中金鍊一模一樣。”
華山掌門人秋橄峯哼聲道:“可否請孫姑娘拿出來大夥看看?”
孫麗麗氣禮道:“很抱歉!她條金鍊玉佩此刻不在晚輩身上。”
“什麼?不在你身上,釘鞋,你在搞什麼名堂,存心要我跳路不成!”蘇光光哇哇大叫道。
孫麗麗白了他一眼,忙道:“晚輩把這條金鍊玉佩放在當鋪裏。”
蘇光光籲口氣笑道:“是啊!她把它放在當….”
只見蘇光光一個“鋪”宇末出口,人卻已跳了起來,瞠大了雙眼。
只見孫麗麗從懷中拿出一張當票,交給少林方丈智慧大師。
智慧大師看了當票上的日期遠在一年之前,且當票上也詳細記載着金鍊玉佩的成色、重量又有當鋪的商號印。
智慧大師看完後,交給華山派掌門過目。
秋掌門看完後,怒氣似乎消了許多地道:“老夫小女臨終前曾説強……殺害她之人左胸乳下有一顆大黑痣,不知少俠是否……”
“峨!原來如此!”蘇光光笑道:“我還以為前輩有怪痹,劍劍不寓我左胸上。”
蘇光光當眾消遣了秋掌門一頓後,把左臂一放,只見小豬哥破裂胸衣一大片撐落連在腹下。
但見蘇光光如嬰兒般的肌殷,除了幾條紅痕條外,左胸乳下哪有什麼黑痣。
蘇光光呵呵笑道:“有看到要收費阿,男的一個一百,女的打對摺,一個五十就好。”
“阿彌陀佛!”智慧大師口呼佛號道:“看來我們都誤會蘇施主了。”
華山派掌門秋傲峯,蠻有風度地,抱劍對蘇光光一禮道:“老夫一時衝動,傷了蘇少俠,老夫在此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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