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高大老人一看左丘化長相奇特,身體高,上小下大,腹部鼓起!露在地面上一雙腳,簡直不似青年人,所以顯得越看越不順眼!
左丘化見他儘量在打量自己,生怕露出破綻,大喝道:“老兒,你如再不讓路,當心我揍你!”老頭嘿嘿笑道:“乳氣未除,黃毛未脱的小東西,你有多長氣候?滾開點,老夫攔的是後面黑小子。”
左丘化呸聲道:“他是我義兄,你有什麼話,當着我説!”
老人大怒道:“好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富心我宰了你!”
左丘化哈哈大笑道:“老兒,你又憑什麼宰我,報個號兒來,讓少爺聽聽!”
老人吼聲道:“小子,老夫的字號説出來,希望你不知道,否則不嚇死你才怪!”
左丘化搖頭道:“少策見得多了,正派一點的有神木撐天,怪石山人,銅袍門神,五嶺隱士等,大都會過了,而且知送他們平淡無奇,邪一點的有恐怖賭王,霸天魔王,混世霸王,狗頭魔王,吞金魔王等等,其功力王不過如是,你又算那塊朽木不可雕呢?”
老人聞言一震,心裹起了疑問,大叫道:“小子,你從何處會過這些人?”
左丘化哈哈大笑道:“這有什度稀奇,少爺乃是武林無人不知的孤兒魂,承天之命,濟困扶危,發誓要會盡天下高手,剷除邪惡,掃平目中無人之輩,似老兒這橫行無忌之類,誰能逃遇少爺的搜尋?”
老人被激,似已大大冒火嘰聲道:“小子,老夫不問你是如何知道那些人,也不管你見到未見到,但知你不是他們對手,現在你想通過也個行了,要想過去,就得投下老夫三招,能接三招,老人不但不攔你,同時也放過那黑小子。”
左丘化哈哈笑道:“莫説三招,就是三千招,我也接得下,總之我是闖進來的,不打敗你,我就不在江湖上混。”
老人道:“好,我們劃下誕來。”
左丘化道:“你快報萬兒,我要知道字號才能知趨你有什度看家本領。”
老人嘿嘿笑道:“老夫現在少有人知,武林人稱“鐵頭大將”。”
左丘化故裝輕鬆道:“原來是與神木撐天齊名的一夥子,那又不值我出手了,這樣吧,久聞你的鐵頭有點分量,現在你就拿出道看家本領吧。”
老人大聲吼道:“小子,你敢挑戰老夫難得一用的神功?”
左丘化道:“什麼神功不神功,撞上身,頂多也不過有切蛋重!來來來,我立在這兒,肚子挺起等你,讓你先試三下!”
老活寶在懷中聽到大急,傅音道:“小子,別以我的腦袋開玩笑!”
左丘化聞言,必乎忍不住笑,也傅音道:“老兒,我己就出口,難道叫我當着人家收回來?其實收也收不回啦!”
以有老活寶再就秀的機會了,只見鐵頭大將吼叫道:“小子,站好,老夫來了!”
左丘化哈哈笑道:“當然,我隨便立在這裏,你儘管來!”
鐵頭大將突然把頭一低,勢如猛牛,吼叫一聲,如電衝出!
左丘化當然個敢輕視,一面自己運起玄功,一面向懷中拍拍道:“老兄,接啊!”
“啊”字未落,鐵頭已到!不料老話寶雙腳一扭,居然閃開了!
鐵頭大將個意左丘化有此一手!衝勢太猛,拿椿不住,一下衝出八九丈,更不巧,道旁有顆大古樹,恰好撞上了只聽發出一聲轟然大震!人倒了,樹卻被撞得連根拔起,巨幹也斷了!鐵頭大將一倒就起,頭頂無傷,可是他的氣就更大了,衝口大罵,指手喝道:“小子,你不敢接,你輸了!”
左丘化這下也氣了,拍的一掌,打在老活寶頭上罵道:“老傢伙,你要出我的醜,我就把大褂脱掉!”
老活寶聞言,急急輕聲道:“小子!你不知道,他的第一下最厲害,第一次就不怕了。”
左丘化知道他在説謊,無暇理他,立向鐵頭大將哈哈笑道:“老兒,我是要試試你,其實那裏是怕你!”
鐵頭大將吼叫道:“試什麼?”
左丘化道:“試你練到什麼程度了,現在知道你還差得遠!”
鐵頭大將喝道:“小子,你這話有何根據?”
左丘化道:“凡是練到家的人,他的雙腳非常穩固,現在看你拿椿小住,可見你的武功尚未到家,説在來吧!”
鐵頭大將無話可説,這次運了一會氣,又是吼叫一聲,低頭衝出。
老活寶這次個敢動了,鐵頭大將來勢如風,頭衝處,恰好撞在左丘化的下腹上……不,正是老活寶的頭頂上,只聽轟隆一聲!
接正了,鐵頭大將卻沒有撞倒左丘化,甚至動也未動,可是老鐵頭部慘了!一股反彈之力自左丘化下腹湧出,不料竟把鐵頭反彈而出,全身倒飛,忽咚的摔下,推金山,倒玉柱,四腳朝天!左丘化毫然感覺,而且知道不是自己的玄功!這下他才知道老話寶非同小可!
遠遠所立的黑漢鄭邵力和方青青,這時拍掌笑開了!他們大樂,慶幸勝利了。老鐵頭翻身坐起,面色蒼白,那不是負傷,而是驚呆了!
左丘化一見,得意非常,大聲喝道:“老兒.第一次是找閃開你,算我輸,第二次怎麼樣,算你輸了吧,快起來,還有一次哩,這次分勝敗!”
老鐵頭呆了半晌,跳起來道:“小子,你練的是什麼功夫?”
左丘化大笑道:“老兒,你聽説過沒有,西方人有種“鬥牛功”,今天你就遭遇上這種功夫了。”方青肯聞言.不禁笑彎了嗯!上前叫道:“丘化,你説的不對啊!”
左丘化問道:“什麼不對?”
方青青道:“鬥牛的人是手拿紅旗,並非硬頂呀!”
左斤化笑道:“那應該叫什麼功?”
力青青道:“我們國內鬥牛,純為牛鬥牛,今天就是這種鬥牛功!”
左丘化大笑道:“那是説,一隻明牛,一隻暗牛了!”
鐵頭大將吼聲道:“你們説些稈麼,我老夫聽不懂?”
左丘化道:“不管你聽懂不懂,還有一次,快點來!”
鐵頭老人嘿嘿笑道:“小子,算你贏了,等老夫查明你小子的功大後,冉來就是一次生死決鬥了!”
話説完一拔身,人己如風而去。
就在鐵頭大將走了之際,忽見左丘化竟被老活寶摔在地上大叫道:“老兒,你怎麼了?”
老活寶罵道:“小壞蛋,你騙了我不算,竟把我七人家當牛罵!”
左丘化跳起來笑道:“老兒,你現在可走了,找己不冉需要你了。”
老人叫起來道:“拿衣服來!”
左丘化立將大褂脱下甩出道:“誰希罕你這件破大褂,拿去。”
老人又叫逍:“拿錢來!”
左丘化噫聲道:“找欠你的?”
老人道:“落店吃飯,是你自己説的!”
左丘化笑道:“要吃要住,那就跟着,單獨拿錢給你可不行。”
老活寶嘿嘿笑道:“小子,再跟你走?我老人家還要倒黴,得啦,不冉上當了。”
左丘化見他扭頭要走,小禁笑叫道:“老兒,卜次我們冉合作啊!”
老活寶呸聲道:“小子,別作夢了,我鬥你個過,希望你遇上“老賴皮”,那時是你受罪的時候到了!”
左丘化急問道:“老兒,你説什麼?”
老活寶道:“我説要你會上“老賴皮”!”
左丘化愕然道:“什麼叫老賴皮?”
老活寶道:“那是武林人人都怕的傢伙,你總有遇上的時候。”
左丘化再想問清時,老活寶己走遠了!
方青青走近問道:“老賴皮定是一個難惹的人物吧?”
左丘化搖頭道:“準知道?”
鄭邵力道:“八成是個老魔頭!”
左丘化笑道:“管他,我們走。”
到了白兔湖時,知己全黑了,三人找座小鎮落店後,吃飯時,左丘化向鄭邵力道:“大哥,進這店門的時候,你看到什麼沒有?”
鄭邵力搖頭道:“沒有。”
方青青問道:“化哥看到什麼了?”
左丘化道:“在外面客廳裏,不是有很多客人在吃飯?”
鄭邵力道:“這個當然看到了!”
左丘化道:“在最後靠西角上有一桌坐着五個人,四老一少,老者都有六十到八十之間,少的是個少女,大哥,你剛沒有看到,他們是不是你恐怖門的?”
鄭邵力道:“不會是,恐怖門中沒有功力特高的人物!”
左丘化道:“那大哥現在出去查看一下,也許還沒有走,我看那四個老人雖然把功力隱去,但個個是特等超級的人物,尤其那少女,因她坐上席,這更證明她的功深莫測了!”
鄭邵力立即起身道:“我這就去!”
左丘化道:“當心點,勿使對方看出你!”
鄭邵力應聲走出房門之後,方青青問道:“化哥,我們也去看看如何?”
左丘化道:“不,我要蓋視本店後面那個叫化形的老傢伙!”
方青青急問道:“你沒有去後院,怎麼知道?”
左丘化笑道:“他在偷看我們,被我發現了,這兩天我們得當心。”
方青青道:“他是四海神偷那一類?”
“在我看到之際無法判斷,多看幾眼也許能察出來。”
左丘化邊答邊向方青青使個眼色,接着起身道:“青青,我們出去走走。”
方青青帶笑會意,起身開門,到了門外時,恰好看到一個老人歪歪斜斜的轉過了走廊!
老人個子不高,穿着一身藍布大褂,可是衣上的補丁足有十幾處了。
方青青輕聲問道:“就是他?”
左丘化道:“當然,他又在門外偷聽我們談話了。”
方青青笑道:“可能是乞幫中人物?”
左丘化搖搖頭道:“乞幫中人沒有這等神秘人物!”
兩人走到店門口,忽見鄭劭力在大門招手!
左丘化行出大門口問道:“大哥看到了?”
鄭劭力道:“他們五個己出去了。我們些不要追去?”
左丘化道:“大哥,店裏沒有東西,有事不回來沒關係,我們追上去。“鄭劭力道:“我剛才看到四帥之一的羊舌育和謝卧龍,他倆先追去了。”
左丘化道:“快走,不然會打上,而且會山非常大的事情。”
三人急忙追到城外山上,山上樹木參天、,在黃昏夕照裏,忽見由林中映出一團奇光影耀,同時隱聞光(圖檔太模糊了看不見)一察距離,似還有八九里!
鄭劭力突然拔身而起,大叫道:“化弟,弟妹,快點,謝卧龍和羊舌育與對方幹上了!”
方青青道:“管他,何必急?”
左丘化沉聲道:“青青,大哥雖與四帥動過手,那沒有仇!這時情形不同了,他們遇上了邪魔,不得不去監視,一旦謝、羊有失,那是正派之損。”
方青青道:“他們兩個功力奇高,縱遇強敵,也小會馬上失手。”
鄭劭力道:“弟妹.武林深似海,誰也看不出海底一切啊!”
他的奔勢如風,這時只顧講,不料適逢側面一條山道衝出一個老人,兩下裹不約而同,恰恰碰上了,只聽一聲慘叫,老頭子倒下了。
左丘化在後頭一見,大驚奔到、低頭一看老人,奇了,也壞了,奇的是老人,竟是在客棧那個像氣丐的老傢伙,壞的很可疑,老人的左腿撞斷了,齊小腿,膝蓋以卜半許,腿子向前彎,皮破骨出,但未見血!
鄭劭力以為不要緊,他本衝出衝十丈外了,這時又回來問道:“賢弟,怎麼樣了?”
左丘化看到老頭早已暈死過去,問色蒼白,顯然不是裝假,急忙道:“大哥,他暈過去了,這條腿折了!”
鄭劭力這人,殺十個八個敵人如家常便飯,可是這時誤撞倒一個老頭他卻面色變了,大驚道:“賢弟,這怎麼辦?”
左丘化道:“他尚未醒來,我電青青先上藥,提防出血,接骨慢慢來,大哥,這老人有大來頭。”鄭劭力道:“什麼大來頭呢:“
左丘化道:“我是説他的琥功,絕對不在三五兩霸五魔之下,不過正邪末分就是,我們既不用怕他,但是也要做好提防。?
鄭劭力道:“憑他武功,難道他的腿子就這樣容易斷?”
左丘化道:“這是我心中難以判斷的事,如果説他裝做負傷,試問豈能傷得這樣嚴重。”
方青青道:“眼前怎麼辦?搬他走遠棄置不管,找們要趕去察看打鬥情形啊!”
左丘化道:“他醒來了,我們作事不能不有交代,撞傷人家,棄置不顧,決不可行。”
忽聽老人開口哼哼的道:“小子,你這句還像人話!”
左丘化問道:“老頭,怎麼樣了!”
老人道:“你們的藥不錯,痛是少多了,不過接骨不是一時之事,你們快想辯法,我老人還有急事呢!”
左丘化道:“你老急急衝出,難道有什麼非常之事?”
老人道:“當然,小子,你們也有事?”
左丘化道:“你老沒聽到打鬥聲?我們要去助朋友呀!”
老人道:“我老人家也是通理之人!這樣吧,接骨之事暫時莫管,你們可去助陣,但話得説回來,我老人家即不認識你們,又不知你們是邪是正,假設你們一去不回怎麼辦?”
左丘化道:“老頭,我們如是邪門,這時早就把你摔下不管了!”
老人搖頭道:“這個很難説,在些邪門作事沒有道理的,比方説,撞我的小子,他就是大邪的徒弟.他的來歷我早措清楚了。”
左丘化道:“老兒,你説不知我們來歷,現在不是自打嘴巴?”
老人道:“可是你們是三個,還有兩個不明呀!”
鄭邵力道:“老頭廢話少就,你要我們怎麼辦?”
老人道:“小子,你快要露出狐狸尾巴啦,怎麼徉?撞傷人想不管,好呀,早知你魔性難改……”一左丘化笑接道:“老頭,我大哥沒有別的意思,他是説,你老要怎麼解快問題,我們沒有多少時間耽擱了。”
老人嘿嘿笑撞:“解決,當然要解決,我老人家本來只打算你們拿出一百兩銀子給我就行了,現在小行,不但要醫好我的傷,而且要加倍賠償。”
方女道:“治傷來不及了,打鬥之聲似已去遠,我問如再不追,那會誤事啊!”
老人道:“治傷叮以慢慢來,賠償也可落後一點,同時你們也可以走,不遇得留下一件貴重東西作押頭!”
左丘化道:“我們有伺貴重東西?”
老人道:“女的身上那把神女劍,你小子身上有支神蕭,隨便留一件就行了!”
鄭邵力大聲道:“老頭,別搗鬼,這兩件東西是我化弟和弟妹隨身兵器,豈可給你!”
老人道:“小子,你是事主,你沒有什麼可説的。”
左丘化道:“老丈,事實上人們靠此防身呀!”
老人嘿嘿笑道:“難道你們沒有別的貴重之物了?”
左丘化道:“還有幾兩銀子,你要都給你!”
老人搖頭,銀千也要,那是少不了的,而且太少,然而銀子在武林眼中算不了貴重之物!”左丘化道:“那就沒有了。”
老人呸聲道:“看你很誠實,其實竟一點也不誠實,小子,那尊沉香木偶難道不算?”
左丘化本待説是假的,但一想不對,這老人一旦知道,八成又要糾纏了!頓了一頓嘆逍:“老丈,總之我會泊好你的傷,為了權宜之守,你把木偶拿着,等會解決那場打鬥再説罷。”説完,在身上拿出一隻小布袋,雙手遞過去道:“你老拿着在這裏等,事了之後,我們\立即回來。”老人接過,這下笑了,放在手中拋了又拋,笑道:“小子,該不是假的?”
左丘化道:“老丈,你可不能打開看,木偶上有名堂,武林人得守信,作押頭並非是賠償。”老人擺手道:“你們走罷,我説不看就是。”
左丘化拱手?拔身衝出!直奔西面峯頂。
鄭邵力和方青青緊緊相隨,及至峯上,不見人影,耳中聽到的喊聲,似又離遠了。
鄭邵力急急道:“賢弟,峯後聲音似在那方傳來!”
三人急急又奔峯後,俯首一看,只見一座深谷之內劍氣繚繞,左丘化驚叫道:“羊舌育和謝卧龍似己負了內傷!”
鄭邵力道:“四個老傢伙圍攻一人,真不要臉!”
説完猛撲而去!
丘丘化在後急急道:“大哥,當心那少女,她在旁邊監視!”
鄭邵力道:“貿弟和弟妹去助謝,羊二人,我去殺那丫頭!”
左丘化道:“大哥,富心點,還是我去應付她!”
鄭邵力不加反對,急急招手方青青道:“弟妹,快隨我來!”
方青青拔身問道:“一到就動手?”
鄭邵力道:“不,弟妹監視,愚兄先上!-方青青再問道:“大哥不查明對手來歷?”
郊邵力道:“接下敵人一週謝,羊二人就明白了。”
撲到谷中時,鄭邵力沒有拔劍,雙掌一分,立即插進鬥場,呼呼,全力劈出數掌,竟獨自擋去兩人!
四個老人一見來個功力奇特的生面青年,同時大吃一驚,其中一人大喝道:“小子,你是什麼人,敢管老夫們閒事?”
鄭邵力朗聲笑道:“打完了再説!”
兩個負傷的謝羊二人突感壓力一輕,真是喜出望外,他們雖負傷,這時,只是一對一餘威再起,劍氣緩盛!可是他們看到來助的居然是魔君子,心中簡直莫明其妙!
在一旁觀斗的少女似見四老突然轉勝為敗,大勢垂危,不禁嬌聲叱道:“那黑漢是什麼人?”鄭劭力尚未開口,突見樹林中閃出左丘化笑道:“自己先説説來歷再問別人!”
少女見又多個醜少年,不由愕然,叱道:“你説什麼?”
左丘化道:“我是説,你如要想問我們,那就自己先説出來歷。”
少女嬌叱道:“你是否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在姑娘面前放肆!”
左丘化哈哈大笑答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姑娘,你長得很美,在下生相醜!你願意否?”少女更怒,其身一閃,幻成一幕淡影,真是比電快,比法奇,-下就將左丘化罩入淡影之內!左丘化忽然不見少女形像,心中也感一震,隋即發出一股神妙的護身氣將身護住,取蕭在手,以防萬一。
方青青遠遠看到左丘化罩入淡影之中,心中大急,既不便放棄自身的監視,又不知如何處置,急得手忙腳亂,跳起大叫道:“大哥,不好了,化哥被那女子施法罩住了!”
鄭邵力聞聲,突然大喝一聲,不知他施出什麼神力,只見和他動手的兩個老人,同時慘叫一聲,雙雙被打進了樹林,距離足有十幾丈遠!
鄭劭力打走敵人後,將身一轉,不是撲向左丘化,而是直奔謝,羊兩人,只見雙手又起,蓬蓬蓬蓬,雙把另外兩個老人打出,這時他才問謝卧龍道:“朋友,這是一批什麼人?”
謝卧龍喘聲道:“他們是“混世霸主”手下,那個少女即“混世霸主”的徒弟!”
鄭劭力聞言,猛地一轉,如電撲向左丘化!
左丘化對外界的視覺毫無阻礙,適證明他根本不怕對手,也未真正被對方困住,不過他感覺外面的護身神功不斷遭遇某種衝刺,很明顯那少女在外已經發動無數的攻擊行動了,而且是用兵器下手的,不過那小女不但攻不進,且傷不了左丘化,甚至似被一種奧妙無比的彈力,震得她全身如麻,驚嚇不已!
這時鄭劭力準備向淡影出手之際,忽然聽到左丘化的聲音朗聲大笑道:“大哥,無須過來,這丫頭已成騎虎難下哩!”
鄭邵力聞聲,立即退開,大聲叫道:“賢弟,她是“混世朗主”那老魔的徒弟,不能放她!”在淡影中的左丘化哈哈笑道:“大哥,殺了小魚,大魚嚇走了,這修美人魚我只準備取下幾片魚鱗!”
左丘化話聲才完,那少女的驚叫之聲緊跟而起,只見她雙腳赤足而退,鞋子襪子都不知去向,衣服破碎,髮如飛蓬,劍也沒有了,等於瘋女一般,驚惶得面色慘白,緊接着倒入谷中樹林不見!
這時,方青青搶先奔近,嬌聲叫道:“化哥,你手中是什麼?”
左丘化聞聲哈哈大笑道:“我開當鋪呀!?
鄭劭力走近一看,只見他手中有碎布寶劍,還有雙繡鞋,一隻絲襪.一片頭巾,不由拍手笑道:“開這種當鋪,不出半年,就會倒閉!”
左丘化笑道:“怎見得:“
鄭劭力道:“人家當的是貴重值錢貨,你卻當破布和臭女鞋,將來誰肯來贖,流當品誰又肯買,不倒閉才怪!”
左丘化道指着方青青道:“女鞋女襪,青青用得上!”
方青青噘嘴道:“人家穿過的臭東西,我才不要哩!”
左丘化一聽青青不要,順手摔出,哈哈笑道:“這一件你要不分?”
只見他順手取出一把古劍道:“你的神女劍不能亂用,藏在衣底以防萬一,不到生死關頭,最好莫拿出來,這把劍也是神劍,平時就用這一把!”
青青接過問道:“這是那女子的?”
左丘化道:“是的,這把劍,展開之後,劍身能發隱形淡煙,我就是補劍煙所罩,並非那女子施展什麼邪法,她曾使了幾十式快招刺我,但都被找的護身氣功擋住了。”
鄭劭力道:“賢弟,快去看看謝卧龍和羊舌育,他們已進對面的石巖中去了,看情形,他們受的傷重得很!”
左丘化道:“能動不能死,他們自身功力已到爐火純青之境,以真氣治療之法,毫不困難!大哥請到巖後去看看,一定不在了,這種人不會隨便求人醫傷的!”
鄭劭力哼聲道:“我解決了他們的死運,居然連謝字都沒有一個!”税完直撲正面岩石區而去。
不出一刻,突然看劉鄭邵力嗆嗆踉踉退出石巖,同時滿口是血,顯然是遭遇奇襲重傷!
左丘化大驚,加風衝出扶住,大叫道:“大哥,你怎麼了?”
鄭邵力竟已不能説話,只把右手向後一指,雙腳一軟!立不住了。
左丘化駭然大震,急急向方青青道:“你小心守住大哥!”
聲落,人亦衝出,如電撲到巖後,一看那裏有人,心中有數,大聲叱道:“狗東西,你只知在暗中偷襲,有種的就出來明鬥!”
這一聲有了激發作用,只聲遠處石後發出幾聲隱沉而蒼勁的冷笑道:“小狗!那小子施展恐怖門絕技——“恐怖絕掌”,竟把老夫四大手下全殺死!老夫只叫他一命抵四命,難道於理不通?”左丘化如電而出,不冉讓對方遁形,身落處,只見一座石上坐着一個紅袍朱履的高大老人坐着,目射紫焰,面如閻羅,不由冷笑道:“老狗,你就是“混世霸主”?”
老人緩緩起身,嘿嘿笑道:“你小子可是恐怖門的小弟子?快回去,叫你老狗師傅來!”
左丘化大罵道:“放你的老狗屁,少爺乃是“孤兒魂”!被你偷襲成功的乃為我大哥,老狗,你如明鬥,我大哥傷了洽有話税,可是你老狗不要臉,居然施展下流手段!”
老人嘿嘿笑道:“小子,老夫有心放你走,免得老夫與你師傅自相殘殺,誰知你小子不識好歹,居然敢冒犯!那就上罷!”
左丘斤化運起神功,大叫道:“我和你拼命!”
雙掌一分,如電衝上!從未見有如此兇猛!
紅袍老人開始存了輕視之心,及至勁風及身,他突然感到全身波動,不由大吃一驚,火速提起全功!
第一招,紅袍老人未及應付,竟被左丘化劈出數步之遠,這時知道不妙,同樣大喝出手!
左丘化似還沒有悟出寶典玄機,十招之內,他還能打成平手可是十招之後,他已感到紅袍老人確是武林一等一的魔頭了!
百招之後.左丘化在岩石區左閃右避,簡直無法搶到上鳳!
兩個時辰之後.左丘化自知不是魔頭對手,不過他毫不懼怕,因為老魔每次打在他身上的勁力,除了壓力如山之外,居然一點不痛更談不上有傷了!所以他就苦纏不放!
紅袍老人功深招奇,經驗老到,可是他雖佔盡上風,然而他卻面顯驚慌之色!
原來這老魔在百招之後就下了幾次絕招,那是他看家武功中“霸天九式”,這種武功是其當年大戰“百絕帝君”的東西,然而這種從不輕用的絕功,今天打到左丘化身上他覺得好似富年打在百絕帝君身上一樣,不死不傷,所以他愈打愈怕,疑心生暗鬼了。
在空中的左丘化喘聲停了,只聽他朗朗大笑道:“老狗,下來你也傷不了我!不過我不幹!我要累死你!”
紅袍老人嘿嘿笑道:“小子,這就怪不得老夫要下絕情了!”
忽然間,只見他雙掌再發一次俊,乘左丘化被打上空中之際,他緊接着在身上一摸!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遠處有人大叫道:“好小子,你敢欺騙我老人家!”
運一聲不知是什應原因,紅袍老人聽到時,竟忽然矮了半截!只見他不再向左丘化施展什麼,扭頭就走!
左丘化沒有留心下面,眼睛卻看到發聲處,觸目之下,不由驚愕了,身落之時,衝口大叫道:“老丈,別為,適裏有假大魔頭!”
他喊他的,人家現身了,原為那發聲之人居然是被鄭邵力撞斷腿的怪老頭,只見他嘿嘿笑道:“小子,這下騙我不倒啦,你我去打架,可是你卻在這裏拋皮球,現在又説有魔頭,我問你,魔頭在那理?”
左丘化聞言,這才想到紅袍老魔,立即回頭一看,嘿,那裏有人。
“噫,他走了!”
“嘿嘿,小子,騙劇被我當面揭穿了吧?”
左丘化跳起道:“老兒,賠我敵入來!”
老人哼聲道:“好了,想反咬我一口?”
左丘化大叫道:“老兒,我的大哥被魔頭打成重傷,快要死了,你誤了我報仇!”
老人呸聲趨:“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咬不住還想詐,接着!木偶還你,你這種小子比我還放賴!”
老人拋出一件東西,左丘化雙手接住一看,原來是隻小布袋,而且正是他,交與老人的抵押品!左丘化忽然一抬頭,糟,老人不見了,耳中卻聽到方青青的聲音在嬌聲喊道:“化哥,你在那裏?”
左丘化關聲回頭,只見方青青在一座石上,不由大聲道:“青青,我在這裏!”
聲未落,他的眼角竟又看到一人衝起,那竟是鄭邵力!
鄭邵力能出現,這卻又把左丘化愕住了,半晌,才聽他衝出叫道:“大哥,你……”
方青青已趕到,接着格格笑省:“他呢?”
左丘化道:“大哥如何復原的?他,他是誰?”
方青青又是格格笑道:“他是‘老招皮’咐!大哥被他治好啦,他説來找你要銀子,為們不見呢!”
左丘化猛的跳起道:“他是‘老照皮’!”
鄭邵力趕到笑道:“賢弟,今天你真是緣分不淺,不但遇上老活寶,而且又遇到老賴皮!”左丘化搖頭嘆道:“這兩個老人真是佔怪之至,大哥,現在我明白了,混世霸主可能是他嚇退的!”
鄭邵力駭然道:“你見到混世霸主!”
左丘化噫聲道:“大哥,你連偷襲你的人都沒有看到?”
邱邵力道:“何曾看到?我一進來就被襲中!”
左丘化嘆聲道:“大哥今後不宜大意,那怕他功力冉高,以大哥的功力,總有一點察覺,這種覺察雖甚微,如不大意,他又豈能得手。”
邱邵力點頭道:“賢第説的是,那老狗之在此地,確是出於意外。”
左丘化問方青青道:“老賴皮的腿傷居然是假的?”
方青青道:“他給我看過竟連一點點痕跡都沒有!”
左丘化道:“從此證明,此老已經練到玄化之境了,只可惜,他們一雙居然不管武林劫難。”方青青道:“我也問過,他説武林大劫已到,這是天意,在劫者難逃。”
左丘化道:“這是鬼話,我才不信,不過他們性情孤獨,不管閒事,才是真的!”
鄭邵力道:“賢第,我們回不回店了?”
左丘化道:“不了,這兒離鎮太遠,時又天黑,我們再向前走,看有寄宿之地沒有。”
鄭邵力道:“此去沒有城鎮了,除非走到半夜,可是半夜裏落不成店。”
左丘化領先行出道:“何必落店,有莊院也可。”
三人走了一個時辰,忽見轉上了大道,同時看到一點燈光露出。
鄭邵力叫道:“化弟,那兒真有莊院!”
左丘化笑道:“看看人家留不留客哩。”
走到莊前一看,原來是家極大莊子,可是大門緊閉!
鄭邵力上前打門叫道:“喂,有人嗎?”
打了半天,只聽裏面有個大漢-聲道:“是什麼人,深更半夜打人大門?”
鄭邵力道:“對不起,在下等一共三人,天黑錯過宿頭了,希望寶莊見納是幸!”
門內大聲喝道:“你們快滾,不然我叫護院出來趕你們走!”
鄭邵力開言冒火,舉手就待一掌……
左丘化急急拉住道:“大哥,不可,我們豈能與普通人生氣,他們不肯,我們另找一家。”方青青道:“化哥,你看,附近沒有別的大莊院了。”
左丘化笑道:“何必要大户人家,能給我們過夜就行,這是因青青的關係,如果沒有她,我們在野外同樣可以露宿。”
方青青道:“露宿我也不怕!”
左丘化笑道:“那是萬不得已才能作,現在是有人屋之處,-,此莊過去不是也有燈光露出,我們走罷。”
三人順看燈光行去,約半里處,居然又有一家莊子,不過小得多,而且破廢了,顯然是户家庭中落之家!這次左丘化走近大門拍了幾下,大聲道:“有人嗎?”
不出一刻,忽見大門開門了,門裏走出一位老年門公來,和氣的問道:“客人,你們找誰?”左丘化拱手道:“老丈,我不找誰,只是錯過宿頭的外鄉人!”
老頭呵呵笑道:“辛苦,辛苦,三位要借宿是吧,快請進!”
左丘化再拱手道:“多謝老丈,請問貴姓?”
老人嘆聲道:“公子,小老兒姓林,這一帶大半都是姓林的!”
領入一座破廳中,坐下後,老人笑道:“鄉下人,睡得晚,再遲一點,諸位來時,那就不容易叫醒老朽了!”
鄭邵力道:“老丈,我們只要兩間房就行了,請指示去處,你老就可以睡啦!”
老人搖頭道:“全朽是此莊家人,有客來,必須稟告家主人,不過三位放心,一定會答應三位住直就是!”
正説着,裏面又走出一位老者來問道:“林申,什麼事呀!”
林老人恭聲道:“主人,我們家有客人來了,這三位要借宿!”
那三人啊聲道:“林申,你真糊塗!快倒茶呀,同時吩附廚房,快替客人準備吃的!”
左丘化聽説莊主要招待,在這種起更時候,定知不便,急忙起身待辭,可是莊主先搖手道:“老弟,你請坐,沒有好吃!你們不嫌待慢就是了!”
左丘化見莊主是個直爽人,即不多説,話題轉為閒談。
糸上後,接着不久端上吃的來,那是幾碗麪食!
吃完後,莊主笑道:“三們,這實在不是待客之禮!”
鄭-力道:“莊主太客氣了,請問莊主,側面那家大户人家姓什麼?”
鄭邵力投宿被拒,梗梗在懷,無法消氣,是以發問。
林莊主見問,無由嘆聲道:“那是洪家大院!”
左丘化笑道:“這一家大概有點勢力吧?”
林莊主急急道:“年青人,我們不談洪家的事如何?”
鄭邵力道:“莊主是不願談還是不敢談?”
林莊主嘆道:“也不願,也不敢!”
左丘化立向鄭邵力使個眼色,起身道:“莊主,請問賜榻之處在那裏!”
林莊主急向林老頭叫道:“林申快帶客人去客房!”説着忙向鄭邵力道:“客人,明早吃過飯才走啊!”
鄭邵力笑道:“自然還要叩饒一頓,莊主,我們這就不客氣了。”
莊主拱手道:“招待不周,還請三位見諒!”
林申領着三人走向廳側,那是一排客房,老人笑指道:“中間這間和左面一間就是用具已舊,請三位將就吧!”
三人先到中間房中一看,只見還不如客棧房間,除了清潔之外,什麼設備也沒有.左丘化看見林老人尚在門口立着,隨即拱手道:“老丈,你請便!”
老人去後,鄭邵力道:“化弟,弟妹,你們先休息!”
方青青道:“大哥要去那裏?”
鄭邵力笑而不答,左丘化卻接口道:“大哥八成要去洪家莊院!”
鄭邵力輕笑道:“賢弟是靈龍心,是的,我要摸摸看!”
方青青道:“摸他?”
鄭邵力道:“弟妹莫會錯意,我是去探底。”
左丘化見他説完就走,笑笑不阻,側顧方青青道:“沒有事,你先休息!”
方青青道:“不,我要等大哥回來!”
左丘化道:“這一下怎能回來,請你放心,他沒有事情發生。”
方青青道:“我到左面那一間去。”
左丘化道:“隨你便,我要去上茅屋去了。”
方青青見他又走了,心中一生氣,乾脆就不動,心想:“我才不相信你上茅屋?”
不信就等,她一直等到半夜,這才先見左丘化推門而入!
“你的茅房可上得久呀!拉痢疾也不要這樣久呀!”
方青青真的生氣了,見面就罵!
左丘化輕笑道:“你彆氣,今夜收穫真不少!”
正説看,忽聽門外接口道:“他們明天過生日,化弟,我們去搗亂!”
方青青跳起叫道:“你們説什麼?沒頭沒腦的?”
左丘化道:“我出去時,看到一大批黑影,他們直奔洪家院子!所以我就進去,結果卻撞上大哥!”
方青青道:“洪家是江湖人?”
鄭邵力接道:“而且是九龍會老大的老家,莊主洪濤,是九龍老大的父親,此人當年是個獨來獨往的黑道高手!”
方青青道:“他作生日?”
左丘化道:“是的,我看到那批人物,就是八虎幫的,現在龍虎會合夥,明天都會來!”
方青青道:“大哥説明天要去搗亂,憑我們三個人?”
鄭邵力道:“你説不夠?”
方青青道:“九龍八虎,人多功高,何況還有他們大批爪牙?”
左丘化笑道:“青青,今天不似當初在太湖西洞庭山了!”
方青青道:“你們把這兩幫人不放在心上?”
鄭邵力哈哈笑道:“我們為什麼這時才回?不瞞妹子,化弟教了我不少東西?”
方青青道:“剛學就能用?”
左丘化道:“大哥有現成的內,外功一學就行。”
方青青道:“這林莊主就是為了這洪家的來歷才不敢説?”
左丘化道:“他們這裏全是林姓,單獨只有洪家莊是外來人,洪冢在十年前來此,現在這地方的土地,十之八九都被洪家佔有了!”
方女啊聲道:“這地方姓林的全窮啦?”
左丘化道:“十室九空,大多數已無法謀生,除了替洪家作工,其他無路可走!”
方青青道:“我們準備剷除這兩幫不成?”
鄭邵力道:“決心不再留他們了!”
方青青道:“這會引起官府幹涉啊!同時洪家財產又如何處置?不要除了惡又到貪官手中去了。”
左丘化道:“我們查明白這地方是屬‘安慶府’所管,同時明天知府也會來!”
方青青道:“知府會來?”
左丘化道:“安慶知府是清官,他來是表面順洪家奉請,實際乃為暗訪前來。”
方青青道:“你們如何查知的?”
鄭邵力適:“安慶府的總班頭已來洪家,名為替知府安全佈置,實際在查看洪家有些什麼重要黑道人物,因為知府只是懷疑洪家而並不知道洪家即為九龍會大首領的父親。”
方青青道:“你們已見了面?”
左丘化道:“這總班頭的兒子在公德鏢局當鏢師,我們都見過,現在那鏢師亦改名換姓,隨着其父來查案。”
方青青道:“明天我們在什麼時候去,是否假裝送禮拜壽?”
左丘化道:“不,等他們酒醉後,席待完了時去,去時我們要避免由林家去的,同時到了洪莊,你我先不現身,儘量在暗中監視,提防八虎九龍逃遁。”
方青青道:“好了,你們快休息。”
一夜無話,到了天亮,林家的老人來請了,領到客廳吃早餐,吃完,鄭邵力向莊主道:“莊主,無故打擾,他日再來拜訪請安了。”
林莊主起身道:“三位,老朽一直不敢動問姓名,日後有空經過,務請再來。”
鄭邵力笑道:“在下姓鄭,這兩位是在下弟妹,莊主好客,在下等一定再來,現在請留步!”莊主送三人出莊後,一看天色尚早,左丘化一指大道笑道:“大哥,我們繞到大道上去坐一會如何?”
鄭邵力笑道:“在大道上很露眼,你看,不遠處有座小山,我們就在那兒等,還可看見洪家出出進進的客人!”
三人去到山上,抬頭一看,豈料山竟不矮!方青青領先向山上登,邊走邊叫道:“這山的風景多美啊!”
山上遍地是野花,風吹花香,陣陣撲鼻!使人有一種舒暢之感,左丘化向鄭邵力道:“現在是幾月了?”
鄭邵力道:“你真是,明天是端午節啊!”
左丘化啊聲道:“那有龍船看呀!”
鄭邵力道:“我們的事情太多,那有心情看龍船!”
忽然聽到山頂響起方青青的尖叫聲道:“你們快上來了!這裏有很多朋友哩!”
左丘化聞聲愕然,急向鄭邵力道:“山上有很多朋友?”
鄭邵力笑道:“我是沒有朋友,除非是化弟你的!”
二人急急向上登立,及至山頂,舉目一看,只見方青青後面,立看九男一女,盡是青年!不禁呆了!
鄭邵力輕聲道:“化弟,原來是五龍四帥,還有神木撐天的徒弟白琪瑤!”
左丘化道:“看他們的樣子,似無惡意。”
鄭邵力搶先一步,哈哈大笑道:“諸位,又約好了?”
首先開口的是謝卧龍,只見他雙手一拱,誠聲道:“鄭兄,我與羊舌育得有生命,那是鄭兄之賜!”
辭誠面和,鄭邵力哈哈笑道:“這就是魔君子的古怪之處,老謝,你的姓也巧,開口就謝,閉口不言也是謝!”
羊舌育接進:“鄭大俠,後面那位可就是孤兒魂君!”
左丘化搖頭笑道:“只不過是一名醜鬼而已!”
白琪瑤格格笑接道:“你還記得我罵你!真是小人,一點點事都不能容人。”
左丘化笑道:“本來嘛,醜鬼也是鬼,孤兒魂,亦鬼耳!這可不是報復,喂,姑娘,五龍四帥有了統帥,莫非出了大事?”
白琪瑤道:“你們先説,來到這座名不見傳的小山上,難道只是欣賞風景,看看野花?”
左丘化道:“這個何必繞圈子,我們來此等時間,一到中午就要展開降龍伏虎之鬥!”
趙慕君笑道:“左丘兄,我是認識你最早的一個,不過已上當了,你説話恐怕有點轉彎兒。”左丘化大笑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們都清楚了,瞞也不住,有句説句。”
白琪瑤道:“醜鬼,我還是不改口,我問你,九龍八虎後面沒有人了?”
左丘化聽出她話中有因,笑問道:“姑娘們在此,難道是商量對策,這對策當然不是九龍八虎了。”
白琪瑤道:“九龍八虎是先分道後是合股,現在變成人家的爪牙啦!”
鄭邵力急問道:“誰?”
白琪瑤鄭重道:“你猜猜看。”
鄭邵力道:“姑娘,何必輕鬆,你説出來不就得了!”
四帥第二的諸葛奇搖頭擺尾的接口道:“鄭兄,我們的過節是誤會,現在我説話,你不會再見怪了吧?”
這傢伙有點酸,鄭邵力看不順眼,大聲道:“孔明的後代,你説什麼廢話?”
諸葛奇嘆聲道:“鄭兄真是性急人,因為事情乃為在下探出來,如果要在下把原因説明,當然要從頭開始,可是話多了,恐怕引起鄭兄不快呀!”
鄭邵力大聲道:“還是廢話,過去的事誰還放在心上,你快説罷,真急死人!”
諸葛奇乾咳一聲,笑道:“昨天,我看到九龍八虎跟在一個澗口老鬼的後面,當然,其中還有不少老傢伙!”
鄭邵力道:“我只要知道那老傢伙是誰就行了。”
諸葛奇道:“你老兄這一逼,我就不敢多説了,告訴你,那就是‘吞金廣王’,現在八虎和九龍向他投靠,其目的當然找背景!然而這批人忘了後果,現在作了吞金老鬼的搜寶積財的爪牙啦!“左丘化道:“原來你們就是為了這個,好吧,你們放手幹,如有老鬼出現,那是我的事。”白琪瑤驚叫道:“你……你……”
方青青道:“姐姐,化哥早已鬥過混世霸主了!”
五龍四帥聞言,莫不大喜,同聲歡叫道:“時間到了,我們大膽幹!”
左丘化道:“慢點!”
白琪瑤問道:“還有什麼事?”
左丘化道:“我們不是追兔子,要動得有計劃!”
白女道:“什麼計劃?”
左丘化道:“我們先以搗亂式開始,除了我大哥出面之外,其他的人都在洪莊四面八方困住,這樣八虎九龍一個逃不了,同時還可保全莊中一個知府,否則必亂,一亂會殃及池魚!”白女道:“管他什麼狗官?”
左丘化道:“話不是這樣説,我們除的是貪官、污吏、土豪、惡霸、奸商等,對於好人仍得保護,安慶知府雖是清廷狗子,可是他對地方十分清正。”
白女道:“是我就不管,凡是清廷的人都殺!”
左丘化道:“凡是清廉之人,他的思想,絕對不會忘記前明,這種人留下來,對於未來大事定有幫助,白姑娘,我們的劍上,千萬不可染上好人的血,否則與魔鬼又有什麼區別,你們十人如果同意我的淺見,那就這樣辦,如不同意,今天的事只有各行其是了,在下決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