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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初遇黑煞戰雄魔

    單桂珠仍是凝着雙眸睇注着北雙,象是沒有聽到北雙的話,幽幽的説道:“我將會怡然的死去,只是,我妹妹被謝一呈姦殺的深仇欲不能親手報卻,而且,年邁的父親沒人奉養,那是我的遺憾。”北雙微微眯了一下眼,默默的一言不語,冷瞅着單桂珠。單桂珠移開視線,望着草地上,像是自言自語的説着。“你別誤會,我不是在求你饒恕。也許,我這一手做得不漂亮,但天蛟堡決不是你想象的那麼懦弱無能,你在恥笑我嗎?我只是不願意便宜那姓謝的,否則,我天蛟堡戰至一兵一卒也不會屈膝的。”北雙一聲冷嗤,冰冰的,象是揶揄,象是不屑,道:“夠了,我不是來聽你申訴理由,是麼?木已成舟,生米成飯,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值得後悔的?我不認為天蛟堡懦弱無能,但是老實説,我實在懷疑,你的‘冷蛇蠍’響噹噹的名號,武林中人不知怎會加諸於你身上,不是麼?你是如此的扭扭怩怩,婆婆***!”北雙接着説:“如果説,你認為你一個人沒有把握取勝我,那麼,現在,你仍然來是及去召集你的天蛟兒郎……”“哈哈哈……”驀地,一聲長笑打斷北雙的活浯,只是單桂珠仰首長笑,笑得花枝亂抖,良久,一沉臉色,冷冷的一撇唇角,生硬的道:“久聞的武林頭號人物也不過如此,真的,武林人物太過於抬高你了,是麼?你仗着狠、毒、辣出名,我冷蛇蠍再狠也比不上你,你打落水狗,你狂傲,你鼎鼎大名,你沒有點滴的時間來聽一個臨死人的訴説……”北雙微微一軒雙眉,不吭一聲的,靜靜的聽着單桂珠諷且辱的話:“你雖然不是謝一呈,但是,你卻間接的幫助了他,你是個幫兇!懂嗎?幫助一個江湖下三濫姦殺一個柔弱婦女,你根本分不清楚黑白,你只懂得不許人家犯到你,你只懂得殺戮,殺人不過頭點地,八條人命不能使你稱心滿意,我單桂珠本想屈辱求你寬限兩個月期限,待手刃仇人後,在你跟前領死,看來,我還是不願遭你髒劍沾污,讓你明白,天蛟堡之徒並非貪生畏死之輩……”説罷,一橫長劍,就要向頸項抹去……説時遲,那時快。北雙猛然嗖的—聲,身子凌空飛起,單手一滑,奪過長劍,硬生生的將身子一頓,倒飛回坐騎之上。説來話長,不過那些動作,一氣呵成,使人眨不過眼來。北雙微瞌着兩眸,冷冷的,一句一句的説道:“我寬限你兩個月!換句話説,此生此世你殺不了謝一呈,自然,你也可以不必向我受死!”説畢,手中長劍一揮,飛在單桂珠坐騎跟前,整支劍硬生生的插入地下,只露出個劍柄在地上,一撥馬首,輕揚馬繮,留下滾滾塵沙和漸遠的蹄聲,北雙的身形已然消失不見……單桂珠如在夢中,一片迷茫在她美眸中擴張、擴張,象那捲卷的黃塵。江湖上,盛傳着幾件大事:第一,就是武林第一高手無影雙劍浪客北雙重現江湖;第二,江湖上崛起了一個“西北雨”的幫派,滅了威震武林的“狂風沙”,掀起了場大屠殺,大有延續進而獨霸武林之慨。第三,出現一個雙十年華的黑衣少女,自稱“冷麪黑煞”,兩個月來,點蒼、華山、以及崑崙三派的掌門人,皆死其劍下,更聲言仍欲挑少林,武當、峨嵋以及涼山派等。江湖上迷漫着一片殺意,人心惶惶;少林掌門人“鐵心和尚”聯合了其他門派,共同追索“冷麪黑煞”的下落,欲置其於死地而後已,聲言為死去的三位掌門人報仇。哦!從此武林又多事了!湖南境內官道上,北雙緩緩的馳着,只見他頭頂上戴着一頂大斗笠,遮住了大半面孔,身上換上了一襲銀白色的勁裝,純粹一副江湖人物打扮。此時,日正當中,七月的豔陽象一朵大火球,發散着熾烈的光芒,路上行人稀疏,也不聞蟬鳴聲,好個炎烈的夏天。北雙微微掀起笠帽沿,凝眸遠眺,十幾丈外轉彎處,有一座茅亭,屋上豎好高的旗子,寫着“茶”大字。“大熱天,真該休息一下。”北雙摸一摸馬上的鬃毛,象是無限的愛憐。輕輕扯了一下繮繩,胯下坐騎不急不徐的向茶亭馳去。茶亭上座擁座滿,大半是趕路的生意人,受不住這大熱天,歇下來喝杯茶,乘個涼,也有不少的武林人物,此外,都是苦力或者打雜的,三流九教擠在—起,地方雖小,人卻不少。北雙馳至店前,輕輕跨下馬鞍,把座騎拴好,斗笠脱也不脱,徑自找個位子坐下。那些人有的好奇地朝他打量,有的瞧也沒瞧,北雙從隙縫間,環首微微打量,吵雜的要死。一個矮矮小小的夥計走前來,哈着腰問道:“嘿,客官,您要什麼茶?”“來杯上好的香片,濃點。”“是,是,馬上就來。”北雙扭了一下頭,瞧了一下與他同桌的兩個人,只見一個生得紅眉毛綠眼睛,身材魁梧高大,背背一把鬼頭刀,另一個長得又矮又小,一雙鼠目溜個不停,面色陰森森的,倆人似乎是不高興北雙的介入,直向北雙瞧。一會兒,夥計端上了一杯濃茶,北雙俯着頭,輕輕呷着。氣氛有點蹩扭,那一高一矮的倆人,互相望了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那身材高大的開了腔,打破了桌上的氣氛,説道:“呸!這種天,可把人熱死!”矮小的接了腔,鼠目一轉,瞥了一下正在默默啜着茶的北雙。“可不是,真希望來場雨。”他頓了一下,轉過頭朝着北雙説道:“這位朋友,大熱天也不把斗笠摘下來?”北雙仍自啜着香茶,似是津津有味,沒有聽見那個矮小傢伙的話一樣。矮個見北雙不理,臉色陡地一變。“噠噠噠……!嘶……!”驀地,前面又馳來一騎,急驟的馬蹄和馬嘶聲,使得大家引頸望去。只見來者竟是一個少女,穿着一襲黑色花邊的紫裝,腰間插着一尺多長的短劍,烏黑的長髮散披在肩後,兩顆烏黑的瞳孔閃爍着一股凌厲的光芒,紅紅的小嘴緊緊抿着,兩頰有着梨渦的痕跡,雖是太熱天,挺直的鼻樑上卻是一滴汗也沒有。眾人似是被她的美貌吸引,視線都隨着她身上轉。黑衣少女怡然自若,宛若未睹,在北雙旁邊坐了下來。北雙手支着下巴,似是在閉目養神,一高一矮卻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喂!一杯龍井,熱的。”“熱的?”夥計愣住了,大熱天喝熱茶?“沒有?”黑衣少女冰冷的問了一聲,雖是冰冷,卻象黃鶯出谷。“哦!有!有!就送來!就送來!”夥計急急惶惶的退下去。現在,一張方桌已坐滿了四個人,黑衣少女朝北雙的大斗笠瞧了一下,對那一高一矮的瞧也沒瞧,俯下頭,就飲了一口熱茶。空氣顯得更悶,黑衣少女只顧喝茶,北雙卻看不到臉,兀自手支着頭不開口,一高一矮的茶快喝光了,説話也不是,不説話也不是,尷尬異常。北雙藉着縫隙中,溜眼望去,心中暗暗嘀咕,此女氣度不凡,卻不曾見過,身着黑衣,莫非就是傳言中的冷麪黑煞?思忖未已,黑衣少女朝他一望,北雙一震,暗道:好凌厲的眼神,是她不會錯!“姑娘,大熱天裏喝熱茶?”又是那矮小的傢伙開口,一雙眼色迷迷的滴溜轉,看來他已忘卻了北雙。黑衣少女似是未聽見,喝了一大口熱茶,朝北雙又望了一眼,似是對北雙的大斗笠起了無限的興趣,壓根兒就沒把矮鬼放在眼裏似的。矮個兒見黑衣少女不答腔,臉上一陣燥熱,不禁惱羞成怒,驀地一拍桌子,開口道:“有道出門即是朋友,姑娘你好大的架子,為什麼問話不理人?”北雙嗄了一聲,支着頭的一手,溜下了桌沿,頭猛地一抬,像是受了極大驚嚇。黑衣少女眼皮撩也沒撩,兀自俯首啜着熱茶。“啪!”又是一聲,矮個兒一張小臉變成豬肝色,站了起來:“我‘灰腳鼠’毛平走遍大江南北,就不知有你這號人物,你也太狂了!”雙北哇的一聲,連人帶椅倒了下去,茶杯也摔在地上,濺了滿身。黑衣少女拿起茶杯,一仰而盡,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碎銀,放至桌上,瞧也沒瞧那灰腳鼠,轉身就向外走去,“想走,沒那麼容易!”灰腳鼠毛平見黑衣少女走出,一躍身形,嗖的一聲,躍在黑衣少女前頭。此時亭中人影大亂,爭先恐後的散去,只有留下幾個武林人物在觀看,“説話!”毛平怒吼一聲,搶手一掌就拍下。“死!”一聲嬌叱,只見黑衣身形一閃,一聲狂嗥倏然升起,毛平的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疾速的飛去。“砰!”的一聲,但見那灰腳鼠已躺在地卜,寂然不動,沒有人看到她如何動手,就好像沒有動手一樣,黑衣少女一跨馬鞍,得得得……,像一陣風一樣馳去。呆住了,那些旁觀者皆看得目瞪口呆,他們不相信一個大姑娘殺人只不過眨眼時間。那高高大大的漢子,手提着鬼頭刀,木然的站着,他似乎不能明白他為什麼如此站着。北雙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心裏暗暗忖着——好手法——能夠在反擊之間點人死穴,不簡單!冷麪黑煞是她無疑!北雙給了茶資,一望那高個子仍痴痴站着,心裏一笑,嘿!摸錯了門吧!只怪早晨兒沒燒兩根香,祖神牌不靈!媽的!那毛腳鼠我早就想宰他,在老子面前拍桌瞪眼,噢,就找着高個子算算吧!北雙走到高大漢子旁邊,説道:“喂,老兄,你的朋友,怎麼大熱天的在路上睡覺,啊!可當心曬壞了,怎不拉他一把?”“你他媽的!找死!”高個子一看是他,兩眼通紅,手中鬼頭刀一把舉起,當着北雙的面門就砸下!“哎喲!殺人呀!”北雙踉蹌向旁邊一閃,右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一扯,左手向大個子頸項橫切去!“哇!”一聲殺豬似的狂嗥陡地掀起,只見一顆腦袋骨碌骨碌的滾在路中央,偌大的身子卻飛在相反的方向,躺在亭外的草地上,無頭屍體,鮮血直流,看起來真讓人起雞皮疙瘩,頭皮發炸。北雙拍拍手,宛若無事的走出亭外,跨上馬,得得得……也像一陣風一樣馳去……。剩下的,只是一些木頭人,只差的還有些氣息,天不冷,卻希索地抖個不停。掌櫃的眨了眨眼,看看曆書,今天什麼日子……?北雙雙腿一夾馬腹,黑炭兒一揚首,希聿聿一聲,四足猛放,向前奔去。“炭兒!追上前面那個女的!”北雙扯緊了斗笠,頭微仰了一下,向前眺了眺,心中仍在想着剛才的一幕——媽的,看不出她的武學路數,內力、招式皆是上乘,倒不明她為什麼要誅滅七大掌門人,令人匪夷所思……,不妨盯她一梢,也許能夠找出仇人的蛛絲馬跡也説不定。須臾——北雙已能夠看見眼前二十丈外正疾馳着一騎,是黑衣少女不錯。北雙微微一勒馬繮,疾奔之勢稍稍一頓,保持着十來丈的距離,不徐不疾地跟着。黑衣少女一直快馬加鞭,似是趕辦着啥事,烏黑的秀髮隨風飄得老高。北雙瞬也不瞬一眼,默默地跟着。如此約走了一柱香的時間——忽地,黑衣少女一勒馬繮,朝着左邊一條叉道,奔向繁茂叢林裏。北雙稍稍一仰斗笠,俯目掃視着地上的馬蹄痕……“朋友,你一路追蹤意欲為何?”忽然,一陣聲音從身後傳來。北雙不由心中一震:好厲害,對方已欺身於後,自己竟全然不知,緩緩的,北雙轉過馬頭,微微一笑道:“姑娘,此話是衝着在下説的?”凝眸望去,只見黑衣少女好端端的站在北雙近處,兩眸睨着北雙,泛着一片冷茫,瞬也不瞬的,身子靠着一棵大樹,頭微微偏着,兩腳一前一後叉着,一手叉在腰間,一手拿着一枝姆指大的樹林,慢條斯理的,一轉一蕩道:“樹林莽莽,見不着一點人跡,不衝着你,衝誰來着?”北雙咳了一聲,慢慢的道:“姑娘好説,路是大家的,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是風馬牛不相及,怎説在下跟蹤你……”“下馬!”不待北雙説完,黑衣少女右手一揚,手中的樹枝嗖的一聲,像一支利箭直射北雙胸前。出手之快,令人眨不過眼來,拿捏之準,令人咋舌。只見轉眼之間,樹枝已飛至北雙眼前。北雙心中暗喊一聲糟,猛地身子向後一仰,就在馬上滴溜溜的使出鐵板橋,堪堪躲過來襲的樹枝。“好哇!原來你是真人不露相,呵!我走眼啦!”黑衣少女一見北雙閃過自己一擊,一立身子,緩緩的説道:“説!説出你的名號,我冷麪黑煞不殺無名小輩!”北雙冷嗤一聲,跳下馬鞍,欺近一步,冷冷的道:“果然不出所料,姑娘就是頂頂大名的冷麪黑煞……兩個月來你連續毀了七大門派的三大掌門人,呵!不簡單!”黑衣少女見北雙答非所問,粉臉上蒙上一陣冰霜,兩眼漾起了一陣殺意,生澀的説道:“閣下是存心來挑樑子的了?別鬼鬼祟祟的見不得人!是漢子,摘下你的斗笠,説出你的名號!”北雙仰頭呵呵笑了兩聲,説道:“冷麪黑煞,你別抬名號,唬不了你的!來者不懼,懼者不來,我無影雙劍怕過誰來?”冷麪黑煞陡地一怔,瞳孔滑過一絲狐疑的神色,頓了一會,問道:“你就是江湖一鼎無影雙劍浪客北雙?”北雙脱下了斗笠,傲然地點了點頭。冷麪黑煞兩顆眼睛像黑夜裏的寒星,閃閃發光,瞬也不瞬的直盯着北雙,良久,撇了一撇唇角,方道:“原來閣下就是武林泰斗無影雙劍浪客,在下出道不久,對閣下的威名心儀已久,今能一睹廬山真面,幸何如之。”頓了一頓,緩緩接下道:“適才冒昧之處尚請見諒,有啥指教,敢請直説,在下洗耳恭聽!”北雙轉了轉手中的斗笠,微微一笑,道:“姑娘快人快語,在下汗顏不已,徒負虛名,實不值姑娘如此恭維。”説到此處,北雙停了一會,兩眸射出一股寒彩,慢慢的,一句一句説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姑娘對涼山派掌門人莫如虎放過!”冷麪黑煞一震,冷冷的一問:“敢情閣下是要插手七大掌門人之啦?”(此處缺數段)不錯,北海雄魔呂石安是武林黑道中響噹噹的人物,視人命如草芥,憑着一支狼牙棒打遍大江南北,罕有敵手,只見他聞言微微一笑道:“可不是,三年來一直記着你的恩典,耿耿於懷,沒齒難忘,焉能一死了之?姓北的,你説對嗎?”北雙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手中的斗笠輕輕的拋了幾拋,笑着説:“那能錯得了?你也知道你家少爺最討厭過眼忘懷的人是不?”冷麪黑煞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兩個魔頭竟像無所事事的談了起來!可是,一股濃濃的,粘粘的,濃的令人窒息,粘的令人屏息的——殺意,像那將落雨的烏雲一樣,慢慢的,又是很快的擴張,擴張……冷麪黑煞退在一旁,兩顆美眸如同兩顆寒星,瞬也不瞬的,摒住氣,靜靜的做坐山觀虎鬥。北海雄魔淡淡的笑了幾笑,也是淡淡的説,像是講述一件很輕鬆,很平常的事一樣!“兩個月前,總算聽到你的消息了,我很高興今天能見你一面!”説話之間,北海雄魔緩緩的取下腰際的狼牙棒,兩腳緩緩的移動着。北雙雙目瞪着北海雄魔,古怪的齜了齜牙,笑了笑,道:“是了,真的,是沒有錯。難得你這麼掛念你家少爺,真的,我現在明白我的耳朵為什麼燒得緊!”北雙慢慢的垂下了眼皮,忽然手中的斗笠朝着兩丈外的冷麪黑煞揮去。只聽斗笠象流激星電的向冷麪黑煞直竄,去勢之快,真令人咋舌!冷麪黑煞壓根兒沒想到北雙會來這麼一手,一眨眼就到胸前,不容轉念,冷麪黑煞猛地吸了一口真氣,雙掌當胸,嘿的一聲,就待推出……嘿!這可妙!只見斗笠陡地一頓,接着令人那麼不可思議的斜斜切向樹葉茂密的樹枝上。碰的一聲,樹枝激飛,樹葉繽紛,唰!唰!跳下了兩條人影。冷麪黑煞這可真呆住了,一覺不對勁,連忙一扭身,雙掌不由分説的,就向剛落地的兩條人影拍去!來人身手不弱,剛一點地便雙雙躍開,閃過了冷麪黑煞匆忙的一擊,但見隆的一聲,地上現出兩個窟窿。冷麪黑煞擺好架陣,冷冷瞥瞧去,心中卻不由忐忑的忖道——好傢伙,藏身於自己身後樹上,竟然不知!冷麪黑煞瞥了一下北雙,只見他似笑非笑地向她咧了咧嘴,雙手負在背後,悠閒地踱了兩步,咧口道:“原來是兩位猻猢離不了猴王,兩位可好?”兩者皆着玄青勁裝,腰間綁着七節棍,年約三旬面目酷像,清癯而又顯得蒼白、鼠目,鷹勾鼻子,嘴角漾着冷冷的笑意,殘酷陰毒的笑意。冷麪黑煞心裏不禁暗中叫道:是崑山二虎,楊賓與楊貴兩兄弟!——xmwjw掃描一兆OCR獨家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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