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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崔敏一直以為多爾夏只是説説而已,憑他的身份怎可能放低身段住在這種破舊的木屋裏?然而事實證明,他真的住下了。

    至於三餐的問題,他也是簡單解決,第一次他點了她的穴,離開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只要用膳時間一到,就會有豐盛的菜餚擺在外頭。

    瞧他現在吃得滿足,她反倒是一點胃口都沒。

    “趁熱快吃吧!”他睨着她那副倔意。

    多爾夏一對斜飛的眉充滿霸氣,雙眼深邃有神,鼻樑挺直、下巴剛毅有力……崔敏不得不承認,以外表而言她的確是個帥魅的男人,但是他的內在、他的心卻是陰狠無比這種男人,還真是殺他千刀都不夠。

    “別直研究着我,看我就會飽嗎?”他又一次口出佞語,“再這樣下去你不用動手就會倒下,還怎麼殺我呢?”

    崔敏轉首望着窗外,不希望被他的話語影響,但是那陣陣撲鼻而來的飯菜香,竟讓她很不中用的發出一聲腹鳴。她閉上眼,恨死自己不中用的腸胃,才抬頭竟瞧見他嘴角的淺笑。

    老天,為什麼要讓他聽見呢“餓了就吃吧!何必虐待自己。”他蜷起嘴角,酒足飯飽後,全身放鬆的靠在木椅上,眸光炯利地望着她。

    她瞪着他的笑臉。他説得沒錯,再不吃她真的會餓死,那就殺不了這個心如蛇蠍的男人。

    於是她挪向前,忍着疼痛捧起碗,困難地一口口吃着。

    她別開臉,不理會他的輕浮。

    “不用假惺惺。”猛地轉身,她想驅離他。

    “我是真心的,一點兒也不假。”勾起嘴角,他冷睇着她,“不要以為我可以一直忍受你的傲氣。”

    “那你可以離我遠一點。”

    崔敏這話才説完,手上的碗已被他奪了去,接着多爾夏便迅速地點了她身上幾處穴位,頓時她除了頸部以上,完全無法動彈“你……你……”她怒視他。

    “乖,把嘴兒張開。”他舀了一匙飯放在她嘴前,臉上絕魅的笑痕讓無法動作的崔敏看了不得不害怕。

    但是她仍是板起臉,不願在他面前屈服。

    “我的好姑娘,你未免太難伺候了?”多爾夏發現自己的好脾氣都快被她給磨光了,“若不是想查出你的底細,和你背後的主使者,我真的會殺了你。”

    “我向來獨來獨往,沒人主使我,至於底細,等你到了陰曹地府再問閻羅王。”她雖然只有腦袋可以動,但還是傲氣十足。

    “嘖嘖嘖,真是個嗆辣的女人,我正在考慮該不該再點了你的啞穴,為什麼説出口的話總是這麼難聽?”他狠眯起眸。

    崔敏閉上眼,“反正人已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隨便你了。”

    “我説過我不會這麼輕易讓你死。”

    “那你到底是一一”突然,她瞪大了眼,發現他竟用扇柄翻開她的領口,以內力彈去她的衣釦,“住……住手!”

    “把嘴張開。”他肆笑着。她好無奈,怕他繼續侵犯自己,只好張開嘴讓他餵了一口,然而這一口對她而言卻味如嚼蠟。

    “不錯,終於發現讓你聽話的好法子。”待她嚥下,他又舀了一匙,但是她又不合作了,於是他邪惡的目光再次瞟向她襟口的臼玉肌膚。

    這對崔敏而言還真是種天大的侮辱,漂亮的水眸不禁泌出一層霧氣。

    望着她眼眶滑下的淚水,多爾夏忍不住輕嗤,“怎麼哭了?不過是餵飯嘛!”

    慢慢地,他俯身,勾起她的臉蛋。

    彷彿知道他的意圖,崔敏用盡全力想撇開,然而被點了穴的她根本無法動作,只能任其宰割。

    當他無情的薄唇貼向她的臉頰,崔敏的心頭驀地一顫,只好閉上眼承受他的輕薄。多爾夏肆無忌憚地吮盡她的淚,從她微顫的雙唇便可窺知在她堅強外表下的脆弱……“如果你解了我的穴道,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她咬着牙,從兩片薄唇中進出這幾個字。

    “天,還真是令我害怕呀!”他勾起唇,“我就等着,等你把這碗飯吃了,應該更有力氣對付我。”

    多爾夏壓根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儘管知道她非常恨他,但他還是逼着她把碗內的飯菜全吃了。當碗見底後,崔敏説不出內心有多沉痛、多恨自己,為何她當初沒有一箭射穿他的心窩?更痛恨自己現在的處境,好像是個被他掌控在手的布娃娃,完全沒了自由意志“我吃完了,可以解開我的穴道了吧?”她冷着嗓説。

    “當然可以。”他輕輕一笑,隨即在她身上各處點了幾下,就見崔敏立刻鬆了口氣。

    看着多爾夏拿着空碗擺回桌上,她立刻利用這機會提氣朝他的背部擊出掌風一一他瞳心一黯,側身飛旋數圈,一一躲過她強勢的掌風,最後落定在她眼前,駢指如爪地扣住她的頸部。

    他神情陰晴不定地瞅着她氣喘吁吁又紅通通的小臉,“幹嘛這麼賣命呢?這麼希望我死嗎?”

    “對。”她知道已惹火了他,也不打算苟活。

    “到底你對我的仇恨是什麼?”儘管他覺得她是個有意思的女人,但也不至於想把這種危險人物留在身邊。

    “儘管我説了,像你這種將人命視為螻蟻的惡人也不會記得,更不會有任何感覺,如果不希望我再出手……就乾脆殺了我。”剛剛運氣過度,現在的她顯得無力又氣虛。

    “對一個拼命想死的女人我是不會成全她的,倒是可能用另一種方式。”他勾勒起一絲神秘微笑。

    “你要怎麼做?”她提防地問。

    “廢了你的武功永絕後患。”他一對利目如火,吐出的話果真讓她緊張起來,“要我這麼做嗎?”

    “你果然不是人。”她不停吸氣又吐氣,儘管很累、很虛弱,她也不希望再一次在他面前倒下。

    “無所謂你怎麼想,今天我就饒過你,倘若膽敢再造次,我是不會憐香惜玉的。”他在她面前握緊拳頭,蓄意嚇唬她。

    雖然崔敏神情中的傲氣仍在,但不難瞧出她臉上已出現懼色,就不知這男人會使出什麼可怕的手段。

    “你自行調息一下吧!”説完,多爾夏來到門外,神情氣悶。

    那女人簡直找死,再這樣下去難保她不會真的命喪他手中。

    而崔敏一顆心更是迷惑了,他不懂他為何不殺她,還逼着她吃、讓她自行療傷,難道他真以為她殺不了他師父,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為你報仇,將他加諸在你身上的痛苦,一點一滴的還給他多爾夏將近七天沒有任何消息,讓阿洛心焚不已,偏偏這時候亞勃為辦事而離開,讓他一個人失了分寸。

    “阿洛,你是跟大人一塊兒出府的,如今大人遲遲未歸,真是令人不放心,我看你還是去找找吧!”管家德伯將他急急找了來,劈頭就對他説了這麼一句話。

    “我也急呀!但是亞勃已派人在那兒看守了,大人如果在那裏一定會有消息傳回來。”阿洛直覺説。“無論如何總得找找看,難道你沒聽説最近上書房幾個大人都成了三教九流的眼中釘,八旗營提督去北方追寶也一去不回,大夥都説是被暗殺了。”瞧德伯説得煞有其事,阿洛整張臉都刷白了“暗……暗殺?”

    “沒錯,所以我才擔心大人的安危。”

    “這怎麼可能,傅大人的功夫與咱們爺兒不相上下,有這麼容易被暗殺嗎?”

    阿洛張嘴結舌地。

    “對方如果來陰的,誰防得了?”

    “説得是。”聽了德伯的話,阿洛決定走這一趟,“我馬上去找爺兒。”

    就在阿洛準備出發時,門房急急來報,“管家,佑義親王府義王爺與玉雅郡主來府邸拜訪大人,該怎麼辦?”

    “跟他們説大人不在,請他們回去吧!”

    “可是義王爺常年留守邊關,千里迢迢回京想見大人,這麼跟他們説好嗎?”

    門房壓低嗓説:“瞧他們僱了三輛馬車,大小行頭都擺在車上,人還大搖大擺的直接進入大廳,大概是要住在咱們這兒。”

    “天,現在府裏一團亂,他們這一來不是更不好收拾?”德伯直在原地踱起步來。

    阿洛想想説:“聽説玉雅郡主是老爺生前最中意的媳婦人選,義王爺在朝廷更是德高望重,絕不能怠慢。”

    “唉!説得是,我這就過去瞧瞧。”德伯無奈一嘆,趕緊到大廳招呼客人。

    一進廳裏,就見年近七十的義王爺氣派地坐在檀木椅上,而一旁嬌滴滴的姑娘便是他的孫女玉雅郡主。

    “義王爺、玉雅郡主,你們要來之前怎不捎封信呢?怠慢之處還請見諒。”德伯步進裏頭恭敬問候,“路上辛苦了吧?”

    “多爾夏不在?”義王爺挑起白花老眉。

    “是的,大人已離府七天。”

    “哦?他最近在忙些什麼?”自從多爾夏的父親慶武老將軍去世之後,義王爺總是以多爾夏的長輩自稱,天天搞的疑神疑鬼的,搞的人心煩。居然插手御史府的大小事,讓多爾夏非常不耐,好不容易義王爺被調往邊關,才讓他鬆口氣,沒想到他又回來了。

    “這……這是大人的事,小的也不便過問。”德伯即便知情,也不敢隨便開口,免得討罵。

    “既然這樣,我進宮時再問皇上。”義王爺回京後便直接過來這裏,還未進紫禁城覲見皇上呢“是。”德伯哈着腰,連抬頭都不敢,説正格的,大人雖然霸氣,但對下人倒是和顏悦色,不像這位義王爺,光看就讓他冷汗直冒呀“爺爺,我好累喔!”一旁的玉雅郡主終於開口。

    “呃……我已派人準備房間,等會就帶王爺和郡主去休息。”德伯擦着汗水,又道:“先喝杯茶稍等會兒。”

    “真是,手腳這麼不靈光,若是我當家,早辭退你們這些混飯吃的傢伙。”義王爺冷冷地説。

    “是……”德伯心想自己年紀都一大把了,在多爾府一待將近四十年,連老爺在的時候都沒這麼對他説話,義王爺卻……唉!心裏着實不舒服啊不一會兒,小廝進了大廳,稟告道:“德伯,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德伯立刻對義王爺爺孫倆説道:“房間準備好了,義王爺、玉雅郡主,快請跟我來。”

    “我們的行囊也儘快搬進來。”離開大廳前,義王爺又交代了句,可是威風得不得了。

    德伯趕緊應允,“是,我馬上命人去搬。”

    此時,他不禁在心底大喊:爺兒啊!你到底去了哪兒?什麼時候才回來啦經過一個禮拜的調養,崔敏的傷勢終於痊癒了,這是她受傷以來一直期待的時刻,唯有自己恢復力氣,才可能獲得自由。

    趁着多爾夏不在木屋內,崔敏悄悄來到門口想離開,再另覓報仇的機會。可是一到門邊,就見多爾夏正在不遠處提劍練武。

    看他似飛鷹在樹間穿梭,身影忽高、忽低,每一招每一式都如行雲流水般流暢犀利。

    看來她要取他性命得從長計議才行。

    收回心神,才準備進屋,他卻突然來到她面前,“傷已經完全好了吧?”

    “對。”她瞅着他。

    “想趁我不注意的時候開溜?”多爾夏早從她不定的眼神中看出她的企圖。

    “我……”崔敏緊蹙雙眉,索性承認了,“沒錯,逃不掉是不是要把我送進大牢?”

    “如果我真要把你送進大牢,又何必跟你在這種地方待這麼久?”剛練過武的多爾夏,全身充斥着汗水,散發出一股男人味兒,直刺激着她的感官。

    崔敏趕緊搖搖頭,告訴自己他該死,他本就該死,她絕不能因為他沒有殺了她而心軟。

    “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既不殺我也不關我,難道你一個堂堂左都御史大人真閒得願意陪我玩遊戲?”她才不信。

    “聰明。我當然不閒,一點兒都不閒。”多爾夏拭拭汗水,對她露出抹絕魅笑痕。想他身負皇命,得找出製造火藥的能人後代,此外還得進上書房為皇上批閲奏摺,怎麼可能閒“既然如此,那目的呢?”

    “當然是查清楚你的底細。”他扯開嘴角,“至於我會這麼順着你,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沒興趣知道。”她轉開臉,心裏卻充滿疑惑。

    “真不想知道?”

    多爾夏用扇柄掬起她的下顎,“那是因為我對你有興趣,不過如果你表現得太過分,我可是會好好的教訓你。”

    崔敏用力揮開扇子,“你不要太得意,我可一點都不怕你。”

    “是因為我還沒做出讓你害怕的事。”他扯開嘴角,“我説傲氣的姑娘,我勸你還是收收脾氣。”

    “你別以為可以一直這麼牽制我,就算殺不了你,我也會跟你同歸於盡。”崔敏真的恨死他臉上的那抹自信。

    她這句話果然惹惱了多爾夏,他勾起嘴角,灼熱的眼注視她無畏的眼神,“你活着就是為了取我的命?”

    “沒錯。”

    “哈……”他發出激烈的狂笑,“這麼説我們兩個人的命是連繫在一起的?我怎麼不知道我們這麼親密呢?”

    崔敏終於被他輕佻的語氣給激怒了,立刻運氣朝他出招,可是這一施力才發現她的內力像是被封鎖住,根本無法施展多爾夏攫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向自己,兩人的身子緊貼在一塊兒,“現在你該知道根本動不了我了吧?”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她的眸猛然瞠大,也因為這個發現讓她冒出涔涔冷汗,“難道你真的廢了我的功夫!”

    “廢武功太狠,我不會這麼做,只不過是讓你無法運氣罷了。”

    多爾夏以蠻力緊扣住她的腰,讓她怎麼也抗拒不了,而她發現自己的胸脯直擠壓着他剛硬的胸膛,頓時又羞又怒,恨不得雙眼就可以射出利箭,刺穿他的心。

    “可惡,放手,給我放手。”她拼命掙扎着。

    “既然你我是生命共同體,我又怎能放開你?況且,這不正是你下手的好機會?動手啊!”他咧開嘴,故意挑釁。

    “你這麼做覺得很得意?”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為什麼這麼篤定她殺不了他?“有天你會後悔。”

    “那我現在就要你後悔,為什麼要處處拂逆我的意思。”他赫然抱起她,直接擲向那張大牀,緊鉗着她的雙手。

    “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她的背脊貼着硬牀,淡漠的問道。

    “因為你撩撥了我,自然得付出代價。”他目光輕佻,唇畔的笑意慢慢擴大,渾身散發出一股邪氣。

    “我根本就沒有。”她緊眯起眸,微微瑟縮道:“你不是堂堂左都御吏大人,這麼做不怕令人不齒?”

    “我不在乎,我只想征服你。”他勾起嘴角,看着她水嫩柔蜜的小臉,“儘管你處心積慮想要我的命,我還是想得到你。”

    “你作夢!”她冷冷回睇着他。

    “好,那我們就試試。”多爾夏唇角的笑痕轉為陰鬱,下一刻竟俯身輕舔她柔白如雪的肌膚。

    崔敏渾身一震,卻無法逃避,只能任由他欺侮,但她僵硬的身軀説明了她有多恨他了。

    “你有男人嗎?”他邪肆地問道。

    她渾身發抖,冷睇着他,從齒縫擠出這幾個字,“當然有。”

    “有,是嗎?”他睇着她一笑,“那好,我會讓你從現在起,打從心底把他給忘得一乾二淨。”

    “你不要亂來。”她咬着唇警告他。

    “我多爾夏從不讓人威脅的,想得到什麼就一定要得到。”他審視她不屈服的雙眸。

    “輕薄狂徒人人得而誅之!”既然無法抵抗,她口頭上也不肯示弱。

    “好,我等着。”多爾夏輕哼,修長的手指輕畫過她的眉、眼、鼻,最後來到她優美的頸部,撩上她受傷的部位,“真的好了嗎?”

    “死不了。”她渾身僵住,冷睇着他。

    “那就太好了,那我就不必顧慮你的身子,也不必太温柔了。”

    説着,他便欺向她,用力扯開她的領釦。

    頓時,像雪似的白嫩酥胸呈現在他眼前,而他也毫不延宕地隔着肚兜撫弄這片柔軟的觸感。

    崔敏呼吸一窒,不管她怎麼漠視,都無法忽略這異樣熾熱的感覺。

    她不斷使勁想抽開自己的手,可是他抓得好牢,更糟糕的是,她的身子竟會因為他這種可惡的放肆撫弄,產生一絲陌生的燥熱。

    “你的男人是誰?”他幽深的眼望着她。“你……你管不着。”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在我看來你的身體比較誠實。”説着,他的大手鑽進她的粉色肚兜內,緊夾住她迷入的乳蕾,“呵!還真敏感。”

    她蒼白了臉,怎能容忍自己的身子被他輕薄了去,“住手,你……你未免太不流了!”

    “下流!是這樣嗎?”他索性扯落她的肚兜,讓她胸前兩枚嫩花毫不遮掩的盡露他眼前,跟着慢慢俯身一一她悶着聲直搖頭,多種情緒瞬間湧進心裏,讓她既羞又窘更想死,“不要……不要……啊!”

    多爾夏的兩片唇驀然吮住她胸前那蕊綻放的蓓蕾,含在口中挑弄。

    “呃……”崔敏緊閉上眼,一雙粉拳緊緊握住又鬆開,滿腦子已成了團漿糊。

    潛意識告訴自己,他可是殺害師父的仇人,她絕不能臣服在他的撩撥下,於是僵着身子,不讓自己在他懷裏軟化。

    他邪魅的嘴角彎起,起身望着她那對默然的眼神,“想裝是吧但是你的身體卻全然背叛了你。”

    他的雙掌緊握住她高聳的凝乳,指尖輕輕滑弄過那對令他着迷的櫻果,直見它突然挺立,在他眼前敏感的顫抖。

    “多爾夏……我恨……唔一一”

    她的小嘴猛地被他覆上,並強迫她張開雙唇,就在這瞬間。他的長舌立刻鑽進她的小嘴裏,態意的掠奪、翻攪,玩弄着她青澀的小舌。

    他的吻讓她的腦子亂成一團,身子也跟着酥軟了,而他也成功撩撥起她的慾火。焚燬她的理智。

    “我非常懷疑你的男人到底怎麼對你,你好像一點經驗都沒有……”他幽魅的眸笑睇她一臉暈紅。

    發現他終於放開了自己,她立刻空出一手攻向他,即便她的內力被鎖,依舊使盡全力揮打他。

    然而,她的雙手再次被鉗住,他欺近她的臉邪笑道:“知不知道,現在潑辣的你看來更美了。”最後他的視線落在她不停彈動的豐乳上。

    “你……”崔敏真想死掉算了,卻也只能咬着唇,冷睇着他。

    “想對我説什麼?是不是要告訴我,你已經愛上我了?”他眯起眸,隨即站了起來,“趕緊整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在今天之內我得趕回北京城。”

    回眸再對她綻放一抹笑,他這才走出門外。

    崔敏愣愣地看着他離開,再看看自己半裸的身子,想起剛剛他對她熱情的挑逗,那份羞辱充滿整顆心,對於未來他還會怎麼對她,她更惶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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