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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魔手搞怪

    才隕水歸壑,寂然無念心。南行有真子,被褐息山陰。石路瑤車散,松門寒景深。吾師亦何授,自起定中吟。田橫率先發問道:“蛾舞!你公然挑釁韓易及楚申兩人,是否早知他們就是‘鬼門’潛於本村的‘血魅鬼’?”蛾舞坐於李色塵右側,忙採跪姿大禮回答道:“田老爺子!孫媳婦不知韓、楚兩人原來是‘鬼門’中人,因其雄性的‘血魅鬼’破體而出才曉得的!”田橫聞言一呆,大家更是如墜五里霧中,摸不著頭緒。虹螢坐於李色塵左側恭聲道:“田老爺子!咱們姊妹故意藐視韓、楚兩人,乃因嫪侯爺早已得知情報,他們是呂不韋丞相收買的奸細,命我等找機會剷除,所以才會有輕蔑‘老奴隸’的不敬言辭,冀望各位長老海涵!”這是機密要事,虹螢公然示眾,因此博得大家的信任與尊敬,然而魏圜卻疑竇叢生問道:“兩位姑娘!韓、楚既然是呂相的密探,為何會與邪惡的‘鬼門’組織牽扯在一起?莫非他們本是‘鬼門’的一份子?”蛾舞不矜不躁地嫣然答道:“魏老!根據嫪侯爺的情報顯示,呂相和‘鬼門’的關係淵源頗深,可惜苦無明確的證據。很可能是呂相收買了韓、楚二老以後,才利用‘鬼門’邪術侵佔了他們的肉體,如此就更好控制了!”這種説法令大家頓然醒悟,並且使得人人自危,也斷絕了呂不韋以後收買村中長老或者奴兵的投機份子,做為密探的便捷之路,實在高明。李色塵雙眼一抹詭異,故作嘻哈狀伸出雙臂摟在蛾舞和虹螢的粉肩,問道:“唔,呂不韋權傾朝野,與列國百家的正邪各派皆有交情,他既然和邪派名家的‘鬼門’頗有淵源,不知嫪侯爺與邪派的哪家門派,建有十分良好的關係?”坐於左側的虹螢,舉袖抿嘴斜瞅著李色塵,媚聲道:“掌門人,奴家只是一名‘劍娘’,哪能參與嫪侯爺的機密大事?這可要您親訪嫪侯爺時,自己去問嘍!”李色塵明知她們也是邪惡大派“妖門”的一份子,因為各區長老們齊聚一堂,不便當場拆穿其謊言,以免她們危害旁人;反正是衝著自己來的,日後慢慢看著辦。李色塵的思緒方落,頓覺自己摟在虹螢的左臂開始很不老實地滑在她的腰間,大展五指,不斷地撫摸跪坐於小腿上的臀溝,還想一直深入她的臀溝中緊夾的那處寶地……主座後面是一道木質屏風,根本沒人看見李色塵那隻左掌偷香的醜態。那隻來自第三層“夜魔天”大魔王的“玉魔手”真的好色!其手掌所發出的熱度及其五指施展的力道適中,連天界的王母娘娘都難以抵擋,更何況是一隻小小的螢妖女人身。虹螢被李色塵在大眾面前從其背後猛吃豆腐,先是一愣,轉為驚喜,暗歎李郎真是色膽包天,偷香竊玉的本領的確高絕,隨即擺臀迎合著那兩根指頭深入桃源寶地,去探勘那肥腴的山谷……如此高絕的挑逗指法正在進行中,令虹螢感受舒暢無比,一股春潮不禁從下方泉湧般激噴而出……這口枯井早已無人探勘,也非一般凡人能有這種本事測其深淺,如今春液已然汩汩而出了……“喔……”虹螢雙頰霞燒地忍不住輕啓檀口,聲若鶯啼般冒出聲來,渾身無力,粉肩依偎著李色塵的寬胸上,令坐於右側的蛾舞發覺她的失態。“螢妹……你怎麼了?”虹螢渾身酥麻得根本無力回答,蛾舞只見她在桌面下的臀部不停地如浪搖擺,這正是她的金光罩門,怎會被什麼東西輕易地闖入?李色塵也滿臉通紅,十分尷尬,忙將摟在蛾舞肩頭的右手抽回,反手擒住那隻好色的左掌,要它安分一點,別在眾目睽睽之下,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左掌才這麼離開虹螢的背部臀溝一下。竟聞得虹螢驟張檀口,細聲道:“不要啊——”這一聲“不要”,真不知是不要停,還是不要偷吃她軟豆腐?可能只有她自己心裏有數了!虹螢猛地回過神來,又道:“蛾姊……好厲害的‘玉魔手’!果然傳言不假……”蛾舞聞言雙眸春潮乍現,驚喜道:“螢妹……你真的確定是那隻‘手’?”田橫在座位上望著虹螢玉顏緋紅地偎於李色塵的胸膛和蛾舞在竊竊私語,便關心問道:“虹螢!你是否受傷了?要不要請村中大夫過來檢查一下?”蛾舞忙回話道:“沒事……虹妹只是有點累……”話都還沒講完——李色塵一臉羞窘地霍然雙手負背起身,掉頭而去,丟了一句話道:“我出去方便一下……”大家只見李色塵一臉古怪,一個轉身隨即快速離去。但奇怪的是,大家見到他的右手居然攫擒著左掌腕,而左掌上的五指卻用力地捏著屁股,這不痛才怪?哪有人會這樣呢?田橫望著李色塵如此怪異的行徑,好像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忙將大家驚訝的眼光拉回自己的身上,道:“各位!大家親眼目睹蛾舞及虹螢的武功了得,確有這份能力輔佐掌門開山立派。現在韓、楚兩位領導人身亡了,請在三日內由他們的長老指派人選共商大計。”韓、楚二區的長老們齊聲鼓掌附議。魏圜精明地向蛾舞詢問道:“蛾姑娘!嫪家本是出自呂相的食客隨從,如今嫪家有秦國太后在背後大力支持,致使呂氏大權已略為旁落,難道呂氏不會反撲嗎?不知蛾姑娘有何看法?”論起政治,是男人家的較勁舞台,就是親如父子、兄弟也會因重大的利益而反目成仇,更何況呂、嫪兩家本是主僕關係,人盡皆知,所以這個問題引得人人注意蛾舞的回答,也視為她將來協助李色塵的一種考驗。蛾舞臉色凝重地回答道:“魏老!奴家認為咱們‘劍塵門’有嫪侯爺在幕後大力鼎助才能成局,大家在李掌門的英明領導下,於情於理都該站在嫪家這邊,責無旁貸!”魏圜不愠不火地微笑道:“蛾姑娘的看法,老夫不能説你不對,因為立身江湖首重情義;但是蛾姑娘可別忘了‘劍塵門’並非嫪侯爺的私人產業,嫪侯爺也不是李掌門的主公,況且李掌門乃是江湖十大名家之首‘道門’掌教黃石公的祖師伯,輩份極為崇高,並不亞於嫪侯爺,光是這一點,蛾姑娘應該心裏有數!”蛾舞聞言臉色一沉,與虹螢對望一眼,一時默然沒有回話,大廳氣氛頓時為之肅然。田橫眉頭一蹙忙問道:“魏老弟,你拐彎抹角到底想説什麼?”魏圜環顧大廳眾長老,嘆然道:“各位!咱們各區提供子弟兵加入‘劍塵門’,想與江湖百家爭鳴,必須付出生離死別的代價。然而嫪侯爺並未替秦國立下戰功即能稱侯,是靠什麼起家的……大家心裏都明白,所以嫪侯爺極力拉攏李掌門,當然是想利用他與呂氏的‘雜門’抗衡。但大家別忘了,李掌門和呂不韋的首席軍師——‘西昆劍王’虞刃寒是同門師兄弟,假如有一天呂、嫪兩家起了衝突……後果如何善了?”田橫卻微笑道:“魏老弟,嫪侯爺拉攏李掌門的目的,不外是有一天兩家若起了衝突,就由他們師兄弟出面擺平,相信可以化干戈為玉帛,這是大家所樂見其成的,也是秦國之福,魏老弟是杞人憂天了!”趙成打岔道:“田、魏二老的論點各有千秋,但老夫認為‘劍塵門’應採中立自主的立場,在江湖中爭一席之地,不要捲進了政治漩渦。待羽翼稍豐之後,再做打算了。”魏圜冷然道:“趙兄的論點根本無法立足!百家爭鳴的目的,皆是各為其主,意圖稱霸天下;眾皆以背後的諸侯靠山為恃,否則將處處遭受排擠,甚至會被併吞消滅。”姬昭排眾而議道:“各位!‘降國村’就如列國的小版圖一樣,只要發奮圖強,團結一致對外,就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現在只認同李掌門一人而已,必須由他來主持大計,我沒有什麼其他意見了。”各區長老紛紛發表看法,雖然各自陳述建言,卻雜亂無章,然而蛾舞及虹螢卻能看出大家確實擁戴李色塵,這是開山立派的必備條件。李色塵已出去了頓飯時間,為何還沒有回來,如此爭辯的場合就等他回來做個總結,否則要如何散會?蛾舞對著虹螢使個眼色,她即知此刻是該找回李色塵的時候了,隨即離廳而去。李色塵衝出了庭院,躲在岩石堆砌的假山洞之後,找了一塊拳大的石頭持於右手,將左掌放置於巖地上,氣呼呼地用石塊猛砸了數下,竟然毫無損傷。李色塵對著左掌怒目橫生,斥責道:“操你個祖宗十八代!打從我七歲起,你就時常掀女孩子的裙子;十二歲起,你又常常莫名其妙而無預警地去偷摸女人家的屁股,害我揹負了‘小色鬼’的臭名!如今又故技重施,好在我機警才沒有當眾出醜,我是前輩子欠你的呀?讓我如此難堪!”李色塵的左掌居然不聽使喚地閃躲其右手石塊的攻擊,突然間攫住了胯間的生殖器,令他再也砸不下去,否則真會“完蛋”了。李色塵感覺一痛,面紅耳赤咒罵道:“你又搞什麼鬼?快放手!”那隻“玉魔手”居然在生殖器上又捏又擠地套動,看起來就像李色塵在自瀆一樣,怪異非常。不瞬間,胯間的龍杵勃然而怒,撐得褲襠好似一座小帳篷,而“玉魔手”仍然緊握不放繼續玩弄,又好像欲對李色塵暗示些什麼事?李色塵知曉“玉魔手”不畏刀劍的剛猛,想不到操作自己的龍杵居然如此地温柔摩挲,難怪一般女子無法抵擋它的五指魔力?令他油然而起一股性衝動,全身酥麻地渾然忘我,癱坐於巖面上。李色塵大呼受不了地沉吟舒爽一聲,全身打個顫抖,叫罵道:“他奶奶個熊!別搞了……我雖對女人有‘玉簫不泄’的本領,卻難擋你‘魔手’的能耐……你再套動,褲子可是粗布做的,會弄傷了我的傢伙……等會兒丟精弄濕了褲襠怎麼出去見人?我已經知道你的用意何在了……還不快停手!”“玉魔手”果然聽話地離開胯間,卻於巖地上彈指而出四個字——以欲降妖。李色塵與“玉魔手”本為一體,有心連心的默契,當然瞭解他的用意,但其行為太粗魯了,時常用無法理喻的手段來預警,有時確實令人啼笑皆非!李色塵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問道:“這招有用嗎?會不會因你太好色了……故意誆我去做?”“玉魔手”又伸指簡捷寫道——肉體有效!李色塵一看就懂,明白只要是女人的肉體,絕難逃其魔手的淫威,卻覺得一陣噁心忙,問道:“喂!你奶奶個熊!我施展‘靈眼’見到蛾舞及虹螢的蟲類妖靈,就倒足了胃口……哪能提得起‘性’致?不像那個‘鬼淫女’附在田路的肉體上,我尚且可以勉強地抱一抱。”“玉魔手”的五指握拳,卻用大拇指塞進了食指和中指的間隙,比個做愛的姿勢,令人發噱。李色塵見狀,訝異道:“你是説與妖靈做愛……會很爽?”“玉魔手”在巖地上輕輕點敲,表示猜對了。李色塵不以為然地揶揄道:“你這隻色魔手,簡直是胡扯蛋!又在騙我!你不像我有男人的寶具,可以任意發揮……你拿什麼去爽?”“玉魔手”忽然將五根指頭豎立地面,在原地彈動緩步遊走而止。李色塵一頭霧水地臆測道:“你的意思是説……只要在女人的身上撫摸……你就很滿足了?”“玉魔手”翻個身,立即握拳向上,好像搖頭説著:“不是!”李色塵訝愕沉吟道:“不是?你用烏龜走路的姿勢……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玉魔手”整條手臂突然彈起來,摸撫著李色塵的腦袋,再輕敲其頂門,又順滑至心臟處而止。李色塵脱口道:“我懂了!你是説要專心一致,才能修至靈魂出竅……但這是我的事……與你跟妖靈做愛有何關連?”“玉魔手”忽然離開心口處,大拇指和食指捏成一個小圓圈,停在李色塵的耳垂邊,食指突然一彈,“啪!”地輕脆一響。李色塵痛得哇哇大叫道:“你奶奶個熊!時常彈我的耳垂説我笨!我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出你的心意?別用這種懲罰來羞辱我!”“玉魔手”凌空回掌化爪,瞬間又攫住了李色塵的生殖器,五指驟張地一陣亂抓,瞬間導入一股熱流,令他氣呼呼地大罵道:“色魔手!你幹什麼?再胡搞瞎搞地亂來,總有一天要從肩膀上砍掉你!”這麼一唬,“玉魔手”好似害怕般居然不動了?令李色塵習慣性地摸撫著左臂,暗歎手臂回到身體的感覺真好。他覺得胯間龍杵有點痛疼發燙,反正假山石洞中沒有外人,立即褪下了褲子,低頭循著洞外透進來的微光,檢視一下自己的生殖器。乘地隆咚!龍杵居然硬挺通紅如棍,不但如此,而且棍身的青筋暴突有若顆粒般交叉橫互,形狀有如一根超大的玉蜀黍!李色塵自己也嚇了一大跳,氣得跺足暗罵“玉魔手”如此缺德,方才渡了一股熱勁竟教龍杵變了種?怎會這等醜陋?李色塵忙用雙手捧著超大的玉蜀黍,低頭湊著光源想要詳查一遍,這樣變種的龍杵,以後怎能用?眼前的光源一暗!李色塵警覺地抬頭一望!虹螢已然出現眼前,一雙翦水秋瞳閃動著螢芒,於黑暗洞中顯得特別妖異,居然湛照著李色塵胯間那變形的龍根,亦激出貪婪愛慾的異采。再笨的人,也曉得虹螢當下在想什麼!李色塵當場羞窘得想挖個洞鑽進去遮醜,忙將褲子拉上來,怎料胯間的傢伙又大又長,匆忙之間根本拉不上來。他慌忙地轉身背向著虹螢,羞窘得無地自容,又忙拉著上衣,卻仍遮不住那根朝天的寶貝;乾脆就地半蹲,怎料被大傢伙頂到了腹部,還真難受!李色塵於慌忙之間的憨態十足,實在可愛極了,更讓虹螢怦然心動,深深著迷,雙眸螢芒大熾,淫意更濃……但是轉過身去的李色塵,根本看不見虹螢爍灼的雙眸流轉著強烈的愛慾螢芒……“你……來幹什麼?”虹螢呵咭浪笑一聲道:“奴家……就來幹你的大傢伙……”李色塵聞言一呆,而精靈機警地就想跑!“嗤!”一聲凌厲指勁,破空傳出,迴盪於斗室般的人造巖洞之中。李色塵被虹螢點了穴道,卻仍保持著蹲姿無法動彈,但心中發慌,脱口道:“大膽!快解開我的穴道……”虹螢扶著李色塵平躺地面,李色塵眼睜睜地看她褪儘自己的衣褲,又見她一個旋身,有如魔法般展露出雪白如脂胴體,香噴噴的羅衫、羅裙滿洞飄揚。李色塵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脱衣脱裙,居然能這麼快?一件五彩羅裙飄呀飄地,精準地覆蓋在李色塵的臉上,這下子什麼都看不見了!他的耳畔只聽見虹螢浪聲淫笑道:“李郎!奴家自從奉了嫪侯爺之命,已是您的人了……而夫妻間享受魚水之歡,當然要大膽放開來做……況且方才您先用手指,挑逗得奴家春心蕩漾……您這根天下至寶,奴家可要先行享用了!”五彩羅裙下傳出了李色塵呼吸混濁的聲音,卻不見其嚴辭拒絕,而他胯間那根好似玉蜀黍的超大龍杵,已然通紅地顫動不已。再笨的女人,也知道李色塵現在最想幹什麼!——武俠吧掃校,獨家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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