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被子的遮掩,舒梓嫣身體上的反應全然都隱瞞不了,抵着小可愛的尖挺蓓蕾,還有底下小內褲上淺淺水跡,都讓楊墨非腦中突地空白一片。
原本,他只想吻過她以後,就帶她去吃早餐,可是她不肯合作,還用可愛的小耳朵來誘惑他,勾引他,抵擋不住地吻住她的小耳朵,他只打算吻一下,再吻一下就會撤退。
可是,現在她這副模樣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怎麼可能再撤退得了?雙腿間的男性一瞬間像回應她似的硬起、勃發,抵在她的臀後,蓄勢待發。
舒梓嫣呼吸一頓,因為感覺到臀後的東西,更因為他火熱得快要將她整個焚燒殆盡似的墨眸,只是被他這樣的看着,她居然
有一種快要被他吃掉的驚栗感,然而,就跟看恐怖電影一樣,越怕,越要看,完全的挪不開視線。
接下來,是繼續,還是抽身而去?
舒梓嫣有信心,只要她抽身而去,楊墨非絕對不會壓着她逼她繼續,他就是一個這麼自制力過人的男人,可是她一點都不想抽身而去,因為,她也想要這個男人。
那天晚上未完成的歡愉,教她的身子記憶至今,而且底下隱隱傳來的騷動暗示着她,如果今天沒有好好的得到滿足,又不知下次他碰她時,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所以她抬手,在他的視線下,脱去上身的小可愛。
飽滿的豐盈,微微挺翹,因她脱衣的動作而晃動着,一晃一動之間,牢牢地吸引住他的目光,而頂端的粉色蓓蕾,如櫻花初綻似的粉嫩,教人不禁喉頭髮緊、發乾。
饒是楊墨非的自制力再好,再冷靜,也無法抗拒喜歡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寬衣解帶,無聲地誘惑他。
他自制全失似的挺起身,靠近她,輕嗅着屬於她的髮香,鼻尖在她頸間頂弄,唇也無法抗拒地在她的頸項上輕吻。
大掌在她的纖細的腰際摩掌,而後蜿蜒而上,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揉弄着那軟得不可思議的飽滿,他玩弄着那挺立的蓓蕾,時而輕扯,時而捏弄.一收一緊之聞教她橋吟出聲。
黑眸看看她享受似的闔上眼,俯下頭,將被他玩得嫣紅的小果,整顆的含入口中。
濡濕又熱燙的感覺包裹着敏感的乳尖,舒梓嫣困惑地睜開眼,而他則在這個時候,開始吸吮起口中那顆可愛的小東西。
舒服的快感從那裏流竄而來,她仰起頭,忍不住地輕哼出聲,難以言喻為什麼,這感覺似乎比上次來得激烈,是因為現在的他們已經明瞭了對方的情感,所以才會變得那麼激烈嗎?
發覺她的不專心,楊墨非懲罰似地輕啃着她,滿意地聽到她喚濘出聲,大掌撫上另一側被冷落的飽滿,肆意地玩弄個遍,然後再換邊,吸吮輕啃,直到兩邊的小果都被他玩弄得變成嫣色的成熟小果,才肯罷休。
腿間密處的騷動越來越明顯,教她忍不住的抵着他,磨蹭着,那感覺很淫亂、很色情,但她顧不了那麼多。
舒梓嫣的腦袋裏現在空白一片,無法思考,事實上,這種事也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順從心底的慾望,靠着人天生的本能。
耳邊傳來一陣聲響,她狐疑地看向他,不確定是不是他發出來的,可是他沒有回應她,只是雙手都來到她的臀上,捧着她,用力地將她壓向他,而後重重地磨蹭起來。
他這樣,比她自己蹭他時來得舒服,可是那不夠,遠遠的不足夠。
她脱了他上身的t恤,露出他教人垂涎的好身材,她仿效着他剛剛玩弄她胸部的動作,一一地回報在他的身上。
耳邊聽着他一聲又一聲壓抑的喘息,她頓時很有成就感,她也有能力教他受不了的。腿間的綿穴,泛着濕意,她比剛剛更濕了,他的動作讓她的小內褲濕得更徹底,感覺到自己的反應,她有些羞,但卻不肯停下來。
她還想要更多更多,想要他的全部,所以她主動撐起身,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的衣物脱掉,而後抬起下巴,挑釁地看着他,她不知道,男人是禁不起挑釁的。
楊墨非墨眸更黯,她的所作所為會教她整個後悔,但已經到這個地步,兩人都箭在弦上了,所以他們兩個統統都沒有後退的路.
在牀上跪起,他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牛仔褲的金屬鈕釦,拉下拉鍊,而後連同內褲也一併地脱掉。
看着他赤裸的身體,舒梓嫣並沒有羞得別過臉去,反正她看過,而且,還在他的強通下摸過。
想起那夜的情景,她便氣惱,便不服氣地握住他的手,擱在自己的腿間,想用同樣的方式來作弄他,但她卻不知道,他有多麼地不介意她這樣做,她的主動,只是讓他更興奮。
他輕笑出聲,在她不依的嬌咳前,他獎勵似地吻住她,他的吻很濃烈,會讓她昏昏然,躺在他的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
她繃直了柔軟的身子,體內被一波波的熱流沖刷,久久無法平復下來。
舒梓嫣腦袋一片的昏沉,她無法思考,只是被他這樣的抱着,她感到莫名地平靜,好似她天生就屬於這裏,就該被他抱住似的。
屬於他的男性,還深埋在她的體內,沒有因為已經完事了,而抽回去,她皺了皺鼻尖,這樣被撐開的感覺,既暖昧又讓她睡得不好,所以她扭了扭臀,想將他擠出去。
然而,就因為她這樣的舉動,讓原來已經平復下來的男性再一次地硬了起來,在她的體內膨脹變大,再次將她撐開。
她難以置信地抬起小臉,“木頭你……”
“再一次。”楊墨非沙啞地説,緩緩地退出她。
男性白濁的體液,混和着她的處子血衣以及水蜜,在他退出時溢出軟穴,那情景,色情得教人無法呼吸。
“我不要!”才做這麼一次,她的腰就酸得挺不起來,還有雙腿間,大腿內側的肌肉繃得痠痛,如果再來一次,她怕她接下來的幾天都不能夠好好走路。
她掙扎着往後退,可是卻還是被他大掌一翻,整個人趴在柔軟的牀面上。
“木頭,人家的腰好酸,那裏好脹,下一次再要好不好嘛?”逗不得已,舒梓嫣連撒嬌也搬來出來用,只求能夠逃過這一次他的回應,是重重地、深深地將硬挺的男性埋進她温暖的綿穴裏。
她氣一岔,差點被嗆到,眼見自己的撒嬌居然一點成效也沒有,她怒不可遏地尖叫起來:“木頭,你這個……啊!”
他卑鄙地在她説話時,重重地頂了她一下,教她連話也説不出來。
她不忿,一次又一次地想開口罵他,甚至想伸手打他,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就是被他折騰得連下牀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趴在牀上,任他為所欲為。
新仇加舊恨,上一次已經讓她狼狽得見不了人,這一次還不顧她的抗議,“狼性大發”地將她吃幹抹淨,連一點肉末、一根骨頭也沒有留下來。
她悲憤地咬緊牙關,發誓一定要讓這根木頭後悔。
只是,當雙腿又被分開,已經敏感到一碰便會溢出水蜜來的軟穴再次被闖進,所有的悲憤,所有的情感,統統都只剩下翻騰的情慾,久久不息。
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下去了。
剛被壓在牀上完成一場痛快淋漓、縫縫纏綿的熱烈歡愛,舒梓嫣無法不咬着浴衣衣袖,發出太過“性福”的悲鳴。
有些事真的不能嘗試,因為一旦嘗試過了,所帶來的後遺症,可能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解決,尤其當枕邊人正在放年假,無所事事時,那感覺更深。
這段日子,只要兩人相處一室,這木頭,就算她什麼都沒有做,他都可以突然發情,將她壓在最近的地方,就來一場火辣辣的歡愛。
起初,她承認,對性的好奇讓她一次又一次答應他,讓他吃,可是怎知道他的胃口越來越好,一天一次也不足夠,早晚各來一次還不夠,偶爾還要來一點甜品。
真的夠了。
看着身旁這個一臉饜足的色狼,所以男人,饒是木頭如楊墨非也會成為禽獸,她有着深深的體驗。
舒梓嫣忿忿不平地瞪着他,如果她現在有力氣的話,她一定會一腳把他踹下牀,只可惜,剛剛那場瘋狂的性愛就已經將她所有的力氣用光,現在她連抬起腿來都有問題,更何況是踹他一腳。
楊墨非一手將她拉到自己胸膛上趴着,心底有着一股説不出的滿足感。
他也知道,她怨慰自己的過度需求,事實上,他也很無辜、很無可奈何,但只要一見到她,他就好像一隻發情中的野獸一樣,總是按捺不住地想抱着她、壓着她,索取她的身子。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有着如此強烈的渴望,然而只要看到她,他所有的自制力或者是冷靜便全都消失似的。
他胸膛上傳來細細的啃咬,她生氣時,總愛咬他,以為她那兩排貝齒可以咬痛他,可是他根本就不將那一點點的力道看在眼裏,相反,那細細的啃咬,更像是挑逗着他隨時可以燃燒起的慾火,而且越咬,火燒得越旺。
但她真的是累了,這段日子裏,面對他無時無刻的需求,她早已經筋疲力竭,連眼眠底下都浮現了兩片黑雲,所以,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開口道:“你再咬,我不保證我不會再來一遍。”
他只是平靜的陳述,可是聽在舒梓嫣的耳裏,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活生生、血淋淋的威脅,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就被他威脅到?當下,貝齒咬得更用力,狠狠地好像要咬下他的一塊肉似的。
不聽話的女人,他已經警告過了,但她卻一點也不聽教,堅持要咬,堅持要點火,那麼也就別怪他不客氣,再次將她壓倒。
“木頭,我不要了!”當她被高大的身軀壓在沙發上時,她終於遲鈍的意識到自己又作錯了決定,連忙求饒,連御姐的氣勢也不維持了。
“我説過什麼的?”楊墨非低問,一隻手掌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徐徐地揉捏着。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可以再做了……”氣勢、骨氣什麼的,現在全都是屁,如果能保住她不再被吃,她什麼都願意做。
楊墨非微微勾起唇,怎麼越看她越覺得她這般的可愛,簡直想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裏,讓自己能夠擁有全部的她。
不過,見到她居然這樣孬種的裝可憐,想必她真的是累了,不然以她的性格,只會狠狠地踹開他,又或者會反客為主的跨在他的腰際,用更火熱的姿勢來迷惑他。
所以,他鬆開她胸前的大掌,從沙發椅背上拉過她的浴袍,替她穿上,而自己則裸露着身子,走進浴室裏淋浴。
坐在沙發上的她,看着他的壯碩的背影,以及挺翹的臀,那具身材的確是會教人垂涎三尺,而那男人是屬於她舒梓嫣的!
虛榮心被滿滿地滿足了,她趴在沙發上,以為自己臉上是傲嬌的笑,卻不知她是傻傻的笑着。
陌生的鈴聲冷不防響起,她困惑地四周張望,發現原來是他不曾響過的電話。
看了看關上的浴室門,舒梓嫣抓過電話,拖着虛軟的雙腿走到浴室拍門,“木頭,你的電話在響。”
浴室內的水聲戛然停止,然後門被打開,氰氫的水蒸氣從內湧出,楊墨非就站在這片氰氫的蒸氣裏,猶如一尊教人直想噴鼻血的性感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