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加上身形的優勢,將安雪璃壓在身下,不由分説地便吻住了她。
好吧!他承認這昏迷記是他故意耍詐假裝的,雖然有點老套,不過卻很好用,讓他達到了一親芳澤的目的,也讓他們之間變得毫無距離。
安雪璃眨着茫然的美眸,腦袋像當機一般無法運轉,一時間無法看清這驟變的情況究竟是真,還是她的幻覺?
藍斯趁着她暫無反抗的能力,恣意地吻着她粉嫩誘人的唇瓣,品嚐着她甜如蜜津的滋味。
半晌,她終於從過度震驚中反應過來。
「你……」她想確定他是真的沒事,還是假的,卻正中藍斯的下懷,讓他靈活的舌成功入侵她的檀口,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惹得她渾身如熾鐵般火熱。
感受着他熱切的吮吻,那猛烈的需索令她輕顫連連,胸口越來越熱,所有的力氣彷佛經他的吸吮而從身上抽離,四肢酥軟無力。
思緒飄飛間,她訝異地意識到,對於他的吻,她不但不厭惡,甚至……還喜歡他身上專屬他的氣息!
她情不自禁地融化在他的撩撥之中,原本不知該如何放置的柔荑早化成藤蔓,攀上他的頸項。
她的香氣、她的柔軟、她的體温,在在讓他產生了迫不及待的佔有慾,藍斯知道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讓她深深着迷的女人。
就連她羞澀的回應,也能將他體內原始的情慾挑撥的高漲……
「請……請問你們沒事吧?」
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喚醒了正吻得難分難捨的兩人。
藍斯本來不想理會的,想繼續沉醉在温柔鄉里,只可惜佳人喪失的理智已經被喚回,嬌羞的她更是如驚弓之鳥般一直想將他推離,迫於無奈,他只好惡狠狠的瞪向自以為好心的程咬金,咬牙切齒的回了聲:「沒事!」
程咬金先生看到藍斯像是要宰了他的模樣,也嚇到了,趕緊摸摸鼻子走人。
是他兒子説有個姊姊跌倒了,他才好心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是剛剛看到的畫面卻不像有意外發生,不過問問總放心點,沒想到……沒想到……算他雞婆!
程咬金先生走後,藍斯仍不捨就這樣讓她的柔軟離開他,於是將他的下顎頂在她的頭頂上,兩人的喘息聲濁重紊亂,氣息逸滿彼此鼻間。
雖然埋怨着程咬金先生的壞事,藍斯卻也感謝他的適時出現,因為以他們剛剛那樣的激情,他可能會忘情的就在這裏要了她!
沒想到對於情慾向來控制自如的他,居然會因她羞澀的勾挑而忘情至此!
她可以感受到他精壯胸膛的起伏,緊繃的身體似乎在極力抑制什麼,而她,除了嬌喘不休外,也深怕被他發現到她的心因他而狂跳不已。
真不敢相信,如果剛剛那位先生沒有出聲,他和她可能就在這光天化日下上演限制級的畫面了。
剛剛的吻算是她的初吻,第一個如此深切的擁吻,而他也是第一個人侵她身、心的男人。
以前她也曾被其它男人追求過,也一度從牽牽小手,進展到下一階段,但往往都如蜻蜓點水般,點到為止。
這是她的問題,以前交往過的男人,好一點的她可以勉強接受對方的擁抱,但到了可以親吻的階段時,在對方的唇瓣碰到她的瞬間,就會被她反射性地推得遠遠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能忍受,説她是有恐男症也不至於,因為她可以很自在的與異性共處一室,也可以接受他們的擁抱,只是就沒有再下一步了。
像現在,依偎在他的懷抱裏,讓她有種歸屬的感覺,想起他們初相見時,她可以毫無猶豫的投入他的懷裏,原來在那時,她的身體就已經知道他的懷抱是她的等待。
現在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在他靠近的時候,她的心跳就會失序;為什麼一想到要離開他,濃濃不捨之情就會翻湧而上;在知道她可以繼續留在西雅圖時,內心竟莫名的狂喜!
還有前不久看到他被幾個小女生親熱圍繞,體內翻騰滾滾的酸味,真的是因為她在吃那些小女生的醋!
原來他竟然可以這麼輕易的操控着她的喜怒哀樂!
在第一次見面時,他讓她的身臣服於他,而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的心就這樣毫無預警的一點一滴淪陷於他。
他真的好過分!怎麼可以讓她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愛上他!?
過分、真的過分,第一次他欺瞞他的身分,這一次又裝昏騙她,還三不五時的威脅、捉弄她,而她竟然還傻傻笨笨的去愛上他。
安雪璃猛地將藍斯推開,徑自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瞪視他道:「你又騙我!」
甜蜜温馨時刻結束,審問開始!
唉……
藍斯嘆息着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他當然要為自己的狡詐辯解一下:「我沒有騙妳!剛開始時我真的昏迷着,後來聽到有個甜美的聲音在我耳邊哭喊着:『藍斯,你快醒來嘛!我還沒試過做你的女朋友,你不能出事,我不要你出事,你……』」
「住口!不准你再説下去了!」越説令她雙頰越是滾燙,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痞子大亨!
「好,不説!但我説的都是事實,我可以發誓。」説到做到,藍斯馬上舉起右手發誓,「如果我又騙妳,那我……」
安雪璃沒讓他的毒誓説出口,急忙拉下他的手,睞了他一眼道:「明明就騙我,還敢發誓?你當真不怕打雷時打到你身上?」口裏雖斥責着,但話裏卻有着擔心。
她允許他騙她,她不希望他發生什麼意外,今天這樣的體驗有過就好,再來一次她肯定受不了!
聽出她對他的關心,更令他喜上眉梢,既然聰明的她這次沒有上當,那他只好乖乖承認:「我保證下不為例!」
反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眸光一斂,嘴角邊的玩笑也漸漸收起。「那妳答應要做我女朋友的事?」
這件重要的事他可一直謹記在心。
「那……那是我騙你的!」安雪璃的臉一紅,慌亂的想收回被他握得發燙的手,急於否認方才情急脱口而出的話。
他可以騙她,她當然也可以呼攏他。
「真的嗎?」藍斯一個使力,讓安雪璃逃不開,反而落入他的懷裏。他摟住她柔軟腰肢,讓她朝自己貼近。
「或許我該用剛才那個方式……」藍斯對她眨了眨眼,再瞟了眼草地,「讓妳確定一下是不是騙我的!」話一落,他當真低下頭,緩緩向她逼近。
「不可以!」她連忙後傾,倏地摀住自己的嘴唇,就怕他又再當眾表演一次。
望着他湊近的俊臉、深邃的眼眸、薄而有型的唇,她想不受他影響地調整呼息,壓根是不可能的事,心跳只有愈來愈快,呼吸愈來愈亂。
她……投降就是,反正他是她生命中的剋星,遇到他,她心甘情願!
「好啦!做就做,你快放開我啦!」
「要做什麼啊?」他故意再問一次。
「你……」看他斂起了笑,誘人的綠眸深深地凝視着她,魅人的眼眸中,綻出一抹不尋常又曖昧的光芒,讓她嬌顏又飄上紅雲,心慌意亂地説:
「就做你的女朋友啊!明知故問。」
她慌亂的樣子是如此可愛,他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開她?
於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再次偷了香,不過也僅止於此了,雖然他想做的是比這個多更多,無奈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但他知道他不會等太久的。
「走吧!我的女朋友。」
「討厭啦!不要這麼説啦!」很怪耶!
雖然嘴巴埋怨着,但安雪璃的心裏卻是甜滋滋的,真沒想到今天他和她之間會有這麼大的改變,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不這麼説也可以,但以後不準妳再騎腳踏車了。」看到一旁站立的腳踏車,方才驚險的畫面瞬間浮現在藍斯的腦海。
「為什麼?」某人似乎忘了剛才發生的事。
「因為妳不會騎!」
「我會!」安雪璃不甘被看扁的回道,「只是……直的路會,彎的路不會。」還有太窄的路不會,車太多的地方也不會,即使只有兩輛車她就覺得多,嗯……就這樣了。這些話她沒説出口,因為這些是她剛發現的。
好吧!她承認她不會騎車,但也不能禁止她!
「愛逞強!」藍斯撫着她的頭髮輕笑道。
「來吧!我載妳。」藍斯走過去牽起被他丟在一旁的車,檢查一下確定沒問題後才跨上去,騎到她面前,拍拍前面的橫杆,示意她坐在那。
「坐這!?」會不會很奇怪?他坐後面,她在前面,他雙手得環着她握着手把,這姿勢有點……有點曖昧耶!
「難不成妳還想自己騎?」
不不不!她想起了剛才緊張的心情,現在仍心有餘悸。
「我可以用走的,不一定要騎車。」一雙眼看看單車上的橫杆,再看看藍斯的手,她覺得用走的是最好的辦法。
藍斯看出安雪璃的顧忌,直接説道:「都是我的女朋友了,跟我共乘一輛車還這麼害羞!」
「我……哪有!?」
好吧!她承認她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她做他的女朋友才幾分鐘的時間,還不習慣嘛!
「那就上車吧!」順着她的話,他不讓她有反悔的機會。
嗯!?她怎麼有種上當的感覺!
唉……既然話都説出口,只好……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算算日子,今天應該是她到西雅圖的第三個月的開始,也是她成為藍斯女朋友滿一個月的時間。
該怎麼訴説這一個月呢?
他帶她探訪西雅圖每一個角落,品嚐華盛頓最香甜的蘋果、酸甜的紅莓,乘着渡輪欣賞美不勝收的海岸,以及令人驚呼連連的賞鯨之旅。
她也很喜歡靜靜的和他坐在飄滿咖啡香的街頭,喝着濃醇香的咖啡,欣賞着西雅圖滿街的藝術作品,雕塑、噴泉、一面又一面漂亮的磁磚牆壁,享受着屬於西雅圖的浪漫,以及和他在一起的浪漫!
這一個月安雪璃過得甜蜜而快樂,戀愛帶來的迷人神采在她美麗的臉上更添嬌豔。
而該怎麼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呢?幸福美滿是最簡單也最貼切的形容,好希望這樣的幸福可以持續到永遠永遠!
當然這一個月來,她和藍斯之間的關係也有了很大的改變,而這個改變……是幾個小時前發生的,想到仍令她臉紅心跳不已!
週五下班後,他帶她去享受了一頓美味的海鮮大餐,再漫步在星光閃耀的海岸邊,最後回到家中,一切一如往常,而事情就在書房引爆的。
老實説和藍斯交往後,她看那些陳舊案件的進度也明顯落後,她真的很不應該,但也儘量彌補,所以回到家後,她就帶些文件到書房閲讀,字典她已經用不到了,因為她已經有一本活字典可以供她隨時使用。
而那本活字典,當然就是她的親密愛人──藍斯。
以往他們常常在書房一起度過靜謐的夜晚,她看着她的法律案件,而他有時會帶些公事回家,有時則會畫些新車的設計圖,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他還會設計車子,她的他真的好棒!
而那個改變就在她拿着不懂的英文字前去問他時發生,兩人四目交會,感覺一道強力電流閃過,然後事情就發生了!
以前他們也曾擦槍走火,就像那次在公園草地上發生的情況一樣,但都因她害羞兼害怕而在最後一刻煞車,但今晚情生意動引發的情慾波濤,卻徹底吞噬了她的羞怕。
原來和自己深愛的人有了關係,是這麼的美妙且難以形容!
雖然第一次讓她疼痛難忍,但在他細心柔情的撫慰下,一切開始變得美好。
第二次原本預期會疼痛,直到他保證絕不會有像第一次那般撕裂的疼痛後,她再一次享受情慾的歡愉。
第三次……好美、好快樂,他帶她到了絢爛的幸福殿堂!
她在他的帶領下,從一個不懂情事的女孩,蜕變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而那個帶她體會情慾美好的男人,現在就躺在她身邊。
身體經過休息已經好多了,而睜開眼看到深愛的人就在身邊,心裏只有濃得化不開的幸福。
安雪璃小心翼翼的側過身,凝視着仍熟睡的藍斯,手指輕輕勾勒着他的俊顏,濃濃的劍眉、緊閉的眼是她最喜愛的綠眸、直挺挺的鼻樑以及性感的薄唇……
真不敢相信這就是她的愛人,她今生今世唯一的戀人!
只是她的戀人很壞,明明知道她等着他説愛,卻總喜歡捉弄她,老是説得語意不詳,雖然相信他是愛她的,但哪一個女人不希望從愛人的口中親耳聽到「愛」這個字?
真壞!為了懲罰藍斯的嘴硬,安雪璃決定要小小的報復一下。
「不知道這些新冒出來的鬍渣拔不拔得起來?」安雪璃目標瞄準藍斯下巴後,決定試一試,相中一根比較長的鬍渣,拇指、食指便向前進攻,只可惜半路便慘遭攔截,計劃失敗。
「妳意圖不軌喔!」藍斯瞇起綠眸,用着慵懶性感的嗓音佯裝質問。
「哪……哪有!」安雪璃想抽回手,卻被他抓得緊緊的。
「還不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哇!這句古代人説的話,想不到他這個外國人竟然説的這麼標準!嗯……有問題!
「你中文的造詣很不錯嘛!老實説,以前那些説不懂的成語是不是你故意裝傻,目的就是要捉弄我,對不對?」情勢逆轉,換她質問他。
「一半對,一半不對。」
「哪裏對?哪裏又不對?」
對峙的兩人,眼裏都滲着濃濃的笑意,心裏則想着,未來有對方的陪伴,日子將永遠也不嫌無聊。
「目的是讓妳愛上我,捉弄妳則是樂趣。」
呃!?可惡!他竟然把捉弄她視為樂趣,太可惡了!
「你……」安雪璃翻身一躍,將他壓在身下,掄拳展開復仇行動。
「啊!」只可惜她佔上風僅有片刻,下一秒換她被壓在身下。
「嗯……還是讓妳壓在身上感覺比較好。」話落,藍斯再將情勢翻轉回來。
「你……色狼!」她都忘了她身上什麼都沒穿,怪不得這色狼喜歡她在上面,好讓他看盡她所有的春光。
大色狼!她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咧!
不過──
「哈……啊……放開我啦!」
「救命啊!」
一陣嘻鬧後──
「耶!我贏了。」勝利的笑容在安雪璃美麗的臉龐上綻放,她將他壓制在身下,當然她也拿了被單遮住了自己的裸露。
藍斯仰望着笑得燦爛的她,不自禁的伸手輕撫着她帶着嫣紅的臉頰,語帶不捨的説道:「真捨不得離開妳。」
離開!?他的話令安雪璃臉色一凜,笑容頓失。
「你要去哪裏?」
「妳忘了上個星期我跟妳説德國有個汽車展,下個星期一我得去參展兩個星期?」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去,但這個展覽是汽車業中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盛事,也關係到鷹翼集團未來一年營運的方針,所以他不得不去。
德國!她想起來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兩個星期啊……」這麼久!
雖然她嘴巴上沒有説,但臉上表情已經將她心裏的不捨展露無遺。
「妳跟我一起去。」他也不捨她,所以她跟他去是最好的辦法。
安雪璃搖搖頭,她如果去,該用什麼名義?
她和他的關係,公司的同事並不知道,雖然他曾表示要將他們的關係公開,但被她制止,畢竟他們交往也才一個月的時間,太快了。
況且,他們之間還存有債務的問題,而她也還沒準備好面對公司可能出現的各種流言。
如果可以,她希望四年後再公開他們的關係,因為那個時候她就可以更正大光明地面對一切,但現在她還不行!
這個問題他們之前就談過,她告訴過他,她不能也不方便去,現在他再提起,從她的臉上仍看到她當初的堅決,嘆了口氣,他撫着她的紅唇説道:「我會盡早回來的。」
有時,他對她的固執還真的沒轍。
「嗯!」想到即將來臨的別離,安雪璃的眼眶不由泛紅。
鬆開緊握被單的手,她緩緩俯下身,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並輕輕的説道:「我會想你的,要快點回來。」
她的話令藍斯深深悸動,而他只能以更深切的吻代表他對她的承諾。
只是這一別,卻比藍斯預期的兩個星期還要再長一些。
「爸!」
「雪璃!」聽到許久不見的父親那依舊慈祥和藹的聲音,安雪璃不由得一陣鼻酸,特別是在她正遭受流言侵襲時,親人的聲音更讓她倍覺温暖。
今天是藍斯啓程到德國的第一天,但想不到他和她之間的關係,也在今天在公司裏蔓延着。
雖然只是揣測,但她已經看到同事們看她的異樣眼光,沒有人來向她求證,卻都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雖然還沒有什麼難聽的耳語傳到她這裏,但還是讓她的心情大受影響。
真希望藍斯趕快回來,真希望有他在她身邊呵護着,告訴她一切有他在。
才第一天而已,想不到她對他的相思竟然那麼濃、那麼深。
「怎麼了?聲音聽起來怪怪的!」今天女兒的聲音不像往常她打電話回來時那麼快樂,略顯沙啞的嗓音讓安正有些擔心。
「沒……沒事!人家剛睡醒。」不想讓父親操心,安雪璃連忙清着喉嚨,讓她的聲音一如以往,只是有些困難,只好轉移話題。
「爸,事務所最近還好嗎?」一個月要還一百萬美金,對事務所來説是有點吃力,她又不能在台灣幫忙,這件事常讓她牽腸掛肚。
「事務所還好,沒事!」安正很感謝所有願意和正信同甘共苦的員工,沒有他們的支持,正信度不了這個難關。
而最近又傳出個好消息,雖然不敢奢望能為正信帶來多少的幫助,但起碼這是個機會。
「對了!聽妳嚴伯伯説,嚴子傑前幾天打了通電話給他,向他懺悔他做的蠢事。」
「爸!是真的嗎!?」她真不敢相信,在事情發生兩個多月後,還能聽到這樣的事,「嚴大哥有説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嗎?」這是認識嚴子傑的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只能説他一時財迷心竅吧!」為了「錢」而自毀前程,真是可惜!
年輕的子傑不想在工作上腳踏實地,賺取自己應得的錢財,卻想一步登天坐享從天上掉下來的財富,但就在他擁有夢想中的錢財時,才發現沒有人可以跟他分享這一切。
而最可悲的是,這些冰冷的錢財得用他的至親、好友去換取,那讓他在午夜夢迴時孤單驚醒,才發現他做的事,真是不值啊!
「爸!那嚴大哥有説他現在在哪裏嗎?他……會回來嗎?」他會還給正信原本的寧靜嗎?
「他沒有説,妳嚴伯伯也在勸他趕快出面自首,他要怎麼做,還是得看他自己。」
「真希望他能早一天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