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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喜歡就好!”
葉東平的老臉紅的就像是塊紅頭巾一般,他知道妻子是看在兒子的面子上説的那句話,好在兒子是自己的,丟人還沒丟到外面去。
“這鐲子透光很好,難得綠的那麼滿,品質非常好呀,小天,你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女人對飾品都有着天生的嗜好,宋薇蘭雖然此時富可敵國,但是當她拿起那隻帝王綠的鐲子後,原本都放在葉天身上的注意力,忍不住也被吸引了一些過去。
宋薇蘭不懂得翡翠的定級,但她在商海那麼多年,對於世界上的定級奢侈品可謂是司空見慣的,眼界自然非比一般,一上手就看出了鐲子的珍貴之處。
要知道,這世上的珠寶雖然很多,但大多最頂級的珠寶飾品,基本上都是獨一無二的,就像是英國女王權杖上的那顆鑽石,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出第二顆來。
出於是中國人的原因,宋薇蘭對翡翠玉石之類的飾品也很喜歡,位於美國西海岸的住所中藏有不少,但卻沒有一件能與這隻手鐲相比。
見到母親喜歡這副鐲子,葉天也很高興,笑道:“在香港賭石得來的,您喜歡就行了……”
“小天,這鐲子很值錢的,媽收着了,謝謝你!”
宋薇蘭將手鐲帶到手腕上,白皙的皮膚和那種綠到極致的色彩相得益彰,將宋薇蘭的氣質襯托的愈發高貴。
宋薇蘭心裏明白,就這麼一隻手鐲,拿到拍賣行去出售的話,其價格最少要在數千萬人民幣左右。
這是兒子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宋薇蘭自然不會俗到去論其價錢的,日後她的身家都是兒子的,還怕補償不了?
不過宋薇蘭知道兒子手頭是沒多少錢的,對葉天能拿出如此貴重的禮物,還是感覺有些詫異。
“沒事·反正沒花多少錢。”
葉天憨厚的笑了起來,被母親誇獎,他心中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從小到大都沒有人如此和他説過話。
“您平時經常熬夜吧?”
葉天在母親的臉上看了一下,走回門口拎進來一袋東西,説道:“我看您氣血有些不足,這個東西可以治療陰虛體弱·神疲乏力,還能養顏美容,對您身體有好處,平時每日都吃一點吧。”
“這是什麼呀?”
宋薇蘭接過那個袋子,隨手打開後,看到裏面被保鮮膜包裹着的雪蛤油·臉上不由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小天,這個東西可是不好找,你這是真正的長白山林蛙出產的嗎?”
由於壓力過大,宋薇蘭曾經有一段時間會心悸失眠、盜汗不止,在致公堂的一個老中醫的指點下·服用了一些雪蛤油,症狀很快得到了緩解。
只是進入到九十年代之後,產自中國的雪蛤油卻是越來越少了,甚至有錢都買不到正宗的,宋薇蘭也不得不停用下來。
女人都是愛惜自己的身體的,尤其是像宋薇蘭這樣年齡的·更是在意自己的容顏相貌,所以見到這一盒雪蛤油,甚至比得到那隻帝王綠的鐲子還要高興。
“是長白山正宗的雪蛤油,您懂的真不少啊。
葉天點了點頭,這東西他原本有四盒,一盒拿給了姑姑們,另外一盒於清雅在服用·不算這一盒的話,家裏冰箱裏只剩下一盒了。
“謝謝你,小天,你要什麼禮物?媽媽送給你!”
接連得到了兒子兩件珍貴的禮物,宋薇蘭心頭的愉悦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述了·她未必在乎這些東西的價值,但兒子的這份情意·卻是讓她喜不自禁。
“臭小子,還挺會哄你媽開心的啊?”
見到宋薇蘭臉上發自內心的笑容,一旁的葉東平忍不住有些吃味,他陪着妻子好多天了,也沒見妻子笑的那麼開心。
“我什麼都不缺……”
葉天搖了搖頭,説道:“我只希望您能和父親生活在一起,讓我們的家像個家,這就足夠了!”
葉天兒時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和別人家的孩子一樣,父母一起帶着他出去遊玩,不過隨着年齡的增長,葉天的願望只是希望一家人能在一起生活而已。
聽着兒子的話,宋薇蘭的心就像是被一雙手給揪住了,猛然間感覺到十分的疼痛,連忙點頭説道:“好,媽····`·媽媽答應你,以後媽媽就住在京城了,再也不離開你們!”
“好,好,以後咱們一家三口就生活在一起了!”
要説最激動的人,還不是宋薇蘭,而是一旁的葉東平,此時他才感覺沒白養了這兒子,關鍵時刻真的能頂的上啊!
聽到葉東平的話後,宋薇蘭的臉上忍不住現出一絲紅暈,她知道自己虧欠這父子倆的實在太多了,當下一手挽住了葉東平,一手挽住了兒子,三個人同時坐在了沙發上。
葉東平的注意力自然是一直都放在妻子身上的,而宋薇蘭卻是像看不夠一般的打量着兒子,三人就這麼靜靜的坐着,在享受着那種不需要語言就能感覺得到的親情。
“叮咚!叮咚!”
一陣門鈴聲打破了房間裏的温馨,安娜的聲音從外面傳了出來,“主人,請問午餐是送到房間裏面嗎?”
“送進來吧,安娜,你也進來!”宋薇蘭談了口氣,説道:“安娜,讓你叫阿姨,怎麼就是不聽話啊?”
見到葉天奇怪的樣子,宋薇蘭説道:“安娜是我收養的一個孤兒,她小時候受到過一些傷害,我幫助過她,從那之後這丫頭不願意改口了……”
安娜的父親是個癮君子,在外面欠下了很多債務,在他吸毒過量死亡後,一羣毒販子尋到了安娜的家裏。
看着家窮四壁的房子,那些毒販將目光打到了安娜母女兩人的身上,安娜年輕的母親被迫去接客賣淫了,而五歲的安娜,則只能將仇恨埋在心裏。
那些毒販自然不會對個五歲的孩子多加防範,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安娜遇到了宋薇蘭,或許是緣分吧,她結結巴巴的向宋薇蘭講訴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出於一時憐憫,宋薇蘭讓人解決了那些毒販,救回了安娜的母親,只是那時她已經沾染了艾滋病,很快就去世了。
母親的去世讓安娜把宋薇蘭當成了唯一的親人,但就是固執的要叫宋薇蘭為主人,這十多年來一直都未曾改口過。
聽完安娜的故事,葉天點了點頭,説道:“這女孩命硬,天生克父母親人的,叫您主人卻是可以化解掉那股子戾氣。”
葉天之前看了一眼安娜的面相,只是中西方人種不同,他並不敢肯定自己推演出來的結論,但母親的講訴卻是證實了相術對西方人也是通用的。
“你這孩子,不允許在安娜面前這麼説。”
宋薇蘭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葉天,她撫養安娜十多年了,內心早已把她當成女兒來看待的。
“薇蘭,葉天可沒有胡説,他看相很準的,安娜願意那麼叫,就不要讓她改口了。”
對於這件事,葉東平絕對是和兒子站在一邊的,逆天改命那種事情葉天都能做得出來,看個面相算什麼啊?事關妻子的安危,他自然不敢大意。
“東平,你什麼時候也信這個了?”宋薇蘭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丈夫,記得年輕那會他可是最堅定的無神論者啊?
“咳咳!”
葉東平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對推着餐車進入房間的安娜説道:“不説這事,安娜,一起坐下吃吧。”
“不,我已經吃過了!”
安娜搖了搖頭,手腳麻利的將四副碗筷擺在了餐桌上,然後把餐車上的一道道菜給端上了桌子,自己則是站在了餐桌的一旁。
“身手不錯,不過比馬拉凱他們少了一股子殺氣。”
葉天從安娜身上能感受得到一股澎湃的氣血,這在女人身上是非常少見的,想來她應該是經受過極其嚴格和殘酷的訓練。
不過對於人體而言,西方的這種訓練方法其實並不科學,他們是在強行激發人體的潛力,使其在某一個時段保持住身體的最巔峯。
但過了這個時段之後,他們的身體就會走下坡路,其下場甚至要比國內那些修習外門功夫的人更加悽慘,沒有幾個能得善終的。
俄羅斯的那位拳王如此,馬拉凱和安娜等人也是那樣,當他們過了四十五歲之後,各種隱疾就都會顯露出來了。
“馬拉凱他們還好用嗎?”
聽到兒子提起那幾個保鏢,宋薇蘭隨口説道:“要不然我再僱傭他們一年跟着你吧?”
自從察覺到家族中有人想對兒子不利之後,宋薇蘭對葉天的安全問題就特別的重視,馬拉凱那四個人的傭兵小隊,已經是她所能僱傭到的最厲害的保鏢了。
“得,您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需要他們保護。”
葉天苦笑着搖起了頭,開口説道:“您要是想幫我,就把那三千萬美元的僱傭金支付了吧,我前段時間帶着他們做了些事情,答應提前和他們解除僱傭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