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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是對不住你了……”
葉天右手輕輕攬住了於清雅的腰肢,把她拉在自己的懷裏,左手則是拎着毛頭頭皮上的毛髮,直接扔在了腦後。
“吱吱!”
原本正愜意的感受着葉天體內真氣的毛頭,憤怒的從地上跳起來,竄到葉天頭上後,將他的頭髮搞的一團糟,看的於清雅咯咯直笑。
“別鬧,半支人蔘!”一把將毛頭從肩膀上扯下來,葉天開出了條件。
“吱······吱吱!”毛頭那寶石般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之後,不滿的搖晃着腦袋,伸出一個小爪子不斷比劃着。
“你小子都成了精了,一支就一支,自己去玩吧!”
等毛頭興高采烈的離去之後,葉天嘀咕道:“回頭把那一堆人蔘都給你,讓你小子吃個夠。”
反正自個兒只許諾了一根人蔘,那庫房裏還有不少人工種植的紅參呢,葉天這卻是和毛頭動起了心眼。
“你啊,和個動物都較勁,不許你欺負毛頭啊。”於清雅被葉天説的笑了起來,沒見過這麼無賴的男人。
“那我欺負你好不好啊?”
葉天壞笑着將手伸進了連衣裙裏,還沒等於清雅驚呼出聲,上面卻也是用嘴將其堵住了。
過了良久之後,一身急促的喘息聲在二人處響起,於清雅那張白皙的臉孔充滿了紅暈和嬌羞,看得葉天都幾乎要道心不穩了。
“還好道士不禁婚娶,否則老子一定還俗!”葉天可是有度牒在身的正兒八經的道士,每每念及此處,他都慶幸不已。
“來,剛才沒嚐到味,咱們再嘴個!”葉天拉了一把於清雅,正待再品味一下的時候,耳中一動將正在掙脱的於清雅給放開了。
“葉天,你再使壞,我……我就……”
於清雅正跺着腳的時候,抬眼看到宋薇蘭從中院走了過來,那臉色卻是愈發的紅了,“阿姨,您怎麼來啦?”
“葉天你又欺負清雅了?”
宋薇蘭是過來人,看到於清雅的臉色,哪裏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上前拉住了於清雅的手,説道:“清雅,他再欺負你,就告訴阿姨我來教訓他!”
“唉可憐我那老爸啊!”
聽到老媽的話後,葉天長嘆一聲,萬一於清雅要是被老媽教導成她那副樣子,自己日後可是沒活路了。
“臭小子,説什麼呢?”
宋薇蘭被兒子説的臉上一紅她知道自己和丈夫相處時的強勢都被兒子看在眼裏,不過外人何嘗又知道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樂事呢?
“得,您坐……”
葉天起身搬過一把椅子,説道:“您過來可不是教兒媳婦治夫之道的吧?有什麼事您説。”
“葉天,不准沒大沒小。”這次卻是於清雅看不過去了,在葉天腰上狠狠扭了一把。
宋薇蘭説道:“媽要出去一趟大概三四個月左右就能回來。”
“嗯?現在出去,我爸去不去?”葉天聞言愣了一下,眼睛在母親臉上打量了一番。
“你爸不去,他給你準備結婚的事,我在你婚前一定趕回來。”
葉天的婚期就定在2000年的1月1號,這也是世紀之交的第一天,這個日子是葉天親自選定的別人知道他的本事,也就定在了這一天。
距離這個日子還有五個多月的時間,以於清雅和葉天兩人的家世而言,確實需要現在就開始準備了,要知道婚紗照以及各種首飾的選定都是需要花費時間的。
原本像準備飾品這些事情,都應該是宋薇蘭這個當母親來做的只是歐洲發生了一些變故,她必須回去才能解決,這讓宋薇蘭對兒子又有幾分歉意。
“您稍等一下!”
葉天閉上眼睛,在心中推演起母親此次歐洲之行來,在他這次受傷之後,占卜之術也有精進,已經可以大致推斷出親人的一些禍福吉凶。
過了好一會,葉天睜開了眼睛,説道:“帶安娜回去吧,不過您往後幾年運程不佳,平日出行要多多注意,還有,半年之內一定要回來!”
葉天發現,母親財運極佳,但是別的運程就稍微要差一點,而且在一年之後,似乎還有一次較大的兇險,不過那時宋薇蘭應該回到國內了,葉天自有辦法化解。
“不用半年,三四個月媽一定回來。”
宋薇蘭點了點頭,有些歉意的看向於清雅,説道:“清雅,阿姨一定會給你準備一份最好的禮物。”
“您就別操心了,我早就準備好了,再説我們結婚就是小範圍的辦一辦,不用那麼鋪張的!”
葉天聞言笑了起來,他那副帝王綠和極品紅翡的鐲子,此刻就藏在廂房書櫃後面的保險箱裏呢。
而且葉天早就和於清雅商量好了,他們結婚就在老四合院裏擺上幾桌,把老丈人於浩然一家從上/海請來聚一聚就行了。
這也就是葉天施法將於清雅的命理給隱匿了起來,否則就是這個婚禮他也是不敢舉辦的,自古風水術師五弊三缺的説法那可是真實存在的。
“你的是你的,媽準備的是媽的心意,不要亂插嘴。”
宋薇蘭嗔怒的瞪了一眼兒子,説道:“你那婚禮就夠委屈清雅的了,媽給她準備點東西還不行嗎?”
“得,我不管,您準備把,對了,這東西您帶着,回頭找個紅繩掛在脖子上,千萬不要拿下來啊!”
葉天想了一下,從口袋裏掏出了兩個物件,將其中的大齊通寶遞給了母親,説道:“這是我師傳之物,您可十萬別搞丟了啊!”
也就是宋薇蘭,換成另外一個人,葉天絕對捨不得拿出大齊通寶的。
這玩意可是李善元傳給他的兩件法器中的一件,且不説其趨吉避凶的功效,就是大齊通寶本身的珍稀度,用價值連城來形容也不為過。
不過宋薇蘭卻是不知道這銅錢的價值,眼前盯住了葉天掌心裏的另外一個物件,開口説道:“兒子,你那個是什麼東西,能拿給媽看一下嗎?”
“這個?嗨,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從別人那裏得來的!”
葉天往掌心裏一看,頓時笑了起來,宋薇蘭説的原來是他上次在緬甸從日本人那裏搶來的那個玩意兒。
這個金屬物非銅非鐵非金非銀,葉天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打製的,但卻十分的堅硬,以葉天的修為想在上面捏出個指印都辦不到。
不過這玩意兒製作的十分精密,裏面那一排排的齒輪非常漂亮,葉天也就隨身帶着,沒事的時候拿出來把玩一番。
雖然葉天也知道這東西隱藏着什麼秘密,不過他問過許多人,就連大師兄和南淮瑾都不認得,所以也就只當個玩物了。
“葉天,你······你從哪得到的這個東西啊?”
宋薇蘭拿過那只有手指大小的金屬物,稍微一打量,臉上就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怎麼了?這東西有什麼古怪嗎?”
葉天心中一動,他知道老媽這輩子大風大浪見得多了,能讓她露出驚容,這物件一定不簡單。
“這······這是瑞士中央銀行sss級保險櫃的鑰匙啊!”
宋薇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兒子,“你從哪裏搞來的這個?這是第一代精工打造的,全世界一共只發放出去十把,你怎麼會有的?”
也難怪宋薇蘭吃驚,要知道,這種鑰匙是瑞士銀行最早一批運用現代科技製造的精密鑰匙,一共只有十把,每一把鑰匙都配備一個面積為十平方的保險櫃。
當鑰匙製造成功之後,馬上就會將鑰匙的圖紙給銷燬掉,也就是説,這十把鑰匙都是獨一無二的,即使是銀行方面,也無法打開那十個保險櫃。
而這些保險櫃的存放期限是沒有限制的,即使銀行倒閉轉賣,保險櫃也會得到妥善的安置,只要你持有這把鑰匙,就能順利的打開保險櫃。
瑞士銀行本就以信譽好著稱世界,基本上各國政要和富豪都會將其錢款或者重要的東西存放在那裏,但是像這種3s級別的保險櫃,卻非常人能擁有的。
這種鑰匙中加入了一種極其罕見的記憶金屬,由於質材稀缺,後來再也沒有打造過類似的保險櫃鑰匙。
最早發放出去的那十把保險櫃鑰匙,誰都不知道落在何方,掌握在誰的手中。
銀行方也對持有者進行了保密措施,所以很多世界超級富豪,甚至都不知道瑞士銀行曾經打製過這種規格的保險櫃。
宋薇蘭也沒有見過這種鑰匙,但是她有一次在瑞士銀行辦理保險櫃業務的時候,從那個白髮蒼蒼的老安全員手裏,見到過一次這種鑰匙的照片。
拿在手裏反覆打量了一番,宋薇蘭説道:“沒錯,你看這裏有個6字的英文,説明這是第6把鑰匙,兒子,你究竟從那裏得到的這東西啊?”
和葉天接觸越久,宋薇蘭就越來越看不透兒子了。
要知道,即使以她的身家去瑞士銀行辦理保險櫃的業務,最多也只能拿到2s級別的保險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