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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週末,一個令趙嘉柔緊張不已的日子。

    想起昨天下午前往試穿衣服時,鞏克樺一直坐在她身邊看着她禮服一件換過一件,在她看來,每一件禮服都是既昂貴又美麗,可是他卻可以挑出每一件的缺點,請求設計師再改善,甚至連縫紉師也待命在一旁,隨時準備進行修改。

    看着那一切,趙嘉柔發現自己原本用以餬口的本事在這一刻全都停擺了,只好任憑他與設計師擺佈着。

    想想,平常都是她為人打理這些,現在角色突然對調,她也倒是可以藉機從旁人的眼光中學習另一種格調。

    而她除了試裝外,並沒有忽略鞏克樺在一旁指揮若定的神情,他展現於外的氣勢不就是他專屬的成熟魅力?

    而此刻,她看着設計師為她帶來的禮服正掛在她蝸居的牆上,而她也正坐在椅上讓幾位設計師替她整理頭髮、畫上彩妝。

    “可以了,你看看。”整理好一切,趙嘉柔便被設計師推到鏡子前。

    她身上的禮服是簡單的純白色直簡裝,在腰間繫上一個蝴蝶緞帶,給人一種既修長又不失可愛的感覺。

    趙嘉柔頗為滿意地微笑着,也意外發現這位設計師與她的眼光倒是滿契合的,“好美……謝謝你。”

    “何止美,還有一份青春氣息呢!看看現在的你絕沒人敢相信你已經有個那麼大的女兒了。”設計師笑説。

    “青春氣息?”趙嘉柔搖頭一笑。她知道,鞏克樺是想從這樣的打扮中找回當年的她。

    “對,非常年輕、美麗。好了,我幫你叫車,差不多該出發了.”鞏克樺曾交代她一定要將趙嘉柔送到“縱情”,她可不能有所差池。

    “你忙,我可以自己去。”趙嘉柔不好意思再繼續麻煩她了。

    “不忙不忙,鞏四少爺給我的酬勞都可以買下我一整個禮拜的工作天了。”她笑了笑,接着拿起手機打電話替她叫車。

    不一會兒,計程車載着她們一塊兒前往“縱情”,直到“縱情俱樂部”外面,趙嘉柔就被圍在外面的人羣給嚇到了。

    “到了,嘉柔。”設計師拍拍她的肩,提醒她該下車了。

    “我知道。”她深吸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再裹足不前,她應該要勇敢一點。

    “時間已經到了,快走吧!”設計師見她都沒動作,忍下住又提醒了她一聲,“這種場面其實只在於習不習慣,只要你不把它當一回事就行了。”

    “嗯,我知道。”趙嘉柔朝她點點頭,這才打開車門跨了出去。

    可以想見,當她一現身立刻便吸引了媒體的注意,不一會兒大家全都爭先恐後的擠向她。

    就在她倉皇的不知該怎麼面對的時候,鞏克樺正好從“縱情”走了出來。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其中一名記者不知打哪弄來的消息,獨斷地就問説:“據我所知,這位趙小姐是鞏四公子的高中戀人,這次再度重逢,你們可有什麼樣的感覺?”

    趙嘉柔錯愕地看向鞏克樺,就見他疑惑地對她搖搖頭表示不知情,接着直接走向那名記者,“你胡説什麼?”

    “是我胡説嗎?我早打聽到第一位向你報到的就是她,也經過很嚴密的調查後發現,你們有着一段過去的戀情。啊!對了,我這裏還有張你們當年的青澀照片呢!”那名男記者挑起得意又狡猾的嘴角。

    鞏克樺眯起一對利眸瞪着那張照片,伸手就想搶過來,但那名記者卻以更快的速度將它給收進口袋,還很張狂地放話説:“我還知道,當年是趙小姐捨棄才剛發跡的‘鞏氏’,另覓了位美國金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嫁給對方,是不是?”

    當他這話一出口,所有攝影機和鏡頭全都一致轉向趙嘉柔,讓她頓時不知所措起來,只覺得自己像被出賣了,讓她當場就羞愧的逸出淚來。

    “不要!為什麼?難道這就是你報復我的手段,好讓我在這麼多鏡頭前無地自容?”她因為一時無法接受這種狀況,猛地甩開他的手。

    “我報復你?!”他匆而大笑,“我如果真要報復一個人不會用這麼蹩腳的方式,你不要上他們的當,快進去吧!”

    鞏克樺幾乎是用強硬的手段將她給拉進了“縱情”,趙嘉柔的力氣根本不敵他,三兩下就被他給硬拖進裏頭去。

    但一進去,她便立刻與他拉開一段距離,獨自一人窩在角落,任他對她説什麼她就是不肯聽。

    “隨便你,你要是愛待在這裏就待在這裏好了。”鞏克樺也火大了,那記者説的也沒錯,當初的確是她-情別戀、捨棄他遠嫁而去,他也的確很想報復,甚至恨不得將她捆回家,一輩子都不放開她。不過這一切他都忍住了,那她到底還要怎麼樣?

    猛地回頭,他正好看見有位其他會員的女伴走向他,“您就是鞏四公子?幸會!”

    “你是?”鞏克樺強壓下內心的躁怒,朝對方笑了一笑。

    “我是聯楷企業的執行秘書貝蒂。”她朝他伸出手。

    “貝蒂!”他大方地握住她的小手,“還真是可愛的名字。”

    “不知道我可有榮幸和鞏四公子跳支舞?”叫貝蒂的女孩早就撇下她自己的男伴,四處物色更瀟灑多金的男人。

    “當然可以,應該説這是我的榮幸才對。我叫鞏克樺,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別四公子、四公子的喊在嘴上,聽得我真彆扭。”他一手扣在女方腰上,雙雙親匿地步向舞池。

    趙嘉柔看着這一切,難受的緊繃着身子、垮坐在椅子上,不敢看向他們眼神中挑勾的那份曖昧。

    她不停在心底這麼告訴自己:趙嘉柔,不要這麼沒用,這情況你不是早就預知而且還司空見慣的,為何還要這麼難受、這麼沒用?要振作、要堅強!只不過在親眼目睹下,她還是無法抑制的心口泛疼,且疼麻了她整顆心。

    忍不住心酸的感覺,她已淚流滿腮……這時候前方突然傳來騷動,她遠遠的好像聽見有名女子在嘲弄了鞏家老二鞏孟勳一頓後便瀟灑離去,讓圍觀的所有人當場傻眼!

    好有勇氣的一個女孩!只可惜自己的勇氣卻不及她的三分之一。

    但是既然她沒有這份勇氣,也至少應該要有離開的決心!

    如今她已依約定陪他參加這場晚宴,她的責任算是已了,因此她拿起皮包,便想走出這裏,不過才剛踏出“縱情”,門外的守衞就將她硬生生攔下。

    “小姐、因為剛剛會場鬧了一些事,我們老闆臨時規定,進來要一對,出去也得要一對,對不起了!”守衞朝她客氣一笑。

    “老天!”趙嘉柔忍不住撫額一嘆,恨連老天為什麼也不肯幫她?

    當目光再調向鞏克樺與眾女子調笑攀談時的颯爽神情,這樣的他着實可以令所有女人着迷。趙嘉柔怕自己鼻酸眼紅的樣子讓別人給發現,因此她先繞到洗手間裏用冷水稍稍沾了下發紅的眼睛,不料一進去,卻正好看見一位女性清潔工在裏頭清理環境。

    隨即趙嘉柔靈光一現,上前問道:“請問……你如果要進出會場,容易嗎?”

    “我只是清潔工,當然容易了。”她笑了笑。

    看樣子她的年紀比她稍長個幾歲,身材雖然要微胖些,但應該……勉強擠得進這件禮服,於是趙嘉柔又説:“如果我想以身上這套高級禮服換你身上的工作服,你願不願意?”

    “什麼?小姐,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換衣服,然後出去?”清潔工也不笨,一下就猜到她的意圖。

    “對,你的意思呢?我的時間很緊迫的。”趙嘉柔看看錶,着急地問。

    對方看看她那件禮服,考慮數秒後就立刻説:“好,我跟你換。”

    “謝謝,真的謝謝你。”趙嘉柔又問:“在這裏換嗎?”

    “這裏不方便,我知道樓上有好幾間休息室,我們去那裏換吧!”於是她便將趙嘉柔悄悄帶上樓,兩人雙雙將衣裳掉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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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多小時過去,鞏克樺好不容易才從女人堆中脱身,但當他的視線再次轉向趙嘉柔所待的角落時,卻已不見她的人影。

    他一顆心驀地下沉,説不上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女人絕不會安分的待下。

    他隨即走向看守門口的守衞問道:“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一位身着白色禮服的女孩離開?”

    “這……至今離開的都是成雙成對的,我沒特別注意有沒有穿白色禮服的。”守衞抓抓頭,顯然有點為難。

    “那我知道了。”他突然想起樓上有休息室,該不會她上樓去了?

    接着他立刻往樓上奔去,敲了每間休息室的門,直到發現有間房間無人回應卻是上着鎖的,他才大膽開了口,“趙嘉柔,我知道你在裏面,快出來。”

    等了半天,她竟裝啞巴不出聲,他氣極的又説:“你一進來就跟我鬧彆扭,我剛剛……我剛剛不過是想讓你知道我不是除了你之外找不到其他人當女伴,而是……而是……”該死的,他對她説這麼多幹嘛?

    “我數到三,你再不開門,我可要撞門了。”他神情暴怒,不知情的人還真會被他這樣的語氣給嚇壞了。

    “行,你厲害,我要開始數了……一……二……”

    突然他聽見裏頭急急轉開門鎖的聲音,接着緊閉的門扉被打開,不過他看見的竟然不是趙嘉柔,而是一位身着她那件白色禮服,卻被衣料繃出一層層贅肉的女人。

    “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穿着這身衣服?”這下他可是更加怒不可遏了。

    “是那位小姐拿這件禮服跟我換清潔工的制服,我……我只是答應了她。”對方的嗓音都緊張得發起抖了。

    “什麼?這就是她的詭計?”老天!清潔工?看來這種計策唯有那個只會裝無辜的女人做的出來。

    “先生,你不要怪我,我只是……只是……”清潔工還想要接着解釋,不過鞏克樺根本沒心情聽她解釋,瞬間已直奔樓下,不顧守衞的阻攔便硬闖出俱樂部,立刻開車追人去了。

    直到來到她住處外,他耐住性子按下了她家電鈴,而這時正在屋裏的趙嘉柔則是渾身神經都抽緊了起來。

    “趙嘉柔,你怎麼可以説走就走,過去你不重約定,莫非你現在還是一樣?”他的口氣慢慢變糟,也變得更加嚴酷。

    趙嘉柔心想再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或許她應該要找個新住處搬家才是,省得他沒事就來大呼小叫,不但吵了鄰居安寧,更讓她難為情呀!

    看看躺在牀上甜睡的琪琪,她在她額上親了下便退出房間,在鞏克樺再次大聲叫嚷之前便將大門打開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已經都依約前往了,這樣還不夠嗎?”

    “呵,小姐,你的解釋好輕鬆呀!”他倚在門邊恣意一笑,“不過那還真不是我這個凡夫俗子能聽得懂的。”

    “你聽得懂也好,聽不懂也罷,反正我已經照你所説的去做了。明天我會將多餘的四十五萬退還給你。”她瞠着雙杏眸直凝住他的眼。

    “這就是你做人處事的邏輯?需要的時候什麼都答應人,當利用過了之後便一腳踢了對方?”説到這裏,鞏克樺立刻蠻橫地強行進入她的住處。

    “你這是做什麼?”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趙嘉柔連擋都來不及擋。

    “難道你要我一直站在門外嗎?”他反問。

    “我……”她沒打算要他站在那兒,而是希望他離開呀!

    “趙嘉柔,你別再耍我了,我可不吃你這套,這些年來我真的是受夠你了。”一進入裏面,他便將門用力合上。

    “我想你應該要快點忘了我,也不要再説那些似是而非的話。”她用力推着他的身軀,“走,你快給我走。”

    “你這個女人為什麼就是這麼傻?難道你看不出來……真是見鬼了!”他緊扣住她的小手,用力抱住她,心中更是暗暗發誓再也不要放開她了。

    “你不能……放開我!”趙嘉柔尖鋭地喊道。

    “為什麼不能?你不是已經離婚了?”鞏克樺緊掐着她的下巴,目光如炬,語意沉冷的質問道。

    “我離婚了跟你一點都沒有關係。”趙嘉柔現在只想和琪琪好好的過日子,根本不想成為他風流事件簿中的一個女人。

    “是嗎?你就這麼肯定?”他將她推向牆邊,刻意用自己堅硬的身軀擠壓她柔軟的身子。

    “別這樣,你以前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一股被羞辱的感覺讓她傷痛的淌下淚。

    “以前?你還好意思提以前?過去我就是太容易為別人着想,這才會讓人給刺傷,狠狠的刺傷。”他一雙眼炯利的盯着她瞧。

    “對,我是傷了你,但那又如何?因為你根本就不可能屬於我,不可能屬於我。”她激動的大喊,更流下傷痛的淚水。

    “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雲與泥是永遠不能比擬的,你懂不懂?”她深吸了口氣,瑩光閃閃的瞳心充滿了讓人愛憐的嬌脆。

    “你簡直在胡説八道!”他深邃的眼睛半眯着,不但危險又霸氣,更有兩簇火苗在他眼底閃爍跳躍着。

    這女人!説得好像錯都在他似的,什麼雲與泥?當初的“鞏氏”也不過是間小公司,即便他再富有,她也該瞭解他不是個勢利眼的男人。

    “我沒胡説,我們命中註定不能相守,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她抽噎了幾聲,又説:“你又不缺女人,何苦一直糾纏着我?”

    “我糾纏着你?!”鞏克樺緊捉住她的手,內心激動下已,“是你纏着我!這幾年來是你一直纏着我,纏着我的心不放。”

    “你……你説什麼?”她錯愕地看着他,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瞅着他,像要瞅進他的靈魂深處。

    尤其他那對灼熱且專注的凝眸競讓她感到極度的燥熱與不自在,而那隱藏在瞳眸深處的光影對她而言則太過危險……

    瞧她小嘴微啓,給人一種欲語還休的柔媚,更給他一股激勵的衝動……今天他一定要得到她!

    “我説你是我的,你早就該是我的!”鞏克樺冷冷的勾起嘴角.

    她憤而罵道:“你可恥!走……我這裏不歡迎你。”

    “不歡迎我?那只是你嘴上説的,只是你的身體是不是這麼想的,那就得試試才知道了。”他邪魅一笑。

    “你下流!”趙嘉柔無意識的伸出手,下一秒一道清脆的巴掌聲便響起!

    這聲響同時震住了兩個人,她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他頰上那道殷紅的五指印,她小臉瞬間震住,而他的五官則是畫出一抹蒼冷,周遭的氣氛突地變得好糟,甚至非常凝滯。

    然而可以想象的是,這巴掌已激起鞏克樺的怒火,“你真行,除了會瀟灑離開之外,就只會用巴掌對付我?”

    “對不起,我……我只是……”

    她直往後退,想退回房間躲起來,可他的動作更快,緊追而上她的腳步並緊抓住她的皓腕,“你要去哪兒,想躲回房間是嗎?”

    “我……”

    “這個主意不錯,我們將要做的事確實不適合在這裏進行。”他望着她想奔去的方向,那裏就只有一間房,於是他用力將她拉了進去。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她在他強力的壓制下拚命甩動着雙手,眼底更寫着滿滿的駭意與不安……就不知道他要怎麼對付她?!

    “你放開我,不要做讓我更加憎恨你的事。”她仍極力想讓他住手。

    “憎恨?!好個憎恨,反正你對我從沒有過好感,那我今天就讓你恨到底吧!”説着,他猛地將她推上牀,以自身火燙的身軀壓住她嬌軟的身子。

    “別……”感受到他身體的體温直壓迫着她,以及他身上那股獨特的青草味道直撲她鼻息,她的心居然忘了抗拒而漸漸酥麻了……

    下一瞬間,他的長指竟探向她的衣領,她胸口一繃,接着便聽見衣釦被扯落彈向地面的聲音。

    她的臉孔愈來愈紅,呼吸也愈來愈急促,正煩惱着該怎麼脱身的時候她那蜜凍般的唇已狠狠給覆鎖住了。

    他狂熱如火的舌就此長驅而入,索取屬於她的甜美津露,貪婪地享受着她美妙的滋味。

    可知現下這些,全是他多年來痴心妄想的感覺,他早就發過誓如果再次遇到她,他絕不會讓她逃開。

    “天!你的味道真甜。”他嗤冷笑着,狂舌還不忘邪氣地逗弄她的小巧丁香,纏綿地與她緊緊糾纏着。

    “我……”她深喘着氣,不自覺的嬌吟了聲。

    儘管她知道這樣不對,但是在她眼前的人可是她心底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她根本沒有能力去抵制他在她身上所製造的熱情。

    他是這麼的充滿渴望、眷戀和狂野的温柔……

    “你好甜!”他眯起眸,目光深鎖着她,“像你這麼甜美的可人兒,我真不懂你的前夫為何要捨棄你?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聽他這麼説,她便忍不住悲從中來,“你別管我們……”

    “好,不管就不管,反正現在我只關心我們之間,其他的我都不想管。”他謔笑地撇撇嘴,熱唇接着往下移動,慢慢扯開她已掉了好幾顆釦子的襯衣……

    “不……你不要這樣……”

    他的唇徐徐慢慢貼向她的渾圓,她整個人好像都快燒了起來……

    趙嘉柔輕吟低喘,每每呼出的氣息都是這般香郁,宛如處於般舞動他體內急流的血液,使他眸底泛出了星火!

    接着他竟解開她的胸衣,感受着她軟熱握在掌心的感覺,“天,你好柔軟……”

    “啊!”對於他的挑逗她仰首輕呼,身子突地一繃。

    “怎麼樣?很棒的滋味吧?”他抿唇一笑。

    趙嘉柔嬌嫩的身子還不曾讓男人這麼觸碰過,清純如她,又怎敵得過他的熱欲挑逗?!

    “別……”她細啞了嗓音。

    “你説什麼?你的拒絕怎麼聽來卻是這麼煽情?”她脆弱失神的眸,無形中熾盛他的慾火,更激起他潛意識裏想要征服她的慾望。

    隨即。他迅速俯身緊握住她的柔軟……

    “啊……”她竟然發現有股快慰在她體內不斷髮酵,引發她全身的輕顫。

    天!她到底是怎麼了?

    “嗯……”趙嘉柔閉着眼,虛軟的身子已控制不住地貼近他,小嘴也無法自主地吟出誘人心動的嚶嚀。

    “你真的好美……”鞏克樺眯起眸,聞盡她身體的馨香之後,他的手開始往她的腿間遊移……

    “不……住手!”趙嘉柔立即羞赧的喊道,雙手緊抓住他堅硬的手腕,企圖推開他。

    “噓……”鞏克樺拉開她的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敏感?一點都不像已經結過婚的女人。”他直盯着她銷魂的眼,指頭在她身上撩撥着情慾,她柔嫩的肌膚軟得讓他愛不釋手……

    “別……不行……”她嗓音虛軟,可恨的是她居然讓他這樣的可恥手法給激得渾身戰慄,一股陌生卻又舒服的感受直在她體內衝擊着。

    “為什麼不行?”他調戲般地擰揉着她誘人的雪膚。

    “啊……”趙嘉柔整個人弓起身,小嘴喃喃低泣。“不……我……”

    “你到底想説什麼?”他低下頭對住她的眼,嗓音粗嗄瘩啞,“你有多誘人你知道嗎?”

    她全身上下散發着屬於女人的迷惑香氣,持續勾引着他雄性狂野的慾火。

    “我……我……”她明明要他離開,可為何吐出口的話卻是這麼的嬌俏誘人?!

    “你想要我是不是?”鞏克樺故意徐徐挑逗着她的敏感。

    他低首,吮吻着她的小嘴。

    在他的誘哄下,趙嘉柔聽話的獻上她的唇,下一秒她的小舌便被他給銜了去,他熾熱的唇與她的緊緊相貼。

    他迷亂地解着自己的衣裳,讓自己與她一塊兒袒裎相對。

    兩具赤裸的身軀就這麼緊緊纏住,他充滿男子氣概的身軀、糾結的胸膛、堅硬的雙臂,讓她小鳥依人地窩在他身下。

    “我要你……”他緊摟着她,瞬間欺上她的身子。

    “不可以這樣,我有件事想告訴你……”明白了他的意圖,她急於想告訴他關於自己的秘密。

    然而,她才開口,鞏克樺已剋制不住的狠狠要了她。

    “呃……”趙嘉柔抓着他手臂的小手緊緊一掐,小臉隨之皺起,淚水也從眼角紛落下來。

    然而,更感到震驚的人卻是鞏克樺,他瞪大眼看着她那張疼痛的五官,瞬間定住所有動作,緊咬着牙問:“你……你怎麼還會是處女?”

    他絕沒弄錯,身下的阻礙是她仍是處子的最好證明,可是她不是已經結了婚還生了孩子……莫非其中還藏着其他他不知道的秘密?

    “好痛……你走開!”她難受的挪動下身子。

    “我還不能走,還有很多事我必須搞清楚。”他緊咬着牙,強忍想再要她的衝動。

    然而隨着疼意消失之後,她的喘息聲也愈來愈強烈……她眼神柔媚地望着他,裏頭訴説的不知是希望他停止,還是希望他更深入……

    趙嘉柔眼底欲苗深種,鞏克樺也熱火狂燃,他眼看着她胸前的風光,雙腮更散發出紅暈與掩不住的嬌羞,使他加強了掠奪的衝動。

    他微喘地撫弄着她雪嫩的身子,在她稍稍得以喘息之際,再次以野獸般的孟浪,持續進攻……

    “呃……”在一聲低沉的龍吼之後,他已宣泄出熱力,緊抱住她散發着細汗的身子,俯在她身上輕吐温熱的氣息。

    雖然精力得到了發泄,但他腦海中卻充滿了重重疑問。就等着她休息夠了,他絕對要好好的、一點一滴的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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