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常的沙漠之旅。
莫小寰暗暗一算,至遲後夭可以到達玉門關。
這-天胡瑩只要一接觸解英岡痴呆的目光就禁不住芳心鹿撞,昨晚的感覺不時迴盪到腦海中。
心想:“我昨晚那樣的誘惑,他仍能無動於衷,莫非真的痴呆了?”
想到很可能如此,芳心惻然,暗忖:“他是個好男兒,真要痴呆,太可惜了!”
此時頗懊海當初下酒蠱害解英岡,心想:不然今天他不會痴呆,不是就可順利的誘惑他寫出劍譜?
卻不知解英岡不是普通男兒,她的容貌堪稱頃城頃國可以迷倒一般人,對他解英岡可説作用甚微。
黃昏後,天快黑時,便又搭帳沙丘附近。
莫小寰搭皮帳時,乘機向胡瑩低聲道:“教主,我有一法,可證實解英岡是不是真的痴呆。”
當下説出自己的計策。
胡瑩對莫小寰的計策十分贊同,吩咐他即時施計。
皮帳搭好,莫小寰開始依計大聲道:“明後天即將入關,依屬下的意思不可再帶解英岡入關。”
胡瑩不悦道:“本教主要帶就帶,不用你嗜蘇。”
莫小寰:“帶他入關毫無用處,反而增如本教的危險,要知他是盟主令緝拿的武林公敵,響們拜月教犯不着為維護一個白痴而結敵中原武林道。”
胡瑩怒道:“依你説,要如何?”
莫小寰:“索性將他殺了或拋了。”
胡瑩冷笑道:“你一開始就存此心,告訴你,我不但不殺他,不拋他,反而帶他回雲南本教,設法拔出他的蠱毒,恢復他的神智。”
莫小寰爭辨道:“教主救他毫無益處。他仇恨本教,救之不得。”
胡瑩倔強的道:“本教主的意思,誰敢違抗?”
莫小寰疾首痛心道:“教主因顧本教的安危,小寰寧拋頭顱,請教主三思而行。”
胡瑩冷笑道:“好一片忠心,可惜我看出你要殺他的另種心意。”
莫小寰大聲道:“小寰一心只知護教!”
胡瑩道:“説的冠晃堂皇,你是嫉妒他,所以想殺他是不是?
莫小寰低頭道:“教主,我心唯天可表,有我即無解英岡,有解英岡即無我。”
胡瑩怒道:“你這意思,是非殺解英岡不可羅?”
莫小寰嘆道:“我與解英岡,只能一人進關,請教主速擇吧!”説完,進入自己的蓬帳。
胡瑩滿面殺機的牽解英岡進入另一帳,暗罵道:“此人不除終是後患!”
像是已下定決心,護解英岡到底。
她柔情萬縷的安置好解英岡後,匆匆走出帳去。
戲演到這裏,很明顯的告拆解英岡,她要設法殺死小寰,免得他殺害解英岡。
不一會兒,胡瑩莫小寰雙雙進入帳來。
三人分三面坐好,莫小寰道:“教主的決定如何?”
胡瑩道:“你是本教主副手,既然你堅持不帶解英岡人關,本教主考慮再三,只好不帶了。”
莫小寰道:“是殺是拋?”
胡瑩望望解英岡,嘆了口氣道:“將近半月的相處,人都有感情的,我看拋下他就行了!”
莫小寰道:“教主明智的決定,屬下甚為快慰,無他事的話,屬下告辭。”
胡瑩道:“解英岡的痴呆,無本教救治決不可能痊癒,眼看他或痴呆一生或迷失沙漠中餓死,你難道沒有一點同情之心麼?”
莫小寰冷冷道:“要如何同情?”
胡瑩道:“你去拿罐百花酒來,離別前夕,咱們敬他幾杯,聊表離別之意。”
莫小寰冷笑道:“此人什麼事都不知,有何敬頭?”
胡瑩嬌叱道:“去拿酒來!”
莫小寰拿酒來,胡瑩在三人身前各放一隻木碗。
胡瑩接過酒罐,一人倒滿一碗。
解英岡嗜酒如命,一見到酒,不等他們吩咐,先飲了個乾淨,這幾天來,他一向如此,只要酒或乾糧,見到就吃就唱。
莫小寰譏笑道:“教主,你沒敬他,他卻自己喝了,用不着你敬呢!”
胡瑩滿面哀傷道:“咱們陪他喝一碗吧。”
莫小寰當即先幹完碗中酒胡瑩慢慢也喝完了。
胡瑩拿起酒罐再倒,卻沒酒了,她意猶未盡道:“再去拿酒來。”
莫小衰拿進一罐,胡瑩接過時,説道:“一罐不夠,今天晚上索性多喝一點,再拿一罐來。”
莫小寰出去時,胡瑩迅快的打開一隻小盒,裏面裝着白色的粉末,倒了一半進入酒罐內。
莫小衰再進來時,將第三罐酒,放在胡瑩身旁。
胡瑩將第二罐酒先倒滿莫小寰那一碗,乘他不注意時,換了第三罐酒倒滿解英岡以及自己身前的碗。
顯然第二罐內加入毒粉,所以胡瑩倒給自己和解英岡時換一罐酒。
解英岡照樣舉起碗搶先喝乾。
莫小寰跟着喝乾,他將毒酒幹下一點不知,像是酒興大起,自己拿起酒罐,那罐正是裝了毒粉的第二罐酒。
他倒滿自己一碗,跟着去倒解英岡幹完的空碗,這時就試解英岡是不是真痴。假痴就不敢喝了,真痴的話等莫小寰倒滿當然同樣搶過來就喝。
其實那白色粉末是普通解毒的藥粉,根本不是毒藥。胡瑩此舉不是想害莫小寰,而與莫小寰串通好做給解英岡看,看解英岡會本會喝在他心目中認為有毒的酒。
他若認為有毒不喝的話,那證明他在裝痴。
這一着很狠,非拆穿解英岡的真面目了。
哪知莫小寰一倒滿,解英岡毫不考慮的照樣拿起喝乾。胡瑩看的好生失望,至此還有什麼懷疑,解英岡的確痴呆了,否則不會將有毒的酒喝的那樣爽快。
突然胡瑩發覺頭有點昏沉起來,心想:“怎麼才兩罐酒,就有醉意了呢?”
不但她有醉的感覺,連千杯不醉的解英岡也覺昏沉起來。
唯獨莫小寰毫無醉態,喝完第三碗酒,丟掉空罐,再拿未倒完的第三罐,就着酒罐,一邊喝,一邊哈哈大笑。
他將第三罐喝的涓滴無存時,只見胡瑩和解英岡皆都昏倒地上。
這情景早在他預料之中,他拿酒時在第一罐酒中做了手腳,同時含了解藥,當然不會昏倒。
他向胡瑩獻計,胡瑩自以為計策很好可以試出解英岡,卻不知未試出解英岡的真像,反而中了莫小表的毒計。
莫小寰計上加計,主要的目的倒不是試解英岡痴呆的真懶,而是迷倒胡瑩後,以逞他的色慾及野心。
可憐的胡瑩,怎猜得出莫小寰的暗中毒計,她見莫小寰與自己搭擋演出,還以為他一心在幫助自己試解英岡呢!
莫小寰毒計得逞,又是一陣大笑,丟下酒罐,一把抱過胡瑩的嬌軀。
他知道所做的手腳,只能迷倒胡瑩一刻時間,所以急快點住她的麻穴,慢慢等她醒來。
至於解英岡,他見他敢喝第二碗酒,以為他真的痴呆了,對於痴呆的人有什麼可怕?何況他風府穴被點,用出功力與凡人無異。
胡瑩醒來,怒喝道:“莫小寰,你在酒中做了什麼手腳?”
她想掙開莫小寰的懷抱,卻是動彈不得。
莫小寰邪笑道:“我的教主,你等着吧,待會有得你樂了!”
胡瑩尖叫道:“放開我!”
莫小寰哈哈大笑道:“等下你捨不得我放呢!我問你經譜在哪裏?”
胡瑩慘笑道:“你為了經譜所以出此毒計麼?”
莫小寰得意的笑道:“當然還為了你的肉體,以及你腦中所記的拳譜。”
胡瑩道:“你想教我將拳譜寫給你,除非日從西出!”
莫小寰搖頭笑道:“不見得呢!”
説完“譁”的撕開胡瑩那套緊身皮服,皮服的袋囊內裝着八本秘發。莫小寰發覺後,一本本拿出道:“喲,喲,收穫不淺嘛,我莫小表時來運轉了。”
胡瑩求道:“你將這八本秘算拿去,我決不追究,但請你立時遠走高飛,不準再有異動。”
莫小寰搖頭道:“到口的肥鴨子,我可捨不得丟呢。”
説着,連脱帶撕,將胡瑩脱的一絲不掛。
胡瑩哀求道:“莫小寰,我求你放過我。”
莫小表淫笑道:“那好呀,請你將拳譜寫出來,怎樣?”
胡瑩道:“你拿了經譜還不滿足嗎?”
莫小食盯着胡瑩一身細皮白肉道:“區區經譜算得什麼,我要的是拳劍經歌四本秘譜,若不是知道令尊的猜測,我還真不敢冒這大險,哼,哼,能夠天下無敵,我還怕拜月教以及令尊胡老以後找我報仇麼?”
胡瑩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寫出拳譜。”
莫小衰脱着自己的衣服道:“那就不要怪我放你不過了。”
脱到一半,忽然想到個好主意,一指點了胡瑩的鳳府穴,然後解開她的麻穴。
葫瑩雖然變得全身無力,一能動彈,即向帳外奔去。
莫小表抓着她一隻玉足,用力一抱,此時胡瑩毫無功力,怎敵莫小寰全身充沛的功力,翻身摔到莫小寰的懷內。
莫小寰高興的怪叫道:“這才有意思!”
一隻手按着胡瑩的身體,另隻手去脱衣服。
一個不小心滑脱了手,讓胡瑩掙扎開去。
莫小寰停止脱衣,一撲抱上道:“其實再等一會,你就不掙扎了。”
他抱着不動,果然不久後,懷中的胡瑩漸漸不掙扎了,反而主動的伸出雙手抱緊莫小寰。
莫小寰心知強烈的迷藥開始發揮效果,他在第一罐酒中下了份量很重的“和合散”,那份量能使喝者服下後可以昏倒過去。
等醒來後迷失本性的效果慢慢發揮,到時任你三貞九烈也變成淫惡無比。
胡瑩昏昏沉沉中,覺得像掉進無邊的黑暗裏,空洞洞的只望有人擁抱自己,抱的越緊越好。
莫小寰大聲狂笑着,叫道:“只要你成了我的人,還怕你不乖乖替我寫拳譜?”
不錯,女人被男人佔有後,很難再反抗那位男人了,不論那男人是好是壞,她將忍氣吞聲的認命!
夙願將賞,莫小寰的笑聲不斷,卻忽地中止,中止的很不自然,像是接不上氣的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