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生氣?”終於等到兩個人獨處,林言唏決定非把事情弄清楚不可。
齊邗星什麼話也不説,只是緊緊地瞅着她,突然他毫無預警地攫往她嫣紅的小嘴,舌頭更急速地竄進她的口中,狂肆地吸吮、糾纏。他不要再顧忌那麼多了,他要讓她知道,她早就一點一滴的侵入他的心,將他整個人佔據,他愛上她了,愛上她這個凡事一板一眼的女人。
在齊邗星狂野的侵略下,林言唏漸漸地沉醉其中,感覺那股天旋地轉的悸動,她是懂了,卻還是不能明白……
好久、好久,彷彿快窒息,他才緩緩地放開她,“我不想嚇壞你,可是我還是要很認真的告訴你,我愛你。”
林言唏根本沒料到他會説得那麼直接,她以為他頂多是喜歡她,沒想到……她有點傻掉了,嘴裏不敢相信地喃喃念道,“為什麼?”
他頗無奈地搔搔頭:“就是愛你,我怎麼知道為什麼?”雖然他從來沒跟任何女人説過“我愛你”這三個字,但是他相信如果是其他的女人聽到他這麼説,一定會欣喜若狂地跳起來抱着他,可是這個女人的反應卻……
“愛一個人總會有理由吧?”
天啊!他真是敗給她了,她竟然連這麼浪漫的事情都可以一板一眼。
齊邗星有點懊惱地説:“你真是我見過最不可愛的女人!”氣死他了,她就不能稍微用心去感覺嗎?
“我知道,你以前就跟我説過。”
瞪着她,齊邗星除了傷腦筋,也很莫可奈何,其實從一開始,他的目光就是被她這副一絲不苟的模樣給抓住的,現在他的心全放在她的身上,他還能怎麼樣?
“以後不准你對brURbrle太好,還有,不能一直盯着他看,否則我會吃醋,知不知道?”跟她爭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個女人的思考方式,簡而言之,可以用“規規矩短”這四個字來形容,她沒辦法理解別人拐彎抹角的話,不是她笨,而是因為她主觀的認為每個人都該像她一樣,凡事講規則、講格調,所以對她,還是“明明白白”比較不會麻煩,齊邗星暗忖着。
“我有一直盯着他看嗎?”林言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有啊!你只顧看他,根本忘了我的存在。”説到這事,齊邗星心裏就嘔。
她不過是跟辛幀説了幾句話,她哪有忘了他的存在?
看着他認真的表情,林言唏終於確認一件事,他是真的愛她,雖然她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愛她,她只是個很普通的女孩子,甚至有些古板,他沒道理會愛上她這麼無趣的女孩子,誠如他所説,她一點也不可愛-
直以來,她雖然情不自禁地為他心跳加速、為他慌亂,但是她心裏始終清楚的知道,她不應該愛上這樣的男人,因為他太出色、太耀眼了,這樣的男人不該是她這樣的女孩子所能獨佔的,可是沒想到他愛上她而她卻只能説是對他心動不已。
也許是因為她從來沒想過他會愛上她,所以對他的舉動、對他的醋意,她總是似懂非懂,偏偏她這個人又不是很愛想東想西的人,也難怪她始終無法理解他那些奇奇怪怪的態度,現在想來,她這個人還真的是有點遲鈍。
現在她或許還無法回以他相同的愛,因為她需要時間來確認,自己對他的那份感覺是否就是愛,不過她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她一定會跟他説“我愛你”。
“我對辛幀沒有特別的意思,我只當他是你的好兄弟,是我很欣賞的服裝設計師。”
“你知道辛幀是服裝設計師?”
“當然,我喜歡他設計的衣服。”
“只是喜歡他設計的衣服,不是喜歡他的人?”聽她這麼一説,齊邗星又開始緊張起來。
輕輕一笑,林言唏肯定地道:“辛幀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男孩子。”
鬆了口氣,他終於露出笑容,“你喜歡的是我這brbr男人,對不對?”
她笑了笑,什麼話也不説。
“對不對啦?”不見她的回答,他忍不住又問了一直。
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林言唏丟了一句“晚安”,便往樓上跑去。
摸了摸被吻過的臉頰,齊邗星傻呼呼地笑起來,她會主動吻他,就表示她喜歡他,相信過不了多久,她會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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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邗星原本想遊説林言唏跟他一起去溪頭度假,可是最後,他反而被她給説服了,因為他身為公眾人物,基本上是沒有任何隱私可言,一個輕鬆而愜意的假期也許到頭來成為一場災難,所以待在家裏更勝於跑到外頭,就這樣,他認命地接受現實的殘酷,誰教池沒有更充裕的時間帶她飛到另一個國度?或許就不會有這般的困擾。
只是待在家裏並不表示就沒有麻煩,辛幀天天上他家吃飯,雷杏兒也不時過來插一腳,齊邗星所期待的美麗時光到最後被搞得悽悽慘慘,還好林言唏不再笨笨到對他的愛意毫無反應,他在開心之餘,也懶得眼那兩個不識相的傢伙計較。
假期很快地就過去了,明天齊邗星就要飛到大陸泊MTV。
“言唏,你乾脆跟我一起去大陸好了。”看着幫他整理行李的林言唏,齊邗星既不放心,也依依不捨,兩個人的感情好不容易往前邁進一大步,現在卻又要分開一段日子,這種感覺實在難受。
搖了搖頭,她理智地説道:“你是去工作多又不是去玩,我跟去只會增添你的麻煩。”習慣了他每天的陪伴,現在他要去大陸那麼多天,她心裏覺得若有所失,也有許多的不安,可是這是他的工作,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總得學着去適應啊!
“怎麼會呢?我不覺得啊!”
輕輕一笑,林言唏只當他是小孩子在無理取鬧,也不再多説什麼。
“你難道一點都不想跟我去嗎?”齊邗星抱怨地看着她。
“想,可是我不能太任性。”
嘆了口氣,他好無奈地道:“你為什麼就不能稍微任性一點?”
“我還不夠任性嗎?為了你,我到現在都還沒去找工作。”她打算趁齊邗星到大陸柏MTV的期間,去找份工作。
“你不要找工作,來當我的宣傳好了。”
“你別孩子氣了。”
“我是説真的嘛!”
她很實際地説:“我不適合那份工作,也不適合你那個圈子。”兩個人若是真心相愛,並不一定要整日粘在一起,給彼此一點空間,其實更能考驗彼此的感情是否天長地久。
撇撇嘴,齊邗星不想承認,卻又不能否認。
看到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林言唏闔上整理完畢的行李箱,放到牀邊的地板上,然後走到他的身旁坐下來,故意撒嬌道:“你去大陸,記得要每天打電話給我。”
齊邗星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開來,“我不只要每天打,而且一有空就打,我的行動電話會寸步不離的跟着我,你想我,或者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
“嗯,我會的。”’
“還有,你一個人在家要小心一點。”
“我知道,我會很小心。”
瞅着林言唏那張古典含蓄的臉龐,是這麼的誘惑他,這麼的教他痴迷,齊邗星情不自禁地執起她的下巴,輕柔地吻住她的唇、慢慢地挑逗,細膩地品嚐,漸漸地,他不再滿足,手滑進她的衣服裏面,解開她內衣的扣子,熾熱的愛撫她的蓓蕾。
對這樣的觸摸,齊邗星愈來愈覺得不夠,他要更多,他要確實的知道她是屬於他的,於是他急躁地脱掉林言唏的休閒服,他的唇取代了他的手,灼熱的舔吻她柔軟而美麗的雙峯,手不停的纏綿着她温暖的身體。
好美、好美的感覺,林言唏的思緒模模糊糊的一片,卻又意識到一股淡淡的理智,她緊緊地攀着齊邗星,享受他對她身體激起的一波波顫抖與快樂,可是隱隱約約之中,又像是有個聲音在呼喚着她,不能再繼續下去、不能再繼續下去……
就在齊邗星伸手想脱掉林言唏的休閒褲時,她突然清醒過來,連忙拉住他的手,喊道:“邗星,不要!”
這一聲,把齊邗星稍稍從慾望的深淵拉出來,他激情難耐地看着林言唏,真想不顧一切地擁有她,可是最後,他還是硬生生地把身體的騷動壓下來。
轉過身,他緊繃地道:“對不起。”
望着他那副痛苦壓抑的樣子,林言唏踟躕起來,終於,她敵不過自己的心軟,從他的背後圈住他,臉頰靠着他的背。
抓住她的手,齊邗星掙扎地道:“不要強迫自己,我要你心甘情願地把一輩子交給我。”
她温柔地道:“愛我。”她知道,她會把一輩子交給他的。
唯一的猶豫鬆掉了,齊邗星再也按捺不住燒灼着他全身的慾火,回過身再度攻掠林言唏的唇,宛若狂風暴雨般的攫取。
抱起林言唏,他將她放在牀上,褪去彼此的衣服,温柔繾綣的領着她共赴巫山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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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湊地找了好些天的工作,林言唏始終找不到一個自己滿意,距離又不會太遠的工作,最後她決定放慢腳步,慢慢地挑、慢慢地找。
齊邗星告訴她拍攝MTV的進度很順利,也許這幾天就可以返回台灣,所以林言唏特別去了一趟超市,補充所剩無幾的食物。
提着稍嫌沉重的購物袋,林言唏頓覺超市離齊家實在遙遠,往常都是齊邗星開車載她去超市,她從來不認為這段距離很遠,今天靠着自己的雙腳,才發現這麼簡單的差事竟讓她覺得負荷不了。
停下腳步,她喘了口氣,她一定是太少運動,體力才會這麼差。
“大小姐!”
身子一僵,淋言唏怔得動也不敢動一下,她曾經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從她的身後繞到她的面前,Rober必恭必敬地道:“大小姐,老闆找了你很久,請你跟我回去見他。”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林言唏一臉平靜地問道:“我爹地在台灣?”
“是的,老闆一接到徵信社的消息,就來到台灣。”
晨歡説得一點也沒錯,就算她跑得遠遠的,爹地也會想辦法找到她,他人不在台灣,就請台灣的徵倌杜尋人,當她和邗星的新聞上了報,也等於告訴徵倌社,盯上邗星就可以找到她的下落,沒想到轉了一大圈,她還是沒有躲掉。
“晨歡現在怎麼樣了?我爹她有沒有為難她?”林言唏邊問着Rober,心裏邊盤算着如何幫自己脱困。
“二小姐現在待在美國的家中,老闆很生氣,不准她再來台灣。”
知道她父親沒有對妹妹做任何嚴厲的處罰,林官唏心裏總算有些安慰,“Rober,我不想回去。”
“大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為了你上回跑掉的事,老闆已經發了一頓好大的脾氣;這一次我是非帶你回去不可。”
“Rober,你也知道我一回去爹地就會把我關在屋於裏面,不讓我踏出大門一步,對不對?”
Rober沉默不語,老闆的確會這麼做,這是為了防止大小姐第二次逃跑。
“所以,我絕對不能跟你回去。”
“大小姐,對不起,我今天非帶你回去不可,請你跟我配合,否則,請恕我無禮。”Rober做了個三十度的鞠躬,擺出他強硬的姿態。
“你……”眼睛左右瞄了一眼,林言唏使出吃奶的力量,用力將手中的購物袋往他的臉上一砸,然後拔腿向後衝去。
跑了大約一分鐘的腳程,突然有一輛車子在她的前頭緊急煞車,雷杏兒的頭從窗户探出來,“言唏,趕快上車。”
欣喜若狂,林言唏迅速跑過去,跳上車。
“你這個大笨牛,有本事來追啊!”朝着一臉狼狽緊迫過來的Rober大聲一吼,雷杏兒得意地一陣大笑,將車子快速地開上路。
“真是難為了Rober。”望着被她們拋在後頭的Rober,林言唏心裏實在愧疚,他這次無功而返,一定又要捱罵了。
“言唏,你沒事吧?”
將視線從後面的玻璃轉過來,林言唏搖搖頭,“我沒事,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裏?”如果沒有碰到杏兒,這回她鐵定逃不成。
雷杏兒解釋道:“我剛剛去找你,可是看不到你的人,想説乾脆先去買點東西,回頭再去找你,我還留了一張紙條在客廳的桌上。”
還好她這個人天生沒什麼耐性,一個人在屋子等得發悶,決定出來轉一轉,否則這會兒根本幫不上言唏的忙。齊哥去大陸之前,可是特地交代過她,要她幫忙照顧言唏,當時她還拍着胸脯保證會讓他的言唏毫髮無傷,若是出了差錯,他準會掐斷她美麗的脖子。
算起來她真是幸運,若非杏兒出來得正巧,她現在一定被Rober強行架走,而這一回家,她和邗星……想到她和齊邗星可能從此分離,林盲唏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她終於確定自己的心,她愛他,她不要離開他。
“言唏……”雷杏兒像是想説什麼,最後猶疑了一下又收住嘴,笑着道:“你休息一下,我們馬上就可以到我家了。”
“嗯。”林言唏心有餘悸地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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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三樓的陽台,俯瞰“湘之園”的風光,開闊的視野,一片的綠意盎然,林言唏先前繃在心裏的恐懼感漸漸散了開去。
“言唏,過來坐吧!”雷杏兒用銀盤端來一壺花茶,好幾道精緻的蛋糕、餅乾,還有兩碗甜湯。
撇下令人心曠神怡的景緻,林言唏來到陽台邊的木圓桌,在藤椅坐下來。
“先喝碗紅豆甜湯。”雷杏兒端了碗甜湯放在她面前。
“謝謝。”
看着林言唏慢條斯理地喝着紅豆甜湯,雷杏兒再也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問道:“言唏,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那個人為什麼要抓你?”上一次礙於她們初認識,她不好意思迫着言唏問,可是現在不同,她們是好朋友,好朋友彼此關心,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沉吟了半晌,林育唏決定坦承道:“我爹地幫我安排了一門親事,我不同意,跑了出來,我爹地才派他的保鏢來抓我回去。”
“太離譜了,都什麼時代了,還有這種事情?”雷杏兒不能理解地叫道。
苦苦一笑,林言唏無奈地道:“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更不瞭解我爹地心裏在想什麼,我跟爹地雖然常常意見不合,但是他一向只是嘮叨個幾句,並不會強迫我非照他的意思不可,但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就是堅持不肯讓步,他還説我沒有拒絕這門親事的權利,除非是對方不要我。”
“你爹地也真是奇怪,他究竟是誰的父親,竟然要對方來決定你的幸福,這太沒道理了吧!”
“這……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想,可能是因為他已經允諾人家,現在要他把話收回來,他拉不下這個臉吧。”雖然她老是説爹地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但她始終不認為他是那種為了利益,拿女兒幸福開玩笑的人。其實她爹地是很疼她的,有時候她甚至覺得在他們三兄妹當中,爹地最袒護她,這大概是因為她有十年的時間不在他身邊,他總覺得對她有所虧欠。
“拜託!到底是女兒的幸福重要,還是他的面子重要?”
“也許我爹地覺得這門親事一定會帶給我幸福吧!”林言唏若有所思地想,像爹地和媽咪的婚姻也是建立在商業的利益上,可是他們卻很幸福、很恩愛,所以對爹地來説,商業聯姻並不等於不幸福。
“那也太主觀了吧!萬一他錯了,那怎麼辦?”突然想到一件事,雷杏兒轉而問道。“言唏,齊哥知道這件事情嗎?”
林言唏搖了搖頭,“一開始,我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後來,我是擔心説了之後,可能會把一件簡單的事情複雜化。邗星如果知道這件事,可能會跑去找我爹地理論,這樣一來,只會讓我爹地更生氣,事情也會變得更難以解決。”
“也沒錯,齊哥是有可能跑去找你爹地理論,不過你也不能不告訴他啊!”
“我會找個機會跟他説的。”
“好啦!你也不要煩惱,大不了跟齊哥一起私奔,先把婚結了,再回頭向你父母表明,到時候他們還能拿你怎麼辦?”
林言唏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她是被她爹逼得非離家出走不可,但是可以的話,她並不想這麼消極,她還是希望她和邗星能獲得她爹地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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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林言唏坐在“湘之園”和雷杏兒喝茶聊天時,遠在上海的齊邗星卻因為找不到她的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奇怪,言唏到底跑去哪裏?”皺皺眉頭,齊邗星掛掉手中的電話。
每天晚上打電話給言唏的時候,他都會問清楚她隔天的動向,譬如她什麼時候安排了工作的面試,昨晚言唏是有説過今天會去一趟超市,不過那也要不了多久的時間,他都打了一個早上的電話,她也該回去了啊!難道……言唏出了什麼意外?
心一亂,齊邗星又拿起電話,迅速撥了辛幀的行動電話,“bruRbrLe,你幫我回家一趟。”電話一接通,他劈頭就道。
“做什麼,請我吃飯嗎?”辛幀對林言唏做的菜可謂是吃上了癮。
“一天到晚就想吃飯,你是豬啊!”
發出一聲嘔吐聲,辛幀很自戀地抗議道:“喂!請你不要把我跟那麼噁心的動物扯在一起,我可是比它高雅了幾萬倍以上。”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你公司離我家裏最近,你趕快幫我跑一趟。”
“不要,你剛剛還用那種又醜又肥的動物形容我,我才不要幫你。”
有事求人家的時候,真是不能説錯話,齊邗星無奈的嘆了聲氣,捺着性子道,“拜託啦!你幫我過去看一下,言唏不見了,我現在急死了。”
吹了一聲口哨,辛幀笑嘻嘻的道:“你人在上海,竟然可以知道她不見了,你也太厲害了吧!”
可惡!這傢伙一定是存心整他,“我打電話回去一直沒人接啊!”齊邗星再次解釋道。
“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輕輕一哼,辛幀覺得很可笑地説道,“她也許出去買個東西,也許一個人無聊跑去逛街,這有什麼好人驚小怪的。”
“言唏不會跑去逛街,她昨晚就跟我説過了,她今天只會去超市,去超市頂多兩個小時就夠了,怎麼可能用到一個早上的時間?”
“Red,你這是在管老婆啊,管得那麼緊。”倒抽一口氣,辛幀一副飽受驚嚇地叫道;“你該不會每天晚上都把林言唏隔天的行程給弄得一清二楚吧?”
怔了一下,齊邗星懊惱地道:“你管我,你到底要不要幫我跑一趟嘛?”
“要,你都打了越洋電話,我敢不去嗎?我現在馬上去,可以吧!”
“brurbrle,如果見着言唏,馬上叫她打行動電話給我,如果找不到她的人,你也要馬上通知我。”
“人都不見了,我還通知你幹麼,你又不能馬上從上海飛回來?”
“你真羅唆!反正不管結果如何,你都要打電話給我啦。”
這個臭小子,求人家還敢罵人家噦唆,真是腦筋燒壞了!不過看在他急得快發瘋的份上,暫時放他一馬,撤撒嘴,辛幀沒好氣地道:“知道了,我會盡快給你消息,Byedye。”
掛了電話,齊邗星心裏還是不安,在房裏走過來又走過去,碰巧,助理這個時候來敲他的房門,他才暫時擱下心裏的擔憂,出去跟工作人員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