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也看到了那些顏色,那些顏色是我從沒看過的色彩,很難用現有的詞彙表達,畢竟,我確定現有的七種顏色無法調配出來。另外,關於凌空旋轉,我雖然不知道我是怎麼辦到的,但是我印象非常深刻,説不定等一下我還可以表演給你們看。”柯老師笑着説。
“對呀,那些顏色還不只一種,我看大概有十幾種吧,不只無法想象,而且,還給了我一種恐怖的感覺。”我附和着。
“沒錯,我也這麼覺得,啊,差點忘了,勃起你最後那一聲大叫,也是超級震撼的,把那些瘋子全給震翻了,要不是有你這麼一叫,我還不知道要在空中轉多久……你怎麼做到的?”柯老師問。
“當時我覺得腦袋理有一顆大火球在燒,我只是給它燙的大叫,這個叫聲遠遠超過我的力量,是怎麼回事,我也搞不懂,有好多事我都搞不懂。”我摸着自己的頭説。
“慢着,不要扯太遠,你們説看看,那些顏色是什麼東西的顏色?”老楊翹着鬍子問。
“我想大概是聲音的顏色吧,不過,更可能是……”我遲疑着。
“更可能是‘恐怖’的顏色!”柯老師拿起零食吃了起來。
“恐怖的顏色?哈哈,恐怖有顏色嗎?哈哈……”這時,老楊正好下了山,便把車子停下來,索性笑個夠。
“是呀,我剛剛的確也感到一陣恐怖而昏倒,但是,恐怖不是一種感覺麼?感覺怎麼會有顏色?”小韓也輕輕笑着。
“三八婆,你那麼快昏倒當然連屁都沒看到,沒看到,不代表就沒這回事。”柯老師臭罵着,接着又道:“老楊,你是心理學教授吧,你應該知道,在古愛斯基摩語中,並沒有‘沙漠’兩個字存在,為什麼?”
“那是因為在古代,愛斯基摩人從未離開他們冰封的家鄉,所以當然沒看過沙漠,甚至,他們一直到十七世紀看到西方的航海者之前,都還以為自己是地球上唯一的人類……”老楊絮絮不休地炫耀,一邊重新發動車子上路。
“講重點就是,因為他們沒看過沙漠,所以完全沒有認知關於沙漠一詞的基礎,就如同身居熱帶森林的部落,也無法想象冰雪一樣,這些都表現在溝通用的語言上,我們的語言,絕不能脱離我們生活的世界,所以,我也真的無法就我已知的詞彙,去形容無法想象的顏色,但是,如果就這樣否定其它顏色的存在,那我們跟古愛斯基摩人就沒什麼兩樣了。”柯老師振振有詞。
柯老師一恢復了神智,馬上就雄辯滔滔,真是厲害厲害。
“但是顏色是由光譜分析得來的,有它的科學基礎,你這麼説有點強詞奪理吧!”老楊又在發表低見。
“顏色為什麼一定要由光的分析得來,而不是別的東西,比如黑暗,我不認為黑暗是缺乏光的狀態,只是人類無法做黑暗分析吧!還有,光從太陽那邊射過來,經過那麼長的距離,你怎麼知道它的性質沒有改變?加上,你怎麼知道光在土星或木星上,它的光譜分析也會得出同樣的七種顏色?還有最重要的是,你怎麼確定我們人類使用的器材可以完全掌握光的奧秘?”柯老師越説越快,老楊頓時語塞。
“好吧,就算你看到了奇怪的顏色,那又怎麼樣?”老楊臭着一張臉。
“我也不知道,不過那些顏色,真的很不祥,我覺得,那根本不是人間應有的顏色,加上大家都因為被這些聲音……癲狂……嚇到昏倒,而且也都感受到無與倫比的恐怖感,甚至一起失禁!所以,我更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柯老師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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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同在一起語錄”
如果政府今天發佈:“人生的目的是堆高空罐子”
有錢人將會佔據空曠的平地
滿街也都會出現罐子疊羅漢
最可憐的則是街頭被霸佔
無家可歸的野貓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