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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淫浪羣女

    吸功大法那是胖翁留給大花的一本小冊,上面所載的乃是在男女合交中,專吸對方功力的一種邪門功夫。

    大花把小冊給了他,他只是出於好奇,仔細研讀後,將口訣牢記在心的,根本沒有當真去練它,想不到今天很可能派得上用場的,他不得不臨時抱佛腳,趕緊暗自複習一遍了。

    田玫瑰見他不搭腔,覺得很沒有興趣,聳聳肩,然後去摟着秦逸,兩手在他的身上撫摸着,可是鬧了半天,毫無反應,田玫瑰只好施展出她的拿手絕活了。

    只見她動手把綁着秦逸的那個大圓盤搖了幾圈,直到他頭昏腦花,分了一點神後,她便蹲在他身前,在他的臉上輕撫兩下,然後使用力吻着他,那特有的親吻方法,令秦逸有點點的氣喘吁吁,整張俊臉稍稍一紅,情緒頗有些激動。

    田玫瑰正暗自得意,心想:“哼,就算你小子真是二百五,我本姑娘也要……”

    不料念猶未了,突覺身上被一道熱流直衝,如同黃河決堤,洪水犯濫,使她驚得不知所錯,原來秦逸一泡尿憋了很久,經不起田玫瑰的大展口技,突覺得全身一個機伶,再打個寒顫,竟告失禁,尿便自射而出,勢如救火的水槍,田玫瑰來不及躲閃,被騷水灑滿了全身,身子向後一仰,跌了個四腳朝天。

    其她的女子正在觀賞田玫瑰的口技表演,不料出現這種場面,一見她那副狼狽的樣子,忍不住鬨然大笑起來,田玫瑰霍地跳起身子,惱羞成怒的破口大罵:“他媽的,我看你這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找死。”

    上前就飛起一腳,照準他的兩胯間踹去。

    這娘們真是狠毒,她這一腳踹下去,秦逸還能有命嗎?

    秦逸嚇得大叫:“我命休矣……”

    幸好他命大,林玫瑰眼急手快,撲上前去用雙手將田玫瑰攔腰一抱,硬生生把她倒拖回去,秦逸雖大難不死,但早已嚇得一身冷汗。

    田玫瑰已形同瘋狂,奮力掙扎着叫道:“大姐,放開我,今天我非把小子……”

    林玫瑰抱緊她不放,喝阻道:“三妹,不要衝動,冷靜些。”

    武玫瑰也過來幫腔道:“大姐,這小子太可惡,何必浪費時間?乾脆一刀了斷,看它還能不能作怪。”

    林玫瑰正拿不定主意時,忽聽幾個女子振奮地齊聲叫道:“大姐,快看啊!”

    原來秦逸為了保命,決定拖延時間想出對策來逃出去,如果硬着和她們鬥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條,他被點了穴動彈不得,是絕對鬥不過她們的,所以想出一計,利用吸功大法來對付她們,於是,努力使自己的情緒高揚起來,全身熱血沸騰的直喘氣。

    武玫瑰見狀,大喜不已,迫不及待的道:“我再來試試吧。”

    田玫瑰停住叫聲,急道:“二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呢?現在是輪到我的……”

    武玫瑰的慾火正上升着,只當有聽沒有見,根本不加理會,就把自己的身體往上撲,那知尚示入港,秦逸又嗚金收兵了。

    武玫瑰氣得七竅生煙,怒問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存心吊本姑娘的胃口啊?”

    秦逸哼聲道:“我看你不但笨,還不是一般的笨,有沒有聽説過,制住了人家的穴道,還怪人家不能辦事嗎?”

    武玫瑰道:“你的意思是,是要我們替解開穴道?”

    秦逸輕描淡寫的説着:“解不解那是你們的事情。”

    武玫瑰沉吟一下,問道:“如果解開你的穴道,你還是二百五呢”

    秦逸一臉自負道:“開玩笑,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幾個老婆是怎樣混上手的。”

    武玫瑰問:“這麼説你很行嘍?”

    秦逸眼皮一翻道:“行不行,你試了就知道了。”

    武玫瑰聽了心裏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就試試看,但她不敢冒然的為秦逸解開穴道,忽聽林玫瑰吩咐道:“蝶丫頭,多取幾根牛筋來。”

    蝶丫頭恭應是而去。

    不消片刻,她已取來一大把牛筋,足有十幾個吧,這玩意兒是取牛腿的筋帶,曬乾後再置入特製的藥水中浸泡多日,取出曬乾了又浸泡入藥水中,如此連續幾次,最後放在陰涼處陰乾,即成為彈性和固性極強的筋索,如果用它來捆綁手腳,即使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易把它掙斷。

    林玫瑰即命幾名女子,各取用兩條牛筋,加綁在秦逸的雙手雙腳上,這樣一來,那就萬無一失了,武玫瑰不禁問道:“大姐,你要解開他的穴道嗎?”

    林玫瑰微微點頭道:“不錯,這回讓我來試試吧,如果這小子還是二百五,我就給他來個一刀了斷!”

    説時,還把手中的短匕一晃。

    秦逸暗自忖道:“這回可得抓住機會羅!”

    大姐頭親自上陣,武玫瑰等人不敢跟她爭,只好退開在一旁,拭目以待,等着看這位大姐頭大顯身手了。

    林玫瑰把短匕歸鞘,交給了蝶丫頭,隨即寬衣解帶。

    不愧是女霸王,全身一脱,果然有看頭,只見她雙峯不但豐滿,而且高聳挺實如同一對精雕玉綴的象牙半球,細腰盈盈一扭,臀部卻又豐滿漸圓,但全身不見一點多餘的肉。

    尤其是小腹平坦,兩腿修長,簡直就是一具很有誘惑力的迷人胴體,女霸王的卓號可不是叫着好玩的,牀上功夫必然與眾不同,要是沒有兩下子,那能把同門師兄弟“一網打盡”了。就連德高望重的師父快劍手午孤達,都被她迷得晚節不保,古井重波,落得被人揹後罵他老不正經的。

    這時她已全身清潔溜溜了,煙視媚行的走到秦逸的面前,風情萬種的嫣然一笑道:“姓秦的,這可是最後的一個機會了,如果你真是扶不起的二百五,那本小姐也沒有辦法了。”

    話猶未了,突見她雙手齊動,連連向秦逸的全身幾處大穴部位拍去。

    秦逸只覺得全身一陣震盪,受制的穴道終於全部解開了。

    這娘們要是不簡單的呢?

    林玫瑰回身一使眼色,示意十一名女子圍在四周看護着秦逸,以防萬一,然後轉身面向秦逸笑道:“姓秦的,穴道已經替你解開了,你該沒有藉口了,要好好的表現一番了吧”

    秦逸笑了笑,故意問道:“那得看你的功夫了。”

    林玫瑰又嫵媚地一笑,便將自己赤裸裸的嬌軀,緊貼在他身體上輕輕的擦起來,秦逸已打好主意,穴道雖解,但手腳仍被牛筋牢牢捆在圓木盤上,以他目前的功力,即使是粗鐵鏈,也可以奮力一掙而斷的,可是,這種浸過藥水的牛筋,比鐵鏈更具有彈性,要想掙斷它可不容易,自忖毫無把握,所以他不敢操之過急,更不敢冒然輕舉妄動,必須沉住氣,見機行事。

    林玫瑰自恃媚功十足,而且吃定秦逸耍不出什麼花招,因而不疑他,為了在姐妹面前表現一番自我,早已衝足了勁,施展出渾身解數,不消片刻,秦逸果然已是蠢蠢欲動了,林玫瑰頓時心花怒放,沾沾自喜,心想:“好小子,你終於憋不住了吧?”

    於是,她更是施出渾身解數,扭腰擺臀,如同狂蜂浪蝶,那股放浪形骸之態,簡直就是旁若無人,其實秦逸對這種騷娘們毫無胃口,只不過是為了挑起她的狂烈慾火,必須假戲真做而已,他這時已胸有成竹,一面虛與委蛇,一面默誦着吸功大法的口訣,只待時機一到,那就看他的表現了。

    林玫瑰閒人多矣,但從未遇上這種強勁的對手,由於小夥子得天獨厚的本錢,加上功力深厚,又經大小二花的磨練,更使他如虎添翼。

    秦逸的雙手雙腳雖被固定在大圓盤上,但身體仍可扭動的,對他的衝殺妨礙不大,兩人就以站立的姿態,各自全力以赴,展開激烈的肉搏,殺的天昏地暗,一盞熱茶時間過後,秦逸的動作愈來愈勇猛,林玫瑰也更放浪形骸,嘴裏不斷髮出輕嚶的嬌哼,身為大姐頭的林玫瑰,不能在小妹們面前丟臉,雙手摟抱住秦逸的身體,使兩人腰部以下的身體緊緊密合着,施展出了她拿手的磨功。

    又一盞茶時間過去了。

    只見林玫瑰已是香汗淋漓了,嬌喘吁吁,口中連呼:“爽,爽,真爽!”

    秦逸心知時機已成熟,加了把勁,連連展開衝刺。

    林玫瑰正如痴如醉,飄飄欲仙,突覺對方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使她不由自主的連打幾個寒顫,竟告一泄如注。

    林玫瑰驚愕地叫道:“啊,你……”

    這娘們情知不妙,驚呼聲中,急欲擺脱對方的吸力,但那股吸力太大了,非但無法掙脱,而且全身的功力,隨那一泄如注之勢被對方吸了過去,這一驚非同小可,只見她雙手緊抱住秦逸的身體,全身一陣抽搐、顫抖,隨即虛脱地癱倒在地上。

    觀戰的女子們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為她是興奮過度,武玫瑰不禁取笑道:“大姐,你今天怎麼這樣差勁,三兩下就敗下陣來了。”

    林玫瑰雙目緊閉,連連張動兩片嘴唇,似乎是要説什麼,可惜就是發不出聲音來,武玫瑰見狀向其他人道:“你們照顧一下大姐,讓我來收拾這個小子。”

    兩上女子立即上前,把虛脱的林玫瑰抬了下去。

    武玫瑰眼光一瞥,見秦逸仍然雄赳赳、氣昂昂,一副神氣活現的架勢,不由地驚詫道:“難怪大姐吃不消,你小子還真不是吹的啊!”

    秦逸黠笑道:“那我勸你還是知難而退吧,不必自討苦吃喔!”

    武玫瑰那甘示弱,哼聲道:“開玩笑,比你更強的人本姑娘也見識過,我倒要領教領教,看看這小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秦逸正中下懷,故意向她挑戰:“我已經警告你了,不怕死的就來吧!”

    武玫瑰冷哼道:“笑話,這又不是上刑場去砍頭,有啥好怕的,你就別得意了吧!”

    武玫瑰在加入十二紅玫瑰前,就是獨來獨往的採花女盜,她的師承派別,從來沒有向人提過,但一手精熟的劍法,倒很像是紅門派的路數。

    林玫瑰曾經好奇的問過,她卻笑而不答,似乎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這位採花女盜的心狠手辣,連身為大姐頭的林玫瑰也望塵莫及,每次被她看中的俊男靚仔,被她玩過後,一定要把對方的雙目挖出,留作紀念。

    這是為什麼?至今沒有人知道。

    但存放在紀念品的小木箱裏,已經有好幾百對眼球了。

    武玫瑰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走向秦逸面前,笑問:“要不要喝點男槍永不倒啊?”

    秦逸道:“你真愛開玩笑,要靠那玩意兒幫忙,還有什麼搞頭?我看啊,你自己倒是應該多喝些,否則沒兩下子就是第二大姐頭喔!”

    武玫瑰哼一聲,不願再跟他鬥嘴,乾脆來個各憑本事見真章。

    雙方一個是舉兵待發,蠢蠢欲動,一個是城門大開,揮軍迎敵,兩軍一交鋒,立時展開真刀真槍的廝殺,觀戰的眾女又搖旗吶喊起來。

    “二姐加油,加油!”

    “衝啊,殺啊……”

    這時如果外面有人聽見,一定以為屋內有千軍萬馬在激戰,否則,那會有如此浩大的聲勢?

    秦逸本來尚毫無把握,剛才暗自運足功力,以吸功大法將林玫瑰的全身功力悉數吸盡,使他頓覺信心十足,於是,他決心要將這十二個淫娃娃的功力照單全收。

    幸好她們沒有看出,林玫瑰虛脱是功力被吸盡,否則武玫瑰就不會重蹈覆轍了,一場短兵相交的肉搏進行着。

    武玫瑰的技巧比不上林玫瑰,但勇猛卻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她一向的作風是隻求自己滿足,那顧得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秦逸要不是功力深厚,能夠控制自如,遇上這種如狼似虎的騷娘們,恐怕早就棄兵逃跑了。

    武玫瑰加足了勁,愈戰愈勇猛。

    不到一盞熱茶時間,就已覺出快要敗下陣來了,她只求自己滿足,並不在乎對方的任何感受,秦逸心知時機又到了,暗自運足功力,將吸功大法蓄勢待發,武玫瑰正如痴如醉,飄飄欲仙,突然連打兩個寒顫,已告一泄如注。

    那知剛覺出爽的滋味,全身功力竟不由自主的向丹田湧聚,如同萬流集聚向大海一般,同時,從對方發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強大吸力,使她全身功力如黃河決提,經由開元中樞,被一古腦吸了過去。

    武玫瑰這一驚非同小可,急欲來個懸巖勒馬,急流湧退,可惜為時已晚,連整個身體都被吸住,使她無法掙脱,而全身的功力,也在她措手不及的驚慌中,被對方那股強大的吸力吸盡。

    “啊……”

    驚呼聲中,她跟林玫瑰的情況一樣,也告虛脱地滑跌在地上了,偏偏,觀戰的這些女子,竟仍未看出所以然來,以為她也跟林玫瑰一樣,是興奮過度哩。

    武玫瑰剛一倒下,田玫瑰就搶先上前把她拖開,迫不及待道:“現在該輪到我了。”

    另一女子譏她道:“三姐,你一身的尿,不先去洗乾淨,待會兒輪到咱們不就要聞尿味啦!”

    田玫瑰憤聲道:“我全身都被尿濕了,你們還怕聞?”

    其他女子一聽,頓時鬨然大笑。

    田玫瑰當仁不讓,走到秦逸面前一看,見秦逸仍然一副傲然的態度。

    秦逸對這太過豐滿的娘們,實在胃口缺缺,故意氣她道:“看你滿身肥肉的,也見不得能迷倒多少男人?”

    田玫瑰哼聲道:“是嗎?好像不關你的事吧?怎麼一下子對本姑娘這麼關心起來了。”

    秦逸笑道:“是,我關心你,別自作多情了。”

    田玫瑰發狠道:“哼,你再羅嗦了,小心你的腦袋搬家。”

    秦逸一聽,不禁暗自叫苦,惟恐她當真怒憤的衝動起來,那就無法將她的功力吸盡了,於是強自一笑,道:“好啦,這會兒我已經不是二百五了,上吧!”

    “哦?”田玫瑰感到意外道:“你等不及了?”

    秦逸道:“剛才兩個太差勁,沒兩下子就敗下來了,實在掃興,現在就看你的了。”

    田玫瑰聽了,不由地暗自一驚,心想:“大姐和二姐都不是他對手,沒一會兒就敗下陣來,我除了口技是一絕,功夫比不上她們,那不是丟人現眼嗎?”

    心念一動,忽道:“四妹,你先來,我去清洗一下。”

    四妹王玫瑰喜出望外,忙上前笑道:“謝謝三姐。”

    田玫瑰又瞥了秦逸一眼,才抓起脱下的衣服,也不穿上就匆匆的離去。

    ***

    田玫瑰要清洗不過是個藉口,實際上她是為了怕出醜,急於回房去服春藥,打算藉助藥力,使秦逸不得不甘拜下風,以雪剛才染尿之辱。

    十二紅玫瑰是靠出售春藥,及傳授房中術起家,儲存的備貨多的是,男槍永不倒是專為男子調製,服後立見奇效,能令人慾火狂燒,精力旺盛。

    她們賣的通常是藥粉,無色無味,以便偷偷加入酒中,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喝下,專為女子調製的則是女迷香,也是藥粉,加入酒中服用,效力奇大,足令貞節女變淫婦,而且功能增強耐力,久戰不泄。

    田玫瑰回到房裏,從櫃中取出一瓶摻和好的藥酒,拔開瓶塞,一口氣喝下了大半瓶,通常一小杯的量就夠了,她居然喝下大半瓶,看來是決心要給秦逸顏色看啦!

    收妥瓷瓶,她懶和去叫蝶丫頭,乾脆自己去廚房,在大鍋內取了一桶熱水,提回房中倒人木盆,不慌不忙地清洗起來,她一直光着身子跑來跑去,這倒省事,清洗時連衣服都用不着脱了,就在她一面清洗,一面等藥性發作時,突然警覺窗外有人在探首窺視。

    田玫瑰心知巨宅內別無他人,一定是那兩個小鬼。

    於是不動聲色,故意苦無其事的哼着小調:“二人青春好年華,姑娘尚未許婆家,那家姑娘不懷春,愈思愈想……”

    突然跳起身,直射窗前,伸手將窗推開,探頭向窗外一看,果然是那兩個小夥子,兩個小鬼出其不意地一驚,嚇得掉頭就跑。

    田玫瑰喝道:“站住!”

    兩個小鬼只好止步迴轉身,低下頭不敢正視。

    田玫瑰怒問道:“你們鬼鬼崇崇地在窗外幹嘛?”

    這還要多問嗎?自己光着身子跑來跑去,洗澡又不關門關窗的,讓春光外泄,能怪兩個小鬼偷看嗎?

    可是他們不敢直説,其中一個比較機伶,隨時應變道:“我們以為大家都在刑房裏,不知道三姑奶奶回房了,剛才聽見這房裏有聲音,所以趕來查看一下……”

    田玫瑰問:“你們看到了什麼?”

    那小鬼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田玫瑰命令道:“那你們抬起頭來看看。”

    兩個小鬼不敢抗命,只好緩緩抬起了頭。

    定神一看,天啦,田玫瑰露在窗口的半截身子,竟然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嚇得兩個小鬼急忙又把頭低下。

    田玫瑰卻追問:“現在看清楚了嗎?”

    那小鬼應道:“看,看清楚,不……不,沒看清楚!”

    田玫瑰存心捉弄他們:“那就再看個仔細!”

    那小鬼情急道:“不不不,我,我已經看清楚啦!”

    田玫瑰忍住笑,問道:“告訴我,看見了什麼?”

    那小鬼道:“看,看見三姑奶奶站在窗前……”

    田玫瑰又問:“我身上穿的什麼?”

    “這……”

    小鬼那敢照直説啊!

    田玫瑰哼聲道:“説不出?這表示你們根本沒看清楚,再抬起頭來看仔細!”

    那小鬼只好硬着頭皮道:“看清楚了,三姑奶奶身上哈也沒穿。”

    田玫瑰笑聲突止,又問:“不穿衣服好不好看?”

    那小鬼不敢説不好看,只好連連點頭道:“好看,好看……”

    田玫瑰追問:“哪裏好看?”

    那小鬼慢應着:“都好看。”

    田玫瑰不再捉開他們,笑了笑,吩咐道:“我的洗澡水不夠,你們去廚房抬一大桶熱水,快些替我送到房裏來。”

    兩個小鬼齊聲恭應,這才如獲大赦地掉頭飛奔而出。

    田玫瑰一向以整人為樂,眼看兩個小鬼被她捉弄得狼狽不堪,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不消片刻,兩個小鬼哼呀嘿的抬來一大桶熱水,進房一看,驚得他們瞠目結舌。

    這位三姑奶奶真有夠大膽,居然毫無顧忌,赤裸裸地躺在牀上,他們雖是人小鬼大,但阿榮僅十六歲,阿興只有十四歲,兩個小鬼偷看女人洗澡而已不是頭一回。

    只是,讓他們登堂入室,能公然看得如此真切,那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一見田玫瑰挺身坐起,嚇得兩上小鬼差點屁滾尿流,忙不迭放下抬着的木桶,轉身就要奪門而出。

    不料卻被田玫瑰喝阻:“回來。”

    兩個小鬼心慌意亂,爭着向房外衝,撞跌作一堆。

    田玫瑰已站下牀,怒問:“你們是不是見了鬼,嚇成這樣?”

    兩個小鬼忙不迭爬起,仍由阿榮答話道:“不……不是哪!三姑奶奶要洗澡,咱們不敢留在房裏。”

    田玫瑰哼聲道:“你們這兩個小鬼想偷懶,水不替我倒進盆裏,丟下就走?”

    兩個小鬼無可奈何,只好低着頭,把木桶抬過去,將熱水倒進木盆裏,阿榮不敢正視,恭聲道:“三姑奶奶,水倒好了,還有什麼吩咐?”

    田玫瑰道:“替我擦背。”

    兩個小鬼一聽,頓時相顯愕然,不知所措起來。

    田玫瑰卻毫無顧忌,光着身子坐進大木盆裏,大模大樣道:“你們聽見沒有?替我擦背,還站在那裏發什麼呆?”

    兩個小鬼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替女人擦背的差事,他們從來沒有幹過,也毫無經驗,但這位三姑奶奶的命令,他們又不敢違背。沒有辦法,只得蹲下身子,替這位三姑奶奶擦背,可是兩上小鬼笨手笨腳,根本不知從哪裏擦起,偏偏田玫瑰還很挑剔:“你們兩個小東西,難道沒有替人擦過背嗎?”

    兩個小鬼齊聲道:“沒有……”

    田玫瑰怒吼道:“沒有也得擦,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兩個小鬼嚇得連聲應道:“是是是……”

    這位素以整人為快樂之本的三姑奶奶,並非存心要拿這兩個小鬼消遣,她只是在等待女迷香的藥力發作,趁淫性大發,體能呈顛峯狀態時,再去跟秦逸一決高下,看看究竟誰害怕誰,可是她不明白,平時只須喝下一小杯,不消片刻就蠢蠢欲動了,今天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怎麼遲遲未見動靜呢?

    其實,她那會想到,遇上秦逸這個怪胎,不但毒藥媚酒對他無效(迷藥除外),連他的尿都具有解毒的功能,當然這是那顆還陽大蛇丹在起的作用啦!

    田玫瑰剛才喝下秦逸射出的一些尿水,這會再喝下大半瓶的女迷香,藥力自然大打折扣,但她並不知道其中的玄機,只好拿兩個小鬼消遣消遣,繼續等待着藥力的發作。

    阿榮和阿興是當地的小混混,終日遊手好閒,靠偷雞摸狗的勾當混日子,連想加入天地門都不夠資格,如今好不容易混到這個好差事,只須替十二紅玫瑰物色俊男靚公子,每天就有五兩銀子,如果碰上一級棒的,她們一高興,另外還有獎賞,這樣輕鬆的差事,憑他們兩塊料,打着燈籠難尋到的,所以地十二位姑奶奶,他們必須恭恭敬敬,唯命是從,以免遭到到炒魷魚的命運,丟了這樣好的差事倒是其次,由於兩上小鬼知道的太多,她們絕不會留活口的,那才不是鬧着玩得呢?

    所以他們交換一下眼色,忙不迭跪在大木盆旁,低着頭聽候這位三姑奶奶的指示。

    田玫瑰看在眼裏,樂在心裏,若無其事地道:“又不是罰你們跪,快替我洗吧!”

    兩個小鬼嘴裏連聲應着,真要替這位三姑奶奶洗澡,可不知從何下手,田玫瑰見他們光説不練,雙手連發,把盆內的水灑了他們一身,笑罵道:“你們是在拜佛,還是在做禱告啊?”

    阿榮忙道:“是是是,我們馬上替三姑奶奶洗,你要洗哪裏啊?”

    田玫瑰斥道:“你們是豬腦啊,洗澡洗哪裏,難不成你們要替我洗牙縫啊?”

    阿榮陪着笑臉道:“不,不是哪,我是問三姑奶要先洗哪裏,再洗哪裏?”

    田玫瑰怒聲道:“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阿榮一聽,看了阿興一眼,小聲道:“阿興,你洗身子,我洗腳吧!”

    “不行,我洗腳,你洗身子,你比大嘛!”阿興馬上搖頭道。

    阿財瞪了他一眼,恐嚇道:“你敢不聽我的嗎?”

    阿興嘀嘀咕咕的道:“只知道欺負人家,我是不會洗身子的,我只會洗腳。”

    “你……”阿財氣得想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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