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有宦遊人,便驚物候新。
雲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氣催黃鳥,晴光轉綠蘋。
忽聞歌古調,歸思欲沾巾。
──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杜番言
為了不讓蘋兒知道他倆並沒有真正的「做愛做的事」,樊力行神色匆匆的將玄武慶硬拉到新房門口,取過一個大茶碗,毫不客氣的説:「來吧!」
玄武慶嚇得兩條腿發軟,不會吧?這麼大的茶碗,那他要捐多少血啊?
「大哥英明,這……應該不需要這麼多吧?」
他明明記得,新婚之夜的落紅不過就是在牀單上印幾朵紅梅,哪像樊力行這麼誇張?他根本就是在污辱他的美嘛!
「羅唆!快動手,不然,我就自己來!」
樊力行不耐煩的警告道。
嗚嗚……他怎麼這麼衰?
玄武慶心不甘、情不願的「貢獻」後,也不管他會不會「失血過多」,就被樊力行一腳踢到太平洋,不顧他的死活。
樊力行走進房內,看到蘋兒睡姿不雅的將錦被全都踢到地上,光裸的嬌軀因寒冷而蜷縮成蝦米狀,他無奈的搖搖頭,上前正欲替她蓋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悸動自他的下腹傳上來,他怔仲的望着她的睡顏。
看看那碗鮮血,再看看自己的下身……
反正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他當然可以「做他愛做的事」囉!
他才開始脱掉他的衣服,準備讓自己的身體「享受一下」,繼續之前他準備做的「好事」。
驀地──
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那A按呢?
因為雞鳴,天亮了!
這代表的意義是,他沒戲唱了啦!
他深知古家人一定會盡早來打探昨晚蘋兒與他之間的「戰況如何」,以便進行趕人計畫。
所以,如果他不想再一次被人打斷「性致」,他就得起身更衣,以免被古家人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但是,該做的事他還是得做。
他輕輕地將茶碗內的鮮血滴在被褥上……
不知為何,她對他莫名地湧上一股濃濃的愛意,她在心中暗忖,此生,她將視他為她的天地。
「夫君!」
她羞怯的叫道。
她驚駭的發現,自己雖然光裸裸的躺在他的身邊,可他卻衣衫完整地瞅着她?
「你……」
她問不出口他到底對她做了蝦米代志?
樊力行其實整個人都是繃緊的,因為,他突然發現她竟然帶給他莫名的悸動,他不是沒有和處女做過,卻從來沒有一個小處女能這般觸動他的心絃,而且,還是個年歲這麼小的「小綿羊」!
莫非他有……戀童癖?!
天哪!一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想眼睛一閉,假裝這一切都只是一場春夢。
「大君,你怎麼了?」
見到樊力行的表情變化莫測,蘋兒憂心的問道,她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沒有取悦他?
他無力地睜開眼,再次仔細地觀察她的五官,還好嘛!也不是特別漂亮,只不過比一般人可愛了點,再以眼睛目測她的三圍,也還算差強人意,雖然不是個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但最起碼不是「低罩杯」。
那問題就出在她的年紀了。
他在瞬間做出決定,他可不想當個摧殘國家幼苗的無恥男人。
對,他可以動心忍性,等她及芨後,他再與她「那個那個」,到時,就什麼問題也沒有了。
嗯!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他立刻坐起身,看到她全身遍佈他的愛的烙印後,滿意地告訴她。
「快點起身梳洗,待會兒你爹孃恐怕會來看你,別睡了。」
「嗯!」
蘋兒温馴的應了一聲,聽話地起身,她是真心想討他的歡心,畢竟,他是她未來的依靠,她還想跟他一起行走江湖呢!?可衣裳才穿到一半,她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事,她還沒弄清楚,這怎麼行呢?
「夫君!」
她一把拉住正想離開牀榻的樊力行,羞紅了一張小臉的問:「你咋晚自己説要讓我看看你把棍子藏在哪的,後來卻賴皮了。」
樊力行原本幾乎恢復正常了,但這句充滿「性暗示」的話語,卻輕易地將他已逐漸「軟化」的棍子再次演出「肅然起敬」的戲碼,立刻讓他的下體凸出一段!
「哇!」
她驚呼出聲,「好神奇喔!它又跑出來了,你到底是怎麼變的?」
他粉無奈的勸道:「下回再告訴你,你先穿好衣裳。」他真的不希望他倆正在燕好之際,被人當作活春宮,還免費欣賞,這樣不是虧大了嗎?
「不管!我一定要現在看啦!!」
蘋兒撒賴的時候.通常一般人是無法抵賴的,只能乖乖地順從她的意思,否則,她會鬧得大夥雞犬不寧。
樊力行擔心蘋兒大聲嚷嚷,再加上口沒遮攔,萬一她滿口胡説八道,那他豈不被眾人恥笑?
不行!他得先自保。
「好!我再給你看一下,不過,這可是我的『傳家寶貝』,你不能在任何人的面前泄我的底,否則,我一輩子都不讓你用了。」
他提出嚴厲的警告,讓她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她猛點頭,「我絕對不會在別人面前説,快點告訴我。」
他無奈地自褲襠內掏出他的棍子,胡亂地扯下漫天的大謊。
「其實,這世上只有我有這種『神奇寶貝』,它是直接長在我的身上的,我要它長,它就長;我要它短,它就短,它還可以讓你體會『天人合一』的樂趣呢!」
他有自信,絕對不讓她發現別的男人身上也有這根棍子,所以,騙騙小孩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
「哇,我好幸福喔!」
她滿臉佩服的盯着他的小弟弟,小手忍不住又摸了上去,它真的好像是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好神奇喔!
她粉崇拜的抬頭看向他,真的把他當作是她的天了。
「嘿嘿……」
看到她崇拜的眼光,他自己也忍不住對他的小弟弟驕傲了起來。
既然他的小妻子這麼捧場,他當然不能讓她失望囉!
於是,他抬起他的「驕傲」,將它置放在蘋兒的胸前,並將她的酥胸以雙手捏捧,讓他的小弟弟嘟嘟好夾在中間,就這麼輕輕地上下摩擦了起來。
蘋兒不解他的舉動,以為他在和她玩,便粉配合的與他一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扭動着。
誰知,才扭了一會兒,她的下體竟莫名地興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好似有一股熊熊的烈火在燃燒着。
而他也嚐到苦果,本來是想將她挑逗得讓她慾火焚身,再讓她知道以後要對他言聽計從,但她的身子才這麼一扭,他渾身仿如被烈焰焚燒一般,剎那間,他真的很想撲上去,一口吃了她。
「嗯──」她輕聲低喃着。
「蘋兒,我的小蘋兒──」他不斷地呼喚着她的名,彷彿這樣能消減一絲他迫切想要她的念頭。
他的魔手不斷地在她的身上揉搓着,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入肚子裏!
他堅硬的男性輕輕地在她的花户門口徘徊,天哪!他真的好想要她,他快受不了了,誰來救救他?
他突然跳起身,衝到內室!
蘋兒只聽到有水聲,卻不知他在內室做什麼?
直到他渾身濕淋淋的回到牀榻邊,無言地瞅着她。
蘋兒才怯怯的問:「夫君,你為什麼把身子弄得濕濕的?這樣會着風寒的。」
他心忖,他總不能告訴她,他是去降火吧?
「嗯……沒事,我一時頭癢,去沖沖水,你別擔心。」
**************
「蘋兒、蘋兒!」
人還沒到,古夫人的聲音已經先到了。
樊力行頭疼地看着一大票的古家人連門也不敲!就這麼大剌剌的直闖進來,不禁暗自慶幸他有先見之明,早早就將衣衫整理妥當,現在只需將褲子稍微拉一下就可以了。
否則,像蘋兒就糗大了,她根本連單衣都還沒穿上,就被古夫人拖着她的一羣女兒丫鬟看個夠本了。
不過,這事蘋兒不能怪他,誰教她堅持非要看完他的「寶貝」才肯起來更衣?而且看着看着,她就忍不住用小手幫他撫弄起來,惹得她自己的慾火自動上升,軟綿綿的躺在他的懷裏,久久不能動彈。
而他當然不是柳下惠,既然美人在抱,他怎麼可能乖乖的替她穿衣?
他當然是拚命吃她的嫩豆腐囉!
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們古氏一族看到他倆昨晚「恩愛的痕跡」,相信恩人一定會對他更熱絡,搞不好還會再多傳授他兩招獨門的功夫。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精的呢!
他耳邊聽到古家姊妹不停地吸氣聲,他知道,這絕絕對對是因為她們瞧見蘋兒滿身的「草莓園」。
至於古夫人則只關心一件事,她一把掀開覆蓋在蘋兒身上的錦被,仔細觀看那點點落英,並不着痕跡的用繡帕將蘋兒大腿上的血痕抹去,然後心滿意足的吆喝着一羣女人告退。
臨走前,吉夫人還不忘交代道:「力行,咱們在大廳等着替你們餞行,你們收拾收拾,別急,中飯時到就可以了。」
她滿意地領着一羣娘子軍匆匆的離開。
樊力行哭笑不得的望着她們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突然想到古夫人的提示,他們想替他倆餞行?
這也未免太急了一點吧?過河拆橋也沒有這種拆法,真是太過分了!
他忿忿的心想,八成是古松年狷想和古夫人「那個那個」,畢竟,昨晚是蘋兒自出生後,生平第一次沒去打擾他們夫妻倆,古松年鐵定是食髓知味,才會想盡快趕走他們,免得夜長夢多。
哼!真是一隻奸詐狡猾的老狐狸!
唉!他怎麼會那麼衰,被一隻可惡的「詐包」救了呢?
但他轉念一想,現在離中午還早得很,莫非古夫人知道他還沒「吃飽」,所以,特地留時間讓他在踏出古家門之前,再好好地享受一下夫妻恩愛的滋味,免得一上路,恐怕得餐風露宿,那就沒有機會發泄慾火了。
看在岳母大人盛情難卻的份上,他決定好好地教蘋兒體會下他的厲害,他都還沒跟她算那筆八十五分的帳呢!
對!坐而言不如起而行。
他立刻一躍而起,閂上房門,壞壞地誘拐蘋兒,「想不想再跟棍子玩一玩?」
蘋兒滿臉的期待,她都還沒看夠、摸夠、碰夠,他就藏起來,不讓她盡情欣賞,如今,他自動説要讓她玩個夠,她怎麼可能放棄呢?
「耶!」
她發出歡呼聲,也不管自己此刻一絲不掛!急忙伸出小手,就想探進他的褲襠,把他的棍子掏出來玩。
他卻好整以暇的阻止她。
「別亂來,一切都要聽我的,不然,我就要把我的寶貝收起來。」
她趕忙乖乖地坐好,擺出一副好寶寶的樣子,等着他的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樊力行真的沒想到她對他的那裏這麼好奇,看來,他的小妻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奇寶寶喔!
他三兩下便剝光自己的衣衫,將她摟了過來,握着她的小手,輕輕的撫觸着他的小弟弟。
「你瞧,它還沒有感受到你的愛,現在正垂頭喪氣的等你呢!」
他壞壞的説。
「我好喜歡你,你快點長大嘛!」
她温柔的以小手揉搓着他,才一會兒工夫,他的昂揚便一鼓作氣的長大了,它變得又粗、又長、又硬、又火燙,連她的小手都幾乎快掌握不祝
「哇──怎麼長得這麼快?它好聽我的話喔!」
她天真的向他炫耀。
他壓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對她的碰觸這麼快就有了反應,而且還是這麼大的反應,他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想一翻身就強吃了她。
但想到她還小,他一定要等到她對他有了「真正的認識」,並真心的願意與他相處一輩子時,他才要跟她「那個」……
目前,他只能靠其他的方式,來發泄他心頭熊熊的慾念。
他強忍住自心底狂泄的欲潮,將她的小嘴拉到他昂揚的男性面前。
「親親它,它好喜歡你,好想跟你玩親親。」
蘋兒天真的張開小嘴,探出温熱的香舌輕舔了他的那兒一下,口中喃喃自語。
「對不起,我的嘴太小了,放不進去,你別生氣喔!我真的也很喜歡你,我幫你呼呼好不好?」
她天真爛漫的話語,讓他情不自禁的悶哼一聲,將她的頭拉下一點,「再試試,好嗎?」
她乖巧的點點頭,香舌仍沒停地輕舔着他敏感的昂藏,並且用小手温柔的撫弄着。
「你好乖,快點變小一點,不然,我的嘴會被你撐破呢!」
她邊説邊把小嘴湊近他的男性,一點一點的將它放入自己的小嘴,還無師自通的上下輕輕地搖晃……
他不禁發出低喃,強自嚥下一陣陣竄升到腦際的興奮,他蠕動着他那無助的男性,口中不斷地輕嚷。
「哦!殺了我吧!」
她一聽到他的話,連忙抬起頭,不解的瞅着他。
「為什麼要殺了你?我不要!我喜歡你……」
她的話還沒説完,他的昂揚已隱忍不住,倏地激射出一道熱流,他整個人也癱軟在她的嬌軀上,無力回答她那殺風景的話語。
而她則被眼前的「奇景」所征服,悄悄地探手一摸,接着,她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雀躍的叫道:「這真是太神奇了,棍子居然會噴水耶!」
她整個人還沉浸在驚喜中,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在聽到她的話後,立刻擺出一副被她打敗了的蠢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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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夫人開心的與一羣女人吱吱喳喳的爭論個不休。
古家二女兒堅持的道:「我覺得有問題,哪有落紅會是牀頭幾滴,牀尾幾滴?我認為這八成有鬼!」
當她沒進過洞房嗎?那根本就不可能是落紅。
古家大女兒也發言了。
「對咩!哪有人會這樣的?簡直就像是撒幾滴狗血嘛!」
古家三女兒則持相反的意見。
「可是,如果這邊做做、再換另一個方向,就有可能啊!」人家她的夫君就喜歡各種姿勢都試試看,這她可以體會。
最後,古夫人下結論。「都別爭了,我偷偷檢查了蘋兒的大腿,他們兩人絕對是洞房過了。」
她説得斬釘截鐵。
「你們沒瞧見蘋兒渾身都是被咬過的痕跡嗎?連大腿內側都有,此事錯不了,我們等着你爹趕他們走就是了。」
想到昨夜她終於正大光明、理所當然的與夫君在房裏搖啊搖的,古夫人就不禁心花朵朵開,只期望黑夜快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