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和哥哥約好要去看爺爺,在吃完秦風買來的早點後,就坐着劉子墨的車,和華曉彤一起離開了四合院。
而昨日喝的大醉的眾人,也一一醒了過來。
“秦董,我來給你彙報下地產公司的事情吧?”何博輝比較年輕,清醒也快,第一個找上了秦風。
“博輝,這些事,你給劉總説就行了。”秦風搖了搖頭,説道:“我知道你乾的bucuo,繼續下去,日後那地產公司就由你來掌舵了……”
之前和劉子墨聊天的時候,也提過幾句秦風在京城那家地產公司的事情。
説起來何博輝還真沒辜負秦風的期望,僅僅用了一年多,就策劃了好幾個方案,這樓還沒蓋起來,光是賣樓花,就將資金回籠了大半。
所以現在的何博輝,已經是這家地產公司負責銷售的副總了,而且在總經理魏國光有意放權的情況下,很多時候都在行使着總經理的職權。
“秦董,我把大致的情況給你説説吧……”何博輝有些不死心的説道:“您是公司的董事長,必須瞭解公司的情況啊……”
“別介,你要是這麼説的話,我就把董事長讓給劉子墨。”
秦風擺了擺手,説道:“博輝,術業有專攻,既然將公司交給了你,那就説明我對你很放心,你放手去幹吧……”
秦風現在的腦海裏,只裝有三件事情,除了這三件事之外,其餘的事情再也無法讓他分心去操勞的。
燃眉之急的事情自然是要尋找萬年靈芝和千年老參,這關係到孟瑤的性命,所以被秦風列在了最首位。weilai的一兩年裏,他怕是都要為此去奔波。
第二件事,自然就是尋找自己父母和妹妹的下落了,不過尋找了十幾年也沒什麼消息,秦風並沒有對此寄予太大的希望,只能看機緣了。
至於第三件事。卻是和那處空間有關,為了一年後那個空間的開啓,秦風需要做大量的準備工作,這其中牽扯非常廣,也非常勞心勞力。
當然,第三件事秦風就沒打算親力親為,帶了皇浦蕎出來,就有讓他主導這件事的意思,只等皇浦蕎對這空間熟悉之後。秦風就會讓他開始籌備起來。
“好,秦董,您放心,我會把咱們的公司,做成全國最大的地產公司的!”
秦風的這些想法,何博輝自然不知道,他只以為秦風是秉承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當下感動不已。向秦風立下了軍令狀。
“嗯,到時候公司會配給你一些股份的。”秦風點了點頭。説道:“老何昨兒喝多了,你帶着他趕緊回去休息吧,我這邊youshi會找你的……”
眼看着眾人一個個的都爬了起來,李然更是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早點,不斷用眼瞅着這邊,秦風連忙打發走了何博輝。
“秦風。我昨兒想了個招,能解決《真玉坊》的wenti,説給你聽聽?”看到何博輝離開,李然連忙跑了過來,他卻是不知道昨天秦風就聽到了他的話。
“然哥。這件事,我不想讓你參合進來了。”
秦風仔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説道:“今兒有人盯上了《真玉坊》,説不定明天就有人看上了我的地產公司,難不成到時候再掛到你名下去?”
秦風知道,在胡保國生病之後,他的背景在京城就顯得有些單薄了,和一塊人人都能咬上一口的肥肉也差不多。
所以秦風這次必須要在不依靠李然的力量下,做出反擊,讓那些在一旁窺視的人,知道這不是肥肉而是一塊鐵板,牙口不haode話會崩了嘴的。
“秦風,在不是事急從權嗎?”
聽到秦風的話,李然有些着急的説道:“《真玉坊》關門都快一星期了,再不解決的話,恐怕這招牌真的就要砸了……”
《真玉坊》關門停業,損失的可不僅僅是每天的營業額,這對品牌無形間的損傷更加大,有一些老客户已經找到了謝軒,明裏暗裏的想退回他們購買的玉石。
所以《真玉坊》的wenti再得不到解決,它在國內玉石第一品牌的位置也就岌岌可危了,以後的生意也是會一落千丈。
“然哥,這件事,我來解決……”秦風眼中閃過一絲狠色,看似隨意的説道:“曹弘志的父親,每日裏出席的活動多不多啊?”
“當然多啊,他可是市裏的二把手。”
秦風問的隨意,李然也答的順口,不過話剛説出來,人就愣住了,一把拉住秦風,壓低了聲音説道:“秦風,你在琢磨什麼呢?這……這可不行啊……”
對於秦風產業的構成,李然瞭解的很深,知道他是黑道白道通吃,別人且不説,何金龍那幫子人,均是心狠手辣之輩。
所以一聽秦風提及到曹弘志的父親,李然這心中就是一緊,他相信秦風還真能幹出那釜底抽薪的事情,直接將曹弘志的父親給幹掉。
“什麼不行啊?”秦風一臉輕鬆的看着李然,説道:“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你小子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
李然瞪着秦風,説道:“你心裏琢磨的那事肯定不行,牽扯實在是太大了,到時候要是出了事,不管你躲到這個地球的什麼角落,都不會安穩的……”
京城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在京城擔任二把手,其地位甚至要比普通省份的封疆大吏還要高,如果曹弘志的父親出了事,那引發的後果連李然都不敢想象。
“風哥,你和然哥説什麼呢?”
兩人正説着話,謝軒站在七八米外,對秦風喊道:“風哥,南哥有個課,讓我給你説他先回學校了。”
秦風和李然説話的地方是在中院的涼亭裏,旁人看到他們在談事情。也都沒有過來,謝軒喊話的時候,莘南在院子裏衝着秦風揮了揮手。
“南哥,你先去吧,咱們改日再聊。”秦風衝着李然喊了一聲,對謝軒説道:“軒子你也過來説説話。回頭我youshi情交代你去辦。”
“是説《真玉坊》的事情吧?”
謝軒答應了一聲走進涼亭裏,説道:“風哥,我覺得然哥的主意bucuo,把《真玉坊》過在然哥的名下,曹弘志那小子肯定沒招了……”
要説之前謝軒還怕將產業過在李然名下會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但現在秦風回來了,他這點顧慮卻是煙消雲散,有秦風坐鎮,相信李然也沒有那膽子。
“這半年《真玉坊》大概損失了多少?”秦風沒有答謝軒的話。而是開口問道。
“整日裏被人查,損失大發了……”謝軒苦笑了一聲,説道:“我保守估計一下,最少在一億到兩億之間,這品牌的損失,就沒辦法估算了……”
“折騰掉咱們這麼多錢,難道就這麼算了?”
秦風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説道:“如果。我只是説如果曹弘志的父親出了什麼意外,好比生了個急病之類的。那麼《真玉坊》的危機能不能解除掉呢?”
“嗯?生個急病?”
謝軒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太能了啊,風哥,你不知道,曹弘志那王八蛋純粹就是狗仗人勢,要是沒有了他爹。我分分鐘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然哥,是這樣嗎?”秦風轉眼看向了李然。
“嗯,曹家原本底藴就不強,全靠着曹弘志的父親一人支撐,如果他沒了。曹家馬上就會分崩離析……”
李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説道:“秦風,你……你這樣做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我……我不同意。”
“我什麼都不會做啊。”
秦風兩手一攤,説道:“俗話説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喝涼水有時候都能嗆死人,年齡那麼大了,生個急病有什麼稀罕的?”
李然是在體制家庭長大的,對固有的規則看的很重,而秦風衝八歲起就和妹妹成了孤兒,李然所顧忌的事情,秦風根本就沒放在眼中。
“不會被人看出來嗎?”聽到秦風的話,李然心裏有些鬆動,如果真是像秦風説的那樣,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他自己生病,關別人何事?”
秦風撇了撇嘴,故意壓低了聲音,説道:“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回頭做個小人,天天在家裏扎小人,説不定那老傢伙就會生病呢。”
“嗯?這個主意好啊……”謝軒聽得眼睛一亮,一臉激動的説道:“風哥,要不要我去打聽下那老小子的生辰八字?”
“哎,我説,你哥倆有點正形好不好啊?”
一旁的李然聽到兩人的對話,頓時哭笑不得,不過他還真的很希望曹弘志家裏的那位能得個重病,那樣《真玉坊》的wenti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好,説正經的。”
秦風臉色一正,開口説道:“然哥你幫我打聽一下,曹家那位這幾日有什麼活動沒有,我想去給他面面相,看看這人最近有沒有三災六厄之類的事情發生……”
“秦風,有把握嗎?”
雖然秦風説得是些嬉笑的話,但李然的面色卻是十分凝重,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説破的,大家都能聽懂就可以了。
秦風不答反問道:“你幫我查下他最近的活動就行了,這個應該很容易吧?”
“好,我……我下午就能交給你!”
李然咬了咬牙,這對他來説真不是個事,別説是他了,就是個平日裏關心時政的老百姓,都能從報紙上了解一些領導的動向。
“那好,然哥你就先走吧,下午給我打個電話就好了。”
秦風點了點頭,他也想快點解決《真玉坊》的事情,畢竟手頭一大堆事,實在沒時間在這件事上牽扯太多精力。
“嗯,我這就去辦。”李然點了點頭,和秦風告了聲辭之後,徑直就出了涼亭。
“風哥,真要辦了那老小子?”
和李然的擔憂不同,謝軒卻是滿臉的興奮,他是沒文化不知道害怕,絲毫都沒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