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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等劉子墨追着秦風來到前廳之後,坐在那裏的陳世豪也是愣住了,之前雖然聽説秦風是在給劉子墨療傷,但陳世豪怎麼都不會想到,這才隔了一天的時間,重傷不起的劉子墨,竟然就如此這般生龍活虎了。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見到陳世豪看向自己,白振天連連搖頭道:“秦風就是個怪胎,這樣的病都能治好,我算是服了他了……”
白振天也是在劉子墨受傷之後第一時間就趕過來的,而且他也是身上有修為的人,自然知道丹田被破等於整個人就廢了,所以他心裏的震han比起陳世豪那是隻強不弱。
“白老大,你們要是也受了這樣的傷,我一準也能給你們治癒……”秦風一邊往嘴裏塞着東西,一邊和白振天開着玩笑,此行澳島最da的目地已經達到,現在秦風的心情也是非常的放鬆。
“滾一邊去,你小子嘴裏就沒句好話……”聽到秦風的話後,白振天不由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救治的及時,劉子墨説不定早就一命嗚呼了,白振天可不想嘗試自己也來這麼一次。
“小……小秦,子墨他真的沒事了嗎?”
此時劉母也從另外一間房追了出來,見到兒子和秦風一樣在那裏胡吃海喝的,頓時擔起心來,要知道,一般久病剛愈的人,是不能暴飲暴食的,更何況劉子墨一天之前還躺在病牀上爬不起來呢。
面對長輩,秦風還是非常有禮貌的,當下停住了嘴,開口説道:“伯母,沒事的,他受的主要是內傷,現在內傷痊癒了,是需要補充一些食物營養的……”
像劉子墨現在的狀態,雖然可以用靈石來補充元氣。但身體的消耗,卻是必須靠進食來補充,而且這個過程要持續一個多月,才能慢慢恢復到他受傷之前的身體狀況。
“不……不會撐壞吧?”看着劉子墨狼吞虎嚥的樣子。別説是劉母了,就是白振天和陳世豪也是一陣膽戰心驚,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不會的,伯母,不是有我在這看着嘛。您就放心吧……”秦風拍着胸脯打了包票,這才讓劉母放下心來,畢竟劉子墨能從病牀上爬起來,全都靠的是秦風的醫術。
“媽,您先回去休息吧……”劉子墨又喝下一碗魚翅粥後,對着母親説道:“這段時間您照顧我也累的不輕,我和秦風他們説會話就回去陪你……”
“這孩子,身體剛一好就往外趕你媽?”
聽到兒子的話,劉母不由笑罵了一句,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那棟別墅裏。她也是久經商場的人,自然知道兒子可能有些話不方bian自己在邊上旁聽的。
“行了,説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等到劉母離開之後,秦風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眼睛看向了白振天和陳世豪,這兩人一個是澳島娛樂公司背後的財團大佬,一個是在澳島主持公司運作的人,事情的經過他們兩個是應該最清楚的。
“還是阿豪來説吧,然hou我來補充……”白振天開口説道。
“好,這件事要從一個月之前説起的……”
陳世豪想了一下。開口説道:“咱們這賭場目前雖然只是一期營業,但由於地理位置好,環境優雅而且軟硬件設施完善,所以吸引了國際包括大陸很多的賭客……”
以秦風他們對澳島這家娛樂公司的規劃。拿到賭牌的他們,最少準備自營三到五家大的賭場,其中除了現在營業的這家賭場之外,還有另外兩家還在建設之中的賭場和酒店。
而正在營業的這家賭場,一開始勢頭就非常猛,因為整個酒店內的賭場。就是一個極其完善商業中心,女人們可以在這裏購買到世界各地的奢侈品,而男人則是可以足不出户,從酒店房間下來之後直達賭場。
開業短短半年,這家新賭場就能和老牌賭場葡京分庭抗禮了,但俗話説人紅是非多,賭場也是如此,從開業之初就沒少過來找麻煩踢場子的人,好在有陳世豪這個地頭蛇和主管技術的亨利,倒是一直都沒出過什麼大事。
但就在二十多天以前,突然有四個操着歐洲口音的白人來到了賭場,他們只賭德州撲克,接連三天,竟然從賭場贏走了一千多萬美金。
到了第四天的時候,亨利親自主持賭局,不過他也沒能看出來這幾個人的手段,接下來的幾天,那四個人一共從這家賭場席捲了將近三千萬美元,也就是兩三個億的港幣。
不管是哪個賭場,都是開門迎客的,尤其陳世豪他們的這家場子又是剛開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他們的笑話,越是如此就越發不能往外趕人,但陳世豪和亨利就坐蠟了,一天幾千萬的往外賠,就算賭場是個聚寶盆也撐不住勁啊。
消息反饋到了身在美國的洪門,白振天讓人一查,原來這幾個白人,是歐洲非常有名的一個賭博組合,他們全都是由數學家組成的,用計算概率運算的方式來進行賭博,出道以來從未輸過。
雖然無法認定概率運算是出老千,但是在歐洲和拉斯維加斯,幾乎所有的賭場都將他們列為不受歡迎的客人,得到白振天的消息之後,陳世豪頓時鬆了口氣,有先例在前,他們的賭場就能拒絕這些人了。
趕人這種事情,陳世豪是不方bian出面的,畢竟他還要在澳島主持全局,於是這個工作就落到了劉子墨的身上,陳世豪一個電hua將他從京城喊了回來。
這種事往wang是先談判,讓對方自己退出,如果談判不成的話,賭場才會做出一些見不得光的舉措,到了澳島之後的劉子墨,也是按照規矩將幾人請到了賭場內的辦公室之中。
但是談判的結果,卻是讓劉子墨感到有些意外,因為這幾個歐洲人矢口否認自己是經過概率計算的,只是説自己運氣好贏了點錢,反而威脅劉子墨,要將賭場趕客人的事情,到歐洲各大媒體上去做宣傳。
劉子墨出身洪門,加上他的脾氣原本也不是很好,聽到那幾個人的話後當即火冒三丈,強行壓制住自己的火氣,才沒在辦公室裏動手,而是讓人將他們趕了出去。
由於是對方先壞了規矩的,所以賭場這邊出手教xun他們,也不會有同行斥責,所以當天晚上的時候,劉子墨就親自帶人跟在了那幾個外出宵夜的歐洲人的身後。
當對方的車子行駛到了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時,劉子墨這邊的三輛車將其給逼停了下來,正當劉子墨想要動手的時候,忽然又有兩輛車疾駛到他們身邊停住了。
看到從那兩輛車上下來的一些亞洲面孔,劉子墨當時雖然吃了一驚,意識到自己中了別人的圈套,但劉子墨也沒有慌張,身為暗勁高手,放在百十年前都是一代宗師級別的人物,區區幾個人還沒有被劉子墨放在眼裏。
而且在澳島動用槍支,是一件很忌諱的事情,只要發生槍案,那肯定會徹查到底,就是崩牙駒那樣的澳島大佬,前段時間都被抓了進qu,所以就算是外來的幫派,也不敢挑戰澳島政府的這個底線。
但是雙方一動手,劉子墨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因為後面兩輛車上來的人,全都是高手,剛一動手劉子墨這邊的人就被放倒了四五個,形勢頓時急轉而下。
最讓劉子墨鬱悶的是,圍攻他的三個人,幾乎全都有暗勁武者的實力,出手陰狠毒辣,尤其是一個身材矮小的人,出手毫無聲息,有好幾次劉子墨都差點着了他的道。
眼看身邊的手下越來越少,劉子墨也是發了狠,拼着在胸口要害處捱了一拳,以傷換傷放倒了對方一人,但如此一來,劉子墨就更加不支了,接連被那身材矮小的人擊中了好幾處要害。
不能動槍並不代表着就沒有攜帶槍支,陳世豪手下的一個得力馬仔眼看形勢不妙,當下拿出了身上的手槍,接連開了幾槍之後逼退了圍攻劉子墨的人,拉着已經被打成重傷的劉子墨上了車。
這一役跟隨劉子墨過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滅,只是逃出了三四個人,而且由於動用了槍支,在一些人有意無意的傳播下,也引得澳島各方都將目光投向了秦風他們的這家新賭場上。
以陳世豪在澳島的勢力,也是無法將這股暗流給壓下去,再加上劉子墨重傷垂死,最後只能求助身在美國的白振天。
白振天也是個狠角色,見到事情既然已經鬧大了,幹cui將洪門中專門負責處理暗中事務在國際上兇名卓著的幾十個槍手,全部都通過各種渠道帶到了澳島,雖然此舉讓澳島政府大為緊張,卻是將暗地裏的那股針對他們的暗流給壓制了下去。
不過現在的這家娛樂公司,也處在了風雨飄搖之中,顧客大批量的減少不説,就連正在修建中的二三期工程,也被叫停了下來,所以白振天和陳世豪這段時間都忙的是焦頭爛額。
“那位賭王有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裏?”聽完了事情的經過,秦風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
“以他的身份地位,應該是不會的……”
陳世豪想了一下,説道:“前期找人踢場子和伏擊子墨的事情,不會是何先生做的,但後面推波助瀾讓澳島政府對我們施壓的事情裏,何先生想必是出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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