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鴻烈倏地轉身,攔腰抱起她,重返牀邊,雙雙躺下,隨即俯首吻住她。
一如先前,這記親吻纏綿又激烈,卻也不如先前,他沒打算讓這記親吻點到為止。
大手先是自她軟嫩的頰膚上挪開,修長的手指順她的下額及頸子往下移動,為她從纖巧的雙肩上褪下上裳與肚兜,愛憐的把玩着豐滿裸乳上的嫣紅點兒。
「本王爺好喜歡這裏。」他讚歎似的喃喃,「如此敏感。」一擰,她便剋制不住的輕顫。「又如此美麗。」再一搓,嫣紅點兒像朵花般綻放。「真教本王爺百玩不厭。」
他玩不厭,被玩的她可就要抗議了,「我又不是……嗯……不是什麼玩意兒……你不可這樣……玩……」
「本王爺不能這樣玩你的乳.尖?」問話的同時,他故意用兩指夾住一朵嫣紅,再微微的往上拉高。
「啊呀……」又疼又爽快的感覺刺激着她,一陣撞擊,本能的想要併攏雙腿。
他的動作比她更快,一腳切入她的雙腿之間,膝蓋直壓向她的褻褲中央,隨即低沉一笑,「這麼快就濕了?」
「你別説了。」兩團紅雲直燒雙頰,瑞兒搞住小臉,不敢見人。
「好。」他慨然允諾,不過還有但書,「本王爺直接用嘗的。」
嘗什麼?她困惑不己。
金鴻烈卻己獨斷的動手為她寬衣解帶,然後一手握住她一隻足踝,大刺刺的在他的面前分開。
「不要……」好羞啊!瑞兒奮力想要合攏雙腿,卻怎麼也無法如願以償,被迫呈現在男人視線中的嬌柔蜜處收縮不止,還毫無預警的再度汩出春潮。
「更濕了。」他喃喃,俯低上半身,俊顏欺近她的蜜處。「本王爺就是想嚐嚐這是什麼樣的味兒。」
什麼?
「你不行……啊!」饒是捂住了小臉,她仍然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雙唇在她的大腿內側烙下濕熱的吻,一記又一記,佈滿她一邊大腿內側後,竟又轉而攻擊另一邊,而且他故意避開中央的嬌柔蜜處,僅以鼻息拂弄那片柔軟絨發,教她瑟瑟顫抖着,既期待又有點害怕他的下一步舉動。
突然,他親吻上中央的嬌柔蜜處,舌尖火熱,雙唇滾燙,親吻更恣意又纏綿。
……
這合該羞恥、放蕩的事,卻教她再度渾身酥軟,只因為他説只有她才能品嚐他呢!如此強勁硬實的男人只屬於她……只屬於她呢!
這念頭讓她萬分激動,雙唇不覺用力一合,再一吮……
「喝啊……」未料她會來這一招,他猛然昂首,高潮傾泄,教她的小嘴無法全數承接,不少男性元精滿溢唇外。
同一時間,瑞兒覺得下身再度股泊出春潮,與他同歡的,潤濕自己的雙腿之間……
「師父!」尚未踏入房裏,瑞兒便淚水盈眶,一踏入後,便哇的一聲哭了,「瑞兒好想你喔!」
「那你怎麼不早些回來?」春大夫沒好氣的説,伸出的於掌卻寵溺的撫摸着她的頭頂,眼底流露出對她的疼愛。「師父在山上早就等你等得不耐煩,近來才想下山,自個兒去玩呢!」
金鴻烈倚門而立,將老人家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師父好壞。」瑞兒破涕為笑,「可是你的氣色有些難看,讓瑞兒為你把脈。」
「免了,你當師父不懂得如何自行把脈嗎?」春大夫一口回絕她意欲表達關心的舉止。「師父沒事。」
「可是你又瘦了些,氣色也……」
「我的氣色差,還不是因為你像個姑娘家在我的耳邊嘮叨。」
「我本來就是個姑娘家啊!」她覺得自己被罵得真無辜。
「你這……行了,我肚子餓了,去幫我做煮好消化的粥食。」春大夫指使她,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模樣。
「是。」瑞兒也很自然的聽令,轉身就匆匆走向門口,行經金鴻烈身邊時,才稍稍頓了下腳步,想請他留下來陪着春大夫。「阿烈……不,我是説,王爺……」趕緊改口,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讓春大夫知道她與金鴻烈之間的曖昧關係。
「去忙吧!本王爺會好好的陪伴春大夫。」金鴻烈卻是巴不得人盡皆知,毫不避嫌的舉手幫她拂整鬢髮,末了更在她的唇邊摩挲了好一會兒。
「你……」瑞兒嬌嗔,嫩容一紅,輕輕跺了下腳才離開。
「你們都下去。」金鴻烈遣退其他奴僕,整問廂房只剩下他和春大夫兩人。
他走到桌旁,親自為春大夫斟了杯茶,雙手奉上。
春大夫接過茶杯,卻未曝飲,徐徐打量着對方,「好久不見了,王爺。」
「好久不見了,春大夫。」金鴻烈頷首,「七年了,確實是一段很長的時間。本王爺曾尋訪過你與瑞兒的下落,卻撲了個空。這回若非瑞兒聽從你的命令,下山在街頭賣藥草,本王爺也不會在無意間與她相逢。」接着便將他與瑞兒再度相逢的經過大概敍述一遍。
「原來如此,呵呵……沒想到我多年來處心積慮想將瑞兒與你分隔開來,最後卻又是我親自將她送到王爺的身邊,莫非這就是天意……」春大夫感慨不已。
「姑且不論是否是天意,春大夫,你想將瑞兒與世隔絕,嚴密的保護她,是害怕有人會發現她能起死回生的殊能而利用她吧?」金鴻烈看見春大夫露出驚詫又警覺的神情。「沒錯,她已經親口證實她的殊能……」
「這痴兒!」春大夫氣急敗壞的嚷道,還激動到不慎潑出手中的茶水。
「我千交代、萬叮嚀,教她莫要跟外人提及這件事,否則只會惹禍上身!」他不怪瑞兒施展殊能救人,而是氣她輕易的向金鴻烈説出一切。
「春大夫,你這句話就錯了,本王爺並非外人。事實上,本王爺如此急切的尋找你的下落,正是因為本王爺與瑞兒情投意合,打算向你提親。」
春大夫楞住,「提親?」
「是的,本王爺要娶瑞兒為妃。」金鴻烈的口氣,與其説是向春大夫提親,還不如説他是在告知對方就要直接成親了,毫無轉彎餘地。
「王爺,你……」
「春大夫,本王爺在你的面前只是個晚輩,你直接稱呼一聲『阿烈』無妨。」金鴻烈含蓄的表示,「而且你是瑞兒的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待本王爺與瑞兒成親後,你也算是本王爺的半個父親了。」
「唔……」春大夫端詳他正經八百的神情,無比慎重也無比誠摯,不覺長嘆一聲,「看來你是認真的阿烈。」
「本王爺是認真的。」聽見春大夫果真改口,金鴻烈心下一喜,明白老人家已經同意這鬥親事了。「若你不介意,本王爺馬上就近擇吉日拜堂。」
「成親乃人生大事,哪能草草了事?不過看不出來你這麼心急。」春大夫笑説。
「本王爺是心急了些,就怕你的身體會支撐不了太久。」
春大夫笑容僵凝,臉色驟變,「你看出來了?莫非你也懂得岐黃之術?」
「不,本王爺不懂醫術,一切僅按常理判斷。」金鴻烈亦心情沉重,娓娓道來,「當本主爺上山接你下山,卻發現你卧病在牀時,便推斷當時瑞兒告訴我,你突然無緣無故對她發脾氣,趕她下山賣藥草,百般刁難她不得回山上,就是想一個人靜靜的死去,對吧?而且你最瞭解自己的身體狀況,一定是自知無藥可醫,卻又不想讓瑞兒出手相救,造成她身體病重,所以才不許她為你把脈看診,是吧?瑞兒的醫術或許盡得你的真傳,卻還太過天真單純,才會被你隱瞞住病情。」
「呵呵……你説的都對。我的確是得了一種長年的慢性隱疾,至今已無可救藥,更不想讓瑞兒出手相救,這才將她趕下山。」春大夫不禁苦笑,卻又看向金鴻烈,流露出欣賞的眼神。「不過看來日後我也不必擔心瑞兒了,你會代我好好的照顧她,是吧?」
「當然。」金鴻烈鄭重的許諾,「本王爺會好好的照顧她。」
「你也不會讓人發現並利用她的殊能吧?」春大夫最擔心的是這一點。
「當然。其實之前瑞兒曾經救了紅花母女,本王爺事後便命人去散佈謠言,説那日適逢註生娘娘壽辰,神明顯靈降臨,出手救了這對命不該絕的母女,且紅花母女既受神明庇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所以……」金鴻烈薄唇微勾,似笑非笑,有股説不出的狡猾意味。「誰家有幸娶進門,必能光耀門楣,恩澤披及全家。聽説已經有不少好人家託媒向洪廚娘説親,想娶紅花為妻。」
「高招!高招!」目瞪口呆之餘,春大夫點頭附和。
嗯,看來將瑞兒交給這個男人,他真的能安心辭世了。
「我覺得師父有點怪怪的。」
是夜,一場淋漓盡致的交歡方告一段落,瑞兒躺在金鴻烈的臂彎裏,卻顯得心不在焉,兀自思索着一些早該好好想清楚,卻直到現下才開始思考的疑點。
「什麼?」她想她的,他恣意享受着她柔膚的觸感及身子敏感的反應。
瞧,只消將手掌平貼她的小腹,她的呼吸就微微紊亂,如此可愛又敏感的回應,教他怎麼能不亢奮?「他怎麼樣怪怪的?」
「首先……」別亂摸啦!瑞兒扭動着身子,想躲開他的大手,卻徒勞無功。「他居然會毫無異議的被你請下山。」
「那是因為本王爺很厲害。」金鴻烈大言不慚,不再因為手掌平貼她的小腹而感到滿足,指尖悄悄往下移動。
「再來,他居然同意你的提親?」好癢!她努力收縮小腹,他卻惡作劇似的點上她的小巧肚擠,讓她驚喘出聲。
「那還是因為本王爺夠厲害。」他的五指乘機拂弄她雙腿之間的柔軟絨發,再淘氣的往下方直鑽。
「你少口口聲聲説自己厲害……呀!」他的指尖猛然探入她的嫩口,讓她的腦海登時變得一片空白。
「為何不能説?」他滿意的欣賞她迷醉又快慰的神情,享受她包裹自己長指的濕潤軟嫩感,不覺又多加一指,開始抽插。「本王爺確實很厲害啊!」
「不……嗯……等一下。」她努力在魂兒飛散之前,忍羞的握住男人不停動作的手腕。「我還有最後一點沒説……喔……」
原來她是握住了男人的手腕,他卻蠕動起插在嫩口中的長指,兩指朝左右微微分開,隨即朝她體內頂得更深,教她一時之間説不出話。
「你想説什麼?」金鴻烈的額頭冒出熱汗,卻仍氣定神閒的追問,「説啊!」
「我想説……説……」瑞兒努力想恢復思考,嬌軀卻被他擺佈得緊蹦,震顫不已。「師父他生病了……我擔心他的身體狀況……」
果然!他目光一閃,不得不佩服這對師徒的心有靈犀。
只因數個時辰前,春大夫與他的一番交談,最後春大夫也是這麼説的——
「瑞兒遲早會知道我的身體狀況,其實這也沒什麼,除了長年的慢性隱疾外,就只是我人老了,身子衰敗,遲早要化為塵土罷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可不想讓瑞兒一直煩憂,阿烈,你得幫我瞞着她才好。」
思及此,金鴻烈故意俯首,輕輕曬咬她的耳朵,低聲的説:「你現下還有心情想別的事?看來本王爺得加把勁了。」
「加什麼勁……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