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弒天直接從陽台上躍下,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手,撫着她的臉,她的發,男子的情緒從激動到平靜,雙眸依然死死地盯在她的臉上。
“我不是在做夢”
“甩自己一巴掌試一試。”蘇如玉道。
墨弒天驟然抬手,當真又快又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蘇如玉一怔,沒想到他真會這麼做,一時無語,墨弒天蒼白的臉上浮起五個指印,這一掌用了不少力,打得自己火冒金星
“瘋子”蘇如玉一把扯下他的手,免得他再自虐,墨弒天驟然一把狠狠地抱着她,又狠又重的聲音擲在她耳邊,“是,我是瘋子,你的瘋子。”
蘇如玉一震,伸手環着他的腰,墨弒天驟然拉開她,語氣陰鷙,“你沒有死,你去哪兒了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肯見我是不是還不肯原諒我你不知道我在這裏等你這麼多年嗎為什麼我找遍全世界都找不到你”
他的語氣又急又狠,每一句話都説得那麼狠,好像她沒有出現在他面前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那口氣,陰鷙得想要一口吞掉她。
蘇如玉看着他發飆,一言不發,墨弒天雙眸盈滿戾氣,風暴越來越大,那雙戾氣的眼眸中染着鐵血和狠辣,似要掐死麪前的女人。
她很安靜,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他心底湧起的戾氣在她冰冷的眼光中,漸漸地散去,慢慢地變得平靜,甚至略有些慌張。
“如玉”
“我不記得你了。”蘇如玉説道,淡淡地説道,“蒼狼説,我是國際通緝令第一號要犯,黑手黨懸賞重金追殺之人,留在島上比較安全,那陣子我病了很長時間,懶得理會世事,後來習慣了島上的生活,又什麼都不記得,也無處可去便一直留在島上。”
她並非故意,避而不見,蒼狼的話,當年信和不信,其實對她來説不重要,她病了兩年時間,身體才慢慢地恢復,記憶早就失去了,也習慣了寂靜,習慣了島上孤獨的生活,習慣了面對一羣沒有心機,卻天賦極高的孩子。
後來,蒼狼出任務,偶爾會請她幫忙,基於人情,她偶爾會出島,但蒼狼總是寸步不離,執行完任務,又和她一起回島上。
道上開始漸漸有了名號,卻不再是蘇如玉。
“蒼狼是傅金吧,你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們是最好的搭檔,曾經親密無間,二十多年前無人能敵,竟是他從中作梗
他記得當時的確有傳聞蒼狼和一女殺手橫掃無敵,但當時他心灰意冷,意志消沉,無心道上風起雲湧,一直處於半隱居狀態。
沒想到,竟是他們。
“他後來背叛了組織,下落不明,不知去向。”蘇如玉淡淡説道。
“你的記憶為什麼會沒了,我明明是治好你,怎麼會還沒了記憶是不是他乾的”墨弒天目光再一次兇狠暴戾起來。
“不知道”蘇如玉説道,她如今的記憶也不全,就記得他一個人。
墨弒天捧着她的臉,端詳着這張他思念了二十多年的臉,其中的苦痛和酸澀,只有他一人知道,這些年,痛到極致他是怎麼度過來的。
可幸好,他熬過來了,沒有真的死了。
不然,他們真的就陰陽相隔。
成為彼此最大的遺憾。
他的指尖依然在微微的顫抖着,輕聲説道,“如玉,這些年我每天都會看見你,每天都能觸碰到你,可從來沒有一次,這麼真實過。”
“你病了”
“我知道”墨弒天沉聲道,“若你不回來,我寧願永遠這麼病着,在這裏走到我生命的盡頭,有這個家,還有虛幻的你陪着我,走到最後。”
她心頭沉沉的,聽着有幾分可怖之感。
幸好,還活着。
有些人明知道虛幻和現實的區別,卻寧願一直病着,因為病痛讓他感覺快樂,而現實讓他絕望,他逼不得已,只能選擇,虛幻的,有她的世界。
她回來了,他的病也會痊癒,這是就是他一生的藥。
“如玉,你不準再離開我了,聽見沒有,我不管過去怎麼樣,也不管你是否原諒我,我都不准你再離開,除非我死,拉着你一起陪葬。”墨弒天驟然陰狠地説道,聲音又沉又重,他什麼都可以不在乎,唯獨她離開他,絕對不準,不允許
蘇如玉冷冷的看着他,正要説她記憶的事,驟然被他扣住,拉入懷中,俯身攫住她的唇舌,他吻得又急又猛,一點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她,好似餓極的狼,終於尋求到他的食物,拼命的,貪婪地享受着食物的美味。
她略有些反抗,她還有話要和他説呢,卻被墨弒天扣着手,反剪在身後,整個人在他懷裏,揪着她的舌尖,沒完不了地吮吻,把她堵得嚴嚴實實的,似是更不甘心,吻得更深,幾乎頂到她的咽喉處,蘇如玉有些受不住他這麼狂猛,巧妙地掙脱他的手,單手在他腰腹間一頂,略微退開了些,“我有話要和你説。”
她氣喘吁吁,墨弒天漆黑的眸中升騰着qing欲的光,詭譎又瘋狂,“我要你,我要真實地感覺你”
他沒有讓蘇如玉説一句話,又驀然堵住她的唇,硬着拉着她的手繞在他脖頸上,一手沿着後腰撫摸着她背上嬌嫩的肌膚
呼吸,頓沉了,他的動作粗魯得嚇人,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只有狠狠的掠奪
蘇如玉一愣,人已被墨弒天抱着翻轉,壓在白玉石上,墨弒天手稍微一用力,衣服碎裂的聲音頓起,他隻手撕破了她的襯衫,遠遠地丟到茶花上
女子姣好的肌膚,盡露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