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歌也有些好奇,以前無論自己去任何場合,都立即成為全場的焦點,所有人的眼光都會被自己吸引,而今天卻有些意外。大廳中央有一羣男人圍在鋼琴旁邊,對自己的到來只是微笑點頭致意,然後迅速轉轉過去,眼神痴迷地看着那個正在彈琴的女人。
這是一個從後面看就讓人血脈噴張的女人。紅顏禍水,這張臉就是最真實的寫照。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大而迷人。圓潤纖細堅挺如西方女性的鼻子,嘴唇微厚,卻有説不出的性感和誘惑,張合之間像是向在場所有的男人發出**的邀請。腳下是一雙金色古典花紋的高跟鞋子,腳尖微微翹起,如蜻蜓點水一般,隨着琴聲的節奏而舞動,那雙潔白如玉的小腳更是戀足僻的男人渴望珍藏的極品。腿上的風光更是明媚無限,小腿纖細,大腿渾圓而性感,一身代表着性和嫵媚的黑色晚禮服包裹着玲瓏有致的軀體,一對**更是飽滿而堅挺,胸部兩邊各“凸”起一塊,薄紗般的晚禮服被高高的撐起,滿園春色關不住,兩支紅杏出牆來,薄紗若隱若現露才湖的兩個尖尖**更是吊足了男人們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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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圍觀的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想把這個女人立即撲倒在鋼琴上大肆征伐一番,剩下的百分之一想把自己那醜惡的東西塞進這個女人的嘴裏——那張嘴太性感了——
妖精。這絕對是上帝為了和平懲罰男人的罪惡而放到人間的妖精。看的到,卻摸不到,這比讓他們死更加痛苦。
而這樣一個舉手投足間就能媚惑蒼生的女人卻在彈奏最高雅的藝術,中國古典名曲之一地《春江花月夜》。那個女人的纖指在琴鍵上掃過,春江、花、明月、小橋、流水、漁翁這一些美麗地幻覺就自然而然的在人的腦海內呈現。視覺與聽覺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代表着性和征服,每個男人都想把腦海裏所有邪惡的想法都在這個女人身上實驗一遍,制服、高跟鞋、K交、G交、**、皮鞭、滴蠟——。而腦海裏的這些想法卻總是受到那無限美好事物的衝擊。剛剛組合成一個畫面,立即又被那至純唯美的音樂給衝跨。總是無法達到**。
是的。假如沒有這種音樂地話,只看着這樣的女人在腦海裏想象出一幅又一幅的畫面,就能讓在場大部分地男人達到**。
這是一種折磨,世間最殘忍的折磨。但每個男人都如痴如醉,甘之如飴。甚至連很多有拉拉傾向地女人也對其迷醉不已。
沈曼歌自愧不如。如果比性感以及挑逗男人的本事這些東西的話,她不及這個女人。回頭看了林楓一眼,果然不出她所料,這傢伙一臉花痴的樣子。站在那兒半天沒有移動過,已經掉在自己身後,嘴角上的淫笑更是可惡之極。
“林楓——”沈蔓歌小聲喊了一聲,這個男人果然很丟臉啊。別人看還知道拿個酒杯什麼的遮掩一下兒或者一本正經的小聲和身邊的男人説幾句今天天氣很好的廢話,他倒好,**裸地欣賞。
“呃——”林楓一醒神。看到沈蔓歌正苦笑着向他招手,而安好卻一番幸災樂禍地表情,趕緊跟了過去。
一個優美的落音,一曲結束,彈琴地女人從座位上站起來,盈盈象大家鞠躬致謝,那跟着身體而搖晃的一對大白兔以及深深地溝渠更是讓站在前面的男人瘋狂,拼命的拍動着自己的雙手。一時間,大廳內掌聲如雷。
李澤成看到身邊的沈蔓歌目光頻頻落在那個長期彈琴的女人身上。笑着問道:“蔓歌,要不要我替你介紹一下兒那位小姐?”
“能夠結識如此佳人也是一種榮幸,有勞了。”沈蔓歌笑着答應。她確實對這個女人很好奇。前些日子離開香港的時候還沒看到這個女人,她是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來的?
“哈哈。只聽説過英雄重英雄,今日倒見識過了佳人識佳人。你們倆都是天香國色。我這就喊她過來。”李澤成温文爾雅地走到那個女人面前,輕聲解釋了幾句,指了指沈蔓歌這邊的位置,那個女人眼神順着這邊看了看,笑着向沈蔓歌示意,然後點點頭,和李澤明一起走到這邊來。
“淡妝,這位小姐你想必認識,她就是名滿天下的沈蔓歌。”李澤明指着沈蔓歌介紹道。
“沈小姐芳名如雷貫耳,我若不識,那就是一種罪過了。沈小姐,你好。”女人的聲音竟然也有一股媚人的味道,不清脆,不造作,嗓音稍帶沙啞,但卻如風吹落葉般有一股成熟慵懶的味道。沈蔓歌不由得暗歎一聲,真是個尤物啊。
“這位就是西鐵集團王董事的侄女——林淡妝小姐。這位小姐可是個才女啊,琴旗書畫無所不精,一來到香港就成了這兒的名人。蔓歌,你總是到處跑,要是再晚回來的話,你的風采也要被她遮下去了。”李澤成顯然對林淡妝的印象也非常好,賣力的誇獎着。
“林小姐本來就比蔓歌強多了。我就算此時回來,也不是林小姐的對手啊。”沈蔓歌開着玩笑伸手和林淡妝的手握在一起。
“李公子沈小姐抬愛了。我就是一粗陋山婦,那能和香港的名媛們比,差的遠呢。”林淡妝聲音沙啞地説道。
“哈哈,你們就都別自謙了。你看看,多少男人的視線追逐着你們的身影,你們倆可是焦點人物。我站在一旁都覺得灼熱無比,被那些男人的眼睛給燙傷了——哈哈——”李澤明笑着和她們聊了幾句,有人邀請他談事,他便先告辭進裏面了。
“林小姐,我幫你介紹,這是我的好友——劉若英。你們在香港的久一些,想必已經認識了吧?”沈蔓歌拉着林淡妝和劉若英的手互相介紹道。
“是啊。劉小姐倒是早有認識。”林淡妝笑着和劉若英打招呼。
“這位是安李導演的女兒——安好。”沈蔓歌又拉着身邊地安好過來介紹。
“安李導演名滿天下。每一部電影都大獲好評。華人電影也就*他支撐着了。父親是個才子,女兒也這麼漂亮,真是讓人羨慕啊。”林淡妝握着安李的小手誇獎道。
“林姐姐才是真地漂亮呢。”安好滿臉通紅地説道。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是美女,現在真是太受打擊了,和身邊的這兩位一比,都快成醜小鴨了。
“這位是我的朋友林楓。”沈蔓歌指着站在旁邊傻笑的林楓介紹道。
“你的朋友?男朋友?沒聽説過沈小姐戀愛的消息啊?”要林淡妝狡黠地看着林楓問道。
“這——我們是普通朋友。林小姐誤會了。”沈蔓歌笑着澄清。這種消息要是被旁邊的那些記者聽到,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炒。
“咯咯,我説呢。”林淡妝向林楓伸出小手,嫵媚地説道:“林先生,很榮幸認識你。——哦,還真是巧。我們都姓林,五百年前倒是一家人了。”
林楓趕緊伸出手,握住師叔温暖滑膩地小手。看着她絕美無匹的笑臉,温柔地説道:“確實很巧啊。五百年前是一家,五百年後説不定又是一家呢。”
林淡妝一愣,明白了林楓的意思,心裏有些感動。橫了林楓一眼,笑着説道:“那有一上來就占人家便宜地?”
“還有一上來就把人家推倒的呢。”想起那天晚上師叔赤身**在身下婉轉啼歡的樣子,林楓心神一蕩,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小手。又惹來林淡妝的一記媚眼。
“你們倆認識?”沈蔓歌在旁邊好奇地問。
“哈哈。不認識。可能都是姓林的緣故,感覺有些親切。”林淡妝笑着從林楓手裏抽回手。
“是啊。今天第一次見面,我就感覺像是和林小姐認識二十多年了一樣。這種感覺好奇妙——當然,原來第一次見到蔓歌時也有這種感覺——”林楓也在後面掩飾道。
安好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説道:“你是看到所有的美女都有這樣的感覺吧?”
“哎呀。安小姐一語道破天機。可奇怪的是——為何我見到你時沒有這種感覺呢?”
“你——”安好又想動手,被旁邊的沈蔓歌和劉若英給拉住了。
“刑公子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廳內所有人地目光都轉移到剛剛進來的一撥人身上。領頭的是一個五短身材挺着大肚子臉上架着一幅黑框眼睛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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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公子不是一直與李公子不和嗎?怎麼也來了?”劉若英輕聲問沈蔓歌,以為她知道的消息會多一些。
“你別問我,我也不清楚呢。前些日子兩人還鬥地不可開交,現在卻又跑來參加李公子舉辦的慈善晚會——商人啊,那有什麼真正紅臉的時候——”因為是和自己最親近的朋友,沈蔓歌小低聲感嘆了幾句。
身材矮胖長的跟王晶似的刑公子看到沈曼歌和林淡妝並排站在一起説話,主動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跟兩人打招呼:“沈小姐、林小姐、多日不見,兩位風采依舊啊?”
“多謝刑公子關心。我們還是老樣子,倒是刑公子的事業是越來越大了。”沈蔓歌笑着道謝。
“是啊。香港四大公子那有一個省油的燈啊。全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英才。”林淡妝也在旁邊稱讚。
胖子聽了兩個大美女的話,笑的臉上的肥肉不停地顫抖。“哈哈哈哈,賺其那對我來説也就成了一種遊戲,沒有什麼成就感。要是能抱得沈小姐林小姐這樣的絕色而歸的話,讓我傾家蕩產都願意。”
“刑公子可不能傾家蕩產。你傾家蕩產了我們可不願意嫁給你了。”林淡妝嫵媚地説道。引得一羣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林楓在一旁暗惱,死胖子,來了就夠刨我牆角。還以為什麼香港四大公子都長的跟F4似的呢,現在看來也就一個李澤明長的跟人是的,這個胖子近看是一人,遠看還以為是一肉球呢。
“刑兄弟,你這樣可不夠意思了。我好心邀請你,你倒好,來了就跑來挖我的牆角。我這無異是引狼入室啊。”李澤明從人羣中擠了過來,笑着拍拍刑公子的肩膀。
“哈哈,天説才異寶,有福者得之。其它都可以讓,美女啊,是一定不能讓的。李大哥,這個我可不讓你。”刑公子笑着開玩笑。
幾人正在談笑,有管家模樣的下人跑來在李澤明耳朵邊耳語了幾句。
李澤明冷笑了起來,問道:“他們來幹什麼?”
“他們説慈善事業人人有責,他們做為港人,也應該為香港受災的老百姓貢獻一些力量。”管家低着頭小聲回答。
“是嗎?他們什麼時候這麼善良了?行,既然有心,那就請進來吧。咱們不能讓人家説咱小家子氣。”李澤明揮揮手吩咐道,下人答應了一聲,跑下去了。
“誰來了?”刑公子笑着問道。
“咱們的老搭檔。”李澤明打了個眼神。
胖子會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本來我還不想來,沒想到來了不僅僅看到了佳人,還能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事兒——有意思啊有意思——”
不一會兒,在管家的引領下,又一撥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俊氣無比的中年男人,而她身邊的那個白衫飄飄的女子卻讓在場的男人又一次屏住了呼吸。
那個女人——真的是仙女下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