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坐車到了沈漫歌家門口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下了車,剛剛站定在沈漫歌院門前,別墅大門便從裏面靜靜地打開,兩個黑衣人出現在他面前。一起恭敬地行禮:“門主。”
青衣門內部的弟子並不多,而真正人手眾多的是外圍弟子。大部份弟子甚至從來都沒去過青衣門總部。新門主接任,門裏會通過特殊渠道把消息傳送出去。所以兩人雖然在香港,仍然知道林楓已經是現任門主的事。
林楓笑了笑,問道:“怎麼樣?沈小姐在家吧?”
“在。”身材消瘦的個年輕人簡潔地答道。
“好。另外一個兄弟呢?”林楓瞄了瞄,沒看到另外的一個保鏢在那兒。他總共派了三個殺手科成員保護沈漫歌。
“因為我們採取的是二十四小時保護,所以需要輪換着休息。”依然是那個消瘦的年輕人回答。
林楓點點頭,眯着眼睛説道:“最近香港可能不太安靜,在沈小姐演唱會當天更是要小心謹慎。們。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
洪門這次雖然派了三撥人馬來刺殺自己,但也只是試探性的攻擊而已。把林一和林二留在成都解決另外兩撥的人,能不能阻擋的住是一回事,另外,他們願不願意在那兒陪自己的兩個屬下糾纏也是一回事。林楓並不願意把戰火引到香港,雖然這邊自己的力量足夠強大,但是沈漫歌演唱會在即,他不想中間出現什麼問題。林一林二能在內地就把問題解決了最好,如果他們真的追到香港,那就讓他們有去無回。當然,沈漫歌和唐佳怡這兩個的人身安全是要放在第一位的。任何一個受到傷害,都不是林楓所願意承受的。
“是。”兩人齊聲應道。
“兩位辛苦了。我進去看看。”林楓擺擺手,朝着裏面走去。兩個保鏢又退回到原來守護的地方,對林楓這種擺明了要偷窺的行為當作沒看見。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沈漫歌的人身安全和不被別的男人爬窗户——自己的門主要爬,那就另當別論了。
林楓不是第一次翻牆。以前他住在沈漫歌家裏的時候,為了不讓自己半夜三更做的一些事被沈漫歌知道,他也是常常做這種行為的。但那時候都爬的是自己的窗户,今天第一是第一次來爬沈漫歌的窗户。
林楓原來住的房間是在西邊,沈漫歌住的房間在東邊。林楓繞到別墅後面,打探了一眼,四周沒有什麼借力的東西,但別墅的牆體並不高,一個衝刺就行了。但一定要小心翼翼,不然把沈漫歌吵醒就不好了。達不到自己想要的驚喜效果——難道你不覺得半夜三更的,你突然出現在自己幾個月沒見的女人牀上是一件很讓她驚喜的事嗎?當然,在牀上沒有躺着另外一個男人的情況下。
林楓退後幾步,拉開自己與牆壁的距離。腳尖着地,身體快速地啓動起來。一個騰越,身體便隨着手掌的攀力和腳的蹬力爬了上去。這邊有一個小窗台,上面養着幾盆花。林楓避開花盆,跳到了陽台上。
用手推了推窗户,從裏面關住了。裏面有窗簾遮掩,看不到裏面的情景。林楓如果願意敲窗的話,很快就會被沈漫歌迎進去。但既然想要驚喜,就要驚喜到底。林楓從衣袖裏抖出烏靈。
薄薄的刀片插進窗户的縫隙,在它的暗鎖上輕輕一撬,砰地一聲,窗户的合扣處就被打開了。只是下次想要鎖上就難了,這樣做等於是已經破壞了這扇窗户的鎖釦。當然,這對林楓來説已經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了。重要的是林楓可以進去了。
推開窗户,林楓輕輕地翻進了屋子,腳步落在屋子裏的地毯上,沒有一點聲響。林楓躲在窗簾後面往房間裏瞄,牀上果然躺着一個女人。雖然臉朝着另一個方向,但長髮披散在被子外面。被子鼓起的輪廓也非常小,是女人嬌小的體型。再説,沈漫歌的牀上怎麼可能躺着一個男人?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像自己那麼幸運那麼有魅力的。
林楓手腳地走到牀邊,沈漫歌睡的很熟,依然沒有發現屋子裏有人進來。林楓輕輕地掀開被子一角,也爬到牀上。感受着被窩裏面的暖氣,聞着沈漫歌身上的體香,林楓的小弟弟又挺翹起來,有些蠢蠢欲動。
身體的交融是對愛情的昇華。林楓決定把他沈漫歌的愛情再進行一次昇華。從後面輕輕地摟着沈漫歌的身體,腦袋埋在她的髮絲裏聞着她頭髮上檸檬味道的髮香——奇怪,漫歌怎麼.
沈漫歌身上穿着一件薄紗睡衣,睡衣很薄,料子很軟,穿在身上很舒服。林楓的手隔着睡衣在沈漫歌的胸部撫摸了一會兒,從睡衣前面的開叉處伸了進去。入手處便是一片驚人。林楓的小弟弟翹的更高了,手腕把沈漫歌的身體~弟弟在沈漫歌的屁股溝上磨擦着。
“怎麼感覺漫歌的胸部小了些?”林楓手裏在沈漫歌胸前的那個至高點上揉捻着,心裏奇怪地想。難道是因為最近太忙瘦了下來?還是——自己把她的胸部與黃靈兒的做了對比?可以前也不覺得她的胸部比黃靈兒的小啊。
感受到有人對自己胸部的撫摸,沈漫歌嚶嚀一聲,突然翻了個身,把腦袋埋在林楓懷裏,雙手緊緊地摟着林楓的脖子。兩人的身體面對面地*在一起,林楓反而不好繼續把玩她的胸部了。手在她的身體上游移着,從**、腹部、肚劑、背部、屁股,沈漫歌的皮膚極好,像名貴的綢緞一樣滑溜溜的。讓林楓愛不釋手。
“漫歌。我想你了。”林楓輕輕地説道。他再也忍不住了,身體往下躺了躺,雙手捧起沈漫歌的腦袋就吻了下去。
有人説如果和自己的愛人接吻時沒有閉上眼睛,那麼你是不愛她的。林楓很愛沈漫歌,所以他閉上了眼睛。吻的很用力,也很投入。呼吸聲逐漸急促,雙手撫摸沈漫歌的身體也用力了些。
“唔——痛——”沈漫歌驚叫出聲。
“嗯,那我温柔些——”林楓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對,這不是沈漫歌的聲音。
林楓撥開女人的長髮,露出了一張小巧精緻的臉蛋。竟然是秦家大小姐秦寶寶。林楓的大腦有一刻的缺氧。這是怎麼回事?秦寶寶怎麼睡在沈漫歌的牀上?那沈漫歌呢?
在林楓發愣的時候,秦寶寶也睡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林楓,迷糊地問道:“林楓,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剛到。”林楓一張臉都快哭了。
“哦。那你見到沈姐姐了嗎?”秦寶寶瞪着大眼睛繼續問道。
“還沒機會見。”
“咦,你不見沈姐姐怎麼先來見我了?還真是讓我感動呢。”秦寶寶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是啊。知道我對你好了吧?所以——寶寶,如果我對你做了什麼錯事你不要生氣啊。”林楓苦着臉小心翼翼地求饒。這個烏龍擺大了。
“錯事?什麼錯事?”秦寶寶疑惑地問道。張開小嘴打了個呵欠,秦寶寶又閉上了眼睛。“好睏,我還要睡會兒。”
“好。你好好睡。那我先走了。”林楓飛快地從牀上站起來,抱起衣服就要朝外面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啊?等到她清醒過來事情就解釋不了了。
秦寶寶閉上眼睛,心想林楓還真夠意思,回來了就來看望自己。嗯,等到自己起牀再找他——起牀?秦寶寶摸摸躺在下面的牀,再摸摸自己已經被林楓那個色狼扯開的睡衣,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剛剛發出聲響,一個物體重重地撲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嘴巴被捂住,再也沒辦法發聲。
林楓剛走幾步,就聽到秦寶寶的叫聲。不待她把那個腔調拉到最高音,他已經撲了過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這事要是讓沈漫歌知道了,她還不得把自己給吃了不可。
林楓趴在秦寶寶身上,着急地解釋道:“寶寶,事件並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們——什麼都沒做。我是剛剛趕來香港,以為漫歌睡在這房間,就來看看她——她睡覺總有踢被子的毛病,我怕她會凍着。可沒想到你會睡在她房間——寶寶,我放開你的嘴巴,咱們好好談談行嗎?”
“唔唔。”秦寶寶的嘴巴被捂住,發不出聲音。
“我鬆開你,你不許叫好嗎?”林楓肯求地商量着。
“唔唔。”秦寶寶點頭。
“好。那我放手了。不許叫。”林楓剛剛鬆開秦寶寶的嘴,她又作勢要叫的樣子。樣子一把又捂住了她的嘴巴。
“喂。你答應了不叫的。”
“唔唔。”秦寶寶雙手不停地捶打着林楓的身體。
“好吧。寶寶,我向你坦白,其實我以為睡在這兒的是沈漫歌。我們——有那種關係。她了。還把我當作朋友的話,我們就好好談談,如果你不把我當作朋友了的話,那就叫吧——反正我以後是不會再幫你了。”林楓説着鬆開了秦寶寶的嘴巴,翻過身子躺在牀的另一邊。一番任憑對方處理的樣子。
心裏苦笑不已。這個驚喜還真夠大的。
秦寶寶的嘴巴呼吸到空氣,大口大口地喘息。不過讓林楓暗地裏高興的是,秦寶寶還真把他當成了朋友。沒有叫出聲音。
“你有沒有對我怎麼樣?”秦寶寶平息下來後,爬起來瞪着林楓問道。林楓越窗進來時,窗簾沒有拉近,外面的月光照進屋子,整個房間朦朧起來。秦寶寶的臉在這份朦朧中也格外。
“沒有。”林楓一口否認了。
“真的沒有?”秦寶寶不相信地問。
“真的沒有——其實我也是剛剛進來,你就醒過來了。哈哈,寶寶真是心靈呢。”林楓笑哈哈地拍着馬屁,想趕緊把這個問題應付過去。
秦寶寶摸摸自己敞開的睡衣,又咂了咂嘴唇,生氣地瞪着林楓説道:“不對。你親過我。”
“我沒有——你怎麼這麼懷疑?”林楓苦笑着問。
“我嘴上有咖味。可我今天根本沒吃過這一類的東西,那就肯定是你的——”秦寶寶揮舞着拳頭説道。
“呃。”。林楓再次確定了一件事,做色狼是一寫要養成早晚刷牙的好習慣。不然事前人家不讓你*近,事後還能找到你讓你負責任。林楓只不過在飛機上吃了份咖雞腿,然後就在秦寶寶的嘴上留下了犯罪證據。
林楓想了想,努力地解釋道:“寶寶,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躺到了牀上,你突然翻身,然後咱們倆的嘴巴就正好碰到了一起。你想想,你睡前是不是臉對着衣櫃的?剛才是不是翻身過?並不是我有意要佔你便宜的。這事咱們倆都有責任——”
“那你為什麼大半夜的跑到人家牀上?”秦寶寶生氣地質問道。
“我是跑到沈漫歌牀上啊。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人家。”林楓鬱悶地説道。
“你的女人?你剛才説你和沈姐姐——有那個關係?”
“是啊。要不然像我這種正人君子怎麼可能半夜出現在人家牀上?”
“那.u||自己佔了沈姐姐男朋友的便宜?
“寶寶,這件事我們也很無奈。大家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以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漫歌不知道最好。你覺得呢?她就要開演唱會了,要是讓她知道這件事,會有多傷心啊,演唱會的質量也會大打折扣——她對我的感情你是不會明白的,如山高,如海深,沒了我她會活不下去——我們倆這樣躺在一起,這樣的打擊她承受不了。咱們就對她撒一個善意的諾言。好嗎?”林楓厚着臉皮勸解道。
“可是——可是——”秦寶寶想了半天,確實沒有更好的主意了。
秦寶寶越想越委屈,眼淚都出來了。撲上來捶打着林楓的胸膛,抹着眼淚説道:“那你佔了我的便宜怎麼算啊?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我不管。我不管。你賠我。”
林楓摟着秦寶寶柔若無骨的香肩安慰着:“寶寶啊。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我該死,奪去了你最寶貴的初吻——這東西我怎麼賠啊?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你就把我親個幾十下*數量來彌補吧。”
“我不要。你的不是初吻。你賠我的初吻。”
“我用什麼賠?”林楓無奈地聳肩問道。
“你——我也不知道。寶可憐兮兮地説道。
“那等到你想好了我再賠。行吧?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對了,寶寶,你怎麼會睡在漫歌的牀上?她人呢?”男人在拒絕與女人在一個問題上糾纏時,往往會選擇另外一個話題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沈姐姐這幾天一直在排練,很辛苦。我在家沒事做,就過來陪她。這幾天我一直睡在她的牀上,她忙到很晚,然後就會在對面的房間睡——其實我要到對面房間睡的,她不同意,非要我睡她的房間。”秦寶寶抹了把臉上的眼淚,小聲解釋。
對面的房間是自己住過的那間,難道沈漫歌因為太過於思念自己,而故意跑過去睡,睹物思人——哦,可憐的漫歌。林楓心疼的不得了。應付完眼前的這個“程咬雞“,趕緊去安慰自己的小歌歌去。
“寶寶,那咱們約好了。我現在就出去,你不能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別人。好不好?”
“不行。等到沈姐姐演唱會結束後,我要向他坦白。我們又不是無意的,她會原諒我們的。”秦寶寶固執地説道。
“——好吧。那我走了。”林楓從牀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白激動一場,還把衣服都脱了。差點**裸地進去了。那樣的話更是尷尬。幸虧自己是個矜持地男人啊。
“你要記住欠我的初吻。”秦寶寶躺在牀位叮囑道。
“好。明天刷過牙還你。”林楓穿上鞋子,朝房門走去,準備去對面安慰沈漫歌。
拉開房門,正要邁步出去時。沈漫歌寒着臉站在門外。
(色狼們,有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