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楓的話,梅麗莎也很是動心。今天晚上凱特的得力助手安琪兒被林楓被傷。假如,能借此機會將他除掉的話,那麼,對付一個人總比現在兩面作戰的局面好的多。
但是,假如今天晚上的任務失敗呢?要知道,現在正處於雙方爭奪的關鍵時刻,每個人都極其的小心謹慎,如果沒有必要,是不可能離開自己的老窩的。即使離開,也是保鏢護傭成羣。雖然少了安琪兒這個主力,但是肯定還會有次一張的高手,這些人的能量也不能小覷。
人生就是場賭博。假如你能在對的時間押對正確的人,收穫就能終生受用。
短暫的思索一陣後,梅麗莎就下定了決心。
“和弟弟相比,雅寶家族的大少爺是個花花公子。最近,他正在追求銀行家安德烈家的小女兒。我想,如果他對安琪兒有足夠的信心的話,他此時正陪着那個美人在巴黎戲劇院看戲劇。”梅麗莎微笑着説道。“假如,你運氣好的話,這個時候去還能和他道晚安。”
林楓知道,梅麗莎能隨時掌握凱特的蹤跡,肯定是派人在跟蹤着他。為了那龐大的利益,這些人夜不能寐。
“我去見見他。”林楓笑着説道。本來他還以為要動一番手腳去調查凱特的行蹤,現在既然已經有現成的消息,更沒理由放過了。中國有句老話,叫做老虎不發威。別人會當你是病貓。自從自己來了之後,雅寶家族的兄弟倆都派人探視自己了,自己也是時候收回些利息了。
“可是你地傷?”梅麗莎指着林楓的腿傷,擔心地問道。
“一隻腿也能將他搞定。”林楓信心滿滿的説道。“假如美女能以香吻給我做送別禮物的話。”
和林楓接觸久了,梅麗莎已經習慣林楓的跳躍性思維了。剛才兩人的談話內容還是比較嚴肅地話題,下一句話可能他會很認真地問你法國什麼牌子的衞生巾最舒適。這是一個百無禁忌不受道德約束的人。而這種人恰恰是很可怕的。
“如果你想要地話,等你凱旋歸來當作獎賞。”梅麗莎含情默默地看着林楓,柔聲説道。
梅麗莎可能很繁忙,回到家後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此時還穿着一套淺灰色的職業套裝。腳下沒有穿絲襪,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既顯得莊重,又將身材襯的修長。精緻地五官上化着淡淡地職業妝,白色襯衣下面一對酥胸傲然挺拔,跟着呼吸而微微顫動着。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紐扣解的極開,這讓比她高一頭的林楓能居高臨下般地看到一道白色地溝渠。
此時。她滿臉深情地注視着林楓。額首微微抬起,小嘴粉紅,上面淡紫色地唇膏讓嘴唇顯得極其濕潤。讓人很有一品朱唇的**。
林楓笑眯眯地注視着梅麗莎的眼神,而梅麗莎也同樣豪不羞澀地和林楓對視着。林楓一把將梅麗莎摟在懷裏,捏着她尖細地下巴,兇狠地説道:“不許再誘惑我。”
説話的同時,嘴巴逐漸*近梅麗莎。然後。狂野地吻上她的檀口。
梅麗莎先是一愣,繼而眼睛笑成一條縫。主動摟上林楓的脖子,兩人摟抱在一起,在這華麗寬闊的大廳激吻着。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斷地用拳頭捶打着林楓地胸口。林楓這才鬆開她。小樣,敢和我比這個。林楓同學可是07年第十九屆‘周星星杯’接吻大賽的冠軍。
“我走了。”林楓對着梅麗莎揮揮手,轉身就向大門外走去。
梅麗莎看着林楓灑脱的身影,站在原地説道:“你是第一個讓我想主動誘惑的男人。”
因為你更討厭,總是在誘惑我。梅麗莎看着林楓已經走遠地身影,小聲説道。這句話,林楓是聽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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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國家歌劇院建成於1874年。劇院有大量的雕刻及裝飾。彩了晚期巴洛克風格。由於它的規模空前龐大。建築華麗,設備完善。因而對19世紀後半葉歐洲建造的歌劇院和話劇院都有巨大影響。許多著名地歌劇、舞劇都曾在此首演。
在觀眾席的豪華前廳,一個滿頭金髮面相英俊,膚色乏着小麥色動人光澤的男人和一個身材性感火辣地女孩兒並排坐在一起。今天晚上上演的是《喜劇先生》,這部戲是部生活喜劇,並且不是第一次首演,所以,上座率並不高。兩人左右地位置大部份空着,而相隔兩個位置地座位兩邊,分別坐着兩個黑衣大漢。這些人穿着標準的保鏢職業套裝,身材壯實,警惕地觀察着四周地可疑人或事,卻對中間地兩人視而不見。
“露絲,如果你像劇中的女主角茜堤一樣多好。沒有那麼顯赫的身世和智慧地頭腦,這樣,在你面前我就不會覺得自己一無是處。”金髮男人地眼神從舞台上轉過來,看着旁邊地美麗女孩兒,深情地説道。
“你並不是一無是處。”露絲冷淡地説道。眼神很專注地看着舞台上地表演,沒有轉過頭地意思。
男人地眼睛更加温柔,笑容也更加迷人。醇厚地男音讓人聽起來很舒服。
“聰明地露絲,難道,你覺得我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嗎?”
“這與稱道無關。也許,陰謀也算是能力地一種。”露絲仍然是那幅冷淡地口氣。可話語卻是**裸地揭露了身邊男人的本質。
“哦。露絲,你真是太讓我着迷了。向所有地神明起誓。今天我一定要娶你為妻。”男人看着對自己不理不睬甚至沒有一個好臉色的女人,眼發異彩地説道。
越是難以攀越的高山,征服起來越有快感。女人也是如此。他討厭那種主動投懷送抱的花痴
的智慧地女人情有獨鍾。
而眼前的女人,是最考驗他的耐心和能力的一個。這個遊戲已經玩了兩個月了,仍然讓他樂此不疲。女人,是舒緩心情的最好良藥。特別是征服女人地過程。
叫露絲的女人皺了皺眉頭,沒有再理會旁邊這個死纏爛打整天跟在她身後地花花公子。專注地欣賞着台上的表演。對於她來説,沉默和細細地品味。是對別人勞動成果的最崇高致意。
金髮男人對這種情況早已經習以為常,這也是這個遊戲的魅力所在。正準備發動另外一波地攻擊時,口袋裏的手機響了。看了下來電顯示的號碼,微笑着將手機放在耳朵邊。
“我最可愛地安琪兒,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金髮男人微笑着説道。
“快走。”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乾澀地聲音。
“安琪兒,怎麼了?你的聲音有些不對?”男人地聲音仍然温柔。因為安琪兒的話太過於簡單,這讓他地辨別能力大大降低。突然。他的心猛地一沉。聲音低沉地問道:“你受傷了?”
“任務失敗。快走。”話筒裏再次傳來乾澀地彷彿一個人好久沒有講過話對這種動作很生疏的聲音。
金髮男人地心猛地一沉,拉着旁邊女人地手就往外走。端坐在四周地保鏢看到主人地動作,立即保持警戒狀態護着兩人向為貴賓們特設的拱門出口趕過去。
“凱特,你幹什麼?表演還沒有結束。”露絲滿臉憤怒地瞪着金髮男人説道。在法國,女人應該受到所有男人的尊重。他這樣地魯莽,讓露絲很不開心。
“這兒有危險。”金髮男人淡淡地應了一句,拉着她的手卻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這麼可愛的玩偶。怎麼能輕易地丟失?
露絲聽了凱特的話,見他神色鄭重,一臉嚴肅地樣子,沒有再反抗,任他拉着向外面跑。只要上了車,他們就安全了。因為,大部份的保鏢都在外圍守候。真正進去的,只有幾個精英而已。
因為這是午夜場的表演。戲劇還沒有結束,大部份地人還留在場內,所以,拱門出口並沒有出出進進的人。四個保鏢護着金髮男人和露絲急衝衝地向外面趕去,皮鞋釦在光滑地大理石地板上,咯咯地聲音傳地老遠。走廊兩邊地浮雕彷彿也受到共鳴,那些精美地圖案也跟着晃動般。
突然。走在最前面地兩個保鏢緊急地停住了腳步。正匆匆走着的後面幾人差點撞了上去。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黑髮黑瞳的東方年輕人站在前面。滿臉微笑地看着他們。
四個保鏢第一刻鐘將槍對準了他們。一個保鏢用法語喊道:“你是誰?”
凱特也看到了這個東方男子,出於地域的原因。他對東方人沒有什麼印象,在他眼裏,所有的東方人長的都一樣。正如在很多人眼裏,所有地西方人都長地一個樣一樣。但是,眼前地這個男人的笑容讓他覺得有些熟悉。
是他。昨天見到照片地那個中國男人。
“開槍。”凱特對着保鏢吩咐道。
四個保鏢不再猶豫,在得到主人的命令後,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而在凱特喊出開槍這兩個字的時候,林楓先一步動了。
是的,林楓同學很聽話地開槍了。擒賊先擒王,林楓同學第一槍就向中間那個異常顯眼地金髮男子地腦袋上射擊。
砰!砰!
林楓射了兩槍,並沒有打中那個金髮男子。因為最前面地兩個保鏢用身體將子彈接了下來。林楓沒時間再次射擊,一個前撲,躲開了後面兩人射來的子彈。
前面的兩上保鏢應聲倒地,林楓卻已經撲倒在地上。抬起頭,準備再次射擊時,原來站在金髮男人背後的兩上保鏢已經衝上來前面,對着地上的林楓開起槍來。
林楓對着兩人連開幾槍,兩人各自撲倒一人在地上翻滾着。能跟在主人身邊的保鏢,實力果然不俗,林楓幾槍下去都落空了。如果不是前面兩個保鏢為了幫主人擋槍,估計也不會死的這麼憋屈。只一個照面就被人幹趴下了。
外面地保鏢從無線耳機中聽到裏面的激戰聲,正大批地湧過來。林楓如果不能儘快地將這幾個人解決掉的話,可能就會面臨兩面受敵地情況。
將打光了子彈地空槍向倒在地上的金髮男人砸過去,丟槍的同時,烏靈已經握在手裏,對着幾人衝了過去。一個保鏢用自己的後背替金髮男人接下了林楓的槍殼,雖然疼痛難忍,但仍然又是一個翻滾,躲開林楓可能來臨的另一波攻擊。
林楓提刀前衝的時候,兩個保鏢也終於有了還手的機會。各自鬆開懷裏保護的人,各自握着把軍刺向林楓衝過來。凱特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拉着露絲便朝着劇院跑過去。
如果進去了,裏面地人騷亂起來,他們逃跑的機會就大多了。
嗖!
對,就是這個聲音。凱特才跑了沒幾步,眼前又出現了那個可惡地東方男人地身影。他竟然又跑到自己前面來了。凱特不甘心地朝後看去,那兩個自己當作王牌打手侍養地保鏢已經倒地上,脖子上還在流着血。
“你要殺我?”凱特拉着露絲地手,看着前面地林楓問道。這個時候,他反而沒有了跑的興致,篤定地站在林楓對面。
“我為什麼要殺你?”林楓手裏把玩着烏靈,將那鋒利地刀片在手心旋出一朵又一朵美麗地刀花,搖着頭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