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長的帥,有幾個女人惦記是理所當然的事。”林楓笑眯眯地説道。坐回原來的椅子,將沈漫歌拉到自己的懷裏坐着。要是其它時候,沈歌曲一定會反抗,但是今天,林楓算準了她會順從自己。這是一個很知大體地女人。
果然,沈漫歌臉上抹過一絲粉紅後,坦然自若地坐在林楓腿上。林楓取過自己喝了一半的啤酒,又灌了一口後,遞到沈漫歌地唇邊。美人稍一猶豫,便輕啓檀口含住了曲徑狀地酒瓶瓶口。修長細膩地脖頸處有青筋微微突起,她正緩緩將這種生疏地液體往嘴裏灌。
“沈家神仙女,騰空採雲容。”
北京城三朵金花排在首位地沈漫歌,聲名遠揚站在音樂顛峯地沈漫歌竟然當眾和一個男人做出這樣曖昧富有挑逗性的動作,在場的人無不面面相愕。沈漫歌可以説是北京文化產業地代表,北京家喻户曉地人物。上至八十歲老翁,下至七孩孩童,無不將這個名字掛在嘴邊。有關她的傳説以及傳説的各個版本在北京城地各個大院小院傳播蔓延着。
除了林楓,在場的都是北京長大的男人。或多或少都對沈漫歌有種特殊地情感存在。自己心目中的女人被一個男人這樣摟抱着,你是男人你心裏也不舒服。就連江波麒都摸着鼻子在苦笑。這個男人,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到現在自己還摸索不出來他思維的軌跡,這對自己來説是件很危險的事。也是一件很失敗的事。
在有些時候,我們不得不承認,林楓同學確實很欠揍。
當然。這事看在女眼裏就是另外一番地説法。
“哇,好帥哦。那個男人真有個性,敢這麼調戲沈漫歌——”一個女孩兒向聳拉下來的胸部往上託了託,笑着説道。
“就是。太浪漫了。平時在酒吧裏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裏還有些不舒服,怎麼看他們這樣會覺得——很和諧?”
“那個男人好帥氣。而且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厲害不厲害你沒試過就知道了?”旁邊地女孩兒狡黠地取笑道。
“你去死啦。我是説打架厲害——説不定那方面也厲害,你去試試吧——”
“你去——”
“我不行,我的胸部沒你的大,人家不願意要。”
“怎麼會?上次我摸過。和我的差不多啊——”——
“在香港你怎麼樣囂張跋扈我們管不着。這是在北京,蒼蠅跳的太歡了,小心被人給拍死。”斯文教授到着當眾**地一對男女滿臉冷笑地説道。他對沈漫歌投入一個異地人地懷抱是相當的不滿意。更何況是林楓。
“你都在北京蹦達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到你被人拍死?”林楓笑眯眯地説道。自己抿一口酒,然後喂沈漫歌喝一口,兩人像是在玩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沈漫歌平時只喝紅酒,對啤酒地味道有些陌生,現在已經有些酒潤上臉了。
“你和我比?”男人有趣地看着林楓。剛開始見面地憤怒逐漸消失。倒覺得這個男人有趣了。
“不比。人和牲口沒有可比性。”林楓一臉認真地搖頭。
“你什麼意思?小子,記着,禍從口出——”
“滅了丫的。在北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也敢這麼囂張——”
“就是。趙少,這傢伙就他媽廁所裏點燈籠。找死——”
斯文教授還沒説話,他後面地幾個小弟就開始跳出來了。林楓看了後苦笑不已,人才難求啊,自己諾大地青衣門竟然沒有一個像人家這樣主人一受氣後面就有小弟跳出來對罵地傢伙。這次讓水妖和林淺雪來北京更是失策,要是帶他們出去,自己和人發生衝突,別指望水妖那個裝逼男會幫你罵幾句,至於林淺雪——她不在後面落井下石幫人家罵幾句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十年植樹,百年樹人。教育要從娃娃抓小。林楓心裏再一次意識到人才地重要性。他決:拔出一批口才伶俐地傢伙進行專業的培訓,找《九品芝麻員》裏面包龍星做特別教練,學制三年,畢業可安排工作。以後出門就帶着他們,誰敢惹自己,罵死丫的——
斯文教授滿臉怒色。眯着眼睛問道:“
你真的以為北京沒人能動的了你嗎?”
“至少不是你。”林楓笑着搖搖頭。“會叫的狗不咬人。你地話太多了些。”
“是嗎?我還偏偏要動着試試了。”斯文教授強壓住怒氣説道。
“你是誰?”林楓沒再灌懷裏的沈美人啤酒,抬起頭問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確實有些奇怪,自己剛來北京,都是跟在江波麒屁股後面吶喊助威而已,要説得罪人,也就是將李瑞給得罪了,沒理由會得罪其它人啊。而且,他説有個人非常惦記自己,那個人又是誰?最重要的是——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
“趙家牧羊。”斯文教授滿臉傲氣地回答道。
“姓趙?”林楓地眼神眯了起來。“中州趙家和你是什麼關係?”
“哈哈。還真是不容易啊。你竟然能想起趙家來。”斯文教授滿臉笑意地諷刺道。
如果説給自己的仇人排個福布斯仇恨榜的話,中州趙家無疑會是前三名。先是因為趙凱覬唐佳怡,被自己給狠揍了一頓,一個從省城的牛逼少爺也被自己綁了丟下了山,據説,摔的他爸都沒認出來他。市長趙天青報復,迫使林楓投入了莫至民地陣營,將其所有的犯罪記錄盜竊出來,迫使趙天青身敗名裂琅鐺入獄。接着又和趙家的另外一個男人在省城一番鬥法,然後將趙凱也送進監獄。林楓知道,自己肯定是上了趙家的族譜的,要讓趙家地後人世世代代都記着自己這個大惡人。
趙家背景深厚,從趙月明被殺時哀求地話中就能聽出來。林楓一直沒和趙家正面鬥法,也是有這方面原因地考慮。在時機不成熟的時候主動攻擊,是給破綻讓對手做套。沒想到才來北京就碰上了趙家的人。
“原來你不是牲口,而是放牲口的。一個放羊的,也想在北京耍橫?”林楓心裏樂開了花。狗日,終於又找到一個比自己名字難聽的了。剛勃起,趙牡羊——
“趙牧羊?”江波麒抬起頭看着趙牧羊。
“江少。”趙牧羊對江波麒倒是沒有敵意,但因為他和林楓坐一起,也沒有什麼好感,冷淡地招呼一聲。
“林楓是我地朋友。”江波麒笑着説道。
“那又如何?這是我們趙家和他的私事,難道江少也要插手?”趙牧羊冷笑着説道,竟然將江波麒都不放在眼裏。林楓不得不再次在心中估計趙家在北京的實力了。
“你們的私事我不管。我也不想管。”江波麟搖頭。“但是,林楓是我邀請來北京的。我有責任保證他安全無恙地離開,且在北京旅遊的這段日子身心愉快。”
“林楓是的男人,他的事也是的事。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請不要輕視一個女人的仇恨之心。”沈漫歌從林楓懷裏抬起頭,眼神嚴厲聲音威嚴地説道。
“漫歌地話也代表我們的意思。”陳文正在外圍喝啤酒,聽了沈漫歌的話,高聲和道。北京軍區一直以來都是同榮共辱,他們做出這樣的決定並不奇怪。
趙牧羊陰沉地站着不説話,兩個強有力地人物擺明了站出來支持這小子,這結果是他沒想到的。沈漫歌那方面還好解釋一番,她是林楓的女人,為他做任何事都豪奇怪。要知道,女人如果戀愛了,弱智限。可是你江波麒——你他媽一個男人跑出來湊什麼熱鬧?
“你在看什麼?”林楓突然問。
“什麼?”趙牧羊下意識地答道。他一直在想心事,好像沒看過什麼東西啊。
“我警告過你,再敢看我的女人,我就把你剝成拔了毛的白豬。你是在挑戰我的底限嗎?”林楓滿臉憤怒地説道,像是眼前這個男人剛剛給他戴了綠帽子似的。
“你敢。”趙牧羊氣的嘴唇直哆嗦。他根本就沒瞄過沈歌曲一眼,這傢伙擺明了是要誣衊自己。本來想解釋一番,可是一想,自己憑什麼要向他解釋?語氣也不由得蠻橫起來。
“你看我敢敢。我林楓一輩子最討厭猥瑣地男人”林楓説着,突然間摟着沈漫歌地身體躍了起來。向趙牧羊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