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不凡領導的異姓派實力其實比洪素素強很多,但是,之所以到現在還不能對洪素素怎麼樣,主要的原因就在她那邊有個北王撐腰。有現洪門內部,還真沒有在身份和身手等方面強勢的人物和他抗衡。
洪汀的到來可以説是計不凡的希望,假如他是真的洪汀的話。計不凡並不懷疑洪汀投奔的真實性,假如他還願意回到洪門的話,自己就是他唯一效忠對象。
洪汀也是洪姓派的人,而且可以説是洪素素的親叔叔。年少有為,比他的哥哥洪素素的父親洪聲強的太多。無論身手還是智慧。只是洪門有立長子的規矩,最後的位置還是被他父親傳給了洪聲。而洪汀擋位無望,但出去遊歷了。偶爾有他的消息傳回門裏。
洪聲不是個不學無術的人,但他的學並不在武功權術上,而是更喜歡鬥雞溜狗作畫玩女人,他的上位便宜了他身邊的一羣洪姓的老頭子們,這羣老頭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對權術之事還非常熱衷,趁着洪聲不喜歡這塊的空隙,迅速地安插親信排除異己。特別是對異姓派的人更是百般打壓。
就是因為這個引子,才導致了洪門十幾年前的流血夜事件,也使屹立百年而不倒的民間第一地下組織洪門一分為二。如果説洪聲是個罪人也不為過。
洪汀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異姓派崛起。洪姓派遭受到大清洗。而那些老頭子們並不放心洪汀,因為他和他的哥哥關係一直都很不錯,況且,假如他回來,那麼洪姓派也會落到他手裏,他們費盡心機地拼搏一番到頭來竹藍子打水一場空,他們怎麼承受地住?
計不凡雖然貴為門主,可後面的事他也不清楚了,按照資料上的記載。説是洪汀背叛師門,然後遭到洪門派的追殺,下落不明。可是以計不凡的推測,肯定是洪姓派的人在撒謊。只是一直以來洪姓派的勢力都由他們把持着。所以也沒有人敢去追究事件的真相。世上沒有不透風牆,有些消息還是傳播了出來,還是有不少人同情洪汀。
假如洪汀真的願意站在自己這邊,只需要將當年自己地不公平待遇講出來。那麼,以他的身份以及對洪姓派的影響力,必然會讓對方軍心大亂。
而北王的選擇也會產生搖擺,計不凡料定他不敢也不會向洪汀動手。所以當豐雅説介紹地人才是洪汀的時候。他才有些激動忘形。
門口傳來豐雅的説話聲,計不凡趕緊過去迎接,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套鞋套。計不凡趕緊説道:“洪叔。你老別客氣了。哪有讓你用這個地道理——快請進來吧。不礙事。”
一邊説。一邊伸手去拉洪汀。倒是顯得情真意切。
洪汀沒有抬頭,固執地將鞋帶給繫好。這才抬起頭來。
難怪剛才豐雅描述洪汀的容貌時欲言又止,計不凡既使心智反應一流,在看到那張臉後也詫異了半天,強忍着反胃的衝動,將視線失禮地從他臉上挪開,笑着説道:“洪叔,請進。這只是一種保潔的方法,這兒人多腳雜,怕給踩亂了,洪叔又不是外人——讓洪叔笑話了——”
“門主客氣了,我怎敢當得你叔叔——還是直接喊我地名字吧。”洪汀自然了。況且,以他地修養,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和別人爭吵。
他醜,他知道。
“洪叔,你這麼説就見外了。你是前輩,我們都是你地晚輩,洪門地今天都是*你們——”計不凡本來想拍幾句馬屁,但是一想,這馬屁説出來的味道更傾向於諷刺,趕緊地停住了。“多年沒有洪叔地息,在外面過的還好吧?”
“不好。”洪汀簡單地回答道。並沒有解釋自己去了哪裏做了些什麼之類的**。
計不凡讓人送來茶水,和豐雅三人再次落座,説道:“洪叔的事我也是在當上門主之後才知道一些,心裏也為洪叔委屈,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而且洪叔一直在外面杳無音信——現在好了,洪叔總算是回家了。”
洪汀淡淡的點頭,説道:“我的來意,豐雅應該向門主講過?”
“哈哈,還真沒説呢。他一説你來了,我就趕緊地讓他把你給請
“是啊。茶端上來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又被門主給轟了出去.”豐雅在旁邊幫襯着説道。
洪汀點點頭,説道:“我是回來報仇的。”
計不凡的心裏都樂開了花,嘴上卻説道:“這個我明白。洪叔的遭遇天人共怒,報仇是應該的——只是——要不這樣吧,洪叔先在我這邊住着,需要什麼儘管開口。以後有機會了再談這事?”
“為何等待以後?”洪汀淡淡地説道。
看到洪汀地表情,計不凡就有些鬱悶起來,他覺得這醜八怪已經活成了人精,雖然面相極醜,可是那雙眼睛卻極其深邃,在他的注視,計不凡有種很無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