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出手實在太過於狠辣,而且説幹就幹,在眾人還沒來得及阻攔的時候,他那結結實實的一棒已經敲下去了。
在骨骼的碎裂聲中,韓幼凌像是被火燒着了屁股的猴子一樣,因害怕而全身僵硬的身體條件反shèxing的猛然一竄,然後又因為右腿被擊碎膝蓋骨而跳不起來,等到那錐心般的疼痛般傳到大腦神經時,他便再也扛不住了,慘嚎幾聲後就很乾脆地暈了過去。
葉秋拍拍韓幼凌的臉,喊道:“喂,還有一條腿沒敲呢,你怎麼耍賴?”
沈墨濃也沒想到葉秋會這麼瘋狂,竟然將自己也給摔了出去。拒絕了貝克松要扶她起來的好意,正準備依靠自己的力量慢慢站起來時,就見到葉秋對着韓幼凌舉起了大棒。
沈墨濃這次真是急壞了,如果讓他打下去,韓家還不和他拼命不可?韓幼凌可是韓家這一代派出來的代表人物,如果被人給毀了,不等於是在整個韓家臉上抽耳光嗎?
臀部上的疼痛還在一股股的傳來,沈墨濃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大聲叫着就朝葉秋跑了過去。
可還是晚了,在她跑到一半的路程時,葉秋乾淨利落的將手裏的球棒砸下去了。
沈墨濃的大腦嗡地一下子就一片空白,人也機械地站在了場地zhong yāng。
有膽小的女人在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時發出尖叫的聲音,還有人轉眼就跑怕被禍及池魚。
連鋒鋭的肚子被葉秋踹了一腳,不僅僅有身體的疼痛,還有着自己的驕傲被打擊的憤怒。
郭成照正準備將連鋒鋭地身體扶起來時,聽到那清脆的響聲時手一抖,又將扶到半空中的連鋒鋭給摔了下去。=連鋒鋭虎口原本就破裂了,被這麼一摔,疼的直吸氣。
貝克松剛才還在為沈墨濃拒絕自己攙扶的好意而傷心。可是轉眼間就被葉秋驚地目瞪口呆。
“你——你是魔鬼——”同樣站在車邊準備跟着韓幼凌一起跑的那個女人哆哆嗦嗦地指着葉秋説道。
葉秋轉過臉對着她微笑,很漂亮的女人,化着淡妝,但是卻難以掩飾她青澀的年齡。
“你還是學生吧?”葉秋用一要手指輕撫着她的臉説道。
“回去好好唸書,不要跟着這樣的人瞎混。他們都是一羣衣冠禽獸。等到玩膩了就會把你當垃圾一樣丟掉,你別想從他們身上能得到什麼。他們這樣的人,以你的智商是抓不住的。”葉秋微笑着勸道。
“哇——”女孩兒痛哭出聲。葉秋摸摸自己的鼻子,心想,自己剛才不是苦口婆心地勸她學壞嗎?難道一不小心就走了煽情路線?
酒吧街是鬥毆事件高發地,平時就經常xing的發生打架鬧事事件,所以這條街的盡頭就有一家治安亭。
他們聽説這邊有人鬧事的時候,就有兩個值班jing察跑過來了。可是等到他們看到是蘇杭四少在欺負人的時候,就趕緊的跑回去了。把身上的jing服一脱,換了身便裝又跑過來看熱鬧。
現在事情突變。原來欺負人的蘇杭四少成了被人欺負的對象時,他們知道自己立功的機會到了,來不及再跑回去換jing服了,趕緊從人羣中間擠出來,掏出證件在葉秋面前晃了晃,説道:“不許動。我們是jing察。現在懷疑你犯了故意傷人罪,你要跟我們走一趟。”
“我沒看清楚。\\”葉秋説。
“你他——”一個jing察正要開罵,但是見到葉秋盯着他一臉戲謔地表情時,趕緊就住口了。和蘇杭四少比,自己算個屁?蘇杭四少之一的韓幼凌都被他敲斷了腿。難保他不會也給自己來上這麼一下。
雖然極不願意,但兩人還是再次將證件在葉秋面前晃了一次。
沈墨濃這才從極大的震撼中甦醒,擔心葉秋連jing察也揍了,那樣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到的話,恐怕會醖釀出一起極大的風波。趕緊走過去,説道:“葉秋。不要再亂來了。跟他們去吧。我會替你想辦法的。”
“好。”葉秋乾脆地點頭。
“希望你們能善待我的朋友。我的請律師會立即趕過去,如果我的朋友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你們將承擔這一責任。”沈墨濃語氣冰冷地對那兩個jing察説道。
“姐姐,你怎麼看?”路邊一輛黑sè地奔馳車裏,宋寓言轉過頭來問一臉思索表情的宋寓書。
“事情有些棘手。”宋寓書輕輕地揉了揉額頭貼上了紗布的地方。臉sè凝重的説道。
“原來他不僅僅是對女人暴力,原來對男人也這麼暴力。”宋寓言嬉笑着説道。剛才她被葉秋欺負時很恨他,現在見到他將別人折磨的更痛苦,反而有些喜歡他了。
有比較就有快感,阿qjing神永遠都不會過時。
“難道他有所倚仗?”宋寓書輕聲嘀咕道。
“有倚仗也不在蘇杭吧。他把韓家的男人腿都打折了,韓家人能饒得了他?姐姐,我們要不要幫他一把?”“不行。如果是一些小衝突的話。我們出面幫忙還好。如果這樣地事幫了他。等於是站在了其它幾家地對立面了。這不符合我們的利益。”宋寓書搖頭説道。
“姐姐,你們就整天知道什麼利益不利益地。咱們幫他一回不好嗎?讓他欠咱們一個人情。看他以後還怎麼在咱們面前拽的起來。還有,你不是想知道他的車速到底有多快嗎?咱們可以直接要求他載着咱們飆一次車啊。”宋寓言皺着鼻頭説道。
“不行。玩鬧歸玩鬧。家族的利益為重。”
“好吧。那就説家族利益吧。平時四大家族跟咱們宋家就不和,沒少在暗地裏給咱們使絆子,你不也很討厭他們嗎?為什麼一定要給他們面子?”
“現在還不是和他們全面宣戰的時候,這和家族的佈局相沖突。”
“真沒意思。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好玩的人,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被人玩死了。那我們不是白讓他欺負了?不行,我得趕緊去踹他幾腳才行。”宋寓言説着就推開奔馳車的車門,向事故發生的地點走過去。
宋寓書聽到妹妹那句我們不是白讓他欺負了時眼前一亮,嘴角盪出了一絲笑意,説道:“這個傻妮子,倒是一句話提醒了我説着,宋寓書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哇,今天這邊怎麼這麼熱鬧?”宋寓言擠出人羣,盛滿笑意的眸子掃視全場。
見到是宋家的小魔女到了,不少人大感頭疼。甚至連剛剛被郭成照扶起來的連鋒鋭也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每件事和她們宋家姐妹沾上了邊,就會越扯越亂,最後不了了之。
見到沒有人搭理自己,宋寓言就有些不滿了,矛頭對準了就要被人帶走的葉秋,喊道:“喂,你要去哪兒?”
“去哪兒?”葉秋苦笑着摸摸鼻子。“當然是去jing察局了。”
“不許去。”宋寓言跑過去擋着他們的路説道。
“我也確實不想去。”葉秋聳聳肩膀。
“小姐,這是傷人重犯,我們要帶他去jing局審問。請你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那兩個jing察雖然認識蘇杭四少,卻不認識這宋家的小魔女,説話就有些不太客氣了。
“我妨礙你怎麼了?他撞壞了我們的車,打了我們的人——還企圖非禮我們,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你就想帶他走?説,你是不是他的同夥?”宋寓言雙手插腰瞪着那兩個便衣jing察説道。
一石驚起千層浪!
知道宋寓言身份的人一個個臉sè怪異之極,這傢伙怎麼會這麼彪悍?
原來在打斷韓幼凌的腿之前還做了這麼多驚天動地的大事,宋家姐妹妹也是別人敢欺負的麼?他倒好,不僅撞了她們姐妹的車,打了她們的人,而且還企圖非禮——
阿彌陀佛。兄弟,早死早投胎。今年早些去,明年早些來。
宋寓書走進人羣,對着那兩個jing察説道:“你們不能帶他走。他打了我們,現在城南分局的同志正在趕過來。他必須要交給我們處理。”
見到宋寓書額頭上的傷疤,大家更是相信了宋寓言的話了。
沈墨濃都快要哭了,看着葉秋説道:“你還惹了誰?索xing都告訴我吧。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