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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節、 一門遮掩兩度春

    沈墨濃拒絕了和貝家聯姻,所以就有心和宋家姐妹交好,沈家現在的局面確實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盟友幫忙扶持。不然不僅無法擴張,恐怕現有的一些資源和市場都會被人給佔用了。

    逆水行舟,不行則退。這句話適用於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來。為我們能在燕京相聚乾杯。”沈墨濃舉起紅酒杯説道。

    “為葉秋的廚藝乾杯。”宋寓言笑着舉杯。無論她做任何事兒,都是喜歡把葉秋給扯出來。或許她早就看出來了,這個男人能牽動好幾個人的心臟。今天唐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和自己鬥了半天的嘴皮子,從側面她也能瞭解一些東西。

    唐氏集團的女婿啊,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他又和姐姐發生了超乎尋常的關係。假如沈家的女人再喜歡上他,那是多麼熱鬧的一幅場面啊。宋寓言心裏對這種場景很是期待。

    見到大家的視線都轉移到自己身上,葉秋也只得舉起面前的高腳杯,説道:“為幾位美女的青chun永駐乾杯。”

    也不等別人的反應,就自己將酒給喝了。葉秋髮現了,自己實在不應該摻和在這羣女人中間裏來。趕緊吃完了閃人吧,今天是星期六,楊樂肯定會去店鋪裏去。自己也是名揚古董店的投資者,總應該過去看一看裝修進度進展到哪兒去了。楊樂説這個月中旬就能開業。真地有這麼快?

    大家將杯子裏的酒都喝完後,沈墨濃開始招呼大家吃菜。林寶兒將筷子塞進嘴裏,大眼睛賊溜溜地瞄着宋家姐妹倆。她要在第一時間看到兩人被辣椒嗆到時的糗態。

    可是兩人都吃了不少菜後,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若無其事的樣子。林寶兒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難道她們很喜歡吃辣椒嗎?早知道這樣的話。那就不要抹辣椒水了。

    “咦。這菜用過什麼調料?怎麼會這麼香?”宋寓言的臉上不僅沒有出現能夠讓林寶兒小姐開心地表情,反而一幅很是受用地樣子。指着桌子上那碟看起來青翠yu滴地小青菜説道。

    宋寓書也覺得今天的菜非常可口,可是做菜的人是葉秋,她又和他有過那麼一層尷尬的關係。總是不方便開口稱讚他地。見到妹妹開口問話,也只是露出詢問的表情,卻不願意附和她的話。

    沈墨濃笑着説道:“這是葉秋從山上親手採的一種香料。叫什麼名字我也忘記了,可能還加了曬乾的芥菜沫吧。所以聞起來香味撲鼻,吃起來又覺得很是可口。如果不是你們倆來,葉秋可不會輕易下廚。”

    “嘻嘻,難怪沈姐姐不願意出去吃飯,卻要葉秋在家裏做呢。他做菜確實有一手。你們和他住在一起,就應該天天催促他做菜才對。”宋寓言嬉笑着説道:“那我今天可要多吃些了。”

    “寶兒。你鬼鬼祟祟地在偷瞄什麼?”唐果見到林寶兒賊頭賊腦的樣子,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腳,身子靠近她小聲問道。

    “好奇怪啊。她們怎麼不怕辣?”林寶兒有些鬱悶地説道。

    “什麼不怕辣?你到底在説什麼?”唐果疑惑地問道。

    “她們今天罵我胸大無腦,我就在她們用的筷子上抹了辣椒汁——可是她們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是不是我抹少了?”林寶兒坦白地向唐果説道。平時兩人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姐妹,有什麼事兒地話,林寶兒很少會隱瞞唐果。倒是隱瞞沈墨濃的多一些,因為沈墨濃在她惡作劇地時候總是會訓斥她,而唐果卻會很積極的配合。

    果然。唐果聽了大是興奮。説道:“你這個大笨蛋,幹嗎不用香蕉水?”

    “唐唐姐姐。那個太恐怖了吧?會把人喝死的。”

    “那也要用洗滌水嘛。她們今天説話這麼討厭,差點沒把你姐姐我氣死。”唐果非常解恨地説道。“看來你抹的太少了,人家根本就沒反應。”

    沈墨濃看到唐果和林寶兒的腦袋在一起唧唧碴碴地小聲議論着什麼,説道:“你們倆個在幹什麼?還不趕緊吃飯?”

    唐果和林寶兒不敢反抗沈墨濃,趕緊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去夾菜。

    “奇怪?今天喝的是什麼酒?怎麼才喝了兩杯,身體就有些發熱了?”宋寓言臉sècháo紅地説道,一雙眼睛都快能滴出水來。將外套脱了下來,只穿着一條白sèt恤。

    “是啊。我也覺得有些熱。”宋寓書視線瞟到那紅酒瓶子上去,説道:“奇怪,這是哪一年的紅酒?怎麼後勁兒這麼厲害?”

    “不會啊。我地酒量還不如你們倆,還完全沒有感覺呢。”沈墨濃疑惑地説道。“這是98年地波爾多紅酒,上次我們也是喝的這種。沒有什麼區別啊。葉秋,你覺得熱嗎?”

    “沒有。”葉秋停下筷子,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宋家姐妹倆。她們倆現在已經不能用熱來形容了,更確切地説是chuncháo湧動。兩人地額頭上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在不斷的扭動着,好像身體裏面有蟲子在爬一樣。宋寓言的外套已經脱了,而宋寓書雖然不好意思將自己的小西裝脱下,可是也解開了前面的紐扣。

    “好熱。我覺得好熱。”宋寓言已經沒心情吃東西了,全身像火一樣發燙,像是有一條毛毛蟲在身體裏面爬動着一般,每一次的蠕動都讓她由內到外的產生一種無法名喻地快感。可隨着這種快感的來臨,她又覺得體內有一種很強烈的渴望。

    那是一種空曠寂寞了數千年。急需一種強硬和粗壯來兇狠填充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出來,也羞於啓口,可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着。

    宋寓言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恨不得將身上唯一的t恤也給扯下來,就這麼光着身子去衝個冷水澡。而宋寓書地情況並不比自己妹妹地好到哪兒去,只是她的定力更好一些。雖然想極力的在人前保持自己的冷靜和優雅。那不斷顫動着地身體和臉上越來越熾烈的紅cháo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她也和宋寓言一樣。體會到了那讓人難堪的需要。怎麼會在這個時候?

    看着宋家姐妹倆汗如雨下的情景,唐果和林寶兒別提心裏有多暢快了。

    “奇怪哦,剛才吃都沒事兒,怎麼到現在才開始辣呢?”林寶兒疑惑地問道。

    “可能那辣椒和你一樣後知後覺吧。”唐果吃吃地笑着。

    “寓書。寓言,你們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沈墨濃原本以為兩人只是感覺有些熱,可是隻是眨眼的功夫,她們倆就變成這幅模樣,臉sè紅的像是充血似的,就讓沈墨濃開始着急了。

    “熱——沒事兒。就是覺得身體好熱啊。”宋寓書還能勉強説話,宋寓言已經被那種痛苦地感覺虐的死去活來。既使現在給她根黃瓜,她也能丟進去了。

    葉秋地眉頭皺了皺。走過去一把扣住宋寓言的手腕,手指一搭上她的經脈。就被她那強烈的脈博跳動給驚了一跳。

    葉秋的視線盯在林寶兒臉上,問道:“寶兒,你是不是做過什麼手腳?”

    “做過什麼手腳?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林寶兒死不賴債地説道。

    “就是。這關寶兒什麼事兒?菜可是你做的哦。是不是她們吃錯了什麼東西?”唐果護着林寶兒説道。

    葉秋見到林寶兒躲閃的眼神,更加確定了肯定是她動過手腳了,説道:“寶兒,你如果不坦白的告訴我,她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我真地不知道。”林寶兒倔強地説道。

    “寶兒,快告訴葉秋。你到底做過什麼?”沈墨濃一臉寒意地盯着林寶兒説道。

    林寶兒不敢去看沈墨濃地眼睛。也不敢説假話卻騙沈墨濃,小聲説道:“我就是往她們用的筷子裏抹了點兒辣椒水。”

    “辣椒水?這種症狀絕對不是辣椒水。”葉秋堅決地説道。

    “本來就是辣椒水。辣椒還是我從你地箱子裏找到的呢。你別想誣賴我。”林寶兒氣呼呼地説道。

    我的箱子會有辣椒?葉秋想了想。臉sè一下子變的煞白。

    “葉秋,怎麼了?你不是會醫術嗎?不能救她們?要不要送醫院?”沈墨濃見到宋家姐妹熱的開始撕扯衣服後,着急地説道。

    葉秋無言以對,他能告訴她們,林寶兒所説的那種東西根本不是辣椒,而是天香,一種極其猛烈的chun藥嗎?那麼,以後如何向她們解釋自己為何帶那種東西來藍sè公寓?

    葉秋來不及多想,説道:“幫我把她們倆扶到我房間裏去。”

    “扶到你房間?”沈墨濃還有些猶豫。“要不要扶到客房?”

    “不用。來不及了。快些。”葉秋着急地説道。這種天香是他無意間發現的藥材,只需要擠出一點點汁液滴進牛的嘴裏,它就能使那頭牛變的瘋狂,而且如果不能得到**發泄的話,那頭牛就會因為jing血紊亂而死沈墨濃知道葉秋懂得醫術,見到葉秋一臉着急的樣子,也顧不得去訓斥寶兒,在葉秋抱着宋寓書的身體向樓上跑去的時候,她也吃力的扶起不斷掙扎和嚶語出聲的宋寓言跟在葉秋的身後。

    葉秋將宋寓書的身體丟在牀上,然後又跑過去從沈墨濃手裏接過宋寓言,説道:“你可以先下樓了。”

    “葉秋,需要我幫你什麼嗎?”沈墨濃着急地説道。

    “不用。”葉秋説道。見到沈墨濃還看着牀上的兩個女人在猶豫着要不要離開,苦笑着説道:“發生這樣地事兒是我沒想到的。如果再不及時治療的話,她們很可能會死。”

    “葉秋,怎麼會這麼嚴重?”沈墨濃臉sè大急。“要不要送去醫院?”

    “現在沒時間向你解釋。據我的瞭解,醫院暫時還解決不了這個問題。”葉秋拉着沈墨濃的手臂走到門口,説道:“相信我一次。我會努力治好她們。”

    “好。”沈墨濃見到葉秋看過來的眼神,情不自禁地點頭。

    砰!

    葉秋關上了房間門。並順手將門鎖給上了。然後跑過去將窗户地窗簾拉上。屋子裏瞬間黑暗了起來。葉秋又將電燈和電視機,並將電視聲音給調到最大。等到葉秋做完這一切地時候,被他丟在牀上的宋家姐妹已經滾做一團。宋寓言身上的白sèt恤被扯到了脖頸上,露出粉紅sè的內衣。那一團發育還算豐滿地ru鴿被那粉紅sè的一小塊兒布料包裹着,露出一片耀眼的白皙。

    宋寓書紮在職業套裙裏的襯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扯了出來,襯衣的紐扣也解開了好幾顆。嘴裏重重地喘息着,將順手抓來的一條枕頭給緊緊地夾在兩腿之間,不斷地廝磨着,卻沒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那種快感。相反,那體內的chun情反而更加地洶湧而至,直逼的她快喘不過氣來。

    葉秋仔細分辨了一番。知道宋寓言比宋寓書服用地劑量更大一些,就跑過去將她從牀上拖起來。用力地摟着她幾乎**的上身,一隻手伸到她的後腦勺固定住她的腦袋,讓她的眼睛看着自己,大聲問道:“你吃了chun藥,現在有兩個選擇。一,你自己解決,然後我用銀針將你體內的毒素給引出來。二、把你的身體給我,我——”

    葉秋的話還沒説完。宋寓言已經瘋狂地摟住了她地脖子。然後將小嘴伸了過來,在葉秋的臉上脖頸上眉毛上胡亂地吻着。大腿也像是八抓章魚似地纏上葉秋的大腿。

    眼神狂亂而迷亂,聲音沙啞。臉上的紅潤越來越熾烈,並且脖頸、肌膚上也開始出現一粒粒的粉紅sè疙瘩。

    葉秋看的觸目驚心,他雖然知道這種chun藥的藥xing猛烈,但是隻是在牲口身上使用過。可這還是第一次在人體上看到服用這種藥後的反應。葉秋現在也沒有把握最後結果會成什麼樣子了。

    宋寓言的手撕扯着葉秋的衣服,發現解不開上衣後,又摸過去扯葉秋的腰帶,越是着急越是解不開那個紐扣,然後終於嚶嚶地哭出聲來,喊道:“快——要我——我要瘋了——”

    葉秋手裏還抓着一盒銀針,原本還想通過她的ru點將毒素給引出來。當然,只靠銀針是不行的,必須要靠她自己達到**,然後將身體的大部份毒素從**裏面排出來。

    糞便、尿液、屁以及**等是人體最好的排毒方式。

    可是現在宋寓言的整個身體像塊口香糖一樣粘在葉秋身上,促使他根本就沒有使用銀針的機會。這個時候還不能把她敲暈,不然天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兒。葉秋可沒有十成的把握能夠在她昏迷後再將她救醒。

    “快,要我——快要我啊——我受不了了——快乾我啊——”宋寓言再次哭泣着喊道。

    罷了。罷了。自己這薄柳之姿就便宜這對姐妹吧。

    葉秋抱着宋寓言的身體躺在牀上,將手裏的銀針放在牀對櫃,也來不及扯掉宋寓言的t恤和內衣,更沒有功夫去欣賞少女美麗青chun的恫體。解開她系在牛仔褲子上的寬邊皮帶,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處,然後粗魯地扯掉她還沒看清楚是什麼圖案的白sè小內褲,將她的兩條腿合在一起向上一抬,便挺槍進入。

    宋寓言和她姐姐一樣,也是處女。但是葉秋第一次進入宋寓書身體裏面的時候,感覺到裏面非常的幹,而且她痛苦的樣子讓葉秋都有些於心而忍。而進入宋寓書的身體時,男根剛剛頂到洞口,便在宋寓言的小手拉扯下一下子滑到了底部,她裏面早已經泥濘cháo濕成一片。

    葉秋感覺到前面有一片東西稍阻擋了一下,然後就一捅到底。宋寓言的臉sè有片刻的痛苦,很快的又被那巨大的充實感所包圍。眼神迷離,雙手胡亂地拉扯着葉秋的大腿,喊道:“快——求求你。快啊——

    葉秋知道她急需要釋放體內的chun藥成份,也沒有想着去褻玩的心思。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急需他的拯救,現在是救人如救火。

    葉秋一上來就拼命的衝刺,想將宋寓言早些帶向**,讓她排出那些廢棄的物體。宋寓書的情況也越來越嚴重,雖然她的自制力驚人,但是堅持了一會兒後,再以無法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和情緒,像個瘋子一般的撕扯開自己的襯衣,那條黑sè的內衣也被她扯下來丟到了一邊,從後面抱着葉秋的身體,也跟着葉秋的上下聳動而摩擦着,用那一點點兒快感來解除自己的痛苦。

    宋寓言突然間啊啊地尖叫起來,心裏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的**降臨了。

    將她的屁股向上託了託,葉秋再次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和加重力度,在宋寓言帶有哭音的尖叫聲中,將她帶向了幸福的彼岸。

    一股股腥臭的液體從宋寓言下體流了出來,宋寓言**過來還不滿足,雙腳和雙手仍然緊緊地摟着葉秋,身體卻沒有動彈的力道。

    葉秋憋開她的手,將男根從她身體裏面拔出來,甚至連擦拭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又進入了另外一個戰場。

    只是這次不同的是,葉秋被宋寓書這瘋狂的女人壓在了下面。在她瘋狂的搖晃着身體的時候,那一對碩大的**白的耀眼。

    葉秋躺在牀上苦笑,自己這算是什麼?緊急救援的男伎?

    林寶兒和唐果坐在餐桌上,見到其它人都上樓後,小臉可憐穸兮地問道:“唐唐姐姐,我是不是又闖禍了?”是。”唐果點點頭。“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葉秋説會死人耶。”林寶兒有些擔憂地説道。

    “你這傻瓜,他的話你也相信嗎?如果真那麼嚴重的話,他早就讓咱們把人送到醫院了。放心啦,他只是想騙你説真話而已。”

    “哪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林寶兒説道。

    唐果想了想,説道:“走。去看看吧。”

    兩人剛剛跑到二樓的樓梯口,就看到沈墨濃臉sèyin沉的走了過來,漂亮的眼眸蒙了一層冰似的,狠狠地瞪了唐果和林寶兒一眼,説道:“你們倆個不許過去,跟我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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