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俱樂部不是蘇杭最有名氣的俱樂部,卻是最高端的俱樂部。[閲讀文字版,請上]這個俱樂部的申請條件極其苛刻,先不説那價格不菲的年費,單是那三名會員的聯合推薦條款就給無數的人設了一道坎。
據説這傢俱樂部是蘇杭很有名氣的一檔娛樂節目主持人辦的,因此,不僅僅是商界和政界的大佬會來消遣,還有無數的明星也會是這兒的常客。
於是,錢財和美sè碰撞出了一道道絢麗多姿的浪花。無數的女明星在這裏張開着自己的大腿,無數的男明星在這裏分開了別人的大腿——
有個聰明的商人看到此情此景,腦海裏靈光一現,終於為自己的企業想到了一條絕佳的廣告詞:阿里媽媽,商機無處不在。
韓幼凌將自己的黑sè奔馳防彈車停在俱樂部門口,立即有身穿紅sè旗袍身材高挑的女人迎了過來。韓幼凌對站在門口負責接待的女人是沒有興趣的,紅妝俱樂部沒有最漂亮的女人,只有更漂亮的女人。^^小説520首發^^只要是你選擇的類型,都能從這裏面找到樣板。環肥燕瘦,任君挑選。
一路走來,連續換了三個迎賓帶路後,韓幼凌才在一間古sè古香的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身穿藕白sè旗袍的女人在門口停了下來,韓幼凌的手在其豐滿的臀部上摸了兩把,這才推門而入。
連鋒鋭和郭成照正坐在房間的藤椅上喝酒。身邊各有一個極品佳人陪伴。連鋒鋭身邊地女人更加豐滿一些,豐滿的酥胸若隱若現。黑sè的網狀絲襪,定力差的,多看女人幾眼都能shè上一地。
郭成照身邊地卻是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大卻又偏瘦的女人。胸部不大不小,氣質卻極其出眾。他的戀姐癖在***裏並不是什麼秘密,他找地每一個女人都和他親姐姐是同一種類型。
“我在外面手忙腳亂的。你們倆個倒好,在這兒花天酒地玩女人。”韓幼凌找了張椅子坐下來,看着兩人説道。
“連大哥就是知道你勞累了一番,所以才打電話讓你過來休息一會兒。****幼凌,這次準備點誰?珧紅?還是換一個嚐嚐鮮?”郭成照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撫摸着,笑呵呵地説道。
“珧紅吧。這丫頭很對我胃口。”韓幼凌笑着説道。“兩位大哥也得到信了吧?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沒想到上天倒是給咱們這樣一個好的機會,省了我們不少功夫。”
“幼凌。在那個傢伙還活着之前,這事兒就不算完。你也要盯緊些,指望那羣牆頭草辦事兒。很難。”連鋒鋭臉sè凝重地提醒道。
“放心吧大哥,陳麻子是我把他提到那個位置的,這點兒小事他都辦不好,還不如養條狗呢。葉秋已經被帶到jing局。只要他稍有失控,就會入套。到時候是把他捏圓還是砸扁都是由咱們兄弟説了算。”
“嗯。那就好。來,幼凌,我敬你一杯,祝你大仇得報。”連鋒鋭舉起手裏的紅酒,笑着説道。
“大哥,應該是同喜才對。蘇杭是應該沒人喜歡他吧?我倒是有些佩服他地膽量了。\\\\\原本還擔心要在燕京動手會不會過於張揚,他倒好。自投羅網了——”韓幼凌接過連鋒鋭身邊那個豐滿佳人送過來的紅酒。一飲而盡。
“誰説蘇杭就沒有歡迎他的人了?”郭成照冷笑着説道。
“你説地是沈家?”韓幼凌譏誚着説道。“沈老爺子去世,沈家就等於少了支柱。那些原本看在沈老爺子面子的人。不見得再會照顧沈家了。沈而賢能力不足服眾,沈而立是個草包。其它的沈家旁系又在旁邊虎視眈眈,鬧着要分家——沈家怕是要沒落了。”
“還有一個呢。”
“誰?”
“貝克松。”郭成照臉sè不悦地説道。
“成照,不可亂説。”連鋒鋭拍拍郭成照的肩膀,提醒道。
“你説老二?他是痴迷沈家那女人地美sè吧。那個小保鏢值得他交往?”韓幼凌搖頭。“我倒是擔心另外兩個人會節外生枝。“
“宋家女人?”連鋒鋭躺在沙發上,看着韓幼凌有些得意和張狂的臉,笑道。
“就是她們。這兩個女人整天和我們作對,跟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我就奇怪了,難道咱們四個人中有誰把她們姐妹給上了?不然怎麼會總咬着咱們不放?”韓幼凌yin沉着臉説道。
“應該不會。”連鋒鋭笑着説道。“我們讓人去抓他們就已經是個試探了。如果她們想要保全沈家的顏面的話,早就應該出手相助。讓jing察在沈老爺子的葬禮上帶上沈墨濃,這讓沈家顏面掃地。既使宋家姐妹後面再出門幫忙,恐怕也不一定讓沈墨濃領情吧?”
“那兩個神經質的女人,誰清楚呢?她們乾的事兒總是出人意料。被你們這麼一説,我還真有些心裏沒底了。我再打個電話過去催催。”韓幼凌放下酒杯,從懷裏掏出手機。
“快放開我們隊長,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坐在旁邊地年輕jing察看到葉秋瞬間就將隊長給反制服了,趕緊站起身幫忙。^^^^
“如果我放開他,這豈不是違背了你們隊長地本意?他故意的激怒我,不就是想讓我揍他一頓?”葉秋冷笑着説道。
“你知道襲jing是什麼罪嗎?”男人在進來前得到隊長地暗示,雖然聲嘶力竭地叫喚着,卻沒有跑出去喊人,更沒有拔腰上的手槍。
“知道。”葉秋説着,閃電般出腳,將年輕jing察給踹飛了出去,身體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年輕jing察身體因為疼痛而彎曲成一個大,面孔嚴重扭曲,想叫人幫忙的時候,就聽到葉秋説道:“你會揍人嗎?幫我上去把他給踹暈了。”
“葉秋,你這樣正好中了他們的圈套。”沈墨濃上前阻止道。
“可是遇到有人想讓我揍他這種變態的請求時,我總是情不自禁地想滿足他。”葉秋笑着説道。
“如何收場?”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知道,如果我不揍他的話,他肯定會變本加厲的來激怒我們。何必還要再受氣?”葉秋拍拍那個胖子隊長的那張紅通通跟雞血似的胖臉,問道:“我説的沒錯吧?”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是襲jing-葉秋一巴掌煽在他的嘴上,説道:“怎麼這麼不入戲?我還沒打你呢,你就叫的跟殺豬似的?你應該等我揍你一頓後喊人進來逮捕我。外面埋伏了不少人吧?”
中年男人的臉被葉秋壓的有些變形,肥肉鼓出來一團像是腫出來一塊般,噁心的讓人想吐。這年頭做賊的都瘦骨伶仃的,也不知道這jing察都長這幅身材是如何捉人的。難怪這年頭破案率屢創新低。烏龜怎麼可能跑得過兔子?
那個躺在地上的年輕jing察還想出聲吆喝,沈墨家提起椅子就向他腦袋上砸過去。看的葉秋暗自咋舌,這女人要是兇惡起來,還真不是男人能夠比的。
“我替你打的。”沈墨濃將剛才她坐過的椅子放在地上,臉sè平靜地説道。沒有驚慌,沒有激動,將人打的頭破血流就跟是喝了杯涼開水一般。
“謝謝。”葉秋笑着點頭。心裏越發的覺得這樣的女人可愛。女人可以撒嬌可以害怕,但不能在任何時間都這麼做。聰明的女人恰好能把握好這個度。
“輪到你了。我揍你一頓,好讓你早點兒告我襲jing。”葉秋從那個做筆錄的文件夾裏面撕出來幾張紙,捲成一團後,對中年男人説道:“張嘴。”
男人拼命的掙扎,不願意受此羞辱。
葉秋一耳光煽過去,再次説道:“張嘴。”
男人掙扎的更加激烈,仍然不肯張嘴。
葉秋連續煽了十幾耳光,將男人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了,再次説道:“張嘴。”
中年男人想張嘴,可是已經張不開了。
葉秋掐着他的下巴,愣是將那張廢紙塞進他的嘴裏。然後拖起他的身體丟在地上,使勁的踹了過去。
沈墨濃看到葉秋一臉笑意卻出手狠辣的樣子時轉過了臉,這男人怎麼像個惡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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