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在蘇杭是最高檔的俱樂部,沒有之一。這是有一定道理的。
據傳她的神秘老闆是蘇杭一檔娛樂節目的當紅節目主持人,而這個節目主持人又和蘇杭四少的連鋒鋭頗有淵源。連鋒鋭能夠成為蘇杭四少的老大,可不僅僅是因為年齡大的原因。
會所完全拋棄了單純、和諧、穩重的古典風範,採用了巴洛克風格那種繁複誇飾、富麗堂皇、氣勢宏大、富於動感的藝術境界。一景一物甚至連牆上的一幅油幅都極具繁瑣之能事,猛地跨進來,彷彿來到了十八世紀意大利貴族的府邸。
原本是一場內衣show,這對這些豪門的公子小姐們是沒什麼吸引力的。什麼內衣show、睡衣派對、襪子派對、內褲派對等等之類流行於上層社會的一些活動都習以為常。
但是做為主人的連鋒鋭卻又突然發佈消息,説是在內衣sho結束後,還有幾場jing彩的高手博鬥。這就無疑刺激了這些人的腺上激素。他們見過了太多的俊男靚女,別説是穿着內衣的,既使是**裸的也是數不勝數,沒理由那麼激動。但是高手間的博鬥卻不是經常能夠看到的。偶爾也會去地上黑拳場所去過過癮,那種感覺還是很美妙的。沈墨濃在蘇杭的知名度不低,但是見過她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葉秋和沈墨濃一路走來,到處都能見到別人議論博鬥比賽地事兒。畢竟。參賽地一方名義上是沈墨濃的男人。
一些人見到她們走過來地時候,還在打聽沈墨濃的男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站在她們身邊的女人就是沈墨濃,還有男人跑過來向沈墨濃搭訕。
“看來你的知名度還真是不高啊。我們都站在他們身邊,竟然還認不出我們是誰。”葉秋優雅地從侍者的托盤裏取過兩杯紅酒,一杯遞給沈墨濃,自己去端着另外一杯輕輕地搖晃着。宋家姐妹有些不鬱地掃了他一眼,還是自己走過去取了紅酒。
“你懂什麼?沈姐姐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名門閨秀。整天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哪有點兒尊貴的意思?”宋寓言對葉秋很沒有紳士風度地表現不滿意,説話的語氣就有些不客氣。
“那你們呢?”葉秋笑着問道。
“我們怎麼能和沈姐姐比。”宋寓言沒想到葉秋拿自己的話來扣自己。瞪了他一眼説道。
今天下午在平湖秋月見到的那羣香港人也走了進來,見到葉秋和沈墨濃他們,都笑着點頭打過招呼。^^下午的事稱不上愉快,大家也沒有走過來的意思。只是這一行人還是吸引了在場不少人的注意,而且又多是帥哥靚女,不少蘇杭本土地公子小姐們便主動迎上去交談。
這種場合原本就是個建立關係網的媒介,沒有人跑過來是為了多喝別人兩杯紅酒的。
師凡看到圍繞在葉秋身邊的三個女人。心裏又是一陣鬱悶。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內衣show在八點準時開始,私人xing質的派對,一切都隨意而悠閒。沒有人走上前台拿着麥克風説上幾句歡迎或者感謝的話,那樣只會大煞風景。
既然是上層人物,就要有自己的範兒。
大廳的燈光暗淡了下來,昏沉沉地,只能看清身邊人一個模糊地輪廓。紅妝俱樂部顯然不是第一次舉辦這樣的show。t型台看起來並不是為了今天的晚會而特意佈置的。
率先上台的是一對印度模特。兩人的身材和相貌都是一流的。東西方相融合的jing致面孔,配上那嬈嬈似火地身段,以及那外衣一件件從身上滑落,露出紅sè和黑sè的內衣時的淡淡誘惑,都是一種極美的享受。
對於這個屋子的男人女人來説,他們不需要的是那種**裸地情sè,那種淡淡地索繞心頭和身體外層若有若無的淡淡曖昧才是他們所喜歡的有一次xing地就穿着那一條條猶如藝術品的內衣出場。而是外面搭配着jing致地外衣。只是在視覺感受上,重點突出內衣部份。
雖然燈光太暗,但葉秋還是能清晰地看清沈墨濃的表情。只是讓她遺憾地是,她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都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這就讓葉秋失去了和她探討一些內衣話題的勇氣。
其實,和女人談內衣與和女人談xing沒有什麼區別。
和沈墨濃這樣的女人談xing,一定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情。葉秋一邊欣賞着台上美輪美奐的視覺盛宴,一邊暗自地做着自己的黃粱美夢。
“你想説什麼?”沈墨濃雖然眼睛若無所事地注意着台上。但還是感覺的到葉秋剛才一直在打量着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女人看了都有些動心,更何況是這些男人。
“哦。只是想和你探討一些問題。但是想你肯定沒有興趣。就沒有説出來。”葉秋笑着説道。真是個敏鋭的女人。只是如果自己將心裏想説的話告訴她,怕她會給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吧。**在這樣的女人面前,如果缺少足夠的勇氣和足夠厚的臉皮,那麼就只能被她佔據着主動。這是一個男人無法容忍的事兒。上次在車上和宋寓書**的時候被她奮力的壓在身上,倒現在還讓葉秋耿耿於懷。
“我確實沒興趣。”雖然葉秋沒有説出來,但是沈墨濃還是理解了他話中的意思。
葉秋看看坐在他右側的宋家姐妹,見到兩人也是同樣面無表情地樣子。只好在心裏暗自嘀咕,一個個都裝地這麼一本正經,卻又對這樣的活動極其熱忠。
女人啊,果然是心口不一的典型代表。
現在台上換了一對捷克美女,身材高挑,膚sè細膩,金黃sè的長髮披散在肩上。曳地的長裙一直拖到地上,高達七寸的高跟鞋讓她們的小腿顯得修長而有力。兩人胸前的布條為一黑一白,顏sè單調。設計極其簡單,只是隨意地敞開着,露出後背和肚臍,而裏面卻是一件顏sè極具張力的金黃sè和銀白sè地內衣搭配。
兩人走出來的時候,現場有人吹起了口哨聲。
據説這樣的show結束,可以帶model去私下溝通一番。葉秋倒還是蠻期待的。
會場裏不乏一些男人擁有和女人討論內衣和xing這門深奧學科的高人,也有能夠出聲應和幾句的女人。葉秋雖然不乏這樣的勇氣。可自己身邊卻沒有合適地對象。所以這場sho雖然jing彩,卻也讓他感覺有些美中不足。總覺得好像是缺少些什麼。
互動。
對。缺少了互動。
和一個漂亮的女人一起看黃片是很多男人的願望,但是如果那個女人只是木然的看着,卻不願意和你有任何的互動的時候,黃片的內容再jing彩,那也只能是種折磨了。
接下來的表演就帶有情sè地成份了,一羣台灣地名模穿着制服出來,有護士、有空姐、還有jing察。她們穿着xing感的高跟鞋和黑sè充滿了媚惑力的網狀絲襪。腰間繫着又寬又長的皮帶。上衣卻解開了三顆或者四顆紐扣。露出裏面的各種情趣內衣。
內衣show,內衣才是今天晚上的主題。
制服癖是男人持之以恆的追求,會場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葉秋也跟着鼓掌,見到沈墨濃漂亮地眸子正盯着自己,葉秋笑着解釋道:“我們鼓掌不是為了情sè,而是為了表達對藝術的尊重。”
“我明白。^^^^”沈墨濃點點頭。這才又將視線轉回到了台上。
等到一場帶有濃烈曖昧和情sè成份的內衣show結束後,場內的燈光再次亮了起來。為了不一次xing的太亮而灼傷了別人的眼,燈光是逐漸變的明亮起來的。
一個明眸皓腕氣質出眾地漂亮女人。身穿黑sèxing感地露背小禮服,走到t台前一臉笑意地説道:“希望剛才這場jing彩的內衣show能夠帶給大家一點兒美好地回味。”
“她們是曖昧的禮車,她們是xing感的匕首。她們讓人唇齒留芳,暗香盈袖,可真正能點燃大家**的,應該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熱血戰鬥。”
“先生們、女士們,請先用些酒水,十分鐘後。將有更加jing彩的節目獻給大家。”
“於蘭。蘇杭電視台最漂亮的女主持人。沒想到這個女人就是紅妝的老闆。連鋒鋭的秘密情人。”宋寓書端着紅酒杯對着沈墨濃輕輕舉杯,小聲地説道。
“是啊。難怪她上位如此之快。女人想要得到些東西。總是要付出更多。”沈墨濃看着那個女人向後台走去時裸露出來的jing致後背,附和着説道。
“我讓人打扮過紅妝的資料,據説她平時很少出現在公開場合。這個時候連鋒鋭讓她站出來,看來她已經獲得了足夠的信任。”宋寓書瞥了眼葉秋,説道:“只是為什麼會選擇今天?”
突然,場內一陣轟動。那羣剛才在台上表演的model們都穿着演出服湧進場內。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公司或者主辦方的指使,她們穿稜在人羣中,帶來一陣陣喧囂和讚譽。
一個印度女人來到葉秋身邊,用她並不標準的華夏語和葉秋攀談着。在燈光下微乏金sè的肌膚,豐滿的胸部、和華夏女xing比略微豐腴卻極其xing感的腰肢,以及肚子臍上那怪異的飾品都充滿了讓男人着迷的情愫。
她送上一本jing致的小冊子,笑容坦然而不做作,説道:“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以後有機會聯繫。”
用自己的名譽起誓。這是葉秋收到過地最xing感也是最厚的名片。頁面是一個印度女人身披粉紅sè透明薄紗手捂着左右**上兩個凸點的畫像,翻開第一頁,就是這個女人的名字和個人簡歷,上面還詳細地羅列了她的各種聯繫方式。
第二頁開始就是女人一張比一張香豔噴血的**圖,有身着薄紗的、有身着名族服裝的。有制服,還有獸皮。
“真不公平,怎麼只送給男人名片,女人就沒有?”宋寓言忿忿不平地説道,轉過腦袋來看葉秋手裏的畫冊。恰好葉秋正津津有味地看着那個印度女人身着黑sè內衣,長髮披散在**地身體上面,雙手捂着下體一臉驚恐的模樣。而胸部的ru環上卻是一對狂野詭異的骷髏頭。
“啊?”宋寓言捂着小嘴改良驚呼。看到葉秋戲謔地表情,宋寓言像是覺得自己被他小看了一般,舔了舔自己嬌豔yu滴的濕潤嘴唇,説道:“我要是這麼穿,肯定比她好看。”
“我也這麼認為。”葉秋笑着點頭。
韓幼凌臉sèyin沉的坐在角落的沙發裏喝酒。自從那件事後,他就喜歡這樣地位置。雖然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可這引起細微的動作還是能讓人明白,他無法對那件事釋懷。
他的身邊是一個捷克的漂亮model,這些女人的身材和姿sè都是上上品,而且其中還有不少是原裝貨。以連鋒鋭這種級別的人物,送別人改裝貨或者二手貨都有些拿不出手。
女人也顯然明白身邊男人的身份很不簡單,嫵媚入骨地黏在他身上。小手不經意間拂過男人的下體。就能讓人一陣顫慄。
連鋒鋭看着身邊地幾個從世界各地聘請過來地高手,一臉凝重地叮囑:“對手身手不錯,智商不高。沒想到他會答應這麼明顯的車輪站。”
“古傑,你第一個上。我不論你用什麼手段,打他一拳我給你十萬。如果能做掉他,我給你一百萬。”連鋒鋭對着一個腦袋上綁着布條的泰國人用熟練的泰語説道。
泰國人點頭,眼神里的兇光一閃而逝。“上野佑二,你第二個出場。和古傑一樣。盡你所能的擊敗對手。獎勵和渡蘭一樣。金宇中,你第三個出場。對手連戰兩場既便勝了,也沒有多少力氣。但是,那並不代表你可以手軟。”
這些人都是他們早就邀請過來的,原本就是要對付葉秋的。好不容易有這次機會,自然一股腦兒地全用上了。
“大哥,瘋子呢?”郭成照見到連鋒鋭連續三場都不安排瘋子,有些疑惑地問道。他們私底下曾經讓瘋子和這三個人打過。這個怪物竟然連勝三場。
連鋒鋭看了一眼在房間角落裏拼命吃東西的怪人。笑着附在郭成照的耳邊説道:“瘋子能擊倒他們三人,葉秋或許也有同樣的實力。如果他們三個都不是葉秋的對手後。再派瘋子上。那個時候,應該是穩勝了吧?”
郭成照笑着點頭,能夠找來瘋子這般的高手,心裏也是有些得意的。
“韓兄弟,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連鋒鋭看着韓幼凌問道。
“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能打中對手一拳,我再加五十萬給他們。如果誰能將對手擊殺,我再另外給他們五百萬。”韓幼凌不懂泰語和韓語,所以這溝通地事兒只能交給連鋒鋭。連鋒鋭笑着點頭,韓幼凌這麼捨得身家,可見他內心裏對葉秋地仇恨有多麼的深沉。
那個捷克女model懂得華夏語,聽到韓幼凌出手如此闊綽,服侍地也更加殷勤了。恨不得扒下他的褲子來幫他口jiao來取悦,假如這樣他會高興的話。
郭成照走到瘋子面前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説道:“今天晚上的主角會是你。”
瘋子只能點頭,沒辦法回答郭成照的話。他的嘴裏塞了太多的食物。
“告訴他們,jing彩的好戲要開始了。”連鋒鋭對着走進來的於蘭説道。
“好的。我這就過去通知。”於蘭嫵媚地對着連鋒鋭微笑,然後轉身關上門走了出去。
將於蘭將博擊比賽即將開始,請大家移步拳擊室地消息通知出來後。室內的氣氛再次沸騰。那些在人羣中穿稜的女model眨巴着迷茫的大眼睛聽懂了別人的解釋後,也跟着一起湧入了拳擊室。
紅妝果然是一應俱全,只要是外面有的。他們這裏面都會為會員提供。
拳擊室極大,湧入上百人還顯得寬敞。旁觀還有觀眾席,拳擊台按照國際正規拳擊比賽上的標準設置。不同的是,沒有裁判。當然,這樣的比賽也不需用裁判。只有勝負,沒有規矩。這樣地比賽更類似於黑市拳賽。
當一個泰國男人**着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登上台的時候,全場掌聲雷鳴。還有不少女人對着男人的下半身吹着口哨。極其的猥瑣下流。別把有錢人家的女人想的多麼高尚和端莊,這個世界上不會只有一個希爾頓。
沈墨濃轉過身,看着葉秋地臉説道:“小心些。”
“放心吧。很快就解決戰鬥。”葉秋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脱下來交到沈墨濃手裏,掃了眼台上的泰國男人,一臉温柔的對沈墨濃許諾。
宋家姐妹一幅yu言又止的樣子,猶豫了半天,直到葉秋跳到台上。她們也沒能説出些支持鼓勵的話出來。
連鋒鋭、郭成照、韓幼凌也各自擁着女人走了出來,雖然後面有監控設備,但是這樣的比賽只有現場看才會更加的刺激。他們怎麼可能會放棄看到葉秋出醜地場面?
貝克松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避嫌,沒有來參加今天晚上地內衣show,所以在場的只有蘇杭三大公子。不過這在觀戰的人羣當中也足夠的份量了。
人羣中有人知道這個泰拳高手是連鋒鋭他們請來的人,為了討好三大家族,就大聲地吆喝着對泰拳高手的支持。而一些不明所以的女人見到葉秋比那個泰國人英俊帥氣,就替葉秋打氣。
於蘭走到台前。一臉笑意地介紹道:“古傑是泰拳高手。在國內外多項泰拳大賽中獲獎。而且曾經擊敗過東洋的空手道高手黑琦健。葉秋先生則是我們蘇杭地貴客,是沈墨濃小姐的好友。這次兩人的比賽一定會jing彩紛呈。”
泰國人十個男人,九個打拳。而他們的競技禮節又極為繁瑣。葉秋站在台上都等着打呵欠了,那小子還在對着台子的四方八方這兒拜拜哪兒拜拜。
“你有完沒完啊?”葉秋鬱悶地説道。“連鋒鋭想讓你們車輪戰,難道是要在時間上把我耗死?”
葉秋不知道這個泰國人懂不螞蟻華夏語,他這些話也不是説給古傑聽的,而是為了在這些人面前噁心連鋒鋭的。連鋒鋭倒是極有城府,雖然明白葉秋的意思。仍然一臉笑意地坐在台上觀戰。臉上沒有任何地不快流露出來。
古傑終於將那一套禮節給做完,舒展了下關節,一臉兇悍地看着葉秋。看到對方懶洋洋地站在哪兒,毫無防範章法地意思,心裏暗自搖頭。這樣的對手不值得重視。
“可以開始了吧?我要出手了。”葉秋問道。
也不管這小子有沒有聽懂,葉秋飛起一腳,直接向古傑地面門踢了過去。
古傑也確實當得高手兩字,他在進入這個拳擊場上之後就開始全身防備了。所以説。葉秋的攻擊讓他一點兒也不覺得突然。雙腿蹲下來成扎馬狀。等到葉秋的腳踢過來的時候,猛地伸手雙臂擋在前面。
葉秋的一腳踹在古傑的雙臂上。像是跺在橡皮膠上一般,隱隱有反彈的意味。
一擊失利,還沒來得及換招。古傑就狀若瘋狂的向葉秋撞了過來,一把抓住葉秋的腳腕,然後右手的肘子狠狠地向他的大腿膝蓋處砸過去。
啊!
台下的人驚呼出聲,沒想到兩人一開始的戰鬥就會激烈到這種程度。這個泰國人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那麼容易就抓住了葉秋的腳腕。而且出手更是兇猛,逮住機會就是殺招。
如果葉秋的小腿骨被他的手肘這麼給砸下去,而且又是在半架空的情況下受力,肯定會斷裂開的。
骨頭破裂的聲音並沒有出現,葉秋被古傑抓住腳腕的時候,不僅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藉助他的手力將膝蓋彎曲。不僅沒有躲閃古傑手肘的意思,反而用腿上的膝蓋狠狠地向古傑的面門撞過去。
古傑猛地撤手,身體快速的向後退。
葉秋雖然這一膝蓋沒有撞到古傑的臉,卻也化解了他的肘擊。身體平穩的落在地上,一臉笑意地對着古傑招手,示意輪到他攻擊了。
古傑並不着急,沿着葉秋的身體轉了兩圈後,直到第三次轉到葉秋身後他仍然沒有回身的意思後,身體猛地前衝,到了葉秋三步處停下,右腳掌蹬地,身體猛向左擰轉,右拳向前直衝而出。
由於身體地擰轉,腳的前蹬,使古傑發出的右拳力量大,速度快。這是泰拳招式中最簡單也是攻擊力最猛的右直拳。
“力道不夠。”葉秋抬手擋住這一犀利的拳法,搖頭説道。
古傑臉sè微怒,抬起右腳,身體向左擰轉,左支撐腿以前掌為軸,腳跟檫地內旋配合身體左擰,右腿呈弧線向葉秋的跨部踢過去。
“像我的絕户撩yin腿。不過角度不夠刁鑽,威力也減低不少。也就和唐果一個水平。”葉秋躲唐果的出腿早就躲出了經驗,泰拳腿法中的這招踢技實在傷害不了他。
有些遺憾地説道:“如果連鋒鋭請來的人只有這種程度的話,那還真是讓人遺憾。”
葉秋説着,一直懶洋洋看起來沒有焦距的眼神突然間鋭利起來。身體鬼魅地閃了幾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轉到了古傑的身後,然後雙手如攬月般將古代的脖脛給套入***裏。
向右。向左。
咔嘣,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響聲後,古傑的身體就那麼直直的撲倒在地上。砸在拳擊台上發出轟然的響聲。
“下一個。”葉秋的眼神和連鋒鋭的碰撞着,冷冷地喊道。
人都是有脾氣的,對於連鋒鋭等人的屢次挑釁,葉秋決定用最霸道的方式來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