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明沒有被摔死,但是兩條腿雙雙骨折,肋骨也斷了好幾根。
葉秋是故意來晚的,他就是想看看沉寂那麼多年的葉家培養出來的葉家子弟到底是一羣什麼貨sè。
很遺憾,結果讓他非常的失望。
他知道從三樓把葉明明推下去摔不死他,因為那黃鶴樓是幢賞景小樓,每層樓的建築高度都很低,而且地上是一塊綠化地,地裏種了不少綠sè植物。受那些植物的一託之力,即便掉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他這麼做,就是為了給葉家那羣沒有什麼才能卻又一個個心比天高的廢物一個下馬威。
葉秋倒是不會在乎他的死活,他説過,如果那些人敢拖他的後腿,他不介意親手捏死他們。
可是這個時候他還需要葉家的支持,能夠得到一部份力量的支持總是對他有利的。沒必要為了一個廢物讓自己陷入不利的場面。
葉浮沉現在是葉家真正的掌舵人,上次在蘇杭葉浮沉遭到老頭子和葉虎的刺激,回來後就閉門不出,也不再過問葉家的事。
這幾天葉虎到處聯繫葉家子弟和葉秋見面的事,葉浮沉既不支持,也不反對,完全當做不知道這件事一般。看來,他是放任自流了。
成也罷,敗也罷,你們自個兒折騰吧。
不反對。也算是一個支持了。葉秋對葉浮沉地態度已經相當地滿意。他並沒有奢望那個保守地傢伙一開始就能多麼地支持自己。正如葉明明所説地那般。自己只是個外人。自己不是葉空閒。
有什麼資格讓人家將葉家全族地身家xing命壓在自己身上?現在地葉家風雨飄搖。如果再經歷一次動盪地話。怕是很難再有東山再起地機會。
不過。葉秋也知道。如果真要把葉明明給推下樓摔死了。怕是再大度地男人也會對自己心存敵視。以後有很多地方。還需要葉家地幾個主要人物站出來表態。特別是需要聯絡葉家舊部地時候。更是需要他站出來説話。
自己。無論是資歷還是血緣。都不夠格啊。
不過。現在葉秋要做地事就是全力打造一個新地葉家。
“葉家。以後會因為我姓葉而榮耀。”葉秋心裏暗自想道。
葉秋這招殺雞儆猴的效果非常好,豪不猶豫的把葉明明從三層樓推下去後,葉家的那羣無法無天的公子小姐們再也不敢小看他。即便是他們看到葉虎的時候,也是眼裏懷有恐懼的神情。
當然,背後遭人議論和辱罵是必不可少的。可這些對葉秋來説又有什麼影響呢?
這幾天葉秋一直都在見從全國各地趕過來的葉家人,有嫡系到外省發展的,也有葉家旁系的。這些人都是葉虎和葉凱旋、葉染三人幫忙聯繫過來的。
和外界所傳言的一樣,葉家是集體墮落的一代。除了葉凱旋和葉染的才能讓葉秋有撿到寶的感覺外,其它趕過來的人大多是中庸之資。不過好在和京城的葉家子弟相比,多了一份企圖心。
也正是有了這份企圖心,葉秋決定把他們給留下來。
葉凱旋的大局觀極好,三十年磨劍,今天終於有了爆發的機會。葉秋給他的任務就是重整葉家的外圍產業,並且將自己手裏掌控的股票產權和礦產也全都交給他來打理。
葉染從花旗銀行亞洲區信貸部經理的高位上辭職,葉秋給了他十個億的資金,讓她zi you投資。
這些錢一部份是當初敲詐唐布衣得來的,另外一部份是礦產和股票的收益。葉秋當初那一場豪賭,贏取的都是最優質的資源。用ri進鬥金來形容也不為過。
“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藍子裏,我準備利用手裏的資金辦一個投資公司,這個公司主要負責國內投資業務。可以選擇短線cāo作和長線cāo作兩種。短線cāo作就是購買潛力股票,低買高賣,以此贏利。當然,這只是其中的一種。只要手裏握有資金,能夠賺錢的方式有成百上千種。”
“而長線cāo作就是對優質企業進行注資或者潛力行業進行收購,再或者對一些即將破產的公司進行激活重組,然後換殼上市。這一塊的投資額度較高,資金回籠期長,但是收益也相對要高的多。而且長線cāo作的收益是永久的,不像短線cāo作那般只是一次xing的買賣。”
“另外,我建議在海外成立一傢俬人基金。這家基金的掌控人我已經有了人選,是我在華爾街實習時的老師。他是一個cāo作高手,只是因為惹上了當地的黑社會,所以現在一直被人恐嚇。如果我們能夠給他提供安全方面的保護,我想是有可能將他請出來幫忙的。我晚些會將他的資料傳給你,你可以看看是否值得聘用。”
葉染坐在葉秋對面,一邊將手裏的資料一份份遞給葉秋,一邊解釋着。
葉秋會殺人,卻不會賺錢。聽到那些專業xing的名詞,只覺得腦袋都有些大了。
這個世界上有全才嗎?沒有。
那些小説裏面天文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全能男主角在現實中是找不到的。
葉秋會殺人,會飆車、熟讀《yin陽術》,還能用一枚戒指夠讀取別人的記憶海。可是,他不會八門外語,不懂高層政治博弈,不會經濟學和哲學,不懂建築和裝飾藝術。
所以,葉秋只能算是個人才。
真是沒想到葉家還有這樣一個能力出眾的女人,葉染的投資天賦讓一些專業人士也極其的驚歎。把十億華夏幣交到她手上,葉秋還是極其有信心賺錢的。
更重要的是,葉染還是個大美女。
她是葉虎六叔葉雲藍的小女兒,應該算是自己的堂妹吧?
葉秋擺擺手,笑着説道:“堂妹,你不用給我解釋的這麼清楚。在這個方面,你要比我更加的專業。我既然把這筆資金交到你手上,是對你有着充分的信心。按照你自己的計劃來吧。不要讓我這個外行來指揮你這個內行。”
果然,葉染纖細的眉毛挑了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你堂妹?説不定你還沒有我大呢。”
女人有一個很顯著的特點。小女孩兒喜歡扮成熟,經常見到有幾歲的女孩子穿着母親的高跟鞋跟蹌走路,十幾路的年輕人
瘦地跟電線杆一般一點兒也不讓人覺得xing感的大腿和)t機場似的胸部。而一些上了年紀的女人卻喜歡裝嫩,穿着顏sè鮮豔的衣服,説話眨巴着一幅天真無暇的眼睛,梳着兩個村姑似的馬尾,和人説話時最後一定要加個噢啦之類的尾字。
葉染還是個年輕的女人,所以,她對葉秋叫她堂妹就很有些意見。因為從葉秋的面相看,這個在燕京中已經成為傳奇人物的傢伙實在是年輕的有些過份。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sāo數百年。突然冒出來的這個葉家男人怕是比南慕容晏清風和北喬峯林滄瀾還要年輕一些吧。
至少,葉染是對葉秋極其有好感的。
葉秋的能力讓她折服,葉秋身上揹負的建立‘新葉家’的使命讓她欽佩。之所以在這樣的小問題上要和他爭論一番,其實是葉染的私心作崇。
如果自己一直和他保持上下級或者合作者關係的話,那麼以後這種行為約定束成,就很難再更改了。
而恰好葉秋叫了她一聲‘堂妹’,這便是她拉緊兩人關係的一個契機。
葉秋還沒來得及答話,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
來電顯示是‘冉冬夜’的號碼,葉秋看了葉染一眼,當着她的面按了接聽鍵。想必,自己和冉冬夜的關係是瞞不過一些有心人的。
據説女人剛剛失去第一次的時候,是最容易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的,雖然每天葉秋都會給她打電話,可是這兩天又忙了起來,也沒時間和她再次見面。
“冬兒,怎麼了?”葉秋聲音温柔醇厚地問道。
“葉秋,我現在在醫院。”冉冬夜的情緒還算穩定,聲音清晰地説道。
“什麼醫院?怎麼了?”葉秋着急地問道,聲音也不由得大聲了一些。
“藍天區醫院。我沒什麼事,是雙懷雙懷被車撞了。”冉冬夜難過得説道。
“好。你等等。不要着急。我現在就過去。説着和葉染打了個手勢,拿着手機就快步走了出去。
葉秋開車趕到藍天區醫院門口時,和晏清風的車子碰了個正着。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激撞了一番後,又快速的分開。晏清風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示意葉秋的車子先進。葉秋也做了個同樣的手勢,示意他先請。在兩人客氣的時候,後面一輛寶馬車按着喇叭催促他們快些走,別在大門口磨蹭。
兩人這才發動車子,一前一後的向裏面開去。
之後兩人便沒有再説話,一前一後的向三樓的急診室趕過去。
葉秋走到時,見到老熟人陸千陪着幾個人在門口等候着。那些人有男有女,兩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站在門口的椅子上輕聲哭泣,幾個面相威嚴衣着不凡的男人也是一臉愁容。看情形好象是趙雙懷的父母親人。
旁邊還陪着幾個醫院的領導,小心翼翼地站在一邊,裝作很是認真的在商討着病人的病情以及一千一百種可行xing方案。
還有另外一羣舉着長槍短炮的傢伙,看起來好像是記者,正遠遠的站在走廊的廊頭等候着。大概是有人看到冉冬夜出現在這邊,所以就想跑過來找新聞。
葉秋沒有看到冉冬夜,大概她的失蹤和這羣記者有關係。
葉秋不放心冉冬夜的安全,再次撥通了她的電話。冉冬夜很快就接通了,説自己在三樓三零二室的主任辦公室裏面,外面有很多記者,她不方便等在病房門口。
葉秋推開主任辦公室的房間門時,見到冉冬夜正滿臉愁容的坐在沙發上,見到葉秋過來,冉冬夜就迎了上來,拉着葉秋的手説道:“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先是被人搶包,然後就遭遇車禍——雙懷肚子裏還懷着寶寶,希望不會有什麼事。不然的話,就算雙懷能醒來,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葉秋疼惜的撫摸着冉冬夜的臉,拉她到沙發邊坐下來,把她的身體摟在懷裏。心想,男人間的鬥爭,原本就不應該把女人摻和進來。只是有些時候,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也着實太自私自利起來。
“應該會沒事的。晏家一定會想辦法救治好雙懷的。剛才在醫院門口,正好看到晏清風過來。雙懷的父母也來了他們一定會為他請最好的醫生。你不要想那麼多,好好休息一會兒吧。查找兇手的事交給我們來處理就好了。”葉秋安慰着説道。
“不行。我還要等雙懷醒來。見到她安全我才放心。”冉冬夜固執的搖頭。
葉秋抱着冉冬夜輕聲地説着話,直到半個小時後,才聽到外面有人的喧譁聲。葉秋知道可能是手術完畢了,讓冉冬夜等在辦公室裏面,他過去打探消息。
要是讓記者們拍到冉冬夜出現在醫院裏,説不定明天就會有亂七八糟的緋聞出現。什麼當紅女星醫院流產啦,什麼冉冬夜藍天醫院諮詢手術豐胸啦只有你做不到的,沒有那些狗仔隊們想不到的。
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被一羣人圍在中間,兩人知道這羣人的身份不簡單,雖然心裏忐忑,但仍然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醫者風範,鎮定而傷痛地説道:“母親安全,孩子太小,而且汽車撞的位置恰好是傷者的腹部——所以孩子沒能保住。我們努力了。真的很抱歉。”
趙雙懷的父母雖然心疼末出世的小外孫,可是聽到女兒沒事,也算是一個好消息。連了聲謝後,就要進去看望女兒。卻被醫生給阻攔住了,説傷者現在急需休息。
流產了?
葉秋的臉sè一僵,有着很怪異的感覺。
晏清風面如死灰。
現場最難過的人莫過於就是他了,雖然這個孩子和他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生,不是他提供的資源。
殺,也不是他指使的人手。
可是,現在所有的人都把他當做目標嫌疑人。
剛才他來了之後和趙家的人打招呼,他們雖然應了一聲,可是態度和以前相比卻是極其的冷漠。
“晏少,現在怎麼辦?情況好像對我們很糟糕。”陸千在旁邊憂心重重地説道。
晏清風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這個時候他也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傻瓜都看出來他現在的處境很糟糕。
見到葉秋站在人羣后面,大步地走了過去。
“葉少好手段。清風領教了。”晏清風一臉笑意地説道。
葉秋輕聲嘆息,他知道晏清風肯定會將這件事推到自己頭上來。知道自己解釋也沒有用,那樣只會越描越黑。笑着説道:“和晏少在蘇杭的招待相比,這樣的手段實在是上不得枱面了些。”
晏清風眼裏的狠辣一閃而逝,搖了搖頭,説道:“葉少這麼説就客氣了。能夠取得最大利益的手段才時真正的好手段。兩者一比較,葉少明顯就高出一籌了。”
“那我可要感謝晏少的厚讚了。”
“別客氣。來ri方長。”晏清風擺擺手,把陸千留在這邊幫忙,自己轉身向電梯口走過去。
晏清風知道趙雙懷流產的事實對自己來説預示着什麼,或許稱之為災難的開始也不為過。
他開着車直奔晏家老宅,對着門口負責照顧老爺子的特護問道:“爺爺在做什麼?我有緊急的事要見他。”
“老爺子在休息,他説了,今天誰也不見。”特護為難得説道。
晏清風心裏一沉,知道老爺子已經知道趙雙懷流產的消息了。
國防部打電話通知,説是紫羅蘭小隊的基地防禦系統需要升級,由原來的紅星i代防禦系統換成紅星ii代,讓紫羅蘭小隊派人接洽。
葉秋知道前來負責系統升級的有可能是江晏紫,沒有讓其它人代勞,自己親自跑到基地外面去迎接。
軍人是極其守時的一個羣體,九點十分不到,一輛黑sè掛着特別牌照的轎車就開了過來。葉秋走下台階,主動下去迎接。
之前葉秋一直對江晏紫心存愧疚,覺得是因為自己才讓她去了一個閒職部門。等到他對那個新成立網絡部門的權限有了一定的認識之後,葉秋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在未來戰爭中佔據主導地位的,就是信息戰。而信息戰歸根結底又大多取決於網絡戰爭。
這個特定的時期成立這樣一個網絡部門,它的重要xing可想而知。
黑sè轎車在葉秋面前停了下來,江晏紫率先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葉秋看着一身筆挺戎裝的江晏紫從車子裏出來,就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給人的感覺仍然是頹廢和堅毅,凹凸有致的身材,天藍sè的薪新軍裝制服,黑sè長筒皮靴,讓她整個人有種冷豔逼人的氣質。秋對她沒有了愧疚,只有感激和對離別時那**一吻的回吻。
真的希望這個可憐可敬的女人能夠重新開始。
“來了。”葉秋微笑着和江晏紫打招呼。按照慣例,他應該尊稱江晏紫為‘江主任’。可是兩人之間私交不錯,而且之前江晏紫也曾經在這個紫羅蘭小隊擔任過隊長。如果這樣稱呼的話,反而會讓人覺得見外。
“嗯。各個小隊的防禦系統都得升級。今天輪到紫羅蘭小隊。”江晏紫説道。然後指着身後的兩個人説道:“他們是我的助手。紫羅蘭小隊的系統防禦將由他們來負責升級。”
指着一個同樣身着制服面相極其年輕的男孩子説道:“晏康。”
又指着一個小臉粉雕玉琢正在向葉秋擠眉弄眼的可愛女孩子,説道:“林寶兒。”
江晏紫本就是個極其冷淡的人,即便是在介紹自己的手下職員時也是極其簡潔的。能夠用最簡單的文字介紹完,她決定不會多説一句話。
葉秋這將將視線轉移到站在江晏紫身後的一男一女身上,男的正是極為熟悉的晏康,而那個小臉笑成一朵花的人更是説一年之後回來的林寶兒。
還真別説,面相甜美身材豐滿的林寶兒穿上一套天藍sè軍服,還真是有種極其蠱惑人心的味道。
好像是——好像是東洋電影裏面的那種爆ru小loli特意穿上軍裝玩制服控一般。
她怎麼回來了?葉秋一臉迷茫得想道。
葉秋笑着和他們倆打聲招呼,然後引着三人向地下基地走過去。
林寶兒原本以為自己能給葉秋個驚喜呢,沒想到他看到自己愛理懶理的樣子,讓她很是氣憤。上司在面前,她也不好這個時候就發飆,跺了跺腳後,準備尋找着機會教訓葉秋一番。
帶着他們去了機房,晏康和林寶兒就開始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電腦開始忙活了。葉秋和江晏紫在一旁看着兩人的表演,一邊小聲地説着話。
見到林寶兒手指如飛般的在電腦上霹靂啪啦的敲打着,葉秋心裏一陣欣慰。第一次見面時的貪玩少女現在也成為了國之棟樑,在重要的工作崗位上發揮着自己的聰明才智。
葉秋先裝模做樣的在晏康身後觀察了一番,然後又慢慢的挪到林寶兒身後。
林寶兒頭也不回,就知道過來的人是葉秋,笑嘻嘻地説道:“葉秋,見到我很意外吧?”
“是啊。你不是説一年之後回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嘻嘻,我是優秀人才啊,所以就提前畢業嘍。再説,要組建新的部門,總要有人手幫忙啦。就把我和晏豬頭給先調回來了。”
“難怪。”葉秋點了點頭。
林寶兒狡黠一笑,説道:“葉秋,我已經給爺爺説過了,説有一個喜歡我的男生要上門提親。”
“真的?”葉秋臉sè一滯,出聲問道。
沒想到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原來還以為林寶兒是開玩笑呢。
“當然是真的了。我哪敢和爺爺説謊?”林寶兒一臉認真地説道。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和爺爺説起這件事,只是想懲罰一下葉秋剛才見到自己時表現的太冷淡,才有此一説。
見到葉秋小生怕怕的樣子,這更是刺激了林寶兒要把這件事給促成的決心。
“這是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事,你不會是想反悔吧?”林寶兒轉過身,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葉秋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