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
淡月籠紗,娉娉婷婷。有風拂過臉頰,掠起林浣溪的長髮。披着秦洛幫她取來的外套,和秦洛面對面坐在陽台的藤椅上。
她沒有注視着坐在對面的秦洛,視線一直放在空中那一輪有些朦朧的昏黃月sè上。
林浣溪是極美的。眉目如畫、氣質清冷。可是她那雙有些招人的桃花眼以及要妖嬈迷人的體態,又讓人覺得她芳菲嫵媚,風情萬種。
豔麗而不俗氣,豐腴而不臃腫。更重要的是——她比自己還大上五歲。
這樣的女人,是秦洛心中最完美的御姐形象。
可是,她卻患了那該死的恐男症。
做為一個醫生,秦洛覺得自己有責任把這個女人救出火坑,使她能夠重新投入男人的懷抱。
“大學畢業後,我被學校推薦進入哈佛醫學院學習藥物學和免疫學。”林浣溪突然間開口説話,打破了兩人之間長久的沉默。
“嗯。證明你一定是非常優秀的。”秦洛笑着附和。長着這樣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又有着與此相匹配的智慧。這樣的女人無論走到哪兒,都會是人羣注視的焦點。
這年頭,二十七八歲沒有結婚的女人大有人在。‘剩女’已經成了一種時尚趨勢。
可是,為什麼偏偏林浣溪一直受人矚目,被人關注?還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
她要是長地跟鳳姐似的,還會有人整天跟在屁股後面關心她有沒有結婚?有沒有交男朋友?
哪個男人在鳳姐八十歲的時候把她娶了,上*牀的時候發現她是處女你不用驚喜,因為那是必然。更不用懷疑,那處女膜絕對是原裝貨,而非八十塊錢買來的橡膠塑料膜。
“剛剛去的那段時間,rì子很安靜。也很充實。那邊的學風很濃,沒有人逼迫你學習,可是你需要自己不斷的努力。人像是突然間走進了一個寶庫一般,每一刻都能發現驚喜。”
然後,又是大段時間的沉默。
林浣溪的臉憂傷而迷惑,像是靈魂已經進入了另外一個位面。回到了遙遠的,或美好或痛苦的回憶。
秦洛覺得,這個時候的林浣溪才是真實的。那個對人冷眼相待,和人説話時喜歡皺着眉頭的林浣溪只是表象。
因為疾病,而被迫戴上了一張無法摘取的面具。
“他也很優秀吧?”秦洛小聲問道。這個時候,他是要主動引導話題的。
“他也是華夏燕京人,人在外地,原本就對鄉親的感情格外看重。而且,他很優秀。比我早一年進哈醫,卻已經拿到了免疫學的博士學位。他還是同鄉會的會長,在留學生中極有影響力。”
秦洛點了點頭,也只有這樣優秀的男人才能夠配得上林浣溪。
“對人彬彬有禮,從來都不會逾越。我們交往,他從來都沒有過多的要求。甚至,一直以為,我們連手都沒有牽過。也正是這樣,我覺得他是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兒?”秦洛問道。
“可是——我太天真了。”林浣溪無力的搖頭。“無意間,我看到他開車載着學校一個美國女孩兒離開。那個女人豔名遠播,是學校有名的交際花。然後,我就坐車跟在他們的後面。他們還沒有進屋,就在車裏擁抱在一起——”
秦洛瞭解的點頭。“所以,從此你就開始厭惡男人?”
“是的。我覺得他們好髒。所有的男人都好髒。那些外表看起來鮮亮正派的也是一樣。”
“那——你覺得我呢?”秦洛的身體向後仰了仰,方便她能更容易打量自己俊俏的臉頰。
“你——還好吧。討厭——可是又覺得不是太討厭——”林浣溪看着秦洛,説出自己的感覺。
剛剛見面時,他覺得面前這個穿着件髒兮兮地黑sè長袍的男人太討厭了。而且,他又是那麼的無禮,沒有得到自己的允許,就自個兒闖進來,簡直比自己所有遇到的男人都要可惡一萬倍。
可是,聽爺爺説他剛剛幫了一個大忙、解決了那樁引起全國轟動的嬰幼兒感染事件,挽救了醫院的聲譽——又能夠在自己哭泣的時候,默默的送紙巾,剛剛覺得寒冷的時候,就送來衣服御寒——
他不像是個壞人呢。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秦洛説道:“你還年輕,總是要結婚生子的。而且,你的這種症狀還會有繼續惡化的現象。你現在看到男人,是不是就覺得肝火旺盛,內心有受到壓迫的感覺,非常的生氣,極力的想要爆發?”
“嗯。”林浣溪點了點頭。
“確切的講,你這是愛情恐懼症。然後進一步發展,就對所有的男人都變的厭惡恐懼。你的潛意識裏會覺得,每一個接近你的男人都是有所企圖。而你又不再相信愛情——所以,就造成現在這種情況。”秦洛解釋着説道。這已經延伸到心理學的角度。
沒辦法,恐男症原本就是一種心病。心病還是需要心藥來醫治的。
“那我——”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就有辦法幫你治好。”秦洛自信滿滿地説道。他看地出來,林浣溪也不願意再這麼深陷下去了。
只是當局者迷,她以前一直沒有辦法面對而已。也沒有找到準確的突破口。
只要患者願意配合,秦洛就有八成的把握能夠把她治好。
“謝謝。”林浣溪輕聲説道。
“嗯。這已經是一個好的開始。”秦洛一語雙關的説道。她能不再討厭自己,而且願意向一個男人道謝,就證明她在康復——
當然,還需要其它的辦法來輔助治療。
“那我現在要怎麼辦?”林浣溪問道。
“你的這個病持續時間太久了,因為經常發怒,所以肝氣鬱結的非常嚴重。首先,我要幫你疏通肝經。”秦洛説道。“如果能夠時刻保持愉悦的心情,這種症狀就會自然減輕。肝經不通,以後還會舊病復發。”
“怎麼疏通?”林浣溪問道。
“針灸。”秦洛説話的時候,再一次從口袋裏取出那個銀sè的鐵盒子。
“針灸?”
“是的。針大敦、行間、足五里三穴。”秦洛説道。
“是現在嗎?”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秦洛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好吧。麻煩你了。”林浣溪説道。任誰在知道自己的疾病有辦法醫治的時候,都忍不住想快些解脱。
即便被稱為‘冰山女神’的林浣溪也不例上,眼裏能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秦洛掃了眼四周,説道:“我們還是回房間裏吧。外面風大,針灸後不能吹風。”
“好的。”林浣溪聽話的站起來,跟着秦洛走進了自己的閨房。
“坐在牀上。”秦洛説道。
林浣溪看了秦洛一眼,還是依言坐在了自己的大牀上。用手扯了扯身上睡衣的下襬。因為她這麼一坐下來,就將衣服向上提,露出大截雪白雪白的大腿。
“有沒有消毒酒jīng?”秦洛問道。視線無意間掃到林浣溪的大腿,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
“在櫃子的急救箱裏。”林浣溪説道。臉sè微微有些發紅。她被秦洛灼灼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
秦洛找到急救藥箱,用酒jīng把銀針消了毒後,然後持針蹲在林浣溪的小腿邊。然後伸手去觸摸她的纖細如金蓮般的小腳。
“啊。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林浣溪憤怒的叫道,想把自己的腳從秦洛的手裏抽回去。
她真是太生氣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魯莽。
“你是中醫院的老師,不會不知道大敦、行間兩穴的位置吧?”秦洛笑着問道。
林浣溪自然是知道的。大敦穴在足趾末節外側,距趾甲角0.1寸,行間在足背,當第二、二趾間,趾蹼緣的後方赤白肉際處。
也就是説,自己從末被男人觸摸過的雙腳要任由他捏在手裏把玩?
“我是醫生。醫生是沒有xìng別的。”秦洛又一次拋出這句騙死人不償命的鬼話。
林浣溪看着秦洛那雙嚴肅、真摯的眼睛,猶豫了一番後,沒有再掙扎。任由自己的小腳被他那雙漂亮的近乎是女人的手給握在手心。
腳是女人的第二張臉,真正有品位的男人,品味女人是自下而上、從腳到頭的。
所謂極品美足,應該要滿足以下幾個條件:輪廓要分明、外型要修長、線條要流暢、sè澤要柔嫩、腳趾要有序、味道要清馨。
能夠滿足其中三條以上者,便是萬中挑一。如果能夠全部滿足,那就是有戀足癖男人的頂級玩物。
林浣溪的腳,便屬於極品美足的類型。
“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林浣溪看到秦洛捧着自己的腳一臉欣喜的看着,卻沒有動手針灸的意思。
心裏得到了一種奇異的滿足。但是,女人的矜持還是讓她微微的抽*動了一下,提醒秦洛可以開始了。
“嗯。我剛才在尋找穴位。”秦洛敷衍着説道。
好在林浣溪還算給他面子,沒有當眾揭穿秦洛的謊言。
當秦洛收拾起心情,成為一個醫生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認真、專業、乾淨利落。jīng準認穴、快速出針,豪不拖泥帶水。動作美的讓人心眩。
她不是第一次的看到別人扎針,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比他用針更加好看的。
林浣溪想,這樣的男人,如果願意的話,應該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
秦洛鬆開林浣溪的玉足,説道:“把睡衣往上拉一拉吧。我們針足五里。”
足五里,在大腿內側,當氣衝直下3寸,大腿根部,恥骨結節的下方,長收肌的外緣。
也就是説,要把大腿岔開給他看?
林浣溪一臉為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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