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身不僅把神針王的牌匾幫秦洛摘下來了,還特意讓人幫他叫了輛貨運車。
沒辦法,這塊兒匾實在是太大太重了。出租車根本就沒辦法運送。也塞不進去。
看到店裏的牌匾被人摘了,店裏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跑了出來。還有跑出來看熱鬧的顧客,把神針王的店門口擠地人滿為患。
在四個工人的幫忙下,才把這大匾給抬進了麪包車。
秦洛走到王修身面前,很有範兒的拱了拱手,説道:“王老,等待着你大駕光臨。”
“哈哈,一言為定。”王修身爽朗地笑着説道。“我也很期待見證太乙神針絕技啊。”
秦洛又向王養心點了點頭,然後像個包工頭似的坐在麪包車的副駕駛室,對着外面的人擺擺手,便吩咐司機開車。
等到小車的車影跑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車流中,王養心抬頭看着空蕩蕩的門楣,心裏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似的。
“爺爺,我們應該掏錢從他手裏把匾買回來。”王養心對站在身邊極目遠着瞻的爺爺説道。
王修身回頭看了孫子一眼,嘆息着説道:“唉,養心啊。你果然還是不懂。和秦家那小子比,實在是差地太遠了。”
“爺爺,讓你失望了。”王養心愧疚地説道。這王家的鎮家之寶是他輸給別人的,心裏自然是充滿了歉意。
“我確實對你失望了。”王修身説道。“我對你失望不是因為你技不如人輸給了別人。而是你想用錢買回這神針王牌匾的幼稚舉動。”
“爺爺,這種事兒很快就會傳得滿城皆知。我們王家的名聲——”王養心有些不服氣地説道。他這麼做,也是為了王家的名聲着想啊。
“養心,這神針王的名譽是要用錢買回來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這神針王的虛名不要也罷。如果有本事的話,就用自己的真才實學把這塊兒匾給贏回來。如果沒有本事,這塊匾理應拱手給人。掛在這大門口,我這老臉燥地慌。”王修身教育着説道。
如果他還想不明白這一點兒,那麼,他的成就也就到此為止了。
“爺爺。我知錯了。”王養心低頭説道。
“嗯。這不是壞事兒。”王修身説道。“剛過易折。順過易驕。經過這件事兒的打擊,也許能激發你們這些人的上進心。”
“是。爺爺。我一定會努力的。”
在秦洛的指揮下,麪包車開到了林家別墅的門口。
秦洛跳下車,吩咐隨車而來的三名工人幫忙把匾搬進林家。
林清源從裏屋走出來,看到工人費力搬進來的大匾,説道:“這匾是從哪兒來的?”
又用手摸了摸,驚訝地説道:“不錯。是正宗的花梨木做的。這可是好東西啊。”
秦洛讓工人把匾在客廳擺好,掏錢付了搬運費後,才一臉神秘地對林清源説道:“林爺爺,説來話長。這匾可是大有來頭。”
“嗯。什麼來頭?説給我聽聽。”林清源用手仔細地觸摸着這匾上的字,對它讚不絕口。
只要是稍有見識的人,都能夠看出來,這匾並非凡品。
秦洛想了想當時王養心炫耀時的話,説道:“這匾是整塊的黃梨木做成的,就這材料本身就價值連城。這字是一代書法大師啓智禪師親筆書寫。這是前清時的王爺受了一個名醫的恩惠,親自讓人做好送過去的。要是把這匾給賣了,估計夠人吃喝一輩子了。”
“這麼珍貴?”林清源説道。“你是從哪兒得來的這寶貝?”
“和人比拼醫術贏回來的。”秦洛笑着説道。
“和人比拼醫術?那個人是誰?”林清源的視線再次移動到了那匾上的字上面,驚訝地問道:“神針王?燕京能夠被稱為神針王的,也就是針王王修身了吧?”
“確實是他們家的。不過,不是從他手裏贏的。是從他的孫子王養心手裏贏過來的。”
“王養心?這個名字有些熟悉。”林清源説道。
“上次陪着汪老過來拜訪過。”秦洛笑着説道。
“哦。是他?你們後來又見過面?”
秦洛點了點頭,沒有把他和王養心因為林浣溪打賭的事情給説出來。
兩人正説話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探出頭一看,就看到林浣溪的香檳sè寶馬緩緩駛進了小院。
林浣溪下午沒有課,完成接待任務後就趕了回來。提着包包走進屋,看到客廳裏擺放的巨匾也是一臉驚訝。看着秦洛問道:“你真得去找他比試了?”
“是啊。反正今天也沒事兒。”秦洛笑着點頭。
看到這塊巨匾,林浣溪不用問就知道,秦洛一定贏了王養心。
“厲害。”情不自禁的,林浣溪地心裏變地喜悦起來。
他是因為自己才接受挑戰的,並且取得了勝利。這種感覺很是讓人歡喜。
“豈止是不錯啊。”林清源也一臉驕傲地説道。“王養心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氣。人稱小神針。秦洛能夠戰勝他,本身已經證明了他的能力。”
林清源很清楚地知道,此子必非池中之物。秦洛摘走王家神針王牌匾的事兒很快就會在燕京傳開,到時候,這小子想不出名都困難了。
唉,可惜的是,自己的孫女還沒能把他套牢。
“那天晚上,自己要是不闖進去就好了啊。”想起那天秦洛和林浣溪倒在牀上的情景,林清源的心裏就充滿了悔意。
正在這時,秦洛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洛掏出來一看,是厲傾城這個妖女打來的。
這讓秦洛很是頭痛,猶豫着要不要接通。
接吧,他知道林浣溪對厲傾城在外面的壞名聲沒有好感。
不接吧,不更是讓林清源和林浣溪懷疑?
再説,厲傾城那個女人的手段他也是領略過的。寧願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小女人啊。
“秦洛,手機響了怎麼不接?”林清源看到秦洛捧着手機發呆,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哦。就接。”秦洛笑着説道。
“喂。你好。”秦洛按了接聽鍵,一臉正經地和對方説話。
“小弟弟,怎麼那麼久才接電話啊?是不是想要讓姐姐打屁股?”電話那頭,厲傾城那風sāo入骨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本純良,奈何現實逼良為娼。
僅僅是一句話,林清源和林浣溪看着秦洛的眼神就充滿了異樣。
他們都從秦洛的電話裏聽到了厲傾城説話的內容,自然開始把他和那個女人的關係想地很親密。
秦洛委屈地看了林浣溪一眼,説道:“有什麼事嗎?”
“沒事兒。就是想你了。想聽聽你説話的聲音。”厲傾城嬌滴滴地説道。
“如果沒事兒的話,我掛電話了。”秦洛説道。
“等等。”厲傾城的聲音終於恢復了正常。説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就這麼討厭接人家電話嗎?我們的事兒你一點兒就不關心嗎?給你半個鐘頭,立即趕到美容院來見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不許説下午有課,我剛剛才查過你的課程表。也不許説沒空。我知道你現在很閒。快點兒來哦。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掛斷了電話,秦洛發現林清源和林浣溪的眼神一直灼灼地盯在自己的臉上。
“我們真的沒什麼。”秦洛苦着臉解釋道。
“我上樓了。”林浣溪説道。
林清源看了孫女的背影一眼,輕輕地嘆了口氣。對秦洛説道:“我們當然知道你沒什麼。對你的人品,我還是有些理解的。”
這句話,一下子就把秦洛以後出軌的路給堵死了。
以後,要是秦洛和厲傾城有什麼的話,那就證明秦洛的人品是很不可靠的。
薑還是老的辣啊!
秦洛坐車趕到傾城國際的時候,在前台小婉的帶領下,直接上了厲傾城位於三樓的私人辦公室。這也讓秦洛少了許多麻煩,要是進了二樓,非要被那羣女流氓吃些豆腐不可。
“秦先生,厲總在辦公室。你自己進去就可以了。”在厲傾城的辦公室門口,小婉就停住了腳步。
“謝謝。”秦洛笑着道謝。等到小婉轉身離開,他才伸手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間門。
“請進。”裏面傳來厲傾城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
這女人正常的時候,還是很有威嚴的。
看到推門進來的是秦洛,厲傾城剛才還一本正經地臉立即就變地嫵媚起來,聲音酥軟地説道:“哎呀,還以為是下屬來彙報工作呢。要是知道是秦弟弟的話,我就應該熱情一些嘛。”
“找我有什麼事嗎?”秦洛鬱悶地説道。這個厲傾城好像是覺得自己好欺負似的,一見到自己就發‘sāo’。偏偏自己還對她無可奈何。
“討厭。咱們是什麼關係啊?找你就非要有事嗎?人家——”
秦洛轉身就走,説道:“如果沒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
“回來。”厲傾城嬌嗔着喝道。“呆子,連個玩笑都開不起。我找你有事呢。”
“什麼事兒?”秦洛再次問道。不來這一手硬的,這女人都不知道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厲傾城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姿態優美地伸了個懶腰。
她這麼一來不要緊,那銀sè西裝外套裏面的白sè緊身襯衣一下子就被拉扯起來。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圓潤可愛的肚臍。
而胸部的那兩座*也在她雙手的拉扯下,向上高高地立挺着。要是要把那束縛它們的鈕釦給撐爆了一般。
“姐姐好看吧?”厲傾城放下手臂的時候,發現秦洛呆滯的眼神,笑嘻嘻地問道。
“好看。”秦洛重重地點頭。他沒辦法昧着良心説假話。
“嗯。你這麼聽話,就當是姐姐特意犒賞你的。”厲傾城眨了眨眼睛,一臉媚惑地説道。
“——”
看到秦洛不敢再接話,厲傾城白了他一眼,説道:“沒情趣的傢伙。”
拉開抽屜,取出一個造型jīng致典雅的白底青花的瓷器瓶子遞給秦洛,説道:“你這當爹的也看看吧。咱們的寶寶已經生出來了。”
秦洛的手一哆嗦,差點兒讓手裏的瓶子給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