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離嬌豔yù滴的小嘴吐出一根魚刺,漫不經心的問道:“那個單位的?”
“報告。我們是武致分局的。”老鐵坦白的回答道。這個時候,他也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不敢再和人玩什麼花樣。
這些人,想要你的什麼資料,一個電話就搞定的事情。想瞞也瞞不了,只會弄巧成拙。
“知道了。我會向你們上司投訴。”離一邊抓着筷子在麻辣鍋裏找酸筍,一邊説道。
“是。”
“另外,他的車是我撞的,人也是我揍的。因為他影響了我的公務。”離用筷子點了點李清央。
“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老鐵連連點頭。
“影響你的公務?我影響你什麼公務了?”李清央一臉的委屈。
他沒招誰惹誰的在和人聊天,你來了就把人給撞飛出去。這叫我影響你公務?
這話怎麼反着説也行啊?
看到李清央還要反駁,老鐵趕緊的給他打眼神,示意他不要聲張。這傢伙,自己想死,也不要帶上別人啊。
“我説完了。你們走吧。”離頭也不抬的説道,都沒正眼看過這羣傢伙。
“是。”老鐵答應着。對自己的下屬喊道:“收隊。”
一羣人呼呼拉拉的跑出去,直到走到飯館門口,老鐵鬆了口氣,臉sè這才恢復了正常。
“老鐵,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你為什麼要放了他們?那牌子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這玩意兒?”李清央不滿的説道。
“清央,你這次踢到鐵板了。”老鐵嘆了口氣。他心裏對李清央是有些不滿的。這小子差點兒害死他。
可是因為以後還有求於人,也只能耐着xìng子和他説話。
“怎麼踢到鐵板了?他們犯了法就沒事兒?我的車爛了,我人也被他揍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李清央憤怒的説道。“老鐵,你實話告訴我吧,如果這事兒你擺不平。我再另外找人過來。”
“清央,我實話説吧,這事兒我確實擺平不了。你找誰也擺平不了。”老鐵從口袋裏掏出包煙,給自己的兄弟們散了一圈,然後叼一根放在嘴裏,點着火後説道。
李清央一愣,然後也平靜了下來。從老鐵手裏抽一根煙點燃,問道:“那牌子是怎麼回事兒?讓你做出這麼大的反應?”
“是啊。隊長,你突然喊立正敬禮,我都懵了。”
“咱們是不是太傻逼了?跑來找人麻煩的,沒想到還要敬禮走人。”
“你知道老貓吧?”老鐵問道。
“知道。你們院子那個,長的挺壯實,跟座鐵塔似的。你和他一起去我家玩過。”李清央點頭説道。
“他後來加入了特種部隊。也就是咱們燕京的王牌師團利箭部隊。”老鐵看着李清央説道。
“這女人是利箭的人?”李清央詫異的問道。要是利箭的人,還真是不好動她。利箭的老總最是護犢子,誰敢動了他的人,他就和你沒完沒了。
老鐵搖了搖頭,説道:“不是。”
“那是什麼人?隊長,你先別急着抽煙,一次xìng給我們講明白了行不?”一個年輕的jǐng察滿臉着急的説道。他們最是喜歡聽這些特種部隊的英雄事兒。
“是你們總在哪兒插嘴,怪得了我?”老鐵沒好氣的説道:“前一段時間老貓突然消失了,大半年才回來。回來後滿肚子的怨氣,約我到他家喝家。我問他有什麼不開心的,一開始他不説。最後喝多了,才給我倒苦水。”
“他告訴我説,消失的這段時間,其實是去參加一次特種部隊選拔。他們利箭部隊jīng挑細選了一百人去進行六個月的魔鬼式訓練,結束的時候,只有一個人有幸入選。其它的九十九人全部打道回府。這九十九人也包括老貓。”
眾人心裏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百分之一的入選率,這也太恐怖了吧?
而且,利箭原本就是國家的王牌特種部隊。在世界上也是赫赫有名。王牌部隊的jīng英去參加選拔,卻只有一個人入選,這説明什麼?
“恐怖吧?據説他們部隊前一年的一百人中連一個都沒有人選。讓他們老總大是惱火,回來後把那羣傢伙往死裏cāo練。”
“——”
“我當時也非常好奇,於是我就追問他到底是什麼部隊的,要求這麼嚴格。那小子喝多了酒,嘴上也沒有個把門的了。就説有可能是國內最神秘的三支部隊之一。他自己也不確定是哪一支。”
“三支部隊?”
“是啊。它們的代號分別為神威,天威。人數很少,但是每個都是jīng英,拉出去都能以一敵百。老貓他們的考核標準就是十人一組,攻擊天威派來的一名特戰人員。無論用什麼辦法,只要能夠把他們幹倒就行了。結果,他們那組的十個人全部都被別人給幹倒。”
“最後一支特種部隊的名字叫做龍息。是以華夏國圖騰為代號的部隊。這支部隊最是神秘,實力也最是驚人。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難道説,那個女人就是龍息的?我明明看到她手裏的牌子上面有個龍字。”有人心有餘悸的説道。
老鐵搖了搖頭,説道:“不一定。我聽老貓説過,這三支部隊都是一個姓龍的人建立的。所以,他們使用的身份識別牌上面都帶有一個龍字。區別在牌子的顏sè上面。至於具體怎麼樣區別,那我就不清楚了。老貓也沒説。他也是在受訓的時候,聽一些戰友講的。”
那個年輕的jǐng察一臉幸福的説道:“幸好隊長認識這牌子,不然麻煩就大了。”
“是啊。如果我不認識,下一步她就直接動手揍人了。那只是他們表明身份的方式。如果你還不識好歹的話,打了也白打。還有可能被他們送進軍事法庭。”老鐵看了一眼李清央,説道。
“可是,隊長,我們也沒必要向她敬禮啊。”有人説道。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級別嗎?咱們局長見到他們,都要敬禮呢。咱們算那盤菜?”
“——”
“隊長。他們出來了。”一名jǐng察小聲提醒道。
“快撤。”老鐵一馬當選,帶着一羣人鑽進了旁邊的一條小衚衕裏,腦袋都不敢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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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秦洛一幅yù言又止的模樣。
“想説什麼?”離一邊把悍馬開的飛一般的快,一邊問道。
“能不能把你的那塊牌子給我看看?我剛才沒看清楚。”秦洛不好意思的説道。
離伸手入懷,把牌子放到秦洛手上。
入手尚温,可能是離身上的體温。上面還帶着淡淡的香氣,有可能是離身上的體香。
牌子可能是銅或者其它什麼不知名的材料製成,很沉重。摸起來也很有質感。四周是一圈花紋,中間是一個龍字。龍字是紅sè,跟鮮血的顏sè一樣。反面更簡單,只有三個小字。
龍息:離。
這讓秦洛想從這塊牌子中猜測離身份的願望落空了。
“哈哈。這牌子挺好看的。”秦洛笑呵呵的説道。
離撇了他一眼,沒有説話。
見到離不搭理自己,秦洛還是厚着臉皮説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問道:“能不能給我一塊這樣的牌子?”
這句話他想説很久了,放在心裏實在是憋得慌。
你想啊,要是下次再有jǐng察來找茬的時候,把這牌子往他們面前一亮。那幫傢伙還不得乖乖給他敬禮?
想想那樣的情景,秦洛心裏就覺得激動無比。
“做夢。”離簡潔明瞭的拒絕了。
“我就是説説而已。也沒真想要。”秦洛虛偽的説道。他心裏其實想要的要命。
“真想要也沒有。”離説話總是那麼毒。這讓秦洛想起王九九了。
同樣都是雙十少女,同樣的青chūn年華。看看人家是怎麼當女人的?
無意間想起王九九拖着李清央的往鏡子上撞的鏡頭,趕緊的在腦海裏切換畫面。
這年頭流行男人打毛衣,女人打麻將。男人越來越不像男人,女人越來越不像女人了。
秦洛看着離戴着手套的右手,靈機一動,若無其事的問道:“你的右手受傷過吧?”
“我們這樣的人,哪一個身上不帶傷的?”離不屑的説道。
“身上還有?”秦洛瞪大了眼睛。
“你想幹嗎?”離jǐng惕的看着秦洛問道。
“你別誤會。我並沒有要你脱衣服給我看的意思。”秦洛意識到自己的話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趕緊解釋。
“那你想幹嗎?”離問道。
“我是説,女人手上多一條那樣的傷疤——有些影響美觀。你覺得呢?”秦洛反問道。
離沒有吭聲。
如果不是覺得影響美觀,她也不會整天戴着手套把她傷口遮住。
她是經過特種訓練的龍息成員,身經百戰,無堅不摧。可前提是,她首先是一個女人。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那個女人喜歡自己的身上帶着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疤?
“其實,我可以去掉你手上的傷疤。真正的驅除,不留下任何痕跡。”秦洛説道。
離臉sè一喜。轉過臉看着秦洛問道:“真的?”
“真的。”秦洛點頭。
“那快點兒給我治療。”離説道。
“不過,那個藥——有點兒貴。”秦洛看了一眼離,小心翼翼的説道。
“多少錢?”離問道。
“談錢幹什麼?太傷感情了。”秦洛一臉氣憤的説道。
“對了。你那個牌子是哪個部門發的?我能去申請一個嗎?”
(ps:看到有朋友催更,老柳也挺着急。可是自己的寫作狀態自己清楚。這兩天先維持每天兩更的速度,過幾天加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