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我們自己做主!
“你是説——管緒劫持了凌笑?”寧碎碎瞪大眼睛問道。原本就哭的紅腫的眼睛
變的更大更圓,水汪汪的,像是一顆大號的黑寶石。
“是的。”秦洛肯定的回答道。看着她一臉詫異的表情,心想,大概連她也不相信管緒是那樣的人吧?
秦洛認真的想了想,如果沒有林浣溪這個因素,自己第一次和管緒見面,也有可能被他的虛偽面具給欺騙。因為他實在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這種魅力不僅僅是針對女人,還包括和他接觸過的男人。
這也是他身邊有那麼多鐵桿朋友的原因。李令西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或許還不知道害死自己的人是自己最信任最崇拜的人吧?
“怎麼可能?”寧碎碎一邊駕駛着自己的銀翼奔馳跑車往管緒家趕,一邊説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凌笑從小就喜歡他,把他當做天一樣的對待着——他想要什麼都能要到。為什麼他要綁架凌笑?”
“因為他要控制凌隕。”秦洛耐心的解釋着説道。“今天下午凌隕找過我,他懷疑李令西的死和管緒有關係。不然的話,為何凌隕特意給你打電話,把我的號碼告訴你?”
寧碎碎皺着眉頭,説道:“管緒為什麼這麼做?李令西凌隕他們對他那麼好——他們都把他當做朋友。他為什麼要殺他們呢?”
“總是有理由的。”秦洛説道。“只是我們暫時不知道是什麼理由而已。説不定很快就知道了。”
“我還是沒辦法相信。”寧碎碎説道。“也不希望這是事實。太恐怖了。”
秦洛苦笑。
當初他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他理解寧碎碎的感受。當他知道綁架貝貝的人是秦銘的時候,也是難以置信不願意接受。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
或許女人比較單純善良一些,她們感xìng用事,容易受自己的情感所cāo縱。但是,秦洛知道,凌隕這樣的人物絕對不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也就是説,他給寧碎碎打這個電話,一定有他的動機。
管緒用凌笑來威脅凌隕,自然是希望他安份守已。他打電話給寧碎碎,也就是在間接的向自己求救。
如果自己能這個都看不明白,那就實在太愚蠢了些。
“你再打一次凌笑的電話。”秦洛對寧碎碎説道。
寧碎碎再次撥打了一遍,電話裏提示對方不在服務區。
“剛才只是無人接聽,現在不在服務區——看來他失去耐心了。”秦洛説道。
想起凌笑可能有危險,寧碎碎再次猛踩油門,把這銀sè的跑車給開的彷彿要飛起來一般。
跑車開到管緒的別墅門口,寧碎碎跳下車按響了門鈴。
管緒通過屋內的監視系統看到來的是寧碎碎和秦洛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開了大門讓他們進來。
“管大哥,凌笑在你這兒嗎?我打她的電話沒人接聽。我很着急。”寧碎碎盯着管緒的臉,想辨別他是否真的是秦洛所説的壞人。
“在的。”管緒坦白的説道。“她喝多了酒,睡着了。”
接着,視線又轉移到了秦洛身上,笑着説道:“秦先生大駕光臨,倒是讓人很意外。”
“正陪着碎碎在外面吃飯。她找不着凌笑心裏着急,就拉我進來看看。”秦洛笑着説道。
“請進來坐吧。”管緒讓開身體,對着秦洛和寧碎碎髮出邀請。
寧碎碎一進客廳,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熟睡的凌笑,快步走了過去,問道:“笑笑怎麼了?她沒事吧?”
“沒事。只是喝醉了。”管緒笑着説道。
寧碎碎嗅了嗅鼻子,果然聞到凌笑呼吸的氣體裏有着濃濃的酒氣。説道:“怎麼又喝那麼多酒啊?管大哥,我能帶笑笑回去休息嗎?”
“恐怕不行。”管緒笑着搖頭。
“為什麼?”
“因為只有我這兒才有解酒藥。”管緒説道。
“解酒藥?我家裏也有啊。”寧碎碎看向秦洛,説道。
“你家裏的解酒藥解不了凌笑的醉酒。”管緒説道。“她必須留在我這兒才行。如果隔一個鐘頭我還沒有給她喂解藥的的話,她就很可能會出現一些狀況。”
“什麼狀況?”
“變成植物人。”管緒説道。“只要超過一個鐘頭的限定時間,她以後就很難再起來了。”
“——”
寧碎碎不可思議的看着管緒,説道:“果然是你。秦大哥説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
她想嘶吼。想憤怒的發泄。想質問。可是她發現,她連做這些事情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讓她單薄的身體有些難以承受。
管緒苦笑,説道:“如果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出現這麼多的問題。我們還是朋友。和以前一樣。可惜,你們都知道了。”
“你到底想要些什麼?”秦洛看着管緒問道。他真的很好奇。這個男人做這麼多事情,他的目的是什麼?
“以後你就知道了。”管緒説道。
“都到了這一步,你以為還能隱瞞很久嗎?”秦洛冷笑着説道。這個外表俊朗的傢伙做的都是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秦洛對他實在沒有任何好感。
“至少,這個消息不會從我嘴裏説出去。”管緒大大咧咧的走到沙發邊坐下,説道:“你們準備怎麼辦?是守在這邊,還是回去休息?”
“你想怎麼辦?你想把凌笑怎麼辦?”寧碎碎怒聲説道。
“我沒想怎麼辦。”管緒指着熟睡如嬰兒的凌笑,説道:“你看。她睡的那麼香,我什麼都沒有對她做過。”
“你要綁她到什麼時候?”寧碎碎摟着凌笑説道。
管緒看了眼秦洛,説道:“當我認為自己的安全受到保障時。”
秦洛走過去握住凌笑的手,伸出兩根手指頭切在她的脈博上。
脈相平衡,脈博跳躍有力。沒有任何問題,真的和醉酒的人一模一樣。
“怎麼樣?”寧碎碎看着秦洛問道。
“沒什麼問題。”秦洛説道。
“我們帶笑笑走。我看他能把我們怎麼樣。”寧碎碎抱着凌笑説道。
秦洛苦笑,説道:“就是因為我查不到任何問題,才證明凌笑確實有問題。她的jīng神狀態很好,脈博很亢奮,這種情況下,原本是不應該睡着的——可是她這個時候卻睡着了。證明他確實對他下過藥。”
“jīng彩。”管緒拍手説道。“你確實是一個很高明的醫生。可是你救不了中醫。”
“你憑什麼這麼確定?”秦洛笑着説道。突然,他猛地往管緒撲了過去。
擒賊先擒王。他想把管緒給控制住,然後用他來交換能夠喚醒凌笑的解藥。
沒想到,秦洛這一撲成空。
管緒像是預感到秦洛的動作似的,雙腳在地上一鐙,人便翻了個跟頭,從沙發上翻到沙發背面去了。讓秦洛大為意外的是,他竟然也和自己一樣身懷絕技——
流氓會武術,菜刀也擋不住啊。
當秦洛摸出懷裏的小黑對準管緒的時候,管緒手裏也同樣有一支槍對準秦洛的腦袋。
“一命換一命,你換嗎?”管緒笑着問道。“如果我是你,我不換。”
“我和你的選擇一樣。我也不換。”秦洛點了點頭。“太不值了。”
“不錯。我這種無親無友冷血無情的孤家寡人死不足惜。你有家人有朋友,還有浣溪——何必陪着我一起死?”管緒苦口婆心的勸道。“如果我是你,立即離開這裏回去睡覺。”
“好吧。那我回去睡覺。”秦洛爽快的答應了。
“不送。”管緒説道。
“no!no!他不能走。”大鬍子從別墅的後門走了進來,説道:“屋子裏的人都可以走,就是他不能走。”
管緒冷冷的盯着大鬍子,説道:“我説過,如果沒有我的召喚你不要過來。難道你忘記了嗎?”
“難道你也忘記了嗎?你是執行組的主官,而我是監督組的——我們並沒有從屬關係。我也沒必要聽你的話。這個關鍵時刻,我怎麼能放心的把事情的收尾工作交給一個華夏人呢?”大鬍子笑呵呵的看着秦洛,像是看着一隻可愛的小動物。“我想,把他做掉的話,我們的任務會更加順利一些。親愛的管,你覺得呢?”
“我沒意見。”管緒強忍着怒氣説道。“可是,那樣的話,我們如何脱身?之前所做的一切,他們都不會找到任何證據——我們可以大方得體的從他們的機場離開。如果他死了呢?”
“他太重要了。是組織最為看重jǐng惕的人物。只是換一種離開的方式而已。你會願意為此犧牲的。不是嗎?”大鬍子笑着説道。從懷裏取出手槍對準了秦洛的腦袋。
“他説什麼?”秦洛看着寧碎碎問道。
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不會英語確實是件麻煩事。
你可以聽不懂國際友人的話,但是,你一定要聽懂國外敵人的話。
“他要殺你。”寧碎碎喊道。“小心。”
‘no!no!”秦洛一邊擺手,一邊喊着他唯一懂得使用的英文,以此來反對大鬍子所做出的決定。
“抱歉。這裏由我做主。goodbye!boy!”大鬍子説着,就要扣動扳機。
砰!
槍聲響了。
秦洛沒事兒。卻是大鬍子的身體‘撲通’一聲砸倒在地上,眉心處出現一個汩汩流血的小洞。
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口,冷聲説道:“我們的地盤,我們自己做主。”
(ps:大家反應不要那麼激烈嘛。人家説的是真的啊。我很為那些今生不能嫁給老柳的女娃娃女孩兒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