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友誼和仇恨!
好不容易掙脱了記者和粉絲們的追逐,在安全助理的護送下坐進了合作方派過來迎接的房車,米紫安的經紀人埋怨的説道:“紫安,你怎麼能這樣説話呢?你當着記者和粉絲的面把訪友排在工作前面,合作方一定會對我們有意見的。”
米紫安這次的合作對象是情侶世家帕蒂羅,這家總部設在意大利的公司主要以經營情侶戒指、鏈子、手鐲以及耳環等一類金銀珠寶飾品為主,在年輕人中有着很廣泛的知名度。
他們選擇了同樣在年輕人中影響力極大的米紫安,正是為了藉助於她的影響力和與眾不同的風格來穩固市場。譬如,法國的一家同樣以情侶飾口聞名於世的公司剛剛宣佈將要進軍華夏市場,到時候他們不可避免的會受到挑戰衝擊。
米紫安聽了經紀人的話後,面無表情的説道:“這本來就是我真正的想法。再説,他們為了炒作故意把我的行程透露出去,難道就不怕我生氣?”
“可是人家是出錢方,是大爺。我們要客氣一點兒。”
米紫安撇了撇嘴,説道:“它們打我一巴掌,我就要還他一巴掌。他們不尊重我,也別想要我的尊重。它是別人的大爺,和我沒有關係。誰愛侍候誰侍候去。”
“你——”經紀人努力的把肚子裏的火給憋了回去,説道:“好吧。既然那些話你已經説出口了,現在也挽回不了。兩邊都有錯,那事情就算揭過去了。但是有件事我不得不和你商量商量。”
“什麼事?”米紫安問道。説話的時候,往嘴裏塞了一塊口香糖嚼着。
“我知道你和秦洛先生的關係非常好,可是你的身份太特別了。你是明星,一舉一動都有無數的人關注着。而且你還要遠大的前途,你能夠走的更高更遠——你也知道,公司在你身上投入了無數的金錢和jīng力。你們能不能保持克制,不要在燕京見面——或者低調一些見面?”
上次在韓國的時候,米紫安和秦洛一起無故失蹤,電話關機,一整晚找不到人,她差點兒沒被公司給活活罵死。
後來還是米紫安幫忙説話,她才保住自己的位置。如果再發生一次那樣的事情,她就真的要捲鋪蓋走人了。
“看情況吧。”米紫安説道。“和朋友見面還要偷偷摸摸的,不更加證明我們之間有什麼嗎?”
“可是你要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別人肯定會以為你們之間是情侶——你可以不這麼想,那些記者一定會胡編亂造的。”經紀人努力的勸解着説道。
“他們愛怎麼寫怎麼寫。和我有什麼關係?明星也是人,我是為自己活的,管別人那麼多做什麼?”米紫安從來都不願意在這些事情上妥協。也正是她這種dú lì獨行的風格讓她顯得是那麼的與眾不同,也走得越來越遠。“再説,明星就不能談戀愛?”
“不是不能談。”經紀人都快急哭了。她怎麼就碰上了這麼一個不聽人勸的姑nǎinǎi啊。“只是現在是你的事業上升期,談戀愛會影響你的發展。以後等到你賺夠了錢想退休的時候,想嫁給什麼人不行?”
“等我退休的時候要是我已經老了呢?”
“———”
米紫安看到經紀人為難的表情,終於還是有些於心不忍,説道:“我會注意的。而且他也不一定在燕京。”
“那就好。那就好。”經紀人終於眉開眼笑。“咱們都是女人,有些事情我都明白。好好的一個人,誰沒點兒正常需求啊?你去見他我也不反對,就是怕把事情鬧大。這個圈子烏煙瘴氣的,可明面上大家不還保持着一個衣着光鮮不是?”
“我們真的是普通朋友。”米紫安沒好氣的説道。
確實,想要在娛樂圈裏守身如玉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些口口聲聲説自己沒有男朋友不想談戀愛不會出席飯局討厭富豪包養的明星暗地裏做過些什麼,誰又知道呢?
一個三流明星端木冠希修一下電腦就能夠爆露出那麼多女明星的豔照,那些來不及拍照長的太醜不願意拍照再或者身份敏感不讓拍照的女人又有多少?
可是,米紫安卻真真的被冤枉了。她是和秦洛有一點小曖昧,有一點小接觸,但是——和做那種事還相差十萬八千里好吧?
經紀人連連點頭,説道:“對。對。就要保持這個態度。無論和誰都不能承認——只要那些記者沒辦法拍到真憑實據,那就一切好説。時間一久,大家就把這些事給忘記了。”
“———”這次,輪到米紫安啞口無言了。
米紫安離開後,那些粉絲、記者以及圍觀人羣都散了。機場再次恢復了它忙碌喧囂的平靜。
半個鐘頭後,貴賓通道的門口再次聚集了一羣人。
只是這羣人西裝革履氣質不凡,他們就是安靜的站在哪兒,不説不笑,滿臉耐心的等待着什麼。
如果是他們這羣人的單個人站在接機人羣當中,並不會多麼突出。但是這麼一羣人站在一起,而且遠離其它的接機者,就有些引人矚目了。
毫無疑問,這一定是某家大公司或者説是國家某個重要部門來接待貴客。大家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倒也不會太過在意。也沒有像米紫安到來時引起那麼大的轟動。
為首的是一個滿頭銀髮的老人,頭髮一絲不拘梳得順滑油亮,面無表情,眼神低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戴着眼鏡的年輕人,幹、瘦,但是身上價值不菲的西裝給他增加了不少印象分。
出口一陣喧譁,接着就有人流開始走出來。
眼鏡男認真的打量了一番後,笑着説道:“社長,李公子出來了。”
他的語速又疾又快,説的竟然不是華夏語,而是韓語。看來,他們屬於韓國公司的在華企業代表人了。
“知道了。”老人説話的聲音很低沉,卻很清晰。他一改剛才的狀態萎靡,一下子變得jīng神抖擻起來。説道:“我們往前迎幾步吧。李公子帶任務而來,還是總部派來的亞洲督導,我們不能太失禮了。”
説着,便帶着這羣人往出口走過去。
“東林,你是第一次來華夏吧?”一個留着短髮,看起來英俊不凡的年輕男人説道。他穿着合體的黑sè西裝,繫着純黑sè的領帶,顧盼飛揚,有股難以掩飾的傲氣。
被他喚作東林的也同樣是個年輕男人,只是這個男人就顯得yīn柔一些,五官長得很jīng致,單眼皮不讓人覺得難看,反而有種深情般的迷人。穿着一套煙灰sè的韓版西裝,像是從韓劇裏走出來的美少年。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雖然他看起來是和身邊的男人並肩而行,可是他還是落下半個身位,像是為了表示自己對他的尊敬似的。
“是的。”許東林説道。“第一次來。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來這個國家。遇到他之後,我就很想過來看看,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國傢什麼樣的環境才能養出這樣的人物。”
“唉,那不僅僅是你們醫聖世家的恥辱,也是我們所有國人的恥辱。”男人安慰着説道。“那些天我正在忙着和法國人談合作的事情,並不清楚他到底在我們的國家做了什麼。等到我清楚這一切後,他已經走了。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他離開的。”
許東林暗笑,心想他參加你的聚會,把你耍了一記後,又當場帶走了你喜歡的女人,這件事在圈子裏眾所皆知,你不會還想要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吧?
當然,許東林確實要假裝自己不清楚這些事情。他臉上的肌肉抽了抽,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逝,説道:“願賭服輸。是我們先邀請他們去切磋的,既然輸了,也只能怪我們技不如人。這樣也好,讓我輩更加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能力,奮起直追,我們的醫術才能夠再次飛躍。雖然説出這樣的話有些違心,但是我從心底裏還是應該要感謝他的。這也是我爺爺的想法。”
“東林,這樣想就不對了。”男人説道。“我們邀請他們來是參加比賽的,不是讓他們故意一次次的羞辱我們的。我看過你們比賽時的視頻,也知道他派出好幾支隊伍四處挑戰的事情——他這是什麼居心你還不明白嗎?他是想把打掉我們的傲氣和進取心,想要把我們韓醫一棍子給打死,永世不得抬頭。”
他停住腳步,看着面前這個同樣年輕卻不得不在自己面前收斂起鋒芒的年輕人,説道:“你恨他。我知道,你一定恨他。所有的國人都應該恨他。我也恨他。或許以前我們沒有很深的友誼,只能算是點頭之交,但是現在——在這塊我們還很陌生的土地上,我們就是朋友。是戰友。你損,我損,你榮,我榮。”
“我明白。”許東林點頭説道,心裏卻有些不以為然。
“他們去我們的國家,帶給我們的只有恥辱。”男人眼裏充滿了戾氣,聲音冰冷的説道:“我們來到他們的國家,也不能僅僅帶來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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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今天是瓷兒小美女的生rì,祝她生rì快樂,童顏永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