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裏有四件事我要提,一是書中提到的高超羣,康熙時期的確有這號人物,此人的性子和官品皆如書中所提。
當年能騎善射的千公主外出射獵,成績斐然,在回營途中遇到一隻金錢豹,當時千公主有弓無箭,眼看就要喂豹子了,卻被英勇的蒙古王子喀喇沁王所救。
千公主很感謝他,兩人結伴同行,直到回到營地才分手。
而高超羣從不把少數民族放在眼裏,眼看喀喇沁王競與公主同行,就加油添醋的在康熙面前奏了一本。
康熙聽了不以為意,反而召見兩人,千公主便把整件事説了一逼。
康熙聽了點頭,誇獎喀喇沁王武藝高超,再仔細看看兩人,深深覺得他倆郎才女貌,是天生的一對,又想撫睦蒙族,幫助大清江山,就把千公主許配給喀喇沁王,並令高超羣當送親使臣,高超羣嘴裏雖然不説,心中卻更加懷恨喀喇沁王。
一晃眼六年過去,喀喇沁王抱着五歲的貝勒去避暑山莊見康熙,康熙十分疼愛這聰明伶俐的孩子,高超羣更不是滋味了。
後來,貝勒在避暑山莊給毒死,高超羣用沾了紅礬的梨子,故意讓他吃了中毒。康熙悲痛萬分,降旨將他的屍首移至喀喇沁草原埋葬,並將高超羣斬首奠墳。
於是,喀喇沁草原上多了個叫“孩子墳”的地名。
而我在書中大肆抹黑高超羣這個人,捏造他叛亂——因為一時找不到壞人的角色,就“任用”他了!
反正他這人本來就壞,再多一項罪也沒差。
我之所以這麼討厭他,是因為他居然忍心對那麼可愛的小孩下毒手,實在是泯滅人性!
所以,有關我對他的敍述,請不要寫信來指控我與歷史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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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是白樺的故事。
君猷有個手下叫白樺,他不是人,而是棵樹。
有一天我在康熙的軼事裏看到《氣煞白樺》的文章,覺得有趣極了,所以把它寫下來。
一年夏天,康熙到塞罕壩去狩獵,遇上連日陰雨,沒有乾柴,御廚只好跟康熙説:“萬歲爺,這滿山的樹都讓雨淋濕啦,怎麼點火做飯給您吃呀!”
康熙餓得肚子咕咕叫,生氣地説:“山上不是有許多白色的樹嗎?砍來燒火吧!”指的正是樺樹。
御廚明知點不著,但不敢有異議,只得砍了棵,邊點邊説:“萬歲爺您看,這東西點不著!”
康熙更生氣的指指樺樹説:“蠢材,白活了這麼大!朕恨不得剝了你的皮!”
御廚把“白活”聽成白樺,便接口道:“對!這白樺理該剝皮!”
康熙又指著帳外一叢矮樹,“你去把它們砍來,看能燒不?”
御廚照辦,沒想到矮樹一碰到火就點着了,御廚高興的問:“萬歲爺,同樣是濕樹,為什麼白樺不着,矮樹能?”
康熙一向自以為很有學問,這回卻答不出,為掩飾窘態,他望着大臣們説:“由、由——”他本想説“由眾位護駕大臣代朕回答”,可還沒説完,御廚又聽錯了。
“萬歲爺説得對,這濕樹一點就着,是因為它是一種油樺呀!”
康熙高興極了,便道:“朕本想考考眾愛卿,沒想到你倒先説出來了!”
從此,人們就把樺樹叫“白樹”,矮樹叫“油樺”。油樺受到皇封,樂得漲紅了身子,再不願往上長,而樺呢,越想越生氣,竟氣炸了肚皮。
據説有一次,康熙夢到了白樺,白樺怒氣衝衝地質問他:“只因為下雨天,我不能點著,你就罵我是蠢材,還要剝了我的皮,卻忘了我是蓋房子的好材料。油樺那傢伙不求上進,除了能燒火,別無他用,這不是太偏心了?”
康熙醒來,想想也對,就不再去剝白樺的皮了,可他哪知因為他的不公,白樺的皮早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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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件事是,古代皇帝嫁女兒並不是用“嫁”,而是用“尚”,也可稱“榮尚”,本書因為特殊因素,所以用了這兩個字,至於什麼因素,只要天知地知我知就好。(編按:為免讀者不懂其意,所以稍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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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件事是“希望到絕望之間,還是有一絲希望”這句話。
這句話是我在電視上聽到的,有名記者正在採訪一位父親,他的孩子得了一種罕見的疾病,他説出這句話時,我好感動啊。
讓我想起一些父母因孩子有缺陷,而將他們丟棄,這些父母們到底在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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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能接受女人跟男人下跪,拉著他的褲管,求他回心轉意!
我在高一的時候見過這樣的事,高三的學長很花,高二的學姊在長廊向他下跪。
我看了半天説不出話來,想不通學姊為何可以不顧一切的下跪。
我始終不瞭解,因為我不會愛上這樣的男人。
但在本書,女主角向男主角下跪,如果換成我,若是為了對方好,給他磕頭我都願意,這是不是也是一個“傻”字呢?不過,如果那樣,我的日子一定常在悲傷中度過,眼淚也會不受控制的掉。
本書裏有個女子叫“玲瓏”,那是我用另一個反射面寫出來的人。
她説,不能得到他,我愛他幹嘛?
在我們的觀念裏,愛就是不強迫,兩情相悦,但我竟無法回答她的問話。
這世上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祝福對方的地步,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遵循孔孟學説,否則怎會有魯迅大師的存在呢?
總之,希望每一段愛情若大淚有酸有苦,也要有快樂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