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煒奇氣怒衝衝地把蘭多多扛回房間,把房門用力踢上,將蘭多多拋在柔軟的牀上。
“肌肉男,你想幹什麼?”蘭多多被拓跋煒奇扔在牀,扔得頭昏眼花,她摔了摔頭想爬起來。
拓跋煒奇迅速地把身體向她壓來,兩手撐在她的身側,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她的俏臉上,目光炯炯地緊盯着身下的小女人。
“你……你……你想幹什麼?”蘭多多看着拓跋煒奇深沉得讓人發顫的眼神,心臟“撲通”地狂跳起來,她推了推懸在她身體上方的拓跋煒奇,穩健如塔的身軀卻連動也不動。
“你説我能幹什麼?”拓跋煒奇緊盯着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眸慢慢蒙上一抹濃烈的情慾,他愛她,他很早就想把她變成是他的,如果不是發生一連串的意外事件的話。
“我……我怎麼……知道?”蘭多多隻覺得唇乾舌燥,一股窒人的熱浪從四面八方襲來,她舔了舔唇,心跳得更厲害。
“你不知道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拓跋煒奇説着,快速地向她的唇攻去,堅定厚實的唇進佔了她的唇瓣,緩緩地在她的唇線上輕舔逗弄……
“煒奇。”當激情褪去,蘭多多緊盯着仍懸在她上方的偉岸男人,她終於從少女蜕變成他的女人。
拓跋煒奇汗濕的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看着她頑劣調皮的眼睛表白:“我愛你!”這對他來説是多麼難以啓齒,但他仍是説了。
“煒奇,我也愛你!”蘭多多驚喜地看着他,雙臂環上他的頸項。
“以後不許再胡鬧,知道嗎?多多。”他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把她抱進浴室,為她抹上沐浴精,大手輕拍着她的臀都,他不忍責怪她,但必要的提醒還是要的。
“我不過想看看你們到底誰最厲害而已。”蘭多多嘟起紅唇為自己分辯道。
“我們從沒想過誰是第一。”拓跋煒奇想想他也被她設計,這鬼靈精怪的丫頭,他搖頭,但內心處對她有着濃濃的寵溺和愛意。
“沒有比試過我怎麼知道?”蘭多多很會為自己找理由。
“你現在知道了?”拓跋煒奇無奈地搖頭,温熱的水柱噴灑在她身上。
“是啊,你們之中你的槍法最厲害耶。”蘭多多崇拜得不得了。
“論槍法我是比他們略勝一籌,但六大龍將各有千秋。”拓跋煒奇從櫃子裏扯出浴巾包着她的嬌軀,淡淡地道。
“你教我用槍。”蘭多多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珠。
拓跋煒奇看着她,不説好也不説不好。
“好嘛,教我嘛。”蘭多多扯着他粗壯的手臂,半威嚇半撒嬌地,“你知不知道,我被邁克關住的時候,想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就是如果我有命活着出來,就一定要你教我用槍,教我嘛,否則我叫其他人教我。
“教你是可以,但要答應我,不可以亂用槍。”拓跋煒奇道。
“行!全聽你的。”蘭多多高興地跳起來,拉下拓跋煒奇的頭,熱情地送上一個熱吻,算是對他的嘉獎。
拓跋煒奇看着她充滿陽光的笑臉,也被她感染,這丫頭他真沒奈何,他發覺他越來越沉淪在她的笑靨裏,只要她一個笑容或一個吻,他就恨不得為她去赴湯蹈火。
他抹乾她身上的水珠,也抹掉自己身上的水珠,套上衣服,二人雙雙走上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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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上五大龍將正襟危坐,龍繼天坐在主位的位置上,看見雷龍和一個俏麗可人的姑娘從裏面出來。
龍繼天臉上露出抹淡淡的笑容,看來正是這個姑娘設計了他的六大龍將,差點讓他的龍將們互相殘殺,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膽識。
“雷龍,不為我介紹一下嗎?”龍繼天扯出一抹笑容。
“會長,這位是多多,蘭多多,我的女朋友。”拓跋煒奇道。
蘭多多看着坐在主位的老人,這老人應該就是令聯邦政府忌憚不已的人了,他年約六十多歲,兩鬢斑自,但精鋭的眼睛仍炯炯有神。
“會長?你就是那位‘龍之家族’的龍老大?”蘭多多睜大眼睛,哇!她現在所見識的人都非比常人,真夠刺激的。
“正是。”龍繼天含首道,“聽説你差點令龍將們互相打起來,是不是真有其事?”
“沒有,是他們會錯意了,我只不過是想讓他們比試一下,看他們到底誰最厲害而已。不過結果強差人意啦,不過還是要多謝他們的表演。”蘭多多説得很勉強地,表明不甚滿意,不過還可。
六大龍將聽她如此説,倏地睜大眼睛,龍繼天也瞪着一雙精鋭的眼眸看着她,這丫頭的確有趣,難怪雷龍會喜歡她。
“你的意思是他們還有待提高技能羅?”龍繼天一臉玩笑地問道,有意思,這丫頭的確有意思。
“多多。”拓跋煒奇無力地翻眼,她怎麼可以對一向令人敬畏的會長如此胡言亂語?而且她有貶六大龍將的嫌疑喔,她不知道這樣會被六大龍將們追殺?拓跋煒奇忍不住要哀嚎了。
“你別吵我,我正跟會長説重要的事項。”蘭多多向拓跋煒奇揮了揮手道。
她這是什麼態度?居然説他吵她?還説是重要事項,拓跋煒奇恨不得馬上又把她擄回房間,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會長,我的意思是還可啦,論技能他們是沒得説,但論智慧他們還差一點點。”蘭多多對六大龍將進行毫不留情地貶損。
六大龍將倏地從坐位站起來,一個個瞪着蘭多多,她的意思是他們沒智商?是在諷喻他們全是草包?剛剛才説他們的技能差強人意,現在又説他們的智慧差一點點,如果他們沒智商,“龍之家族”能在他們手上發揚光大嗎?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如果不是有龍繼天在一旁的話,他們幾乎忍不住前上前去教訓她一頓了。
“你看,你看,他們哪像有腦筋的樣子?只能逞匹夫之勇。”蘭多多撇了撇唇,一副不以為然地道。
拓跋煒奇在旁邊真的要痛哭流涕了,她知不知道她把六大龍將都得罪光了?他看她怎麼善後。
龍繼天相信這丫頭絕對是在逗要他的龍將們,在黑白兩道對哪位龍將不是聞風喪膽?她竟然把他們批評得一無是處。龍繼天玩心大起,他倒要看看她如何玩下去,必要時他倒可以配合她一下。
“那你認為該怎麼辦?”龍繼天的利眼瞪她一眼問。
“就拿這次的事件來説,聯邦政府能夠把勢力如日中天的‘龍之家族’瓦解,就是利用了你們的弱點。你們的弱點就是太自負,聯邦政府就是看中你們的弱點,給予沉重的打擊。”蘭多多做了個打的手勢,盯着龍繼天道。
龍繼天被蘭多多的話重重一擊,她正好説中他內心的痛處。他久久地盯着蘭多多沒有説話,大廳內瀰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重氣氛。
六大龍將也被蘭多多的話擊中心頭之痛。
“龍之家族”勢力瓦解的原因複雜,龍繼天本身就是個相當自負的人,雖然他們對聯邦政府不是沒有防備,對邁克的野心也有所覺察,但邁克在龍繼天面前表現得太好了,龍繼天對他相當信任,把六大龍將時常調遣在外,正給了邁克與聯邦政府機會。如果不是六大龍將夠機靈,早被一一除掉。
“六大龍將未被除掉,也成了聯邦政府的心頭大患,他們知道你們仍然有能力東山再起,必定對你們進行更嚴厲的打擊。我的意思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就從他們的內都進行分化,比明刀明槍來得更有趣。”蘭多多口若懸河大言不慚地繼續道。
龍繼天盯着蘭多多一直沒吭聲,這女孩冰雪聰明,這麼短時間,她就能把他們內都的問題分析得如此透徹,好厲害。
六大龍將緊盯他們的會長,小魔女的話很中肯也很有建設性,他們不得不承認她有可人的一面,也有聰敏的一面。
“好!”邁克的背叛對龍繼天的打擊相當沉重,他想過從此退隱江湖,不問世事,但在退隱之前,會對聯邦政府痛以還擊。“我們就從政府高層下手,收集所有的證據,逼他們撤消通緝六大龍將的追殺令。”
於是六大龍將在龍繼天的命令下,進行反噬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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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多多整天在別墅內無所事事,練槍練不了幾天她就覺得累了,發射的子彈連靶邊都沒擦着,就別説想學拓跋煒奇的百步穿楊了。
別墅內不時聽到六大龍將的咆哮聲,只要聽到這些咆哮,肯定是某人被蘭多多設計了,六大龍將對這個詭計多端,狡猾如狐的魔女又愛又恨,只苦了為她善後的拓跋煒奇。
這天天剛亮,猛聽得一聲吼叫從龍驍的房間傳來,然後是一輪猛烈的敲門聲把拓跋煒奇吵醒,拓跋煒奇聽到門外那一聲吼,便知道又是多多闖的禍。
“多多,你又做了什麼?”拓跋煒奇轉面看着睡在身邊,也被外面的敲門聲吵醒的蘭多多。
“沒有。”蘭多多一口否認。
“沒有?超龍在吼什麼?”拓跋煒奇不相信地皺眉,這小惡女不整人就渾身不對勁,會沒有?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沒有啊,我不過把他的牌子取來學學賭,又學學飛牌,他那手飛牌也滿厲害嘛,可以殺人於無形。”蘭多多一副不以為然地道。
天啊!拓跋煒奇頭痛地拍拍額頭,龍驍的牌子揉合了其它特殊金屬特製,豈容人隨便説取就取?她的屁屁真欠打。
拓跋煒奇正想伸手打她的屁屁,蘭多多像有先見之明,來個餓羊撲虎,橫跨在他身上,把一張紅唇主動送上,一雙纖細的小手在他身上來回撫摸。拓跋煒奇舉起的手輕輕落下,拍了拍她的臀都。
蘭多多學他吻她的樣子,芬芳的丁一香舌挑逗般舔吻着他的唇瓣,舌尖滑進他的口中,迫切地與他共舞糾纏。拓跋煒奇發出一聲如獸的低吼,很快化被動為主動,火熱地吮吻她的唇。
房門“砰”地被人從外面推開,拓跋煒奇迅速把蘭多多按回牀上,扯過薄被蓋在她身上,看着一臉不愉衝進房間的龍驍,他翻了翻眼。
“你於什麼?”拓跋煒奇問,他不知道主人沒同意,不可隨便進人家的房間?而且他們正在親熱、“看好你的小妖女,她把我的牌子全都偷光了。”龍驍火大地道。
“你別亂冤枉好人,我哪有本事去偷?我不過把你的牌子借來看看,鑑定一下里面的質材而已。”蘭多多在被下露出一雙圓圓的眼睛道。
“你還説?”拓跋煒奇制止道。
“你……還説不是偷。”龍驍説着撲過來就想把被下的多多揪起來,被拓跋煒奇制止。
“小氣。”蘭多多撇了撇嘴。
“你……”龍驍差點被蘭多多氣得吐血,他看一眼拓跋煒奇,又看一眼躲在被子下的蘭多多。
“還給我。”龍驍攤開手掌命令道。
蘭多多嘟了嘟嘴,拓跋煒奇從她的衣袋掏出牌子,龍驍接過來,“刷”地在手上快速洗了洗牌,又“刷”地打開牌子,牌子一張也沒少。
他只露了這麼一手,蘭多多看得不禁拍起手來。
“哇,好厲害啊!”蘭多多大叫,她聽昔惜説,龍驍最拿手的是賭,他那手牌相當漂亮,但並不輕易露人。蘭多多為了一睹他的本事,請昔惜把他的牌子盜來,只為了看他的牌術。
龍驍得意地看蘭多多一眼,理也沒理她,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哇!好厲害。”蘭多多仍讚歎道,她一直以為在電影上看到的,都是用來唬弄觀眾,現在才知,原來高手真有這種本事。
“你的槍法練得怎樣了?”拓跋煒奇盯着她問。
“沒有怎樣。”蘭多多狡猾地道,要練好槍法不容易耶,她看來不是當女殺手的料,所以她都不想練了,反正身邊有個百發百中的神槍手,她練得再精也沒用。如果可以她想學偷,也想學賭,至於偷嘛,她可以纏着昔惜學,至於賭嘛,就得要從長計議。
“多多,練好槍法已經不錯了。”拓跋煒奇一眼看穿她的企圖,伸手點在她的唇上。
“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蘭多多張嘴把他的手指合在嘴裏問。
“我還不知道嗎?”拓跋煒奇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看着她一雙眨着狡猾眸光的眼睛,這小惡女他太清楚,也太瞭解她了。
“你為什麼不可以裝作不知道?”蘭多多瞪着他問,計謀都被他看穿了一點都不好玩。
“多多,要適可而止,”拓跋煒奇堅實的胸膛擠壓着她的豐盈,他並不想責怪她,看她整得六大龍將無可奈何,他也樂得看戲。
“俗語説學海無涯嘛。”蘭多多嘟起紅唇為自己狡辯。
你太貪玩了,你是在玩還是在學,你自己最清楚。”拓跋煒奇俯下頭,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這段時間他忙,所以也悶壞了多多,他心裏當下有了決定,一張唇捕捉住她撅起的紅唇,舔吻她的唇瓣。
“你……”到唇邊的説話吞噬在他的吻中,又被他看穿了,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雙透視眼?
“多多,對不起。”熱吻片刻,拓跋煒奇喃喃地致歉,要活潑好動的多多整天留在基地的別墅內,的確太委屈了她。
“你討厭,人家無聊死了,你都不理人家。”她的喉間發出低低的喘息聲,如貓咪般的呻吟,細小而慵懶。她輕聲地責怪,她無聊嘛,怎麼能怪她?
“我沒有不理你。”她的喘息吞噬在他的吻裏,他的大手掌握住她胸前的豐盈,揉弄着頂峯的蓓蕾,他的唇落在她敏感的頸都肌膚,他的手順着纖腰滑到她的兩腿交會處。
“你都不見人影。”她的手輕輕地捶打在他厚實的肩頭,他的手、他的吻無處不在,引起她一陣輕顫。
“今天我會陪着你。”他的唇落在已然綻放的蓓蕾上,輕輕的逗弄舔吻。這些日子來六大龍將為了對付聯邦政府,他都沒時間陪在她身邊,他為此而深深的內疚。
“煒奇。”一串呻吟從她的唇邊溢出,品亮的眼瞳矇上一抹情慾,她伸出一雙織手撫上他平坦堅實的胸肌,來回摸索的同時證明自己同樣渴求他。
“我愛你,多多,我愛你。”拓跋煒奇發出一聲低低的吼叫,他把她兩腿分開,把自己埋在她的温暖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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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煒奇雖然很想檢驗一下蘭多多射擊的成績,但已答應陪她一整天,於是開車和她逛著名的比佛利山莊的露狄握大道,然後又到日落大道的波羅廳。蘭多多一路上嘰嘰喳喳不停,她從來就是個不知愁為何物的姑娘,隨時隨地把她的快樂帶給身邊的人,拓跋煒奇也感染了她的快樂。
二人來到百貨公司,拓跋煒奇為她購置衣物,二人拎着大包小包來到鞋帽部,蘭多多剛坐下,百貨大樓內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傳來緊急疏散的廣播。
“怎麼回事?”蘭多多倏地從椅上起來,扯着拓跋煒奇的手臂問。
“有我在,別慌。”拓跋煒奇拍了拍蘭多多的手安慰道。
廣播聲音嘎然而止,只聽到幾聲槍響及慘叫聲,蘭多多倏地瞪大眼睛,拓跋煒奇同時臉色一寒。
“雷龍,我知道你在這棟大樓內,從你進入,便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走不掉了。哈哈時,我們好歹也算是兄弟,為了表示我對你的誠意,有份禮物要給你,你等着,一定要收下,別跟我客氣喔。哈哈哈!”邁克的聲音從廣播裏傳來,陰森而殘忍。
“邁克。”拓跋煒奇握緊鐵拳,在得羅島沒把他炸死。
“煒奇。”蘭多多撲進拓跋煒奇懷裏,邁克沒死,他跟隨他們進入這座百貨公司,並把這兒當殺戮戰場。
“你們這些人統統都別動,別想走,否則我現在就引爆炸藥,把你們統統炸死。”邁克從監控中看着想逃走的顧客,厲聲警告。
“救命啊……”一聲呼救從廣播傳來,呼救聲未落,“砰”的一聲槍響,裏面的人大概被邁克殺了。
“聽到沒有?只要你們想逃,下場就只有一個—死。”邁克惡對着監控鏡頭狠狠地威嚇。
情況相當不妙,他們在明,邁克在暗,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拓跋煒奇皺起眉頭。
“雷龍,有這麼多人陪葬,你應該死得甘心吧?這座大樓到處裝了炸藥,只要我按一個掣,‘砰’一聲,所有人都會灰飛煙滅。”邁克的聲音再從廣播裏傳來,狂亂而暴戾。
“怎麼辦?”蘭多多拉着拓跋煒奇的手臂問。
“多多,我們進入這座大樓有沒一小時?”拓跋煒奇擁着蘭多多,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
“有,剛剛好。”蘭多多從他懷裏抬頭,大樓前的廣場有個巨大的報時器,讓人不注意時間也難,他們進入大樓剛好一小時。蘭多多狐疑地看着他,目光中透着不解。
“一小時,邁克不可能在整座大樓裏裝炸藥,除非……”拓跋煒奇目光一沉,他知道邁克想做什麼了。
“除非什麼?”蘭多多間。
“人肉炸彈。”拓跋煒奇道。
“什麼?”蘭多多瑟縮了下,邁克太瘋狂了,他竟然想出這麼毒的計謀。
“怎麼辦?”蘭多多看着一臉嚴肅冷靜的拓跋煒奇。
“我們只有拼一下了。”拓跋煒奇道。
蘭多多倏然睜大眼睛,在這刻她後悔沒好好練槍法,如果她有練好,在這危險時刻,也可以助拓跋煒奇一臂之力。如果這次她平安回去,她會用心練好槍,她不想再有第三次歷險而自己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