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和他媽咪很像,所以他才會想起她吧。
但這一點,葉非墨是不會告訴温暖的。
他低頭看着她,女孩的臉頰如粉紅的花瓣,連同她那一雙瀲灩的桃花眼,都讓人覺得,她在誘着他,小腹一緊,更覺得火熱,葉非墨低頭,再一次吻住她的唇。
那突然急切粗暴的動作讓温暖覺得很受辱。
你堂堂的安寧國際總裁,就這麼強迫一個女人,你不覺得丟人嗎?温暖還是帶着微笑。
強迫? 葉非墨面無表情,譏笑一掠而過,上一次是誰主動爬上我的牀?倒不如説是一場你情我願的遊戲。
一提起此事,温暖的臉就薄紅,葉非墨,我喝醉了,走錯了房間,你以為我就那麼願意爬上你的牀啊?是,你了不起,你是A市最有價值的單身漢,是所有人的夢中情人,但不包括我,姑娘我巴不得見到你百米之外就繞步走。
百米之外繞步走?葉非墨挑眉,俊美的臉在燈光下,冷厲如撒旦,他指着大門,你有骨氣,現在就走出大門試一試。
事實證明,他們都不是三歲孩子,她也清楚,骨氣這東西,在權勢面前要妥協。
他唇角勾起,有時候逗弄她的感覺是極好的。
分明已怒到極致,卻洋裝出一副微笑的面癱樣子,他沉鬱的心情都會變得好幾分,温暖這摸樣,他想起自己的媽咪。
她們是一類人,心中再怒,再氣,也會以微笑掩飾。
你的骨氣呢?葉非墨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可那笑意不達眼底。
温暖咬牙切齒,賭氣道: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