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泡了澡就接到葉二少的電話,温暖沒有説今晚的事情,只説自己去做了一個公益節目,她不是有怨就報怨的人,且也不想給葉二少惹麻煩。
剛剛也和蔡曉靜説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告訴葉非墨。
温嵐和小念被綁架的事還歷歷在目,宛若昨日,葉非墨在商場多和人結怨,總會有些摩擦,卻不至於會讓他死,可今晚那些人,一看絕非善類,就算葉家再強大,能夠震得他們一時,也怕過一段日子他們就會報復,這種冤冤相報的事情她是不願意的。
若是傷及葉非墨更不是她所願,所以温暖寧願藏住這件事,不讓葉非墨知道。
也不過是被逼着喝了一瓶酒,也不是什麼大事。
兩人聊了一陣,温暖太累就睡下了。
初八的時候,米蘭有一個珠寶展,安寧國際5203系列的珠寶參展,蔡曉靜推掉温暖所有的活動,帶温暖去米蘭參加這一次的珠寶展。
一行十幾人浩浩蕩蕩前往米蘭。
温暖第一次參加這種國際性的珠寶展,各大品牌代言人一同出席這一次活動,很有時裝秀的感覺,安寧這邊派人在造型師在為温暖做造型的時候都走歐美風範。
説白了,這就是一次國際秀場。
燈光璀璨,珠寶琳琅,各種大牌模特,各種大腕一起登場,整個會場叫一個熱鬧,一連三日都帶着安寧珠寶參展,有專門的化妝師,造型師和指導師在一旁幫忙,該説什麼話,該怎麼擺姿勢都要聽從指揮。
她是第一穿梭在這樣的國際舞台上,過去也參加過國內的珠寶展,可那感覺和如今參加的珠寶展完全是兩個感覺,不是一個水平的。
在強烈的鎂光燈上,萬眾矚目,站在世界珠寶的頂端,演繹珠寶世界的華麗,唯美,尊貴,登上國際舞台,凡是女子都會有虛榮心,還有一種優越感。
她開始理解,為什麼國內的藝人都希望能有一個機會能夠出席國際性質的活動,國外的時裝展上每一位去的明星都引以為榮。
原來是這種感覺。
女王一般的享受,高傲的,霸氣的。
温暖的英語好在也不算差,又有李總監親自打點一切,這一圈下來倒是認識了不少人,有模特,有藝人,也有珠寶界一切很權威的人。
這樣的活動把一名藝人的身價完全抬上去了。
一連三天的活動,温暖始終保持着安寧珠寶所保持的一貫理念,矜貴的,華美的,細微到每一個表情都異常符合要求。
這樣高標準的動作很累,但也很開心。
國內媒體早就刊登出温暖出席這一次珠寶活動的照片,那照片拍得很大氣,尊貴,非常有範兒,各種讚美聲音隨之而至,當然也有不少質疑的聲音。
東方人一般撐不起歐美風範的衣服,穿在身上總感覺是偷了姐姐鞋子穿出來的小姑娘,特別是温暖骨架很小,更難撐起有範兒的衣服。
不過這一次隨行的造型師是安寧國際最有名的造型師,米蘭那邊還有專門人員指導,安寧很注重這一次的珠寶展,所以細節處理得也很到位,雖説和真正有範兒的人不能比,但至少和一羣歐美藝人同站在舞台上,並無遜色之感。
她自己也很滿意這一次的活動,這是她出道以來參加過最好的一次公眾活動。
她很清楚地感覺到國內和國外的差距。
那麼多人像衝出國門走上世界舞台不是沒有道理的。
活動結束後,一行人回了酒店,温暖總算可以踢掉高跟鞋,撲倒在舒舒服服的大牀上,安寧國際福利真的很好,出席這樣的國際性活動,不僅報酬高,福利也是最好的,入住的酒店也是米蘭大酒店,温暖剛到就特喜歡這家酒店,太舒服了。
蔡曉靜把她的鞋子整理在一邊,看她無形象是躺在牀上翻滾,一陣搖頭,温暖一直以清純可人的形象出現在公眾面前,這一幕要是被曝出去,不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形象怕是要轟然而倒了吧。
“曉靜姐,明天就可以回國了吧?”
“不着急,他們先回去,李總監他們有幾個人順便要在玩幾圈再回去。你呢?”
温暖突然從牀上彈跳起來,跪在牀上,抱着枕頭問蔡曉靜,“曉靜姐,這離羅馬多長時間?”
“坐飛機最快……”
“不坐飛機,我要坐火車或者普快,路上還能看風景什麼的,坐飛機太沒意思了。”温暖説道,葉非墨在羅馬多停留了幾日,她想過去找他了,反正她一個人旅行也沒什麼意思,她最喜歡意大利了,葉非墨看起來也很熟,去找他當導遊,先在羅馬玩兒,再去威尼斯,再回米蘭購物,然後回家。
good!
太好了。
“快列最快的三個多小時。”蔡曉靜説道,還想説什麼就被温暖打斷,她興沖沖地説道,“那就快班車吧,你幫我買票,我要去羅馬。”
蔡曉靜臉色詭異地瞅着她,忍無可忍毒別過臉去,眼角一個抽搐,温暖茫然,她這是幹嘛呢?蔡曉靜説道:“你先給葉二打個電話吧,你知道他在哪兒近嗎?你去羅馬一定會丟。”
這人的方向感不是一般的差。
再説,葉二也不在羅馬啊。
“對哦。他得去接我,不對啊,我想給他一個驚喜,讓他去接就沒意思了。”温暖嚴肅地思考這個問題,蔡曉靜想吐槽。
“什麼驚喜?你丟了就是有驚無喜了,話説,我前天還問你要不要去羅馬找葉二,你説一點都不想他,這會兒怎麼説風就是雨。”
“那我昨天一點都不想他,今天突然想他了嘛。”温暖抱着枕頭滾回去,拿出手機撥葉二的電話,響了一會兒才有人接,温暖衝口就問,“葉非墨,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怎麼了?”葉非墨笑問。
温暖嘟起嘴巴,怎麼了?就問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算兩天不通電話了,也該問一聲暖暖,想我了嗎?可腦補葉非墨用她的語氣對她説這句話,温暖整個人就被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