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唯秋,我下面硬得難受,你來幫我摸摸」
對雷嘯而言,沒有害不害羞,只有想不想要,慾望一旦上來,他就顧不得那麼多,於是扒下自己的內褲,拉着遊唯秋的手,直接摸上自己的小弟弟
觸手的硬物燙得驚人,像烙鐵一樣,遊唯秋的手才剛一碰,就嚇得縮了回來,「怎麼這麼大?」
「嘿嘿,雄偉吧,沒見過像我這麼大的吧。」雷嘯毫不臉紅地自我臭美,讓遊唯秋的臉更紅了
「你別給我噁心了。」
遊唯秋罵道,掩飾着自己的窘態,手卻被雷嘯拉過去,牢牢握住他的男性,被迫上下擼動
「真的好爽」
雷嘯閉目嘆息,男性被他温涼的手輕輕包裹,不斷顫慄,摩擦的快感幾乎把他送入天堂地。
「聲音輕一點,小心被別人聽到。」
遊唯秋小聲道,胸膛劇烈起伏。
真的瘋了!
他們居然在公共寢室中,互相打手槍撫慰對方,上演着一場逼真的「摸擬性愛」!
怕被人發現的擔憂,和同為男生的禁忌感,更加深了快感的刺激,讓他們意亂情迷,一時迷失了方向。
「放心,大家都睡熟了。來,我也來幫你摸」雷嘯的「魔爪」,開始伸向他胯下
「不用了」遊唯秋想躲他的手。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讓你爽上一回。」
雷嘯不由分説,扒下他的內褲,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弟弟,輕輕捏了捏,遊唯秋頓時發出抽氣聲,慾望在他手中顫抖了幾下,滲出透明的淚水。
「你的很可愛啊,形狀硬度都不錯。」
雷嘯像一個好奇寶寶,居然低下頭,仔細打量着他的小弟弟,遊唯秋大窘,臉上一把火燒到脖子根。
「有什麼好難為情的,它很激動呢。」
雷嘯用手握住它,開始從根部到尖端,輕輕撫摸同樣身為男人,他當然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對方舒服。
果然,沒幾下,遊唯秋就不行了,只有閉目喘息的份。
根本就是張毫無經驗的白紙嘛,這就樣子,還想和他搶女友?
門都沒有!
雷嘯大樂,更加賣力地「伺候」起他的小弟弟,時輕時重、時慢時快,看着他一點點,隨自己的動作而慌亂、沉溺、崩潰
當然雷嘯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他似乎比遊唯秋還要激動。
他一邊撫慰着他,一邊讓他的手繼續在自己的慾望上擼動,一陣陣直衝腦髓的快感,讓他爽飛了天。
他早就不是在室男,今晚不知怎的,卻像青澀的少年一樣,激動得連手腳都在發抖。
雷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興奮,對象還是個和他有同樣構造的男人!
他明明只喜歡女人,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小弟弟居然會對一個男人「豎旗敬禮」,他肯定自己不是同性戀,而且他極端厭惡同性戀,這是全世界他最難忍受的物種,那麼也許遊唯秋是特別的?
不管怎麼説,這傢伙可是自己情敵,卻在他的撫摸下亢奮,這讓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極大滿足。
此刻被他壓在身下的遊唯秋,看上去和平時截然不同,臉上早沒了一貫的淡定從容,臉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清俊的五官被慾望折磨着,流露出驚人的脆弱感。
他的變化,讓他心裏得意極了,同時覺得他很可愛、很性感。
「爽不爽?我的技巧很棒吧?」
雷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很快,遊唯秋就撐不住了,身體像弓一樣彎起,呼吸急促,全身發燙
驚人的快感像潮水般蜂擁而來,徹底淹沒了他
耳中傳來陣陣嗡鳴,遊唯秋怕自己在高潮中情不自禁叫出聲,於是死死咬住嘴唇,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想必嘴唇一定給自己咬破了
雷嘯也變得越來越亢奮,覆在他手背的手倏然收緊,加快了上下摩擦的速度
大腿根部愈發痠麻快了,他就快到了
雷嘯悶哼了一聲,配合着手的動作,挺送腰部,數十下後,在對方手中迸射出了濃烈的熱流,同時,他自己的手也被對方的液體沾染
緩緩倒在對方身上,雷嘯有好一陣子都無法動彈,細細品嚐着高潮的餘韻
「靠好爽」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後,雷嘯長長吐出一口氣,想出説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説什麼才好。
真的沒想到會這麼爽!
只不過和男生互相摸摸「小鳥」,卻比以前任何一次真實的性愛,都來得更加刺激瘋狂,他從未在別人身上體驗過,這種心神飄蕩、無法思考的驚人快感。
遊唯秋也不説話,半晌才掙扎着撐起身體,從牀邊扯出一堆餐巾紙,塞給他,擦拭起身上的精液
尷尬的沉默在兩人間蔓延。
「那個遊唯秋」雷嘯不安地看了看他的臉色,「男生之間這樣玩也不是沒有」
所以,他倆應該不算變態吧,只是積太久了,想打一炮而已。
「嗯,我不會放在心上,睡覺吧,不早了。」遊唯秋淡淡地説。
此時的他,已完全看不出是剛才躺在他身下、發出撩人呻吟的那個人,雷嘯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悻悻躺下,兩人心中有鬼,隔得遠遠的。
遊唯秋都快貼到牆上了,而雷嘯則掛在牀沿,只要一動,恐怕就會摔下去,一張小小的牀鋪,中間居然空出老大一塊地方。
面對着光禿禿的牆壁,遊唯秋無語緘默,一時心潮翻湧。
表面的冷靜,全是偽裝。
他的內心,早已驚潮駭浪,一片狼籍。
他不是隨便的人,更不會因為青春期的萌動和誘惑,就放任自己做出如此荒謬的事!
所以不會錯
真的不會錯。
不知不覺間,沒想到自己已陷得如此之深,深到可以為了這個人,明知不該仍然沉溺;明知危險,卻仍一味放縱;明知沒有結局,卻還是因為他,一再破壞自己的原則。
他心裏很清楚,這是條不歸路。
站在起點,他就已經清晰看到了終點,上面寫着四個大而醒目的紅字──此路不通!
若不想碰得頭破血流,就該及早抽身離去
「遊唯秋」
雷嘯含糊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翻了個身,伸手將他摟住,長長的手臂橫過他胸膛,大腿還不客氣地蹭了上來,夾住他的腿,把他像抱枕一樣,緊緊抱在懷裏,不一會兒,就聽到他睡熟的綿長呼吸。
這傢伙
根本就是個不知道煩惱為何物的單細胞生物!
遊唯秋不禁苦笑。
可他在睡夢中,仍叫着自己的名字,這點讓他心裏暖暖的,溢滿純粹的熱流。
雷嘯體温偏高,他的胸膛貼着他的後背,熱烘烘一片,卻並不讓人煩躁,而是相當心安的熱度,他的下體還貼在他臀部,能感到半勃起的硬硬一團,這份無窮的精力實在令人驚歎。
這傢伙缺點一堆,是個花心蘿蔔,脾氣火爆、搖擺不定,經常劈腿,只用下半身思考,那為什麼,自己還會陷得這麼深?
無法解答。
被心事折磨着,再加上不慣與人同眠,遊唯秋一直無法入睡,直到凌晨,實在困得受不了,才閉上眼睛,陷入了淺眠
翌日清晨。
雷嘯一睜眼,就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龐!
他一驚,差點跳起來,好在馬上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這才鎮定下來,不過心裏還是有點嘔。
男人的夢想啊,是希望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能看到一位千嬌百媚的美女躺在自己懷裏,而不是和自己一樣的,有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同時下面還帶「把」的男人!
尤其還以如此曖昧的姿勢!
他和遊唯秋都上半身赤裸,雙腿交纏在一起,後者靜靜躺在他懷中,枕着他的胳膊,安詳的睡靨,有種靜態的美感。
可不管再怎麼賞心悦目,他也是個男人、男人!
再想到昨晚那一幕,他心裏就更嘔,唉,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小弟弟一激動,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也顧不上對象是誰,直接提「槍」上陣了事。
不過好在這人是遊唯秋,若是別人的話,別説高潮了,他的小弟弟恐怕會從此陽萎吧。
雷嘯的眼珠轉了轉,露出一抹壞笑,伸手去撥弄他濃密的眼睫毛,用指腹腹把它揉過來、弄過去
被如此騷擾,美夢似乎難以繼續,遊唯秋輕皺一下眉,動了動,發出不滿的低喃聲。
見他仍是不願醒來,雷嘯繼續玩弄他的眼睫毛,上下撥扇,還去捏他鼻子,遊唯秋不堪其擾,終於緩緩睜開眼睛
雷嘯一呆,心臟在剎那怦怦狂跳。
他的眼眸清澈似水,如暴風雨後平靜的湖面,一覽無遺的透明,還在湖面上,飄着一層淡淡水氣。
被他這樣靜靜凝視着,心臟會不由自主揪緊,整個人,會不由自主往裏墜落、再墜落
多年以後,當雷嘯回想這一幕時,不得不承認,其實,心動就在那一刻,定格在他那雙恆久的眼眸中。
儘管他一直不願意去正視。
「起牀了,大帥哥。」雷嘯吊兒郎當地對他笑。
遊唯秋皺眉,眨着眼睫毛,看了看他,表情呆呆的。他早上都有嚴重的起牀氣,被人吵醒的滋味很不好受,心情亦受到影響。
雷嘯伸出五指山,在他面前晃了晃,「起牀了,你還在夢遊啊,這是幾根手指?」
遊唯秋瞪了他一眼,翻個身,把頭埋在枕頭裏,不吭聲。
雷嘯無奈,用力拖他坐起來,「遊唯秋,我不是在開玩笑,真的該起牀了,否則上課就要遲到,快一點!」
雷嘯自己先爬起來,回頭一看,原本坐着的遊唯秋,重又倒回了牀上,用被子矇住自己的頭
「喂」
雷嘯哭笑不得,只能將被子掀開,重新把他撈出來,拖他下牀,站好
遊唯秋站的時候仍閉着眼睛,像根柳條般搖來晃去,非常危險,眼看一不注意就會摔倒在地上,雷嘯只能用自己的後背撐住他,在牀頭翻到他準備好的衣服,親手替他穿戴起來。
遊唯秋的表情還是呆呆的,逞夢遊態,要他抬手就抬頭,要他抬腿就抬腿,非常聽話。
雷嘯在心裏暗笑,替他翻衣領的時候,一眼看到他脖子周圍一圈,紅紅的好幾點,像草莓一樣散佈着,他的手一頓,表情變得十分古怪。
知道自己昨晚幹了荒唐事是一回事,但看到荒唐事所留下的「現行證據」,又是另一回事。
心裏百般滋味。
「怎麼了?」
見他長久沒有動彈,遊唯秋微微睜開眼,看了看他,似乎總算有點清醒過來了。
雷嘯不説話,只是指了指他的脖子。
遊唯秋迷惑地偏過頭,去看掛在牆上的鏡子,一看之下,吃了一驚,「怎麼會有這麼多紅點?該不會被蚊子咬的吧?我明明放了蚊帳,雷嘯,你有沒有被咬到?」
「呃沒有」雷嘯摸摸頭
尷尬,真的尷尬斃了!
「可是我並不覺得癢,也沒有起包」遊唯秋奇怪地摸索着肚子上的紅草莓
「呃那個具體説,它的學名叫KISSMARK」
遊唯秋呆了幾秒,終於醒悟,整張臉「唰」地一下,立即翻紅,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雷嘯再次怦然心動,恨不得把他摟入懷裏,狠狠再咬他幾口,不過想到現在是光天化日,若還像昨晚那樣,對他動手動腳,肯定會死得很慘,所以拼命忍住。
「怎麼會有吻痕這種東西?」遊唯秋瞠目結舌。
雷嘯嘿嘿乾笑了兩聲,「昨天晚上一時沒忍住,親了你脖子幾下,我真的沒想到會留下痕跡,那個我看這幾天,你還是穿高領的衣服遮一遮比較好」
「雷、嘯!」
遊唯秋追着要打他,雷嘯卻早已腳底抹油,溜得不見人影。
摸着這些讓人羞無比的吻痕,遊唯秋臉上的燒,半天都褪不下去。
沒過幾天,雷嘯又在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爬上了遊唯秋的牀,當然,還是美其名曰:替他按摩。
只是遊唯秋卻不允許自己再錯下去。
他已錯過一次,當然不能再錯第二次。
所以,當按摩接近尾聲,雷嘯把他的「魔爪」,從後背一直伸向他身前時,遊唯秋一把按住他的手
「雷嘯,別這樣。」
他的表情很嚴肅,眼中充滿拒絕。
「我們兩個都是男生,這樣做,很不適合。」遊唯秋看着他的眼睛,「想發泄,去找女孩子吧。」
「我又不是來找你發泄,我是來給你按摩。」雷嘯露出招牌式的壞壞的笑容。
「那就好好按摩,按摩完了就回去。」遊唯秋卻沒有半點笑意。
「幹嘛這樣啦。」雷嘯覺得怪沒意思的,訕訕地摸了摸頭,「你是不是還在意上次那件事?其實男生互相打手槍很平常,你也知道男人那裏積多了,總要發泄出來,否則會憋出病的,更何況那次是突發事件。」
那晚真的很刺激,他的身體又涼又滑,抱着一點汗也沒有。在如此炎熱的夏天,和他一起睡真是舒服極了,這麼好的「抱枕」,去哪裏找?
「你找女孩子幫你,豈不是更舒服?」遊唯秋堅定道:「我們這樣真的很怪,別再做了!」
「好,不做就不做,你就等着被憋死好了。」雷嘯賭氣翻下身,睡在他外側。
「喂」遊唯秋戳戳他的肩膀。
「幹嘛?」雷嘯悶聲悶氣道。
「回你自己的寢室去睡,兩個人睡一張牀,多擠啊。」
「我的牀又髒又亂,被子還有一股餿味,實在不是人能睡的牀,你就行行好,收留我一晚吧。」雷嘯嬉皮笑臉道。
「你有多久沒洗被子了?」遊唯秋抽搐着眼角道。
「沒多久反正從開學到現在就沒洗過」
遊唯秋差點噴了,「已經快一年了,你居然一次也沒洗過,雷嘯,你真是懶得可以變成豬了!」
「還好吧,我應該比豬勤快一點,嘿嘿」
真佩服雷嘯的厚臉皮,可謂銅牆鐵壁,萬箭不穿。
遊唯秋被他徹底打敗,揉着額頭,有氣無力地説:「豬頭,明天把被子拿過來,我替你洗。」
「喔,真的嗎?太好了,小秋秋,你真是菩薩下凡,普渡眾生啊,你對我比我馬子對我還好。」雷嘯激動地伸手抱住他。
「滾!你要是再粘上來,我就把你的臭被子扔給沙佩鶯,讓她去給你洗。」
他的暱稱聽得他一陣發寒,雞皮疙瘩掉滿牀。
「別,別,遊大爺,算我求你行不行?要是讓沙佩鶯知道了,非立馬把我甩了不可。」雷嘯愁眉苦臉道。
「所以你就只會欺負我?」遊唯秋冷冷瞪着他。
「哪有!當然是因為你是個難得的好人。」雷嘯露出一臉討好的笑容,很像只不斷搖尾的哈巴狗。
「滾,離我遠點。」
遊唯秋又好氣又好笑,踢了他一腳,不許他再靠近自己,然後翻了個身,對着牆壁,閉上眼睛
安靜了沒幾分鐘,就聽到身後傳來細微聲響,後背被寬實的熱源貼住,是雷嘯的胸膛,遊唯秋用手肘向外狠狠一擊,立即聽到他的悶哼聲,熱源緩緩退開,可過不了多久,又輕輕蹭上來。
遊唯秋再打,雷嘯又退縮,可不管他推開幾次,他都會纏上來,就像只打不死的「小強」
弄到後來,遊唯秋不勝其擾,只能嘆口氣,隨便他了。
見他不再反抗,雷嘯喜滋滋地把他抱住,低下頭,聞了聞他身上淡而香香的味道,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伸手環住他的小細腰,額頭貼着他的後頸,開始呼呼大睡
被他這樣擁抱着,非常安全,像是被深深呵護一樣。
遊唯秋從小沒有被人這麼抱過,一點温暖,就足以滲入心底,儘管他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過了十幾分鍾後,遊唯秋也漸漸沉入夢鄉,他的手無意識落在雷嘯的手背上,輕輕收緊,與他十指交纏。
那時候,在還未懂得什麼叫真正的愛之前,他就已經嚐遍了心痛的滋味。
只是當時,心痛,卻猶不自知。
自那以後,雷嘯更頻繁地往遊唯秋寢室跑,厚顏無恥地把他的牀,當成了自己的牀,當然他也有付出,比如替他在教室搶佔好位置、去食堂打飯等等,兩人幾乎同進同出,好得「蜜裏調油」。
「雷嘯,遊唯秋不是你情敵嗎?你怎麼還一天到晚和他粘在一起?」同寢室的室友,見雷嘯整天和遊唯秋混在一起,忍不住取笑他們。
「情敵又怎麼了?就算是情敵,也可以做兄弟嘛。」雷嘯笑嘻嘻地抱住遊唯秋,下巴擱在他肩膀。
別看雷嘯外形很MAN,實際卻很粘人,和他在一起時,不是摟着他的腰,就是從背後抱着他,要麼就乾脆摸他大腿,每次把他的「鹹豬手」打下去,他還會很委屈地説,「你的皮膚這麼好,讓我摸幾下嘛,又不會少一塊肉」,經常氣得遊唯秋頭頂直冒青煙。
「誰要和你做兄弟?」遊唯秋用力甩開他。
「小秋,你還是早點承認是我的手下敗將,承認沙佩鶯是你嫂子吧。」雷嘯笑道。
「想得倒美!」遊唯秋冷哼一聲,拿出筆記本,「閃開,別妨礙我看書。」
此時雷嘯的手機響了,是條短訊,他打開一看,嘴角露出笑意,「小秋,今晚我不回來和你睡了,你自己一個人乖乖睡覺,可別因為沒了我,而孤枕難眠」
「沒你我不知道睡得多好。」遊唯秋斜睨着他。
他又有約會?
他今天下午才和沙佩鶯約會回來,不可能是她,那麼,應該是蔚思思沒錯。
這傢伙,不得不佩服他的好本事,整整一個學期,馬不停蹄地周旋在她倆之間,居然沒出紕漏,沙佩鶯對此更是一無所知。
「雷嘯,你會不會太忙了?小心腎虧。」遊唯秋不無諷刺地説。
「就算全世界男人都腎虧,也不可能是本大爺。」雷嘯笑着站起來,「我走了,小秋,下次再來臨幸你。」
「滾!」
回答他的,是一個揉皺的紙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