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我的臉有沒有花?
“敬一杯酒而已。阿ken怎麼還沒有出來?”daive伸長脖子朝着vip包廂區瞅了瞅,問道。
“説不定他們相談甚歡,正在開拉菲喝呢。”那個朋克女人笑着説道。“阿ken這傢伙雖然娘了點兒,但是生命力倒是很頑強。無論走到哪兒都能夠玩的轉。”
“是啊。原本還想着今天晚上敲詐他一頓,現在看來沒希望了——”
三人正商議着晚上要去哪兒吃大餐的時候,看到孫青從裏面走了出來。
他表情陰沉,看起來剛剛生過氣的樣子。
看到他們三人看過來,只是如鷹鷲般狠狠地盯了他們一眼第178章、我的臉有沒有花?,然後就快步走開。
細心的三人同時發現,他的右腳一走一瘸,好像是受過傷一般。
“怎麼回事兒?”朋克女孩兒問道。
“他好像很討厭我們——難道是因為我們和阿ken的關係太親密?”
“你們看到他的腿沒有?好像受傷了——”
然後,三人同時出聲問道:阿ken呢?
他們三人快速離席,往樓上跑了過去。
找服務員問清楚阿ken剛才進去的包廂後,他們就推開房間門闖了進去。
當他們看清楚包廂裏的情景時,全都不知所措的呆站在門口。
阿ken鮮血淋漓的躺在包廂的地毯上,臉上嘴角鼻子全都在流血,這些血水和破開的皮肉混合在一起,看起來有種血肉模糊的感覺。
他的身體一動也不動,眼睛緊閉,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死了。
一個他們不認識的中年男人站在阿ken的身邊,看到他們進來也只是咧嘴一笑,説道:“如果你們聰明的話,最好管住自己的嘴。什麼話能説,什麼話不能説,你們最第178章、我的臉有沒有花?好考慮清楚了。都在這個圈子裏混着,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惹到了不能惹的人可不好。”
他把鮮血塗抹在自己的手上,説道:“阿ken和我發生了一點兒矛盾,所以被我揍了一頓——放心。沒死。”
他抬眼看着他們三人,説道:“你們是不是要幫忙報警?”
三人一起搖頭。
“還是報警吧。”男人説道。“當然,打急救電話也行。”
朋克女人最先反應過來,立即掏出手機撥打了醫院急救電話——
唐重一下午都呆在紫園陪着林迴音張赫本練舞。雖然第一場演唱會反響熱烈,但是他們不敢有任何的鬆懈。
燕京,華夏國首都。無數的明星天王在那兒開唱聚攏人氣,他們能否在哪兒打下屬於自己的天地?
有些舞蹈是原來編排的,也有一些舞蹈是由唐重和林迴音張赫本白素三人自已琢磨出來的。
唐重是天王老師徐三金的徒弟,對各種舞蹈都有涉獵和了解。而且,他在獄中看過徐三金跳舞的場面,把它稍加改進,就能夠成為一首新的舞曲。
張赫本領悟力驚人,林迴音學習能力超快,三人配合默契的話,很容易就能夠碰撞出靈感的火花。
中場休息時間,白素把他們全都喊下來吃水果。
然後,她抱着dv機把剛才拍攝下來的畫面放給他們看,並且告訴他們自己覺得哪些地方稍微有些生硬,哪些地方需要改進——旁觀者清。白素在這個圈子裏也廝混多年,即便本身沒有什麼舞蹈功底,但是她的眼光還是非常不錯的。
果然,經她點醒,大家立即就找到了那種不舒適感的由來。
正在這時,白素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見到上面跳躍着daive的名字,這才接通了電話,笑着説道:“daive,你這大忙人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素姐,阿ken受傷了,被送進了醫院。”daive有些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
“受傷?”白素的聲音提高了不少。阿ken是‘替身計劃’的知情人,參與者,也是她非常要好的朋友。阿ken受傷入院,她的反應自然要大上一些。“怎麼受傷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素姐,你還是問阿ken吧。”daive顯然不願意多談。“他在第一人民醫院。現在正在急救科急救。你們快點兒過來。”
説完,daive就已經自己掛斷了電話。
“阿ken受傷了?”張赫本着急的問道。雖然她平時總是看阿ken不順眼,甚至還罵他娘娘腔,誣衊他是唐重的‘女朋友’,但是,當阿ken真的受傷時,她還是非常的關心。
“是的。受傷入院,現在還在急救室搶救——看來傷的非常嚴重。”白素推開椅子站了起來,説道:“唐重,你留在家裏吃飯。我和本本回音過去看看。”
“我也過去。”唐重推開椅子站起來,説道。
“不行。”白素説道。“我們要是出現,媒體必然會出現——説不定現在已經有媒體堵在醫院了。如果你跟我們一起出現,就很容易暴露身份。如果你以現在的面目出現,別人也會產生不好的聯想。”
唐重知道白素説的話有道理,姬威廉不就看出一些端倪了嗎?自己以後確實要小心一些。
於是,他點了點頭,説道:“你們快去看看。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放心吧。”白素説道。
然後,三個女人就快步離開,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很快的,車庫裏就駛出那輛黑色的奔馳房車。
唐重獨自站在窗口,眼神幽深。
幸運的是,媒體還沒有知曉阿ken受傷的消息。可能他們更多的把視線放在那些能夠出鏡的明星藝人身上吧。沒有人會關注一個只會做造型的幕後人員。
這也是後台工作人員的可悲之處。孫青敢如此對待阿ken,也不缺乏這方面的原因。
白素和張赫本林迴音此時也顧及不上會暴露身份的問題,由司機和保鏢陪着問清楚了急救室的位置後,便快速的趕了過去。
恰好阿ken剛剛做完檢查出來,只是此時仍然處於昏迷狀態。
林迴音和張赫本跑去看望阿ken,張赫本看着躺在推車上腦袋包的嚴嚴實實的阿ken,眼淚就嗖嗖嗖的掉落下來,説道:“阿ken——阿ken好可憐哦,腦袋包的跟木乃伊一樣——一定很痛吧。”
林迴音的臉色也很難堪,只是她不習慣表達感情,只是用力的握了握阿ken的手臂。
白素跑到門口攔住手術醫生問道:“醫生,我朋友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
醫生看了一眼白素,驚歎她的漂亮和性感,微笑着説道:“如果晚送過來一些,那就相當的危險了。不過,他的朋友及時的把他送了過來,我們又及時的為他做了手術——他的臉上和身上有不少皮外傷,我們都進行過清洗包紮,這些並不礙事。重要的是,他有腦震盪。這個就比較嚴重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
“腦震盪?”白素大驚。“他怎麼會有腦震盪?”
“你們不知道?”醫生詫異的看了白素一眼,説道:“應該是重物所傷吧。以他臉上身上的傷痕來看,他和人打架打的很厲害。”
“打架?”
白素更加難以理解了。
阿ken怎麼可能和人打架?他是個連魚都不敢殺連張赫本養的‘蜘蛛俠’都可以追的他樓上樓下大呼小叫到處跑的男人,他怎麼可能去和人打架?被人打還差不多。
可是,誰會打他?
是daive給她打電話,告訴她阿ken受傷住院的事情。
可是,她們趕到醫院,竟然沒有看到daive的身影。看來他早早就離開了。
“具體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醫生説道。因為白素是極品美女,所以他的耐心才格外的好一些。“先住院觀察吧。有什麼情況及時通知院方。”
説完,就轉身走開了。
在兩名護士的陪同下,阿ken被送進了療養病房。
擔心被媒體打擾,白素又讓司機下樓重新辦手續,把阿ken給轉進了後樓的高幹病房。這樣的話,媒體記者想進去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阿ken仍然沒有清醒過來,白素想了解情況,再次撥打daive的手機,手機裏面傳來的卻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聲音。
這讓白素疑心大起。
難道説,阿ken是和daive發生了衝突。daive把阿ken打傷,又把人送進醫院?daive那個娘娘腔打起架來這麼兇猛?
正當白素胡思亂想的時候,張赫本驚喜的叫道:“阿ken,你醒了——阿ken,你沒死——嗚嗚,太好了。我還擔心你死了呢。阿ken,你現在不是迴光返照吧?你不要嚇我啊。”
“————”
白素一頭冷汗,走過來看着勉強睜開眼睛的阿ken,關切的問道:“阿ken,你現在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兒不舒服?”
阿ken的嘴唇蠕動,説話聲音太小,白素都聽不真切。
“阿ken,你説什麼?”白素俯下身體,把腦袋湊到他的面前。
“我的臉有沒有花?”阿ken努力的提高聲音。
白素看了一眼他被紗布包裹嚴實的臉,認真説道:“沒花。”
阿ken的眼神就煥出喜悦的神采,聲音微弱的説道:“素素,我什麼都沒有説——我什麼都沒有説。”
説完這句話,就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阿ken——”張赫本哭喊着叫道。
(ps:真是羨慕你們這些可以過光棍節的人啊。嗯,近衞軍官方yy60225還為你們準備了一場‘互吐苦水錶基情’活動,活動時間是2012年11月11日晚8點。反正光棍也沒什麼人陪也沒什麼事做,不如就去哪兒尋找有可能出現的愛情吧。)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