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潭發瘋啦!
這是他首次震怒,他決定大開殺戒。
原來,他在各災區皆收到賑物之後,他便在災情最嚴重的安徽地匹各處進行下一個重建市集的工作。
那知,他竟發現災民再賣糧。
他起初認為災民缺錢才賣糧,他諒解的視若無睹離去。
哪知,接連三天,他一共在三十六個地方看見災民賣糧。
而且,他發現賣糧的人皆運糧朝東行。
不過,他仍未乾涉。
當他進入江西災區之後,他又發現大批車隊運糧朝東行,他怔了一下,便詢問隨車人員。
那知,對方卻瞪白眼令他少管閒事。
他忍下這口真,便進入江西大同。
他當場又看見災民賣糧。
他連看三天,到處皆見災民在賣糧。
他終於忍不住在南昌詢問災民為何要賣糧,災民的答覆竟是八方盟及九如幫逼他們售糧。
他便追問此二幫買糧之目的。
對方的答案是模稜兩可的可能要賺錢。
他稍動容,立即相信此種可能。
他的火氣力之直線上升。
於是,他跟入杭州城,他立即看見左前方遠處有小山般的麻袋,他一瞥便知袋內皆裝着米。
他向右前方一瞥,立見又是一堆麻袋。
他立見車隊中有一名中年人先行掠去。
不久,他便見中年人陪着另外一名中年人前來,他立見車隊中之每人皆拱手行禮道:
“參見堂主!”
“嗯!辛苦啦!共有多少袋?”
立見有人陪笑道:“二千四百五十一袋!”
“很好!有賞!”
“謝謝堂主!”
“很好!明日再啓程赴兩湖市購!”
“是!”
“很好!哈哈!”
刷一聲,中年人己經掠去。
毛潭便繞入右街再遙跟對方而去。
不出盞茶時間,他己瞧見一座大堡,堡門上方懸掛着鑲有八方盟三個斗大金字的匾額。
他剛走過大門,立聽大廳內傳出哈哈笑聲。
接着,立聽數人的哈笑聲。
“哈哈!搜光四川佬扛至各地之糧!”
“遵命!”
“二個月後,本盟便富甲天下啦!哈哈!”
“哈哈!”
毛潭的火氣已近引爆點啦。
他不用多傷腦筋,便知道八方盟欲屯積糧食再哄抬糧價賺取黑心錢,他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他便勿匆離去。
不久,他折入街角,他一見四下無人,立即戴妥面具。
他立即直接行返八方盟大門前。
立見四名大漢瞪着他及手按刀劍。
他的火氣立即引爆。
他一劈雙掌,立即震死那四人。
大廳之笑聲立逝。
廣場之二十人立即掠來。
他一掠入,便疾劈雙掌。
轟聲便與慘叫聲交響着。
那二十人立入地府報到。
叱喝聲中,大廳己掠出二十人,只見他們騰空翻掠,便似大鵬展翅般迅速掠向毛潭,每人各疾射出一支鏢。
毛潭一閃身,十二鏢立即落空。
他揚掌一劈,三人便吐血飛出。
另外九人立即拔劍迅即劈去。
九劍乍現,轟聲立揚。
慘中聲乍揚,血雨已經飛射。
血肉跟着爆濺而出,那九人立即殘肢斷臂。
九顆腦袋瓜子更是七孔溢血,獰厲之至。
此景立即懾住由大門口及廣場兩側撲來之四百餘人,因為,這十二人乃是八主盟之中上級幹部人物呀!
剛自大廳掠出的八方盟盟主巴星為之變色止步。
他的二位隨眾為之臉色蒼白。
毛潭二話不説的便掠向巴星。
巴星吼道:“上!”反而向後退。
他的二位隨從急忙吼道:“上!啊!”
啊叫聲中,他立已被劈成肉醬。
巴星更是連爬帶滾的躲入廳中。
桌碎椅飛,巴星拚命的翻滾着。
轟一聲,他已成為肉醬。
喊殺聲中,六百餘人已轟然衝上。
毛潭閃身出廳,便疾劈不己。
爆響連連。
人碎石階也碎。
血肉紛飛之中,倖存的人似球般滾落。
毛潭一掠身,便追劈不已。
爆聲之中,地面連顫。
慘叫聲中,人員紛死。
不過,立見二百餘人已喊殺而入。
大批人潮更是掠牆而入。
毛潭吸足氣,便大劈特劈着。
他的掌招並無特殊之處,可是,他的掌力卻似潮水般疾卷猛壓而出,人體及兵刃紛紛被震飛。
這是最曲型的硬拼戰術!
卻也是最彪悍及最有效的戰術。
八方盟弟子便似被高山壓上般紛死。
他們更似撞上鐵板般紛死。
任憑人他們疾砍猛劈,卻似蚊子叮牛角般無效。
他們撲攻越疾,便死得越快。
不過,循聲而來的人,卻一波波的衝殺着。
這些人包括自南昌前來避洪之九如幫弟子,他們不相信此人會有多猛,他們前仆後繼的衝殺着。
慘叫聲便和喊聲交響着。
毛潭便一直把心中火氣化為掌力劈殺不己。
此時隱在石牆角觀戰的海蘭忍不住道:“爺爺,這種掌力放眼羣賢莊上千人,也無一人能敵。”
“是的!他可能已貫通玄關!”
“什麼?他如此年青便貫通玄關?”
“有此可能,否則,他無法輕易殺死高領!”
“這……世上竟有這種人?”
“李百忍的剋星出現啦!”
“爺爺如此肯定?”
“不錯,我將授他風雷掌!”
海蘭喜道:“當真?”
“不錯!他這種出招方式太耗功力啦!”
“的確!若施展風雷掌,威力必會大增!”
“嗯!至少可增五倍!”
“爺爺如何接近他?”
“見機而為!先搜屋內財物!”
“好!”
二人便沿牆掠去。
毛潭卻繼續劈殺不己!
足足又過盞茶時間,方始見三十人匆匆掠向遠方,毛潭一掠上空中,便揚掌疾劈不已。
不久,他一落地,便己經劈死那三十人。
他便直接掠向堆糧之處。
他只劈一掌,那二十人已吐血飛出。
他一翻身,便掠上麻袋頂端。
他立見一里外尚有近百人在持刀望着,他立即似流星般掠去,那批人駭得便譁然散開。
毛潭便來回的追殺着。
不久,他己籲口氣的掠上糧山。
他向四周一瞥,立見不少城民及遊客在四周遠方低語着,他每望向一處,該處的人便低下頭。
卻見六名中年人由南方人羣中掠來,為首之人更是揚起一塊金牌道:“我六人來自羣賢莊,請勿出手。”
羣賢莊?毛潭便不爽!
因為,他立即記起他在嘉定場附近殺惡人及埋屍時,曾有二名羣賢莊人員前來詢問及阻止。
於是,他默默躍落地面。
那六人便停在毛潭身前注視他。
毛潭道:“八方盟及九如幫逼迫災區百姓賣糧,他們打算屯積及哄抬糧價賺黑心錢,我才殺死他們!”
立見一名中年人點頭道:“我六人肯定你之作法!”
“既然如此,你們來幹什麼?”
“請問尊姓大名?”
“我可以不説嗎?”
“這……我是李健!華山派第八代弟子!”
“我還是不説!”
“你方便透露師門否?”
“不方便!”
“這……你認識此人否?”
立見他拿出畫像展向毛潭。
毛潭怔忖道:“這不是我嗎?不好!他們可能在追查我殺許景泰之事,我絕對不能承認!”
他便搖頭道:“不認識!”
“你放才之眼神似認識此人?”
“胡思亂想!”
“這……”
立見另一中年人道:“你打算如何處置這些糧?”
“我……我有長輩!也會處理!”
“你肆意殺人,你可知己造成人心不安?”
“我不管!我只要救災民,我只要安定米價,我相信大家只怕一陣子而已,大家會支持我!”
“官方卻不允許這種行來!”
“別提官方,官方若在平日多注意河堤,這次絕對不會有如此慘重的災情,我看不起官方!”
立聽遠方有數人喝彩道:“説得好!”
中年人喝道:“放肆!此次災情乃因為連續下雨三天,導致山洪爆發,即便是銅牆鐵壁也擋不住水!”
毛潭喝道:“黑白講!嘉定便沒有災情,因為,嘉定人在平日常常清溝及修水道,你別亂講!”
立聽更多人的喝彩。
六名羣賢莊人員立即互視一眼。
因為,救駕之人操南方口音,嘉定一定又在南方,此人對嘉定防洪如此熟,莫非此人便是救駕之人。
立聽一人喝道:“摘下面具!”
毛潭喝道:“不摘!”
“你別逼我召官來押你入牢!”
“羣賢莊的人都是這樣子嗎?”
那六人一窘,一時不知所措!
立聽一聲道:“周龍!你六人暫退!”
那六人乍聽是老莊主出聲,不由循聲望去。
他們立即匆匆離去。
立見近百人掠向毛潭道:“公子!我們支持你!”
眾人便紛紛表示支持。
毛潭喜道:“謝啦,請幫我收屍及看糧,好嗎?”
“行!”
眾人立即掠向四周召來人車。
不久,他們已清理妥附近屍體。
他們便輕轉赴八方盟總舵清理屍體。
毛潭便大樂的與眾人挾屍上車。
此時,海德已在左側糧山北側向六名中年人道:“你六人方才之措詞以及處置方式有失妥當!”
人人便沉默不語。
“我知自己不配再幹涉各位!不過,我希望各位勿干涉此人,否則,各位日後必然會後悔莫及!”
“莊主認識此人?”
“不敢當!我己卸任,我不認識他!我只知他與嘉定一名善士鹿百里一直在推動賑災之事。”
“鹿百里?”
“是的!六位在忙什麼?”
立見一人取出畫像低語着。
海德道:“他便是求駕之人!”
六名中年人不由驚喜的啊叫。
海德道:“此人不會在此時此地承認此事,我建議各位先協助他賑災,日後再辦理此件事!”
“是!謝謝莊主!”
“免禮!六位不妨知會杭州巡撫安置米糧!”
“是!”
六人便行禮離去。
海德不由鬆口氣。
他在原地又等候不久,立見海蘭前來低聲道:“爺爺,我己售畢諸寶,皆已兑成大鈔!”
“好!準備和他攤牌吧!”
“是!”
此時,杭州巡撫卓冠德正與那六位中年人低語着。
又過不久,卓巡撫己點頭道:“遵命!”
“動作細膩些!勿使他起疑!”
“遵命!”
那六人立即離去。
卓巡撫立即召來三吏指點着。
不久,他便搭轎赴八方盟總舵。
他一近總舵,正在收屍的眾人不由神色一變。
毛潭一見一吏下轎而來,他立即上前道:“人是我殺的,他們是惡徒!大人若認為我不對,我就不服。”
卓巡撫含笑道:“壯士為杭州除害,本官感激之至!”
“大人不責怪我?”
“本官豈會如此不明事理!”
“謝謝大人!”
“客氣矣!近日天氣不穩定,萬一又下雨,必會淋壞那些米,可否送入糧倉先行放妥借用?”
毛潭喜道:“大人願幫這個忙?”
“願意之至!”
“謝啦!請大人處理吧!”
“好!可否移駕巡撫府一敍?”
“謝啦!我不習慣接近官方之人!”
“也好,巡撫府以及杭州各衙隨時願意協助公子!”
“謝謝!我收回方才那句話,大人是好官!”
“不敢當,本官告辭!”
“謝謝大人!”
卓巡撫行過禮,立即離去。
眾人紛紛上前向毛潭申敬。
因為,這位卓巡撫平日最會擺架子,他今日如此多禮,足見毛潭的所作所為及膽識已壓住官威。
毛潭略加客套,便率眾人入酒樓設宴申謝。
此時,那六名羣賢莊高手己一起趕返羣賢莊啦。
入夜不久,毛潭便在客棧上房沐浴着。
他洗去汗垢之後,便打算上街買些新衣靴,哪知,他剛走過二條街,便聽見身後有人快步行來。
他警覺的立即轉身注視對方。
卻見對方是位陌生女子,他剛在納悶,對方倏地摘下面具,他不由啊叫一聲,一時不知所措!
因為,他己認出此女便是他在河南地面抱過之藍衣女。
此女便是海蘭,立見她傳音道:“找個地方敍敍吧?”
“好!不過!我們上回扯平喔!”
“扯平就扯平!”
説着,她迅又戴上面具。
不出盞茶時間,二人已經進入八方盟總舵之大廳,立見她直接行向後方,不久,她己進入另一廳中。
她引亮燭火,立即道:“坐!”
“好!你怎會認出我?”
説着他已先行入坐。
海蘭與他隔幾而坐道:“我自渝州跟你走過長江中下游各災區,我更瞧過你今日之所作所為,佩服!”
“謝啦!你住渝州啊?”
“不錯!你是嘉定人?”
“這……我不能説!”
“好!不提此事,你上回助我,我卻對你失禮,抱歉!”
“算啦!早已扯平啦!”
“謝啦,你己通玄關?”
“這……是的!”
“你怎會通玄關?”
“不能説!”
“好!你想再增加掌力之威?”
“什麼意思?”
“家祖願授一套風雷掌法!”
“風雷掌法?聽起來挺強的!”
“不錯!它的威力可使你的掌力增加數倍威力!”
“哇!真的呀!”
“不錯!”
“你們為何如此做?”
“一來酬謝,二來盼你日後多除惡!”
毛潭點頭道:“我一定會多除惡人!”
“你己允練此招?”
“好!”
一聲輕咳之後,海德己含笑入大廳,海蘭道:“他便是家祖!”
毛潭起身行禮道:“參見老爺子!”
“不敢當!老朽先向你申敬!”
“不敢當!”
“我知你急於賑災,我直接授招吧?”
“謝謝老爺子,您貴姓呀?”
“你尊姓大名?”
“這……好!扯平!大家都別問!”
海德便取出臨時寫妥之口訣解説着。
不久,他邊解説邊演練着。
毛潭邊看邊樂,因為,他已發現此招之厲害。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開始演練風起雲湧。
海德便反覆的指正着。
深夜時分,他已練到雷行九霄。
海德仍然耐心地反覆指點着。
海蘭瞧得心儀不已!
因為,她已打從心坎佩服毛潭。
不久,她己入一房歇息。
不知不覺之中天色己亮了,海德含笑道:“你真聰明呀,你今後就多練習及揣摸吧!”
“好!謝謝老爺子!”
“下回請勿公開批評官方!”
“我……我……好!我答應!”
“很好!近日仍會有八方盟人員運糧返城,你一一滅之吧!”
“好!”
海德便含笑入一房歇息。
毛潭卻亢奮的出廳練習着。
不久,風雷聲大作,海蘭便隔窗瞧着。
她的芳心為之顫抖啦!
她漱洗之後,便由後門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她已拎食盒入內,道:“用膳吧!”
“好,老爺子呢?”
“尚在歇息!”
“真不好意思,讓老爺子累了一整晚。”
“你之成功,便是家祖之慰!”
“我一定會努力練掌,我一定會殺惡人!”
“很好!災區必然仍有不少惡人趁機打劫,你安頓妥此地之後,就到各地去瞧瞧吧!”
“好!”
二人便一起用膳。
膳後,毛潭便在廳內椅上行功。
海蘭便在旁默察着。
他那悠長的吐納立即使她心服口服。
她立即想起當日,在大街上被他抱滾之情形,她不由自主地按上被他一臉頂上之酥胸。
她沒來由的全身一熱。
她不由幻想着未來!
不到半個時辰,毛潭一收功,便道:“我出去的看看!”
説着,他己直接離去。
她便似跟屁蟲般在遠方跟着。
毛潭一到原行堆糧之處,立見糧己被搬光,一名中年人含笑迎來,他便認出他們昨日協助搬過屍體。
“二位大叔有何吩咐?”
“不敢當,公子在候八方盟人員呀?”
“是的!應該還有人會運糧回來!”
“是的!據概估昨日之屍體數目,該尚有三百餘人,亦即,尚有一批人會運糧返回此地。”
“太好啦,我就宰光他們!”
“在下已派人在城外監視!”
“太好啦!各位皆是杭州人呀?”
“是的!”
“各位為何任八方盟胡作非為呢?”
一名中年人不由臉紅!
海蘭暗暗苦笑道:“受不了,哪有如此憨直的人呢?”
毛潭忙道:“這不怪二位大叔,我只是奇怪而已!”
立見一名中年人道:“八方盟聚眾久佔杭州,又一直與南晶九如幫結盟,我人只有五、六百人,無能對抗矣!”
“天下不是有好多幫派嗎?可邀他們幫忙呀!”
“各派不願輕動干戈!”
“為什麼?”
“六十八年前,正邪曾經拼鬥過一年之久,結果雙方元氣大傷,因此,沒人願意輕動干戈。”
“惡人好似常動刀劍哩!”
“是的,他們仗恃百忍天尊作靠山!”
“又是他!大家何不一起對付他呢?”
“這……他的武功奇高,各派不願冒險!”
“不對!這樣會使他更臭屁!不!會使他更目中無人!”
“對!可是!形勢演變至此,更沒人願出頭!”
“我打前鋒,如何?”
“這……此事……我二人微言輕,作不了主!”
毛潭問道:“誰做得了主?”
“這……先聯絡各派吧!”
“哇!各派分散在各地,如何聯絡呢?”
一名中年人低頭不語啦!
倏見一名青年人匆匆掠來,一名中年人的窘境一解,立見一人問道:“八方盟的人己經出現啦?”
“是的!只距此地約五里多!”
“好!通知大家準備!”
“是!”
青年便匆匆離去。
毛潭便含笑望向遠方。
一名中年人道:“車伕多無辜,請公子手下留情!”
“我知道!”
不久,立見一名中年人匆匆出現於遠方,他左右張望一眼,乍見這二位中年人,他立即斂眉張望着。
一名中年人道:“蔡堂!想不到吧?”
“出了何事?”
“你待會必知道!”
蔡堂便匆匆欲離去。
毛潭一掠出,便劈出一掌。
蔡堂立即剎身閃向左惻。
毛潭又劈一掌,立即震碎他。
立聽遠處傳來慘叫聲,毛潭立即掠去。
不久,他己見三百佘名八方方盟弟子被六百餘人圍攻,附近則有車隊停着,車伕皆已匆匆奔向遠方。
他便上前擱下二人劈掌。
轟轟一聲,此二人己吐血飛出。
他一閃身,便拍向二人。
叭叭二聲,二顆腦瓜子已開花噴血。
他便似砍草般閃身宰人。
不久,八方盟弟子己被宰光。
毛潭含笑道:“謝謝各位!”
一名中年人道:“公子稍歇,我們來善後!”
“謝啦!”
毛潭便騰空掠去!
不久,他一返八方盟總舵,立見海德迎來道:“又除惡啦?”
“是的!不少杭州人協助,他們已在善後!”
“好!公子宜赴開封,因為,開封城郊有一個惡人組織,它叫大刀幫,人數逾二千,皆施展大刀,實力不弱!”
“好!謝謝老爺子!”
“不客氣,收下吧!”
説着,他已遞來錦盒。
“這是什麼?”
“八方盟之財物,我己代為處理!”
“老爺子收着吧,我有錢!”
“好!災區需建材重建房舍,我就利用這批財物自杭州購建材,先送到安徽以及江西災區吧!”
“太好啦,謝謝老爺子!”
“客氣矣!沿途小心!”
“好!”
毛潭便行禮離去。
不久,他已飛掠而去。
海蘭道:“跟不跟?”
“免!反正跟不上!由他去闖,先賑災吧!”
“好!”
不出盞茶時間,海德已會見卓巡撫。
卓巡撫昔年在吏部任官之時,便已經結識海德,所以,海德請他出面購買建材賑災,以免商人哄台價格。
卓巡撫立即答允。
他在估算自己賑災之利益啦!
不久,海德已交給卓巡撫六百萬兩黃金,卓巡撫召來三吏,便指示他們派人在杭州買建材賑災。
三吏立即忙碌着。
不久,海德會合杭州羣豪道出來意。
他為方便行事,便亮出身份。
他雖己辭去莊主職務,他昔日之威仍在,何況他主導賑災,羣豪皆有志一同的配合着。
不出二日,六百八名羣豪已配合官軍運走大批建材,他們兵分六十路的赴江西及安徽賑災着——
銀城書廊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