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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苦惱!勢如潮水的愛慕團體

    自從凌哲成為新一代偶像之後,距離越來越遙遠了……

    “哦,是妮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沒事,想跟你聊一聊。記不記得我們以前也常在睡前聊天?”

    “我當然記得,你每次都比我先睡着。”

    “多虧了凌哲你,我那時候才不會怕得睡不着。”

    “我説過要一直保護你的。”

    1.去見奶奶

    “哇!快看快看--是鄭凌哲耶!”

    “啊,真的是他啊!這麼久不見,他更帥上幾分了!怎麼説呢,多了種成熟的味道!”

    尚高的女生奔走相告這令人振奮的消息。她們會尖叫是因為,難得很久沒在學校出現的鄭凌哲今天終於現身了。

    “哦,他下車的姿勢好帥喔!”

    “完了!徹底迷上他了!我要把他的海報貼滿我的房間,天天看着他俊帥的臉入睡!”

    “可恨今天沒有帶相機過來。”

    “用手機照啊!”

    “我的手機是老早老早以前的款式,沒有照相功能!”

    “55555~~~~”

    “用我的!用我的!我的手機是新款!”

    一羣女孩圍起來嘰嘰喳喳。

    天台上,妮子面帶微笑地遠遠地看着這一幕。

    凌哲真的很受歡迎呢!

    凌哲漸漸走紅之後,越來越忙了,趕通告,出席新聞會,錄唱片,忙得一塌胡塗。相對的,在學校出現的時間也越來越少,連妮子也經常要通過收看娛樂節目才能知道他的近況。他們只能通過短信表達對彼此的關心。

    “凌哲,你今天沒有通告嗎?”妮子傳了條短信給他。

    遠遠看到凌哲掏出口袋裏的手機,仔細看。下一秒,妮子的手機響起來了。是凌哲打來的。

    “凌哲?今天不用趕通告嗎?”

    “學校要我回來露露面,請的假太多,説不過去。”

    “呵呵,現在校長一定後悔叫你來了。你一出現,全校的女生都沒辦法安心上課了。”

    “我也不想啊-_-!”

    “太受歡迎也成了苦惱了。”

    凌哲苦笑。

    妮子説:“凌哲,抬頭往上看。”

    凌哲聞言,抬頭,看到妮子在天台上衝他招手。

    凌哲笑起來,“怎麼跑到那裏去了?”

    “你呆會找個機會溜上來吧,我們聊一聊。”

    “好啊。”

    不過凌哲始終沒有機會避開眾多愛慕者。他傳了條短信給妮子。

    ——對不起,妮子,我真的走不開。這哪裏,總有女生跟着。

    “沒關係。以後你休假,我們再好好聚一聚。”

    雖然不能常和凌哲見面,有點失落,但看着他一天一天走近夢想,卻不禁有點羨慕呢。

    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妮子接起。

    “你好?我是林小妮……哦,是奶奶啊?……晚上去您家吃飯?……嗯,我知道了,我會通知東旭哥的……好好,我瞭解了。”

    妮子掛上電話,立即給東旭發短信。

    “東旭哥,你晚上有空嗎?”

    ——怎麼?想和哥哥約會?

    “不是,凌哲奶奶要我叫你晚上一起去她家吃頓便飯。”

    ——我現在不在學校,放學後在校門口等你吧。

    “好的。要準時哦。”

    凌哲在學校露了個臉就離開了,但激起的波浪卻仍未平息。一個下午,在興奮的騷動下悄悄逝去。

    好不容易等老師説出“下課”二字,妮子把東西一收,急衝衝地朝校門口走去。她一眼就看到了東旭。

    校門口,東旭倚在一輛拉風的摩托車旁邊,帥氣瀟灑。他外貌出眾,氣質與眾不同,一向是人羣的焦點。

    “東旭哥!”

    東旭帥氣地躍上摩托車,把安全帽遞給妮子,説:“坐好了。”

    妮子臉紅心熱地抱住東旭的腰。

    東旭一催油門,摩托車滋地飛出去,在車海人海里穿梭。

    妮子有些緊張,“東旭哥,慢一點吧!”

    東旭笑起來,“騎摩托車一定要快點才能感受到樂趣的。”

    他把速度飆到最高,嚇得妮子緊閉上眼睛不敢看,只覺得風呼呼呼地從耳邊吹過,挺冷的。

    “妮子,妮子,張開眼晴。”

    不會有什麼可怕的場景吧。

    妮子仍閉着眼,問:“怎麼了?”

    “我們到了。”

    妮子這才睜開眼睛,發現已到社區門口了。她鬆了口氣。

    東旭哥開得也太快了吧!

    妮子先和東旭去自己家一趟,把書包放下,再去凌哲家。

    “奶奶!”

    “奶奶,你好嗎?”

    奶奶樂呵呵地笑起來,“喲,是妮子和東旭到了,快,快坐。”她朝廚房的方向喊:“媳婦,先倒點水來。”

    凌哲媽媽端着水出來,遞給妮子東旭。兩個人恭敬地道謝接過。

    妮子笑問:“伯父不在家嗎?”

    奶奶説:“他啊,還在醫院加班呢。每天沒到八點,是不會踏進家門的。”

    凌哲媽媽説:“妮子,東旭,你們兩個陪奶奶聊聊,我去做飯。”

    奶奶拍拍手,“今天是吃媳婦最擅長的拌飯。”

    東旭説:“哇,我最喜歡嬸嬸做的拌飯了,好幾年沒有吃過啦!”

    “那今天就嚐個夠!”

    妮子笑一會,説:“對了,奶奶,我今天在學校看見凌哲了。”

    奶奶抱怨:“凌哲?那個臭小子都不回來看他的老奶奶!一個星期才打一回電話,多冷漠!”

    “他太忙了。奶奶,你的孫子成了明星了,很受歡迎哦。”

    “他最近怎麼樣啊?身體好嗎?”

    妮子説:“瘦了一點,但很精神,他把自己照顧得不錯。”

    奶奶嘆一聲,“那我就放心了。凌哲和他爸關係這麼僵……他爸爸還在氣頭上呢,我和媳婦都當着他的面都不敢提起凌哲,一提就發脾氣。”

    東旭説:“凌哲這麼努力,叔叔會對他慢慢改觀的。無論是在哪個領域,只要能一番作為,就是一個優秀的人啊!”

    “希望如此啦……他不想見,我可是想死我的乖孫了!”

    “奶奶想見凌哲,可以去他的住處啊。”

    奶奶擺擺手,“我一把老骨頭嘍,都快走不動嘍!其實我這次叫你們來吃飯,也是想着你們能不能勸一勸凌哲,低頭跟他爸爸認個錯。”

    東旭説:“奶奶,我們會跟凌哲説的。”

    奶奶笑呵呵,“你們兩個都是跟凌哲一起長大的,和凌哲感情深,他應該會聽勸的。”

    “快坐到位置上,我們可以開飯了!”

    “太棒了~~~~”

    2.凌哲回家了

    這個凌哲終於有點空閒了,妮子和東旭約凌哲聚會。

    “嗯,凌哲,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老樣子嘍,趕通告啊什麼的。”

    “我和東旭哥前些天去你家吃飯了。”

    凌哲挑眉,“是嗎?”

    “奶奶跟我抱怨你,説你老是忙得不見人影,連她打電話給你,都常常找不着。”

    “最近太忙了,等忙過這陣子,我會抽空去看奶奶和媽媽的。”

    “凌哲啊,你都不想伯你嗎?”

    “想他做什麼?想着和他吵架嗎?”

    妮子嘆口氣,“凌哲,無論伯父怎麼樣,都是本着疼愛孩子的心的。英英的事過去這麼久了,你還不能放下來嗎?”

    凌哲表情冷淡,“妮子,這是我們家的事,你可不可以不要管?”

    妮子的表情有點受傷,凌哲從未對她發過脾氣。

    東旭説:“凌哲,怎麼可以對妮子這種口氣?”

    凌哲道歉:“對不起,妮子,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如果只是談這個問題的話,我想早點回去休息了。”

    東旭嘆氣:“凌哲,你想一直這樣嗎?一直這樣下去,和父親關係不好,和奶奶媽媽見面也只是在外頭,你想一直這樣下去嗎?一輩子?”

    凌哲神情僵硬,沒有説話。

    東旭繼續説:“既使在英英的事情上,伯父做得並不好,但他畢竟是你的爸爸。是他把你養到這麼大,是他努力工作讓你過幸福的生活。”

    凌哲還是沉默。

    東旭繼續説下去:“父子沒有隔夜仇,只要你軟一軟,向他示一下好,我相信你們的關係是會改善的。”

    妮子搭腔:“是啊,凌哲。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奶奶和嬸嬸啊。明明是自己的兒子、孫子,卻要去外面偷偷見面,你難道就沒想過她們有多傷心難過嗎?”

    想到媽媽和奶奶的幽怨,凌哲有些觸動,沉默好一會才説:“我會好好考慮的。妮子,東旭哥,謝謝你們。”

    在妮子和東旭的勸説下,凌哲終於決定回家了。

    他還準備了禮物,給奶奶的是大衣,給媽媽的化妝品,給爸爸的則是一條羊毛圍巾。

    奶奶媽媽自然是高興得眉開眼笑,只有爸爸還是鐵青着一張臉,一句話也沒有。

    奶奶拉着凌哲的手不放,高興地説:“我的乖孫子,這麼久不見,都瘦啦!”

    凌哲笑着説:“我身體好着呢。”

    媽媽説:“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菜。”

    凌哲朝板着一張臉的父親走過去,把禮物遞上去,“爸,這是給您的禮物。”

    爸爸冷着臉,説:“真是不敢當了,大明星送的禮物。”

    凌哲不吭氣了。

    奶奶不高興了,斥道:“你這是怎麼了,陰陽怪氣的,凌哲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要是你把他給趕跑了,我就找你去!”

    媽媽解圍:“是呀,凌哲想着送你禮物,是孝順你。”

    “他要是真懂事孝順,就給我退出演藝圈!回學校好好唸書考醫大去!”

    “我是不會考醫大的,我這輩子都不會當醫生的。”凌哲斬釘截鐵地拒絕。

    爸爸氣呼呼地走進書房,把門砰地摔上。

    媽媽叫起來:“幹什麼呢,要吃飯了!”

    書房裏傳出一聲怒氣衝衝的話:“不吃了!”

    爸爸怎麼也不肯出來,凌哲和奶奶媽媽三個人吃飯,飯桌上的氣氛十分壓抑,凌哲吃完飯,跟奶奶媽媽説了一會話,就回住處去了。

    奶奶打電話跟妮子訴苦:“好好的一頓團圓飯,都讓他爸的臭脾氣給攪黃了。”

    妮子安慰奶奶好一陣,奶奶這才把電話給掛了。

    妮子給凌哲打電話。

    “你好,我是鄭凌哲。”

    “凌哲,是我,妮子。”

    “哦,是妮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沒事,想跟你聊一聊。記不記得我們以前也常在睡前聊天?”

    凌哲想到小時候,妮子的爸爸媽媽經常出國,把妮子留給保姆照顧,妮子沒有安全感,就會給凌哲打電話,兩人常常聊到妮子睡着為止。

    凌哲想到這些往事,臉上的表情不禁柔和起來。

    “我當然記得,你每次都比我先睡着。”

    妮子輕輕一笑,“多虧了凌哲你,我那時候才不會怕得睡不着。”

    “我説過要一直保護你的。”

    “奶奶剛才給我打電話了。”

    “我今天確實是打算緩和我們之前的關係的,不過,是他拒絕了我伸出去的手。妮子,這個事你就別管了。”

    妮子無奈,“是的,順其自然。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勸你了。我只是希望,時間能磨去一些傷疤。”

    “別説這些不開心的事了,講點開心的吧。對了,妮子,你上次給我做的服裝造型,很受好評。我不久有一場秀,公司社長希望你能繼續為我做造型,你的意思怎麼樣?嗯,會有報酬的。”

    妮子有點顧慮,“只是還要上學,速度一定會很慢的,不知趕不趕得及。”

    “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夠你設計製作的了。”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掛了電話之後,妮子躺在牀上,開始構思什麼樣的服裝適合凌哲,想了好久,又爬起來,拿出畫紙和鉛筆畫了起來。

    3.製造浪漫

    妮子想了好幾個晚上,終於定下了設計稿。午餐結束後,她一邊往教室走,一邊尋思着下了課,要去媽媽的設計室去和設計師姐姐商量衣料的問題。

    “妮子。”走廊轉角處忽然轉出一個人。

    妮子嚇了一跳,等看清來人才鬆了口氣,“東旭哥,是你,嚇了我一跳。”她拍拍胸口壓驚。

    東旭看看她眼下的淡淡陰影,問:“怎麼臉色不好,不舒服嗎?”

    妮子笑説:“可能是這兩天沒睡足吧。我這幾天晚上都在構思凌哲的衣服,睡得比平時遲了些。”

    東旭有些淡淡的不悦,“又是為了凌哲啊,妮子,你對凌哲還真是盡心盡力啊。”

    妮子理所當然地説:“當然啊,我和凌哲是好朋友嘛。而且,我們早就約定好了,以後凌哲的服裝造型都由我包辦。”

    “只是好朋友嗎?”

    “也許比好朋友更親密。我沒有兄弟姐妹,一直把凌哲當成親人。”

    “親人?恐怕凌哲不這麼認為吧。”東旭低喃,“不過,那不是我的事了。”

    他展顏,“妮子,晚上有個聚會,下了課一起去玩吧。”

    妮子猶豫。

    “去吧,給哥哥個面子。”

    “好吧。”她決定明天再去設計室。

    放學後,東旭一幫人殺進了一家KTV。

    一幫人在KTV又唱又跳,鬼哭狼嚎的,這讓妮子很不習慣。

    她有些後悔一起來了。如果知道是來唱歌,她一定會拒絕。她一向是不喜歡這太吵鬧的場合的。不過看別人開心的樣子,她又不好掃他們的興。

    “怎麼了?不喜歡嗎?”東旭唱了幾首歌後,看妮子呆呆坐着沒説話,問。

    “有點不習慣。”妮子低聲説。

    “那我們出去吧。透透氣也好。”

    妮子睜大眼睛,“可以嗎?”

    “可不可以,是我柯東旭説了算。”

    “嗯,我們快出去吧。”

    東旭和妮子偷偷摸摸地溜出包廂,順手還拎了一袋零食,到街上透氣。

    “外面舒服多了。”妮子笑起來。

    東旭看着妮子露出笑容,也很高興。

    “我們去哪裏?”他上前要抓住妮子的手,妮子本能地避開了。

    東旭呆一下。

    妮子指着街對邊的長椅説:“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兒吧,看起來很安靜的。”

    “嗯,還不錯。”

    兩個人到街對面的長椅上坐下。

    因為不知道要説什麼,妮子拆了薯片開始吃,耳邊除了車聲、人聲,就只有咔滋咔滋的吃薯片的聲音。

    “原來這樣子兩個人坐着,感覺還不錯嘛。”東旭感嘆。

    “是呀,以前我和凌哲吃完晚飯後,常常在社區花園裏,就這樣坐着,什麼也不想,很愉快。只不過,自從凌哲進入演藝圈,就再也沒有過了……”妮子有淡淡的傷感。

    東旭説:“凌哲以後不能陪你,東旭哥可以啊!”

    妮子的臉微紅,説:“東旭哥周圍圍繞着那麼多的朋友,怎麼會有空陪我坐着消磨時間。”

    東旭笑一下,“只要你給哥哥打電話,哥哥一定過來陪你。”

    妮子微笑,卻沒有當真。東旭哥性格外向,英俊能幹,周圍永遠圍着一大堆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有空和她一起坐着呢,這久了,他一定會覺得沉悶又無聊吧。只有也一樣內向的凌哲,才會陪她坐着,消磨一個又一個的晚上。不過凌哲進了演藝圈了……當初和凌哲一起的日子確實很愉快……她呆呆地想着。

    東旭看着妮子神遊太虛的樣子,手在她面前揮了揮。

    “妮子?妮子?”一聲兩聲沒有應,東旭不禁提高了音量,“妮子!”

    妮子這才驚醒,問:“怎麼了?”

    “你剛才在想什麼,人都呆掉了。”

    “沒什麼,只是想到以前的事了,出了會神。”

    以前的事,是和凌哲一起的回憶吧。東旭有些不是滋味。

    自從兩年前搬家了,東旭就沒見過妮子,在這兩年裏,妮子和凌哲擁有多少美麗的回憶,都是他所不能介入的。這兩年,就是一道鴻溝,把他和妮子隔得遠遠的。

    不過,現在沒有時間的是凌哲了,而他柯東旭有。只要多用點心思,和她製造出更多的美麗回憶,就可以把凌哲慢慢擠走。

    東旭頓時有了主意。

    “妮子。”

    “嗯?”

    “我先回去看一下那羣傢伙怎麼樣了,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哦,東旭哥你快去快回吧。”

    東旭起身朝KTV走去。

    “製造浪漫的回憶?”東旭的一個兄弟蹺着二郎腿,想着了關天。

    另一個説:“嗯,我前幾天和馬子看了一部電影,從頭到尾,只有一男一女下雨天在外面走來走去淋雨,我覺得無聊得要死,馬子卻感動得不行,説一般女孩子,都是喜歡雨中漫步這種浪漫的。”

    “可是現在沒有雨啊,難道我們跟在後面潑水嗎?”

    “要不就是在美麗的大自然裏一起騎自行車?”

    “現在是晚上,白痴!”

    “女孩子的心思我最瞭解,終極武器其實是看星星!不過今晚天氣不太好,看不到,哈哈哈~~~”

    “切,還以為你會説出什麼有建設性的話呢!”

    “那麼遊河怎麼樣?我不是開了輛跑車過來嗎?今天就用來支援東旭了!”

    “説到遊河,我想到一個不錯的主意了。”

    東旭問:“什麼主意?”

    “附耳過來。”

    東旭把耳朵湊過去,那人開始向他傳授秘訣。東旭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完又説:“小子,如果沒什麼效果,你就死定了。”

    十分鐘之後,東旭走到妮子身邊,説:“那羣傢伙都散了,妮子,我們也走吧。”

    “嗯,也挺晚的了。”

    “去停車場吧。”

    兩個人一起走到停車場,東旭往一輛直直跑車走去。

    妮子好奇,“等等,東旭哥,你來的時候不是騎摩托車嗎?”

    東旭甩甩手上的車鑰匙,笑説:“其中一個把我的摩托車騎走了,作為交換,就把他的跑車借我了。”他打開車門,對妮子説:“上車吧。”

    妮子上了車,東旭把車開出停車場,開始沿着最熱鬧的街道慢慢遊河。

    等車開到最繁華熱的廣場時,東旭忽然把車停下,對妮子説:“妮子,我有點渴了,去後車廂給我拿瓶水吧。”

    妮子一口答應,下了車,走到後車座。等她掀開後車座,哪裏有什麼水啊,只有一束玫瑰花躺在裏面。

    “東……東旭哥?”

    東旭探出頭來,對妮子説:“拿過來吧。”

    妮子有點激動地把花拿起來。“送給我的嗎?咦,這上面還有什麼?”

    東旭也不説話,只是用眼神示意。

    妮子有點疑惑的從花束上拿下小禮盒,打開一看,在紅色的底襯上是一條銀色的心型手鍊,“這是心型嗎,樣子好怪哦。”

    東旭解釋道:“這是我自己DIY的,店裏的老闆説這種形狀叫做214度的心,代表着一個傳説。”

    “一個傳説?”妮子好奇地拿起手鍊端詳着問。

    “是的,説是這樣的心型手鍊若是在2月14日送給自己喜歡的人的話,喜歡的人也接受的話,那麼這個214度的心就圓滿了,兩個人會受到當日所有的情侶的祝福。”

    “真的嗎?”妮子驚喜地問。

    “我會騙你嗎,不過今天不是2月14日,所以這個傳説會不會實現現在也不知道。”

    小妮子一聽這話,心裏也有點難過,不過看着手中的手鍊,還是很開心的,是東旭哥送的呢。

    東旭問:“喜歡這個驚喜嗎?”

    妮子點點頭。

    東旭笑,“喜歡就好。”

    妮子捧着花,戴着手鍊,心裏甜甜的。東旭哥真是一個總能給人帶來意外的人。很浪漫呢。不過若是是情人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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