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六自然嘉給歐陽軍打的電話。吊然説原則問題不稀阿,不討通報一下莊睿的手機開機了,這好像無關緊耍吧,話説回來,歐陽軍自己也能打通電話,這個人情不做白不做,這幾天歐陽軍很是不耐,頗有些要暴走的跡象,嶽小六也不想觸這個黴頭,多少也安撫他一下吧。
歐陽軍不僅是要暴走,簡直是快被莊睿給氣瘋了,説好的三五天就回北京,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星期,沒回來不説,手機還關機,四哥平生最恨的就是打拷機不回、打手機關機的人,你玩不起就別充那大頭嘛。
更讓歐陽軍氣憤的是,自家老頭子給了他一句,“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評語,這絕對是冤枉啊,要不是徐大明星嫌他鬍子扎人,每天親手給他刮鬍子,怎麼着歐陽軍也不能落得這個現代太監的評價啊。
不過歐陽軍在查了莊睿的家庭關係之後,發現了歐陽婉這個名字。他雖然不知道姑母的本名,但是多少也猜到了一點東西,但是打姑母這個話題在家裏就是禁忌,他也不敢去問自家老頭子,更是不敢去問家裏的那位老爺子。
莊睿這幾天可是累的不輕,雖然有靈氣可以恢復下雙腿的痠麻,但有幾條山路,下面都是深淵懸崖,那精神必須要繃得緊緊的,這會回到住所之後,一股倦意就湧了上來。
草草的用吹風機吹了下頭髮。莊睿躺倒在牀上,沒幾分鐘就進入到了夢鄉,在夢中他看到秦瑩冰竟然來到了新疆,並且和他一起進入到崑崙山中,摟着秦董冰的細腰,遊覽着崑崙山的風景,美景佳人,莊睿不禁深深的陶醉了。
那啥,莊睿可以發誓,他在夢裏只是想一吻芳澤,絕對沒有把手伸到秦瑩冰衣服裏面去,不過是網有了這個想法,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將給吵醒了。
“媽的,哥們以前沒機會,做夢也不給機會啊?”
莊睿現在後悔充電幹嘛不關機了,迷迷糊糊的從牀頭拿起電話,明睛都沒睜開,保持點念想,説不定等會還能夢到呢。
“喂,哪位?”心中雖然有怨氣,不過莊睿還不至於發泄到手機上去。
“哪位?我是歐祝軍,你接電話不看來電顯示的?”
手機裏面的聲音像是吃了槍藥一般,突突突的就竄了出來,震的莊睿連忙把手機從耳朵旁拿開,心中有了股子忿意,為啥生氣?自然是被這機關槍般的聲音,將莊睿完全從睡夢中拉出來了啊。
“對不起,你打錯電話了
莊睿説完這句話,馬上就把手機給掛斷了,然後關機。
經過這段時間的思考,莊睿也基本上已經確定了,母親和歐陽家族。肯定有關係,説不定就是母親的孃家,不過這幾十年都沒有來往,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看到每年春節母親都傷心垂淚的模樣,莊睿自然是將過錯歸於歐陽家了。
莊睿一不求權勢酒天,二不求富貴逼人,嗯,第二點也不用要求。莊睿已經坐擁億萬身家了,雖然比不上一些高門大閥,但是總能稱的上是個年輕有為的成功人士了吧。
俗話説:無慾則網”我既然求不到你們什麼,那幹嘛還要把你們當盤菜啊,是以才有了莊蔡掛歐陽軍電話的舉動,找了個打錯電話的藉口。那是莊睿懶得和歐陽軍磨嘰,耽誤哥們睡覺啊。
“打錯了?哦,對不起啊
聽到對方説自己打錯電話了,歐陽軍習慣性的道了個歉,不過轉眼就回過神來。這人的聲音很熟悉嘛。再翻看了一下電話號碼,沒錯,是莊睿的手機號碼啊。
歐陽軍重新又撥打了一遍,卻發現對方已經關機了,他怕自己弄錯了電話號碼,又打給嶽小六核實了一下,心中終於斷定,自己被莊睿給耍了,那小子就是故意掛自個兒電話的。
歐陽軍這次沒有暴怒,而是有些不解了,按説對方知道他的身份,怎麼會對他這種態度啊,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對待過自己,就是上初中的時候自己偷看女廁所被老師發現了,那也是陪着笑臉沒敢告訴家長,當然了,那位年輕的女老師在十年之後,成為了那座學校的校長。
“四哥,又是怎麼了?大晚上的發什麼呆啊?”
一陣香風傳來,隨之房間的燈光也變得昏暗了起來,網從浴室出來的徐大明星調低了燈光,伸出軟如無骨的雙臂,盤在歐陽軍的身上。“明兒帶你去旅遊,把手上的戲推後幾天吧
一向最喜歡這個情調的歐陽公子,今兒卻是沒什麼心思,站凹曰甩姍旬書曬齊傘熾月不打了個電話,卻是計了兩張明天飛往新疆的機票,他懈贊用,等自己出現在莊睿面前的時候,那小子是否還會這麼牛逼哄哄的。
莊睿這一覺可謂是睡的香甜。一個多星期沒在牀上睡覺了,整整睡了十個小時,要不是被人叫起來。恐怕他都能睡上一天。
“小莊,馬上就要出安,快點過來吃早點。”
走出房間,古老爺子和阿迪拉正坐在客廳裏吃着東西,見到莊睿出來,阿迪拉向他打了個招呼。
“師伯,您也要去?”
莊睿坐到桌前,問向古老爺子。他可是知道那段路的難行,古老爺子雖然看起來身體硬朗,但絕對不如經常進山的玉王爺的。
“我不去,早起習慣了,正好送送你們,對了。等你這次回來,那幾個掛件差不多都能做好了,剩下的料子也夠出兩個耳墜的,到時候你交給都老哥就行了。”
古老爺子的話讓莊睿又想起件事來,吞下一個包子,就了口稀飯嚥了下去,莊睿站起身來,匆匆跑回房間,再出來的時候,手裏拎着個破揹包。
“師伯,您看看這塊玉適合做什麼?這是我從山裏撿到的,採玉的錢我沒要,就要了這塊玉。”莊睿把揹包裏的那塊色皮玉料傘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面。
外面天色還沒大亮,藉着客廳裏的燈光,古老爺子大致的看了下玉料,面色不禁有些動容,對着莊着説道:“五花皮?你從那撿到的這個寶貝啊?”
“這東西叫五花皮?就是在野牛溝裏撿到的,為了這塊料子,我可是少拿了四十萬啊。”莊睿繼續吃着自己的早餐。隨口答道。
“四十萬?你子又賺了啊,雖然不知道里面玉肉的品質怎麼樣。不過就憑着這幾種顏色,也值兩百萬了。”
古老爺子的雙手在色皮料子上不住摩擦着,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莊睿不解的問道:“師伯,不是雜色料子價格不高嗎?”
小莊,那是要看料子的大和色彩的多寡,要是料子小了,色彩不多,做不出擺件來,價格自然不高,但是像這塊料子,能出一個大擺件,經過古老弟的手雕琢出來。賣上個千兒八百萬的也不是沒可能一旁的阿迪拉給莊睿解了惑,敢情自己不經意留下塊料子,居然還是最值錢的,不過莊睿沒有再把幾人找回來澄清的意思,這先前可是都已經説好的,自己當時也不明白這塊玉料的價值。
玉石這東西不同於古玩,並不是越老的玉,價格越貴,新玉只要品質好,其價值往往都在老玉的數十倍以上,其中翡翠尤為突出,軟玉也是如此,不過價格相差沒有那麼大。
近些年,玉石擺件大行其道。像古老爺子在上世紀九十年代雕琢的一個白玉白菜的擺件,在前年拍出了一千四百八十萬的天價,可見玉石擺件在市場上的搶手程度。
“行了,這料子我回頭先解開看看再説,你跟阿迪拉老哥進止吧。”
古老爺子説完之後,早飯也不吃了,抱着這塊玉料就去到阿迪拉給他準備的琢玉工作室裏,準備好好的研究一下,看的莊睿和阿迫拉麪面相覷,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性急。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好玉需要好工。但是好師傅見到好玉,心裏也會癢癢的。
要知道,對於古老爺子這種琢玉大師而言,一件稀世珍品從自己手上出世,那種滿足感是外人難以理解的。這塊色皮料子可塑性極強,如果玉肉品質不錯的話,琢出來的物件。甚至比那塊玻璃種帝王綠的價值還要高。
阿迪拉看了身旁這好運的小子一眼。説道:“快吃吧,這就要出發了,別理那玉瘋子了。”
“玉瘋子?”莊睿偷笑了起來。原來古老爺子還有這麼一個綽號的。
吃過早飯之後,天色已經麻麻亮了,十來個身體精壯的小夥子已經等在了院子裏,猛子也在其中。
這次進山的只有兩輛車,前面是坐人的中巴車,而後面的那輛卡車上。裝的全部都是開山鑿石的設備。
卡車上還帶有一個小型的柴油發電機,雖然説是小型,體積不算大。不過也有上百公斤重,莊睿看了之後,心裏直納悶,這玩意可怎麼搬上山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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