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大衞在聽到那人的叫囂後,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把沙漠之鷹,拉動了槍膛,將槍口對着面前的刀疤男,冷聲説道:“你想死的話,不要連累這麼多人,雖然美國人還沒有找上來,但並不代表他們就會放過我們………
被槍口指着腦袋,那個刀疤男頓時閉上了吐沫橫飛的那張嘴,他知道自己這位大哥心狠手辣,自個兒要是再羅嗦下去,雖然大衞不會殺他,但保不齊會讓自己的小弟弟失去某些功能的。
“好了,大衞,拉爾夫就是這脾氣,他是你的親弟弟,你還不知道呢?還是把槍收起來吧……”
見到屋內的氣氛有些僵持,旁邊的一個人打起了圓場,對着刀疤臉刮斥道:“拉爾夫,咱們咱們的處境並不好,你還是收斂一點吧……”
“馬克西姆,我也沒幹什麼啊,不就是玩了幾個黑人娘們嗎?大衞,就算這次我錯了……”
面對着槍口,刀疤臉也只能服軟了,不過臉上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在他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看來,非洲就是他們的樂園,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
事實上也沒錯,他們在美國劫持了一批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後,逃到了中非這裏,在經過幾次和當地勢力還有僱傭軍的火拼後,算是站穩了腳跟。
這裏簡直就是冒險者和犯罪分子的天堂,槍支氾濫毒品橫行,更重要的是,人命在這兒一點都不值錢,你可以隨意開槍幹掉一個你不喜歡的人,而沒有警堊察來和你談法律。
當然,你幹掉的如果是某個酋長毒者貴族階級的奴隸,那麼你要是不想開戰的話,還是還付出陪葬的,一條黑人生命的價格和一匹牛羊的價值也相差不遠。
不過這次拉爾夫卻是捅了個大簍子,他虐殺那幾個黑人fù女的手段太過殘忍,惹的周圍幾個部落的酋長大怒,準備聯合起來剿滅他們。
用錢已經擺不平這事了,大衞只能帶着和他一起逃到中非的二豐多個手下,鑽進了原始森林裏,準備潛伏一段時間再重新返回人類聚集區。
而他們所呆的這個地方,在一年多以前則是一處黑人土著的村落,被當時猶如喪家之犬一般逃到這裏的大衞和那幫子俄羅斯人殺的一個不剩,將這個隱蔽的地方,作為了他們的藏匿地之一。
“管好你kù襠裏的那個玩意,否則我不介意將它割下來喂猴子吃的………
大衞yīn冷的目光掃了弟弟一眼,和一年多以前相比,大衞的面貌與美國發生那樁驚天大劫案時的樣子,也有了很大的不同,除了那yīn冷的目光沒有什麼改變之外,臉型卻是發生了變化。
戴着一副金絲邊鏡框眼鏡的大衞,從表面看上去,比原先要年輕的十多歲,相貌儒雅的有如一名學者一般,不過只要他一張嘴説話,那股子暴虐氣息就盡顯無疑。
站在他身邊的馬克西姆的面貌也和以前不同了,這兩位在美國驚天劫案現場lù出真容的傢伙,都已經做了面容手術。
要説大衞這個從監獄裏自學成才的傢伙,還真是有幾分手腕,在劫案發生後,不但全身而退,就連馬克西姆這一幫子俄羅斯人,也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的。
原本他們是藏身於地廣人稀的西伯利亞,不過他們所犯的事情,實在是觸動了美國政府的底線,而且還牽扯到那麼超級富豪和各國的知名人士,美國政府當然不肯善罷甘休。
不知道美國和俄羅斯政府做了什麼樣的交易,兩個向來不對路的國家,居然聯合起來在西伯利亞地區進行了一次軍演,軍演的目地,當然是為了剎滅這幫子膽大包天的劫匪。
不過大衞這個人對於危險的嗅覺,特別的靈敏,就在軍演的前夕,他感覺到了不對,當時就帶着馬克西姆等人從西伯利亞消失了,讓美國方面在大發雷霆之餘,卻是無可奈何。
“大衞,咱們要在這裏躲到什麼時候?”
長得像北極熊一般的馬克拉姆,對現在這種生活也感覺有些不耐煩了,在這裏雖然食物充足,但是沒有女人,沒有紛爭,整天與那些在樹上跳來跳去的猴子為伍,讓這些人心要憋了一股子邪火。
“最少還要三個月的時間,聽説這次他們調動了不少人手圍剿我們,等風頭過了,咱們換個地區活動,再有個兩三年,美國那邊追的不是太緊了,咱們就可以回到文明世界了,媽的,這裏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大衞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在中非他玩的女人並不比拉爾夫少,當然,他沒有虐殺女人的那種愛好。
“三個月?好吧,拉爾夫,下次別再惹麻煩了……”
聽到大衞的話後,馬克拉姆不滿的瞪了拉爾夫一眼,拿起身邊的一瓶朗姆酒咕咚咚的灌了一起之後,説道:“要不…咱們往森林裏面走走,去獵殺點動物,聽説有些動物的皮毛還是很值錢的……”
説起來這馬克拉姆和彭飛的xìng子有點像,都是那種耐不住寂寞的人,只有強烈的刺jī,才能使得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玩女人很在行的拉爾夫聽到馬克拉姆的話後,立馬跳了起來,説道:“見鬼,拉姆,這裏到處都是毒蛇蠍子,我可不去,再説了,咱們在瑞士銀行可是有數十億美金呢,還在乎那一點錢?”
在美國的那次行動之中,大衞一共從那些超級富豪身上敲詐了上百億美元的財富,全部都通過特殊的渠道,轉到了不同的十多家瑞士銀行中。不過在美國政府的壓力下,有一部分資金,被某些銀行給凍結了,但是也有能承受壓力的銀行,讓大衞他們還保留了數十億原因的資金。
也是靠着這筆錢,大衞等人才得以順利的離開西伯利亞進入中非,並且馬克拉姆還通過他的渠道,將手下人全都武裝到了牙齒,這才能在中非佔得一席之地。
“都閉嘴,咳……咳咳……”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大衞煩躁的拍了桌子,不過這些傢伙向來沒有打掃衞生的習慣,厚厚的灰塵揚的滿屋都是。
“媽的,你們就不能消停會?”
大衞也知道,他手下的這些傢伙殺人放火在行,但是每天憋在這些樹屋裏,早晚要出事的,説不定他這細皮nèn肉的老大,哪天就會被個荷爾méng過剩的傢伙給爆了菊huā呢?
想了一下之後,大衞從隨身的一個皮包裏,拿出了一張像是被風乾了的獸皮,將獸皮攤在滿是灰塵的桌子上後,大衞對兩個精力旺盛的傢伙招了招手,説道:“咱們在這森林裏也呆了不少時間,你們看看,這上面畫的地方,能找到嗎?”
當初在剁滅這個部落的以後,他們從部落酋長的住所裏,找到不少製作精美的金銀器,當然,這些粗俗的傢伙可不懂得什麼叫做古董,拿到外面全都給融化了。不過還有一張像是地圖的獸皮,卻是被大衞保留了下來,這張不知道是用什麼野獸皮毛製成的地圖,上面畫滿了各種線條,顯得十分的神秘。
和這些頭腦簡單的傢伙不同,大衞想的比較深遠,這些近乎原始部落的黑人們,是不可能製作出如此精美的器皿的,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這些東西,都是他們從別的地方得到的。
所以大衞時這張看上去很古舊的獸皮,異常的重視,只是先前在外面逍遙快活,也顧不上獸皮上的秘密,現在被逼藏匿到這原始森林中,大衞卻是有些動心了。
“大衞,你想去探險?”
拉爾夫沒想到自己這隻會吃喝嫖賭抽一肚子壞水的大哥,居然會有這種念頭,不過咧嘴剛想笑的時候,卻被大衞給瞪的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馬克拉姆以前是俄羅斯特種部隊裏退役下來的,看地圖只不過是最基本的技能,在對着桌上的獸皮打量了一會之後,開口説道:“大衞,這應該是張地圖,這個位置,好像就是咱們現在呆的地方……”
聽到馬克拉姆的話後,大衞指着地圖的中的一處地方,問道:“那這個畫着圓圈的地方,應該就是地圖的秘密所在了?”
“應該是的,不過大衞,你不會真的想去那裏吧?這中間可是要穿越上百公里的森林啊……”
雖然閒的蛋疼和喜歡追求刺jī,但是馬克拉姆也不想深入到森林深處。
要知道,在這個廣袤無垠的原始森林裏,每前進一步都意味着恐懼和死亡,那裏有猛獸毒蛇,有野蠻的食人部落,有mí失道路和威脅。
馬克拉姆最初的想法,不過是在村落周圍方圓十來裏的地方轉悠一下,真要讓他去森林深處和野蠻人打交道,他心裏也是有些發憷的。
“或許……那裏有數之不盡的寶藏呢?有堆積如山的金銀,數不清的鑽石珠寶呢?”
大衞的話,讓馬克拉姆和拉爾夫的眼睛亮了起來。(未完待續)@。